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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记忆(含番外)-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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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赵晓棠的话说:“当男人不知道给女人准备什么礼物的时候,送钻石或者送香水准没错。前者消费门槛较高,后者要大众化些。”
    当时白霖还不屑地白了她一眼:“我看你要么做情圣,要么就得去做尼姑,算是彻底顿悟了。无论什么浪漫动人的事情,只要经由你的嘴一说,都俗不可耐。”
    盒子未曾开封,从它刚才呆的角落来看,应该放了有些日子了。他想送的是个什么样的异性呢?他为什么买了又搁在这里?是一直没有机会,还是最近因为我杵在这里,让他根本就没有接触那个人?
    我想起白霖说,他是不是把你当成什么替身了。慕承和说,我有个妹妹,和你一样的年纪。两句话一直翻来覆去地在我脑子里绕成一团。我知道我电视剧看多了,想象力被成功激发,并且全是狗血又雷人的剧情。可是,自己越想下去,越是感到有一种不可名状的情绪郁结于胸。小心翼翼地将香水放回去之后,我回房继续收拾行李。
    不到中午他就回来了,带着食材,还破天荒地对我说:“我做鱼给你吃。”言罢,兴致勃勃地去翻书柜里的食谱。一面看,一面做。
    过了会儿,香味从厨房飘出来。
    “薛桐,吃饭。”他说着,端了两盘菜放餐桌上,正好看到我将盥洗间的牙刷和日用品收回自己的行李袋。
    他的睫毛颤动了下,又重复了一声,“吃饭了。”
    我不挑食,别人做什么就吃什么,但是依旧无法否认,那盘鱼还蛮好吃的。有点甜有点酸,就是我平时嗜好的那个味道。
    “那边宿舍联系好了?”他问。
    “嗯。我和另外一个新来的女老师住一起,正好下周一起培训。”我埋头吃饭。
    “缺不缺什么?”
    “不缺了,要什么从家里带过去就行。”
    “准备什么时候走?”他又问。
    我听见这话,有点不是滋味,米饭堵在嘴巴里,嚼了几口,赌气说:“吃了饭就走。”
    “我送你。”
    “不用了。”我也拗上了。
    吃过之后,我抢着捡碗筷,两三下洗干净,就收拾自己剩下的行李。
    气氛凝重。
    所有东西被我整理成两个大包放在玄关,然后开始换鞋。慕承和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忙来忙去,最后走过来,弯腰替我提起东西。我想从他手上将包夺回来。但是,他没松手。在我固执地使了点劲后,他妥协了。
    我告别道:“慕老师,再见。”说完,就去拉门。
    在锁被拉开,门缝打开的那一瞬间,他的手倏地伸过来,将门大力的拉了回来,只听“砰”的一声,锁了个结实。
    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我有点错愕。他的眼中带着薄薄的怒意,嘴唇紧紧地抿着,耳根都是红的。生平第一次见到他生气的模样,没想到发怒的对象居然是我。
    我说:“我马上就消失,再也烦不了你了。”
    他却突然问我:“薛桐,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我错愕了。
    就算他在生气,但也不能蛮不讲理是不是?
    我据理反驳他:“什么要怎么样?要我走的是你。先亲了我,然后又不理我,整天躲着我的还是你。好像多看我一秒钟都要长针眼的那个人,还是你。”
    我越说越觉得愤恨不平,最后不禁连名带姓地叫他:“慕承和,我还想问,你究竟要怎么样?”
    他被我说的怔了下,脸上的怒意被另一种表情取而代之,“我……”依旧没了下文。
    我摆摆手,掀开他的胳膊说:“我走了。”随即又去开门。
    这一回,他比之前还要快,止住我的动作,然后用身体将我抵住,猛然吻了下来,他的牙齿磕在我的唇上,生生地疼。我想扭头躲开,却被他钳住下巴,丝毫动弹不得。越是用力挣扎,他贴得越紧,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一个男人的力气可以比女人大那么多。
    他的气息透过他的吻,铺天盖地地袭来,激烈凌厉。和第一次的吻截然不同,甚至和平时的他都不一样,盛气凌人地几乎让我晕眩。
    时间似乎停止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放开我,却依旧脸对着脸,鼻尖挨着鼻尖。我顶着略微充血的嘴唇,面无表情地直视着他。他亦然。就这样,我们相互盯了很久,直到彼此的呼吸渐渐平稳,我终于没憋住,“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4
    慕承和却没笑。他神色缓和了许多,耳根的红渐渐褪去,皮肤比我们去海边之前黑了些,但是丝毫没有掩盖住那份隽秀和灵气。
    他拉我入怀说:“不要走。你走了,我肯定没有勇气一个人继续在这里住下去。”
    一句极朴素的话,却像是花蜜般散发着芬芳,在空气中逐渐蔓延,使我的整个身心都妥协了。我缓缓地应了他。
    那日午后,慕承和像个孩子似的,看着我把那两个包掏空,然后将所有东西又一一放回原位。智商高的人不一定情商就会高,看来心理学家们果然说的是真理。
    假期里,单位给新老师岗前培训。所谓的培训就是开会,学校人事处的老师一人一个主题,每个主题一到两天,就给讲学校的规章制度,让我们记笔记。
    因为是学校的二级学院,既不在师大西区,也不在校本部,而是在城市另一头的一个大专院校旧址里。怪我一时被慕承和迷惑,答应他留下来,害得我每天要提前一个小时出门,幸亏附近有条地铁线,不然这种酷暑的天气,我觉得我会死在路上。而那间单身宿舍,被我用作午间休闲地。
    室友也是今年的新老师,叫张丽丽,她毕业前就签约了,所以比我对这里熟。
    她说:“这些老师都挺爱护我的,所以工作起来挺好。”
    “这么早就混熟了?”
    “我没给你说吗?我就是这里毕业的,虽说是个二级学院,不过好歹挂的是A大的牌子是不是?”
    “哦。”
    “薛老师,你哪儿毕业的啊?”
    “A大。”
    “本部?”
    “本部。”我一边抄笔记,一边回答。
    张丽丽的脸色变了下,随即又笑说:“所以说现在工作不好找,无论是什么学校的,考上名牌大学的时候有多风光,毕业出来大家都是一样。”
    我知道,她暗示我和她殊途同归来着。
    第二天开会,她又挨着我坐。当日的培训内容是“如何正确处理师生关系”。会议室那头负责主讲的魏老师问:“老师们认为应该如何处理师生关系?”
    张丽丽小声说:“薛桐,这个李老师长得帅吧。”
    “嗯,还行。”
    “他以前教过我们《教育心理学》,对我挺爱护的。旁边那个比他稍微年轻点的是魏老师,对我特好,以前读书时……”她又开始噼里啪啦地炫耀个没完,不禁让我想到念书时,女生楼那个被我的“亚美爹”气走的,再也不来我们宿舍的“小日语”。
    她不过就是想让我羡慕羡慕她嘛。
    可惜我实在不稀罕,要是换两年前,我还会告诉她:“其实没啥,A大传说中那个惊才绝艳,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爆胎的老师也挺爱护我的,爱护我到都强吻我两回了,还死乞白赖让我和他住一块儿来着。”
    可是前几天,慕承和教育过我,要我好好和同事相处,别一天到晚和念书时一样就知道贫嘴。所以我谨遵师尊教诲,笑了笑对张丽丽说:“是吗?那你真走运。”
    晚上在家,慕承和心情极度愉悦。他白天去飙车了,说是某顶级跑车组织什么全球文化之旅,在A城也做了一系列活动,邀请了一些人试驾,慕承和的一位朋友知道他喜欢车,就叫了他。
    他一边替我洗菜,一边兴致勃勃地给我讲白天的经历,像个去游乐园回来向家长汇报奇遇的孩子。
    “自己开?”我问。
    “先有意大利和德国那边来的专业车手做示范,然后就可以自己开。”他说。“薛桐,你知道吗?它百米加速只要三秒钟。”
    我瞧着他的兴奋劲不禁好笑:“你刚才说是什么车来着?名字太长了没记住。”
    “布加迪威龙。”
    “很好的车?比宝马还好?”名车里我就知道宝马和奔驰,还有白霖那悲催的悍马。
    “这个,看个人喜欢。”
    “那你等着,以后我挣了钱给你买一辆。”
    “好。”他也笑了。
    土豆丝倒进油锅里,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
    饭菜端上去,我坐在他对面,继续刚才的话题,“慕承和先生,总结一下,您试驾是什么感觉?”
    他眼睛闭起来似乎在回味,须臾笑意流淌,薄唇轻扬说:“好像在贴地飞行。”
    “飞行啊?我都没坐过飞机。”
    “那有机会我们去订航班,哪儿也不去玩,就在各大洲机场蹲点,一趟接一趟围着地球绕圈,让你一次性过瘾。”
    我“咯咯咯”地乐,“你当我是人造卫星呢?”
    好不容易挨到天气凉快点,慕承和居然要出差去。他说:“我不在,你也不要住这里,这几天暂时和你那个同事一起住宿舍吧。”
    “哦。”送走他,收拾了点东西,就往学校里去。
    张丽丽问:“你和你男朋友吵架了?”
    “没有。他出差。”不可否认,我听见男朋友三个字的时候,心里无比舒坦。
    “他干吗的?”
    “老师。”
    “你俩同行啊。”
    “嗯。”
    “同行好,也不好。”
    “为什么?”
    “作息时间同步,还有共同话题,但是都当老师多没意思,两个人收入也不高,一棵树上拴死了。”
    “那你准备找个什么样的?”我问。
    “不知道,反正得比我挣得多。”张丽丽答。
    “哦。”
    “你别告诉我,你没想过这些。现在谈恋爱哪儿像大学的时候,谁热情,谁长得帅,谁学习好就喜欢谁,不合适还能换一个再试试。现在工作了,只能发展以结婚为目的的男女朋友关系。”
    按照张丽丽的标准来说的话,她是肯定不会再找一个老师了吧?
    那为什么,慕承和这么喜欢我当老师?虽然他嘴上没说,心里多半在撒欢。
    “不过”,张丽丽还补充说,“还有一种男人,别看他资历平平,都比不上我们,但是他有一双好爹妈,这种人也是稀缺资源。”
    下午,张丽丽回来的叫候,怀里抱着从学校收发室取回来的包裹。我嗅到空气中有股奇怪的味道。
    她背着我在厕所里接了个电话,烦躁地说:“都叫你别寄了,同事看到我家里给我捎的全是这些乡下东西,多丢人。”
    我转过身去接着看书,听见她从厕所里出来,将包裹整个一起扔到了垃圾筐里。
    后来,好些个同楼的新老师一起出去吃饭,也叫上了我。大热天,喝着冰镇啤酒,吃火锅大快朵颐。在嘈杂的人声中,我突然思念起慕承和来,就在和他分开不到十二个小时的时候。
    张丽丽和一群男老师打成一片,虽说她的目标不在这些人中,但丝毫不影响她对异性的热情。我不喜欢那些动不动就爱和异性搞暧昧的女孩,也不喜欢处处炫耀自己的人,更加不喜欢嫌弃自己出身甚至父母的儿女。
    所以我不喜欢张丽丽,张扬、虚伪、势利。
    回到宿舍,洗了个澡出来,我发现垃圾筐里的包裹被人捡了起来,放在外面的窗台上。此后几天,房间里都飘着那个味。
    周末约白霖和赵晓棠一起逛街,我对她们说起这些。
    白霖说:“要论张扬势利眼拜金,谁比得上我们赵晓棠啊,怎么没见你烦她。”
    我说:“那不一样。”
    赵晓棠自己问:“怎么不一样了?”
    白霖接嘴:“是你自己小心眼。”
    路过一家香薰店,白霖问:“你家那瓶香水最后咋办了?还在那儿?”
    “嗯。”
    “什么牌子的?”
    “不知道,我也不懂,反正以前没见你们用过。”
    “不如,你也买点回去,熏熏你家慕老师?”白霖笑。
    最后,我在那里买了一堆香薰和精油,老板还赠送了我一个香薰灯。
    回到宿舍,我好奇地把香薰灯用蜡烛点起来,装了些水,滴上精油。片刻之后,整个房间都飘着一股薰衣草的味道,顿时好心情的去叠衣服。
    张丽丽推门而入,手上端着从隔壁借来泡方便面的大半饭盒开水。
    她闻到香味,愣了下,脸色随之垮下来,将饭盒放在桌子上,几步走去将窗台上盒子里装的豆干、咸菜、臭鸭蛋全部给倒在垃圾筐里,然后再将垃圾袋拢起来准备扔出去。
    “张丽丽,”我急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她冷眼瞅我,将垃圾袋提起来。
    我急忙弯腰拦她,一不小心打翻了香薰灯,里面香薰油溅过来烫到了我。我惊得跳了起来,手一甩却打翻旁边的饭盒,开水泼出来,半数洒到我的手肘上,过了两秒钟才觉得火火辣辣的,疼得我龇牙咧嘴地跑去自来水管去冲凉水,渐渐地看到皮肤上起了几个水泡。所以,慕承和第二天回来的时候,我左胳膊正上着烫伤药。
    他皱眉,“怎么弄的?”
    我带着委屈向他告状。
    他观察了下,“这可不能沾水,夏天感染了可不得了。”
    洗澡的时候,慕承和替我仔仔细细地包起来,让整只手臂沾不到水。然后在这种状态下,我独臂完成洗澡穿衣工作。
    “可是,我还想洗头。”我挠了挠,出油的头皮。
    “明天洗吧。”他说。
    “不行,会熏死人的。现在几点,我去洗发店好了。”
    他看了下表,想了想说:“我帮你洗吧。”
    慕承和去搬来电脑桌前的椅子,将靠背放低,恰好抵在盥洗台高度一致,放了个靠垫在座位上,试好水温,然后示意我躺上去。我照着他说的仰躺,脖子垫了一层毛巾,头发正好放在盥洗盆里。他俯下身来,弯着腰,手指伸进我的发丝。伴着流泻而出的温水,我顿时觉得惬意极了。
    “这个你也会?”
    “我爸爸生病的时候,我照顾了他好一阵子,也是这么给他洗头的。”他说。
    热水随着他的手,流到我的耳际,舒服得要命,我想闭上眼睛慢慢享受。可是,又舍不得不看他。一张清秀韵致的脸如今悬在我的上面,眉心轻轻拢着,在认真地挤洗发水。我瞅着他,一秒两秒三秒……
    他瞥了我一下,然后将一张毛巾搭在我脸上,遮住我的视线,说:“这样不会溅到眼睛里。”
    “你肯定是不想我看你。”我嘟嘴。
    他笑了下,没狡辩。
    “我头发太长不好洗。”
    “嗯,是够长的。”
    “小时候,我妈怕麻烦,就一直给我留短发。你都不知道,我多羡慕那些女孩儿,时而梳着可爱的小辫子,时而长发飘飘。我就琢磨啊,等我长大了,一定要把头发留很长很长。”
    他不急不缓地揉着我的头皮。
    “可是后来,白霖说我个子小,留长头发显得更矮,所以我就全都扎起来。赵晓棠也说,要是我剪个短发,会俏皮一点。”
    说到这里,慕承和没有继续沉默,缓缓开口说:“我觉得长头发也行。眼睛大大的。留着齐刘海,头发又黑又亮,像个洋娃娃。”
    我闻言,嘴角翘起老高,“你这是在夸我漂亮可爱吗?”
    “嗯。”他答。
    因为脸上盖着毛巾,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他说这个“嗯”的时候究竟是种什么模样,一直不得而知。
    泡沫沾到我额头上,他替我抹去。
    “我要仔细想一下,我什么时候开始剪齐刘海的。”
    “我教你的时候还没,后来春节看到你,就剪了,那天你穿了件红色衣服。”他说。
    “红色的大衣?”
    “不是,是短款的羽绒服。”
    “哦,我居然是穿的那件旧衣服。”
    “我记得衣服后面有个帽子,扣子是木制的。敲钟的时候,你还想抱我,结果活生生地忍住了。”他忍俊不禁。
    “我,我记不起来了。”好汉不提当年勇。
    “那天,我过生日。”他说。
    “正好农历大年三十?”
    “嗯,除夕夜里出生的,因为好记,所以一直都过农历生日。”
    “真的啊?生的这么好。”我挺吃惊的,“真可惜,你该旱告诉我的。你送我喝伏特加当新年贺礼,我却没给你准备生日礼物。”
    他冲掉泡沫给我洗第二遍,忽然轻轻地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什么?”我问。
    “第二年春节你在哪儿?”
    如果他把那一次叫做第一年的话,那么第二年应该就是指今年,我想了想回答说:“去找我妈了。”
    “你没有给我打电话,连短信也没有。”他黯然地说。
    听到他的话,我的心骤然一紧。随后,慢慢地伸手拉开遮住视线的毛巾,重新看到他的脸。我盯着他,他盯着我,两个人都半晌没吭声。
    他肯定一直都从未意识到自己长得有多么的漂亮。睫毛不长,但是在眼角最末的那个地方恰好卷翘起来,让双眼顿时显得灵动晶莹。难怪他那些小时候的照片,到了四五岁都看不出来究竟是男孩还是女孩。
    就是这么一张面容,此刻却挂着一点失落的表情。我本可以说,这不能全怪我,你也有责任,全怪你回避我,所以我才故意这么做的。
    可是,我什么也不想再说,只是用右手撑住身下的椅子,把身体支起来,带着满是洗发水泡泡的脑袋,仰着脸,恶作剧似的咬了口他的下巴。
    5
    冲洗干净后,他拿干毛巾给我擦干头发。
    我突然觉得应该感谢张丽丽,不然哪儿有这待遇。
    慕承和说:“其实,你那个同事可能有点自卑吧。”
    “我想了想也是,她也许特怕别人看不起她。”
    “你能懂就好。”
    他去拿吹风,给我吹。因为电吹风的声音太大,这期间我们没有再继续说话。直到头发干了大半,我开始自己梳。
    他说:“你知不知道有时候你也会让我自卑?”
    “为什么?”我诧异了,“我俩一比,谁更好,这不是一目了然的吗?”我思来想去除了我是女人这个事实外,完全没找到我身上究竟有哪里值得他自卑。
    “其实,我买了个东西本来想除夕送给你。”他说。
    “啊?是什么?”
    “香水。”
    “香水?”我的心猛然跳了下,眼腈往酒柜那里瞄了瞄。难道说那香水真是送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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