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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华君-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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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红裳忿然开口,只是在说出第一个字后,怎么也无法说出那个“然”字。

    ——有问题?

    ——当然……没有!

    红裳忽然发现自己的恼怒忿恨完全是毫无道理的,不由羞愧地低头,惹来白初宜愉悦的笑声。

    “其实妾也有一事不明。”原漓烟拉着红裳坐到床边的黑檀木圆凳上,自己站在床边,笑着对白初宜说。

    “是想问,我为什么相信苏佑,对吗?”白初宜掩唇笑了两声,脸颊上的绯色更深了一些。

    漓烟点头,好奇地望着白初宜,等她回答。

    也许当真是关心则乱,当局者迷,原漓烟没有如红裳一般,纠结于两人对话中地旁枝末节,自然也就明白那两人一通对话,到底是在说什么。

    ——说白了,一则交易,苏佑要邢家少姬的下落,白初宜要某个人的行踪。

    ——能出席越王登基大宴的,除了各国的贺仪使节,便只有神司特使了。

    ——两个人都没给出任何实质的保证,相较之下,说出惟雅阁的苏佑的诚意更大些。

    ——白初宜答允地事情与拒绝,差别不大,成与不成都在素王妃知否上。

    ——同样,苏佑虽然说出了惟雅阁,但是,其它事情均是含糊不清地,显然也是不见真章不松口。

    原漓烟不解的是,白初宜为什么要答应。

    ——白初宜又不是不知道神司特使的行踪……

    白初宜地神色一冷:“不答应怎么能宽他的心呢?”

    原漓烟与红裳同时一愣,但是,两人稍一思忖,也就都明白了。

    *****

    与白初宜别过,出了同苑地大门,苏佑的心腹亲随才凑上来,低声道:“公子为什么跟云白居的居主提那桩事情?”清安侯府的灭门血案在越国是忌讳中的大忌讳,苏家当然也不例外。

    苏佑冷笑两声,翻身上马,对亲随道:“你还没看出来,云白居这次根本不是为《紫》而来!”

    “怎么可能?”亲随当然不信。

    苏佑挥挥手:“我是不知道他们为何而来,反正,不是《紫》!”这么多天下来,他对此是十二分的肯定。

    “即便如此,公子也不必如此做啊!”

    “素王就要到京都,不找点事绊住他,谁知道会怎么样?再说……”苏佑压低了声音,“京都越乱,我们才越容易成事!”

    ——云白居在意神司特使,他当然希望两者也给京都再添把火才好!

    ——只是……

    “小丫头……是你吗?”苏佑心中默问,神色也随之一黯。

    *****

    十一月二十一,酉初,京都兵马司清道。

    十一月二十一,酉正,素王仪驾入京都。

    仿佛是为了不辜负鉴园的郑重迎接,一向轻车简从的素王,这一次居然摆开亲王仪驾,侍卫、女官、仆从……前呼后拥,浩浩荡荡地进入京都。

    亲王仪驾行得很慢,自然早有仆人飞奔至鉴园禀报此事,素王妃听典侍眉飞色舞地说了一通,面上笑意不减,眼中的忧色却更深了三分。

    待素王进了鉴园,夫妻相见,所有人立刻退得一干二净,都知趣得很。

    “王可是有令给你?”素王妃低头叹息。握住妻子的双手,素王轻轻点头。



………【第七十二章 缘由】………

    我真的是忘了……今天是小侄儿的周岁……回家晚了有准备好,所以,迟了一些,十分抱歉!接下来是,七天长假,我会保证每天两章的更新,希望在长假结束前能将中卷结束!)

    怡然馆的一切都精致的,却并不张扬,只是让身处其中的人觉得舒服。燕氏本就是安陆富贵名门,素王妃是独生女,以燕氏几代积蓄供养她一个人,自然是锦衣玉食惯了,所见所用无一不是最好的,别人眼中的奇珍异宝对她而言也就是一件物什,没什么需要惊讶的,加上燕氏家学渊源,素王妃身边之物从来不论贵贱,只求合心意。就像现在她坐着的躺椅,酸枣木的材质,却镶着翡翠片拼成的花草图样,舒适自不必说,更别有一番与众不同的情趣。

    素王也是养尊处优的人,对这种陈设布置没有不喜欢的,若不是两人此刻正在谈的事情实在不适合温存,屋内的气氛想来会更温馨一些。

    只可惜如此良辰佳境,他刚握住妻子的手,就听一直低头不语的妻子轻叹一声,开口却道:“王可是有令给你?”

    他微怔了一会儿,苦笑,更加用力地握住她的手,轻轻点头。

    “为什么不拒绝?”没有抽回被丈夫握住的手,素王妃抬眼反问,冰冷的眼神令素王凛然。

    “他是我的哥哥!”素王温柔地开口,语气十分无奈。

    ——无论如何。莫待他甚厚,他亦珍惜这份王室中少有的亲情……如何拒绝?

    这个答案让素王妃无声地冷笑,却终是没有反驳丈夫,依着丈夫地力道,倚入他的怀中。

    ——那些事情迟早都要面对,何必多想呢?

    ——他们夫妻已有三个月未见了……

    *****

    屋外秋意萧索,屋内却洋溢着合欢香的暖腻香氛,银红帷帐的下摆密密地缀着珍珠。烛火跃动。竟显出几分闪亮的意味。一支只嵌单颗东珠的银簪静静地躺在纹锦铺毯上。

    拥着妻子在床上又躺了一会儿,素澜才展臂将妻子放开,起身撩起帷帐,又到桌边倒了一杯热茶,端着茶盏又到床边坐下,动作极轻地扶妻子坐起,让她就着自己的手用了几口热茶。跟着,随手放下茶盏,坐到床上,将两个枕头摞起,揽妻子入怀,靠在床头,轻声细语地与她说话。

    聊了几句家常,听着妻子将孩子的一些趣事细细道来。素澜忽然想起一件事。找了个机会,问妻子:“你可知道,道远也给我写了一封信。”

    素王妃一愣。随即坐直身子,认真盯着他地眼睛:“道远给你写信?”语气分明是十二分地不信。

    素王好笑,也不辩,只是伸手拾起落在床边地上地衣袍,摸索了一通,将一卷信简递给她,示意她自己看。

    素王妃将信将疑地展开信简,一看之下不由就愣住了。

    “他怎么会关心这些?”素王妃喃喃地自问。

    素王顺手给她披了件衣裳,笑道:“愣什么神,该高兴才是!”

    ——难得燕道远对他表示善意啊!无论是何目的,都是值得他高兴的。

    素王妃明白他的意思,却更明白自己的长子,不禁更加皱紧了眉头:“道远对你本也没什么恶感,他从小就比较敏感,所习的心法又有些不同寻常,才会显得冷淡……”意思是,你不必反应这么大。

    素王轻笑:“好!是我多心!只是,你也不必这样皱眉!”说着抬手轻抚她的眉心,让素王妃脸红,连忙拉下他地手,薄怒地嗔道:“说正事呢!”

    是!”素王连忙敛了笑容,只是眼中的笑意怎么也收而更浓了几分,令素王妃更加羞恼,扬手将信简扔到他身上:“不想说就别给我看!”

    这话让素王一凛,这才正色道:“怎么了?”

    “京都的流言你会不知道吗?道远又不是不清楚,干嘛告诉你这些?”素王妃没好气地道,“再说,那些流言哪里能当真?”

    说着,素王妃斜睨了他一眼,冷冷地道:“不过是他们父子兄弟自家斗法而已!”

    素王苦笑,知道妻子没说出口的话是——你何必掺和进去?

    伸手抱住妻子,抚开她耳边散乱的发丝,素王凑到她耳边低语:“王兄猜疑心重,却也独他知我,也能容我,换了那一班侄儿……呵……王妃,你可想得起来哪国哪代,君王能容自己的叔伯掌权的?”

    素王妃默然无语,算是默认了他的话。

    “而且……”素王地语气忽冷,“你不喜永寒,我又何尝喜欢他身上那一半地血统?”

    素王妃不禁一颤,手上也是一用力。

    素王微微皱眉,却没有阻止,只是更加用力地抱紧自己的妻子。

    ——他只是凡人,怨不得妻子,怨不得兄长,怨不得自己,只能找一个能怨恨的人来怨!既然找了一个人来怨恨,那么,那份远未平息地怨恨迁到与之有关的其他人身上,也只是理所当然的!

    ——要怪只能怪永寒是沈后所出!

    ——那一场噩梦全由沈后而起,他怎么能不怨恨沈后?

    温柔地抚着妻子的背,努力缓解她的紧张,感觉到妻子的颤抖,素王心中的恨意不由又更深了一些。

    ——他亦只是凡人!

    想到这儿,素王不由冷笑——当时,他质问沈后时,沈后就是用这句话回答的。

    ——她是凡人,想讨好丈夫,巩固自己的宠爱与地位,自然顾惜不到别人!

    ——他是凡人,自然不可能完全做到以直报怨,迁怒到她儿子身上也怨不得别人!

    “澜……”素王妃轻声唤丈夫的名,“你有没有想过……安陆……”

    她想说,安陆需要永寒;她想说,安陆需要一个英主;她想说,安陆的前途甚危……她想说的没有来得及说出口,素澜已淡淡地道:“安陆如何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亦不是我们应该去考虑的!”

    ——他只是亲王啊!

    ——他不知道安陆积弊甚重吗?可是,知道又如何,改革更需要魄力与勇气!

    ——他是凡人,没有一往无前的魄力,更没有冒犯各方利益的勇气!

    素王妃叹息,没有再言语:“白子风说,他有一个梦,他也不在乎为了实现那个梦送命,但是,他害怕,他用命换来的一切随着他的死都付之东流……”

    那时,那个人白衣飘飘,立于船头,微笑着说出绝然地话语:“所以,我不会为安陆效力!”

    那时,她还不明白,十分地不悦。

    那时,她以为,安陆还有机会……

    当她明白时,她已经失去了太多,满心满身的伤,再无一丝心力去为国为民了……

    素王默然,半晌,忽然笑道:“所以,你也不必想太多……能得到那么多的人……”

    ——能得到那么的人真的有勇气、有能力与那些的势力决裂吗?——……永寒……未必就是那么无可替代……



………【第七十三章 生变】………

    “殿下,素王回京是好事啊!”

    闹哄哄地议事堂中,每个人都各执一词,不停地与旁人争辩,努力地说服其他人与自己一致。在一片嗡嗡的争吵声,永寒已经没有兴趣去听各种意见,正要让众人安静下来,就见一贯坐在后面的一个中年文士忽然站起,径直走到自己的面前,深深的躬腰行礼。

    这一举动让堂内众人立刻安静下来,目光都紧紧地盯着这个鲜少开口的人,等他开口说话,待他直起腰,话一出口,堂内立刻一片哗然。

    “安静!”永寒不等他们反应出来,就拍了一下手边的方垫,声音不高,却让所有从立刻噤声。

    这个时候,堂内众人哪里还看不出永寒的不悦,个个都敛去了意气风发的飞扬神色,低眉顺目地垂下头。

    永寒也不理会他们,颌首示意那人继续说。

    “王上最信重素王,此时此刻,王上绝对不应放素王到京都来,或留在身边驱遣,或派在外威慑,怎么会让素王入京都与家人团聚?”

    永寒屈肘支颐,淡淡地反问:“你的意思是素王此行是违逆上意的?王叔可是摆了全副仪驾入城的!”

    一般来说,非正式的典礼,上至国君,下至一般官员,都不会摆出全副仪驾,素王既这样入城肯定是得到王命准允的。

    中年文士微微一笑。本来不起地面容竟显出几分诡谲的感觉。

    “殿下,什么时候,王上要用这种方法表示对素王的宠幸了?”

    永寒一怔,堂内的其他人也是一怔,随即就有人反应来,连连点头。

    “这么说,王上与素王……”立刻就有人沉吟着说开口,却也谨慎地没有说完。毕竟。有些话知道就好。是不能说出口的。

    永寒却没有立刻作出判断。他对自己的父王远比这些人更加了解,他不认为,几十年的信任会一朝崩溃,而且,素王并没有做任何不寻常的事情,怎么可能会与他地父王忽然生隙?

    “在下以为,王上只是心有不满。倒还不是猜忌。”中年文士拱手而言,“素王能得王上地信任,可见是谨慎老成地聪明人,聪明人都会有私心,殿下。”

    这番话让永寒豁然开朗——这样就说得通了!

    ——素王的忠诚勿庸置疑,但是,素王对家人也是关爱非常,素王妃、世子与诸子、翁主都在京都。他未必愿意冒险。

    “素王妃可以离京啊!”有幕僚明白过来。立刻就提出异议。

    “谁不知道,素王妃等闲不入凌都啊!”旁边的人紧跟就反唇相讥。

    不等前一个幕僚开口反驳,就有另一位用嘲讽的语气开口道:“难道素王妃只有凌都可去吗?”

    哐!

    永寒猛地站起。广袖顺势扫到旁边的茶盏,令堂内的幕僚目瞪口呆,再看到自家主子铁青的脸色,不由就打了个寒颤。

    “该死!”永寒这时才想到这个可能。

    素澜能得到莫这么多年地信任,怎么会是那种为了一份私心就想置身事外的人?但是,素王妃在京都的确不便,而且,素王妃也是深闺贵妇,不问世事,她是燕家的嫡系传人,安陆朝中,不知有多少高官显贵出自燕氏门下,手握重兵的将领更加不乏燕氏的弟子,便永寒自己的嫡系亲信中,也不乏对素王妃言听计从的人。

    一直以来,永寒都想得到素王妃地,但是,不知为何,素王妃对所有王子都十分冷淡,更谈不上哪一位了,而且,只是他所知道地事情,好几次他的父王已经决定立储了,都是被她不冷不热的几句话又打消了念头。

    也有幕僚分析,症结在燕道远身上,但是,仅此一句,半个字都不会多说。

    他也明白,若是燕道远真地是王的儿子,种种因素加在一块,素王妃的确不会喜欢其他王子。只是这样也有些说不通——无论是素王妃还是燕道远,显然都无意于安陆王位。

    ——总不会那些澹泊、痴迷都是演戏吧!

    “素王要离京!”

    永寒咬牙切齿地言道。

    ——只有这个可能才能解释得通一切。

    ——素王这次动用仪驾不是为了回京都,而是为了护送王妃以冠冕堂皇的理由离开京都。

    ——素王若是离京,也就意味着,安陆王的确开始动手了。

    永寒这句话一出口,议事堂内一片寂静,这个时候,所有的针锋相对都不存在了,能进入这里的没一个笨人,略一思忖就都明白了。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永寒终是失去了莫心中仅存的最后一丝信任。

    这时,没有人再说什么“可能”、“未必”之类的话了……

    除非能够确定地否认这种可能,那么,即使仅是可能,也足以让人心惊,更足以让人将之当成已确定的事情来对待。

    一片寂静中,永寒的脸色冷若寒霜,心情更是恶劣到了极点——这些人方才那么聒躁,这会儿,他想听了他们的意见了,却又个个都闭嘴了——看到主簿在外面探了一下头,随即就缩了回去,不禁怒喝:“进来!”

    堂内众人一惊,主簿也踉跄着跑了进来,没两步就腿一软,跪了下去,紧张地禀报:“殿下,出大事了……”

    “还能有什么大事?!”永寒冷笑。

    主簿哆嗦了一下,结结巴巴地道:“南川军大败,六殿下生死不明……”

    “什么?”永寒大惊失色,其他人也无不变色,议事堂内立刻就炸开了锅。

    “……还有……”主簿听着耳边的喧哗,心下反而镇定了,再度开口,语气平稳了许多,也不等众人安静下来,就一口气将消息说完:

    “王上颁诏,命素王即刻启程赴桂郡,平南大都督在素王抵达后,立刻返京述职,南川军务由素王全权负责!”



………【第七十四章 不明】………

    传诏中使到京都时,素王一家已经不在鉴园了,留守鉴园的司正女官对中使毕恭毕敬地道:“昨晚的家宴上,王妃娘娘言,除了世子与长公子,其它诸公子与翁主,均未祭奠过燕氏先主,殿下当即就决定,小翁主的生辰去燕氏祖宅过,因为,诸事未备,所以,今天一早,殿下便携王妃与各位少主子去燕府了。中使若是早来一步,说不准还能在东门遇上殿下的仪驾。”

    这位司正女官出身尊贵,和颐长公主的次女,中使不敢怠慢,只能陪着笑,听她将话说完,才连忙起身告辞。

    ——燕氏祖宅在丹郡清浦城,离京都有一天一夜的路程,听司正的意思,赶得快还是能追得上的。

    一出鉴园,上了马,中使便一路疾驰,幸好他来得早,京都城里诸市未开,路上没有什么人,要不然非出大事不可。

    司正女官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看着中使一行绝尘而去,不由冷笑一声,转身进门,吩咐下人:“关门!谁来都说主子不在,园中人不见客!”

    回到房间,主子不在,侍奉的人自然清闲,一个十多岁侍女就问司正女官,中使怎么急啊?

    小女孩一句话让房里几个官阶稍高的女官与年纪稍长的侍女都笑了起来,笑了半晌,还是一个侍女看小女孩满脸通红,尴尬不已,才拉过她。好心地解释:“燕氏祖宅是什么地方?燕展老人过世时,安陆王亲自上门祭奠,并言,从此王令不入燕氏祖地,若是他慢一步,传诏可就麻烦了,他能不急吗?”

    侍女眨眨眼,明白了。恍然道:“难怪我见那人方才一脸不耐烦呢!”

    屋里人又是一阵大笑。司正女官边笑边道:“王妃要我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不过,看那位中使大人的眼色还真是好玩!”

    素王妃地确是不希望自己的夫君接到王命,但是,总算是运气尚好,追了一天,总算在丹郡郡治追上素王一行,可怜他一路疾驰。身子骨都要散驾了,加上寒风,下了马,到素王面前,诏书没拿出来,自己先腿软地跪倒再起不来。

    素王一唬,只好也跟着跪下,也不让他宣读王诏了。自己接过来看了一遍。当即大惊失色,正好素王妃刚走到他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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