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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记忆(含番外)-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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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他又起笔在纸上三个中文定义的后面,分别写下这几个词尾字母。之间铅笔的笔尖在白纸上轻轻划动,那些字母就好像灵动的精灵一般跃然其上。
    他写я的时候,跟以前给我们上课写黑板字一样,最后会留一个小小的钩,显得特别顽皮可爱。
    我不禁莞尔,思绪有些开小差,视线从慕承和书写着的左手往上移动,最后落在他的脸上。
    他跟我坐的很近,以至于在稍许逆光的条件下,我还可以清晰的看到他耳上的绒毛。
    我换了只手,继续撑住下巴,又去看他的眼睛。
    他的睫毛不是他脸上最闪亮的地方,但是长在眼角的那几根却很翘,此刻,他垂着眼睑,看起来更加明显。
    “弄清楚名词之后,前面的形容词要……”他说到这里,不知道是察觉到我的视线,还是感觉到我在分神,缓缓的抬起头来,正好对上我的眼睛。
    看到他那毫无杂念的双眸,我为自己的心不在焉而心虚。
    他没继续讲下去,放下笔。
    “形容词……怎么……”我支支吾吾。
    他没接话,轻轻伸手拂过我的右脸颊,注视着我,然后缓缓的将头凑过来,在我的唇上轻轻的啄了下。在他蜻蜓点水般的轻吻后,他的眼睛带着一种无法平静的情绪凝视着我。
    在我几乎以为他会就此罢手的时候,却迎来了他的深吻。
    我从未告诉过他,我很喜欢他的唇。软软糯糯的,有一种婴儿的触感,让人依依不舍。
    长久的沉醉后,他将唇分开,闭着眼,用鼻尖碰着我的鼻尖蹭了蹭,恍若一只小动物在探知对方的情绪,许久之后才将眼睛睁开。  
    “薛桐。”他的嗓音已经暗哑。
    “嗯?”我极力压制着自己剧烈的心跳。
    他停顿了下说,“我们继续讲形容词。”
    “……”
    第二天晚上慕承和教的是名词的格。
    第三天晚上原定的教学内容是如何对代词变格,但是后来改成了别的……
    慕承和将我抵在沙发上温柔的亲着,让我神魂颠倒。而后,他紧紧的拥住我,压抑住自己的喘息说:“薛桐。”
    “嗯。”我应他时,完全抱着他会继续问我,人称代词第二格是所属格还是宾格此等问题的心情。
    “薛桐……”哪知他又叫了一声,嗓音浅浅的,沉沉的。
    “嗯?”
    “我想越线了。”他说。
    作为新世纪女性的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我的脑子迟疑了下,忽的闪现出两句话来应急。第一句是装傻问“什么叫越线”,第二句是羞涩的说“我们还不可以这样。”
    哪知,话到嘴边我脱口而出的竟然是:“可是……刚才宾格,你还没有讲完。”随即我还闭上嘴,将牙关咬住,拉起警戒线,截断他继续侵略的可能性。
    慕承和顿时黑线。
    就在我以为他要放弃的时候,他又唤我:“薛桐。”
    “嗯。”我戒备的看着我,哪怕答应的时候也是咬紧牙齿。
    “我刚才讲了人称代词,你记住没?”他转而问。
    我摇了摇头,又点头,意思是记得住一点,但是记不全。
    “第一人称的第二格是什么?”
    “MeHя。”我费劲的想了想,才得出这个答案。
    “再发一次音我看看。”
    “MeHя。”我口齿清晰的又念了一次。MeHя是双音节词,都属于开口音,所以发声的时候嘴唇和两齿都必须张开。
    而就在张嘴的那一刻,他的舌偷袭而入,随后带着胜利的笑意,在我的唇齿间肆意掠夺。
    我瞪大了眼睛,想推开他,可是哪儿有那么容易。我怎么可以大意,他要是那么容易就被我击败的话,就不是慕承和了。
    随后,他抱我回到卧室,我面红耳赤地凝视着他。
    目光交织。
    他的喉结动了动,缓缓抬起左手,指尖落在我的属上轻轻摩挲,随后是下巴,脖子,锁骨……
    
尾声
    一月底研究生考试结束后,不仅仅自己瘦了好几斤,而且精神都轻松了。闲来无事,就用慕承和的借书证去A大图书馆借了很多言情小说抱回家看。
    转眼就快到春节了。经过商量,我和慕承和决定都去B市过年。一来我妈就不用两头跑了,二来他妈妈和姥爷也在那边。说起要见他家里人,我的心提前好些天就开始“砰砰砰”地捣鼓起来。询问他妈妈、继父,妹妹、姥姥、姥爷都爱吃些什么、口味清淡与否。
    其实慕承和的母亲,在去年年底已经正式和我见过一面。当时匆匆一瞥,也没多说什么。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比当年我看到她时老了些,仍旧留着精干的短发,烫卷了一点点。身材略微发福,可是皮肤极白。也许在这一点上,母子俩很相似。
    她对我比较和善,但是隐隐中还是透着威严,使得我有点拘谨、害怕。
    慕承和说:“我小时候也怕她,挺正常的。以后也许熟一些,你就不害怕了。而且我们也不住一起。”
    本来,白霖生日还没到,但是鉴于第二天我与慕承和要一起去B市,所以提前到周六和她吃饭庆祝。白霖家的李师兄看到慕承和仍然很别扭,介于慕承和现在还在教他们,依旧唯唯诺诺地叫了一声:“慕老师。”
    我说:“好啊,那么小白可就该叫我师娘了。”
    慕承和也跟着忍俊不禁。
    白霖埋怨着李师兄说:“你傻啊,自降辈分不说,还拉着我垫背。看在薛桐比我大,你还是叫他姐夫吧。”
    我掩着嘴哈哈直乐。
    中途,慕承和去洗手间,白霖望着他的背影感叹:“就这样谪仙一样的人,终于还是毁在了你的手里。”
    “去去去。”我笑着拍开她。
    吃到下半场,正巧遇见刘启和一群人散席后从包厢里出来。我们是在大厅里,正好慕承和与李师兄坐一边,我和白霖坐另一边。刘启出现的地方恰恰对着我。我先是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说话,随即抬头看见了他。
    他也在同一时间发现了我,接着看到慕承和的背影。
    白霖随着我的视线也探头。刘启冲她点点头算是打招呼,然后和我相视而笑。
    整个过程,没有惊动到同桌的另外两位男士,只有我和白霖知晓。
    过了几分钟,我的手机响了一下,打开看到刘启的短信——
    “祝你们新年快乐。”
    电视剧里那些旧情人见面,一般说什么幸福白头,或者说什么我等你,若是狠一点会说走着瞧。他都没有。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放在手机收件箱里也丝毫不起眼。却不知怎么的,有了一种相忘江湖就此别过的感觉。也许日后在同一个城市遇见会打个招呼,老同学提及彼此,会笑一笑,但是不可能再有什么友谊了。
    我对着屏幕看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地合上盖子。
    慕承和问:“收到什么了?”
    我笑眯眯地说:“刘启祝我们新年快乐。”
    白霖咳了下,“唉哟,你可真老实。”
    这一天我们吃到很晚,和白霖聊了许多大学时候的事情,点点滴滴都是感慨,以至于多喝了几杯。师兄碍于与恩师同桌,不敢放肆。而慕承和就一边喝茶,一边笑眯眯地看着我们聊。
    结账之后,我跟白霖两口子一起去洗手间,慕承和坐在座位上看包。
    白霖在厕所里一边洗手一边等我说:“告诉你一个秘密。师兄也许会在我过生日那天向我求婚。”
    我愣愣地张嘴,“真的假的?”
    “可信度百分之八十。”
    “你怎么知道?”我纳闷。
    “他那点小九九,我能不知道?他订了餐厅还有花,我都看到发票了。他自己还以为隐蔽的很好。”白霖全然一副无语的表情。
    我不禁好笑。
    出了洗手间门,看到李师兄站在烘手机那里等着我们,一副傻愣愣的样子,我顿时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
    白霖捅了捅我。
    走回座位,看到侍者收拾了桌子,又给慕承和摆了一杯清水。他拿着一支笔,在杯垫上写着什么,看到我们便站起来,不着痕迹地将手上的东西收回衣袋里。
    我吃得有点撑,肚子圆滚滚的,回去的时候就向慕承和提议去河边走走。
    冬夜的河风吹起来,直往我的脖下里钻。我便将手伸进他的大衣里取暖,脸蛋埋在他胸前,贪婪地呼吸着他的气息。
    “冷么?”
    “有你在,就不冷。”我说。
    看着广场上的那个大钟,我问:“你记不记得上次一起来这儿是什么日子?”
    “一月二十九号。那天,我们就是站在这个地方倒计时。”
    “一下子就两年了。”回忆起往事,有的好像很遥远,有的又好像就在眼前。
    “薛桐,你幸福么?”他忽然问。
    “幸福啊,有你就会一直幸福下去。”
    虽说无法瞅到他的脸,但是我觉得他在听到我的回答之后,似乎笑了。
    良久,他才缓缓地说:“以前有人告诉我,会有一个人与我的人生在某个点交汇之后,重叠一起向下延续,直到生命的尽头。我曾经以为除了那些公式和数据,不会有别的什么能终身陪伴着我。但是我后来才发现,那个人是存在的……”
    远处有个几个大人带着小孩拿了一堆烟花在放。父亲模样的男人领着孩子一起去点地上的烟花,点燃后,又急急忙忙牵着孩子胖乎乎的手往后撤。只听见“嘭——”的一声巨响。天空绽开出一朵紫红相间的花,停顿片刻后,又变成银色的流星朝河面落下。
    他从背后拥着我,下巴搁在我头顶上。
    我咬着唇,偷着乐了一会儿,却半天没听到我期待的下文,于是甜蜜又急切地催促他:“你继续啊。”我在等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
    “继续什么?”他装傻反问。
    “你!”
    “那你想不想知道当时我在你面前许的什么愿?”我转身问他。
    “什么?”
    “……我不告诉你。”哼——
    一比一扯平了。
    过了会儿,他去取车。我站在原地等着他,双手揣进大衣口袋里取暖。突然发现,口袋有一个硬硬的纸片。
    我狐疑地将它掏出来,发现是一个圆形的杯垫,似乎是那家餐厅里的东西。上面印着某大型游戏的广告,大概是因为情人节将近有什么活动。
    我凑近了看。
    底子是白色的,面上有几朵凸面的粉红色桃花瓣,游戏名字和活动解释语的旁边,竖着印了行游戏中很煽情的歌词——如有你相伴,不羡鸳鸯不羡仙。
    猛然一看,很像一张精致的卡片。
    可是,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呢?
    我翻到它的背面,竟然看到了一首诗。
    此山无雪道无恒,
    青桐有心叶相承。
    不慕神佛乾坤和,
    悔上灵山拜昆仑。
    一方清辉前尘冷,
    生亦有数与天争。
    何需孤灯照苦竹,
    求仙不如共黄昏。
    这是慕承和的笔迹,他肯定是在我们去洗手间的那段时间写在上面的,最后“黄昏”二字因为时间仓促,墨迹未干就收起来了,所以抹花了一点点。然后,这东西应该是他在抱我的时候,趁我不注意放在我口袋里的。
    顿时,有万般思绪涌上心头。
    他已经走到十米开外。
    河风从身后吹来,呼呼地刮乱了我的头发,我不禁大声地对着他的背影喊:“慕承和!”
    他闻声停下脚步,转过身狐疑地看着我。
    我朝他扬了扬手里的东西。
    他先是愣了下,随后眼睛稍稍一眯,嘴角勾起来。
    我继续嘁:“你说,那个人的名字是不是叫薛桐?”
    他听见这一句,微微地点点头,笑意更浓了。
    我拨开脸上被夜风弄得凌乱的发丝,看着他清隽的脸,双手垂在身前,脚步定了定,然后朝他跑了过去,继而狠狠地撞进他怀里,再也不想离开。
    慕承和,你知道吗?当年我许的愿是——希望眼前的你能爱上我。
    “承和。”我蹭了蹭他的衣服。
    “嗯。”
    “有件事情要向你坦白。”
    “什么?”
    “其实……我没看懂那首诗是啥意思。”
全文完

番外
《烈女缠郎》
    正月十四,天气晴,微风。
    大清早,吵醒慕承和的是楼下阳台上的说话声。那位阿姨是邻居王教授家的保姆,身体壮实,声如洪钟。本来慕承和听力不好,可是他睡眠浅,加之阿姨打电话的嗓门实在太大。
    他睡意全无却没有即刻起身,而是望着房间的顶灯发了会儿呆,然后又听见卫生间到客厅的脚步声。
    “薛桐。”他轻轻地叫了她的名字。
    “干嘛?”薛桐闻声,探了个脑袋进来。
    “过来。”他说。
    薛桐嘻嘻笑着扑到床头,啄了下他的脸,“懒虫起床!”
    吃过早饭,薛桐窝在沙发上抱着书啃,看到潸然处,还要扼腕叹息。
    他戴着框架眼镜,听着她唉声叹气,不禁问:“怎么了?”
    “她这么爱他,他怎么舍得让他伤心。”
    过了小半会儿,她又咬牙切齿的说:“负心汉!负心汉!”
    慕承和忍不住摘掉眼镜,抬起头问:“你看什么呢?”
    薛桐傻傻一笑,急忙收起书,遮掉封面:“没什么,没什么。我借的,过几天上班了,拿来消遣下。”
    说起图书馆,慕承和想起昨夜想在图书馆找的资料,于是穿上外套跟薛桐说去学校一趟,顺便带点小菜回来。
    薛桐看书看得起劲儿,头也不抬地摆摆手说:“早去早回。”
    慕承和出教授院,过了马路就是A大东门。虽说正月十六才开学,但是学校里已经陆陆续续来了学生,后勤各个部门早早就开始忙碌。
    图书馆也提前好些天就开始上班。
    他要的东西一般在五楼,他去查了下编码,就进去取书。
    A大图书馆的一、二楼是各种阅览室,三楼是综合社科文学类,一般学生最爱去借点小说什么的。慕承和倒偶尔会去六楼翻专业书。但是统一在三楼入口扫条码。
    三楼借阅处的小马是个刚毕业的小姑娘,每次见他都特别严肃,一口一个慕老师,叫得慕承和挺不好意思的。于是他也只好硬起头皮,将小马这个称呼改成马老师。倒是旁边的那个四十多岁的卫老师跟着大部分人喊他小慕,让他觉得很顺耳。
    书架那边遇见几个物理系研究生,虽然都不是他带的,但是也算认识。其中有一个年纪还比他大,是工作后好几年才来继续深造。
    慕承和跟几个人寒暄了三两句,找到书就一起出来了。
    小马用电脑扫了下,面无表情的说:“慕老师你的卡已经借满了。”
    慕承和愣了下,“不可能啊。”
    他本不是想要反驳人家,只是用轻轻浅浅语气反问了一句,却完全像是自己言自语,哪知被小马听去,却刷的一下脸就红了。
    “是不是小马你弄错了。”卫老师放下手里的报纸,走了过来。
    卫老师接过卡又扫一遍,确定说:“就是借齐了,前天借的。”
    “哦。”慕承和点点头,突然想起前几天好像薛桐用他的卡借过书。
    卫老师又摇头,“前天是小刘他们值班吧,是不是弄错了,工作这么不认真,真该说说他们。小慕怎么借这些乱七八糟的小姑娘看的书。”
    慕承和急忙澄清:“是我借的。”至少是他女朋友借的。
    卫老师说:“不可能。这都是些什么书啊。”随后为了证实自己的观点,还看着电脑屏幕一一地将书名念了出来,“什么《冷酷总裁,俏情妇》《瞎子,原来我很爱你》《烈女缠郎》《绝色王爷看上我》——”
    卫老师说话虽然比不上楼下那位保姆阿姨,但是在空旷的图书馆也显得是落地有声,字字清晰,加之衬着刚才慕承和那句恍然大悟中冒出的“是我借的”四个字,显得更加铿锵有力。
    慕承和的脸由红转青。
    后来那三个研究生的视线齐刷刷地扫射到慕承和身上。他平生第一次切身的体会到,什么叫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罪魁祸首的薛桐此刻在家里,打了个大喷嚏。
    
独家番外夫妻相性X问。
    木:请问家里谁洗碗。
    小桐偷偷地瞅了一眼小慕,不敢贸然答话。
    慕:我洗。(坦然状)
    木:谁买菜?
    小桐又瞅了他一眼。
    慕:我买。(继续坦然)
    木:(插嘴)小桐你不要紧张,可以随便畅所欲言的。
    薛:哦。
    小桐拉过小慕,偷偷问:“可以这么对她说啊。”
    小慕回答:“可以。”
    小桐:“我妈说,要在外面给男人留面子。以前她对爸爸做的不好,现在我身上要改正。”
    小慕:“没事。”
    小桐:“而且,你朋友知道你在家还要洗碗买菜,会笑话你的。”
    小慕:“这有什么可笑话的。”
    小桐:“上回我们和厉大哥两口子吃饭,他说他从不在家做饭洗碗的,也不请保姆,都是嫂子干家务。他平时表情虽然变化不大,但是我看得出来眼里是喜滋滋,故意在我们面前炫耀的。”
    小慕:“这人说话你也相信,说不定跟你炫耀完,就回去跪搓衣板了。”(慕老师很淡定)
    小桐:“真的假的?”(惊讶地瞪眼,在脑海中想象一下厉择良跪搓衣板的模样)
    小慕:“真的,他老婆不会做饭。家里全是他自己动手。”
    小桐:“你怎么知道?”
    小慕:“你忘了,以前我们去野外烧烤,嫂子拿着一瓶作料追问我是酱油还是醋。”
    小桐继续想象外面凶神恶煞的厉择良,在家围着围裙烧饭的模样。
    小慕:好了,继续让小木问问题,别耽误人家时间。
(慕老师你好体贴木头,木头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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