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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水系大道
足足两个月之后，寒铁方这才出关，出门之时，两女都感觉到寒铁方的实力大进了一步，并且，更加自信了，这让两女很高兴。
阳星银荷煮了一桌子美味的素菜让寒铁方吃饱了肚子，虽然，他们都已经无需要饮食，但过日子，最好还是按过日子的方式来过，不然，日子怎过呢？
师清雅问：“夫君，你是如何避得开张超然的木矛阵的？”“这一个说来就话长了。之前我顿悟，领悟了天人合一的至理，在张超然使用木矛阵之时，他便已经将元神等与天地合一，尽管只是在阵法的范围内，可我却硬是用天人合一的至理开出一小块区域，让他无法探测到那一小块区域内的情况。”
“张超然要用木矛射我，这种点对点的攻击，要想攻击成功，就得先锁定我的位置才行。而我已经晋入天人合一至境了，他自然就无法锁定了，可如果他无法锁定我的话，那他自然也就不会攻击，为了让他攻击，我自然就要露出一个假目标让他锁定。这样，他的木矛阵攻击的其实都是我虚拟出来的假目标，这样，他还打得中我就有鬼了。”
原来如此，两女明白了。“夫君，你的伤全好了？”“已经没有问题了，但要全好只怕还得需要一两个月才行。”“这就好，夫君，你那次顿悟，到底悟到些什么呢？”“也没有悟到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只是悟到了未来的路应该怎么走，应该朝什么方向走。”
两女都有点傻了。悟到了未来的路应该怎么走还叫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寒铁方也太不把豆包当干粮了吧？修士虽然有逆天改命之能。有毁天灭地之力。但最怕的不是修炼的过程难，而是不知道自己应该走什么路，不知道自己的路是否正确，不知道自己朝什么方向走下去，只要能够明确未来的路应该怎么走，那么，剩下来的就是水磨功夫了，只要有恒心。有毅力再加上足够的时间的话，最终还是可能达到预定的目标的。
“看来夫君是领悟到非常了不起的东西了，夫君，我也是水属性的，那么，我未来的路跟你差不多，你也给我说说。”“呵呵，当然可以了，只不过，只怕我所领悟的路不适合你走。”对于未来的妻子。寒铁方当然不会藏私了。
“所谓修道，当有的放矢。这修道之的有二，一是强力，二是延命。若有两者，便是正道，便是大道，如果两者皆无，那么，这道便非大道，只不过是小道和旁门左道尔。”寒铁方摆出讲道的款说起所领悟的东西。
两女怔住了，大道之能就在于强力延命？这也太扯了吧，这根本就不合常理的。阳星银荷皱眉说：“夫君此言，我却听不懂。”“听不懂很正常，听我分析就对，银荷，我问你，任何功法都好，如果没有延长寿命的效果的话，那么，这种功法还有人修炼吗？”
两女再次怔住，是啊，修士之所以成为修士，之所以有无数人想成为修士，之所以大家都想修到更高境界，其根本目的之一就是希望能够活得更长一些，人人都希望自己能够渡劫成仙，是因为成为仙人之后可以长生不死，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仙人就是永生不死的存在，这是修士的最根本****。
“修士之所以强大，我们这些人，一出手的时候力量并不大，到成为成年人，其力量跟一头老虎狮子比起来，那也是相差甚远的，可是，在修炼之后，却拥有毁天灭地之能，这不是强力又是什么呢？”寒铁方接着解析。
师清雅问：“对于那些无法修炼的人来说，他们读书识字，长大了利用这些知识去赚钱谋生，这什么强力延命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呢？如此说来，读书识字研究科学就不是大道了，就不是正道了？”
寒铁方一笑：“我听老爸讲过，在远古时代的地球时代，我们炎黄族人曾经有过一段日子是科技落后，结果，整天挨打，经常被打到毫无还手之力，要割地赔款，那是我们炎黄族一段不堪回首的百年屈辱史。但到后来，我们学习了科技知识，国力增强了，重新变成世上的强国之一，国力大增，足可以傲视天下，那么，这科技也有强力之效，怎么不是正道呢？”
两女彻底地傻了，这也能够扯得过来啊。“可科技却没有延命之效啊。”“科技发展到一定的地步，人们研究基因学，通过改良自身的基因，使一般人都能够通过改良自身的基因，获得更强大的身体和更长的寿命，这科技怎么就没有延命之效了呢？我们炎黄族的基因药剂可以让普通人拥有五百年的寿命和九级修士的肉僧力，这足可以证明科技也有强力延命之效，所以，科技自然也是正道，也是大道。之所以科技没有达到我们修炼的功法那样足可以永生不死的效果，那只是科技还没有达到这一步而已，并不代表科技就没有这方面的能力。如果有一天，科技也能够让人永生不死的话，那么，用科技取代修炼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至少，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他们是无法成为修士的。”
阳星银荷的修为高些，对于大道的领悟也深一些，听到寒铁方如此解析之后，略一沉吟说：“夫君所言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可这强力延命说却实在是无法服众啊。”“那重要吗？银荷。修道，修的是个人之道，个人认为正确的就是正确的，个人认为错误的就是错误的，自己走自己的道，这不是我们炎黄族的道之精髓所在吗？同一部功法，但修炼者的不同，导致了最终效果的不同。这不是很正常的吗？我的道。并不一定要其他人认同。同样，其他人的道也未必需要我的认同，只要我所走的是正道就可以了。”
师清雅点头说：“夫君所说的我也明白过来了，的确是如此，但夫君，这延命强力之后呢？”“当然是以命增力，以力保命了。”以命增力，以力保命？这又是什么意思呢？两女只觉得自己的人生观都被颠覆了。这实在是太不合理了。
“任何功法，任何学问都好，要想研究到高深处，要想修炼到高深处，都需要漫长的时间，这一点是所有人都无法否认的事，那么，如果一个人没有很长的寿命，他们也只有倒在半途上，再也无法走下去。因此。修炼的最根本之一就在于尽力延长自己的寿命，让自己不至于老死。只要生命还有，就能够走得更远，只要还有命在，那么，一切皆有可能。”
“我刚才所说的只是正常情况下，可是，却会有意外，所谓诸葛之智，难敌莽张飞一矛，阿基米德虽则智慧超人，却也难逃成为敌军小兵刀下之鬼的厄运。因此，光只是拥有漫长的寿命是不足够的，还需要有足够的力量来保护自己不受意外的伤害。这在我们修士来说，就是要拥有强大的战斗力，确保自己能够在战斗中活下来。这如
果是在科技人员看来，就是要让自己的国家强大起来，这样，国家才有能力保护自己，这路线虽然不同，可道理却是一样的。”
两女明白了，炎黄族中所谓的圣级功法也好，上乘的功法什么的都好，它们都很强大，它们的强大是体现在两个方面：强大的战斗力和能够走得更远。强大的战斗力保证了修炼者不至于在半途上被敌人伤害。而能够走得更远是让修炼者拥有更长的寿命，能够研究得更深入，能够拥有更多的时间去增强实力，这两方面是相辅相成的，缺一不可。
阳星银荷有点想不明白了：“按夫君所说的不无道理，可是，我们为什么需要强调积功德之类的日常行为呢？”“道虽然是个人的修行，不需要其他人认同，但行却是需要其他人认同和天道的认可的，如果天道不认可，你作恶多端，天要灭你，那么，除非你拥有逆天的实力，否则，必死。都犯了必死的罪过，那么，修炼得再强又有什么用呢？”
这样也说得过去，但两女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好一会之后，师清雅问：“夫君，按你的意思，任何的功法，是好是坏，都得看有没有这两方面的效果，并且，是看效果的高低来决定其级别。个人所修的道也一样，所谓道行高，就是战斗力强和能够活得更久了？”
寒铁方喝了口茶，笑说：“不错，就是这个意思。我们炎黄族所有传承的功法之中，以始祖所传下的盘古九转功为最，那么，讲到战斗力之强，我炎黄族中有那一部功法能够跟盘古九转功相比吗？讲到延长寿命的效果，有那一部功法能够跟盘古九转功相比吗？没有。这不就证明了我所想的是正确的吗？”
寒铁方所说的虽然不算是歪理，但却不无道理，以这两条依据作为功法的等级划分是很有道理的，同样，以这两条作为修士修道的划分标准只怕也是正确的。一个修士的修炼根本，就在于要两者同修，唯有两者都达到一定的境界才算是得道。可这话却是怎么说怎么让人觉得有点荒谬。
“那么，按夫君所说，夫君认为是应该先修力还是先修命呢？”“人之出生，寿命有限，力量有限，故当先求力，再求命。但当力量足可以自保之时，便要先修命再修力。”“不懂，夫君讲话有点似饶口令了。”师清雅差一点就想投降了，怎么寒铁方所说的她几乎听不懂呢？
阳星银荷却是笑了：“清雅，夫君讲得很清楚了，我们人类，出生之后，当拥有过百年的寿命，但却没有一点力量，如果把一个初生的婴儿丢到野外，那么，这个婴儿全无谋生的能力，自然会死。因此，任何一个婴儿在出生之后，在父母的保护之下，第一时间就要先学习各种的谋生手段，以保证自己能够在世界上活下去，这个保命之力是第一追求的，其他的都要放在一边。”
第五卷六十七、水系大道（中）
阳星银荷这么一说，师清雅明白过来了。“等到婴儿长大成人之后，拥有谋生的能力了，这个时候应该没有什么特殊的意外能够伤害到成年人时，就需要转过来，要想办法以延长自己的寿命为主，因为只有活得更久才能够走得更远。”
师清雅完全明白了：“夫君讲得很精彩，我受教了，但夫君，这修命又当如何修法呢？就我们修士而言。”“其一当然是按功法而修，只要资质不太差的，都能够一直修上去，这是指我们的个人修行而言。而其二就要我们走正道，不能犯罪，不能犯天地之忌，要积功德，这样，我们才有可能渡过天劫，成为长生不死的存在。而在这个过程中，还要我们不能贪心，不能因小利而忘形。”
“不明白。”“举个例子，某地出土了一件至宝，这件至宝对你将来渡劫很有帮助，有了这件至宝的帮助，渡劫的成功率在九成以上，那么，你会不会去争呢？”“当然会了。”“可是，这件至宝对你有用，对其他的修士也很有用，想争这件至宝的人，没有一千万也有八百万，那么，你认为就凭你和实力，能够得到这件至宝？在这数以百万计的修士的撕杀中，你认为你能够活下来？”
听到寒铁方的比喻，师清雅苦笑了：“只怕谁都没有保证自己一定能够活下来。”“这样，结果就出来了，争固然是要去争，但要量力而争。有能力争得到是好事。但是。当实力不足以力压群雄之时，却是要适时而放弃，简单地对比一下，争得了这件至宝，渡劫的机率在九成以上，可在争的过程中，你也有八成的机率会死。争不到至宝，你也有五成以上的渡劫机率。但至少不会当场就死，那么，你认为你应该选择争还是不争呢？”
师清雅很断然说：“当然是放弃了，争不到不会死，争不到，只要有命在，以后可能还有其他的机会，只要通过我自己的努力，我还可以增强修为，增加渡劫的机率。但如果死了，就什么机会都没有了。赌运气的事。一次也嫌太多了，没有把握的事还是不要做太多的好。”
寒铁方点头说：“正是如此，所以，在我们修炼的日常生涯之中，我们要想保命的，一方面就要小心自己的言行，以免因为小事而跟其他的修士结下大怨，惹来杀僧祸。另一方面就要为自己的长远打算，毕竟，只要不死就还有机会，只要能活下去，我们就还有希望。同时，我们就要体念天心，积德行善，以求渡劫时更容易一些，这才是修士应该走的路。”
两女同时点头，第一次觉得寒铁方讲得非常有道理。“那么，以命增力又当如何解析呢？”“我们要想更好的活下去，就需要拥有更强大的力量才行。就我们修士而言，这强大的力量一方面是指我们个人的战斗力，另一方面就是指我们整个群体的力量。就目前来说，我们三个要走的就是追求个人更强大的战斗力，这样才能够在孙家的追杀之下活下去。至于群体的力量，暂时不属于我们的考虑范围之内，当然了，迟早我们都会想办法加入军队，为我们炎黄族而征战的，无国便无家，这是必然的事。”
阳星银荷说：“夫君讲了这么久，只是讲了我们未来应该要怎么走，但对于我们修炼的路子却还没有讲，难道你没有领悟到这方面的东西？”“当然不了，我真正领悟得更深的正是关于如何修炼，如何增强战斗力，这些我还没有来得及讲。”“夫君快讲。”
“所谓战斗力，就是指个人的攻防能力，简单点理解，就是我们对大道的领悟深浅问题。而在这个问题之上，我们得明确一个方面，到底什么路线才是我们要走的路线呢？例如：我是水属性的，那么，我应该走什么路线才好呢？银荷你是星辰一族，拥有星辰属性，你又应该走什么路线呢？等等，这些才是我们要考虑的大方向问题，只要大方向正确，那么，我们才算是走在正路上。”
“天地之间的属性，有很多，五行属性、光、暗、血、石、冰、雷、风等等，每一种属性要走的路线都不一样，即使是同一属性，也可能有无数条路可以走。但是，那一条路线才是最适合于自己的呢？那一条路线才是最适合于自己本身属性的呢？这就需要我们自己下判断了。我们每一个人，只要是有师承的，师父都会为我们指点出适合于我们要走的路，但是，在这条路上，我们会慢慢的走上自己所选择的路，这才是最适合自己的路，但如果路走错了，我们就有可能走上邪路，再也无法回头。”
“什么才是正路呢？还是回到刚才的话题：强力延命，两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如果达不到这个目的的，就是邪路，如果适合这两个目的的，就是正路。如黑云子，他创出了蛊尸法这样的强大功法，在强力方面是对的，但却是犯了天地之忌，犯了我炎黄族的大忌，结果，他就为天地所不容，为我炎黄族所不容，因此，我炎黄族要尽出强者来追杀他。所以，他虽然拥有强力的功法，但最终还是身死道消。所以，正路要两者并重，若只为了一方而轻视另一方，那么，这条路终归还是绝路。”
“因此，在追求战斗力之条路上，我们就要尽力避免那些容易犯错，会为自己招来杀僧祸的路线。就如我的水系，似清雅的三光神水诀，如我的特殊功法等，再如什么血海神功之类，都是属于水系功法，修炼之路本来也是正路的，但如血海魔童那样，屠杀了无数人来求功法的速成，那样只是自求死路。”
“所以。在追求战斗力之路上。我们第一时间就是不能急于求成。要以平常心来对待，千万不能因为过于追求战斗力而自走绝路。我将平常心放在第一位，你们认为这对不对呢？”两女同时点头，炎黄族中无数功法都有速成的禁忌法门，而这些禁忌法门都是建立在犯下无边杀戮的基础上，真正利用这些速成法，只怕功法还没有大成就已经被天道所灭了。平常心，正是关键之所在。
“第二步。认清楚我们属性的最终极力量。我们炎黄族的功法讲究大道归一，所有的功法修炼到最后，都会回归到原点。例如，金属性的功法，无论你走什么路线，无论你修炼那一种功法，到最后，都只讲两个字：锋锐。锋锐二字就是金属性的最终极力量。”
终极力量，也就是这一属性修到理论上的最强境界时所能够拥有的能力，作为金属性来说。最强的力量当然就是无坚不摧了，只要足够锋锐。什么都能够切割的话，那么，当你修炼到极点，连盘古真身你都破得开的话，那你的战斗力去到什么境界呢？当然，这是理论上有可能达得到，实际可能做不到，但至少，这就是所有金属性修炼的方向，只要沿着这个方向走就不会错了。
师清雅点头说：“夫君所言是正理，那么，我们的水属性的终极力量是什么呢？”“我们水属性的终极力量有两个。”“两个？不是一个吗？”“不，我现在所能够想到的是两个，而我刚才讲金属性的终极力量只有一个，那是我所能够想到的，我想不到的可能还有，只是我想不到而已。”“那两个呢？”
寒铁方说：“第一个是溶化万物。”“溶化万物？”“对，清雅，你所学的三光神水诀，传说中，修炼到极致时能够修出三光神水，而传说中三光神水能溶化万物，无论是什么东西，只要被三光神水沾到了都会被三光神水溶化掉。你想想，如果你真的能够将溶化万物修炼到极致时，不论是人也好，物也好，甚至是攻过来的真元也好，元神也好，你只要用三光神水护定全身，什么攻击落到三光神水之上都被溶化掉了，那么，所有的攻击对你还有作用吗？”
师清雅双眼放光，狂喜而叫：“对啊，夫君，你真是太了起了，这样也能想到。”“呵呵，当然，这只是理论，事实上做不到，因为，三光神水是在你的身体里，你总不能把自己的身体都溶化掉吧。但是，只要你能够溶化掉全宇宙的绝大多数的东西，你的战斗力就很可观了。”
师清雅连忙问：“那么，我应该如何修炼呢？”“溶化万物，也有两个问题，第一当然是能够溶化多少种物质和能量，这一个我认为是最重要的，先修炼这个。第二个就是溶化的速度，人家一记真元攻过来，你如果在瞬息之间就能够溶化掉，敌人的攻击自然是没有用，可如果你花上几天时间都溶化不掉的话，那么，你自然还是得受伤的。这两者也算是相辅相成的，但我认为，在开始阶段，溶化万物是最重要的，速度是次要的。”
师清雅再次追问：“要如何才能够做到溶化万物呢？”“了解万物，试验用你的真元来溶化万物，在不停的试验过程改进，例如，你可以先学着溶化各种各样的矿石之类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