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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华君-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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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将功成万骨枯……

    王者、帝者……又要踏过多少血肉战场呢?

    她忽然开始怀疑——自己所作所为真的问心无愧吗?

    *****

    “为什么会这样?”

    面对这场失控地大火,红裳咬破了自己的嘴唇,脸上更是毫无血色。

    ——她只是在永寒府中放一把火,怎么

    这般场面?

    “因为……火实在是夜战的利器啊……”白初宜淡淡而言,“没有火,东安军怎么知道太华门在哪儿?”

    只是在高处略看了几眼,白初宜就明白过来。

    “你还真以为是你的错啊!”

    红裳一怔,随即就明白过来,不敢相信地盯着她:“少姬地意思是,这把火是永寒命人放的?”

    “显而易见!”白初宜冷笑,“恐怕你不放火,也自会有人点火!”

    “这是凌都啊!”

    “永寒却还不是安陆王!”

    白初宜对满面惊诧之色的红裳轻轻摇头:“还不明白吗?对永寒与他的属下而言,永寒若是败了,凌都也就与他们无关了,若是胜了,自可重建更好地!”

    红裳摇头:“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个时候?而且,还是东安军!东岚不是正在进攻吗?”

    白初宜一怔,就听红裳继续道:“东部战况危急,东安军为什么会在凌都?”

    “因为东岚停战了!”白初宜失笑,看着红裳疑惑的样子,她忍不住再次摇头,“下雪了,新年了……东岚是要趁火打劫,不可能继续强攻,让安陆有上下一心的行动!”

    “况且百服那边有变,东岚当然乐得保存实力!”白初宜冷笑,“看吧!今夜地凌都还有地热闹呢!”

    “白少姬果然聪明,只是不知是否知道我等地来意?”一个清冷的声音忽然响起,不带一丝情绪。

    看着出现在门口地黑衣人,再看看自己少姬淡漠的神色,红裳不由皱眉,手却更加用力地握紧了皮鞭。

    白初宜示意她放松,缓缓转过身,对着来人冷言:“你们的来意我没有兴趣,我只知道,我要的东西在你们那儿!”

    *****

    “你确认没错?”左右看了看,易庭无法不质疑。

    沐清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不过他已经确认三次了,只能苦笑着点头:“肯定不会错!就是这儿!”

    “可是,这分明是安陆高官贵戚的宅邸!”易庭指着那扇看起来不起眼,作工相当精细的……“后门”。

    沐清深吸一口气,对易庭道:“谨慎无坏处,殿下先到旁边候着吧!我来敲门!”

    易庭刚要开口,就被随从强行拉到旁边转角处隐藏起来,只能看着沐清上前,举手叩门。

    按照暗记的约定,沐清敲了三下,稍停了一会儿,又敲了一下,可是,良久都没有回应,他正不安,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弄错了,就听一个女子声音,很低,还带着明显的颤栗:“夜深人静,何人登门?”

    ——是约定的问话!

    听到这句话,沐清还没有来得及松口气,就再次屏息而言:“家中来的不速客!”

    门扪被打开,门缓缓露开一条缝。

    “请进!”一个容貌清丽却神色紧张的女子低声言道。

    沐清推开门,看了一下,才退到门外,向易庭他们招手。

    “怎么……”女子被他们的人数吓了一跳,却终是没有多说,放他们进门后,迅速关好门,动作却开门快了不知多少。

    “你们沿着廊道走,亮着灯的那间就是!”女子没有领路的打算。

    一行人按照女子的指引,穿过几个院子才看一间亮着灯的房间,连忙过去,推门就进去,一个照面,屋里人与他们同时一惊。

    “沐相!?”“原召!?”



………【第九十章 乱(3)】………

    召是跟着东岚使节的队伍,前后脚进的京都城,但是百服人向东岚输诚后,为了表示慎重重,他不得不亲自去一趟桂郡,也就是说,他绝对不应该在凌都。

    “你怎么在这儿?”沐清皱眉质问,倒没有太多地怀疑,只是困惑。

    原召心中的惊诧不比沐清少,不过,在看到他身后的易庭后,他还是立刻参礼,随即抬头,神色凝重地反问:“沐相怎么找到这里的?”

    “他是白王的弟子,东岚暗记是白王整理定的,他当然略知一二。”

    一个惫懒的声音响起,却让易庭与沐清大惊失色,两个人异口同声:“胡闹!”

    原召被两人脱口而出的斥责吓了一跳,随即就见那两人同时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恨不得用眼神就杀了他。

    原召不自觉地就退了一步——眼前这两人若是同时想对付谁,连东岚王都不一定能保得住那个人。

    总算两人只是迁怒,瞪过之后,同时向内间出声的那人叩拜大礼:“臣参见吾王!”

    ——方才说话的正是东岚王易洛。

    凌都本就不算寒冷,屋里又燃着火炉,易洛穿了一件黑色棉袍,站在雕花纱橱前,伸手虚扶了一下。

    “这个时候就不必多礼了。”说完这话,易洛走到一旁的杉木榻椅上坐下,“看你们的样子,外面的情形不太好?”

    漫不经心的语气让易庭与沐清再一次有了相同的感觉——气郁难解啊!

    “永寒兵变。”心情不好,语气当然不会好,易庭尚有顾忌,没有开口,沐清倒是直接开口回答了,态度却不甚恭敬。

    易洛稍稍凝神,却没有惊讶的表示,抬眼看向原召:“你说对了。”

    原召低头,很认真地道:“只要知道东安军的动向,任何人都能猜出永寒的计划。”

    易洛点头认可了他的说法。接着却淡淡地问了另一个不相干的问题:“素王现在到哪儿了?”

    “臣估算,此刻应该过白水河了!”原召只能给出自己的看法。

    “也就是说,四个时辰内,永寒不能成功,就必败了。”易洛算了一下,随即道,“发讯号吧!”

    这番对话,易庭与沐清都没有听懂。但是,很显然,他们已经明白,易洛此行是有目地。

    ——只是任何目的都不是一国之主亲身涉险的理由!

    “王上。凌都情势不明,臣请王上尽可离开!”眼见原召半晌没有动静,沐清皱眉跪下,却是劝谏之语。

    易庭也跟着跪下。很认真地道:“臣附议。”

    易洛根本没看他们两人,眼神忽然变得凌厉,盯着原召,神色冰冷。唇角却渐渐浮上一丝笑意。

    “王……”原召咬牙跪下,“臣请另行计划。”

    “理由?”易洛没有发火,反而显出饶有兴趣的神色。

    原召行事严谨。又因为是安陆人。不要说在安陆。便是在东岚,涉及安陆的事情。他都很少开口,更不要说对王的决定表示异议了。

    如今这番举动却是易庭与沐清诧异不已了。

    很显然,易洛的宽容让原召更加羞愧,虽然低着头,但是,沐清与易庭都看到他的耳根已经通红。

    “那人是臣是未婚妻。”原召知道再含糊不过去,一咬牙,干脆直接说了出来。

    易洛地眉角一跳,半晌才道:“你何时知道的?”

    “这次来安陆前。”原召实话实说。

    易洛知道原召的未婚妻是沈若莘,也知道他们此刻待的就是沈若莘地私宅,但是,沈若莘是东岚间者却是从不知道。

    这就是东岚的制度——除非必要,王也不会知道间者的真实身份,这是对间者的安全保证,也是尊重。

    “另行计划……”易洛终是摇头,“这片刻之间,子言,你可有可行之策?”

    原召脸色苍白,却只能摇头。

    易洛看着原召,良久方道:“传讯吧!你也可派人预作安排。若是万一……朕也只能说,命中注定!”

    原召不再多说,转身出门。

    “王要做什么?”沐清喃喃问道。

    易洛看着桌上跳动地烛火,淡淡地道:“兵变怎么够?安陆要再乱一些才好!”

    一句话让易庭与沐清同时打了个冷颤,相对望了一眼,又再次看向易洛,这一次,易庭首先开口:“这些事情只须王令即可,王何必轻身犯险?”

    这个问题让易洛忍不住轻笑:“怎么?你还不知道?”

    易庭皱眉。

    “紫华君也在这儿呢……”

    *****

    “将叶大人的血珠交出来吧!”白初宜冷言,只是对面的人显然对不认为有必要听从,同时大笑出声。

    良久笑声渐息,为首的黑衣人满面笑容地开口:“白少姬,此时此地,您地态度是否应该温和一些?”

    白初宜扬眉冷笑:“我对神官从来都是这个态度!”这些人正是神司特使与其侍从。

    那人还想说话,旁边的人却拉了一下他的衣袖,随即温和地言道:“少姬所要之物确在我等手中,只是,此物与紫关系甚密,神司以为万不可流落在外,少姬若有异议,不若就随我等同谒神司,再行陈情,如何?”

    “可笑!圣朝之物什么时候成了神殿地禁脔了?”红裳立刻冷言。

    “少姬意下如何?”只是人家两位神官根本不理会旁人,仍旧盯着白初宜。

    “谒见神司陈情?当然可以!”白初宜笑得亲切,“等我将血珠送回云间,自会亲上天霖宫谒见。”

    “神司早已殷殷盼望,岂可让席下久候。”神官说得更加温和,只是他们地侍从已经散开,将白初宜与红裳围住。

    “神司地盛情看来还真不好拒绝!”扫了一眼缓缓逼近的侍从,白初宜冷笑,“只是,我偏偏想试试……”

    “哼!”先开口地神官不屑地看着她,另一位温和依旧,笑眯眯地道:“我知道少姬家学渊源,却也并非毫无所惧……少姬以为‘夜醉’如何?”

    白初宜脸色立变。

    “少姬身份贵重,我等固然不敢妄动,只是亦需少姬自惜方可!”



………【第九十一章 乱(4)】………

    思出身神官世家,今年刚满三十,却已是遂士,在神现任神司的嫡系。此次来来安陆,他是副使,但是,事实上,他比出身贫寒的正使更加清楚某些隐密以及神司的打算,也正是因此,他不太愿意激怒白初宜。

    说出“夜醉”固然有威胁之意,却总比真正动武要多一些转寰的余地。

    红裳不明白夜醉是什么,但是,看看白初宜脸色,再听那个神官所说的话,便明白情况不太好,心中一紧,没有多想,只是打定主意,无论如何必要保白初宜安全离开。

    “一介孤女,说什么身份贵重……两位言重了。”好一会儿,白初宜脸色稍缓,淡漠地应了一句,“况且,既承先人之命,自惜二字也就顾不得了!”

    一听这话,左思脸色一变。不待他开口,旁边的正使魏全便冷冷下令:“那就只好得罪少姬了!”

    “不可!”左思连忙阻止,眼见魏全的脸色更加阴沉,心中连连叫苦,却只能拉住他的衣袖,低头轻声解释:“席下,神司还要与她商谈事情,真弄僵了就不好了!”魏全是天霖宫少正,总领宫中庶务,虽不是神司的亲信,位阶也只是都士,在左思之下,职权却不可小觑。

    左思看得出他对自己的话完全是不以为然的态度,不由就急出了一头汗,正想再分辩几句,却听魏全冷哼一声:“神司令我等务必带其入谒,左君若有万全之策但可言之!”

    左思一愣。只能苦笑——他哪有万全之策。

    “请少姬登舆!”魏全拂开左思的手,冷冷下令。

    “是!”神殿卫从领命,手中地长铖一转,动作整齐地逼向白初宜。

    红裳正要动手,却不防白初宜忽然袭向自己,硬是将她推出包围圈,再回头,自有其它卫士上前格挡。

    身处卫从的围攻中,白初宜叫苦不迭。心中懊恼非常——她实在是低估了永寒与神殿的计划,因此,她并未将凌云剑带在身边,而且。三年前,重伤之后,她着实是元气大伤,此时仅靠身法与手腕上的一副金刚圈应敌。实在狼狈不堪,若不是神殿意不在她的性命,她未必能坚持过一刻钟。

    神殿能在乱世中左右时局三百余年,自然不可能全靠那些信仰与仪式。按照神殿的明文。神殿是没有军队的,只有朝士以上高阶神官在离开神殿时,有一定人数的护卫。被称“卫从”。因为他们不但要负责神官的安全。还要负责照顾神官地起居。

    自方士向上,神官还有朝士、都士、遂士与章士四阶。也只有四阶方可被称为神官,并在各级神殿担任职司,不过,职司与位阶并不是相当的,按照神殿的解释,位阶只是代表神官对神义的领会程度,并不说明他们担当职司地能力,当然,实际操作上也是有一些惯例的。

    这是一套从圣朝沿袭至今的位阶制度,即使是乱世中升阶略微宽松,每年升阶的人数也从未超过二十人,而且,二十人至少有一半是见习升方士,剩下地也至少有一半是方士升阶,因此,神殿卫从的人数从未超过一千人。

    就是这分散于各个神殿的一千卫从,守卫着神殿的一切。圣朝初亡之际,也曾有大国打过神司地主意。

    位于明山西麓的天霖宫是神司的驻所,无险可守,自山门至大殿有八十一层石阶县,以喻九九通天之意,就是这八十一层台阶,五百余神殿卫从硬是二千大军三天都未走完,就是这三天,闻讯而动地诸国联军攻入那个大国地都城。

    ——神殿卫从是父子相袭地传承制度,所有人聚居一住,自小熟识,彼此间的默契是任何一支军队都比不上地!

    红裳曾经听白王如此评价过神殿卫从,而此时此刻,她真正明白这番评价的

    仅仅三个人而已,用的也只是沉重的铜铖,但是,她硬是寸步难进,若是她想下重手,旁边的其他卫从就立刻加入,若是她不下重手,只是三个人便足以相互配合,阻止她的任何动作。

    ——她尚且如此,身处十多人包围中的白初宜想来就更加困难了。

    想到这一点,红裳更加焦急,却又无能为力。

    红裳对神殿卫从一知半解,白初宜却不是,自从三年前被神殿暗算之后,白初宜是狠下功夫,将云水庄中,白子风留下的典籍笔记重新温习了一篇,她很清楚,此时,神殿卫从可不是仅仅围攻她而已,而是想困住、生擒她。

    白子风也没有详细介绍神殿卫从,只是在一处随意写了一段“卫从自有阵图沿袭,与军阵不同,多则百人,少则三五,各有阵势相合,或阻、或困、或杀,因时而宜”,后面却没有详细介绍,只是说“然只限于近身相搏,只需精于弓弩、骑射之一部军伍足以破之”。

    只是这个时候,白初宜却实在是无法用这个破解之道。

    别说这儿只有她与红裳两个人,便是她的随从能脱身寻来,也未必会带上弩机,更何况她此行只带了两架弩机!

    嗖!——

    咻!——

    唆!——

    白初宜正在懊恼之中忽然听到利箭破空的声音,还在想是不是自己思虑过多,一时幻听了,身体却下意识地作出反应,也不管那些卫从还抢攻,顺势就扑倒在地,然后迅速翻滚。

    “啊——”

    惨呼声印证了她的听力完全没有问题。

    神殿卫从不得不退避突如其来的利箭,阵势自然出现散乱,白初宜迅速冲出,直奔左思与魏全所在的位置,同一时间,红裳也立刻抽身,却没有向两位特使的方向而去,而是纵身越上高墙。

    “晏主?!”红裳惊呼。

    凌晏站在墙外,听到她的声音,抬头看了她一眼,满面笑容。

    *****

    似乎是有什么特别的东西被烧着了,忽然有火花飞溅至空中,紧跟着迸裂开来,金色的火星四溅而落。

    站在白塔之上,看到这不比烟花逊色的火景,郑禧忍不住惊呼一声。

    莫也不由微笑,紧跟着,更多的火花飞溅开来,远远地,他们都能听到一丝爆炸的声响。

    “想来是某些人准备的烟花……”有宫人轻叹。

    郑禧也知道烟花虽美,但也不是毫无危险,听到这话,心中更觉愧疚。

    忽然,金铁相交的声音骤近,所有人都是一惊,连莫也不由皱眉,不过,激战声很快平息,跟着就是有杂乱的脚步声传来,显然是有人登塔。

    所有人都看着楼梯的方向,屏息凝神,过了好一会儿,也没有人上来,倒是粗浊的喘息声越来越清晰,隐约还夹着孩童低泣轻唤的声音。

    “永宇!荣敏!”郑禧脸色惨白,脚步踉跄地扑向楼梯,宫人连忙过去扶持。

    “娘娘,小殿下与公主无恙!”出声的安陆王的亲卫统领,跟着就听到一双儿女带着泣音大呼:“父王!母后!”虽然泣不成声,但是,听起来确实中气十足。

    郑禧心下稍安,不一会儿,就那名统领抱着九王子永宇匆匆上来,郑禧连忙抱住永宇,永宇满脸泪水,却在母亲怀中挣扎着说:“母后,快看看沈尚仪,她抱着荣敏,全身都是血!”

    一听这话,连莫都忍不住动容,连忙走过去,却见一名亲卫勉力扶着沈若莘登上顶层,一身衣裳已被血渍浸透,怀中的小公主荣敏却毫发无伤,只是不停地唤着:“女官!女官!……”



………【第九十二章 乱(5)】………

    怎么回事?”

    莫惊怒交加,厉声质问。

    永寒是元后嫡子,太华宫中,沈氏旧人甚多,莫不是没有想到宫中也会有人呼应永寒的行动,因此,他遣沈若莘去接郑禧所出的一双儿女,同时还派了统领率一队亲卫相从,结果却是眼前这番情景,他怎么可能不惊怒。

    莫不是刻薄寡恩的君王,但是,既是一国之君,手段自是不尽温和,亲卫统领随侍多年,对此十分清楚,一见他如此发作,当即就跪下叩首,摆出请罪的姿态,随后才解释:“臣等护卫沈尚仪去找九殿下与公主,去时并无异样,待找到两位殿下,臣等便立刻护卫着两位殿下往此处来,还没走到永和门,春坊那边忽然起火,臣等与沈尚仪当即都有疑虑,特地又绕了凝华殿那边的偏僻小路,却还是在熹安殿那边遇上了……”他实在不知道如何称呼那些参与谋逆的人,自然也就犹豫着不好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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