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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什么走!给我滚!可惜,这话不敢说……毕竟风清扬的武功似乎在自己之上哈……如若那人当真做些什么,最终后悔的必然是自己……
第二日,和预料的一般,莫岚虽说身体依旧有些不适,却安安静静的躺在被窝中。
杨莲亭让小久等人在这布置一套宅院,安排了些丫头以及此处不院分舵的几个教众来做小厮。
他实在无法等下去,如今这天是变幻莫测,先行一步必然好些。
只是自己到真的想要待上翰墨……
便在此时,莫岚居然让对方跟着自己一同上路,而且这语气神色不像在说完笑。
杨莲亭第一反应便是翰墨的催眠并未奏效,而身旁的翰墨也是如此。或许莫岚是想等自己走后自己去找那什么回家之路?
但她决不是会抛下自己爱人之人,可如今这样,他们又不得不怀疑。
便在此时,莫岚微垂眼帘,叹息着开口“这次事关朝廷,我们如今只是一介布衣,自然不能与过去相提并论。如今,我也瞧得出,你有用得着翰墨的地方,不论如何说都该把他带去。虽说如今我有孕在身,但过去你们不是照旧会离开我出任务?
往日不比现在,那时才真正会有生命危险,而如今只是去瞧瞧罢了,无碍。”
既然莫岚都如此说了,翰墨与杨莲亭也不是扭捏之人,对视一眼便去收拾包袱,第二日一早已行人便杨潇出生所在的,淮河以南的某个小城镇内。
其实要说,这天鹤拳,当年也名赫一时,开派第四代弟子中一时除了不少奇才。因此,把这天鹤拳的招牌打了出去,只可惜,随后几辈之人,实在是过于平庸。
但好在,上几辈的人心性低调,就连选的住所,都极其低调。
杨家附近即没什么武当少林,更没五岳之人,就连一些在江湖上说的上号的人也没。因此,在这方圆百里内,杨家也算赫赫有名之人。
杨不垭在武林大会结束前,那幕感人肺腑的演说以及最后极力哀求下希望杨莲亭能回去瞧瞧的邀请,如今被杨莲亭拿来一用。
一行三人马不停蹄的赶往杨家,在离行前,萧索便与翰墨大概说了些计划。
也便是如此,翰墨觉得自己更要跟随前去。
杨莲亭在行路时,刻意去了此四川青山城。
林平之在几日赶路中早已累得够呛,死趴趴倒在椅背上,瞧着杨莲亭与翰墨说着有的没有的,可惜自己全都听不懂的……
就算身子再累,他也不想就这么回房。他知道要不了多久自己便要回华山,到时便瞧不见自家先生了,如今有时间,便要多瞧瞧,多看看才行。
这几日来,他也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出杨莲亭对东方不败的不同。
他也明白,自家先生爱的是那人,对自己,或许当真只有怜惜……
想到此,便有了几分落寞之色。微垂着眼帘,他心中不知有多羡慕那人,为何,他便能得到先生的心,而自己则不能?
还有那风清扬,先生固然对他没有那份情丝,却对他尊敬有加,也爱那人对他的关怀。
可自己却什么都没有,即无才,也无德。
他能给那人带去什么?
林平之自己也不知道……便是因这份不知,他才特别乖,特别听先生的话。因为他慢慢发觉,只要自己温顺的出现在先生面前,先生便无法拒绝自己所有,任何的要求。
想到此,林平之也有了几分得意。
哼哼,那两人碍与身份,绝不可能放下身段来亲近先生。而自己不同,更重要的是先生本就喜欢温顺的人。
“平之,你今夜,晚点睡。”忽然听到自己还想着的那人叫了自己。
林平之脸颊微微泛红“哦。”乖巧的点头,预料之中的收到那堂堂日月神教教主鄙视的目光。
可惜,他浑身都不在意,毕竟从这点而言,就是因嫉妒,那人才会看自己不顺眼。
先生,真得真得是好人……想到此,林平之的笑容越发甜蜜。
杨莲亭绝不知道自己这一句话能让对方琢磨小半天,起身伸了个懒腰,便晃当出门。
青城派所在极其耀眼,在城中更是数一数二响当当的角色,就连守城将军或知县都要礼让几分。
便也是如此,寻那余沧海到真得是万分容易。
悄无声息的进入那幽静的后院,便听到女人痛苦的呻吟以及男人狂野的嘶喊。
杨莲亭掏了陶耳朵,心里有些不怎么愉快。这人,嚣张到这地步了?
“木兄,你可否需要尝尝,低下弄来这两个姐妹,着实不错啊。”杨莲亭步步逼近时,忽然先前那狂野的嘶喊声,转为满足的轻叹。
“这对姐妹长得倒当真水灵的很。”另一个男子啧啧称奇“连外貌都极其相似,不知道,有没有双生子的共同反映?”龌龊之声后,便是另一个女子痛苦的喊叫。
先前那女子似乎一直叫这姐姐,姐姐的,显然这两姐妹是被逼无奈之下才乖乖从命。
“唉,惋惜啊,我们派了这么多人去找那七十二路避邪剑谱,居然会没找到?”此时,杨莲亭已经站与窗口,瞧着里面那□的场面。
“余,哈,余兄莫要着急,嗯!等,呃!我猜那剑谱肯定在林平之那小子身上,我们到时抓来,厄恩!逼问一番变知道了……。”塞北明驼、木高峰,直接把那文弱的女子反转过身子,从后再次进入,双手贪婪的抚摸着对方的肌肤。
“也对,不过那小子如今可是在君子剑岳不群手中啊。”余沧海看着对方如此忙碌,自己也拉过那女孩靠在身上,上下玩弄,一边沉思“人在华山,这有些麻烦。”
“麻烦什么?哼,我看岳不群那伪君子也贪图辟邪剑谱的很!必定要在对方找到前,我们先得手!”想到恼怒出,便往死里折腾身下那女孩。
不顾对方哭叫喊疼,余沧海也加入战场“我听说,他眼下不在华山,我们趁这时候抓了他?”
“甚好啊……”满足的抽身,却忽然昏迷在身下女子身上。
余沧海还耻笑对方“怎么?就这两下子不行了?”
杨莲亭大大方方的推开房门“余掌门好。”
“你是谁?”被杨莲亭一下,余沧海猛然间软了。
背对着月光,此时,杨莲亭身上朦胧而无法让人瞧清。余沧海自然知道不好,刚想抽身去那剑,却发现自己也无法动弹,更无法喊叫。
“敢问余掌门,青城剑法在何处?”杨莲亭这问也是白问,对方根本无法回答,他过了许久才似乎想起这点,歉意地摇头“抱歉,我忘了,阁下如今无法开口。”拿过酒杯,正大光明的在酒壶中倒下一些白色粉末,捏住对方下颚,就在余沧海惊恐的目光下硬是灌下“如今可以告诉我了吗?”
余沧海自然认定对方给自己灌的是毒药,吓得是一直盯着隔壁房门闷盯。
杨莲亭也不怕对方逃了,瞧了眼那两个哭哭啼啼的女孩搂抱在一起便出门,过了会儿带着一个匣子回房时,那对姐妹已然杀了那两人。
杨莲亭有些目瞪口呆,还外加郁闷,他是不是太小看女人了?
而那两个女子则跪在杨莲亭脚下“多谢恩公,我们才有机会报仇雪恨,这余沧海瞧见我们姐妹姿色便杀了我即将嫁过去的夫家和我们的母亲,这血海深仇,实在是……”说着便哭泣不止。
摸了把脸,他一开始不杀,就是像把他们带回去给林平之,眼下这……“罢了,罢了,你们打算怎么办?”
“我们不会连累到恩公,这点还请放心。”说着,又茵茵扣下头“恩公的恩情,我们俩姐妹下辈子定然回报。”
杨莲亭根本就不怕连累,他根本就不出江湖之人。想找他都有些困难“要不,我替你们找个好人家?”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是不是不怎么好?就算他过去能这么做,可如今也要为他干儿子积福不是?
“公子莫要在劝,我们两姐妹早已决定,只是感谢先生能让我们早些完成愿望。”平白无奇的语调,完全听不出任何人味。
杨莲亭见对方心意已决,便也不再多说什么“替我找件衣服,我把人头带回去。”也算有个交代。
当他出了这青城派大门时,便瞧见先前那幽静的小院已然着火。
他有些说不清什么滋味,这时代,当真对自己不适合。莫岚并没说错,代沟太大。对女人的约束也过多,今日**于旁人,便断了生念。杨莲亭也不知自己完了步,是不是有些惋惜?
想了想实在是无趣,更是说不出什么滋味,便掉头先回去。
林平之当真困的利害,可他依旧死撑着。
先前他似乎想起这有青城派,先生说便是青城派和塞北名驼木高峰杀了自己父母。心里隐约有了些期盼,更有些奢望。
风清扬瞧他几度昏昏欲睡,却死撑着,便让他先回去睡会儿,可林平之却摇着头不肯。
翰墨在一旁瞧着,他有些拿不准,如今先不说到底能不能回去,如若能,萧索会和自己走吗?
这是一个留念的问题,也是个放弃得舍的问题。
许多是,并非当事人,他便无法明了。
而就在这时,杨莲亭颇为郁闷的走回让内,把包裹着的东西扔给林平之,大了个哈气。
林平之接过东西,在场都闻到浓烈的血腥,自然明了是什么。
颤抖着双手,几次解开,都打滑,他都觉得自己的手指发软发酸了。
咬着下唇,扯了半天,终于扯开。林平之看着里面那两个脑袋,隐约有些作呕,可更多的却觉得自己不知该如何表现……
喜悦?哭泣?悲伤?愤怒?
说不清,完全说不清。
他知道先生说过会替自己报仇,可绝想不到,会这么快。更想不到……就这么容易?
他还以为,他还以为自己要在等上几年,甚至更久。
可如今,这仇,就这么报了?
123 回老宅
杨莲亭看着那孩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揉着他的头“别想这么多了,洗洗干净,早些去睡吧,嗯?”
“先生……”把那两颗人头推倒一旁,林平之扑入杨莲亭怀里“先生,先生……”
杨莲亭微微叹了口气,他当真不知该说些什么“别再让仇恨毁了你知道吗?这世上任何人都不值得你这么做。”
“嗯。”哭泣着,死死抱着杨莲亭,不论如何说都不回撒手。
杨莲亭几次下手想把他拽下,却都被那孩子强硬的抱着而放弃。
狠狠的叹了口气,揉了下眉心“小依替我准备洗澡水!”说着便粗鲁的横抱起林平之往后院走。
完全不顾身后脸色铁青的东方不败,或许在林平之面前,他便容易忘了东方不败?
不知道,完全不清楚。翰墨下意识的把书本合上,如今的他,也有了几分茫然。
当林平之冷静下来,已经接近黎明。红肿的双目注视着疲倦的靠在床头,却并未躺下的杨莲亭。
其实,他自己已经睡过会儿,先前哭累了,便也睡下了。
林平之望着杨莲亭的侧脸,有些不解。为何只要在那人身旁,他便会变得不像自己?
从小到大,快二十年了。他从未如此不顾场合,不顾脸面。居然会扑到另一个男人怀里哭?这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但如今却的的确确这么做了。
自己,似乎有些……林平之不愿承认,但他的确有些。
东方不败,那个魔教教主,如若没猜错,也和自己一样。
怪不得先生从来不会嫌弃自己,只是他为何要对自己这般好?先生也该知道,这么做很危险,自己不过就因他几次温柔,便身陷其中,如今还要这般照顾自己?
会不会是因对那人的爱,装移到自己身上?
林平之有些不甘,但却也无所谓,只要能留在先生身旁便够了。他知道,这辈子,这一生,都不会有人真正瞧得上自己一眼的人。
如若要结伴了此一生,自己这具肮脏的身体必然要被旁人知晓了。
可还是这句话,他不认为除了先生以外,还有人真正不在意。
要抓住眼前这人,不顾一切的!
大仇虽说报了,但还有岳不群那老匹夫!想到此,便阴狠的眯起双眼。
不过先生说过,不能被仇恨迷住双眼。
自己要乖乖听先生的话不是?
想起先生对自己的温柔,便不由脸红。自己当真越活越回去,越来越……
不过,只要有先生,那便无所谓。先生喜欢自己天真无邪的样子,喜欢自己粘着他,依赖他。
想到此,自己便感到好笑,他都快和个女人一样了。
“先生……”见杨莲亭隐约有醒来的几项,林平之立刻收敛了嘲讽,柔弱乖顺的扑入对方怀里。
浑浑噩噩的杨莲亭当真没力气消受这艳福,他都想仰天长啸了,可惜不能……值得自己欲哭无泪的拍着那孩子的后背“乖,我再陪你一日,明日回华山吧。”
“不~”头蹭在对方怀里,小小的躬动“不~”
当真要欲哭无泪了……“傻小子,你,你到底要做什么啊!!!”
林平之忽然认真地抬起头“我很感谢先生,虽说心里明白,这仇应该我来报,可却让先生动手,这是便是不孝。但,我也知,如今的自己根本没能力。”
“别想这么多,如若不是我,你不也打算借汉王的手来报仇?”他便是心疼林平之这点。
说实在的,他隐约觉得如今的林平之与过去的自己有些相似,只是,那时的自己没有找到任何依靠。而如今的他,则有自己。
“那不同,我们是有交换,而先生则对我无条件的相助。”跪坐在床上,缓缓俯身“先生也知道我的感情,却有不愿接受,不论如何说,都觉得自己亏欠。”
“你打算拿自己来回报?”杨莲亭声音不自觉有些跑调,不难看出他不敢置信的程度。
“自然不是,”林平之回答得体“如若接受我,或许我心中还会好过些,这么说也算先生的分内事了不是?”
“哼哼,就知道算计我。”被他如此一说,自己也不可能当真生气。
“先生……”眷恋的,依恋的“我今日就走吧。”
“嗯?为何?”自己说多留一日陪他,便是为了安抚,如今这小子要自己提前走?
“我怕,明日我会更舍不得……”糯糯的把头靠在杨莲亭肩上。
他把东方不败摆正了,现在又有一个巨大的使命,就是林平之!
“我们快些把岳不群处理了,便没事能一同生活。”到时自己一定要把他顺直了!
“嗯,”蹭着对方的脸颊“先生,对我这么好是因为那个教主吗?”
杨莲亭有些郁闷,混蛋的,一个个这么都这么想?
“别多想,我对你好,只是觉得你与过去的我极其相似。”只是那时的自己孤身一人,用偏激的方法,把他们一个个拽入深渊……
林平之没有再多言,反而安安心心的躺在他怀里,很快便入睡。
当两人醒来已经是过了午时,杨莲亭看着收拾包袱的林平之有些说不出话。
自己疼他,绝非那种感情。可又因对他的疼爱让那人陷入一种不可能的爱情中,人啊,特别是他果然自私。
过去的自私只是无情的对待任何人,如今的自私却因为自己高兴乐意,便一门心思的对对方好。
东方不败是,林平之也是。
“自己,路上小心。”良久,他说的,还只是这一句话。
而他,则牵着马,对自己点了点头,笑容中多了几分洒脱,少了几分忧愁。
望着阳光下的林平之,他却笑不出来。
这孩子,当真已经被毁了……。
怪谁?岳不群?还是青城派?又或者是自己?怎么不在第一次相见时,便好好待他?
罢了,第一次见面是,自己还对他心存纠葛呢。
转过身打了个哈气“我们也走吧。”
从昨日起,东方不败的脸色就极其难看。
他恨不得杀了林平之那混蛋!可理智告诉他,不能,绝对不能!
于是隐忍着,一点一滴的隐忍。
那种愤怒与怨恨吞噬着自己整个心脏和理智,望着那离开的林平之,随后呢?
走了一个林平之,随后还会有谁?
没有来的,东方不败对自己似乎没了信心。
沿路,杨莲亭一直在捉摸,这风清扬对自己到底什么意思?
这段时日,他对林平之固然不曾越轨,但也只有他们俩人知晓。对那孩子的照料,只是出于某些可怜的因素。
但,旁人眼里,这绝对已经是动了心思,两人深更半夜在一个房里,在一张床上,绝对发生过某些不得不说的故事。
风流到了一定地步,那就是下流。可风清扬根本没放在眼里,或者说没放在心里。
身旁那东方不败早已怨气冲天了,他却依旧老神哉哉?这到底是对自己有了心思呢?还是没了心思?
杨莲亭不大清楚,也不大明白,说实在的,如若可能,自己最好也别去想他。
可联想那日,他对自己所做之事,又实在是……风清扬不是一个爱开玩笑的人,确切地说,这人过于正,说不准连玩笑为何物都不知晓。
东方不败跟着自己去杨家,也说得过去,确切地说,他希望自己一个人去……
等等,一个人去。
下意识的抿了下唇,他们都走到杨家大门前了,还一个人去?!
狠狠敲了下自己的猪头,杨莲亭下马上前,让门口的下人通报声,杨莲亭到。
此时,在场的只有杨莲亭,东方不败和风清扬以及翰墨。
小依等人被杨莲亭赶到别处,入住杨家的,便只有他们四人。
片刻,杨家大门被哄哄猎猎,热闹非凡的打开。
杨莲亭脸色有些挂不住,想当年杨潇走的时候,是何等凄惨?
十一岁的孩子,连饭都吃不饱!害得他背井离乡。现在算什么?学有所成后的衣锦还乡?
说实在的,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杨不垭心里固然明白,这小儿子心中多半恨自己比喜欢自己多些,只是便因这点,他有些不明白杨潇回来作何?
难道因为他的母亲?想把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