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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游牙没搭理他,本来想说比你有意思多了!转念一想,还不如不吭声,对付这种自以为是的人,最好的方法不是鄙视怒视,而是无视……
叶游牙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还是笑嘻嘻的玩儿着草听虫叫,莲壬八辈子没见过一个瞎子对着这么聒噪的夜,还能如此的开怀乐呵;莲壬更加没见过的是,这个越来越视他如无物,处处忽视他存在的人!
叶游牙懒洋洋的玩着草,眼睛看不见,手感却灵活了起来。他突然有些迷恋这种“有恃无恐”的生活,心里数落着莲壬一干坏处和陋习,越来越有种踏实的感觉:
对,他就是迷恋而已,算不着爱。
叶游牙这么想的时候,心里出奇的有一种顺畅。仿佛被莲壬压了几百个回合之后突然有一天,他反压成功,红旗飘飘礼花齐放,叶游牙热泪盈眶……
莲壬蹙着眉浑身散发出一种压抑感,冷眼望着前边儿那个,陶醉在自己的想象力不可自拔的盲人,越看越不顺眼,最后还是没忍住,一勾手把他扯了过来…
“啊!”叶游牙猝不及防,失声叫到,反应过来后立刻闭紧了嘴巴,死活都不再发出个声音。
莲壬修长的手指像藤蔓一样,幽幽的绕上他脖颈,冰冷的温度与胸膛的灼热形成鲜明对比,叶游牙在他视线中央微微打了个冷战,还是倨傲的别开脸,仿佛连挣扎都懒得挣扎。
他这种不可一世的态度,彻底触发了莲壬的底限,他捏着他玉颈的手指轻轻施力,果不其然看到叶游牙蹙灼的眉心。他还是有感觉的么!看来还没有完全的丧失感情……
莲壬垂眸,冷淡的看着他说:“叶游牙,你还想任性到几时。”
话音方一落地,叶游牙胸口的怒火一片燎原之势,如果不是眼睛没蒙着不能见光,他真想恶狠狠的瞪死莲壬:妈的,到头来还是自己任性?任性??这么恶心的词语竟然是形容自己的!
觉察出叶游牙的怒意,莲壬的眸底滑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快意,放松了钳制着叶游牙脖颈的手,轻柔地上扬,移到他雪白的脸颊上,若有若无的抚摸。
“啊,小野猫发怒了……”
语气淡然之中带着调侃,这种典型的蔑视让叶游牙恨不能一把掐死莲壬,他扬手一巴掌招呼上莲壬的脸,掌风呼啸而下,半路被莲壬轻松的截住,手指像钳子一样捏着他酥薄的腕捏的生疼。
叶游牙眉头紧皱着不肯出声,听到莲壬寒冷的声音响彻耳际:“动手前,还是先掂一掂自己的斤两。”那语气像极了平日里茶余饭后的闲散交谈,可是叶游牙不用看就能感觉的到:莲壬那两道无机制的视线像万年冰川一般,犀利的贯穿他身体!
莲壬生气了。
叶游牙嘴角一弯,绽开个俏皮的笑意:“呵……”那声音剔透清越,像极了不小心从杯沿溢出来的琼浆,被夜风徐徐送入莲壬的耳内,直叫他心弦一颤,跳跃的脉搏莫名就乱了一拍。
莲壬目光倏然逼近,嘴角浮起一行鬼魅的笑靥,附唇而来,启口,细佻薄美的唇峰轻巧的含上叶游牙的耳垂…
“……!”身体像是熟悉了某种侵略一般,第一时间飞快的颤栗一下,叶游牙脖子一缩,脸庞滑过一次异色,下一秒已经飞快的捂起自己的嘴巴,涌上喉头的呻吟被迫又吞咽了回去。
莲壬不动声色的笑,唇瓣如燎原之火一路烧下来,烧到叶游牙的锁骨前,果不其然感觉到那身体的僵硬。看不惯他的抗拒,莲壬索性一伸手,抓起他的手腕掖进他身后,稍稍用力,叶游牙便被迫以一种“献身”的姿态送上眼前。
“你…!”叶游牙忍着怒意,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嘣出一个字,还没来及挣扎,莲壬张口,不轻不重的咬起他纤细的动脉,脖颈处那一抹惹眼的弧线美的令人流连忘返。
叶游牙一个呻吟被咬碎在舌尖,白皙的脸瞬间憋成玫瑰色,那一把火焰在心底叫嚣:他是故意的!
没错,莲壬下口的分寸和力度十分讲究,既不过重,以防止破坏那份美感而被冠以“蹂躏”之名,可又不能太轻,因为过于轻的话就不能起到“点火”的作用……
此刻他很惬意的抬眸,绕是有趣的欣赏着叶游牙薄喘微微的侧面:珠光莹润,粉唇微翕透出内里妖娆的小舌,鼻尖因为挣扎过猛而漾起细小的汗珠,白净玉面染上一层暧昧诱人的薄晕。
莲壬得到的结论是:他这幅样子,就是在勾引他,让人想不吃都难!于是当叶游牙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时,莲壬拿捏着时机已到,低头以吻封缄叶游牙的唇……
突如其来的热烈和缠绵,貌似十分愉快。可是叶游牙顾不得欣赏这些,他被莲壬突然的袭吻搞的一口大气没喘过来,登时就晕头转向四肢无力,差点翻个白眼儿晕过去。
莲壬的舌尖在他口中徜徉恣肆,一如骄傲的常胜将军。叶游牙怒,反口咬上莲壬的舌尖,岂料他似乎早有准备,叶游牙方一加力,他便飞快的“撤兵”。
叶游牙气的翻了个白眼儿,一遍遍在心底说:淡定淡定,再不淡定就要被吃干抹净……
莲壬戏侃的看着他自我安慰,吻不过瘾,索性将手明目张胆的探入他领口,就着因摩擦而凌乱滑脱的衣领,漫不经心那么一挑。
“簌簌”的一下,轻薄如雪的衫子从叶游牙肩膀上褪了下来,露出一尊莹白如月光的身躯,胸前两抹娇艳的茱萸昂扬着,他玉颈后挺滑出一道唯美的弧线,如同一只优雅的天鹅。
莲壬看着他骨子里散发出的,被蹂躏的凄美,无端端的克制不住身子里乱撞的火焰。低头,热烈的吻缠绵而下,在他耳际,脖颈,锁骨,肩膀,甚至是胸前热情流连。而叶游牙,竟然没有反抗。
莲壬心底徒生出一缕愉悦,懒于寻究太多,只是一边加大吻与爱抚的力度,一边轻轻托起他两片圆润如玉的小臀,衣料摩擦沙沙,发出的声响却令莲壬眼底的光芒更加迷离,带了几分熏染的霞色望过去,望见叶游牙嘴角一抹轻佻的笑意,动作一僵。
笑意?
为什么是那样的笑意……莲壬眼底的情/欲还未褪下,登时像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向脚底,他定定地看着叶游牙:虽然被蒙着双眼,可是不难想象此刻他眼底,也必是如同唇边一样,有着冷冽而轻佻的讥笑。
那种、蔑视的居高临下的讥笑……莲壬再熟悉于不过。一种强烈的反噬感排山倒海而来,下一刻,果不其然听到那少年用夹杂了调侃的笑意柔声说道:
“最上乘的媚术不是攻身,而是攻心。因为身体可以盛开无数欲望的花,但是内心的枷锁,却自由唯一对应的钥匙才能够打开……管家教给本王第一课时所说的话,原来,不是空话呐…咯咯……”
莲壬冷然望过去,叶游牙张开颀长白净的五指,摩挲着他的身子,慢慢爬上他的脸,他笑意缱绻,几多柔情的捧起他的脸庞,凑上他耳畔幽然道:
“管家你,很陶醉嘛……”
激烈的人咬人事件
莲壬望着叶游牙,轻轻地,异常温柔的绽开一抹笑靥。那弧度优雅而深情,带着几分噬骨的薄凉,一眼看过去却是诱人沉沦的魅惑。莲壬的魅惑,是由内而外不可阻挡的……
这次换叶游牙蹙眉:怪了,他不是应该发火的么?为什么却一言不发的这么安静…
叶游牙心底那根弦些微颤动,分不清楚莲壬此刻的沉寂究竟是为着什么,索性就昂着下巴挑衅的看着他。同样是笑,但似乎叶游牙的气势还是稍逊一筹,莲壬看他的眼神带着点复杂的意味深长,看的叶游牙心里七上八下。
“我以为,”莲壬开口,嗓音低哑而诱惑,像一只漫步在夜色中的优美猎豹,眼神锐利而奢靡。他低笑一声,缓慢而懒散的说,“我以为,我的话,王爷都不会放在心上呢……”
叶游牙面色一变:他,什么意思?!
莲壬斜眼看着叶游牙不自然的神情,他双眼虽盲,那倏然白僵的面色还是泄漏了心弦的震颤。莲壬嘴角弯出个深刻的弧度,大手摩挲在他腰际,淡笑:“怎么,给我说中了?王爷还真是,口是心非啊……”
嘴里叫骂着,身子却忍不住的会迎合;身子抗拒的话,心却禁不住的会刻录下那言行一切……叶游牙,你的内心,真正是这样的么?
莲壬轻轻收敛笑意,他不说话,叶游牙自然也是沉默,别开脸身子僵硬,两个人就如同两座冰山一样对峙着。夜空在车窗外的草丛里啼鸣,叶游牙的心思像一团扯乱了的毛线,横竖分不出个头来。
莲壬秉持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很淡定的看着叶游牙,一眨不眨,视线又冰冷变得炙热。
叶游牙纵使是个瞎子也能感觉到那两束白热化的视线,顿时想起自己还半裸着抱他拥在怀里,心里暗叫一声不妙,方一挣扎着想起来,莲壬似已有先知般,钳在他腰际的手臂倏的一紧,他整个人被箍进他胸膛
“放手!”叶游牙愠怒道,面上有羞恼,更多的是抗拒。此刻他衣衫不整,赤/裸的身子贴在莲壬光洁如玉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赤衫,他已经感觉到那片炙热,从上到下,正虎视眈眈的寻找时机。
叶游牙一哆嗦,咬牙切齿的吼:“莲壬你这个贱货!快放手,听见没有?!”
“贱货…”莲壬轻呓一声,听不出语气,只是淡定的抚摸着叶游牙的小臀,看着他满脸的尴尬和憋屈,幽幽道,“叶游牙,你敢叫我贱货。”
此话方出,叶游牙唇角滑出一个痛苦的细吟,莲壬的手指丝毫没有预兆的,钻进了他的后/穴。
疼痛席卷而来,叶游牙咬着嘴唇浑身颤栗着,苍白的脸上写满了隐忍。莲壬看着他眉头紧蹙,嘴角一弯,勾起个冷笑:“想知道谁是贱货的话,很简单啊。”
不好!叶游牙在疼痛中的神经分外敏感,捕捉到他话里的危险气息,顿时浑身线条紧绷,弓起背向后警惕起来。
莲壬抽回手指,淡淡的拾起丝帛优雅的擦拭一番,面部表情的说:“王爷,不是老早就想上我么,今天就给你这个机会……”
“轰隆”一声,叶游牙的耳朵被那句话震聋了:他、他他他说什么?!
“怎么,王爷不敢了?”莲壬讥笑,“还是需要管家我再以身施教,告诉王爷该怎么做?”
“你闭嘴!”叶游牙面色铁青,咬牙道,“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王爷我对你根本就不屑一顾!”
呸,这个妖孽,果真是换了谁都能上,换了谁都有一腿!他叶游牙真是瞎了眼才会对他动心,真是瞎了他妈狗眼才以为自己爱上了他!!
“是么。”莲壬淡淡的说,边说边轻轻抽开腰际的银带,一泓白衣顺着光裸如瓷的身体簌簌滑落,那削腕瘦腰,精致骨骼,完美无暇的肌理和柔韧有余的脊背曲线……
叶游牙看不到,可是他能想象到的那种令人血脉贲张的香艳场景。他很艰难的把脸别开,咬着牙费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欲/望,偏偏莲壬存了心思的犯贱,不但脱光了衣服,还把他按在怀里。
叶游牙的嗓子眼儿开始冒烟,他感觉小腹里一条游龙“蹭”的一声攒上来,烧的他头脑发晕,他与莲壬的身体交叠在一切,却不能动不能看,叶游牙觉得简直就是在受刑……
“滚…你给我滚!……”叶游牙怒吼,沙哑的嗓音却泄漏了那抹欲/望的色彩。
“滚?呵…你想说的话,可不是这个吧。”莲壬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娴熟的勾勒着那身躯的敏感地带,最后钻进身下,一把握住某人炙热的分/身,莲壬的声音里带着幽凉的寒意,仿佛来自地狱一般,冷笑道:“你想要我。”
“啪!”
叶游牙的耳光甩的十分大力,以至于过后手一直在抖,他面色涨红嘴唇却清白,隐约可见那上面一圈齿痕。
莲壬似是毫不介意一般,轻轻捏起他的下巴说:“看,忍的这么辛苦,嘴唇都咬破了啊……”
他低头,吻住叶游牙的唇,细细的描摹,舌尖温柔的卷起他的小舌吮吸轻噬,末了抽身而出,看着叶游牙一脸错乱的光和压抑的情/欲,他嘴角垂着一丝晶莹剔透银线,全是拜莲壬所赐……
“看你的身体,就快要承受不住这灼热的欲/望了吧?叶游牙。”莲壬低笑,“那么,叶游牙,到底谁才是贱货,你可有答案?”
说话间,他已握住叶游牙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而下,最后停留的那处,过不其然是他的要害地,却,并不像叶游牙的炙热,而完全是一片沉寂和慵懒,甚至,没有丝毫渴求的迹象……
叶游牙的心弦“嘣”的一声断裂开来,到头来,还是要输给他?比不过他收放自如的身体,更比不过他收放自如的爱。
“你那么卖力的勾引我,我能不配合一下么?”叶游牙哑着嗓子冷笑,喉咙里一阵涩痛,像吞了沙子一样堵的心里难受,他眨眨眼,想起他看不见,方才觉得放松了一些。
“是麽,是这样的么。”莲壬淡然道,定定的注视他的脸,将所有表情的收入眼底。该死,为什么不求他?让他求他就那么难么!宁肯这么憋下去憋的身子爆掉都不肯求他?!
莲壬精美的脸庞上掠过一丝愠怒,眼神倏然凌厉了许多,低头瞥见自己手腕上暴跳的青筋:果然,即使用内力质压到现在,他的身体也还是有反映的么……即使控制住了身下某处,不让他崛起,可是这身体的热度还是居高不下,怎么办,难道要在这荒山野地里要了他?
莲壬皱着眉在进行吃与不吃的激烈斗争,叶游牙却完全想不到这些,他长舒了一口气,感觉下身的欲/望在慢慢退潮,很好,十分好,他忍,他就不信他忍不住……
叶游牙伸出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唇,轻轻的舒出一口气。岂料这个动作恰好被抬起头的莲壬捕捉到,登时一股热浪席卷而上,莲壬的身体快于理智,几乎是一个天旋地转,叶游牙被放倒在硕大的车榻之上,被莲壬吻的天翻地覆。
靠,他疯了是不是?!刚才来那么镇定冷静的像个和尚,现在怎么就开荤了?!叶游牙四肢朝天的挣扎,奈何莲壬与他裸裎相对,吻如雨下,肢体的摩擦已经快要燃起炙烈的火花。
叶游牙这才慌了神:不是吧?他竟然真的要了他?在这荒郊野外?在马车上?!?靠……
“刚才谁说让我上的!”叶游牙挣扎着与他推搡,一条腿被掰过来勾上某人的腰。莲壬蓄势待发,托起他的腰冷然道:“刚才是刚才,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你不懂么……”
“放屁!”叶游牙气的嘴歪眼斜,这说的是人话么!“我不管!我不要在下面……。”叶游牙一口咬上他的肩膀,恶狠狠道。
“王爷以为是人都能在上面么?”莲壬居高临下的挑衅,“以王爷现儿今的体质来说,恐怕动不了多久就下去了。”掰开他的牙。
侮辱!赤/裸裸的侮辱!!
“禽兽!禽兽不如你是……”他咬,咬定青山不松口,咬的这是……呃…
“……松口……”莲壬的嗓音一低,他微蹙的眉好看的翘起边儿,嗓子里夹杂着暧昧不明的味道。
叶游牙冷哼一声,咬的更起劲儿了。莲壬锁着眉冷冷的看着他把自己大腿内侧那一片白花花的肌肤,咬成青紫状。好,很好,今天不吃都不行了!
莲壬一把勾起叶游牙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狠狠地咬起那两瓣唇愠怒道:“你逼我的……”
“贱人!”叶游牙垂死挣扎,两条小舌在有了腥涩血液的口腔里一阵激烈的争斗,片刻后……
“呸!”叶游牙爬在榻上半裸着身子,身上胡乱缠了几条纱,身上红一块白一块的满是吻痕,娇艳的红唇噙着一抹血色,两眼看不见,仍做怒视状对着莲壬。
“叶、游、牙……”莲壬眸丝一深,眼底滑过一捋波光,盯着面前那只弓背警惕的野猫慢慢眯起眼睛,他基本上也处于半裸状态,暴露在外的修长大腿和柔韧精细的腰身,脖颈上一朵妖娆的唇印,不,应该是齿痕,映着那雪白的肌肤分外妖艳……
空气仿佛凝滞住,两人虎视眈眈的瞪着对方,好端端一场欢爱搞的像战场,一个像斗鸡一样昂着脖子龇牙咧嘴,一个像美洲豹一样优美斑斓,姿态强悍。
沉默。
沉默。
沉默。
比完了欲/望比力气,比完了力气比耐性,好,很好,很好很强大,他们可以再无聊一些……
正当两人瞪的眼珠子都快飞出来时,忽听外面不远处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飘入耳:
“咦?踏雪、寻迹,你俩怎么趴地上了……”
施缠月回来了!?
“啊呀,大人的宝马怎么看上去无精打采的?”
这个声音是,凤夙杞。
马车内两个半裸对峙的人登时僵硬了一下,叶游牙脑中警铃大作,正寻思着如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的裹上几块布来遮丑时,莲壬已经先他一步动作。
只见他迅速的揪起地上散落的衫子,“哗啦”一声一把掀起来,偌大的马车内一片绫罗绸缎飞舞在半空中,叶游牙爬在地上一顿乱摸的时候,某人已经气定神闲的穿戴完毕,斜了一眼那角落里瑟瑟发抖的盲人,漫不经心的撑开一柄折扇,悠悠道:
“月来的正好,王爷说呆在车里闷的慌,正央我放他出去闻风呢。”
轰隆一声,晴天霹雳,叶游牙浑身僵硬住:毛儿!他刚才说什么?! 一种不详的预感侵袭全身,叶游牙石化间听到莲壬懒懒道:
“月,挑开幔帘,让王爷见见人吧。”
真正的故人
“月,挑开幔帘,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