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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者止戈-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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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幸甚。再则,几年来,我一直在寻找能继承我衣钵之人,却是毫无所得,若是一生辛苦付诸东流,我虽死亦难瞑目,今日能与赵焉小友相见,亦是缘分使然,还望赵焉小友不要推辞。”

    开玩笑,推辞?说起来,如今赵焉最缺的就是名望,对于一个良家子来说,即使军功在高,若是得不到士人的承认,便无法于朝堂之上立足,想那董卓就是最好的例子。历史上董卓拥西凉精兵二十余万进驻关中,其势之盛,天下无人能挡其锋锐,然则一个六郡良家子的名头却让他始终得不到士人的承认,最终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如今,同为良家子出身的赵焉也面临着同样的问题,而马融此举当真是让赵焉瞌睡时遇到了枕头啊,再则,马融本身便是高义之人,又是卢植和赵成一脉,赵焉也不会推辞,当即,赵焉便起身一礼,恭敬的说道:

    “焉能得马师垂青,当真是三生有幸,焉定当不负马先生厚望。”

    言语之间,赵焉已经将马融称为“师”,见赵焉此语,马融也十分高兴,笑着说道:

    “子风,如今战事繁忙,我等便不必行那些虚礼,你即为我关门弟子,那么这些书简便交付于你,还望你能将为师毕生所学发扬光大,也不枉你我师徒一场。”

    望向那堆满了整面墙的书简,马融的目光充满了不舍,这可是他一生的心血啊。汉朝时候,蔡侯纸贵,又不易保存,因此书籍大部分为竹简,只有大户人家才会有藏书,这也正是为什么士人与平民之间会有如此大的差距,穷人家生活尚且不易,又何来余钱做学问呢。因此,马融这些书简珍贵至极,可谓是无价之宝,现在将它传授给赵焉,便是向世人宣称,赵焉乃是马融衣钵的传承者。

    卢植等人自然明白其中道理,望向赵焉的目光充满了羡慕,却不想赵焉竟是摇了摇头,说道:

    “马师厚赠,焉本不应推辞,然则如今焉居无定所,四处漂泊,如此珍贵的竹简跟着焉如是有些闪失,则焉万死难辞其咎,不如由卢先生代为保管,待到焉立下一番基业,再取不迟。”

    马融一听这话,细细想了想,也觉得颇有道理,便点头应允,而一旁的卢植更是不会有意见,毕竟这些书简对于他的吸引力也是非比寻常,当即开口说道:

    “既如此,植便代为保管这些书简,子风师弟,如今你拜入马师门下,你我二人便以师兄弟相称吧,先生二字,我可是不敢当。”

    卢植这话本也有道理,但是一旁的公孙瓒和赵成听了却总觉得有些别扭,这赵焉可是赵成的儿子啊,如今却成为了卢植的师兄弟,那赵成和公孙瓒岂不是要称呼赵焉一声“师兄”?想到此处,二人也不禁莞尔。

    这一日,久未谋面的马融与卢植自然有不少话要说,于是卢植便留了下来,而让赵焉三人先行回了冀州。当夜,马融与卢植促膝长谈。

    “子干,你们师兄弟三人各有所长,然而为师这禳星占卜之术,却是无人继承,着实可惜啊。”

    说道这里,马融不禁有些黯然,卢植见状,也便开口安慰道:

    “马师不必挂牵,世事自有天定,不可强求啊。”

    马融闻言,面色稍缓,正色说道:

    “子干之言有理,然有一事,却让为师有些担心啊。”

    “马师还请明示,若有用子干之处,植定万死不辞。”

    “子干,前几日,为师曾占星卜卦,但见将星暗弱,又有凶星落于北地,则我朝当于幽冀之地损一大将,为师料想,此必与你有关,便为你禳了一星,却发现你主星隐有血光,确为大凶之相。然你主星旁,有天星渐明,只要你凡事小心,顺应天命,则当有贵人相助,逢凶化吉。”

    卢植知道,占卜之事,极其耗费心力,而马融如此高龄,竟能为弟子如此尽心,不禁双目微红,感动的说道:

    “多谢马师挂心,植当谨记。”

    ……

    是夜,二人一直畅谈天地,直至天明。

    **************************

    经过二十多天的休整,北军终于等到了雒阳的最新命令,卢植将率北军于河间出,奔向高阳,直取范阳,与并州丁原军会合,再取涿郡,平定幽州黄巾。

    接到圣旨之后,卢植就一直有些担心,他早就料想到会去幽州平乱,但如今北军的情况实在不容乐观,中垒营十亭损了六七亭,连校尉都折在了广宗,步兵胡骑两营也是各有损伤,而战斗力最强的虎贲营又因为巨阙的关系与卢植关系愈加交恶,唯一卢植能指挥的魏郡兵勇因为一直作为后军,反到没有太多损伤,只是战斗力上难堪大任。面对如此窘境,卢植也当真是有苦难言。

    赵焉由于隶属冀州麾下,因此并不在此次出征之列,这几日,赵焉一直都在西山视察重骑营的训练。自从赵焉率血魔卫出征后,廖化就将重骑营的营地迁到了西山,依照血魔卫后期的训练强度进行训练,近一个月下来,原本底子就不错的重骑营已经基本有了血魔卫七八成的战斗力,这也让赵焉十分满意。最让赵焉高兴的,就是张郃已经伤势痊愈,作为重骑营司马的他,也跟着重骑营一起训练。

    三日后,北军如期出发,前途未卜,对于北军的情况,赵焉也有所了解,原本作为卢植的师弟,赵焉应该去帮卢植一把,但在当时,若是没有皇命,冀州军是不得踏足幽州地界的,因此赵焉也是无能为力。

    且说北军由冀州出发,经过博陵,河间,四天之后,终于到达了范阳城下。

    范阳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其地理位置险要,横隔于冀北平原,与涿郡、幽州城互为犄角之势,成为了冀幽通道中唯一的屏障。如今,范阳乃是黄巾贼抵御冀州军的门户,因此也有重兵把守。守城主将杨凤,本是黑山军统领张牛角手下心腹大将,后随黑山军一起投了张角,得了个渠帅的位置。据说,此人武艺不俗,又通兵法,极难对付,因此,卢植也是小心翼翼,在范阳三十里外安下营寨,徐徐图之。

    中军大帐内,几位校尉和司丞正聚在一起商量破敌之策。根据探子所报,范阳城内约有一万五千黄巾贼众,日夜巡逻,北军若想力敌,极为困难。

    看见帐中几人都是一筹莫展,半天也讨论不出个所以然来,卢植心中也有些烦闷,若是无法迅速攻下范阳,时间久了,丁原军必定独力难支。

    正思虑间,只听一个粗矿的声音响起:

    “卢大人,还等什么,再不去攻城,这延误战机之罪我等可当不起啊!”

    卢植抬头一看,说话之人乃是中垒营司丞何杰,如今中垒校尉战死,中垒营便由何杰统领,此人毫无长处,可谓无勇无谋,仗着是大将军何进的本家,平日里嚣张跋扈,此时又是胡言乱语,让卢植心中又是一阵火气。

    “何司丞,既如此,便由你中垒营主攻,如何?”

    说话的是淳于琼帐下别部司马张迁,此人素来看不惯何杰,当下一句话就把何杰憋了回去。如今中垒营只剩得一千余人,如何能当得起主攻之职,那何杰虽然不谙兵法,可也不是个傻子,知道刚才自己一时冲动,有些失言,此时便一言不发,坐了回去。

    沉默了一阵,下首第二位的淳于琼站了起来,说道:

    “卢大人,如今我等虽兵力占优,然黄巾贼狡黠,据城死守,我等也无奈何之法,若是强攻,必无再进之力,不如回冀州求援,再做计较。”

    卢植闻言,思考了一番,又是摇摇头,说道:

    “淳于校尉所言,植亦想过,然兵贵神速,并州军已出卤城,进了幽州地界,若是我等再回冀州求援,不免要耗费十余天时间,则为时晚矣。”

    淳于琼闻言,也是退了回去。此时的北军,确实面临着两难的抉择,如果强攻,不免损失惨重,无法继续前进;若是求援,则时间拖的太长,起不到配合并州军的作用。如此尴尬的境地让卢植也头疼不已。

    正当众人毫无对策之时,只见坐在末尾的一人站了起来,说道:

    “不如诈城!”

    众人闻言,皆朝他看去,只见此人双手过膝,双耳垂肩,面如冠玉,颇有风骨,身后挺立着两人,也是威风凌凌,气势十足。

    此是何人?正是那刘备刘玄德。照理来说,刘备此时并没有资格坐在这中军大帐之中议事,只是北军此刻战斗力捉襟见肘,而刘备手下五百乡勇战力却是不俗,更兼关、张二虎勇冠三军,于是,卢植便让他坐在末尾议事。

    刘备此言一出,众人皆是眼前一亮,连卢植也不由心动,只不过,诈城可不是想象中的那样简单,一旦被识破,则?必然难以逃脱;即使侥幸能够诈开城门,也要承受一番苦战才有机会杀进内城。

    思虑了一番,卢植开口说道:

    “玄德此议确有可行之处,只是要用何名义诈开城门呢?”

    对于找个问题,刘备早有准备,又开口答道:

    “黄巾贼于漳谷大败,逃散者极多,不如诈城黄巾余部,便有机会诈开城门,届时大军掩杀,则范阳必破。”

    卢植想了一想,觉得刘备之言确实有些道理,又问道:

    “即为余部,则人数必定不能太多,不知各位帐下可有精兵,能够攻下城门,顶住贼军反扑?”

    听到卢植此言,众人一下子没了声音,人数不能多,还要顶住黄巾贼反扑?谁手下有这样的精兵啊?而先前提议的刘备,也是默默退了下去,关张虽勇,自己手下五百人的战力也不错,但也仅仅只是不错而已,还当不起如此大任。

    卢植叹了口气,刚欲开口,却听见身后一个声音响起:

    “瓒愿率本部人马前去诈城!”;


 第15话 白马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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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公孙瓒之言,卢植急忙回头看向自己的徒弟。漳谷一战,白马义从几乎全军覆没,让卢植心中一直十分内疚,如今,公孙瓒竟然又要请战,而且还是如此凶险的任务,让卢植心中不由感到十分惊异。

    难道公孙瓒真的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吗?

    当然不是,说起来,这件事还是和赵焉有莫大的关系。其实,自从漳谷一战后,公孙瓒一直十分消沉,毕竟阵亡了那么多跟随他出生入死多年的兄弟,换了谁也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赵焉看在眼里,便(e3)找到公孙瓒,和他长谈了一夜。

    第二天,公孙瓒将幸存的还能战斗的白马义从集合了起来,拉到了西山,回来时,原本如同行尸走肉的公孙瓒和白马义从完全变了个样,人人眼中都闪动着坚毅的目光。没有人知道那一晚赵焉究竟说了什么,只是可以肯定的是,公孙瓒能有如此大的转变,一定与赵焉的谈话有莫大的关系。

    公孙瓒的转变,卢植也知道,不过他也没有去细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只不过此时公孙瓒再度请战,让卢植心中一头雾水。

    见到卢植和众人满脸讶异的表情,公孙瓒又开口说道:

    “卢师放心,瓒愿立下军令状,若是诈开城门,必定能坚守一炷香时间!”

    公孙瓒此言一出,卢植便知道他心意已决。公孙瓒是个极为执拗的人,一旦下了决心,八头牛都拉不回来,这一点卢植也是十分清楚。

    叹了口气,卢植开口道:

    “既如此,便有伯珪领本部人马,今晚前去诈城,北军其余各部,准备随我出击,誓要拿下范阳!”

    “喏!”

    ***************************

    这天夜里,雾气深重。

    范阳城内,黄巾贼实行了宵禁,一队队人马在狭长的街道上巡逻。由于要把幽州作为后方基地,因此张角下令,攻下幽州后,不得抢掠,这也使得范阳城内的百姓并为遭受太大的损失。

    城头上,一队黄巾贼正在城楼上烤着火。虽然将近五月,但是幽州夜里还是十分寒冷,加上又是在城楼之上,寒风凛冽,不烤火可受不了。

    “开门!”

    正当烤着火的黄巾贼昏昏欲睡时,城楼之下忽然穿来了喊声。

    “妈的,这么晚了,谁在下头喊呢!”

    头目模样的黄巾贼啐了一口,显然有些不高兴。

    “二狗,过去看看!”

    那头目吩咐着自己这队人里最小的一个家伙前去查看,那个叫作二狗的黄巾贼虽然心中很不情愿,但还是伸了伸有些发麻的腿脚,来到城墙边上。

    “下头的是何人,杨大帅有令,无杨大帅许可,任何人都不得入城!”

    “我们是天公将军座下李大目头领帐下,听闻杨大帅在此,特来投奔!”

    城下的人听不出是什么地方的口音,二狗探出头来,细细的观望,由于雾气深重,实在是难以看清城下之人的面目,但是能隐约看见黄巾军的衣甲。虽然如此,二狗仍不敢大意,毕竟上头的命令是任何人都不得入城。

    “城下之人可有杨大帅许可?”

    “城上的兄弟,我们来的匆忙,并未有许可,不过这里有些金银,我们愿献与兄弟和杨大帅,快开门让我们进去吧,我们都快冷死了!”

    金银?二狗闻言,心中一紧,跟随天公将军造反,不就是图个金银富贵吗?再说了,官军都是贪生怕死之辈,哪有这么大的胆子来诈城呢,应该不会有诈!

    本就有些昏昏沉沉的二狗在金钱的诱惑下变的更加迷糊,喊了一句“等着”,就屁颠屁颠的跑下了城楼,亲自去开门,这金银,自己可得拿第一份啊!

    “吱……”

    实木城门缓缓的打开了,确实是黄巾军的打扮,自己人!

    看到来人的打扮,二狗半悬的心也放了下来,笑着说道:

    “兄弟,外头冷,快进来吧,只是这……”

    “兄弟放心吧,金银在此!”

    为首之人笑呵呵的说着,伸手入怀,掏出来的不是金银,却是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满心欢喜的二狗还以为富贵就在眼前,却不想当头的却是阎王啊!

    “噗”的一声,淬了剧毒的短匕扎进了胸口,二狗连惨叫之声都没来得及发出,便满脸铁青,倒在了地上!

    “快!发信号!”

    那为首的汉子朝着身后之人吩咐了一声,只见数十人迅速的燃起了手中的火把。

    这是谁?自然是前来诈城的公孙瓒和白马义从。就连他们都没想到,竟然会如此轻松的就诈开了城门,当下便结成了阵势,等待大军到来。

    埋伏在十里之外的卢植见得范阳城门下明火大起,知道事成,大喝一声:

    “进攻!”

    北军听得号令,如同下山猛虎,冲了出去,夜雾之中,只听得响声震天。

    范阳城头,终于察觉到不对劲的黄巾贼急忙下来查看,却只见近两百人已经结成了阵势,死死的据住了城门。那头领见状,心知不妙,大喊一声:

    “敌袭!”

    却见话音刚落,一支箭羽已经刺穿了他的咽喉。

    一时之间,范阳城内,金鸣之声大起,越来越多的黄巾军抄起了武器,杀到了城门口,而公孙瓒和身后的白马义从却是毫无惧色,拿起背上的黑角罩面盔,戴在了头上,静静的等待着敌人的冲锋。

    漳谷一战,公孙瓒与手下幸存的白马义从已经变成了真正的死士,他们是真正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勇者,试问一群连死都不怕的人,还会害怕什么呢?

    终于,聚集起了近千人的黄巾贼在头目杜茂的带领之下,向公孙瓒等人发起了冲锋。要说那杜茂,也算一员勇将,武艺十分不错,在众人间也有些威望,此次听得鸣金,便是第一个冲了出来。

    面对黄巾贼的冲锋,公孙瓒双目森寒,并无言语,弃了短匕,拔出腰间长剑。只见此剑浑身赤红,宛如烈火,不正是那巨阙剑吗?公孙瓒身后,两百白马义从也抽出了武器,目光冷冽无比。

    五十步,三十步,二十步……黄巾贼已近在咫尺!

    “杀!”

    公孙瓒的口中毫无感情的吐出了一个字,话音刚落,白马义从动了。没有冲天的威势,没有奋勇的怒吼,白马义从手起刀落,鲜血四溅。一时之间,城门口多了一辆悄无声息的绞肉机,收割着黄巾贼的生命。

    那杜茂也是武艺出众之人,悍勇无比,怎容得敌人如此据住城门,只见他猛的一个箭步冲了上来,左手用盾牌奋力的隔开了白马义从的当头一刀,右手一剑便是直刺向那白马义从。

    “叮”的一声,杜茂的剑断了!脸上的笑容在瞬间凝固!还没明白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的杜茂被白马义从紧接着一刀,斩下了头颅。

    同样的一幕一次次的出现在了城门口。究竟是怎么回事?黄巾贼们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刀明明已经砍中了对方,却让自己被震的发麻呢?难道敌人真的是天将神兵?

    公孙瓒和白马义从并不会去理会黄巾贼的惊讶,手中的长剑一次次的收割着敌人的性命,城门口血流成河。

    终于,范阳城守将杨凤率着大队人马赶到了城门口,在这里,他看到了一生都无法忘怀的场景。见惯了杀戮场面的他并不惧怕可怖的死亡场景,但是,当他看到城门口那近两百尽着黑甲,浑身沾满血肉并且岿然不动好像雕塑一般的敌人时,他害怕了。

    整齐的队伍,冲天的死气。在这群黑甲面前,杨凤并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杀戮气息,他只感到了寒冷,无边的寒冷。眼前的两百黑甲,没有给他任何的压力,但是他却根本不愿意去靠近,因为他觉得,靠近了这群黑甲,就是靠近了死亡本身。

    作为守将,杨凤清楚的知道发生了什么,城门被诈开了,那么北军的大部队定然已不远,无论面对的是什么敌人,自己必须在敌人的大部队来临之前关闭城门。

    “兄弟们,给我杀!”

    杨凤鼓起勇气,一声大喊,然而,手下的黄巾军却没有一个人动。开玩笑,黄巾贼又不是傻子,眼前的那群黑甲武士明显不好惹啊,冲上去,不是送死吗!

    杨凤见状,顿时恼怒万分,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大喊道:

    “快,快给我杀,杀一个,赏百金!”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黄巾贼本就是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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