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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两名医护人员根本就没把卡特里娜的话放在心上,以他们的医学常识和临床经验而言,急性阑尾炎只有手术,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从这名男生病发的严重程度来看,服药消炎已经没有任何作用和价值。
两人挥挥手,怒斥着,虽然骆志远听不懂他们的话,但大概意思也揣摩出了几分。
但眼看着担架上的男生已经痛地昏迷过去,死亡之神的来临迫在眉睫,骆志远也顾不上跟两人继续扯皮,心焦地大喝一声:“放下他,让我施救!”
卡特里娜陪着笑脸急切道:“两位,骆医生是华夏国知名的中医大师,针灸术非常神奇,不妨让他试一试,不会耽误治疗的如果不放心,可以先让车停在路边,随时把病人往医院送。”
两名医护人员迟疑了一下,想了想,知道由学校赶去医院起码也要半个多小时,一个搞不好,病人就有生命危险,既然如此,就不如让这人试试,反正而言耽误不了几分钟。
两人半信半疑地将担架摆放在地上,目光不善地站在一旁,摆出了随时进行抢救的架势。其实也不过是装腔作势,如果能现场抢救,他们也就不必急着将病人送往医院进行手术治疗了。
急性阑尾炎一旦耽误久了,必然穿孔,穿孔就必然有生命危险。
骆志远焉能不知这一点,他也没有废话,蹲下身去,探手试了试患病男生的额头,发热明显。
骆志远转而又切住他的脉,略一沉吟,就从随身的挎包里取出针灸包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扯开他的篮球短裤,在下腹部处切穴下了一针。
他下针的动作很快,以至于周遭围观看热闹的学生没有看清楚他的动作。只是当看到一枚明晃晃的金针在发病男生的肚子上颤动着,并在阳光下反射着某种诡异的光彩,很多人都忍不住惊呼着,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什么玩意儿?!
男女学生议论纷纷,好奇地或者震惊地目光都投射聚焦与骆志远身上。骆志远不动声色地继续下针,连切三穴、再下两针,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停止了施针。
金针下去,立即止痛。而骆志远捏了捏患病男生的人中穴之后,他就呻吟一声清醒过来。
骆志远点了点头,又俯身将三枚金针各自捻动向下半寸,没有任何拖泥带水,电光石火间将金针收回,入囊,然后拍了拍手,向微微有些木然躺在担架上的患病男生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站起来了。
男生这才发觉歇斯底里的痛感早已荡然不存,而浑身上下除了下腹部处微有不适,其他再无异样。他试探着撑着手坐了起来,然后又面带愕然和惊喜地翻身站起,慢慢活动着自己麻木的四肢。
几分钟的时间里,几枚金针入体,止痛恢复如常。
急性阑尾炎竟然能这么治?!这简直就是神迹啊!
惊叹声欢呼声骤然响起,掌声连连。骆志远面带微笑向四周的学生挥手致意,转身向卡特里娜道:“卡特里娜,麻烦你转告他,虽然我暂时止住了他的病痛,但他的病灶还是存在,我建议他还是去一趟医院,把阑尾割除了吧,以防日后再犯病。”
卡特里娜点头,微笑着向患病的男生嘱咐了几句,然后就分开人群,追着骆志远的背影跑了过去。
直至两人走后,现场不少蒙麦大学的学生这才反应过来,互相打听着骆志远究竟是何方神圣,赞美神并如同神。
不远处,医学院的院长埃米尔缓缓离去,他旁观了骆志远临场急救的一幕。萨米尔汗面色微有涨红,紧随其后。
埃米尔走了一会,突然停下脚步道:“萨米尔,事实证明,骆的针灸术神妙之极,中医果然有可取之处。我建议你摆正心态,去跟他学一学这个东西,最起码,了解一下,对你没有坏处。”
萨米尔汗默然点头。
第606章痛经贴的发明和商业价值(1)
骆志远与卡特里娜赶去了蒙麦城中唯一一家中餐馆。这是一家名叫“川味斋”的中餐馆,以川菜为主。骆志远在进门之前,发现隔壁竟然还有一家中医诊所,大概是因为在这周边是蒙麦城中相对集中的华人华商居住群区。
骆志远点了三菜一汤,与卡特里娜吃了一个酣畅淋漓。卡特里娜在香港留学数年,又经常去大陆旅行,对中餐甚至是川菜并不陌生。某种意义上说,川菜中的辣味与印式饮食中的咖喱,蛮有异曲同工之妙,原材料都是辣椒。
两人吃完午餐,又信步在餐馆所在的商业街上闲逛了片刻,见骆志远意兴阑珊,卡特里娜只好陪同返回蒙麦大学。
两人并不知,就在这短短两个多小时的时间里,骆志远已经在蒙麦大学内部声名鹊起,东方神医针灸妙手回春赞美神如同神的美誉一传十十传百,传遍了整个大学校园。
卡特里娜陪着骆志远回到他暂住的公寓楼下,就停下了脚步,笑吟吟道:“骆,你上去休息吧,晚上我再过来陪你一起吃晚饭,我们晚餐就去学院餐厅解决吧?你既然要在这里居住一段时间,其实我建议你尝试接受一下我们印国的饮食。”
骆志远笑了,摇摇头:“不用了,我刚才跟中餐馆的人定了餐,以后我的中餐和晚餐由他们派人给我送过来或者我自己过去吃,我已经预付了一个月的伙食费。”
卡特里娜愕然:“你定了餐?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刚才哟。”骆志远轻笑一声,也没有往深里解释。
就在两人用餐的当口,趁卡特里娜去卫生间方便的时候,骆志远就跟餐馆的老板谈妥了,由餐馆负责他在蒙麦期间的饮食,一日两餐。当然,骆志远也为之付出了相应的代价。好在他来印国,带了不菲的资金,而且他但有所需,一个电话回去,康桥集团会很快电汇或者通过银行转账过来相应的款项。
单纯是日常消费的话,他带的外汇足矣。
而事实上,不久之后,唐晓岚就会跟薛萍亲自赶到蒙麦来与骆志远会面,康桥集团在印国的办事处和分公司一旦成立运转,骆志远人在印国,哪里还会缺钱花。
不过,骆志远从来就不是一个喜欢奢侈之人,无论是现在、过去乃至将来,都不喜如此。但他实在是无法接受印国人的食物,为了解决用餐问题,他也算是不惜一切代价了。
卡特里娜哦了一声,笑笑,转身刚要离去,却听到身后有动静。等她转身回头来望去的时候,骆志远已经被一群不知隐藏在何处的男女学生给包围住了。
都是来求医的学生,有着各种各样的小毛病,当然,更多的人是来看热闹围观。
骆志远啼笑皆非,想要拒绝吧,就怕难以“服众”,而挨个为他们诊病吧,恐怕要累个半死。好在卡特里娜随机应变,马上为他解了围。
卡特里娜呼吁学生们明日上午都去参加骆志远的中医针灸讲座,到时,骆志远会现场诊病,但每次诊病人数不会超过20人,请他们提前赶早进行排队,轮到谁就算谁。
学生们无奈,只得一哄而散。
骆志远忍不住苦笑起来:“卡特里娜,我是开讲座,可不是开诊所啊,你这替我许了诺,如果都蜂拥而来,我累死也看不过来。”
卡特里娜嘻嘻笑着:“骆,真正看病的没有几个人的,大多数人都是在起哄看热闹。你等着吧,明天你的讲座肯定爆满,这不是一件好事吗?”
骆志远耸了耸肩:“但愿如此吧。其实,我也不指望有多少人来听我的讲座,没有中文基础,实际上也很难听懂我们的中医理论体系,更不用说是针灸和穴道了。”
“肯定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喜欢你的中医针灸的。如果他们真心愿意学,势必就会选择学习中文,那么,骆,你真的愿意教给印国学生针灸吗?”卡特里娜突然神色一肃,认认真真地问。
骆志远不动声色:“如果真有诚心想学的,我肯定会教。这也是推广和传播中医文化,我没有什么理由拒绝,这也正是我来印国的使命之一吧。”
“那就好。”卡特里娜眸光闪烁,微有兴奋:“我都想学了,可惜我没有一点医学底子,要学习你的针灸,恐怕是不容易吧?”
骆志远点点头:“没错。当然,也不是不能学,只是学起来耗时费力罢了。针灸,看起来简单,其实却博大精深,要想掌握基本的针灸手法,不是一日之功。”
卡特里娜就是随口一说,她顶多算是感兴趣、好奇,真要学习针灸和中医,她绝没有这个信心、毅力和时间、热情。
“……”突然有个穿着时尚裙装的印国女孩走过来,向骆志远彬彬有礼地笑着说了一通。
骆志远听不懂,只得望向了卡特里娜。
卡特里娜皱了皱眉,扫了面前的时尚女孩一眼,“骆,她叫卡普娜,想要找你看病,不知你方便不方便。”
骆志远犹豫了一下,还是淡然回道:“今天我有点累,还是让她明天去讲座找我吧。”
女孩细长如弯月的柳眉儿一挑,冲卡特里娜急促地说了一番话。而这个时候,埃米尔院长在萨米尔汗的陪同下急匆匆走来,额头上满是汗珠儿。两人身后,还跟着一个脚步不疾不徐穿着印式传统衫服的中年男子,一看就是印国大户人家的管家,也就是佣人头儿。
埃米尔走到近前,先向女孩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把卡特里娜拉到一边,小声说了几句。
卡特里娜哦了一声,走回骆志远身前压低声音道:“骆,这个女孩家庭背景不一般,她是蒙麦首席检察官的女儿,她的家族在蒙麦是数一数二的贵族,如果可以的话,不妨给她一点面子。”
卡特里娜向骆志远使了一个眼色。
骆志远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不管是谁,既然是来求医,那就要看我是不是愿意诊治。我看她的样子,也不是什么急病大病,我今天真是有点累,还是让她明天再来吧。”
骆志远也不是故意推辞,而是确实有点累了,还略有水土不服的迹象。
见骆志远不肯“妥协”,卡特里娜为难地向埃米尔和前来求医的女孩一行解释了一番。埃米尔眉头紧蹙起来,立即又跟卡特里娜说了说,要求卡特里娜继续跟骆志远交涉,务必请骆志远答应卡普娜。
卡特里娜不得不再次跟骆志远转达埃米尔的话,骆志远皱眉刚要再次婉拒,却听身后传来一个冰冷语速极快明显带有不善气息的男声。骆志远听不懂他的话,但也听出来不是什么好话。
开口的正式卡普娜家的官家拉贾夫。
拉贾夫作为卡普娜家族里的大总管,别看只是一个佣人头儿,但因为奴随主贵,他在蒙麦城里也算是一号人物。不要说普通蒙麦市民了,就连埃米尔这种大学医学院的院长,也不敢小觑了他。
“骆,还是麻烦你费费心吧,她的身份不一般,她也没什么大病,给她看看,也耽误不了你几分钟。”卡特里娜苦笑着,骆志远眉梢一挑,他是那种说一不二的人,对方如此痴缠已经让他不快,再加上拉贾夫在一旁虎视眈眈目光阴狠傲慢地注视着,隐含威胁,就更加隐怒。
骆志远冷冷一笑:“就是你们印国的总理阁下来,也不能强迫我行医诊病。我还是那句话,今天累了,一概不接待病号,请她们回吧。”
骆志远说完转身就走。
拉贾夫在一旁顾不上听卡特里娜的翻译,暴跳如雷地窜了过去,指手画脚冷言冷语,无非是威胁和谩骂之意。
骆志远勃然大怒,探手过去一把就捏住了拉贾夫的脉门。
拉贾夫顿时动弹不懂,指手画脚的表情瞬间凝固下来,旋即转化为某种痛楚的神色。
“卡特里娜,告诉她们,如果他们再无理取闹,我只有报警处理了。”骆志远冷冷道,松开拉贾夫的脉门,大踏步走进了公寓的楼门。
拉贾夫不肯善罢甘休,刚要指使身后的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过来阻拦骆志远,却被卡普娜给止住了。
卡普娜秀气的面孔上浮荡着一种古怪的神情,她也是蒙麦大学的学生,在蒙麦城里,属于那种高高在上的世家公主,从来都是前呼后拥呼风唤雨。她没想到今天屈尊过来求医,竟然遭到拒绝,不过,这没有让她感到愤怒,而是意外和更加好奇。
她望着骆志远飘然而去的背影,沉默了片刻,才向卡特里娜笑道:“卡特里娜小姐,你帮我转告骆教授,我明天再来。”
“走吧,拉贾夫,别在这里丢人现眼。”卡普娜扫了拉贾夫一眼,转身盈盈走去。
拉贾夫和他的跟班们赶紧跟上。
埃米尔长出了一口气,向卡特里娜叮嘱了几句,也追了上去。
卡普娜的家族,在蒙麦城乃至整个印国,都属于上等贵族,权势冲天,如果得罪了卡普家家族的公主,恐怕他这个医学院的院长,也干不长了。
第607章痛经贴的发明和商业价值(2)
萨米尔汗边走边嘟囔:“老师,这个骆太傲慢了,他有什么了不起的,竟然敢拒绝卡普娜小姐!”
埃米尔皱眉回答:“他是外国人,并不知道卡普娜家族的势力,算了,一会我再去找骆谈一谈,务必明天安排时间,让他给卡普娜小姐治病。”
而在那边,卡特里娜也进了公寓楼,敲门进了骆志远的房间。她站在那里,跟骆志远说了半天,骆志远都面色淡然,笑而不语。
其实就是卡特里娜不解释,骆志远也能猜出卡普娜肯定是印国大权贵家的女儿,不过,对于卡特里娜所谓“得罪卡普娜后果很严重”的劝诫,他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对于印国,对于蒙麦城和蒙麦大学而言,他不过是一个过客。卡普娜如何、卡普娜的家族如何权势冲天,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在他眼里,卡普娜与普通的印国人并无任何不同。
因此,卡特里娜说了很久,骆志远就回了她一句:“如果她真的是诚心求医,那么,她就是一个普通的病号。既然求我诊治,那就要遵守我的规矩。我不是拿架子端一把,而是今天已经很累,我的针灸手法需要精气神配合,略有不慎,就会出差错,所以,我今天不能出手。”
卡特里娜听了,幽幽一叹,再也无语。
骆志远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她还能再说什么呢?
她始终担心,得罪了卡普娜家族,骆志远在蒙麦大学的访问学者生涯会遇到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但转而又想起骆志远是华夏国官方通过外交渠道派过来的访问学者,且还担负有为印国政要治病的重任,有这层背景在,想必即便是卡普娜家族也不敢轻举妄动吧?
一念及此,卡特里娜就放下了几分心。
“好吧,好吧,骆,既然你累了,那么你先休息,我明天一早过来。”卡特里娜说完就走了。望着她离去的背影,骆志远有些无奈地耸耸肩,甩掉鞋,就躺倒在床上,不多时就进入了梦乡。
说起来,还是因为他刚来印国没几天,身体还没有完全适应印国的水土环境、生活节奏,何况刚才为那个突发急性阑尾炎的男生出手急救,也耗费了他不少心神。
一觉醒来,竟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
骆志远起床洗漱完毕,卡特里娜就准时敲门来了。
卡特里娜知道他不习惯印式的早点,就为他带来了牛奶和鸡腿汉堡,这是从大学校门口的快餐店买的,不过虽然是欧美的快餐,却也印国本地化了。一股够劲的咖喱味扑面而来,骆志远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吃早餐吧,骆,牛奶和汉堡,这你应该能接受吧?”
骆志远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卡特里娜是一番盛情和好意,他总得给她几分面子。
骆志远硬着头皮吃下了卡特里娜带来的汉堡,喝了一杯牛奶,然后猛灌了一大瓶水,这才勉强压下了让他恶心和反胃的气味。
两人并肩下楼,直奔蒙麦大学医学院的小礼堂。
尽管心里有所思想准备,但推门一看,黑压压坐满了席位的学生听众,还是让他和卡特里娜吃了一惊。更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埃米尔院长和他的助理萨米尔汗也在场,就等候在主讲台上。
整个礼堂人满为患,坐满了医学院的学生,还有其他学院其他专业的学生过来旁听,甚至还有不少医学院的讲师和教授。
埃米尔笑眯眯地迎了上来。
“骆,是这样……”埃米尔满脸堆笑地说着,卡特里娜耐心细致地翻译着,骆志远一边听,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瞄向了坐在台下第一排中央处的卡普娜和她的管家拉贾夫以及保镖一行人。
“埃米尔院长,我说到做到,今天会给她诊病。一会,让她到台上来吧。”骆志远淡然笑了笑。
见骆志远答应下来,埃米尔如释重负,连道感谢。
埃米尔和萨米尔汗下了台去,就陪坐在卡普娜的旁边。
卡普娜没有理会埃米尔的解释,径自目光沉凝而坚定执着地望着台上云淡风轻的骆志远,心头弥漫着一种很难用语言来形容的感觉。
昨天去找骆志远看病求医,不过是心血来潮。而被意外拒绝之后,她却更加好奇和充满了期待。
她的确没有什么大病,只是一点缠人的小毛病。可就是这点小毛病,她连伦敦和澳洲的医生都看过了,都没有任何疗效,让她郁闷不堪。
骆志远继续他的讲座。还是一如昨日,先讲述简短而浅显的中医理论,尔后就开始现场施针。医学院的院方派出了几个工作人员,帮助骆志远“遴选”病号同时维持秩序。
第一个上台的当然是事先安排好的卡普娜。
见心目中的女神卡普娜上台,台下哗然,传来阵阵的哄笑声。埃米尔起身来环视全场,面色严肃地挥了挥手,这些学生终于安静下来,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卡普娜落落大方地笑着:“骆教授,我叫卡普娜,我想我们昨天已经见过了。”
骆志远点点头:“请坐。”
“我的病情是……”卡普娜的话还没有说下去,就被骆志远摆摆手打断了:“卡特里娜,你跟她说,我需要先为她诊脉,然后再讨论她的病情。”
卡特里娜翻译过去。
卡普娜哦了一声,伸出了自己雪白如粉的玉腕。
她的肤色白皙,肌肤滑腻而有弹性,不过骆志远立即切住她的脉门,认真试脉,并无任何旖念。
一分钟后,骆志远松开手,抬头凝视着卡普娜,神色平静:“卡普娜小姐,从你的脉象来看,你的病不是什么大病,气血微亏,是常见的妇科病,痛经吧。”
卡特里娜翻译过去,卡普娜顿时面色震惊地望着骆志远,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来。
她的病是常见的女性痛经,不是什么疑难杂症,但骆志远从何得知的?就凭他刚才捏了捏自己的手腕?
卡普娜一脸的不可思议。
良久,卡普娜才从震撼中清醒过来,声音就变得热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