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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宝-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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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响,随弋站直身体,看着手里已经裂掉的鹅卵石手一松,碎石如沙尘,点点从指尖缝隙洒落。

随弋闭眸,看向眼前九个格子…

“九遍心经…梵音,我这算是进步了,还是退步了?”她的声音有些空,也不知是想什么。

九遍心经,她整整刻了九遍心经,却仍旧解脱不了心中的那股郁气。

梵音看着随弋,眸光清冽干净,像是深山老林中的一汪清泉:“第一次见你,你刻了三遍,是心中疯魔,却力所不及,最后筋疲力尽而止,后,每次你一遍便可,不再来今日再来,九遍难抑,是叶施主故去?”

他竟知晓叶老太太故去?

“人死轮回,天命所指,没什么好难受的”随弋转过脸,看着那棵树,树影幽幽,她垂眸:“佛教云人生八苦,即是生苦、老苦、病苦、死苦、爱别离苦、怨憎会苦、求不得苦、五阴炽盛苦”

“我不记生,不惧老病死,未爱别离,不怨憎,更未求过…却终究时时怨恨难平,杀机难抑,恨不得疯魔…倒是跟寻常人都不一样,若是在佛家所言…该就是上辈子孽根未静,此生天煞孤星”

她摩挲了下还沾着鹅卵石粉尘的手指,嘴角轻微抿着,看向梵音。

“你我认识已有九年,为何你一直在这里?守着这怨恨难平的佛家面壁,不怕被拖入这俗世怨憎中么?”

梵音见随弋轻易便转了话题便也了然这人已经克制了自己,一如当年。

“是有九年了…起初是年幼不知事,也略有心事,后来…是更有罪在身,面壁思过吧”他轻轻说着。

随弋讶异,却也没再问,忽的感觉到有人,便是转头看去,看到偏旁阁楼走廊上有人,没细看,也只是一掠而过。

“我该走了”

梵音点头。

随弋刚要迈开脚步…却看见那门口已经堵了一人。

一个红衣霓裳般耀眼的人物。

柳腰纤柔,一头青丝流泻,眉眼烟染如画,星瞳薄唇如赤血点墨,一身红衣被她穿得分外妖娆妩媚,如那能灼热烫人的骄阳,让人触不得,更惧她近身。

但又期盼她的昭然明朗。

滚烫如火。

能让飞蛾扑火。

随弋只看了对方一眼,觉察到对方眼中似乎率先锁住了梵音,不由得心里微惊诧,暗道自己怕是真的该走了。

却是…

“你,站住!”

她指着她。

梵音抬眼,眉头微皱:“钟施主”

“我这还没做什么呢,梵哥哥你急什么啊~~”那女子真是妖女般的人物,单单这一句梵哥哥就足够让随弋惊诧了,更让偏旁楼阁上的中年妇女错愕。

这佛家重地,怎的有一个如斯女子这般喊一个出家人…

后头已经有几个沙弥运转步法快步腾跃而来,一僧人更是怒叱:“钟不离,我等清潭静地,岂容你这般羞辱…”

钟不离,很别致的名字,随弋转头看向了空,对方面色微暗,似乎也是苦恼。

虽是故友,但是这样的事情…

第328章钟不离

随弋一时犹豫,那女子却是猛然转头看她。

那眸色璀璨耀眼,栩栩生火。

在打量,又似轻慢,又隐约闪烁不定,最后定为灼然。

好像要把她烧死似的。

这灼热锋利来得无缘由,随意却是感觉到对方毫不掩饰的敌意,便是略微蹙眉,看向对方…

目光一触!

“看样子你果然是个厉害人物倒想看看到底有多厉害!”

钟不离忽然探手往背后一招,便是从腰后取下一把月牙弯刀,那弯刀亮银色,刀刃如寒潭流月光,一闪一烁间森森绝冷,随她手腕一翻,便是发出流银飞沙类似的声音,那寒光一闪,随着她红影如鬼魅掠飞,已然到了随意身前!

说动手就动手…!好利索的姑娘!

随意眉都不挑一下,脚下一点,那速度更似秋空飘飞的枫叶,从下而上掠飞,闪离了这寒光,脚下一点便是落在了墙头之上,衣袂飘飞中,才有沙弥留意到她的腰间其实有剑扣,却是无剑。

不过那长的风衣遮掩了,她的人又气质卓然,如烟雨朦胧中的绝尘人,倒是让人难以察觉那她可能会是佩剑之人。

眼下的确无剑。

入清潭,不配剑任何锋利之器,这是她多年来的习惯,一直未变

钟不离也看到了,细长的眉猛地一掀:“好身手,却是不带兵器,想是觉得这清潭寺于你太安全,还是顾着有人护你呢!”

这女子太多锋芒毕露了,性情也爽直得可以,说风是风说雨是雨,却不知她对随意得敌意从何而来。

这言谈之中也意有所指。

不过第二出手,她的速度幡然便是加剧,倒是显得之前那一手算是比较客气的开场一刀了。

刷~风切空!发出锋利切割声~~

几乎绕着随意的脖颈过…

随意闪身闪躲,的确是让人见识到了她的超绝身法。

梵音皱着眉,手中佛珠握紧,正要上前,却是被一个年级烧长的中年僧人拦住:“梵音师叔,莫要忘了戒律,你如今动不得武”

梵音脸色一变,想要出手阻止钟不离也是不成,便是遥遥提音:“钟施主,你我之事莫牵扯随施主,于她不相干”

“你说得轻便,句句都是为她着想,怎么不想想我!”钟不离轻嗔,却是隐隐怒意,出手越发不留情。

随意看了看她,再看向梵音的无奈脸色,心里才明白了一些。

脚下一点,跃上一树叉,俯视下方钟不离,眉宇轻皱。

她并不想动手。

“她心有隐疾,不能乱动武,对你也是客气,你何必相逼”梵音往前跨了一步,声音加重了些许。

“隐疾?是乱心吧?看来她也是一个可怜人,那我就更不能停手了!”钟不离就是一个奇怪的姑娘,凡事规矩都跟旁人不一样,此刻一句,便是陡然朝随意飞逼而来,倒是比之前更加厉害了。

梵音眸色一闭,终究忍不住,跨步,身形一掠便是来到了随意身前,单手一格挡便是挡下这一刀。

手背挡剑。

钟不离脸色一变,咬牙便是收刀,而后头的随意一阖眸,忽而一侧身。

越过梵音,逼近钟不离,旁人都以为她会突袭,却看到她修长的手臂一拢,宛若腾空一般,扣着钟不离的腰,随她飘飞向下面的树叉。

幽凉之声随上飘去,飘入梵音耳中。

“她说得对,堵不如疏”

堵不如疏…堵不如疏?

梵音表情一怔,便是看到随意跟那钟不离已经再战一起。

那是飘飞的倩影,难掩的瑰丽,内力锋利纵横,刀声萧萧,树影莎莎,传荡外部,惹得附近的旅客跟香客都分外好奇,朝那院子跟浓密大树看去,若是远的,自然只觉得里面似乎有些乱的风声躁动,若是近的,该是吓到了吧!

那是鬼魅?

清潭寺已经有不少僧人跑出来,阻拦那些人近前,但是如此也引起了他们更大的好奇心,只是不敢硬闯,只能翘首看着

“好厉害的两个年轻人那钟不离岂不是红湘谷的大小姐?”中年妇人似乎认出钟不离身份。

女子定眸相看,没回答,只是忽而说:“麻姑,取我的剑”

麻姑一愣,接着颔首,入内。

————————

“手中无兵刃,纵然你有百年内力也不是我钟不离的对手,可是认输?”

钟不离含笑的眉眼像是灼热的烈焰,随意瞧她一眼,便是漠然:“如此也能得你骄傲处?”

都说手中无兵刃了…竟然这样还这么得意~~

不懂你的欢喜。

钟不离显然很不喜欢随意的淡定,便是冷哼:“管你有没有兵刃,反正你如今被我欺负!”

怎么着都要欺负人的人…有些欠扁。

陡然,能近前攻击的钟不离留意到随意蹙着眉,额头出现细密的冷汗,似乎在隐忍什么。

难道这是隐疾?

钟不离心里狐疑,隐隐察觉到一丝危险。

因此便想速战速决!

然而就在那一瞬……

咻~~~

诸人看去,便是看到一把未出鞘的剑从那偏旁阁楼射出~~

有人借剑!

钟不离眉宇凛然,用弯刀射出刀气去击飞那剑,却比不得随意快,那飞影一掠,腾空接剑,握着那剑鞘,拔剑!

剑铿锵出鞘,那剑出鞘的凌厉逼人,惊动了林中鸟,那剑气如龙,锋芒如枭,让所有人都是一阵心惊,就是阁楼中的年轻女子也是一愣。

但是那剑鞘却是被随意一手甩到柔软纤细的树杈上,无声落着,跟那出鞘的剑形成鲜明的对比。

而此刻…剑在手的随意已然侧身,一剑,刀势!

第一剑!风起来兮!

风起!

锵!

钟不离刀刃格挡,刀刃蓬得震一下,她得身形往后退了下,脚下一点树叶,手掌旋转,弯刀如圆月。

圆月切!快刀,快刀极致!

那刀光竟然是轮圆的~~!

快刀,必然只有快剑能挡!

第三剑:雷霆之势!

剑刃对刀刃…切割一条光!

周遭树叶沙沙落下,又在刀气跟剑气交叉中绞碎,点点绿芒飘飞。刷刷刷!弯刀刀光飘飞!

第二刀,大雨磅礴

剑光倾斜相对!

强,太强!

不少习武并且修为高深的僧人难以置信,而那些年轻沙弥就更呆滞了,或许怎么也没想到这两个年岁比他们还轻的女子竟然会有这般厉害的实力。

那刀光剑光…宛若武侠中的刀剑不留影的潇洒,她们便是那纵情山林的侠灵。

“竟然势均力敌,那姑娘好厉害,不知是何来历”中年妇人目光精光闪烁。

“从前她没这么厉害…”年轻女子若有所思。

而就在这一瞬,蓬!

随意两人已经照面!

气劲昂扬,百年多内力倾斜无疑,钟不离的眉眼璀璨光火,红衣飘扬,随意…

额头的冷汗滴落脸颊。

“怎么,你的隐疾呢?还没出息讷!”钟不离忽然一句撩拨。

随意盯着她,任凭气劲昂扬…忽然嘴角微微一勾:“你确定?”

“我钟不离还没有怕的!”

“那我得多谢你的慷慨”随意垂眸一句,然后…

噶~~

好似所有的内力都扭曲魔狂了一般,那森冷,那杀伐,便是戾气。

钟不离表情大骇,却是来不及了

第四刀:抽刀断水

绝对的寒流,绝对的一剑!

连人带刀直接劈出去!

地面青石板一条深深纵横的剑痕,切割撩飞出去三米多!

啪!

钟不离站在地上,弯刀插地,插入极深,卸去了那可怕的力量,不过喉结一动,嘴角还是隐隐血色出现。

再看前方。

单手握剑,剑抵着地面的人…长发衣衫无风而动,面无表情,眉宇之间…好似凝了隐隐的一滴红。

而最可怕的是她的脚下,青石板发出嘎嘎嘎撬动声,而她周围三米环形空间,那落叶好似被卷割一般。

这是气势,也是气场。

绝对的杀机纵横跟临驾。

什么清尘脱俗,什么清雅淡泊,都在此刻望她的一眼,化为难言的恐惧。

所有人都瞠目结舌。

他们…是不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

“你”钟不离的嘴巴一开口,好似就要逼出心口的血,而随意的手缓缓动,剑起的一瞬,她说:“东方…”

“来了”

一道红影,就那么以诡异的方式不知道从哪里出现,若是之前随意两人的身法是鬼魅,那么这人便是妖魅,看不清她的身影,看不清她的脸,只觉得眼前飘过一道红,接着便是逼人恐怖的抨击声!

那是内力的强行冲撞!

接着下一眼便是大片的红线缠卷跟飘飞的剑光,咻咻咻!

乱,却慑人。

强者杀戮之战,直到须臾,两人错飞开来。

那红影的人才算显露出来,若是钟不离的红是耀眼如骄阳,那么这人的红…

便是祸乱天下的妖,她的指尖缠绕着纤细的红线,银针在指尖缓缓把玩,眉眼一抬,便是未退的杀戮之气。

“这么轻易就克制住了?还以为能陪你多动一会”

随意单手压着剑刃,抬眼:“不必了”

眉宇之间竟然已经再无之前的一丝可怕,只有淡淡的缱绻从容跟之前的清雅幽然。

好可怕的克制力!

这人到底是魔还是…

第329章疯了别人的魔

那颗古树本来枝叶茂密,在两人激战之后散落了无数的叶片绿芒,在晨曦阳光穿透下,晶莹剔透似翡翠薄片,旋转飘飞掠过空气划过清浅的弧度跟痕迹。

古树的旁侧阁楼,年轻女子倚着栏杆的身姿依旧,只是眉眼若阑珊,薄唇轻抿,静静看着下方。

院中,僧衣朴素的僧人融入安静,梵音双手合十。

下面的东方不败双手负背,任由绿芒飘飞,不减她的妖红。

而石墙上的心经那般清晰,随意握剑而立。

钟不离已经挺直背脊,用手背擦去嘴角的血,红唇轻勾,有些轻蔑,有些讥诮,还有些落寞。

“原来这就是你的隐疾,疯魔像,杀人心…却是疯的别人的魔,杀的别人的心!”

说罢,她转身离去,头也不回。

那一袭红衣比赤血还红,却比秋叶红枫还落寞。

在场人许是知情人之外便是聪明人,所以转瞬须臾便是感悟出了什么,齐齐看向一处。

反应最慢的反而是随意…她沉吟了一会,偏头看向梵音,看到的是对方合十的双手,掌心挂着念珠,双眸清冽干净,一如当年她垂死在林中树下看到的出尘。

他带她来这里,随他一起刻心经,一年一月,一月一年,一遍遍……

他有心魔,她也有。

便是惺惺相惜吧。

什么时候开始…

他是出世绝尘之人,心智聪敏过人,慧灵于心,本该就此逍遥干净这一生。

一如这清潭寺。

何故被罚这小小面壁院中多年。

是她的错。

她垂眸,脚下一跨,剑掠起!

剑气飘洒!

刷刷刷!

纵横的剑气飘飞…石粉飞流屑,随着那绿芒,点点滴滴飘落。

半响,随弋收剑,脚下一跨,跃上古树,脚尖一点那剑鞘,勾起入鞘,剑横在那年轻女子的面前。

“多谢”

“不必”年轻女子伸手接过剑,指节十分纤细,光色却是近乎透明。

是羸弱吧。

随弋看了对方一眼,略颔首,跃下了楼,飘袖…走了。

东方不败懒懒散散,眼角瞥了下那石壁,也走了。

原本杀机腾腾的院子安静了下来。

梵音闭着眼,没有看那石壁,只是垂下手,转身进入屋中,合上了门。

“师兄,梵音师叔他…”

“堵不如疏,方丈当年说过,他现在应该明了了,不过…”那中年僧人转头看向那面壁,看到那已经被完全削去的九十九格心经一点痕迹都不留下。

叹气。

“她不会再来了”年轻女子将剑递给身后的中年妇人。

“哪怕再多心魔,也不会再来”

多果决狠心的人啊,不留痕。

不过那钟不离也是如此,不会再来。

一是战败不如人,二是对方心中有人,三…

“骄傲如斯”

————————

阁外的香客本来还不满被阻隔了路,不能进入一观,陡然看到那门打开,率先走出一个年轻女子,还没反应过来,后来又走出了一个同样年轻,但是不似凡人的人

这两个人一前一后,像是不一起,但是又一起

香客还是旅客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直到她们消失在视野中。

“她的事儿你都会错过,想来你在这里看到了更让你留心的事儿,或人”东方不败看见江沉鱼倚着拐角柱子安定在前头,似乎在看那些墙壁上的刻文。

“你若是如此精明,也就不至于被封死棺中多年了”江沉鱼似乎跟东方不败很不对盘。

很奇怪,这两人的性情本不该如此。

“看来我说对了”东方不败嘴角一勾,笑容玩味,也不等江沉鱼回应,便是走上前,对随弋喊:“随姑娘,捎我一程~~后面那位的车速太慢,端是如乌龟,还莫名走走停停”

神经病,红绿灯不停等开罚单呢!

被嫌弃了的江沉鱼并不恼,只是看向阁楼一侧阴影,看了半响。

“的确是说对了看到了一个人原以为不可能见到的人”她转过脸,表情安静,眼神却很恍惚。

离去。

阴影处走出一个人,靠着墙,低低一笑,笑得那树上的树叶都沙沙作响。

空气似乎都森冷了些。

————————

山脚下,随弋看到了自己的车子边上停了一辆优雅端秀的车子,什么牌不知道,反正不出头,但是能在外观上能被举止投足都明显贵气并且生活要求明显精致的江沉鱼看中,本来就不该是便宜的车子。

随弋只看了一眼车牌便是上了车,等东方不败上了车后。

这人说:“刚刚那里有人吧你竟也不察看”

随弋踩了油门:“很强,追不上,等下次吧总会露出马脚”

车子开了出去。

————————

叶老太太的丧事势必得在叶家村办,那边的人听到随弋传递过去的消息还十分震惊,不过接受能力也快,毕竟叶老太太年纪不轻了,且多年前有重病,这些年能稳态生活下来已经是奇迹,只是人的生死哪是人能说了算的。

“天要收你命,谁也留不住”

这是叶家村一些老辈的话,那边也在操持丧礼,也有人打算过来接老太太遗体过去

本来按照随弋这一代人的习惯,该是火化的,不过那年代的老一辈人可没这样的觉悟,加上丧事这种事儿,一向独断的随弋也没有坚持,便是让村里的人去做了…

叶家村,本来就有自己的风俗,她并不懂。

所以当天她回了玉江山之后便是送了老太天的遗体回叶家村,而萧然这些品性还不错的邻居都想尽一份心力,提出要去叶家村吊唁

虽然是好意,随弋还是婉言回绝了。

叶家那种地方~~外人还是不要去的好。

会不会被吓到是其次,主要是叶家村的人怕生。

萧然等人虽然无奈,却也没办法,只能在随弋别墅这边简单见面安慰下…

看着随弋等人开车离开,有人提起说随弋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死了奶奶的样子。

太冷静了,冷静得让人觉得奇怪。

这人也只是随口一提,同行的萧冉君却看了对方一眼,说:“有些难过未必要哭了才能看出来”

萧然也是摇头:“她的确不难过”

诸人看向萧然,萧冉君皱眉:“姑姑…”

“叶老太太本身就是有绝症的,这些年被随弋独自赚钱治病恢复,但以这姑娘的性子,怕是老早就做好了老太太走的心理准备…且她的心性本来就跟普通的人不大一样…我们这些人还是不要以自己的思想跟行为准则去揣度对方的好毕竟试问换一个立场身份,我们若是她,未必做的比她好”

萧然品行脾气好,背景又深,因此一向人缘好,加上她是心理学教授,有权威专业,说话自然有人听,其余人闻言便是点头。

萧冉君看着那条路,忽然转身…却被萧然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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