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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房门,张一凡喃喃地说:“可他们毕竟消灭了变异老鼠,也许,也许笼子里的那些人已经死了。可是,我们看到了,我们知道了。”张一凡的声音转为急切:“那个少尉为什么非要说你是逃兵,为什么不仔细问一下抚源市的情况?”
“因为,”李修洁的眼睛雪亮雪亮:“因为战时的逃兵可以就地枪决。”
“那……我们……岂不是……”张一凡脸上现出一丝决然,手里蓦地出现一把微冲:“拿着,还有子弹,我还有几把砍刀,匕首。”
李修洁接过去,检查一下弹夹。
张一凡终于问出心底一直想问的话:“要全杀了他们吗?他们也许只是在执行命令。”
李修洁表情一定,凝视着张一凡:“是的,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命令。所以,你认为他们会放过我们吗?”接着看眼大门望去:“也许,他们现在正在安排,我们两个谁先进入通道。”
张一凡迟疑着说:“如果,如果我们跑出去呢?也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人。”
李修洁略微吃惊地说:“跑出去?一旦他们发现了我们,绝不会手下留情的。你有把握离开这个体育馆吗?”
张一凡茫然地摇摇头,第一次听到自己会被人毫不留情地杀死,张一凡心里升起一种冰凉的感觉。
“不要怕,只要我活着。”李修洁的表情逐渐变得温柔,眼里闪着坚决的光:“一凡,你如果能出去,你就回去吧,把这一切告诉我们师长,只告诉师长。”
看着李修洁刚毅的面容,张一凡心里忽地升起自信,自己百发百中的飞刀、几乎近身无敌的擒拿,还怕什么?两个人不再交谈,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等待着。
张一凡虽然能开锁,可是面对的是反锁的门。就是“英雄无用武之地”了,只能无聊地坐着,等待着对方打开门,自投罗网的那一刻。
没有等待多久,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和钥匙的声音,两个人迅速地站到暖气旁。摆出被拷着的姿态。张一凡的手里却握上了一把飞刀。
交谈声停止了,只留下钥匙拧动的声音,门开了,两个人持枪走进来。门外,好像还站着一个。李修洁和张一凡对视了一眼,张一凡微微地点了点头。
一个人端着枪站在门前。另一个人拎着钥匙走过来,就在他低头想要打开李修洁手铐的那一刻,李修洁伸在暖气管前边的双手忽的动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左手抓住对方拿着钥匙的手,右手随即抚上对方的咽喉,用力一捏——骨骼在肉里错位粉碎的声音,沉闷的响起,那人身子一软,跌在李修洁的手上。
就在李修洁动手的那一刻。张一凡的攻击模式开启了,飞刀脱手而出。直奔门内持枪那人的咽喉,那人根本没有想到带着手铐和被搜过身的两人能够攻击自己,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持着枪的手还没扣到扳机,身子已经不听指挥的向地上歪去,张一凡抢上几步,伸手接住正在倒下的人,在触碰的那一刻,将失去生命的身体放入空间。
外边的人听到屋里的动静,不满地嘟囔着:“快点,磨蹭什么?”一支黑洞洞的枪口顺着门框转过来,张一凡向前迎了一步,伸手握住枪管,心念一动,那人刚刚与张一凡打个照面,吃惊的表情刚刚浮起,就被张一凡连人带枪,收进加速空间。张一凡这才回头,看到李修洁正将手上的人轻轻地放在地上。
彼此的视线碰撞在一起,都在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吃惊和毫不掩饰的赞赏,张一凡往回走了几步,蹲下身,手在地上的尸身上一扫——屋里干干净净,只余张一凡和李修洁二人,面带微笑。
张一凡开启了攻击模式,恶作剧似的瞧了李修洁一眼,看到李修洁忽的表情凝重,心里偷偷地笑了一下,转过头,向门口走去。
让人心悸的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李修洁看到张一凡向门口移动的背影,脸上微微有一丝失神,接着快步跟上。
走廊里灯光昏暗,一个人也没有,张一凡探出头左右看看,右手是自己来时的门,左手再往前走应该是体育馆,回头询问似的望望李修洁,李修洁的头向左歪了一下,张一凡悄无声息地走出去。
左边第一个门时耳朵贴近停了一下,门里两个人低低的说话声传来。回过头,向李修洁比划了一下,李修洁询问似的看着张一凡,张一凡知道李修洁是在问自己能不能把他们拿下,微微地点一点头,手里已经握住了一把飞刀。
门猛地推开,屋里说话的人条件反射般地抬头看来,其中一个正是刚刚见过的少尉,看到进来的是刚刚被手铐锁住的囚犯,一下子站起来,眼里露出错愕,伸手向腰上的枪摸去,张一凡丝毫不给对手摸到枪的机会,攻击模式笼罩下,两人的咽喉与自己手中的飞刀连成一道弧线。
飞刀连发,两人宛如电视里的慢镜头,眼睛瞪得大大的,面上带着不容置信的表情,手伸向身前桌子上的枪支,却再也触碰不到,身子缓缓地歪下来,颈上渗出一丝殷红。张一凡抢步上前,手按上去,屋里只留下淡淡的血腥味。
连杀四人,张一凡没有一丝愧疚,牢笼内的白骨和李修洁的话深深地刺激了她,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被作为诱饵,绝望地等待死亡的那一刻,张一凡的心就出奇的愤怒,这种情景只应该出现在外国的电影里,怎么能发生在自己身上?
看着张一凡冷静地、带着愤怒的表情,李修洁苦笑道:“下一次,留个活口。”
张一凡这才想起来,自己和李修洁对这个体育馆的一切都不了解,连这里有多少人都不知道,就把人全杀了,真是思虑不周,不好意思地耸耸肩:“下次,下次。”
☆、122 格杀
连杀四人,张一凡没有一丝恐惧,心底却隐隐有一丝兴奋,仿佛骨子里的某种东西被唤醒,在跃跃欲试地想要跳出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张一凡压下心里的兴奋,明白自己现在的状态不对劲,需要冷静一下,忽然想起自己送入加速空间的活人,想必许文强不会放过那个新鲜的灵魂吧,心念一动,进到平衡空间。
许文强没有跟着马上出现,张一凡看着空间里的尸身,叹口气:“许文强——”
面前缓缓凝实的身影与上次出现看不出太大的变化,张一凡指着空间地下的几人:“我要他们身上的东西,还有我的飞刀——弄干净点。”
话音刚落,几只枪,飞刀和证件飘在张一凡的身前,尸首消失不见,空间里又多出四堆鲜花。
张一凡没有理会身前的那一堆东西,上上下下打量了许文强几眼:“没看出你有什么变化啊?”
许文强的表情波澜不惊:“你想看到什么变化?”
张一凡被噎了一下,是啊,自己想看到他的什么变化?悻悻地转移话题:“你要的灵魂我给你了,你答应的装置呢?”
许文强的脸上现出为难的表情:“非常抱歉,一凡,我错误地估计了灵魂的能量,装置我拿不出来。”
张一凡睁大了眼睛:“什么,你拿不出来?”
看到许文强脸上肯定的表情,张一凡脸上的表情从吃惊转为愤怒,几天来离开家的委屈、经历的一个个战斗、差点成为诱饵的危机,让张一凡在这一刻爆发了:“许文强,你在骗我!你让我为你冒险。你让我因为你被别人用枪指着,你让我差点成为变异老鼠的诱饵!我现在还在危险之中,我甚至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安全地离开那个该死的体育馆!你却轻描淡写的一个抱歉,就把我为你所做的一切抹杀,许文强,你。你。你竟然在欺骗我!”
许文强明显地被张一凡的爆发惊呆了,半张着嘴,看着瞪着自己的张一凡,好一会。才眨了一下眼,解释说:“一凡,我没有欺骗你。这个灵魂没有上次的强大,真的,他的能量连上次的那个灵魂的一半都没有。”
“什么。灵魂还有强大不强大之说?”张一凡不相信地摇摇头。
“是的,就像你身边的那个人,李修洁,他的灵魂就应该非常的强大。”许文强的表情明显地露出渴望:“一个人的意志越坚强,他的灵魂则应越强大,反之,就会弱小。真的很抱歉。我没有跟你说明这一点,这是我的错误。”
想起那个自己都没注意到长相的身影。张一凡对许文强的话半信半疑,在心里将那个人和李修洁对比了一下,对许文强的话又信了三分。能牺牲自己的同胞来保全自己生命的人,灵魂是不应该强大的。
想起外面的那个铁笼子,张一凡的愤怒一下子转为沮丧:“我现在怎么办?可能在下一分钟,就会有一颗子弹射中了我,然后,我就会被丢到那个满是白骨和鲜血的牢笼里。”
许文强张张嘴,却没说什么,微微叹口气,身形缓缓变淡。
张一凡呆呆地看着身前飘着的证件,枪支,看向空间里多出来的几堆鲜花,忽然心里一软,自己还要杀人吗?真的要把这个体育场里的人都杀光吗?不论那些人做了什么,他们确实保证了这一块地方的安全,变异老鼠确实在减少啊。可自己不杀他们,他们会放过自己吗?至始至终,他们一个字都没有询问过自己,就把自己拷上,他们分明已经把自己定为阶下囚。
控制这个体育场的指挥官,夺下这个体育场?张一凡马上摇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这个体育场周边的居民都被迁走了,而且,也许不是周边,是半个城市。迁居是一个很大的工程,如果不是沈城政府或是军方的全力支持,是根本做不到的。自己就是控制了这个体育场的指挥官,也控制不了这个体育场,他们与外界肯定会有联系,这个体育场的存在,应该只是瞒着普通的百姓,或是瞒着沈城以外的人。
就是因为仅仅是自己二人来到了这个体育场,秘密没有机会泄露,所以,那个少尉才匆匆结束了询问,李修洁肯定判断出这些了。想起李修洁沉重的面容,显示的杀机,想起他有力的右手毫不犹豫地捏下,张一凡再一次彷徨,自己即使侥幸逃出这个体育馆,这个沈城也不能呆下去了,想起留在房顶的晶核,可惜了,自己还能回去吗?
站在军方的角度,他们这么做也无可厚非,为了尽可能多、尽可能快地杀死变异生物,他们必须弄到诱饵。他们无法安全地保存变异生物的尸体,也弄不到其他鲜活的生命,只有人。也许充作诱饵的人都是罪犯,十恶不赦的罪犯,但是,自己不是啊。
张一凡在空间里没有头绪地乱七八糟想了一会,躁动的心情渐渐平息下来,只是对未来更加茫然,真不想出去了,就这样吧,让时间停止在这一刻,永远地停下来。
好久,张一凡才从茫然中清醒过来,时间不可能永远停止的,自己在空间里的永恒,就是外面世界的刹那,逃避解决不了问题。心念一动,意识回到了现实。
将手里的证件递过去,李修洁接过来翻了翻,跟着放在兜里。看到一凡的两次出手,李修洁心下大定,原以为张一凡一个女人,虽然一身功夫,可是杀人和杀老鼠毕竟是两个概念,一个闪失,一个心软,就会让两个人掉入万劫不复的地步。没想到,张一凡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心狠手辣,丝毫不比自己手软,想想自己这两天的待遇,幸好自己没有在她面前轻举妄动。却发现张一凡的脸色忽然变得很差。完全没有刚刚的神采飞扬,不禁诧异道:“你怎么了?“
张一凡望一眼门口,迟疑地说:“我们走吧,想办法离开这里。我不想再杀人了,这些人也都是无辜的啊。”
李修洁的担心终于变成了现实,一个没有经过训练的人能狠下心来杀人还能保持冷静已经不错了。但你不能指望这份冷静一直存在。很多人都会因为受不了刺激而发疯的。
李修洁转过身,注视的张一凡略显苍白的面庞,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疲劳,看到了茫然。看到了失落。一瞬间,李修洁心中涌出一丝不舍,但很快就被压下去了。现在不是伤感的时候,李修洁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张一凡。拥有着神秘力量的张一凡,决不能有丝毫闪失。
“一凡,想想你的父母,想想你的儿子,振作起来,杀人不是我们的目的,我们只是在想办法离开这里。”李修洁轻轻地说。
“可是。我们离开这里能到哪去?怎么会这样?是不是我们就算出去了,他们也会追杀我们?”内心里满是抉择。
“你想到了什么?”李修洁满脸的奇怪。“我们必须尽快行动,他们失踪了人,一定会很快发现的。”
张一凡犹豫地点点头:“我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我要离开。”
“好,我们找门离开。”拖得时间越久就越危险,两个人离开屋子,摸向体育馆大厅。
体育馆空空如也,几盏壁灯孤零零地亮着,张一凡一眼看到了通向外面的那门。距离自己所在的小走廊并不远,二三十米吧,全力冲过去三五秒的时间,那个大门关着,看不到锁,但是,门框与门之间被钉上了铁条,那门是完全封闭的。
心里一沉,向窗户望去,窗户就如同自家的地下室一样,也被铁板封住了。怎么办?求救似的看向李修洁,却见李修洁的目光正专注地望向体育馆周边的一个房间,张一凡瞧过去,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屋里几个人在……仿佛在争吵。
张一凡不想跑过空荡荡的体育馆,万一跑到一半,正跑到体育馆的正中间自己被人发现,一枪就能要了自己的命,还是顺着走廊回去,说不定能找到另外的门。张一凡转身就向回走,李修洁在后边轻轻跟上。
李修洁的内心此时也充满了矛盾,长期的军旅生活,特务连的各种超过普通士兵几倍的高强度训练,让他早就成为了一名合格的战士,而指导员的工作,让他接触的面更多,了解的更广,在听到钢铁牢笼内是白骨和鲜血后,头脑敏捷的他立刻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危险与机遇并存。
这是一个与张一凡拉近关系的机会,这也是一个随时生命不保的机会,这里隐藏的巨大秘密,它的主人绝不会让这秘密轻易泄露。可想而止,当民众知道了事情的真想后,这个军队还怎样维持民心?做出决策的将领将面临着怎样的后果。李修洁下意识地换位思考,自己如果处在这个决策者的位置上,也一定会毫不留情地选择灭口。
只是身边的张一凡,李修洁不会容忍张一凡落在这样的人手上,如果说自己抚源市得到张一凡会把她软禁,李修洁相信,能做出以人为诱饵的决策者,一旦知道了张一凡身上的秘密,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把它挖掘出来,张一凡的下场甚至会比那些诱饵还要凄惨。
李修洁把这一切藏在心底,只是告诉自己,没有人可以以大义为借口剥夺他人的生命,不论是光明时代,还是现在的黑暗时代,张一凡,必须活着出去。
李修洁跟在张一凡的后面,看到张一凡递给自己的证件,心里更有底了,这里的军队是普通陆军,他相信,只要自己和张一凡联手,绝对能吃得下体育场里所有的人。
两个人已经来到了被带进来的大门前,这里在主席台下,上方,就是那个长长通道的入口。张一凡站在这里,不知所措。不能进到体育场里,大灯下没有一点躲藏的地方,可怎么离开。
“笛——”忽然,刺耳的警报声响起,“全体人员注意,有一男一女两人入侵,发现就地格杀。全体人员注意,有一男一女两人入侵,发现就地格杀。”
接着就是开门关门的乒乒乓乓的声音,脚步奔跑的声音,张一凡完全被喇叭里的声音惊呆了,她呆呆地站着,脑海里不断地回响着“就地格杀”四个字。
☆、123 寂寞
两侧的走廊里都传来奔跑的声音,没有时间思索,李修洁拉住张一凡,推开通向体育场内的大门,回手,轻轻关上。
光被关在了门内,李修洁的眼前立刻漆黑一片,但凭着记忆,仍能记住大致的方位:“我们上到顶上。”一伸手,枪搭在踏步上,人轻盈地翻上去,接着向张一凡的方向伸出了手。
握住伸来的手一使劲,张一凡也翻身上了主席台。实际上,只要再向两侧跑个十来米,就是台阶,但是军人出身的李修洁习惯了节约时间的作法。这一跑动,张一凡从震惊中清醒过来,马上看明白了两个人的处境。
两个人站在主席台上,身边就是那个一人高的通道,通道的尽头通向主席台上的一个小门,接口处是完全封闭的,也就是说只能从主席台的下边,自己二人刚刚离开的那间屋子里才能进入到那个通道。
主席台的右侧,是一排排的阶梯座位,穿过去,就是体育场的大门,张一凡低声地将看到的情形讲给李修洁听,自己现在心里乱糟糟的,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李修洁几乎是一瞬间就做出了决定:“那个通道的和小门,你有办法打开吗?”张一凡将手抚上去,试图将那个巨大的牢笼收进空间,可是牢笼纹丝不动:“没有办法,是焊上的,我打不开。”
“这里一定还有通到里边的门,你找找看,我们不能留在外面,必须进去。”李修洁的声音低沉,毫不慌张。
张一凡定定神。开启了攻击模式,一点点扫视着:“后面有一排栏杆,我们过去看看。”说着,牵住李修洁的手。虽然空间里还有手电,可张一凡根本不敢拿出来,黑夜里的灯光无疑就是为对手显示自己方位的标记。
主席台的后边。一左一右。果然有两个通到下面房屋的小门,这两个门都是简易的铁制防盗门,张一凡心中大喜,不费吹灰之力开了门。这里是主席台的最高点。也是室外看台的最高点,打开门进去后是一个狭长的平台,中间有一个铁楼梯。可以分两侧下去,这里黑乎乎的,好像不常有人进来的样子。
侧耳听听。下面没有声音,张一凡拿出一个小手电,拧开,递给李修洁。李修洁接过去,将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接着。端着枪,猫一样地到了楼梯口。铁制的楼梯,竟然不发一声,张一凡心下佩服,也蹑手蹑脚地跟在后面。
李修洁下了几蹬楼梯,伸手在楼梯的栏杆上一按,一借力,人就越过栏杆,直接跳到地面,身子矮了一下,就把下坠的力道全卸下去,除了溅起一些轻微的灰尘,没有任何声音。这一招张一凡可来不了,老老实实地一步一步地下着楼梯,因为不敢发出声音,下的很慢。
楼梯拐了一个弯,看到楼下的房间不小,靠墙堆着货架一类的东西。从布局上看,应该是主席台下的空间被分成一大一小两个,这间屋子门脸向外,也是个门市房。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