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玄秘情缘:人狼两世间-第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原本就是个游手好闲的浪荡公子,此次随全家来到新京没过多久,就捡起了他那“寻花问柳”的老本行。

  这天,他从新京车站前的“花柳小巷”里,领出一个花枝招展、花容月貌的烟花女子,在新京的大街上逛够了,那女子抱怨没意思。

  这郑满福想了想,说:“那我就带你去个有意思的地方吧……”

  那女子高兴地问:“去哪儿呀?”

  这郑满福说:“去了,你就知道了——我要不领你去,别说是这辈子,就是下辈子你也去不了那个地方的……”

  那女子一听,就来了兴致,蹦蹦跳跳地,就跟着郑满福一起,就来到了“大满洲国帝宫”的门前。

  当宫前护卫上前阻拦时,这郑满福眼珠子一转,指着那烟花女子对宫前护卫说:“万岁有旨,叫我带她入宫见驾——你等阻拦,若是万岁爷怪罪下来,那可是掉脑袋的罪过呀……”

  当时,宫前护卫也怀疑他是假借皇上口谕的,但又怕因此掉了脑袋,就都未敢阻拦。

  就这样,郑满福骗过了宫前护卫,带着那个烟花女子,悄悄地溜进了“帝宫”。

  而且,这郑满福领着那个烟花女子,在那“帝宫”里,简直如入无人之境,甚至比在他的家里还要自在——他们俩绕着“勤民楼”大殿,转了个六够之后,正要去后宫“缉熙楼”的时候,不巧被一个姓李的“随侍”给撞见了!

  却说这“李随侍”,那可不是“一般二般”的随侍——他的幸运,恰恰是来自那溥仪不幸的境况!

  说起那溥仪到了新京之后,虽说当了“康德皇上”,但那光景,与在北京紫禁城的时候,简直是天壤之别。

  就说“皇上”的那些随侍吧——有日本关东军司令部派去监视他的;有被日本间谍收买做了“情报线人”的;也有的是“属墙头子草随风倒”的……反正多是各怀个的心事,真正可信可靠的,也不过那么两三个了。

  ——这李随侍,就是那溥仪“亲信”随侍中的一个!

  真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偏偏,这李随侍与那郑昌亮郑大人,又结有旧怨。

  在前清宣统年间,那郑昌亮郑大人仗着自己是隆裕太后身边的红人、又是两朝*,总是瞅着这李随侍眼皮子发青,隔三差五地,不是到太后那儿去说他的坏话,就是到皇上那里去揍他的本……

  这李随侍一直想找个茬儿,出出这口恶气。

  那时,因为有太后罩着,别说是他一个小小的随侍,就连那小皇上也咋着不了他郑昌亮啊!

  到了新京之后,那郑昌亮虽然成了“帝宫”的重臣,但这“李随侍”非常看不惯他那做派——每当看见他冲着那些日本人点头哈腰、“太君长、太君短”的,拿那小鬼子比他亲爹还亲的样子,这“李随侍”就气不打一处来,就想找个茬儿,好好地收拾收拾他。

  然而,仍是无奈——时下,那郑昌亮位高权重,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也把他咋着不了……

  如此说来,这“李随侍”与那郑昌亮郑大人,有旧仇,也有新怨……可是后来,这“李随侍”却看破了“红尘”。

  ——“李随侍”常常这样想:虽然现在号称“大满洲帝国”,这疆界大小不说,可它已经成了日本人的天下了,实际上已经是国破家亡了……

  ——不知自打什么时候起,“李随侍”的心灵里,挤满了这样一种情绪:处在这种令人感伤、让人生悲、两眼凄惨的境况之中,再搞“窝里斗”……让那帮小洋鬼子看笑话儿,那还叫人吗?

  ——在多少个不眠的长夜里,这“李随侍”孤苦伶仃地站在空寂的“帝宫”里,他默默地问天、问地、问自己的良心……

  人的行为,总会是受思想所指使的。

  这“李随侍”想开了之后,早就不想再为那些旧仇、新怨什么的伤脑筋了。

  这次,这“李随侍”撞见了那郑满福犯了大忌,本该是他“收拾”、或“除掉”郑昌亮的天赐的良机,可是,他不想再斗气了——他,本想把郑满福和那烟花女子,悄悄地撵出宫去,也就算了。

  可那不知天高地厚的郑满福,却与这“李随侍”争辩、顶撞、竟然还口出狂言,恶语伤人!

  再怎么着,这“李随侍”也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呀,连“帝宫”中的重臣们,都会敬畏他几分的,一般都不与他争执呢,更何况你这个无官无品的郑满福?

  此时,只见这“李随侍”气得脸色酱紫,嘴唇发颤,他当即责令宫中护卫,把郑满福和那烟花女子看管了起来,他自己却急匆匆地直奔后宫——看样子,他一定是到皇上那儿“奏本请旨”去了!

  ——郑满福这才知道自己闯下了大祸!

  他见势不妙,就不惜重金买通了看管他们的宫中护卫,与那烟花女子一起仓皇逃出了“帝宫”……

  郑昌亮闻知此事,浑身发抖,两腿一软,一屁股就瘫坐在了地上!

  因为郑昌亮深知:当今的皇上溥仪,被那腐朽的宫廷生活,过早地伤害了身子,无论是从精神上,还是从生理上,都对女性充满了厌倦、歧视和极度地反感。特别是在“淑妃”——鄂尔德特·文绣,闹了那场震惊世界的“皇妃革命”——与皇上离了婚以后,那溥仪更是心存余悸,一见女人,常常就会莫名其妙地勃然大怒……

  想着这些,郑昌亮目光呆滞、面如死灰。

  他喃喃自语道:“更何况——我这孽障儿子,领了个烟花女子进了宫去?”

  而且,还有一层儿,更让郑昌亮在心里直劲儿犯嘀咕:现在那个姓李的“冤家对头”,是皇上身边儿的大红人,他哪有不趁此时机“火上浇油”的道理呢?!

  郑昌亮对当今圣上的脾气秉性,是吃得非常透彻的,所以他心里也是有数的:若等皇上责怪下来,无论如何,他这郑府都难逃满门抄斩厄运的啊……

  可是,他郑昌亮苦熬苦业、惨淡经营……才有了这显赫的官位、荣华富贵的生活呀——他,搜肠刮肚地,想着化险为夷的办法。

  想着,想着地,郑昌亮突然打了个冷颤儿!

  他那脸色由灰而青、由青而紫、由紫而黑,直至老泪纵横。

  他重重地叹道:“唉——!退一万步去想,即使皇上现在不加责怪……可是,不定哪一天,皇上心里上来不痛快,忽然想起此事,我这郑府……唉,依然是在劫难逃、甚至是要诛灭九族的呀!”

  此时此刻,郑昌亮一着急,立刻两眼昏黑,两片嘴唇和心肌一样,也都一下子起满了火泡。

  “糊涂啊,糊涂!如果现在还去想一些侥幸的事儿,那无异于‘掩耳盗铃’啊!……”

  ——郑昌亮用手狠狠地敲打着自己的脑门儿,不停地责怪自己。

  于是,郑昌亮郑大人不再抱有任何侥幸,当机立断:只有取了三十六计中的上策,慨然长叹着,让家人赶紧收拾收拾,便携家带口,连夜逃出了新京……

  现在,再也不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时代了!

  ——像“三不管的这牛河湾”,虽然在“大满洲帝国”的地界儿,却成了逃亡者的天堂了!

  于是,逃出“帝宫”的郑昌亮,选择了牛河湾——落脚,隐姓埋名,号称“康老爷”,他那大少爷也改叫了“康曼富”……

  ——这真真的叫作“此一时、彼一时”呀,此时,已全然顾不了彼时那许多了,也只能以此苟全性命于乱世了……

  逃亡的生涯,别说是他郑昌亮,就是活神仙,也无法在今天预料明天!

  况且,这人世间,有谁能抵挡得住——那扑面而来的惊心、痛心、伤心以及那糟心的事情呢…… 。 想看书来

八、孽子姨娘生家丑
八、孽子姨娘生家丑

  却说这牛河湾,离牛河城也不过几十公里,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关外重镇,那远山、那近水、那小桥、那绿树、那人家……仿佛人间仙境一般,又宛若一幅浓墨淡抹的田园风光图画。

  这牛河湾,原本是属于民国的领土。

  “九·一八”事变以后,牛河湾与东北一道,沦陷了……

  到了民国23年——也就是公元1934年,3月1日的那一天,在日本关东军司令部的谋划和授意之下,那爱新觉罗·溥仪,在新京举行了他一生中的第三次登极大典,“满洲帝国”宣告成立,立号为“康德”……

  从此,这牛河湾,却又成了“满洲帝国”的疆土。

  可到了后来,那牛河城依然是“满洲帝国”的属地,而这牛河湾,却成了个例外。

  对于“例外”的原因,众说纷纭,有说因为牛河湾背靠群山,关键是它直通那群狼聚居之地“野狼沟”,狼患不断被弃管的;也有说因为牛河湾的人怪、狼凶,当局怕麻烦被弃管的。不管是什么原因,这牛河湾的确是被那“满洲帝国”放弃了。

  还有那东洋小鬼子,自从霸占了这片神圣的土地,他们除了烧杀抢掠之外,再就是修据点、筑攻室,其他压根儿就一概没管过什么。

  于是,这牛河湾,就成了名副其实的“三不管”之地了……

  那位郑昌亮郑大人——康老爷,虽然已经是“古稀”之人了,逃到这山高皇帝远、又是“三不管”的牛河湾之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他,夜夜孤灯,只影难眠……

  他,日日杯茶,凝思淌泪……

  他,日日夜夜,怀念那永远也怀念不完、却是去而不还了的——荣华岁月……

  “惨哪!”他时不时地就会重重地长叹:“哪曾想啊,唉——从那天堂……唉,一下子到了地狱?”

  ……

  “嘎哇,嘎哇……”

  “嘎哇,嘎哇……”

  那康老爷,正在似梦非梦般地——追忆、追忆着那天堂般的宫廷生活时,不知从何处,忽然传出了“嘎哇”、“嘎哇”的婴儿的啼哭声。

  多少年了,那已经遥远了的——婴儿的啼哭声,突然叩动耳膜,康老爷觉得特别地刺耳!

  正在惊疑之时,康老爷的房门“吱呀”一响,侍候那年轻貌美的四姨太的赵妈,眉开眼笑地推开了那两扇儿木门。

  “恭喜老爷!贺喜老爷!”赵妈人还未进屋,那喜盈盈的话语,就扎进了康老爷的耳朵!

  “别绕弯子,直说——喜从何来呀?”康老爷有些不耐烦了。

  “恭喜老爷,贺喜老爷,”那赵妈冲着康老爷行了一个“满式”喜礼,笑盈盈说道:“四姨太为府上添了个二少爷!”

  那康老爷闻得此言,一下子被惊得张口结舌、目瞪口呆!

  过了好一会儿,康老爷缓过神儿来,只见他的那张老脸忽而惨白、忽而蜡黄、忽而酱紫地变幻着,很是难看。

  东北农村有一句俗话,叫做“七十挂俩零儿,还能生一个小趴蛋虫儿”。

  按理说,这康老爷虽然已经到了古稀之年,老来得子,不仅不是什么可趁事儿,而且那叫能耐才是啊……可是,他一听说“四姨太给他生了个二少爷”,为何会显露出这般反常的神态?

  其实,一个生命的诞生,不仅仅要经历很是复杂的过程,而且还要牵涉到极其复杂的情感因素。

  尤其是情感,对于人类来说,有的时候要比生命本身更为重要……

  婴儿呱呱坠地,就像那成熟的果实一样——那绝不是树木或秧苗独有的功劳,比如,还有土、肥、水、阳光等许多因素。

  一个婴儿来到这个世上,有一个极其简单的情理——这个情理必须是极其简单的,简单得只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共同参加,而且是必须男人、女人都有份儿的……起码那“‘知识’产权”是属于两个人的。

  两个人都有份儿的事情,绝不可能出现只有一个人“心中有数”的例外。抑或对于婴儿“‘知识’产权”的归属,公开的与隐私的,如若不能达到高度一致的时候,那一定是出了问题了……

  他——康老爷,此时已经顾不得什么体面不体面了。

  他,一屁股跌坐在那把太师椅上。

  他的那张老脸,就像满洲秋天的天气似的,一会儿一个样儿地、不停地变化着……

  不知是屋子忒闷、还是自己气短,他觉得张着嘴,都喘不上气来!

  又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康老爷铁青着脸,喘着粗气,突然站起了身子,抬起脚来,想踹桌子、踢凳子、出出这口恶气。

  可是,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却把已经抬起的那只脚——“扑通”一下子,狠狠地跺在了地上,到了嘴边儿的怒言,却又硬是咽了回去……

  那康老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把手朝那赵妈一摆,说:“去吧……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赵妈见康老爷神态如此反常,举止如此怪异,心里自然也就有了数了……

  于是,那赵妈不敢再言语,便悄悄地退了出去。

  俗话说知子莫如父。

  那康老爷不用细想,就知道这种缺德带冒烟儿的乱了人伦之事——除了他那“孽子”康曼富,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了……

  于是,康老爷唤来了他那个不提气、乱了人伦的少爷康曼富。

  “把门关上……”

  “爹,您是不是有啥毛病儿了……这大白天的,关奏啥的门哪?”

  “孽障……叫你关,你就关……把门关上!”

  关起门来,那康老爷又是摔杯、又是拍案地,冲着少爷康曼富厉声痛骂了起来。

  到了羞怒至极之时,他还动起了手,狠狠地搧了他那孽子康曼富一个耳光子!

  ——这,是他第一次动手打儿子,虽然那巴掌打在他那孽障儿子的脸上,却是疼在他自己的心里……

  然后,康老爷就吩咐了那心腹下人三山子:叫那少爷康曼富,立即搬到西跨院去——隔离单居,没有他的允许,少爷不得进入东院府堂。

  “三山子,”康老爷又再三嘱咐那三山子说:“关于……那个二少爷……啊,这事儿,就不要提了,啊,你明白了吧?……”

  “明白、明白……”三山子连称明白。

  嘱咐几遍之后,康老爷朝那三山子挥了挥手:“下去吧。”

  “三山子,”待那三山子出了房门,康老爷还觉得不妥,于是,又把他叫了回来,又叮嘱道:“府里什么事儿都没有,吩咐下去——谁,都不得问这问那的……一切,按照吩咐去办就是了……”。

  女人给男人生了儿子,除了女人自己知道——那到底是谁的儿子外,有的时候,男人的心里面——也会是有谱儿的……

  可羞归羞、怒归怒,毕竟是“家丑不可外扬”啊!

  那康老爷想:这……要是个“野种”——掐死,抛置荒野,再以家法处置了那妖婆子,也倒罢了,可这……这“孽种”,该如何处置是好哇?

  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

  此时的康府,如临大敌,大门紧闭,二门上锁。各个堂室,更是关窗掩门,足不出户,全都躲在各自房中,表面上无人问“丑”,相安无事,实际上却是窃笑私语的、惶恐不安的、幸灾乐祸的、恼羞成怒的……这真是各有各的心眼儿、各有各的想法和打算,实际上那康府简直是乱成了一锅粥了!

  此刻,那康老爷更是茶不思、饭不想、如卧针毡,闭门冥思苦想……

  可是,都想了好些时日了,那康老爷,依然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他有时会不知不觉地、自言自语着,像是问天、问地,又像是在问自己:到底该如何处置那个“孽种”才好啊?

九、少爷邂逅“狼王子”
九、少爷邂逅“狼王子”

  却说那康府的大少爷康曼富,跟他四姨娘的那苟且之事败露以后,他倒没怎么在乎,可被他那老爹骂得狗血淋头,而且还挨了一记耳光,他却心怀不满,耿耿于怀。

  康曼富憋了一肚子的怨气,没处发泄不说,最是要命的,自打他被撵到那西跨院里,去独自生活以后——渴了,得自己去烧水、去沏茶;饿了,也得自己去烧火做饭……娇生惯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哪里受得了这种折磨啊!

  人就是这个样子的,一旦某种落差逼近或超越其承受能力,理智开始摇晃,直至全部垮塌,就一切都无所谓了……

  生活上巨大的落差,使康曼富原本就不是很牢固的理智之堤,愈加摇摇欲陷了。

  这一天,康曼富从西跨院的“狗洞子”往院子外钻。

  那狗洞子很是狭窄,康曼富比那洞子“阔绰”,往外钻着费死了劲……

  终于钻出来了。

  就在从地上还没爬起来的时候,康曼富突然发现——他的额头与地面之间,有一双脚!

  康曼富浑身激灵一下,打了个冷颤儿……不用看,他就知道是谁了。但他心里还是挺纳闷儿:这么秘密的行动,“老爷子”是咋知道的呢?

  ——在东北,儿女做了爹娘以后,就把自己的老爹叫“老爷子”。此时,康曼富所指的“老爷子”,就是他爹康老爷。

  那康老爷的身后,还站着五六个膀大腰圆的家丁儿。

  就在康曼富蹲在狗洞子旁,为往外钻做准备的时候,叫李二子发现了。

  这李二子是牛河湾本地人,别看他矮矮的个子,长得猴头猴脑的,据说是很有眼色,脑瓜筋儿也好使。所以被康府雇来,专门看着大少爷主的西跨院。他发现大少爷行为可疑,就立即秘密报告给了三山子。

  那三山子,可是康老爷最得意的老伙计了——康府上上下下的,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有些事情,他知道了,也就等于康老爷知道了……

  康曼富好不容易从狗洞子钻了出来,凭着他那秉性,是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

  果不其然,就在康曼富从地上爬起来的一刹那,他突然又弓下腰去,眼睛一瞪,用脑袋猛劲儿向康老爷撞了过去!

  “扑通”一声,那康老爷四仰八叉地被撞倒在地上,他身后的那五六个家丁儿,“呼啦”一下子围了过去,七手八脚地把那背过气的老爷抬回府去了……

  待那康老爷换过起来,问:“少爷、少爷在哪儿?”

  下人们全都傻了眼了——那会儿,光忙活老爷,却是忙中出错——把少爷的事给忘了!

  那康曼富,那会儿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