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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者止戈-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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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凤见状,顿时恼怒万分,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大喊道:

    “快,快给我杀,杀一个,赏百金!”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黄巾贼本就是亡命之徒,此时,在重金的刺激下,贪婪终于战胜了恐惧,不少人扬起手中的刀枪,冲向了白马义从。事实往往就是这样,一旦有人带了头,就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进去,数千黄巾贼嚎叫着冲向公孙瓒。

    “杀!”

    公孙瓒的话语依旧冰冷,面对冲过来的黄巾贼,手中的巨阙呼啸而出,一剑将冲在第一个的黄巾贼挥成两段。就和先前一样,黄巾贼的兵器根本无法破开白马义从身上的战甲,冲锋的数千黄巾贼犹如泥牛入海一般,根本无法使白马义从后退半步,越来越多的尸体堆积在了公孙瓒的脚下,黑色的战甲被鲜血逐渐染红。

    “燕人张翼德在此!”

    只听得公孙瓒身后一声大喝如雷般爆响,一黑面大将策马扬矛,当先冲入了城门,身后数百涿郡乡勇紧随其后。

    那杨凤见到北军的大部队杀到,当时就肝胆皆裂,拔马便走。而公孙瓒看到张飞,便知道坚守城门的任务已经完成,只平静的吐出了一个字:

    “追!”

    已经屠杀了一炷香时间的白马义从闻言,再次抖擞精神,飞快的冲向黄巾贼。那些黄巾贼见到主将溃逃,本已没了战心,纷纷丢下了武器跪地投降,却不想白马义从根本不管你是不是已经投降,皆是一刀一个砍翻,所到之处,血流成河,再无任何生机!

    公孙瓒这样的做法可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啊!

    两国交战,投降者一律不杀,否则,本国兵士被俘虏也将同样遭到毒手,这可以说是公认的事实,而公孙瓒现在带领手下斩杀已经投降的黄巾贼,根本就是不给自己留一点后路啊!

    身后张飞和涿郡乡勇有心开口阻止,但是当见到死气奔腾的公孙瓒和白马义从时,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只得带领人马和后来的北军一起清剿范阳城内的余匪。

    公孙瓒和两百属下从南门一路追着杨凤至北门,两条腿的人终究是跑不过四条腿的马,逐渐被杨凤拉开了距离。此时的杨凤身边只跟着十几名骑马的黄巾贼,根本就不敢回头,而从南门到北门的主道上,全都是黄巾贼的尸体!

    心知追不上的公孙瓒停了下来,大喊道:

    “杨凤且住!吾有一言,请带于天公将军!”

    那飞奔在前的杨凤只觉得笼罩在自己身边的杀意突然消失,又听得身后的喊声,忽然浑身一松,几乎坠下马来。公孙瓒也不再追,只见他开口喊道:

    “我公孙瓒帐下三千白马义从几近却灭,全拜天公将军所赐,今日携两百白马死士破范阳城,只为见面礼,张角之项上人头暂时寄存于他处,他日我公孙瓒定然来取,还请他好生保管!”

    说罢,公孙瓒便头也不回,走向范阳城。那杨凤闻言,又惊又怒,却是不敢回头,只得狼狈逃窜。

    经此一役,两百白马死士之名尽传天下!;

 第16话 教训

    【大言情//。dayanqing。 我的随身书包】

    范阳城作为幽州的门户,如今已经被北军所掌握,相信涿郡的黄巾贼也坚守不了太久。。原来范阳的官员全都被黄巾贼捉拿,看押在了大牢之内,破城之后,卢植很快就(e3)找到了他们,此时的范阳,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正常生活,除了街道上那依然有些刺鼻的血腥味还在提醒着人们,这里所发生的一切。

    攻下范阳业已三日,无论公孙瓒走到哪里,都会受到不一样的目光,他的名字在范阳城内,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几天来,几乎所有人的脑袋里都装着一个疑问,公孙瓒究竟是凭什么用两百人顶住数千黄巾军的猛攻的?

    要知道,当北军进城之时,呈现在他们面前的是满地的黄巾贼尸体,而白马义从的尸体却是一具未见,这样的情形让所有人都无法理解,作为主将的卢植同样也很想不明白。

    晌午时分,刚处理完一大堆事务的卢植推开了公孙瓒营帐的门帘,走了进来。见到老师前来,公孙瓒放下了正在擦拭的巨阙,恭敬的向卢植行了一礼。

    “伯珪不必多礼,为师前来,是有一事相询。”

    才坐下,卢植便直入正题,师徒二人之间,早已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似乎早就猜到了卢植的来意,公孙瓒并没有任何惊讶,平静地说道:

    “老师是想问白马死士之事吧。”

    卢植闻言,点了点头,公孙瓒见状,便将事情的缘由一五一十的道来。

    原来,当日漳谷大战后,白马义从损失惨重,公孙瓒却无力报仇,这几乎使他心灰意冷,赵焉见此情形,便夜入公孙瓒营帐,与之长谈。谈话中,赵焉并没有任何鼓励公孙瓒的言语,只是告诉他,若想为死去的白马义从报仇,就要亲自动手。说罢,赵焉就把巨阙剑送给了公孙瓒,并且传授了他控制气血灌注剑身的方法。

    第二天,赵焉带着公孙瓒和仅存的白马义从上了西山,在那里,公孙瓒见到了金矢,和两百套血魔卫所用的制式装甲和武器。赵焉将原本用来扩充血魔卫的装甲全部送给了公孙瓒,而见识过血魔卫战斗力的公孙瓒心里也非常清楚这些装甲的价值。血魔卫的装甲兵刃,掺杂了唐门的尖端工艺,又全是由金矢亲自打造,其强度远超其余兵甲,只不过,这些兵甲工艺繁复,用料要求又极高,数年来,也仅仅打造了两百七十余套,此次,赵焉几乎是将所有家当都送给了公孙瓒。受此大恩的公孙瓒当即发誓,破了黄巾之后,便带白马义从追随赵焉,永不背叛。

    正是由于这可怕的兵甲,使得本就成为了死士的白马义从的战斗力强悍到了无可附加的地步,范阳一战,比普通人强不了多少的黄巾贼在白马死士面前根本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几乎是一触即溃。

    作为公孙瓒的老师,卢植一直对自己这个徒弟非常满意,当年蔡邕见到公孙瓒,也称赞他“忠孝礼义,颇有国士之风”。公孙瓒生于辽西,他的父亲公孙谦为辽西太守,从小公孙瓒就见到无数汉朝子民被胡人侵扰,家破人亡。十年前公孙瓒出师之后,为了完成平定边关的梦想,便回到辽西招兵买马,成白马义从,纵横乌桓鲜卑,无不破者,为北方的安定立下了汗马功劳,也得了个辽西校尉的官职。

    此次卢植挂帅,公孙瓒便弃了官,带着白马义从追随卢植,却不想漳谷一战,白马义从几乎全灭,让卢植内疚不已。幸好赵焉的出现,让公孙瓒重拾信心,而公孙瓒能够追随赵焉,也让卢植感到欣慰不已,毕竟,自己无法帮助公孙瓒完成梦想,而赵焉却有可能。

    **************************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

    范阳城正打的火热之时,冀州这里又传出了战讯。右中郎将朱儁于青州大破黄巾大将卜已,卜已率数万残部由平原出,入冀州,清河国告急,国相叔平据甘陵城死守,并飞马向韩馥求援。

    那冀州刺史韩馥刚消停了没多久,卜已一把火又把战事烧到了冀州,当真让他头疼不已。

    这一日,韩馥亲自召集了各地军部首脑于刺史府内议事,各郡县的校尉都尉自然不敢怠慢,把原本还算宽敞的大厅挤得满满当当,地位高的还能占到一席之地,而次一些的就只能站着了。

    主位之上,韩馥眉头紧锁,望着沙盘,一语不发。下首,乃是冀州校尉耿武,也是一脸凝重,而坐在耿武身旁的,赫然是赵焉。

    自从漳谷一战,赵焉的名头在冀州可谓越发的响亮了,再加上马融又收了赵焉做衣钵传人,使赵焉的地位更是水涨船高,虽然知道这条消息的人并不太多,但至少韩馥这个刺史还是对此事一清二楚的。

    马融隐居博陵的事情其实韩馥早就知晓,毕竟冀州还是他的一亩三分地,要是真算起辈分来,韩馥可以算作是卢植的师侄,也就是马融徒孙一辈。由于知道马融不喜人打扰,韩馥也很识趣,只是按时着人给马融送去衣食,算是尽了一分后辈的责任。那日,卢植四人去拜访马融,回来的时候拉回了一大车书简,韩馥着人一打听,倒是下了一跳,那赵焉竟成了马融的关门弟子,别人不知道马融的影响力,那传统士族出身的韩馥还能不明白吗,由此,韩馥对赵焉更是器重有加,故而此次议事,赵焉才会坐在第二把交椅上,其地位可见一斑。

    大厅**有十把椅子,除了韩馥、耿武和赵焉三人各坐了一把以外,还剩下了七把椅子,而冀州除去清河国外,还有八个郡国,也就是说,会有一个郡国的校尉必须站着。由于被战事搞的焦头烂额,韩馥也一时没有意识到这样一个小小的失误,而正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失误,让最后一个到的中山校尉易仁有些压不住火气。

    说起来,以往的每次例会,都是由耿武和九个校尉主持,因此十把椅子是正正好好,而此次加上了韩馥和赵焉,却是少了一把椅子。那易仁往常也会有一席之地,虽然只是尽陪末座,但好歹也是坐着的,但是赵焉的出现,却让他连个末座都捞不到,易仁本就是个极要面子的人,身为一国校尉,让他如何拉的下脸面一声不吭。

    只见易仁走上前去,朝着韩馥微微一揖,说道:

    “韩大人,为何我的位子让人占了?”

    韩馥抬起头,瞥了易仁一眼。易仁这话说的很不客气,不过韩馥此刻也没心情和他计较这些,再加上又是自己的失误,便让人给他端了一把椅子上来,依旧是排在了最后一个。

    要说韩馥此举也算是给足了易仁面子,可是这易仁偏偏是个不识好歹的主,竟然又开口说道:

    “韩大人,依照惯例,校尉以上才有资格落座,却不知我冀州何时又多了一个校尉?”

    听到易仁这句话,韩馥微微有些色变,不是因为易仁的无礼,而是因为易仁这话的矛头可是直接指向了赵焉啊。如今的冀州,你谁都可以惹,就是不能惹赵焉。赵焉是谁?那可是马融的关门弟子啊,再加上手下那群杀人不眨眼的血魔卫,去触赵焉的霉头,那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看了一眼易仁,韩馥便转过脸去,对他的话不置可否,而坐在一旁的赵焉也是面色如常,自顾自的品着香茗。那易仁见韩馥不理睬他,更觉得落了面子,便转过头去看向赵焉,却发现赵焉也像个没事人似的坐在那,一时之间,只感觉全大厅的人都在嘲笑他,心中更是火起,不过,易仁也不是个傻子,那韩馥是个何等八面玲珑之人啊,平日里对谁都是笑脸相迎,如今却是如此,其中似有蹊跷啊!

    不过,堂堂校尉的面子还是要维护的,只见易仁绕过沙盘,走到赵焉面前,开口说道:

    “在下中山校尉易仁,不知阁下是?”

    放下手中的茶杯,赵焉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易仁,心中很快做出了评价:脚步虚浮,面泛油光,典型的酒囊饭袋。对于这样的人,赵焉一向没什么兴趣搭理,不过毕竟别人也是个校尉,官职不低,口气也还算客气,便开口说道:

    “冀州骑都尉赵焉。”

    那易仁一听这话,顿觉神清气爽,登时就有了胆气。

    “汝一小小骑都尉,难道不懂规矩吗?”

    易仁此言一出,原本还有些闹哄哄的大厅突然安静了下来,众人的目光“唰”的一下聚集在了易仁身上,而坐于上首的韩馥和耿武更是对视一眼,摇了摇头,这家伙,可真是不要命了啊!

    听到易仁的话,赵焉不禁觉得有些可笑,嘴角微微一扬,不屑的问道:

    “规矩?什么规矩?”

    “哼,我冀州军部议事,仅有郡国校尉以上方能落座,汝一骑都尉,竟敢如此放肆,坐于上座,当真是没有规矩啊!还不赶紧起来?”

    易仁的话语之间,竟颇有义正严词之感,让赵焉不禁莞尔,只见他不紧不慢的站起来,朝着易仁说道:

    “听闻冀州黄巾败逃,各州郡皆拿获无数俘虏,唯独中山国毫无建树,不知是何原因?如今黄巾四起,你身为中山校尉不思忠君报国,却来此谈什么规矩,你又有什么资格坐在这里呢?”

    易仁闻言,脸色一变,此事他怎么会知道?

    说起来,这还是多亏血魔卫的强大情报能力。血魔卫除了廖立和陈铁牛二人作为赵焉的亲卫之外,其余人都散布在了冀州各处,由于人数不够,所以赵焉只能收缩情报网络,保证冀州的情报来源,而血魔卫绝强的个人能力,也没有辜负赵焉的期望,如今冀州的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赵焉。

    此次易仁为了保存中山国的实力,并没有对逃散的黄巾进行追讨,毕竟黄巾余众少则千八百人,多则近万,官军追剿,难免会有死伤,这可不是个好差事啊。虽然耿武曾下过一道命令,但究竟是否追讨黄巾的决定权还是掌握于各郡的校尉手中,一般说来,耿武也不会太过追究。不过此时,这件事被赵焉当众揭露出来,易仁的面色就有些难看了。

    “哼,你算个什么东西?我易仁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小小的都尉来管!”

    易仁此言才落,赵焉的双眼便眯了起来,熟知赵焉这个习惯的耿武一看便知道要遭,当即站了起来,大声对着呵斥道:

    “易校尉,不得无礼,赵都尉乃是马融大师的关门弟子!”

    马融?马融是谁?易仁本就是个不学无术之徒,文不成,武不就,此时脑子又乱,甚至没有想起马融谁来,只是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而已,而一个只是耳熟的名字又如何挡得住易仁此时的怒火。

    “哼,马融又是什么东西?”

    话音才落,众人都还来不及惊讶,就看见易仁“嘭”的一声如同炮弹一般直直的飞出了大厅……;

 第17话 战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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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大厅一片寂静,几乎没有一个人看清赵焉究竟是怎么出的脚,就连离得最近的耿武都只看到了赵焉抬脚,而后就是易仁如同死狗一般飞了出去。 。

    赵焉这一脚的力量控制的极为精妙,如果说古代武者比拼的是大开大合的话,那么现代武者所比拼的就是对劲力的控制,对于赵焉这样水准的武道高手而言,他要你断十根肋骨,就绝不会让你少断一根,易仁这一次虽然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肋骨却是一根都没剩下,通通断成两截,没个一两年时间绝对养不好。

    虽然对于马融没有什么感情,但是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赵焉又怎么可能容忍他人当中辱骂自己的师傅呢。再退一步讲,要是马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诋毁而赵焉不出手的话,那么,赵焉必将为千夫所指,故而易仁这一脚挨的也算不冤。

    玄关处,那易仁已经口吐鲜血,昏死了过去,而大厅之内,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他说话。一来,那易仁当众诋毁马融,虽然在座都是武人,但也不乏马融的徒孙一辈,要是在座的都是士人的话,估计易仁早就被活活打死了;二来,虽然中山国在冀州九郡中是最弱小的一郡,易仁本人也是草包一个,无甚本事,但是他平日里却是嚣张跋扈,口不择言,得罪了不少同僚;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在座的不少人都听说过赵焉和血魔卫的凶名,再加上马融关门弟子这个头衔,又有谁会傻到去触如今风头正劲的赵焉的霉头?

    站在中间的赵焉朝着众人一拱手,便不紧不慢的坐了回去,好像先前发生的事情完全和他无关一样。而坐在主位的韩馥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吩咐侍从把不省人事的易仁抬到后院去,找个郎中给他医治,这件事也算就此揭过了。

    轻咳一声,韩馥又将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只见他站了起来,整了整宽大的锦袍,挪开步子来到沙盘前,对着众人说道:

    “如今的形式,想必各位已经清楚,贼将卜已聚贼三万,围攻甘陵城,根据叔平手下带来的消息,如今甘陵城内尚有守军八千,但军械粮草不足,最多还能撑二十天,因此,我等必须火速支援。不知各位有何良策?”

    韩馥话音才落,坐在下首的耿武便站了起来,接着说道:

    “如今我冀州方经大战,不宜大兴兵事,以武之见,黄巾贼虽众,然战力不足,我等可抽调各郡最精锐重骑,火速集结于巨鹿,而后于清河平原破敌,届时,再有叔国相里应外合,则贼众必破。”

    韩馥和众人闻言,都是暗自点头,这耿武不愧是经验丰富的大将,各方面都考虑的十分周全,如今冀州确实还处于修生养息的阶段,若起大军,实在劳民伤财。清河国地势平坦,平原辽阔,使用骑兵冲击会占有很大的优势,而黄巾贼又几乎都是步军,根本不可能挡得住精锐重骑的冲击。

    扫视了一眼众人,韩馥开口问道:

    “不知各位是否还有其他意见?”

    对于耿武这样一个比较中正的提议,众人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毕竟这个提议没有触犯到他们各自的利益,只是抽调一支精骑而已,打赢了有功劳分,打输了也不会给他们带来什么太大的损失,这样的事何乐而不为呢?

    见众人没有意见,韩馥便转身朝着耿武点了点头,耿武会意,站了出来,正声说道:

    “五日之后,各郡重骑营于巨鹿县汇集,迟到不到者,斩!”

    *******************************

    说实话,五日的期限有些紧,不仅要集合军队,还要准备好粮草辎重,不过眼下清河的形式,也容不得再拖下去了。散了会,赵焉便骑着马上了西山。

    经过两个多月不分昼夜的苦练,重骑营的实力已经初具端倪,撇开装备上的差距不说,此时重骑营的个人战力已经有了血魔卫七八分的火候,特别是骑阵冲锋一项,原本就是重骑营的看家本领,如今在廖化的调教下,结合上凿穿阵,重骑营的冲击力绝对堪称无敌。

    赵焉一来到西山,便把赵云、颜良、廖化、张郃四人叫道了议事厅内。

    说起这四人来,平日里的关系可是铁的很,由于四人都是用枪的高手,所以经常会在一起切磋借鉴。赵云的枪法飘逸出尘,颜良的枪法刚猛强烈,廖化的枪法中正稳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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