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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唐-第3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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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杨奇看来,这似乎是一种很不错的结果了。

    刘平山等人一颗心沉到了谷底。担心的事情终于变成了事实。孔晟倒台了,他推进的所谓土改新政,统统化为镜花水月一场空,而他们这些投靠孔晟与宋宁作对的人,显然日后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了。

    宋宁则微微有些失望。皇帝竟然没有对孔晟问罪,只是轻描淡写的录夺了孔晟总领江南山南的军政大权。这意味着江南的格局从新回到了孔晟来之前的原点上,杨奇重掌大权。

    宋宁心里气不打一处来,这闹了半天,竟然便宜了杨奇这老匹夫!

    但无论如何,孔晟终归还是倒台了。在这场宋家与孔晟之间的斗争中,宋家胜出,孔晟败北。而接下来,宋宁便会趁势强势崛起,至于孔晟,显然已经变成昨日黄花。

    冯琦冷笑着:“孔郡王,接旨吧!”

    孔晟挥挥手,面色愤愤不平的李彪上前去双手接过了圣旨。

    对于李彪李虎这些孔晟的心腹爱将而言,皇帝这次的诏命简直是太莫名其妙和不讲道理了。怎么能把德清民乱归咎于孔晟之身呢?

    孔晟淡然一笑,环视众人:“既然皇上诏命,让我不再插手江南山南两道军政要务,那么,本王就不再管闲事了。不过,本王已经率军平息民乱,而德清民乱之根由神龙卫也已经缉查清楚,证据确凿,本王命人急报皇上了。”

    “孰是孰非,自然有一目了然和真相大白的一天。而那些在背后上蹿下跳的不法之徒和跳梁小丑,迟早也会有现出原形的一天。如果让本王查出,是谁在背后诬告孔某,孔某绝不会心慈手软。”

    宋宁心里勐地一跳,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好了,诸位请便!送客!”

    孔晟说完拂袖而去。

    李彪冷冷笑着,拱手抱拳:“请诸位大人离开郡王府,从今日开始,我家郡王将闭门养病,不见任何外客!”

    冯琦突然高声大喝道:“陛下还有口谕,要本官转告孔郡王!”

    孔晟停下脚步,缓缓回身来冷视着冯琦:“孔某洗耳恭听!”

    “孔郡王,你在江南胡作非为,引得江南民怨沸腾,陛下已然震怒,不日就将召你进京当面治罪。本官来江南之前,太子殿下也曾有几句话要本官带给你”冯琦傲然道:“太子殿下口谕:孔晟,汝狂悖不经,不遵朝廷礼法,在江南罢黜均田令,实在是自作孽不可活……!”

    这或许是李豫的原话,但谁也没有当面听过李豫这样说。不过,作为东宫心腹,冯琦这样说,自然也不会有人怀疑。而且,冯琦居高临下骄傲无比,用某种模仿李豫说话的语气和姿态,宣泄出了他对孔晟的极度轻蔑。

    这让宋宁看得心情大爽,几乎要当场笑出声来。

    孔晟忍不住笑了,只是他的笑容非常冷漠。

    他陡然间爆喝一声:“冯琦,你竟敢假传陛下和太子口谕,对本王出言不逊!来人,取本王的尚方宝剑来,待本王斩了这厮的狗头,然后再向陛下请罪!”(未完待续。。)

第六百九十五章 斩汝之狗头(2)

    第六百九十五章斩汝之狗头(2)

    冯琦吓了一跳,众人也吓了一跳。

    乌显雄赳赳端着孔晟的御赐宝剑冲出来,孔晟一把接过,啷啷拔剑出鞘,高举着明晃晃寒光耀眼的宝剑就一步步向冯琦走来。

    冯琦面如土色,他是文官,哪里见过这种把剑而出的场面。而孔晟为人若何,他比谁都清楚,当日在长安,孔晟单枪匹马血洗大云光明寺的惨烈一幕又在目。

    冯琦满面冷汗,双腿因为惊惧而颤抖起来,几乎站不稳要一头栽倒在地。

    他扬手无力地指着孔晟,颤声道:“孔……孔郡王,本官不过是宣布陛下诏命和太子口谕,你竟敢明火执仗,要加害于本官,你……你……你这是目无王法……”

    孔晟面色冷漠,执剑而行,冰冷的声音传进众人的耳朵:“你区区一个礼部侍郎,竟敢在本王面前狐假虎威,不要说你不过是东宫的一条狗,就是太子当面,也不会对本王如此不敬!”

    “敢骑在本王脖子上作威作福的人,或许会有,但一定不是你!你这样东宫鹰犬,在孔某眼中,就是蝼蚁不如的东西!”孔晟手里的宝剑锋芒四射,他的步伐刚毅有力,踏着一定的节奏走来,冯琦一步步后退,脸色蜡白。

    杨奇等人看傻了眼。

    孔晟之强势,他们已经有所领教了。但孔晟如此强势,连东宫太子都不放在心里,他们确实想不到。而孔晟竟然取出皇帝赐给的尚方宝剑,要当面斩杀皇帝钦差,堂堂的礼部侍郎大人!

    宋宁也看得脸色惨变。

    东宫是宋宁最大的倚仗,但如果孔晟连东宫都不放在眼里,他这个江南盐漕官又算得了什么?宋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清楚,孔晟再得宠,也不过是臣子,怎么就敢冒犯东宫太子?

    可冯琦却是知道,孔晟与李豫是积怨已久的老对头了。而在长安之时,孔晟与李豫那也是刀锋相见,也丝毫没见孔晟落了下风。

    冯琦终于明白,自己犯了一个最大的错误。

    如果孔晟这么好对付,东宫李豫也不会一次次败下阵来。以李豫的个性,以孔晟长期以来不把东宫放在眼里的“恶行昭彰”,如果有机会,早就将孔晟打入地狱了。但孔晟却一直圣眷不衰,这足以说明孔晟与皇帝的关系不是外界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想想也是,尽管有李豫的亲自参奏,尽管有朝中不少大臣的连番进言,尽管有江南权贵络绎不绝的进京告状,尽管有民乱这个动摇朝廷根本的噱头,但皇帝还是没有像很多人想象中的那样严惩孔晟,只是暂时罢免了孔晟总领江南军政的权力和权限罢了。

    冯琦冷汗直流。

    孔晟面如死神,眼眸中投射出来的冷酷看得冯琦心惊胆战,他绝不认为孔晟是在吓唬或者是恐吓于他,而是真动了杀机。

    冯琦再也控制不住心神胆战,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哀声道:“下官知罪,请郡王饶命!”

    孔晟冷笑一声,锋利的宝剑嗖的一声直抵冯琦的脖颈之下,冰冷的刀锋似乎要刺破冯琦的肌肤,冯琦几乎要当场吓晕过去。

    “你怕了吗?”孔晟一字一顿声音如刀锋慑人:“回去代孔某转告太子,就说孔某为人做事,从来都没有半点私心杂念,做事光明磊落,不求沽名钓誉,但求无愧于心!我在江南所做之事,利国利民匡扶大唐社稷!”

    “再者,告诉太子,太子虽为储君,但陛下一日在位,储君就要恪守储君之本分……滚吧!”

    “滚!滚出本王的府邸!”

    孔晟暴雷般的声音在半空中炸响,冯琦再也顾不上钦差大臣和京城权贵的形象面子,抱头鼠窜而去。

    孔晟是真敢斩杀了他,然后向皇帝请罪的。孔晟胆子之大,手腕之狠,早就有口皆碑了。无论是当初的抗旨拒婚,还是后来的炮轰贺兰堡将回纥可汗一干人等掳来长安,亦或者是血洗大云光明寺的惊天动地,无一不说明了这一点。

    杨奇这些人不知情,并不真正了解孔晟是什么人,但冯琦何尝不知?只是冯琦做梦也没有想到,他贵为钦差,身怀皇帝诏命,孔晟还敢这么做。

    冯琦甚至明白,孔晟都毫不惧怕他返回长安之后的背后捅刀子、告黑状。至于对东宫无礼,孔晟又不是头一次这么做了,李豫又能奈他何?当时在长安都无济于事,何况现在天高皇帝远,孔晟远在江南,李豫也是鞭长莫及。

    冯琦一走,杨奇等人也都默然离去。郡王府的门轰隆隆关闭,众人面色复杂,都纷纷回头望了黑漆漆的郡王府大门一眼,心头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滋味来。

    孔晟刚才怒斥冯琦的话,无疑透露出诸多信息来。

    第一,孔晟与东宫是政敌,素来不合,争斗不是一天两天了;第二,孔晟丝毫没有把东宫太子李豫放在眼里,而那句“储君就要恪守储君之本分”的言之凿凿,显然又说明了很多深层次的问题。

    这已经不是杨奇这些江南道官员所能干涉和涉猎的核心隐秘了。

    宋宁的脸色殊为难看。

    尽管这一次他看上去是赢了,孔晟失去了滔天权势,所谓的江南土改新政必然不了了之。但他所倚仗的东宫太子李豫,竟然早就跟孔晟有各种明争暗斗而且丝毫不占上风,这让宋宁感觉很是不安。

    他本来以为凭借东宫储君,他可以压孔晟一头。突然发现自己的靠山对于孔晟来说也不算什么,这种失望渐渐就有转化为绝望的迹象。

    冯琦无颜再住进杨奇府上去,径自去了江宁驿馆。第二天一早,就匆匆派人向杨奇通报了一声,然后匆匆忙忙狼狈离开返回京城。宋宁本来给冯琦准备了不菲的厚礼,但冯琦却不辞而别,只好作罢。宋宁心神不宁也闭门不出。

    所以,尽管钦差到来宣布了孔晟被皇帝罢免了总领江南山南两道军政大权,消息固然在城中传开,但与街头巷尾百姓商贾议论纷纷相对比的是,江南高层权贵阶层的集体沉默失声。

    刘平山等人难以忘记孔晟昨日那杀气腾腾执剑要斩杀礼部侍郎冯琦的惊人一幕。冯琦可不仅仅是礼部侍郎,三品京官,还是皇帝钦命特使,但这样的京城权贵竟然差点被孔晟吓尿了裤子(当然这个时代还没有裤子),被骂成了一条狗,无疑让所有人目瞪口呆。

    孔晟之强悍可见一斑。

    孔晟之胆魄可见一斑。

    孔晟之霸道可见一斑。

    而孔晟既然敢如此,肯定必有其倚仗。否则,冯琦返京后上书进言,孔晟必然吃不了兜着走。

    没有人认为孔晟是忘乎所以之人、没有脑子的白痴。否则,怎么能有资格作为东宫太子李豫的政治对手。那么,孔晟何以如此,就成了萦绕在江南官员们心头挥之不去的梦魇和谜题。

    孔晟或许会为如此承担代价。但至少在皇帝和朝廷有实质性的问罪之前,江南官僚们不敢轻举妄动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九十六章 张巡进宫

    第六百九十六章张巡进宫

    孔晟被夺权被皇帝斥责、因为德清民乱受到牵连的消息渐渐就从江宁城传播开去,江南方面的动静且不消说,在江北渡口等待渡江的定王李侗在得到如此这般通报之后,暗暗下定了决心,暂时放弃渡江南下,在附近的驿馆住下,派人向长安火速返回,征询皇帝的意见,看看这场兴师动众的赐婚是不是就此罢休。

    李侗的决定实际上是某种稳妥之举,除了确保自己的政治利益不被孔晟“倒台”牵连受损之外,也有维护皇家面子的考量。

    对于李侗的决定,骨云无动于衷。既然李侗暂时放弃渡江南下,她乐得清闲自在,每日带着自己的侍女在江边纵马扬鞭骑射为乐,或乘小舟入水,扬帆江上,畅游大江美景。

    她出身回纥塞外,这些日子从长安经河南江北南下,一路上对中原雄壮的山水风光而倍觉震撼,而渐渐接近江南地面,江南那绰约的风情和无尽的繁华,更是让她心神激荡。

    到了这个时候,她有些明白了,为什么二王子移地建和前国相骨咄禄会这般执着于侵略大唐疆土,这花花世界和万里壮美山河,的确是那么令人神往啊!

    与中原相比,回纥漠北之苦寒,简直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但纪国却反弹强烈,怒不可遏。

    但纪国想不到的是,在京城和宫里对自己言听计从唯唯诺诺的幼弟李侗,如今竟然变得异常果决坚定,无论她怎么说,都无济于事。

    纪国觉得眼前的少年李侗竟然是如此的陌生。

    她柳眉一挑,怒冲冲道:“李侗,你好放肆!我和回纥公主前往江南,这是父皇的旨意,你竟敢抗旨不遵,流连江北不去?!”

    李侗抱拳躬身赔笑道:“纪国姐姐,非是小弟抗旨不从,而是事有变故,小弟不敢擅自行动,我已经着人立即返回长安请旨,还请姐姐稍安勿躁,在此等候几日。只要父皇旨意到了,小弟一定不再拖延,如何?!”

    纪国冷笑起来:“父皇赐婚,已有旨意和赐婚诏命,你还请什么旨?李侗,姐姐真是错看了你,没想到你人小鬼大,竟然满腹的花花肠子!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在此地拖延,你无非是担心孔郎被父皇问罪,牵连到你。”

    “果然……”纪国那句嘲讽的话险些出口,但突然意识到影射张皇后会给自己和孔晟带来祸端,所以就将话咽下。她本来是想说,“果然是张皇后的亲生儿子”。

    “哼!”纪国拂袖而去。

    望着纪国怒气冲冲的秀美背影,李侗眼眸中掠过一丝羞怒。

    午后时分,李侗突然得报,纪国公主带着两女侍女从大营失踪,去向不明。李侗大吃一惊,但旋即明白纪国肯定是私自渡江南下寻找孔晟去了。

    李侗无奈,只好派一支百余人的禁军护卫队立即渡江前去寻找纪国等人的下落,务必要护得纪国周全不提。

    同一日。

    长安。

    大明宫,政事堂。

    中书省设政事堂,是阁相们讨论国家大事的场所,堪称这个时代的最高行政决策中心。皇帝李亨神色复杂,环视端坐在自己下首的最倚重的两位国相李泌和杜鸿渐,还有另外一侧的太子李豫,以及新近被提拔起来的准国相中书侍郎颜真卿,默然不语。

    他之所以突然启用颜真卿,一方面是为了安抚忠诚于老皇帝李隆基的一干老臣,因为颜真卿是这帮老臣的领袖灵魂人物。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牵制权势日渐做大的李泌和杜鸿渐,同时也是为了利用颜真卿这伙对李唐皇室忠诚之臣的影响力,巩固自己的帝王之势。

    帝王心术,李泌和杜鸿渐心知肚明。不过,对于两人来说,颜真卿虽然有些迂腐,却也终归是才学等身清正廉洁且对皇室忠心耿耿的名流之臣,绝不会为了所谓的政治利益与李豫同流合污。

    皇帝突然摆了摆手:“传张巡!”

    张巡进宫,等候接见多时了。

    张巡缓步而入,拜伏在皇帝驾前:“臣张巡,拜见吾皇万岁,万万岁!”

    “张巡,你来见朕和诸位国相,可是为了江南民乱和孔晟之事?”皇帝没有半句废话,直奔主题。

    张巡起身,点点头,朗声道:“然。陛下,臣五日前接到江宁郡王孔晟的亲笔书函,委托臣转呈陛下,臣思虑再三,今日进宫面圣。”

    张巡眸光中掠过一丝复杂。他接到孔晟的密函已经有几日了,但一直迟迟没有进宫。直到今日一早听闻孔晟亲自率军在最短时间内平定江南民乱的军报,才立即决定入宫完成孔晟的托付。

    张巡其实比谁都明白,孔晟之所以要通过他来向皇帝转呈在江南推进土改新政的事,主要还是因为张巡也有这方面的政治抱负,只是张巡没有机会也没有胆魄像孔晟一样进行实践罢了。

    “讲!”皇帝摆了摆手。

    “陛下,臣虽然人在京城,但对孔郡王在江南推行土改新政,还是颇为赞赏和敬仰。我朝施行均田令至今,凡地方官都知道,世家豪门圈地之风愈演愈烈,均田令实则早已形同虚设,朝廷早该下令废止了。”

    张巡的话说了半截,李豫就冷笑一声:“张巡,朝廷政令,该不该废止,不是你能妄言决断的。况且,即便是要废止,也需要朝廷和父皇下诏施行,孔晟在江南胆大妄为擅自罢黜均田令……”

    张巡不卑不亢拱手道:“太子殿下,臣当然不敢妄言决断。臣只是受孔郡王之托,转呈孔郡王向朝廷的建议主张。”

    李豫冷哼一声。

    张巡又道:“陛下,单是江南一地,不在户籍之人口就有数十万众,这些人没有田产,依附于世家豪门为生。江南大半土地掌握在世家手中,这直接导致朝廷赋税减少至少五成。而放眼天下来衡量,隐形人口至少数以千万计。如果这些人口被重新再录户籍,发放田产,每一年给朝廷将会带来大量的税赋收入,至少,目前的朝廷税赋增加两三倍是不成问题的。”

    皇帝目光发亮。

    实际上,自打孔晟平息德清民乱的急报抵达京城,传到了皇帝的案头上,皇帝就明白孔晟的真正用意了。所以,他今日特地着急李泌等国相进政事堂议事,听取张巡代替孔晟的进言。

    李豫皱了皱眉:“张巡,你莫要胡言乱语,以臆测之词来欺瞒父皇!你所言种种,夸大其词,可有证据?”

    “太子殿下,这绝非是下官臆测,陛下可着户部进行测算,一目了然。孔郡王在江南推行土改新政,将世家豪门圈占的私田官田重新登记在册,发还失地农人,再将沦为世家奴仆佃户的农人登记入籍,目的就在于此。陛下,臣以为,孔郡王以一人之力,顶千秋之骂名,做的实在是功在社稷和朝廷的大事,只需一年,单是江南一道,上缴朝廷的税赋就可以实现翻倍,这毫无疑问。”

    “但孔郡王如此势必触及江南豪门利益,这是江南大族纷至沓来进京告状的关键因素。”张巡躬身下去:“臣以为孔郡王并无个人私利之心,所谓德清民乱真相也已经查明,本是本地大族蛊惑乡民,煽动流民闹事,对抗孔郡王土改新政的一场闹剧罢了。”

    李豫眉头紧促,冷声道:“张巡,十余万众聚众谋反,岂能是一场闹剧?”

    张巡笑了,默默反唇相讥:“请问太子殿下,若真是十余万众聚众谋反,攻占城池劫掠官库,单凭孔郡王那一千多人马,在一日之内就能平息剿灭?”

    “事实摆在眼前,证据确凿,孔郡王已经将这场民乱的前因后果详细奏报,陛下,臣就不再赘言了。”张巡将孔晟关于德清民乱的奏报转呈了上去。

    朱辉光接过去放在了皇帝的案头上,但皇帝却没有翻看。

    张巡又道:“民乱滋事之首犯、从犯三十六人,已经羁押在江南神龙卫镇抚司衙门。还请陛下和诸位国相裁处!”

    “臣以为,废黜均田令,已经势在必行。”

    皇帝长出了一口气,转头望向李泌、杜鸿渐以及颜真卿等人:“诸位爱卿以为如何?”

    李泌起身道:“陛下,臣以为张巡所言有理。臣本来就有所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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