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乌兰和莹莹乘坐的正是莹莹昨天所骑的宝马,此马乃是三十年前西域一个小国进贡给大元政府的礼物,被中原人称为‘天马’,毛呈棕红色,能日行千里,寻常的马哪里能及,早已经将杨清风等人甩得老远,望尘不及。
四人连夜追赶,已经来到河南境内,此处正是河南王察罕贴木儿的领地。如今河南王已逝,河南王这个名号又将会引起你争我夺的轩然大波。乌兰野心十足,一心想坐河南王之位,此次携带莹莹必定直奔河南王的行宫——汴梁。
汴梁本是察罕的封地,后被红巾军首领刘福通占领,数年后,察罕率领众蒙古大军反攻,再次将其夺回,此时汴梁城只有察罕的外甥把守。河南王早在火烧野人林之前就将手中兵符交给他的外甥,由他打理一切事务,乌兰虽然杀死了河南王,但兵符不在他手,还不能够号令群众,使军中所有人都折服。不过,他部下党羽为数不少,否则,给他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刺杀河南王。这一切都在乌兰的掌握之中,他有了莹莹这张挡箭牌,说什么也不会输到哪里去。
乌兰这次本想里应外合,将河南王的亲信尽数处死,却没料到半路杀出来了一个杨清风,如今还被他追得抱头逃窜、心神晃晃。杨清风一心认为乌兰会对莹莹不利,当即奋不顾身地去搭救,虽然她是蒙古人,可她毕竟对自己有救命之恩。张三丰曾经常教导“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这一点他谨记在心,至死也不会忘记。他不管莹莹家中事情有多么复杂,现在的处境有多么危险,他只想救莹莹一命,见她平安无事就好。
东方红与谢木秋为情势所迫,况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两人如何不会出手。一向以慈悲为怀的古天航更加不会置之不理,非要将人救到手,良心方才过得去。他也不去理会所救的人是敌是友,只要他感觉自己能做到的就会努力去做,绝不后悔。这一点,杨清风与古天航真有一些相似。
四人循着马迹向北追赶,一直追了整整两天两夜方到汴梁。众所周知,汴梁也称开封,是北宋时期的京都,想当年,宋太祖赵匡胤在陈桥驿发动兵变,率军攻入开封,自称皇帝,建立了大宋王朝,并定都开封。从此,大宋王朝经过十几代皇帝的辛苦运作,经济、文化、军事等众多方面都高度发展,使京都成为全天下最繁华之地。后来,北宋被金所灭,南宋又为忽必烈所灭,由此,汴梁便不复往日繁荣昌盛,不过,它是中原中心地带,更是兵家必争之地。
杨清风等人来到汴梁,大街上皆是士兵,手握大刀长矛,背负弓箭跑来奔去,似是发生了什么战争,场面异常阔大。四人这时已经化身成商人,以防被人认出身份。他们跟随一名士兵来到一座大石像下,只见不远处有一座又高又长的城墙,城墙上站满了手搭弓箭的红衣兵,而城墙下则围绕数千黑衣人,看似双方力量不分上下。
没过多久,城东驰来一辆巨大的马车,少说也有四五丈高,十几丈长,车巅绑着一名少女,四周围着近百名弓箭手。
杨清风一惊,不由自主地叫出了‘张姑娘’三个字,幸亏他发出的声音不响,否则,肯定被人发现。他一时不知所措,只傻傻地看着马车缓缓驰来。东方红见状,###不住道“杨兄弟,这是人家争权夺位,我们不好干涉。他们自相残杀是他们的事,与我们毫不相干,依我之见,还是趁早离开此地为好。”
杨清风与东方红在路途中已经互相报了姓名,杨清风对东方红也颇为钦佩,轻道“东方兄,张姑娘对在下有一命之恩,她现在有难,我若不出手相救,那真是太没情义了,今天就是舍去半条命,我也要将张姑娘救出来。”说得斩钉截铁,没留半点余地。
谢木秋点头道“事已至此,我们只有见机行事,万万不可贸然行动。”四人中属谢木秋辈份最高,江湖阅历也比其余三人要丰富,他的话自然十分有分量。大家都同意,先洞察情况再说,于是逮了一位黑衣人进行盘问。一番审讯后,这才确定是一场叛乱,红衣士兵是河南王的统兵,黑衣人是乌兰将军的部下,双方各有数万兵马……。
杨清风并无古天航心中那份忧国忧民的###与胸怀,他只是重义重情、善恶分辨,知恩图报。大家皆知,大元政府摇摇欲坠,很快就要被他人取代,如今能够支撑到现在这个局面有两大点,其一是元朝各地藩王拼死抗击义军,誓保大元江山;其二是义军之中互不团结,太过散慢不够集中,而且又明争暗斗,否则,大元王朝早已灭亡,岂能支撑到今天?
如今大元王朝的藩王与部下内讧,这对义军倒是一件极大的好事,对古天航而言,也是他天大的愿望。可他仔细想想,只要战争一旦发生,难免会有许多无辜百姓死亡,这又是他极不愿意看到的。双方开战,凭古天航等人的力量也是无法挽救,此时此刻,他们只有走一步算一步,等待好机会救出张莹莹。
忽然间,城头一位青年将军高声道“乌兰小贼,识事务就把莹莹放了,本帅便饶你不死,不然,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乌兰飞身踏上马车,站在莹莹身旁,与那位将军相对而望,哈哈大笑道“你小子活得不耐烦了,本将军可是看着你长大,你有什么本事,我难道不知道吗?扩廓,本将军还是劝你交出兵符,助我完成霸业,到那时你想做什么王我都封给你,如何?”
那位青年将军身披战甲,年纪不过二十,长得人高鼻阔,威风凛凛,颇有将帅之风。杨清风等人知道此人名叫扩廓帖木儿,汉名王保保,为人豪爽,英勇善战,为察罕帖木儿立下不少功劳,虽然说他是察罕的外甥义子,但将帅之位却是他自已一手打拼出来的,毫无虚假。
扩廓大声喝道“奸贼,少说废话,你若动了莹莹半根头发,一定让你死无全尸。”说时弓箭一拉,一支箭矢直射乌兰胸膛。这一箭威猛十足,乌兰就势持盾抵挡,竟然将他逼退两步。
古天航等人见此,均不由得吃惊,暗赞扩廓箭术高超。乌兰见扩廓坚决不肯交出兵符,还要和自己一战到底,心中不禁大怒,喝道“扩廓,你可别美酒不吃吃毒酒,再不开城门迎接本将军和亲手交出兵符,休怪我对你不客气。”扩廓道“无耻之徒,还有脸跟我谈条件,大家准备。”城头将士纷纷搭箭弯弓,指向乌兰等众黑衣人。
乌兰心中更为愤怒,大喝道“小子,这是你自己找死。众军听令,准备攻城。”大号一吹,东南西北四方各冲出五千精兵,一起向开封城围攻。他站在马车上,脸露微笑,自言道“扩廓,本将军看你降还是不降?”举起手中的五彩旗向前一挥,马车之下的黑衣军齐向城头射箭。
城墙内外均有打斗,不少黑衣军已经上到城头,与红衣军进行一场残酷的生死博斗。城墙之下不时有人中箭而亡,城墙之上也常有人掉落,摔得五脏六腑俱裂。
乌兰此次叛乱那是有目的、有计划,早准备了攻城梯和破门巨木,他早就料到扩廓不会轻易答应自己的条件,即使杀了莹莹也没有多大用处,还不如直接硬夺来得快捷。历来谋反叛乱皆是如此,不用武力如何能解决?所谓‘不见血,不争夺’。原来乌兰刚才那一声大号是暗号,目的是让城内化身百姓的黑衣军内应外合,以最快的速度夺取汴梁城,因为‘兵贵速,不贵久’,战争越久对自己越不利。
杨清风等四人也不忙动手,而是看准机会才下手,他们看见乌兰站在巨车上指挥若定,高兴不已,大喝道“攻城队上,快,动作快点。”少顷,乌兰又道“火炮队,各就各位,准备开炮。”
眨眼间,城墙和城楼许多地方均被火炮击中,破烂不堪,或裂或缺,或倒或塌,不少黑衣军和红衣军葬身在火炮之中。扩廓双手持刀,狂杀黑衣军,英勇无比,其部下个个视死如归,奋勇杀敌。
再现江湖之②宴请
巨车之上,莹莹始终挣急着,口中塞着一块大白布,根本无法叫出声。巨车之下,只剩百余名黑衣军守卫,其余士兵皆去攻城了。城楼上下左右均是死尸,到处都是血迹,战况极为残酷。
古天航再也无法看下去,急道“是时候了,擒贼先擒王,我们先将乌兰擒住,那一切事情就好办多了。”一语惊醒梦中人,其他三个立时醒悟,同道“此计不错,好,擒贼先擒王。”谢木秋又道“我和天航去挡住那些士兵,东方兄弟武艺超群,乌兰就交给你,杨兄弟则去救那位姑娘,如何?”这个建议得到赞同,四人当即按计行事。
战斗依旧激烈,双方伤亡惨重,死尸遍地,血流成河。乌兰指挥得正起劲,忽然感觉身后有人,急忙抽出腰间的双鞭握在手中,侧首一望,见是两天前险些破坏自己大计的杨清风。他不禁吃惊,怒道“死小子,你来干什么?”他是蒙古数一数二的武士,功夫丝毫不弱,哪里惧怕杨清风一人,可是又见杨清风身后上来一人,慌忙喊道“来人呐,来人。”可惜喊时已晚,车下士兵几乎被古天航和谢木秋全部打倒,躺在地上怎么也站不起来。
乌兰抬头挺胸,紧握双鞭,大喝道“你们找死。”舞动双鞭,直扑杨清风和东方红。这辆大马车,其实就是小型兵器库,车内有十几架火炮和四五十名箭术高超的弓弩手。
东方红对杨清风道“这个人交给我,你快去救人。”持刀迎了上去。乌兰双手挥舞铁鞭,左右开弓,纵横交错,势不可挡,东方红的青翎刀好几次都被他的铁鞭缠绕住。东方红见乌兰的鞭法大开大合,没有多少破绽,更不能太过接近,当即展开刀法与之对斗。
乌兰一边应付东方红,一边却在想如何击退杨清风,摇身一看,见杨清风正在解除绑在莹莹身上的铁索,心中的愤怒难以制止,挥动右鞭直劈杨清风。东方红见状,急忙飞过乌兰头顶,展开刀法,挡住他的铁鞭。
乌兰双鞭收回,接着双鞭同时飞出,两鞭连环,形成一个大圆圈,连绵不断,直逼东方红。东方红毫不示弱,大刀回鞘,使了一招‘空手回旋掌’,将乌兰旋得差点掉下马车。
二人又拆了数招,东方红越斗见对方破绽越多,于是挥刀由上至下重重一劈,迫使乌兰无法前攻,只有防守。乌兰知道东方红刀法精妙,急如闪电,举鞭往上一挡。东方红冷笑一声,就势展出一招‘横扫千军’乌兰立刻倒在巨车上,差点滚下车,幸好他身手比较敏捷,抓住了马车上的一根粗绳,重新飞上了巨车。东方红这招非同小可,蕴含了他###成功力,乌兰能够站在东方红的面前,肯定是他硬撑的,其实受伤不浅。
乌兰刚刚站好,立即挥鞭向东方红劈打,突然双手一放,飞身跳入马车内。东方红冷笑一声,道“想走,哼,看你走到哪里去?”相继跳入马车内。
东方红来至车内,见四周放满了火药、弹药之类,倘若被大火烧中,两人立马尸骨全无。乌兰边跑边唤车中弓弩手挡住东方红,可这些弓弩手又哪里是东方红的敌手,三下两下功夫便打得他们喊爹叫妈,个个慌逃而去。东方红一跟斗跃至乌兰前面,持刀指向他胸口,道“乌兰,你还是束手就擒吧,免得死有余辜。”
乌兰拾起一柄弯刀,也指着东方红道“本将军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这般纠缠本将军,今天就是一死也要拿你来陪葬。”持刀向东方红射去,又躬身踢起身旁的重炮,炮口对准东方红胸膛。东方红手捷身灵,迅速地挡去射来的弯刀,并乘势猛踢炮口下端,使重炮在空中翻转数圈,并反射回去,狠狠地砸在乌兰的左臂上。
乌兰虽然身材魁梧,又强壮勇猛,可被约两百斤重的铁炮打中,也难免会扒倒在地,弯刀脱手。东方红心中大喜,自知乌兰不是对手,戒备由此放松了。乌兰连忙爬起,怒由心生,暗道“好汉不吃眼前亏,此人武功高强,还是走为上策。”转身飞出马车。
刚落地,却被古天航挡住去路,微笑道“朋友,哪里走?”宝剑一挥,一道白光直射乌兰。乌兰刚才吃过东方红的大亏,好不容易摆脱了他的纠缠,又偏偏遇上了一位剑法高超的古天航,心中不由得暗暗叫苦。苦归苦,不过还是逃命要紧,见古天航的剑气迅速袭来,急切地抽出随身携带的宝刀抵挡,不料,对方的剑气太过凌厉,逼使他连续后退数步。
他恰好站稳脚跟,准备转身向车后逃走,猛见不远处站着一男一女,心中暗暗吃惊,自言道“天败我也,想不到本将军竟会如此。”他面前的一男一女自然是张莹莹和杨清风。莹莹怒狠交加,大声道“狗贼,受死吧!”从怀中取出仅剩的三根七步迷魂针,疾速地射向乌兰。
乌兰哪里肯束手待毙,只要有一点活命机会就会争取,眼见马车之巅没人,当即避过七步迷魂针,展开轻功直飞车顶。可惜,未到半途,早被谢木秋吸星神功吸至地面,后又为杨清风点中腰间大穴,动弹不得。
汴梁城内外,喊杀声依旧,黑衣军只顾攻城,早将总指挥甩在后头。没过多久,城外响起了三声军号。众黑衣军正在浴血奋战,听到退兵口号,均感到莫名其妙,眼见就要马到成功,此时退兵岂不功亏一溃?但军令如山倒,谁也无法动摇,众黑衣军只好退出汴梁城。
出城门后,众黑衣将士见乌兰将军站在巨车之上,身旁还有四男一女,均不禁骇然,不知所措。古天航等人站在巨车上,俯瞰车下,黑压压的一大片,场面极为浩大、壮观。众黑衣将士眼见总指挥被擒,哪里还有心思恋战,不少将士当时就弃兵投降。
张莹莹见罢,心喜不已,高声道“各位兄弟,弑君杀兄弟本是死罪,倘若不投降,必将人人处死;如今只要你们弃兵投降,弃暗投明,本郡主既往不咎。”黑衣军中,至少有一大半是受乌兰勒令和强逼的,又见扩廓带领红衣军将自己重重包围,知道大势已去,再不投降,非遭凌迟处死不可。
众黑衣军士纷纷弃兵举手,动作稍慢一些的人,立刻遭到百箭穿心,当场毙命。没过一盏茶的时间,除了抗拒投降遭百箭射死之人,其余的将士皆已投降。乌兰知道大势已去,当即一声长叹,道“成者王,败者寇,乌兰至死不渝。”
五人见大部分将士已经弃兵投降,于是携着乌兰跳下巨车。刚落地,不远处奔来一骑大红马,背上坐着一位青年将领,其后跟随着十数位蒙古武士。莹莹见到那位将领,心中大喜,迎上前去道“表哥,你来了。”
那青年见到莹莹,也十分高兴,急忙跃下马,奔向莹莹。两人拥抱在一起,那青年道“莹莹,你没事就好,刚才真是担心死我了。”莹莹道“我没事,只是爹爹他……他……。”扒在他怀中哭个不停。
那青年安慰了几句,莹莹也就没有再哭下去,毕竟杨清风等人还在场。那青年松开双手,走至古天航等人的身旁,躬身道“多谢四位侠士相助,保保感激不尽。”四人见此人如此懂礼、客气,同道“壮士不必多礼。”王保保鞠了三躬,叹了一口气道“今天若不是四位侠士相助,保保还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和莹莹都在中原住惯了,汉语说得还算不错,虽然不太标准,但汉人都可以听得懂。
王保保说罢,走向乌兰,一手揪住他的衣领,冷笑道“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真不可活。来人,将此人打入死牢,听候发落。”
在河南,除河南王之外,就数王保保和乌兰权利最大,如今河南王已经仙逝,乌兰被擒拿,河南一带的蒙古军兵尽数落在王保保的手中,他说的话就是军令,谁敢不从。语音刚落,十几名武士立刻来到,轻轻一抬,便将乌兰抬起,没过多时就没了踪影。
当晚,王保保盛宴古天航、杨清风、谢木秋和东方红,为此,还特地请来许多民间艺人,为四人庆贺。行宫之内,来往的人络绎不绝;行宫之外,众多士兵轮流看护,稍有一点动静,便有数十名士兵赶去查看,无论哪个角落,都守卫的格外严谨;行宫之内,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更有众多民间艺人表演各类杂技。
酒至五巡,众多将帅半醉半醒。王保保心中大乐,身子站立不稳,但头脑十分清楚,笑道“四位侠士,今天有幸和你们相会,保保自饮一杯。”举杯喝毕,又接着道“其实,本将军府中也有几位江湖侠士,他们都是我从西域和中原各地专程请来的朋友,今天趁大家高兴,不如介绍给你们认识认识?”连拍数次巴掌,却见东首缓缓走出七人,他们身着各色服饰,表情尽不相同,从服饰来看,至少有四人不是中原人。
那七人陆续来到王保保跟前,拱手拜见道“参见王将军。”王保保挥手道“各位豪杰不用客气,来人,领七雄上坐。”行宫两侧突现十几位武士,每两人领一人来到座位旁边,并侍立在其左右。七人不分高低,顺便坐下,七人之中有一人是中年女子,其余的均是胖瘦高矮不一的男子。
王保保如今作为一方之主,开设此盛宴目的有二:其一是为了答谢谢、东方、古、杨四人,因为他们救人有功,又勇擒叛贼,宴请四人那是理所当然;其二便是大败强敌,心情极好,况且河南王已故,其王位也得有人继承,而王保保是再好不过的人选,虽然大元王朝一时半会还不会封他为河南王,可那只是迟早的事,现在他想不开心也难。
王保保###不已,举起手中酒杯离开席位,来到行宫中央,向谢木秋等人介绍道“四位侠士,这七位就是本将军近期专请的英雄豪杰,合称‘聚英七雄’。”指向东边右起第一位道“这位是云南第一圣医,人称‘再世华佗’梁保山,医术妙不可言,让人难以置信;这位乃独步西藏十数年的高僧布鲁达,号称‘百步杀人’;这第三位就是陕西女魔,江湖人称‘血衣红娘’;中间这位乃是大名鼎鼎的山西四龙门门主王疤,人称‘不要脸’;最后三位是我从西域请来的三大高手,自称‘不死邪神’。”
王保保介绍完毕,心中甚是得意,从其表情可以看出,自认自己很有本事。不过,能从各处请来七位高手也实非易事,还真得花点心思和金钱,更加需要一些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