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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剑恩仇录-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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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蕾奇道:“啊,这师徒二人竟这般无耻,这般好死也是活该。不过墨哥哥你说这本心法是他徒儿骗得的,却怎又在师傅的手上了?”

  柳墨淡淡道:“其中缘由你慢慢想吧,但不管怎地,都与咱们没关系,走吧。”拨开树丛,往外走去。

  朱蕾兀自喃喃自语:“嗯,以蕾儿的聪明才智,猜想师徒为了这本心法,互相交恶动手,师傅却不幸丧生在徒弟的手里……”忽然瞥见柳墨走的远了,惊道:“墨哥哥!这本心法你不要吗?”

  柳墨回道:“不要。你还不赶快过来?待会丢了路可别怨我。”每当看见郭冥泓或者徐悬,他总能想起已经过世的花花花,自从他年纪渐长,以往的往事都能慢慢的看出明白,对这两个男人的恨怒,也是由来已久。

  朱蕾暗道:“天啊,九天阁的《御风内劲》墨哥哥居然不理会?不行,你不要我要了,日后好好修习一番,我也能成为公西恩那样的一代女侠。”心念转处,连忙从左靴里抽出匕首,也顾不上腥恶尸臭,一正鼓捣,切了郭冥泓的几根手指,终于将秘籍捧入手中。

  她做完这些,恶心欲呕,不过心中的欢喜,却也压过了厌恶,屁颠屁颠的拄着树枝,一蹦一跳地跟在柳墨身后。可怜的郭冥泓又经过一番糟蹋,就此埋名作古。

  柳墨领着朱蕾穿出林子,在市镇内雇了马车,就此北上,前去赴那声势浩大的婚宴。柳墨的银子在茶铺的那场打斗,早已没了,这种种开销,都是朱蕾结账。这姑娘不知是什么身份,一般来说,小姐的花费,都是丫鬟带着,可茶儿早被甩丢了眼,照理说应该没钱,可她却身怀巨款,这富家小姐金银珠宝随身带的行头,也是少见。

  不过朱蕾自小所受的教育,可见一斑,在买车制货时,对那些待店家小贩,总是谦虚尊敬,温柔静雅,礼貌得体,一副大家闺秀、知书达理的模样,谈吐举止之中,有着难以说明的霸气与贵气,与对待柳墨的不拘与随意,恍若两人。

  马车在道上奔驰,这马夫自然由柳墨来当,他回头看看车内朱蕾捧着那本《御风内劲》喜形于色的样子,暗暗摇头:“一会贵气逼人,一会天真烂漫,蕾儿真是一个奇怪的女孩儿。”柳墨生于一个书香门第,从小受到的教育不遑多让,对那血腥杀戮自然不会喜欢,只是家乡的惨变,不得不让他面对现实,他至此有的点点悔意,就是年幼贪玩,没能学习到多少爹爹的诗书,这时看见朱蕾那典雅闺秀的一面,心里深处暗暗羡慕朱蕾的双亲,培养了一个优秀的孩儿。  

  朱蕾摸着那本《御风内劲》,问道:“墨哥哥,你怎么对这本天下知名的心法毫无兴趣呢?”

  柳墨淡淡道:“这九天阁的东西,我也不稀罕,再说天下的内劲心法多如繁星,少林的华山的峨眉的九华的,也不见得比他御风内劲差多少。”

  朱蕾咕哝道:“这可是四尊之一九天阁的东西,少林寺虽然卧虎藏龙,能否比之却还不能妄下定论,其他门派的内功心法又怎么比的上《御风内劲》了?”

  柳墨说道:“你若是喜欢,偷偷练练算了,只是小心怀壁有罪,叫九天阁的弟子把你捉了去,到时百口莫辩,我可救你不得。”

  朱蕾捧紧秘籍,笑道:“好呀,那我就悄悄练,墨哥哥你也和我一起练吧?我看你只不过轻功了得,步伐奇特,其他嘛,比如内力,恐怕较之蕾儿还有不及。”

  柳墨眉毛一皱,寻思道:“……说不定还真如她所说,自从内力大损以来,身体在很多时候都用不大如意,控制的剑法较之以往,确实差了好大一截。只是老前辈确确实实地说了,我经脉断裂,内力全失,如今尚存一丝,也是拜他老人家所赠。可是假如……假如那《御风内劲》另有易于常理的武学道路,能恢复我一点内力……不不,我神剑手吕向的《星罗心法》,尚不能助我恢复以往,同为四尊之一的九天阁又能高明到哪去?再者,九天阁乃是我杀母仇人,它的东西,我也不可能练!”

  朱蕾见他不语,小声又道:“墨哥哥?咱们一起学?”

  柳墨淡淡道:“不用了,你还是自己学吧,我对这心法,确实是没有兴趣了。”

  朱蕾一怔,赌气道:“蕾儿只是想和墨哥哥练就一身武艺,一起做个行侠仗义、千古流芳的大侠客,你却这般没有风趣。好好!蕾儿自己练,练成一个享誉盛名当代女侠,再也不理你了!” 。 想看书来

第77章:路途
柳墨埋头驱马,只做不理,朱蕾又道:“你瞧不起这《御风内劲》,到时可别偷学啊!”当下打开册子,大声念道:“气海聚丹田,四引与手太阴肺经、手厥阴心包经、手之三阴经、足之三阳经四脉,身鼓如风,合气于手之三阴经,从胸走手由掌吐气,则出手烈如风,吐力强如山……”

  这一段该是那《御风内劲》的开篇介绍,下面尚由诸多练气法门,只听朱蕾又是大声道来:“骨节之外,肌肉之内,四肢百骸,无处非筋,无经非络,联络周身,通行血脉,而为精神之外辅。”

  她念完一段,见柳墨呆呆出神,哼了一声,朗声再念:“气既积矣,精神血脉悉皆附之守之不驰,揉之且久,气惟中蕴而不旁溢。气积而力自积,气充而力自周。此气即孟子所谓至大至刚,塞乎天地之间者,是吾浩然之气也……”朱蕾大声念文,乃是故意为之,她只道柳墨气节高傲,瞧不起四尊九天阁的武学,这般大声念来,想叫他明白其中的深奥,也气他是个井底之蛙。

  不过朱蕾通篇念完,柳墨依旧没有反应,只好不再理他,从头看起心法,依法自练。其实朱蕾在朗文之时,柳墨就已顺应秘籍,暗自存气运功,但他经脉尽断,内息运转受阻,莫说出掌烈如风,恐怕捏碎一颗石子也不行,内息转到后来,也只能搁浅。

  朱蕾记住一段心法,引导丹田气息一分为四,导入四处经脉,手厥阴心包经保心蓄劲,手太阴肺经防身护体,足之三阳经四脉御风挪移,手之三阴经化气为风,吐劲攻敌。忽然一掌击出,内力吐处,风声赫赫,她开心道:“墨哥哥,这心法也没什么难练的嘛!”

  柳墨说道:“平心气静,专心修炼,小心走火入魔了。”朱蕾吐了吐舌头,道:“知道了!”闭上双眼,控制内息运转于四处经脉,一个周天后,朱蕾头上袅袅烟起,柳墨知道这是个凶险的时刻,可不能受到打扰惊吓,否则岔了内息,非死即残。当下拉紧缰绳,戒备突变,同时路也赶的慢些。

  这般行了三四日路,华山将至,朱蕾却终日愁眉苦脸,原来她修习《御风内劲》,却是毫无进展,那心法写的门道虽然一字不差,却不知为何,四处经脉依然没有练出丝毫反应,对此柳墨也是没有方法,修习内功是自己的事情,经脉练不通顺,别人又这么帮的上忙?

  最后朱蕾把册子一甩,嚷道:“早听说九天阁与碧水庄的内功难练,却没想有这么难,哼,少林华山峨眉九华不见的比你差,不练啦不练啦!”

  柳墨说道:“但凡学艺,都是艰辛疲劳,你之练了三天,又怎么知道不行了?”

  朱蕾翻开《御风内劲》的后面,沮丧道:“练了这心法,内力虽稍稍有了增长,但要练到这‘乾坤狂风’的境界,恐怕还需二三十年!”

  柳墨哭笑不得,说道:“我只道你开了七窍才这般气恼,原来还是有所建树的嘛。莫说九天阁身为四尊,武学深奥,就是其他小派的内功心法,也不会轻易练得。”暗道:“我们吕向一派学艺十年即可出师,虽然都是资质上嘉的弟子,但较之九天阁二三十年方成的武学,怕也讨不到好。看来夏毒说当年出师时也曾打输过,却也是真的,只是不知他输给了谁。”想起夏毒那出神入化的修为,对这个当年打赢他的人物也颇为好奇。

  发呆之际,只听朱蕾咕哝道:“既然都是一般的花时间,如今偶获四尊之一的心法,为什么不练好的呢?只是这心法二三十年才能练成,我也要变成老姑娘老侠客了,虽然也是一样的标致,但总是美中不足……啊哟墨哥哥你这坏蛋!”蹦了起来,伸手去揪柳墨的耳朵,嘻笑道:“看蕾儿大侠的揪耳*!”原来她想起柳墨的话中有话的“一窍不通”了。

  柳墨微微一笑,脑袋稍稍偏移,朱蕾一爪即便落空,她咦了一声,立即运指如潮,一环快过一环,破风捏去,势要狠狠揪住柳墨的耳朵。但柳墨施展起“星罗眼法”,朱蕾的一沉肩一摆臂,都细细看在眼里,轻松判断出路数,轻巧的摆头避过,朱蕾葱葱玉指,愣是碰不到一根头发。

  时至今日,柳墨才暗暗明白老郎中的苦心,星罗眼法不同于其他霸道的招式,只需少许的内力配以精神的集中便可,老郎中或许正是看中这点,方才不惜损耗毕生功力,助他恢复原来的十分之一,否则他一个废人,这点内力除了能增加点长力,又有何用?但因为“星罗眼法”的存在,这点内力就能使柳墨的江湖行,不会那么的如履薄冰,只是老郎中若认出了吕向,又怎么晓得自己会“星罗眼法”?又怎么知道“星罗眼法”的发动条件?

  转念之间,朱蕾久攻不下,一个气恼,纵身扑去。柳墨车头拉缰,避无可避,被她虎扑抱住,两人贴在一起。闻到朱蕾身上的温香气息,柳墨心头不禁扑通扑通直跳。

  只见朱蕾靠在耳旁,嬉笑道:“小贼子,可叫蕾儿大侠捉着你了吧?别动了,看蕾儿大侠的揪耳*!”伸出食中二指,幽幽捏向柳墨的耳朵。

  柳墨没有躲开,但觉耳孔一阵暖养酥麻,原来朱蕾掏出了一块手帕,在替他清理耳朵。朱蕾嘟着嫩嫩的嘴唇,一边清理一边吹气,好似一个体贴丈夫的温柔妻子,瞥到她那专心致志的模样,柳墨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只能静静地任她摆布。

  朱蕾低垂眼眸,玉腕轻转,细细清理着,真如戏文里的绣花娘子一般,美丽贤淑。她最后吹了口气,笑道:“墨哥哥舒服么?娘亲从小就经常给蕾儿清理耳朵,可舒服了。”

  柳墨抱拳行礼,做了一个标准的江湖礼节,笑道:“多谢蕾儿大侠啦!”

  朱蕾脸一红,嗔道:“墨哥哥你又取笑人,看我不揪断你的耳朵!”说罢伸手掐住柳墨的耳垂,这回下手也用尚了三分力气。

  柳墨本也好玩,当下大声嚷道:“啊哟好疼哪,蕾儿被野猪吓开了窍,出力强如山哪……”

  朱蕾佯怒道:“墨哥哥你真讨厌,还在取笑我,看我不揪死你!”话虽这么说,手上却没加劲。

  便在此时,忽听一人朗声叫道:“前方马车给老子停下了!”柳墨寻声望去,只见前方大道中央,安了一道关卡,旁边站着几名彪形大汉,检查着过关人物,却也不是官府所设。

  柳墨将马车停到一边,问道:“怎么?前方突现金矿?需要安插几头人物看门检查?”他见对方言语粗俗,面目凶恶,讲话也没有那么客气。说不定也是因为对方打搅了与朱蕾的嬉闹,心里恼恨也不得而知。 。 想看书来

第78章:郭卫清
那些彪形大汉甚是迟钝,并没听出柳墨的言外之意,只听一人叫道:“六日后华山掌门仙子大婚,闲杂人等不能过去。你们若有请帖,要过去也是可以的。”

  朱蕾眉毛一皱,说道:“木掌门没有设下天下宴么?咱们普通百姓哪来的请帖?”

  那大汉粗眉一竖,喝道:“什么狗屁天下宴?你亲娘结婚还会设下天下宴的么?没有请帖就他妈的快滚!华山仙子的婚宴,哪是你们这些乡下巴子能参加的?”

  朱蕾面色一沉,就要发怒,却见柳墨抢上,反手给了他两巴掌,那大汉晕头转向,一屁股跌了下去,其他汉子大骇,竟不敢出声。

  此时也有不少客人经过,原本听闻华山掌门的婚宴也是天下宴,不少籍籍无名的武林人物也是闻名而至,盼望能结交一些名望豪客,但给这些大汉一堵,虽不知是真是假,但失望之情也是难以言明。这会见到柳墨做了个出头鸟,都在簇足观看,倒也希望事情有个转机。

  不过客人之中,也有持着请帖的,譬如这位青袍肥脸的中年人,只见他摇着请帖对柳墨讪道:“哈哈,啊哈哈,哪里来的野狗哪?不知是哪方野狗见木掌门心地善良,便传出婚宴也乃是天下宴的消息,导致八方杂狗汹涌而至,连这般粗野的狗儿也赶来了。试问哪位姑娘结婚大礼上,喜欢招待野狗的?”

  此人“野狗野狗”地说个没完,把周围一干人给骂了个扁,人群中顿时熙攘一片,骂了起来。朱蕾在柳墨的耳旁说道:“这人是山东‘穿心剑’的掌门郭卫清,那派别不大不小,但我看来,这种人品地下的人物,木掌门不应该派他帖子呀。”

  柳墨朗声道:“木掌门明辨是非,这种人定然不能获得请帖,说不定是他盗来抢来的。”他这般大声说话,自是为了下对方面子,果然郭卫清脸色陡黑,怒道:“后生晚辈也真是好生无理,郭某大派之主,华山掌门的婚宴还不敢不给面子!这帖子是华山弟子亲自奉上,盗来抢来?亏你有这般厚脸!”

  朱蕾站了出来,这几日修养,她脚伤渐愈,来往华山之前,也与柳墨各自换好了漂亮干净的衣裳,此刻的朱蕾往前一站,亭亭玉立,婀娜曼妙,如偏偏仙子一般,典雅美丽,人群中先是一静,跟着赞叹吵杂的一会,接着又是一静,簇耳倾听仙子讲话。

  郭卫清也看痴了眼,暗道若有机缘巧合,那第二十七房姨太的位子就定在她身上了,只是这般美妙的仙子,做个姨太不会太可惜了些?若转作正房,家里的那头母猪恐怕要拼命……

  正自痴心妄想,朱蕾贝齿轻启,朗声道:“郭掌门近日可好?身体安康与否?”众人见她对郭卫清关心切怀,心中都感寒冷,这般标致的姑娘可别给郭卫清那畜生骗去了。

  郭卫清甚是得意,看来“穿心剑”的名头挺响的嘛,我郭某也是盛名远播的嘛,摸了摸肥胖的下巴,得意地说道:“托仙子洪福,郭某身体倍棒,不知仙子芳名何许?是否有意投入咱们‘穿心剑’门下?郭某可以亲自将你教导为一代大侠。”

  朱蕾哼了一声,说道:“郭掌门好意小女子心领,只是请你将华山婚宴的请帖还来!”

  郭卫清奇道:“姑娘何出此言?”

  朱蕾道:“郭掌门一派之主,生活却不思进取,整日里流连女色,‘花果居’里的姑娘,想必郭掌门都会了个遍了吧?”

  郭卫清意识到对方善者不来,冷冷道:“郭某的私人生活,恐怕还轮不到姑娘来管吧?莫非姑娘看上了郭某,愿与之一度春宵?不可不可,郭某年过中旬,怎能消受姑娘那如饥似渴的年纪?”

  众人不禁心中有气,这肥脸中年人也真是轻薄无礼,这般污言秽语随口说来,就如吃饭穿衣一样简单。柳墨心中也是大怒,只待出拳打烂他的肥脸,朱蕾却不为所动,淡淡道:“郭掌门或许仅因此言,毁了郭家上下九族。”

  郭卫清心中一颤,暗道:“糟糕,我只图口舌之快,这姑娘气宇不凡,莫不要大有来头,这……这可就要大惨特惨了……”正盘算着怎么开脱,却听朱蕾说道:“言归正传,郭掌门那日正待寻花问柳,却在‘花果居’门口抢了一书生的华山婚宴帖子,可有此事?”

  郭卫清讪笑道:“哪有……哪有此事,姑娘可冤枉在下了。”他不能确定朱蕾的身份,当下笑脸先陪,再作打算。

  朱蕾喝道:“怎么没有?那书生正是你正房李氏的远房亲戚,他在华山学过几年艺,掌门念旧,是以受邀,那日他乐滋滋地向李氏报喜,却在半路撞破你上青楼,你郭掌门担心李氏责罚,竟将那书生打成重伤,那婚宴帖子从书生怀中掉出,叫你给夺了去,否则已你这般下流无耻、欺善怕恶的猥琐行径,怎能受到华山这个名门正派的赏识?”

  郭卫清涨红了脸,叫道:“胡说八道,胡说八道!哪有此事,哪有此事!姑娘你这般诽谤侮辱,是为何意?”

  朱蕾冷冷道:“那日我恰巧遇上了那书生,正好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你说无有此事,人证在此!”拉过柳墨,眨眨眼,转头又道:“这就是当日的青头书生。郭掌门强取豪夺,得帖不算,竟将那书生的左手小指斩断,大家请看!”举起柳墨的左手,小指确实齐根而断。

  众人一片哗然,郭卫清见事态渐重,冷汗直流,慌忙叫道:“这姑娘乱说,乱……”朱蕾打断他的话头,叫道:“乱说?人证在此,怎么乱说了?”

  柳墨心中发笑,当下配合叫道:“郭家主,我李姐姐管的虽严,对你却是相敬如宾,你怎地这般不识好歹,整日价地窜到那‘花果居’去。那日我凑巧撞破,不过劝上你几句,你竟对我拳打脚踢!您是学武的哪,咱是学文的哪,怎么是你的对手了?谁知你打人不够,竟刷地抽出长剑,斩下……斩下我苦书生的手指!”作势大哭,过了一会,抹泪又道:“这也罢了,华山婚宴的帖子也叫你抢走,当年木掌门对小生有恩,小生不敢忘却,你抢走了帖子,阻我报恩,你还是人不是?”

  朱蕾暗中咂舌,墨哥哥原来这么能颠倒是非。只见郭卫清气的满脸涨紫,忽然扑了过去,揪住柳墨的领子,颤声骂道:“臭……臭……臭……”

  柳墨甩开他的双手,嚷道:“你就是骂我臭小子,我也要说!那日里‘花果居’的荔枝、西瓜、莲雾、琵琶、菠萝等等,她们都在看着哪!”既名为“花果居”,里面的陪酒姑娘大概也以花果取名,当下不管所以,胡诌而来。

  郭卫清如获大赦,挥舞双臂,高声呼道:“‘花果居’根本就没有西瓜姑娘!大家看,大家看!臭小子露出马脚了!”殊不知此言一出,仿佛承认确有其事,旁观众人顿时发出一阵恍然大悟的声音。

第79章:华山弟子
朱蕾冷冷道:“你能承认那也是好的,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郭卫清一愣,嚷道:“什么承认了?我承认什么了?”看着周围人群不屑的神色,郭卫清的脑子终于转过了弯,慌忙叫道:“啊哟!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们都弄错啦!”

  柳墨朗声道:“大伙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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