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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唐-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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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以时日,孔晟会让南宫望心悦诚服地归顺,只要做到这一点,这批草寇真正为夏邑军所用更不在话下了。况且在军中时间久了,有军纪律法约束着,渐渐就会让这些草寇改变习气和作风,到了那个时候,他们就是唯主帅军令是从的士卒,南宫望不会再在他们心中有任何影响力。

    一日后。

    姚宏、雷霆进三人带十余人返回睢阳城,张巡得报说孔晟拒绝合兵,脸色阴沉得能掐出水来。而雷万春则心下遗憾不安,用愤怒的目光紧盯着自己这三个不成器、心胸狭隘的儿子,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口来。

    南霁云则暗暗松了一口气。

    其实南霁云和雷万春并不希望孔晟率军来投,因为在两人看来,有没有孔晟的两三千人在,都不会改变睢阳遭遇叛军大举进攻的危局。而孔晟据守夏邑,实际上对叛军形成牵制,而自己的后辈留在孔晟军中,不仅给自家留下骨血传承的火种,还营运个人的前程。

    结果雷霆进三兄弟竟然被孔晟驱逐狼狈返回睢阳,索性,他的儿子南勇依然留在夏邑,这让南霁云心底欣慰之极。(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五章 万军从中一点红

    两路叛军来得比张巡预料中的还要快。

    也就是在雷霆进三兄弟返回睢阳城的第二天下午,睢阳城头上满心戒备的士卒耳中就传来大地的轰鸣,北端的地平线上,漫天的烟尘遮天蔽日,旌旗招展,人喊马嘶刀枪碰撞声隐约可辨。

    值守的士卒脸色骤变,立即敲响了报警的战鼓。

    咚咚咚!

    激昂的战鼓声传遍全城,原本就绷紧了弦的睢阳城顿时全城动员,无论是张巡这些官将,还是本城百姓,亦或者是守城军卒,全部都有条不紊地按部就班,按照事先的部署紧急行动起来,城门关闭,各种防备叛军攻城的器械物资被运往城楼之上。

    历史上赫赫有名的睢阳保卫战真正拉开了序幕。

    夏邑。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夏邑城由孔晟主导建立由南勇手上管理的斥候团队,在第一时间将两路叛军号称十万大军进攻的军报传递回来。

    十余骑斥候在午后时分飞奔进城,孔晟当即聚将议事。

    夏邑城与睢阳相距百余里,虽然孔晟有着很大的把握不会面临叛军的进攻围城,但凡事并无绝对,为了防备万一,孔晟立即宣布夏邑处在临战状态。

    城门关闭,全民动员,城防森严,一切都按照战争标准来配置。

    孔晟缓缓起身,站在堂中环视众将沉声道:“诸位,叛贼尹子琦率军十万进攻睢阳,目前已到宁陵,虽然并无明显的迹象表明叛军会进攻我们夏邑。但我们不能麻痹大意。一切都要按照战时动员。全城备战,以备不测。”

    “末将等领命!”李彪李虎等人躬身应诺。

    孔晟转身望着南宫望,微微一笑道:“南宫师兄,一应城防军务调度,皆由你来分配安排,南勇辅之。”

    南宫望起身抱了抱拳:“请督军放心,山人自当全力以赴不辱使命。不过,当前军情紧急。山人建议暂缓城外开荒农耕诸事,以免叛军来袭,我们措手不及。”

    时下正是春耕时分,因为投奔夏邑的各方百姓越来越多,再加上夏邑本身的军马,对于粮草的消耗实在不是一个小数目。孔晟早就下令,将夏邑周边所有能重新拓荒的荒地农田全部耕种,大半个月来,不仅百姓都在忙着春耕,就连军队都被南勇发动起来。每日半数训练,半数参与农耕。

    在孔晟眼里。周遭的这些农田若是开垦出来,播下种子,到了夏季纵然不会丰收,也能得到足以支持夏邑发展的粮食。所以,农耕开荒比练军备战其实还要重要。

    没有粮食,不要说老百姓没有饭吃,就是军队也军心不稳。

    孔晟闻言摇了摇头:“不,南宫师兄,春耕非常关键,事关我们能否支撑过今年,所以,春耕不能停,非但不要停,还要加快速度,从今日起,河南督军使所属军马半数守城,半数配合百姓春耕,要不惜一切代价,将所有能耕种的田地播下种子!”

    南宫望皱了皱眉,却没有当面质疑孔晟的决定。

    孔晟转过身来,挥了挥手,肃然道:“好了,备战归备战,但也不需过度惊慌。李彪,李虎,你二人负责全城秩序,凡有煽动军心和谣言惑众者,杀无赦!”

    李彪李虎躬身下去:“末将遵命!”

    众将退走。南宫望没有走,他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回头来望着孔晟皱眉道:“孔师弟,你真的确定叛军不会进攻夏邑吗?要是你判断失误……那么,夏邑区区弹丸之地,根本扛不住大军围城,到时候,满城军民都要与夏邑城一起陪葬!”

    孔晟淡然一笑:“南宫师兄,说句狂妄的话,我的判断很少失误。在叛军眼里,夏邑不足为虑,他们一定会集中精力拿下睢阳,然后再向我们夏邑下手。当然了,也不排除他们会分兵进攻夏邑的可能性存在,但这种可能性很少。”

    南宫望深吸了一口气,其实他是想劝孔晟率军暂时退走保存实力,无论从哪方面看,夏邑城都很难抗拒大军围城,十万大军啊,就是冲击都能将夏邑城冲垮。

    “孔师弟,恕我直言,就算叛军暂时不攻夏邑,睢阳又能坚持几日?十万大军四面围城,就凭睢阳张巡麾下那不足万人,怕用不了十天半日就要失陷。一旦睢阳失守,夏邑危矣。”南宫望凝声道:“以山人看来,不如我们尽快率军退往江北,背靠江北大营,至少能确保叛军不会大举进攻。”

    孔晟摇摇头:“尹子琦号称十万,其实也就是三五万人撑死了。而且,他的军马中起码有半数是异族兵马,内中派系林立,各怀鬼胎,他们要想拿下睢阳也不是那么容易,我估摸着,睢阳至少能坚持半年。”

    南宫望张大了嘴:“半年?孔师弟,你疯了不成?”

    孔晟似笑非笑:“南宫师兄,你不要小看了张巡。张巡晓通战阵兵法,是本朝不可多得的干才。他能在河南坚持这么久,从雍丘到睢阳,与叛贼交锋无数,不是没有道理的。而且,他麾下有雷万春、南霁云这些当世名将,全军戮力同心,半年之内守住睢阳城绝对没有问题。”

    南宫望不以为然,撇了撇嘴,但没有继续跟孔晟争辩下去。

    与南宫望怀有同样心态的其实有很多人。包括孔晟麾下众将,也包括夏邑军民。

    因此,叛军十万进攻睢阳的消息在夏邑城内传开,不可避免地引发了群体性恐慌情绪。

    有些被战乱和叛军劫掠吓怕了的百姓,甚至连夜携家带口逃离夏邑城,而城中更是谣言四起,人心惶惶。

    按照孔晟的命令,李彪李虎两人率军坚守岗位。对于逃走的百姓不加阻拦。而是好言宽慰。而对于军队。则是发现逃兵便就地斩杀,充当了战时宪兵队的角色。

    南勇则带人不遗余力地在军中进行稳定军心的思想政治工作,不管军卒相信还是不相信,反正南勇的思想工作是做到家了,至少从当前逃兵不过十的结果来看,效果还是蛮不错的。

    夏邑城在经过暂时的混乱之后,很快就恢复了秩序和平静。这是让孔晟最为欣慰的地方。

    而对于南宫望来说,这更加让他对南勇其人的综合素质和李彪李虎两人对孔晟的忠诚度有了更深的了解。

    第二天。又传来军报,尹子琦的叛军进占宁陵。叛军在宁陵稍事休整,旋即分四路对睢阳城展开合围,在第三天上午就完成包抄,将睢阳城围得水泄不通。

    但一连几日,叛军都没有主动进攻睢阳,而对于夏邑这边,也更没有任何的动作。

    这让夏邑这边变得更加平静如常。逃走的百姓越来越少,反正这兵荒马乱的,离开夏邑也没有容身之所。不如在夏邑听天由命,背靠孔晟这支强大的兵马。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一旦百姓的心安定下来,参与夏邑守防和农耕建设的热情积极性就更高了。

    见叛军走向和形势大局的发展竟然一如孔晟的预判,南宫望嘴上不说,心里却着实有些叹服。有些时候,他实在是想不通,凭孔晟一介江南士子出身、年不及弱冠,怎么就拥有如此高人一等的眼光和大局观?

    权谋手段或许能跟性格有关,但这种眼光和视野,却不可能与生俱来,孔晟一个少年郎,如何这么妖孽?难道真的是天降奇才?或者说是……天命所归?!

    南宫望想到此处,眼眸中就光耀起来,再望向孔晟的时候,就多了一些别的东西。

    很快,夏邑就恢复了既有的平静,军民人等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城外春耕忙的景象还是热火朝天。

    而一旦平静下来,军民坊间就开始一如既往讨论各种小道消息和事关孔晟这个主帅的八卦新闻。比如对于孔晟和聂初尘的关系,一直就为军民津津乐道。

    聂初尘其实不是一个高调的女子。

    但她一身红衣,背着醒目的穿云弓,高头大马红衣胜火,每日出入城内外,混迹在军中及各项事务中,伴随孔晟习练骑射和操练兵马,万军从中一点红——实在是太显眼了,想要不引起别人关注都不可能。

    更重要的是,她居住在孔晟的内衙之内。

    因此,有一种关于聂初尘是孔晟女人的暧昧消息甚嚣尘上,这种事传得多了、说的人多了,几乎就变成了事实。反正不管孔晟承认还是不承认,这事在夏邑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有时候,孔晟也很无奈。他甚至在私下里建议聂初尘是不是更换下装束,但聂初尘根本就不屑一顾,她独钟红色,个性鲜明,根本不可能为别人议论什么就改变作风。况且,对于这种猜疑她觉得没什么,反正她自己早就定位成孔晟女人了。

    这也就是民风开放的大唐。

    若是后世礼教森严的宋明,孔晟纵然是穿越者也必须要顾忌一下人言可畏。

    傍晚时分。

    聂初尘陪伴孔晟从城外骑射归来,就躲进了自己的卧房沐浴。她虽然性格火辣开放,不拘小节,但本性却极为爱洁。尽管是在备战之时,每日洗浴净身还是必不可少的。

    聂初尘与孔晟居住在一个院中,孔晟居正室,聂初尘和南宫望则分别占据了东西两侧的厢房。当然,特殊时期,居住在内院的其实还有乌显乌解两人,他们是作为孔晟近身侍卫角色入住的。

    至于穆长风,他性喜清静,厌倦孔晟这边的人来人往,就独自官衙之外找了间宅子独居。

    孔晟刚冲上一杯茶,准备小憩片刻,突然就听到一声尖细愤怒的呼喊怒斥,然后是稀里哗啦的动静以及惨呼声,似乎是聂初尘那边的动静。

    孔晟脸色一变,放下茶杯就冲了出去。(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六章 偷窥

    聂初尘住在西侧的厢房中。她的这间房靠着官衙的院墙,而院墙之外,就是官衙后的驿馆行署了。目前暂住在驿馆行署中的是南宫望手下的洪泽水寇,其中也有不少聂初尘昔日的老部下,来自于车门山的山贼。

    聂初尘正在浴室中躺在硕大的浴桶中惬意地洗着热水澡,一个侍女在旁伺候着。她是一个非常爱洁的女子,一日不洗澡沐浴都受不了,不要说在夏邑城中了,就是昔日在车门山寨都是如此。

    聂初尘无意中发现影壁屏风后面的墙壁上有一个拇指粗细的小圆孔,浴室其实就紧挨着官衙的院墙了,她陡然间意识到不妥,立即从浴桶中霍然起身,裹上披风,赤着脚就飞腾向墙壁跟处,她顺手抓过自己放在一侧的弓箭和箭壶,悄然靠近略一打量,见墙壁上的圆孔明显是人为钻凿而成,而圆孔后面隐隐有只眼眸在转动。

    有人偷窥自己沐浴!

    性如烈火的聂初尘当即勃然羞怒,尖啸一声,反手抓过一支羽箭,顺势横穿圆孔,奋力刺了开去!

    与此同时,墙壁后惨呼骤起!

    孔晟一脚踹开聂初尘浴室的房门,飞奔而进。但旋即,他马上尴尬地掩面转身,汗流浃背。

    聂初尘一脸怒色地正甩脱遮体的披风,动作麻利地在侍女的帮助下穿衣。她的小衣才穿了半截,下面还光洁光洁地,孔晟就闯了进来,一眼看了个正着。她婀娜修长凹凸有致的身材曼妙处一览无余。

    聂初尘的侍女涨红了脸。发出一声轻微的惊呼声。

    聂初尘也有些震惊慌乱。但发现是孔晟,她当即也就顾不上许多,继续飞快地穿衣。

    聂初尘很快穿戴整齐,怒气冲冲地握着弓箭奔跑而出。孔晟深吸了一口气,也紧紧跟上。

    聂初尘绕过厢房之后,就在院墙与厢房仅有一人宽的深邃夹缝中,一个穿着紫衣的壮年男子手捂左眼,血流满面。惨呼连连,瘫在地上。

    聂初尘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自己在车门山寨时的山贼小喽啰,孟赞的心腹,名唤裴显,河东人氏,原本是河东某县的街头混混,安禄山叛乱起后,他跟随逃难的人流南下,就在车门山入了伙。

    裴显此人天生好色,早就对聂初尘的美色垂涎三尺。在车门山的时候。没有机会也不敢亲近当家大寨主,如今跟随南宫望来夏邑后。这支队伍被编入步兵营,因为军营容量空间不足,就暂时安排在官衙后的驿馆行署驻扎。

    一个偶然的机会,裴显发现翻过院墙就是一条夹缝,与聂初尘的浴室一墙之隔。

    于是就有了今天的一幕。

    其实他也不敢干什么,无非是想偷窥下美人出浴。但前日夜间刚钻好孔,今日来偷窥,聂初尘的头发都没看到一根,就被机敏的聂初尘发现,一支羽箭洞穿过来,生生将他偷窥的那只左眼给刺瞎!

    孔晟眼前犹自在晃荡闪现着方才聂初尘美人出浴弯腰腾挪更衣的香艳情景,那浑圆那丰盈那魔鬼般的曲线,想要从脑海中抹去都变得很艰难。

    聂初尘湿漉漉的长发披在脑后,孔晟与她近在咫尺,鼻孔边隐隐传进她身体的清香。

    她清秀的脸蛋上浮起浓烈的愤怒,她当即搭箭引弓,就要一箭射穿倒地呻吟惨呼着的裴显的咽喉,以解心头之恨和被偷窥的羞辱!

    孔晟突然探手一把抓住了聂初尘握紧穿云弓的手。她的小手冰凉,隐隐有些颤抖。

    聂初尘弯弯的柳眉轻挑,扭头望着孔晟。

    孔晟沉声道:“聂师姐,你先不要生气,他竟敢翻墙进入官衙后院,偷窥你沐浴,不能这样轻饶了他。”

    “来人,将这贼人给本官拿下!”孔晟爆喝一声。

    早已听到动静跟过来的乌显乌解两人,也是大为震怒,他们神色愤怒地指挥着军卒将早已吓尿了、痛晕过去的裴显给拖拽出来。

    孔晟手握方天画戟,神色沉凝率先而行。聂初尘俏脸生霜,背着穿云弓紧随其后。而在两人身后,乌显乌解两人以及十余杀气腾腾的陌刀军汉,拖拽着血染红了半边脸早已昏迷不醒的裴显,跨进了驿馆。

    南宫望脸色难堪,凝立在侧。而他的身后,黑压压的洪泽水寇人群拥挤在一起,窃窃私语,而瞥向裴显身上的目光大多闪烁不定。

    孟赞攥着拳挤出人群,望着眼前这一幕张了张嘴却又被南宫望冷肃的一瞥给止住了。

    南宫望向孔晟和聂初尘抱拳拱手,汗颜道:“孔督军,聂师妹,山人惭愧。山人御下管束不严,导致这贼人胆大妄为,闯下大祸!”

    聂初尘冷笑不语。

    孔晟环视众人,最后清冷的目光落在南宫望的脸上,淡漠道:“南宫先生,这里是夏邑,不是洪泽水寨,你们既然来夏邑归顺朝廷,编入官军,那就不再是过去的草寇了。身为官军士卒,擅闯官衙,偷窥不轨,已经犯下死罪。本官今日将这贼人带过来,其意——”

    孔晟冷漠的声音陡然间拔高起来:“杀一儆百,以儆效尤!今后,谁若是胆敢触犯律法,杀无赦!”

    “唐根水!”孔晟爆喝一声。

    一身铠甲威风凛凛的唐根水默然转过来,向孔晟躬身下去:“末将在!”

    “这支队伍由你统率,你麾下军卒践踏律法,你罪责难逃,罚你一月俸禄,兼领杖责二十,你可心服?”孔晟冷然道。

    唐根水慨然应诺:“末将心服!”

    “将这贼人斩杀当场,唐根水,由你亲自行刑!”孔晟缓缓闭上眼睛,一字一顿道。

    如果按照现代法律来看,裴显肯定构不成死罪,罪不及死。但现在是冷兵器王权时代,又是战争年代,触犯军纪律法者若不严惩,这群水寇今后更难管束。孔晟知道自己不能心软,因为一旦心软,会埋下更深的祸端根苗。

    唐根水嘴角轻轻一抽。

    但他旋即愤怒起来,手下出了这种人、犯下这么离谱无耻的罪行,他作为致果校尉统率,脸上自然无光。

    唐根水咣当一声拔出腰间的长刀,锋利的刀锋闪闪,他高高举刀,一步步走向死狗般晕厥着的裴显。

    唐根水深吸了一口气。刀锋闪烁,他咬了咬牙,大喝一声,手起刀落,就将裴显首级斩下,血溅了一地。

    所有的洪泽水寇心惊胆战地望向了孔晟,不忍再看地上横尸惨死的裴显。

    孔晟冰冷的眸光从众人惊疑不定的脸上扫过,冷冷一笑,转身而去。

    聂初尘余怒未消,扬手指着在一旁垂着头黑着脸的孟赞斥责道:“孟老三,你这个愚蠢的夯货!老娘手下这般兄弟,都被你这厮给带坏了!混账东西,可恶至极!”

    当着众人的面,聂初尘没有给孟赞留一点面子。

    此时非彼时了。

    当日在车门山上,聂初尘对孟赞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斥责更是家常便饭。但现在,孟赞自觉洗白为官军了,而聂初尘也不再是“当家人”,只是孔晟身边的一个无职无权的女人,聂初尘当着一干下属的面如此斥责,对孟赞来说就形同一种羞辱。

    麻痹的裴显去偷看你洗澡,管老子屁事?你在老子面前耀武扬威个卵子!

    孟赞羞愤交加在心里将聂初尘咒骂着,却不敢当面反驳,只能将满腹的不爽压在心里。

    当晚,唐根水自己主动到督军使衙门,由乌显亲自行刑,领受了杖责二十。他是一个非常认真和恪尽职守的人,既然受了委任状,那就是官军校尉,一丝一毫都不能逾越军纪律法。

    眼见唐根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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