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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百年杀人重演-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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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她只是疲倦而已。”英子担心地说。
                 “对了。”木村突然记起。“最初作节目介绍时,凯塞琳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是的。”英子也吓了一跳似的。“后来的骚乱令我忘掉了。她只要说‘我是凯塞琳’就好了嘛,竟然说什么‘凯塞琳·艾朵斯’之类,我正奇怪是什么玩意。”
                 “艾朵斯?”
                 “听起来好像是这样。”
                 “说出一个加上去的名字。的确很怪。”
                 “凯塞琳·艾朵斯。”英子注视凯塞琳沉睡的脸,喃喃地说。“太奇怪了。”
                 英子突然醒来。
                 她坐在椅子上睡着了,在下颔碰到胸口的当儿醒过来。
                 “凯塞琳——”
                 她窥望一下病床。凯塞琳发出平静的呼吸声。
                 好像没有异样,但是仍然不能令人安心,因她在摄影棚晕倒后。一直沉睡不醒。
                 看看时钟,已经半夜了,即将十二点。她一直睡了十小时以上。
                 要不要叫醒她?不管怎样睡眠不足都好,睡这么多也暂时足够了吧!
                 她悄悄俯身在凯塞琳脸上。可是,看到她平静的睡脸时,又迟疑着不忍心叫醒她。
                 这时房门被打开,走廊的灯光照进幽暗的病房。
                 “怎么样?”
                 “木村,你回过事务所了?”
                 “嗯,处理一点事。”
                 “情形如何?”
                 “真是愉快。”木村开心得很。“我没想到龙建一那么惹人讨厌,所有记者和报导员都替凯塞琳辩护,说这件事是建一的良药。”
                 “那么说,他们对凯塞琳——”
                 “大家都没怪责她。”
                 “好极了。”英子松一口气。“凯塞琳的工作态度一向良好。”
                 “可不是吗?社长也改变态度,心情愉快极了。还说‘我们公司的艺员一定守时又守诺言,我会好好督导的’之类。”
                 “自说自话!”英子不由笑起来。
                 “她怎么样?”
                 “完全不醒,医生也在摇头。不过,呼吸和脉搏都正常。”
                 “是吗?那就让她好好睡吧!我趁社长心倩愉快时,向他要求了一星期的休假啦!”
                 “不愧是木村!”英子“啪”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木村难为情地说。
                 “别给我戴高帽了!”又笑说:“你是不是肚子饿了?”
                 “对呀!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从中午起什么也没吃。”
                 “你去吃东西吧!找吃过一点了。”
                 “好的,就这么办。”英子拿起手袋。
                 “走出便门的地方,有间餐厅开到半夜两点,不过味道不怎么好就是了。”
                 “别说奢侈的话。”英子打开房门。“我回来之前,一切拜托啦!”
                 “你慢慢吃吧!”
                 英子出到走廓。顺手关门,把“谢绝探望”的牌子弄正,迈步而行。
                 虽然过了午夜十二点,餐厅几乎是爆满的盛况,英子也是东京的夜行一族。
                 在靠里头就座后。首先叫了咖啡来消除睡意。当她在看莱单时,有女人声音说:“对不起,方不方便?”
                 一名年轻而相当知性的美女站在那里。由于位子不够,英子以为她来合桌用餐,于是轻松地说:“请便。”
                 那个女孩在对面坐下,说:“你是凯塞琳小姐的经理人吧?”
                 “嘿,你是……”
                 英子以为对方是某杂志社派来的女记者,可是又没有那种味道。
                 “我叫铃本芳子。我想向你请教有关凯塞琳小姐的事。”女孩说。
                 四、凶行“请边用餐边聊好了。”我说。
                 “好。”
                 我出示了例行的心理顾问名片,对方也很干脆的相信了。
                 也许我相当适合那个身份也说不定。不,那个不重要——“叫我英子好了。我不是她的经理人,而是随从,负责照顾凯塞琳。”
                 “我明白了。其实是有关凯塞琳的名字——”
                 “名字?”英子停下用餐的手反问。
                 “那是真名吗?”
                 “不,原名是门仓丽美。”
                 “只是艺名叫凯塞琳?”
                 “是的。”
                 “今天在白天的节目里,她有没有自称是‘凯塞琳·朵斯’?”
                 达尔坦尼安偶尔看到了电视节目,然后听见了那个姓名,我这才急急赶来找英子。
                 “是的,我不知道原因,她本来只取了凯塞琳为名……”
                 “是吗?”我点点头。“最近有无留意到她有什么古怪的举动?我听说了今天的事,想知道得更详细。”
                 “她呀……”
                 听英子说出她喊凯塞琳的原名,而得不到回应时,我的确信加强了。
                 怎么回事啊!我们拼命到处寻找凯塞琳的下落,而当事人早已好端端的自称“凯塞琳”!
                 “那是怎么一回事?”英子问。
                 我对这位女性有好感,她看起来真的很担心凯塞琳的遭遇。
                 “她似乎被别的人格缠身了。”
                 “别的人格?”英子瞪大眼睛。
                 “能不能把她送去我所熟悉的医院?”
                 “医院?怎样的医院?”
                 “精神病院,为了她的安全着想。”
                 “那种事,我一个人不能决定啊!”
                 “当然。只是事态紧急,关乎她的生命安全。”
                 英子根本无心用餐了,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她拿了一星期假。不过,请你谅解,凯塞琳是偶像,她的工作令她无论走到那里都引人注意,即使她不舒服——”
                 “即使她被杀也无所谓?”
                 英子愕然。
                 “刚才——你说什么?”
                 “我说即使她被杀。”
                 “那是——什么意思?”
                 “有人在狙击她。严格地说,不是狙击她,而是附在她身上的人格;不过,身体是属于她的,被杀了终究是一样。”
                 我不认为有人了解这个说明。
                 而且很自然的会表示生气说,不要说莫名其妙的话,可是,英子没有生气。
                 “如果方便的话,请把详情告诉我。”她说。
                 大概英子也认为凯塞琳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吧!
                 “谢谢。”我微笑。“请先用餐,然后带我去她的病房好吗?你在她身边比较安全。”
                 “好的。”英子点点头。急急地吃完眼前的食物。
                 “奇怪。”
                 英子在房门前面困惑地说。
                 “怎么啦?”我有点紧张。
                 “肯定是这间病房才是,可是一没有挂牌子。”
                 我望望邻室的房门。
                 “是不是那间?那边有挂着‘谢绝探望’的牌子。”
                 “咦,真的,可是,的确是这间才对……”
                 她侧侧头,轻轻敲了一下有挂告示牌的门,然后打开。
                 “没开灯——”
                 里面一片漆黑,我摸索看按了灯光的开关。
                 “咦!”英子不由大喊。
                 床是空的。可是,就像有人躺着一样,毯子是隆起的。
                 令我瞪目的是,枕头被撕裂了,里头的棉絮四处散开。
                 “这是——怎么回事?”英子束手无策地说。
                 “不必担心。”门口有声音说。
                 回头一看,我也吓了一跳。站在那里的是扶着手杖的达尔坦尼安。
                 “放心好了,凯塞琳在隔璧房间安静地入睡。”
                 “这么说……我懂啦!”我点点头。“是你移动了门上的告示牌,对吗?”
                 “那个门牌等于故意告诉别人,凯塞琳在这里,而且里头那个男人,跟凯塞琳一样睡得好熟,我进去时,他完全没察觉。”
                 “木村真是!”英子气忿地说。
                 “于是我略施小计。把‘谢绝探望’的牌子移到这间空室的门上,又把这张床做成好像有人躺着的模样。”
                 “好危险哪!”我看看被撕裂的枕头。“有无看见下手的人?”
                 “很遗憾。”达尔坦尼安摇摇头。“那是我到那边的走廊观察期间发生的事。”
                 我们走向凯塞琳真正的病房。
                 十七岁的年轻少女。眼晴紧闭,睡得安祥。
                 那叫木村的经理人,一无所知地坐在椅子上沉沉入睡。
                 “好险,她差点成为首号牺牲者。”达尔坦尼安说。
                 “必须想想保护她的方法。”我俯视着沉睡的凯塞琳说。
                 “凯塞琳拜托了。”英子说。
                 我转过头来,遇到英子的认真脸孔。
                 “趁着今晚——趁着木村熟睡期间,把凯塞琳带走如何?”英子提议。“我会做成是我回来时,发现凯塞琳不见了。”
                 “可是,你的处境岂不是麻烦?”
                 “凯塞琳的生命比较重要。”英子向比她年轻的我鞠躬。“请保护这孩子。”
                 我有些感动。
                 “好吧!我们一定好好照顾她,直到她没有危险为止,然后让她平安归来。”
                 我知道不能随便答应什么,可是见到英子真情流露,我只好这样说了。
                 “那你想想带她走的办法吧!”我说。
                 “包在我身上,”达尔坦尼安得意洋洋地微笑。“担架和救护车都顶备好了。”
                 “救护车?”
                 “我向附近的消防局擅自借来的。”
                 真是蛮不讲理,但我也只好笑着接受了。
                 “讶子。”让京子说。
                 没有回音。让京子叹一口气,说:“安妮。”
                 什么安妮?她像已变成儿童卡通配音员了,京子厌烦地想。
                 “你叫我吗?”
                 安妮——三原讶子从沙发上转过头来。
                 “噢,有反应了。”京子点点头。“今晚我有约,要出去。不要紧吧?”
                 “当然。”讶子嫣然而笑。“慢慢来好了。”
                 “那我出去了。”京子准备走出起居室。“晚餐在冰箱里,弄热来吃吧!”
                 “请别担心我的事。”讶子悠闲地说。
                 京子想狂喊,不要用那种奇怪的方式说话好不好?终于忍住了,走向卧室。
                 看看时钟,七点半,她八点有约,再不出门就来不及了。
                 京子通常让情人等十五分钟,这个时间准备恰恰好。她迅速脱掉毛衣和裙子。
                 “对了,今晚……”
                 今晚大概和他上酒店去。京子把内衣裤也全脱了,换上新的才去。
                 她注视镜子映现的全裸的自已。
                 年过三十的女人,身材仍然结实,毫无松弛之处。
                 “你也太好人了。”让京子喃喃地说。
                 过京子是三原讶子的同事。
                 她比讶子年长一岁,讶子在公司以京子为长辈,七年来,她们每天一同吃午餐,感情融洽。
                 三原讶子突然在公司晕倒,意识恢复后自称“安妮”时,京子和其他同事一样震惊。
                 本来她没有义务把讶子安置在自己的寓所里,可是友情加上三十仍独身的“伙伴意识”作祟,使她决定暂时让讶子住下来。
                 讶子一个人生活,在东京无亲无故,京子不能不收留她。
                 可是,一起生活一段日子后,京子开始后悔自己的决定。
                 若是跟“正常”的三原讶子在一起生活,还不至于太拘束,可是,她现在已经不是三原讶子了。
                 跟一个陌生又脑筋怪异的女人住在一起,真是叫人烦躁不安。
                 那天到公司来,说是什么心理顾问的女人——如果接受她的劝告,把讶子送去医院的话,为当事人着想,也许更好。
                 可是当时她很反感,拒绝地说:“怎能送她去医院呢!”
                 现在想起来,起码应该留下她的名片才是。她把名片交给京子,说是万一改变主意时跟她联络,却被自已撕破扔掉了。
                 老实说,京子也没料到讶子的状况会拖这么久,她以为讶子太疲倦了,过两三天就会恢复原样……
                 她的预测太乐观了。
                 今晚是她和男友久违的约会,说不定他会提出结婚要求,京子想。
                 因此今晚非赴约不可。讶子并不是什么病情严重的病人,她就是外出了也不用担心讶子。
                 装扮完毕,京子看表。现在出门的话,大概迟到二十分钟吧!没啥关系!
                 “我走啦。”京子往起居室喊一声。“讶子——安妮!”
                 喊任何一个名字都不可能有回音,因为讶子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京子耸耸肩,走向玄关。
                 京子的公寓单位在五楼,她搭电梯下到一楼,出到外面时,喃喃地说:“难得一见啊!”
                 稍微温暖的夜晚,出现了雾。在东京是少有的,烟雾笼罩四周。
                 “浪漫一点也好。”京子喃语着,突然微笑了。她的脑海中,只浮现待会要见面的情人的影子京子的房间电话响起,乃是一小时以后的事。
                 电话响了一会,暂时停止,然后又响了。
                 躺在沙发上的三原讶子睁开眼睹。
                 她花了一段时间才能走到电话那里。
                 讶子拿起话筒,贴在耳边。
                 “喂。”讶子用平谈的声音说。“是,我是安妮。好,知道了。”
                 她的话筒没摆正,溜到一边去了。讶子没察觉到。
                 “我必须出去……”
                 讶子告诉自已似的喃喃自语,跟着走出起居室。话筒传出嘟嘟嘟的连续音。
                 讶子出到走廓。走向电梯,恰好有一部电梯上来了,眼前的门打开。
                 “噢,抱歉。”
                 抱着购物袋的女人走出来,讶子与她方向对调走进电梯。女人狐疑地回过头时,电梯门却已渐合拢地关上。
                 “怪人!”女人摇摇头。
                 当然了,因为讶子只在睡衣上披一件晨楼,而且赤着脚。
                 女人耸耸肩,就这样赶回自己的单位。
                 公寓大厦本来就是各种怪人所往的地方,不能一一在意。
                 讶子下到一楼,环视大堂,知道没有人在时,慢慢穿过大堂,走向正面玄关。
                 白天有接待处的管理员在,五点钟准时离开后,现在谁也不在。
                 “有雾啊!”讶子喃喃自语。
                 比起京子出来时更浓的雾。
                 讶子出到外面,东张西望。
                 虽然不是很晚,却因这不是行人太多的马路,加上有雾的关系,不见一人——不——咯咯咯……有走近来的轻微脚步声。
                 讶子往那边方向看去。在泛白的街灯下,终于浮现个模糊的黑影。
                 披着晨褛的讶子。仿佛被雾吞噬似的溶入雾中,另一条黑影看起来跟她的身影重叠……
                 “简直胡闹!”过京子一边喃咕着,一边挥动手袋。
                 无论怎样挥动,都不可能打中不在身旁的人。京子把一半的怒气发在情人身上。一半发在自已身上。
                 情人?不,已经不是情人了。就如京子所“预感”的一样,他即不是“未婚夫”,也不会成为自己的“丈夫”。
                 半夜一点钟了,这样子一个人回到自己的寓所,没有到酒店过夜。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难得换过内衣裤才出门是的,京子结果披抛弃了。
                 对方决定跟一名二十三岁,某私立女子大学毕业的名门“才女”结婚。
                 “哼!什么才女!”京子用打结的舌头骂人。“娶董事的女儿。一辈子受老婆欺压罢了,有啥好神气的?”
                 京子只是逞强而已。她喝了许多酒来消愁,站在她的立场来看,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独身更轻松。对呀!不必听丈夫发牢骚,又不必待候醉酒回来的老公……嘿,那种事我才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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