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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华君-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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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半个时辰之后,原漓烟停下动作,桌面上的算筹显出的数字正合题目,少年一直看着她的动作,看到这个结果,不等她说话。便跳起来。

    “我算对了!”少年兴奋不已地大叫起来。伸手抓过帛书,立刻就往外冲。

    他们之间是在里间,少年刚出来。就见外面的一众人等都盯着他,脸立刻烧起来。

    凌晏起身走到他面前,温柔地问道:“天羽,什么事这么高兴?”

    一说起这件事,天羽立刻满眼喜悦地攀住凌晏的胳膊,语气急切地道:“我算对了!就是你前天让我做的那道题!”

    凌晏一愣,随即才反应是哪道题。最近事多,他怕天羽无聊得乱跑,便出了一道神术推演题给他打发时间。

    “是吗?”凌晏不由也有些惊讶了,那道题算法是固定地,但是,计算繁复,天羽能这么快算出了已让他意外了,更何况,他还说自己算对了。

    “当然!”天羽因为他的不相信而瞪了他一眼,“原少姬帮我验算过了!”

    凌晏又是一愣,随后才抬头,看向天羽身后的原漓烟,笑道:“有劳原少姬了。”

    原漓烟却只是脸色苍白地点了点头。

    这时,凌晏却没有注意她的动作,只顾着低头对天羽道:“给我看看。”天羽立刻献宝似地将帛书递给他,凌晏只扫了一眼,便点头,很温柔地夸他:“嗯,完全正确!”

    对天羽而言,在功课上,凌晏的赞许是很难得的,不禁就笑得更加开心,红彤彤的脸颊格外动人。

    凌晏看着天羽,不由就愣了一下神,但是,转瞬就恢复了平常的神态,低头笑道:“原少姬初来,天羽,你是主人,领原少姬去熟悉一下周围地环境。”

    “好!”天羽用力地点头,却依依不舍地晃了几下凌晏地手臂,才松开手,转身对原漓烟道:“原少姬,我领你出去转转。”不过一转脸,他已是满脸郑重,虽然天真依旧,但是,优雅的气质却一展无遗。

    原漓烟惊讶地看着他,下意识地回眸望了白初宜一眼,见白初宜笑着点头,眼中的纵容显然全是对这个少年地,她不禁点了点头,随着天羽离开房间。

    “你给天羽出了什么题?”其他人与凌晏一样,目光都在天羽身上,没有看到原漓烟那一瞬间过于苍白的脸色,白初宜却注意到了。

    凌晏坐回位置,伸手将书帛递给她:“神术上的功课。”言罢便笑了:“很巧哦!”

    白初宜接过看了一眼,不禁挑眉:“今夜?”

    凌晏点头:“我也随手选了这道题之后,才算出来的。”

    虽然圣朝初代神司曾说,“神术一道,只卜天象,不算红尘!”但是,既然说帝君是天子,那么,天象又怎么可能不与红尘之事相联系?

    _什么——这种天象与日食、月食、白虹贯日等一样,预示关系国君的重大变化,甚至是国亡君崩。

    “果然是巧合!”白初宜点头,“只可惜,断不会应在今夜!”

    “不是今夜。”枫舞忽然笑道,见两人望向自己,更加坦然地微笑,搁下书帛,很轻松地道,“子末至丑正,不是十一月二十三吗?”

    白初宜与凌晏同时失笑。

    “没错!”

    风絮这才看到书帛上的内容,不由也笑了一通,但是,不一会儿,他便皱眉道:“这种天象会不会让永寒他们改变主意?”

    枫舞摇头:“不可能的!深更半夜,除了夜观天象的神官,有几个人会望天?”

    十一月二十三,丑时二刻,云淡风清,月朗星稀,安陆三京以及京畿的各个神殿,负责记录天象的神官同时看到——夜空中,一条洁白的长尾扫过月亮。

    _

    就像枫舞说,除了这些神官,不会有其他人关注天象,而安陆神殿又自成体系,因此,当莫看到神殿的急报时,已是十一月二十三的戌初了。



………【第七十八章 来客】………

    那么,计划照旧?”

    凌晏将那份书帛收起,挑眉看向其它三人。

    白初宜点头,风絮与枫舞自然无异议。

    “明天一早,晏、枫舞,你们就离开吧!”白初宜从袖中取出一幅地舆图在桌上展开,竟是凌都及周边的地图。

    “絮,烦你明日在这里等我!”白初宜指向凌都东部的一个角落。

    风絮看了看,点头答应,白初宜刚要收起地舆图,凌晏却伸按住,正色言道:“风絮不是接应的合适人选。”

    风絮的身手在他们几中仅比枫舞略胜一筹。

    白初宜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你带着天羽,不是吗?”

    本来凌晏的确要更合适一些,但是,白初宜不能不顾忌他带着天羽。

    凌晏轻笑:“他先出城就是了!”

    白初宜却还是摇头:“晏,我现在连六成的把握都没有……”

    凌晏还要争辩,就被风絮按住肩膀,风絮笑道:“而且,你还多一重危险——京都高官未必都不认识你吧?”

    这句话让凌晏再无话可说。

    “那么,我就走了!”白初宜收起地舆图,对三人轻语。

    “小心!”枫舞叮嘱了一句,

    “遂关下是我大意,这次不会了!”白初宜明白她的意思。

    三人都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她,意思是“你知道就好!”

    红裳见状打开房门,就听“啊!啊!”两声惊呼。几个人一看,却是原漓烟与天羽正站在门口,门却忽然打开,唬了两人一跳。

    凌晏挑眉,还没说话,天羽就连连摆手:“我没有偷听,有人来找原少姬,原少姬就要立刻禀报。”

    几人看向原漓烟。原漓烟低头禀报:“居主。永寒殿下命人通知。因为诸事有变,明日请诸位贵客至凌都嘉平侯府共参《紫》。”

    “嗯!”白初宜应了一声,神色平静,没有半分惊讶。

    原漓烟也不奇怪,只是低着头等待她的吩咐。

    “回同苑吧!”白初宜淡语。

    刚要出门,却又被天羽拉住。

    “什么事,天羽?”白初宜对天羽从来都是和颜悦色。此时也不例外,低下头,微笑着询问。

    “这个是给姐姐地吧!”天羽捧出一卷书简,书简的封头画着一个六芒星,白初宜一愣,伸手就接过,还没开口,天羽便说出原委;“我和原少姬到后院时。这个就落到了我面前。”

    “你就拿起来了?”凌晏冷言。天羽点过头才反应过来自己又做错了,不由一脸谄笑的看向凌晏。

    这时,白初宜对凌晏轻轻摇头。示意他安心,凌晏这才松了口气,却还是瞪了一眼天羽。

    白初宜解开封绳,刚看一眼便脸色大变,让凌晏他们也是一惊,刚要问,却见白初宜已经合上书简,神色也淡漠下来。

    “我先回去了!”白初宜没有多说什么,转身离开。

    “又出什么事了?”风絮看着她略有慌乱的步伐,不安地喃语。

    枫舞轻笑;“除了东岚人,谁会用那个徽记给她传信?”

    凌晏沉吟了一会儿,忽然道:“那位不是已经到安陆了吧?”

    枫舞与风絮一怔,半晌两人深以为然地点头——很有可能啊!

    *****

    “千金之子不坐垂堂!混帐!”车门刚合上,白初宜就愤恨地低咒了一声,红裳与原漓烟都是一惊,正在这时,她们忽然听到一阵细索的声响,两

    ,才发现,白初宜一直握在手中的书简已被她握在了

    原漓烟不明白,红裳却是了解的,但是,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人都沉默了。

    沉默的气氛维持了很久,白初宜忽然对原漓烟道:“你明早去见郑后。”

    原漓烟一怔,立即就反应过来,连忙点头答应。

    “不要急着离开,明天,凌都……不安全!”白初宜叮嘱。

    原漓烟脸色不由一白,想问,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白初宜见了,倒是一笑,道:“神司特使今天启程去凌都了。”

    “殿下改变主意了?”原漓烟立刻就明白了。

    这个时候去凌都,显然不会是为了贺寿。

    “居主认为永寒胜不了?”原漓烟咬咬牙,开口求证。

    白初宜没有说话,仿佛没有听见一样,闭眼倚在靠垫上。

    *****

    一回到同苑,在门口等待迎接地不是苑中地下人,而是苏佑。

    “苏公子。”原漓烟首先行礼,“公子在这里真是太好了,妾正要去禀报公子,殿下遣人通知,明日请诸位贵客至凌都同参《紫》!”

    “方才已听来使说了。”苏佑神色很淡漠地应了一句,目光却始终在白初宜身上。

    白初宜心中暗叹,却没有任何回应,默然经过苏佑身边,一句话也没有。

    “居主没什么要对佑说地吗?”苏佑转过身,冷淡地开口。

    白初宜停了一步,声音不起半点波澜,回答:“素王妃已经离京了。”

    苏佑一下子用力握紧腰间的双燕佩,撇唇冷笑,却没有说话,转身离开。

    “苏公子!”眼见他要出门,原漓烟连忙唤住他,双手奉上一份简帖,“这是殿下的请简,公子需凭此物方能进入凌都。”

    苏佑接过,看都不看她一眼,便离开同苑,他身后的随从一脸歉意对白初宜笑了笑,便立刻追了上去。

    白初宜根本没在意苏佑,但是,走了几步,却见红裳站着没动,不得不停下,叹了口气,以传音入密对红裳道:“若是后悔,可以去追!”

    红裳一凛,咬咬牙,跟上白初宜,白初宜也没有多说。

    回到寝室,白初宜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吩咐红裳:“将我们的东西都收拾好,明天就不会再回来了!”

    “是!”红裳正整理寝具,闻言低声答应,不一会儿又道:“少姬休息吧!”

    白初宜正要休息,外面的侍从扬声禀报:“居主,乐琬夫人遣人求见。”

    白初宜与红裳都有些惊讶,白初宜扬声道:“夫人有什么事吗?”她已准备就寝,当然不便见客。

    一个侍女在外面禀报:“东岚副使登门求见居主,夫人让奴婢来回禀居主,不知居主是否愿意相见。”

    “东岚副使?”沐清!

    前后事情放在一起,白初宜立刻就明白了,神色一冷:“不见!”

    “在下诚心求见,请居主务必允见!”沐清的声音忽然传来,显然是已经在中庭了。

    白初宜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刚想拒绝,却被红裳拉住,白初宜蓦然警醒——以她如今地身份实在不能拒绝已是东岚次相的沐清求见。

    红裳看到白初宜拿起刚脱下的外衫,便扬声道:“请副使大人前厅奉茶。”



………【第七十九章 请求】………

    为心里有气,白初宜懒得重整妆容,只将刚脱下的月上,随手拿起一支珠簪挽了发髻,刚要出门,又犹豫了一下,转身回去取了面纱戴上,才往前厅去。

    前厅中,云白居的人奉了茶便退下,原漓烟只得留下,强笑着与沐清说话,幸好不一会儿白初宜便过来了,她躬身行礼,立即告退。

    “主子,奴婢送夫人出去。”跟着过来的红裳刚伺候白初宜坐下,听她这么说,便笑着请示自家主子,白初宜点了头,算是答应了。

    出了清槐斋,红裳立刻敛了笑容,不悦地道:“怎么让人直接就闯到这儿了?让主子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

    原漓烟早知道她送自己出来的用意,听到这话一点也不意外,却也不得不苦笑:“那位大人一言不发就往里走,我又不是这儿的主子,能怎么着?”

    红裳本也没有生气,只是想问清楚,听了这话,也没有多说,点点头,对原漓烟道歉:“主子的脸色不好看,我方才说重了,夫人勿怪。”

    “不敢!”原漓烟连忙摆手。

    *****

    白初宜坐在硬木嵌螺钿四方桌的左边,一直沉默不语,沐清没有坐在右边,而是坐在下面两旁摆的黄花梨木高椅上,看到白初宜一直不说话,眼神冷冽,心下也越发地没有底了,但是,又不能不说,只能站起,很直接地道:“清此来求见实是有事相求。”

    白初宜冷笑一声。仍旧没有说话。

    沐清见状,心下反而镇定了。

    来找白初宜他今儿才想到的主意,实在是原召急送过来地消息太惊人,由不得他不紧张,偏偏这事又不能与易庭商议,前思后想,除了找白初宜联手,他实在别无选择。

    “清想向居主买一条人命。”沐清抿了抿唇。轻描淡写地说出请求。

    白初宜眉角一挑。未置可否。只是道:“云白居打开门生意,大人留笺就是!”

    “来不及!”沐清摇头,“必须在明日成交!”

    白初宜闻言便冷笑:“既然如此,恕在下不敢乱了居中的规矩!”

    沐清被她用话一堵,不由皱眉,看看白初宜眼中的恼意,他心知自己心急办错事了。

    ——先投书。后求见,要胁之意太甚。

    这么一想,他不由惊出了一声冷汗,半晌,沐清缓缓跪下,让白初宜一惊。

    “君上,下官实在没了主意,只想到这一个办法。求您不要为难下官了!”沐清低头恳求。听话音已是泫然欲泣。

    沐清知道她的身份。这一点,白初宜早已想到,但是。见沐清这般大失分寸的模样,心下仍旧一惊,只是心中仍有恼意,因此,并未应声,由他跪着。

    “素王不比永霄,霍启也不敢放肆,到时候,三军用命,万一……下官等死不足惜,只是东岚好不容易才有今日,君上不看旁的,就看先人的心血……”

    砰!

    沐清被那一声重重的拍案声一惊,话自是再说不下去,抬眼看向白初宜,虽然隔着一层面纱,但是,沐清仍看出她脸色已是铁青,因此,尽管白初宜地眼中已不见一丝火气,沐清仍然知道,这位主子已是愤怒至极。

    沐清这番恳求地确是让白初宜地怒火更盛,盯着沐清看了一会儿,才冷冷地道:“当家作主的都不在乎,旁人在乎什么?”

    一听这话,沐清的心先放了一半——他最怕的不是白初宜震怒,而是她两手一摊,根本不承认自己的身份。

    “君上……”

    “别叫我君上!”白初宜之前怒极,也就没在意,这会儿才听到他改了称呼,不禁立刻冷斥了一句。

    沐清却不答应了,静静地反问:“跪也跪了,唤也唤了,何必呢?”

    白初宜怒极反笑:“沐相的口才倒是越来越好了!”

    沐清刚想接话,就听她冷哼一声:“你主子头脑发热时,怎么不用?”

    沐清苦笑:“那会儿,下官在京都,怎么劝?”

    其实,刚接到消息时,他也在心中将萧漠、原召等人一一骂了一通,意思也跟白初宜的话差不多。

    白初宜也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心中仍旧不悦:“一个百服就让王驾亲至,以后攻城掠地是不是要连宗庙一块带上?东岚就没人了吗?”

    沐清不得不苦笑,当时,接到原召地密报,他就将那个密使一通训斥:“我是让原召去招纳百服人,不是让原召请王去解决!”

    密使是原召的心腹,当即就耷拉着脸,欲哭无泪地回答:“沐相,哪是少监大人的意思?百服人是提了要求,但是,少监大人当时就拒了,只答应给信物,并可让百服遣使去平奈面见我王,百服人也答应了。信是这样传回去,谁知道王就直接去了啊!”

    沐清一听也无话可说,只能在心里恨言:“当时就不该见那个唐璋!”

    说是这样说,其实,他自己也知道,一个收服百服人的机会摆到面前,就算是万山火海,他也非抓住不可!何况,唐璋来求见时,撇开百服人的特长不说,即使仅仅是为了扰乱安陆,他也非见不可。

    这些话,他可以对白初宜禀明,但是,看看白初宜的脸色,他就知道说了也没用!

    ——白初宜的脾气一上来,可是不管谁占着道理,她的身份在那里,从来都是先发作一通,然后再说。

    沐清干脆低下头,打算等她怒意稍平之后再说话,没成想,白初宜说了两句,话锋一转:

    “……说实话,这些又与我何干?”

    沐清立即抬头,却见白初宜端起茶盏,冷冷言道:“……你怎么叫我是你地事,但是,你应该知道,别说我现在在这里,即便是在东岚,我又为什么要答应你?”

    沐清脱口而出:“我只知道,你若在东岚,他永远不会以身犯险!”



………【第八十章 解释】………

    我只知道,你若在东岚,他永远不会以身犯险!”

    沐清的这句话让白初宜愕然,怔忡了半晌,回过神来便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大笑。

    话一出口,沐清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不禁满心的懊恼,不过,转念一想,自己说都说了,而且也不完全是错,断不能在退,让白初宜把话说死了。

    正当他斟酌措词时,白初宜止了笑,搁下茶盏,摇头:“紫华君当然不会让东岚王身涉险境!”

    听不出意味的复杂语气让沐清愣了一下,将这句话又在脑中过一遍才反应过来——她是说,如今她已不是紫华君了。

    沐清抬头望向白初宜,一字一字地问她:“既然如此,何必惹乱桂郡,何必引百服人找上东岚?”

    白初宜欲言又止,两件事都不是她的主意,但是,既然与云白居有关,她如何撇清?更何况,她推波助澜时,就真的没想过那样对东岚的利弊吗?

    她无法否认,也无法辩解,只能沉默。

    沐清再次低头:“君上,此事关系东岚国运,请君上三思!”

    白初宜想说“东岚已经与我无关了。”但是,一句话嚅嚅半天,终是说不出来。

    ——东岚怎么可能与她无关?

    叹了口气,白初宜抬手按住自己的前额:“你多虑了——东岚王敢去就必全身而退的办法,不必多虑!”

    “可是,素王去了。”沐清也知道这一点。但是,仍然不安。

    白初宜失笑:“京都一乱,素王必定回转,你担心什么?”

    “然后呢?”沐清抬起头,“上下一心的安陆真地毫无机会了吗?”

    白初宜默然,半晌才道:“所以,你想要永寒的命?”

    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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