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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思文嘿嘿一笑,说:“当然是悄悄的潜入,难道明着打进去啊!”
叶思文当下吩咐石金锋带着五个人去拔了山寨的明哨、暗哨,其余的人则悄悄的潜伏在山寨的周围,只要等到石金锋得手,他们便会第一时间冲进土匪山寨。
石金锋的效率很高,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在山寨的门口悄悄的给叶思文他们做了一个“好了”的手势。
山寨剩下的人正在山寨中央的大旗之下操练武艺,突然,一个大包裹从天而降。还不待土匪们有所反应,包裹便散开了,几十颗人头滚了出来。
“啊!是大当家的人头。”
“和大当家一起去做买卖的兄弟们全部死了。”
一时间土匪们哗然,人心惶惶。
正当土匪们不知所措的时候,山寨的大门突然被人打开,十几个汉子拿着火铳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边走,火铳边喷火,精准的射击打得剩下的土匪人仰马翻。
土匪们反应过来,纷纷操起武器前来抵挡。可是他们的大刀长矛哪是六连发左轮手枪的对手,攻势持续了片刻,便溃散了。
看见迎风招展的大旗,叶思文心中不爽,一抬手,将替天行道的大旗打了下来,大旗飘飘扬扬的落在了地上。
一时间,土匪们气为之夺,再也没有了抵抗的勇气,大当家的死了,厉害的兄弟也死了,还打个屁啊!
战斗不到半个小时便分出了胜负,十几个残存的土匪被押到了叶思文面前一字排开。
“说说,你们山寨现在谁管事?”为了节省搜查财物的时间,叶思文准备找一个山寨的负责人。
土匪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说话。
一个士兵一脚踢在一个小喽啰的胸口,左轮手枪抵着小喽啰的头,吼道:“我们叶帅问你们话呢,为什么不回答?”
土匪们寒蝉若噤,一个胆子稍微大点的小喽啰颤抖着说:“大当家死了,山寨里就只有两个军师能说上话。”
“军师呢?人在哪里去了?”叶思文又问道,他倒是有些奇怪,一个小小的山寨居然有两个军师,是不是太奢侈了?
小喽啰说:“新来的军师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去了,兴许是跑了,杨军师被大当家的关在牢房里。”
叶思文在小喽啰的屁股上踢了一脚,说:“去,把你们的杨军师给我带来。”
“是、是、是……”小喽啰连声应诺,忙着跑了。
杨军师叫杨云,是土匪山寨的军师,他本来是一个读书人,自幼饱读诗书,也是中过秀才的,后来因为得罪了朝廷权贵的亲戚,被剥夺考取功名的权利,父母也被活活气死。
杨云倒是一条好汉,只身杀了权贵亲戚一家,然后愤而上山落草,成了单三王的军师,颇得单三王的器重。山寨在杨云的经营下,倒是颇有些声色。
最近杨云有些郁闷,因为前段时间山上又来了一个读书人投靠单三王,此人甚为阴毒,和正直血性的杨云格格不入。单三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单三王很快便冷落了对他颇多掣肘的杨云,和新来的那人两人一拍即合,狼狈为奸。
前两天在新来那人的撺掇下,单三王准备去对付叶思文,并且顺便替他的两个哥哥报仇。杨云自然是极力反对,叶思文是什么人?那是山东的剿匪英雄,手下养着一帮如狼似虎的兄弟,劫他的道还不是捅了马蜂窝?再说了,叶思文的奸诈名声已经传遍了大江南北,岂是一般人能对付得了的?
杨云本是好意相劝,单三王却听不进耳,他说他岂是一般的人物?新来那人又污蔑杨云心怀不轨,加上单三王早已看杨云不顺眼,于是下令将杨云关了起来,等他打劫成功,再回来处置杨云。
杨云知道,不管单三王成不成功,自己今天恐怕都难逃一死,他此时正坐在山寨的牢房里唉声叹气,他谁也不怪,要怪只能怪自己没有遇上明主,命运多桀啊!可惜了自己的一身学识和抱负,今生怕是难以实现了。
正在杨云自怨自艾的时候,一个小喽啰跑了进来,打开牢门,拜倒在杨云的面前,哭着说道:“军师、军师。山寨被人攻破了,好多弟兄们都被杀了,你快去救救弟兄们吧!”
“怎么回事?大当家呢?新来的军师呢?”杨云着急的问道,这座寨子有他的心血,现如今被人攻破了,如何让他不心疼?
小喽啰说:“大当家死了,他的头被敌人挑在旗杆上,新来的军师已经不见了踪影,弟兄们正在拼死抵抗。”
小喽啰怕杨云跑了,所以他不敢对杨云说山寨里的人已经被俘虏了。
“敌人是什么人?是官兵吗?”杨云走出牢房,他要去看看外面到底怎么了。
小喽啰不敢据实以告,紧紧跟在杨云的后面,说:“不知道是什么人,我只知道他们的火器很犀利,好多弟兄都被他们犀利的火器打翻了,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杨云皱了皱眉头,说:“火器犀利,莫非是虎威镖局的人?听说虎威镖局的人最喜欢用的就是火器。”
“兴许是吧!”小喽啰的确不能确定外面那一伙人的来历。
杨云和小喽啰一起出来,只见山寨已经被攻破,弟兄们也被俘虏,十几个拿着火铳,面色凶恶的家伙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杨云知道自己上当了,转头一看小喽啰,小喽啰却早已经跑开了。
叶思文努努嘴,让两个士兵去把杨云带过来。
杨云倒是一条汉子,不等士兵前来押他,大步上前,向叶思文拱手,道:“敢问各位可是虎威镖局的好汉?想必这位公子便是大名鼎鼎的叶公子吧!”
“正是我们,你怎么知道的?”叶思文玩味的问道,他已经从土匪们口中知道了这位杨军师,性格刚烈,有勇有谋,倒还是一条汉子,若是有条件,招纳到自己的手下来倒是不错。
杨云淡然的说:“今天早上我家大当家要去做虎威镖局的买卖,站着出门,躺着进来,自然是失了风。可惜,大当家没有听我的劝,落一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见杨云如此淡然,叶思文有些奇怪的问道:“你家大当家死了,你难道就一点儿也不伤心?”
“主以国士待之,吾当以国士报之。主以猪狗待之,吾当以猪狗报之。”杨云说,“大当家听信谗言,欲将我置于死地,他死则我活,我干嘛还要伤心难过?”
叶思文冷笑,说:“听说但是你落难时单三王曾收留过你,好歹也对你礼敬有加,你就这般无情?”
杨云说:“大当家当时的确有救我之恩,后来我为他出谋划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是现在他要杀我,恩情也算是两清了。”
熟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若是旁人听了杨云这番言论,定然会破口大骂,好歹单三王当初也收留过他,岂能这样?不过叶思文倒是觉得杨云说得有道理,忠心耿耿也得看时候不是,别人都要杀你了你还巴巴的要报恩,岂不是太傻?愚忠是不可行的行为。
“哈哈……”叶思文豪爽的笑了起来,“你说得倒有几分道理,你不仁,我不义,世间之事理应如此。你倒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杨云一拱手,说:“叶公子谬赞!”
叶思文突然脸色一边,一甩衣袖,说:“来人,留下这狗头军师,其余的人,全部杀了。”
第一卷经商正式结束了,请大家继续关注第二卷出仕,看老叶如何进军官场。
第一章、叶公子逛京城
叶思文一声令下,他的手下扳开左轮手枪的扳机,准备枪毙这些残余的土匪。
土匪们知道对方要处决自己,大声的求饶,有几个胆子小的已经屎尿齐流了,一股臭味在空气中弥漫。
“慢着!”
正当要行刑的时候,杨云大声阻止。然后他向叶思文跪下,道:“叶公子,你要杀就杀我一个吧!这些兄弟都是无辜的,还望叶公子放他们一条生路。”
叶思文冷笑,说:“争什么?自然会轮到你,再说了土匪也有无辜的吗?”
“当今世道,贪官污吏横行,朝廷年年加响,这些兄弟的确是没了活路了才当的土匪啊!他们都不是奸恶之徒,也没有干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还望叶公子大发慈悲,放过这些兄弟吧!”杨云言真意切,说着,还给叶思文磕了两个响头。
叶思文大怒,将左轮手枪顶在了杨云的脑袋上,说:“既然你想要当英雄,那我就成全你。”
杨云倒是一条汉子,面对凶恶的叶思文,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说:“只要能用杨某的一条烂命救兄弟们一条性命,我死得心甘情愿。”
杨云说着,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准备慷慨赴死。
“哈哈哈……”叶思文收起手枪大笑起来,“狗日的果然是条汉子,老子喜欢。”
叶思文说着,手一挥,兄弟们便将押着的土匪们都放了。
杨云睁开眼睛,看着仓皇离去的土匪们,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了,这个叶思文,到底在整什么幺蛾子?
正当杨云疑惑不解的时候,叶思文问道:“杨军师,以后跟着我干怎么样?”
杨云眼前一亮,随即很坚定的点了点头。
在杨云的帮助下,叶思文一行人很快便将山寨中值钱的东西扫荡一空,打包装箱带走,走之前顺便给山寨点了一把火。
落日的余晖之下,一群打劫强盗的强盗满载而归,他们的身后是火海一片。
远处的山丘上,一双恶毒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离去的叶思文一行人,正是叶思文的三堂叔叶昇。
叶昇一拳砸在旁边的一棵大树上,恨恨的说:“叶思文,老子跟你没完!”
说完,叶昇转身消失在莽莽的丛林中。
等叶思文一行人回到有间客栈的时候,天色已晚,一行人便在有间客栈歇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一行人早早出发,中午时分来到德州,和唐婉儿、李春玉他们会合。
李春玉已经找好了上京的船只,吃了午饭便可以登船进京了。
接下来的路程便顺风顺水了,一行人坐船经沧州、天津卫,经过几天的跋涉,最后在京杭大运河的终点通州下船,通州离北京城只有半天的路程了,一行人也不停留,直接打马进京去了。
到了京城之后,李家一行人便和叶思文他们分道扬镳,自己去寻找住宿的地方去了,不过李岩留在了叶思文的身边,经过叶思文一路的蛊惑,李岩已经死心塌地的要跟着叶思文干了。李春玉没有办法,也只能随着儿子自己去了。
叶思文倒是不客气,直接带着兄弟们住进了唐婉儿的家,唐家在京城有一座三进的寨子,住十几个人还是没有问题的。
虽然唐先瑞没有在家,但是家中还是留着一大群丫鬟仆人,管家听说小姐和表少爷要来家里住一段时间,早早的便让下人将家里的房间收拾干净。
安顿好大家伙,叶思文便迫不及待的想要去逛京城了,虽然他后世是在北京上的大学,但是对于几百年前的北京,他还是很有兴趣逛一逛的。
唐婉儿旅途劳顿,早已经没有了逛街的兴趣,她怕京城太大,叶思文不熟悉,便让管家唐福陪着叶思文一起出去。
辞别了唐婉儿,叶思文带着石金锋和李岩,由唐福领着,体验京城的风土人情去也。
唐福带着几人在大街上走走瞧瞧,帝国首都自然是名不虚传,上百万的人口在里面讨生活,大街上车水马龙,店铺林立,衣着华丽的达官贵人不计其数,大街小巷也是热闹无比。
唐福知道表少爷第一次来京城,兴高采烈的给叶思文介绍北京的风土人情,照唐福的说法,京城里什么都不多,就是皇亲国戚、达官贵人多,他们的家眷、仆人起码要占到北京人口的一半。所以说在京城生活一定得小心,说话做事都得谨慎一些,不然一不小心就惹了不该惹的人。
叶思文一行人在街上说说笑笑,突然他们对面出现一个杵着拐杖,走路颤颤巍巍的老太婆,说来也巧,这老太婆和他们擦肩而过的时候,竟然脚下一滑,摔倒在地上。
李岩是个好心人,见老太婆摔倒了,连忙上去搀扶,却不想被唐福一把抓住。
唐福说:“李公子,你这是干什么?京师可不是别的地方,碰瓷的,讹人的可海了去了,专门坑你们这种不懂行的外地人。做点好事不要紧,惹上官司可就难得说清楚了。”
李岩不置可否的说:“尊老爱幼乃是我中华的传统美德,见死不救可不行。”李岩边说着,便要去搀扶摔倒的老太婆。
不过没等李岩伸出援手,另外一行人已经将老太婆扶了起来。
“老人家,走路小心些!”做好事的是一位年轻的公子,衣着不算华美,也没有带什么丫鬟仆人,一看就是外乡来的客商或者举子。
被扶起来的老太婆眼睛骨碌一转,来在地上不起来,高声的叫嚷道:“哎哟!老身的腿!腿折了……哎哟!”
年轻人见老太婆挺可怜的,便向身边的仆人说:“大伴,拿一两银子给这位大娘,给她看病。”
“是!”仆人毕恭毕敬的回答道,若是仔细听来,这位仆人的声音还有些尖利。
正当仆人要给钱的时候,异变突生,老太婆突然敏捷的滚到年轻公子的脚下,抱住年轻人的脚大声哭号道:“哎呦喂,老身的腿都被你撞断了,你一两银子就想了事吗?”
年轻人被老太婆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说:“老人家,你可不要乱说,明明是你自己摔倒了,是我做好事将你扶起来,你怎么能说是我将你撞倒的?”
被唤作大伴的仆人上前一脚踢开老太太,对年轻人说:“公子,这老不死的是碰瓷的,不要管他,我们走。”
大伴说着,护着年轻人便要离开。
见对方要走,老太婆一下子就不乐意了,使劲的拉住年轻公子的脚,大声嚎啕道:“快来人啊!快来人啊!你们看这个外地人,撞了人要跑啊!救命哟!”
自古以来中国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管闲事的人,不一会儿,一大群不明真相的群众便将年轻公子和他的仆人围住,开始不分青红皂白的指着两个做了好事的人。
李岩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没想到居然这种情况,还真是碰瓷的啊!要不是唐福把他拦着,现在被围着遭指责的就是他了。
李岩向唐福竖起大拇指,说:“唐管家,你真是神了。”
唐福撇了撇嘴,说:“这老太婆我认识,家里几个儿子都是京城里的混混,你们等着,用不了多久,她的儿子就要来了,不把这两个外乡人吃干抹净他们绝对不会放手。”
“官府不管吗?”李岩有些愤怒的问道。
唐福冷笑一声,说:“顺天府尹是他们的邻居,这么多年可坑害了不少的外乡人。”
叶思文笑着说:“唐管家对这伙人挺熟悉的嘛!怎么,你刚来京城的时候也被坑过?”
“让表少爷见笑了,小人刚来京城的时候的确被这伙人坑过,幸好老爷相助才免去了官司。”唐福有些愤恨的说。
看来碰瓷还是真是一个古老的行业啊!社会道德沦丧和他们脱不开关系,既然遇见了,就管管呗!
此时碰瓷的老太婆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围观群众讲述事情的过程,只不过把她自己摔倒说成是被年轻公子撞倒,把年轻人做好事说成是准备肇事逃逸。
听着老太婆声情并茂的表演,围观群众纷纷指责做好事的年轻公子,勒令他们赔钱。
年轻公子倒是沉着冷静,一脸不屑的看着正在卖力表演的老太婆,根本不屑于辩解。
年轻公子的下人却气得手直抖,扬起巴掌,喝道:“老不死的,再敢乱说,我打死你。”
“哎呀!打死人了!”
还不等下人的巴掌落下,老太婆便开始干嚎起来:“还有没有天理王法啊?把老身的脚撞断了还要打老身,没天理王法啰……”
有几个好事者见年轻公子的下人要动手,纷纷挽起衣袖,擦拳磨掌,随时准备支援老太婆。
其中一人大义凛然,振振有词的说:“天子脚下,首善之地,岂容你们胡来?赶快把老人家送去医治,赔钱了事,要不然……”
年轻公子眉毛一挑,冷声问道:“要不然怎么样?”
“要不然就把你送官法办!”
“对,送官法办!”围观者纷纷响应。
“哟!这不是徐老太吗?你以前不是一直在永定门那边讨生活吗?怎么来广渠门了?”
正当年轻公子和他的下人一筹莫展的时候,唐福在叶思文的授意下出现了,揭穿了老太婆的真实身份。
唐福笑着向围观者说:“大伙儿,你们都被这老太婆骗了,她就是一碰瓷的,刚才是她自己摔在地上,是这位公子好心扶她起来,没想到却被她反咬一口。”
叶思文、李岩和石金锋三人也出来指责老太婆,帮年轻公子说话,紧接着,另外几个明白事理的人也跳出来指责徐老太,刚才群情激奋,他们一直不敢出声。
形势瞬间变得不利于徐老太,不过徐老太是个老碰瓷的了,眼轱辘一转便能想出主意来,她指着叶思文一伙人,开始打亲情牌:“乡亲们你们别信他们的,这些外乡人都是一伙的,哎呦喂……”
叶思文他们掺和进来,支持年轻公子的人和支持徐老太的人立马就吵了起来,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双方都是互不相让,如同菜市场一般,争吵中是不是还夹杂这几声徐老太的哀号,煞是热闹。
“是谁?是谁撞了我娘!”
正当双方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三个流里流气,身上刺龙画虎的家伙拨开人群走了进来。
徐老太见自己的援兵来了,嚎得更厉害了,指着年轻公子和叶思文他们,说:“老大、老二、老三,这群外乡人把娘的腿撞断了还想跑,多亏了乡亲们才把他们拦住啊!”
徐老二和徐老三连忙将自己的老母亲扶了起来,徐老太装模作样的由自己的两个儿子搀扶着,嘴上哀号不已,做戏做得十足。
徐老大走到年轻公子的面前,指着自己的老母亲,颐指使气的说:“外乡人,你说这事怎么办吧!是我们私了呢还是报官?”
年轻公子的仆人,气愤的说:“你家老太婆自己跌倒在地,关我们公子什么事情?”
“哼!”徐老大冷哼一声,“还想耍赖,这么多街坊邻居看着呢。”
徐老大挨个指了指年轻公子和叶思文一行人,说:“你、你、你,还有你,我告诉你们,今天要是不把这件事情摆平咯,你们以后谁也别想好过。”
威胁,这是**裸的威胁啊!
叶思文笑容满面,根本不在乎徐老大的威胁,轻轻的说:“哦!我也碰了你家老太太啊!开来后果很严重啊!”
年轻公子也是一脸的不屑,只是冷哼了一声,话都懒得说了。
看着对方一脸的不在乎,徐老大心里有些没底了,不过很快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