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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西鬼事之赶尸传奇-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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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寨老把别人的新娘剥光了之后,就把自己也剥光了,拥着新娘,倒在了床上。   

  新娘埋进蚕丝被子里,身子骨儿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下巴骨也磕碰个不停。   

  寨老缩进被子里来,鸡皮般的手爪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庞,像游蛇一样,慢慢地滑到了她的嘴边,那只留着半寸长的指甲的大拇指,伸进了她的嘴里。她像含了一截干枯的老姜,几乎呕吐出来。   

  那只手沾着她的口水,滑过她圆润的颈根,滑到了那一对高耸的、柔软的奶子上。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想到了她的情郎。他们不论怎么亲昵,他的情郎都没有把手儿伸进过她的胸衣。他们都明白,她的圣洁的身子,在〃玛神〃还没有受用之前,都不属于自己。玛神是谁,他们没有一个人知道,也没有一个人看见过。他们只知道,玛神是他们的救星,有了玛神的庇护,他们灵鸦寨就风调雨顺、人畜兴旺。如果没有玛神的保佑,就会遭到天神的惩罚!   

  玛神不吃五谷杂粮,玛神也不爱处女的新血。   

  因为,处女的新血是肮脏的,也是邪恶的。在她的新血流出的那一天,那新鲜的飘散着浓烈的腥味的处女血将吸引着无数的妖鬼出没。妖鬼出没,天地无色。能够镇住妖鬼的,只有无所不能的玛神。因此,灵鸦寨每一个出嫁的姑娘和每一个娶来的新娘,都必须由寨老代替全知全能的玛神〃开红〃。   

  在这间〃降魔房〃里,四周的板壁上,都挂满了布片儿。布片半尺宽,一尺长,由东墙到西墙来,布片儿的颜色由暗到灰,由灰到浅白。刚挂上去时,都应该是雪白的,由于年代久远,有的根本看不出是什么颜色了,暗淡而污浊,就和剃头匠的擦刀布一样。布片上,靠中心的地方,有一滩暗红色的印子,那暗红色的印子,有的像梅花,有的像树叶,有的像游走的蝌蚪,有的像飞翔的蜜蜂,还有的像捣碎了的蒜泥,剖开了的核桃。颜色有深有浅,深的如酱,浅的似血……其实,那就是血,是处女血。         

◇欢◇迎访◇问◇。◇  

第19节:湘西鬼事之赶尸传奇(19)         

  寨老从枕头下取出早就准备好了的一块白布,垫在了新娘的屁股下。然后,寨老翻身爬上了新娘的身子。他残缺不全的牙齿在她的细腻而红润的脸蛋上粗鲁地啃咬着。他半张着嘴,像一个白痴一样,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他的下面,却没有他的上面那样痴迷。   

  终于,他明白,他已经不是从前的他了。他老了。一个70岁的风烛残年的老人,在一个17岁的充满着青春活力的姑娘的身上,是任你怎么折腾也折腾不出什么名堂来的了。   

  寨老喘息着,从新娘的身子上颓然地倒了下来。他的眼睛无神地盯着板壁上那些飘动着的布片,心里就感到有一股英雄末路般的悲凉正在恶狠狠地嘲笑着他。那飘动着的布片儿,只能说明过去的荣光,而过去了的荣光随着他年龄的增高而一截一截地随风而逝了。他是寨老,寨老是神的使者,神的使者是不会衰老的,更不会死亡。他不甘心,他不甘心在一个小小年纪的女子面前一败涂地!   

  他突然粗暴地把新娘掀到了一边,从她的屁股下,把那张白布片扯出来,用拇指和食指拎着,在眼前细细地打量着。那是一张上好的白棉棒布,纺得非常精细,纹路细刷,手感柔和。   

  寨老嘻地笑出了声,新娘见他滚下了自己的身子,心就放了下来。她听到了他的笑声,不知道他笑什么,就把眼睛偷偷地张开一条缝,看到寨老把那布片细心地裹到他长长的食指上。寨老这是要干什么呢?   

  寨老揭开大红被子,煤油灯下,新娘白嫩水灵的光胴胴把他的眼睛再次烧红了。他跪在她的面前,将手慢慢伸下新娘的下体……随着她痛苦地发出啊的一声惊呼,寨老看到,他的白色的食指,变成了红色……   

  看着睡在自己身边一动不动的女子,寨老的口水又要流出来了,只是,他衰老的身体,已经无能为力帮他完成那个神圣的礼节了。他咕的一下,下蛮力把口水吞进了肚子里,就爬了起来,穿好里衣,披了一件袍子,坐到桌子前。   

  他把煤油灯拿到自己的面前,把灯芯拨了一下,那灯,就亮得多了。他小心翼翼地把那一张沾有新娘的处女鲜血的布片铺在桌面上,细细地瞅着那上面的一片鲜血。那血,像一朵怒放的花朵,丰盈而妖娆。寨老的眼前,就出现了大片大片的杜鹃花,像火焰一样炽烈。那火焰熊熊地燃烧着,发出哔剥的响声,那是一种男性的欢快的响声。他想象着这一幕,想象着靠这红色的火焰来刺激自己软塌塌的只有寸把长的男人的神物。他的手不由得往下伸去,然而,他的努力,并没有使他的雄性苏醒过来。那垂死的物件,依然垂死着。   

  他不甘心,他不相信,70岁的男人就不是男人了。他是玛神的后代,他是玛神在灵鸦寨的传话人,他代替玛神行使着一切玛神都必须行使的权力!   

  他怎么也想象不到,从18岁起,经他开红的女子不下200名了,怎么,独独到今年,就不行了呢?   

  他沉下脸来,用那张布片蒙住了自己的眼睛。他不敢,再也不敢看那具白嫩嫩水灵灵的身子了,每看一眼,心里就会滴出血来。他感到从来没有过的耻辱在恶狠狠地撕裂着他的肉体。他轻轻地嗡嗡地唱起来:   

  人到七十无红尘,   

  没得什么好光阴。   

  脑门起了梯子屯,   

  背梁好像马鞭根。   

  赶场没得我的份,   

  行亲走戚懒动身。   

  隔壁闹寨凡心动,   

  上床无力进红门。   

  有女人的声音附和着他的歌声,若有若无地在房间的哪个角落响起来。他以为是新娘,就抬起头,看新娘。新娘呆呆地仰卧着,脸上,只有刚才残留着的痛苦的表情。何况,他与新娘相隔不过半尺,那声音绝对不是新娘发出来的。他回过头,看了看屋角,看了看整个的房间,除了墙壁上那些飘动着的布片,风吹过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了。他对自己说,人老了,不光是眼睛花了,连耳朵也〃花〃了。他决定不再理会,半闭着眼睛,继续哼唱着。一片黑色的影子拂过,一股冰凉的风刮上他松弛了的脸皮,让他感到冷彻心骨。他睁开眼,大叫一声:〃哪个?〃却发现是一片不知哪个年代的沾染着乌黑的处女血渍的布片,被风从墙壁上吹落下来,正好落在他的脸上。他手里拿着那块布片,猛然想起了什么,忙不迭地丢到地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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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湘西鬼事之赶尸传奇(20)         

  房门被人轻轻地敲响,尽管敲门声很轻,透着犹疑和胆怯,一直睡不着的寨老还是吓了一跳,问道:〃是乌昆吗?〃   

  门外,一个男人的声音有些怯懦,说:〃是我,乌昆。〃   

  寨老说:〃进来。〃   

  门开了,乌昆低着头,小步小步地往床边走来,一点声音也没有。他30多岁,长得牛高马大,还有一脸的络腮胡子。在寨老面前,他就像一个女人,说话做事,无不低眉顺眼。   

  乌昆这个时候敲门,一定是有什么要紧事。不然,就是借给他一个豹子胆,他也不敢在这时叫寨老。   

  等乌昆躬着腰,在床前站好了,寨老才问道:〃什么事?〃   

  乌昆不敢看床上,只敢看自己的脚尖,说:〃不是别的事我也不敢打扰你老人家,你说,只要是这个事,什么时候都要告诉给你……〃   

  寨老的心提了起来,问:〃又死人了?〃   

  乌昆说:〃是的,刚刚有人带信来,这回,死的是吴驼子。〃   

  寨老说:〃又是我们灵鸦寨的,又是我们灵鸦寨的!〃   

  〃是的。还是和前面那6个一样,也死得不正常。〃   

  寨老不想听了,挥了挥手,让乌昆退出去。   

  乌昆说:〃是。〃然后,就后退着走出了屋外,把门给关上,才关得一半,寨老就说:〃慢。〃他就不关了,依旧低着头,躬着腰,等待着寨老的吩咐。   

  寨老坐了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对他说道:〃备轿,去贡鸡寨。〃   

  乌昆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头也抬起来了,说:〃寨主,你这是?〃   

  寨主说:〃去贡鸡寨,请老司吴拜。〃   

  〃可是,这个时候了啊。〃   

  〃这时怎么了?再不采取行动,就来不及了。现在死的是他们,以后死的就是我们了,是灵鸦寨所有40岁以上的男人!〃   

  乌昆感到很纳闷,寨主说得那么肯定,没有一丝儿的打顿,像是铁板上钉钉子一样。他好像知道什么,而且知道得清清禁楚楚。他想问寨主,是真的吗?但他不敢问。寨主不想说的,你问了也等于是白话,还会招他的骂。如果他自己想说,你就是不问,他也会告诉你是怎么回事的。   

  果然,寨主看着乌昆那一脸困惑的样子,说:〃因为,20年前,我们灵鸦寨所有20岁以上的男人,都参加了一个仪式。从现在死的人看,他们都是参加那个仪式的人,我这才敢肯定,凡是参加了那个仪式的男人,迟早得一个一个地死光!〃   

  乌昆听了,又怕又喜。怕的是,那是何等恐怖的一个仪式啊。喜的是,20年前,他才12岁,还没有资格参加那个什么仪式,也就是说,他不会死于非命。   

  寨主继续说道:〃这降临到我们灵鸦寨的灾难,除了贡鸡寨的吴老司吴拜,是任哪个有天大的本事也没有办法可以解除的,所以,我才要你去备轿,请吴老司。〃   

  看到寨主那又害怕又愤怒的样子,乌昆细了声,说:〃你贵为寨主,怎么能惊动你的金贵的身体?我们去请……〃   

  寨主不耐烦地说:〃去吧。〃   

  〃是。〃   

  轿夫很快把轿子准备好了。   

  这是一顶两人小轿。在山里,4人以上的轿子都不便于行走。   

  乌昆在轿子的一侧照看着,前面两个伙计打着火把。后面也有两个伙计带着火铳,一行8人,往贡鸡寨匆匆赶去。   

  随着轿子在凹凸不平的山路上一上一下地颠簸,一直还没合眼的寨老,终于抵不住瞌睡虫的侵扰,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经过一个潭边的时候,从潭里飘上来一绺冷风,直往轿子里钻去。   

  那个潭叫做龙潭,有四五个晒谷坪那么大小。三面是陡峭的山崖,一面有路,从绝壁上,弯弯曲曲地绕过去。即使是在大白天,龙潭也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恐怖感。水深不见底,绿得发暗,大人经过时,也不免心里发毛。孩子更是如此,没有大人作陪,不敢从这里经过。何况这还是晚上,在四束火把的照射下,龙潭里,飘浮着呜呜咽咽的声音,像是一个女人的悲泣,又像是一个孩子的笑声。他们放慢了脚步,每一步,都试探着往前面走,很是害怕,明明前面是路,而等你一脚踏下去时,却是什么都没有,就直接掉到潭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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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湘西鬼事之赶尸传奇(21)         

  寨老被一绺阴风给刺醒了,他感觉到,有一个女人,用她那长长的小指头的指甲,一下一下地划着他的脸。他睁开眼睛,果然看到一只苍白的手,正在他的脸上划着。那手好白好白,像是被水泡了好久好久。手上,戴着一只象征着福、禄、寿的红、绿、紫三色的玉镯子,在他的眼前一晃一晃。五根手指,细似嫩笋,还挂着几根丝丝缕缕的绿色的水草。寨老想伸手去挡,那手就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法一样,根本就不能动弹。他想偏一下脑袋,以躲避那指甲的划弄,也是动都动不得。他想叫乌昆,嘴里却像被塞了一大把苦腥的水草,又刺又痒。他索性平静了一下,才猛地一踢轿壁,咚的一声,完全醒了过来。   

  乌昆赶忙问候道:〃寨老,你醒来了?〃   

  寨老满头冷汗,他一边擦着汗水,一边问道:〃到哪里了?〃   

  〃龙潭。〃   

  寨老啊地大叫了一声。他想,该来的,到底还是来了。   

  乌昆赶忙问:〃寨老,你怎么了?〃   

  寨老大口喘着气,尖叫道:〃快,快,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弯七拐八的山道上,那轿子疯也似的逃离了龙潭。   

  这时,谁都没有听到,龙潭里,幽幽地,似乎有个女人,发出了一声哀怨的叹息声,叹息声里,有怨毒,还有惋惜,仿佛没有把那乘轿子拦下来,是她的过错一样。   

  汪竹青感觉得到,这节国文课,应该是田之水老师从教以来最为失败的一节课吧。   

  田老师在她的眼里,一向是儒雅沉静而又不失意气风华的,课堂上,不时能听到他妙语如珠地引经据典,而今天的课,他那副样子,用〃无精打采〃和〃心不在焉〃来形容都还不足以说明他的精神面貌,简直可以用〃失魂落魄〃和〃惶恐不安〃来形容!   

  田老师身穿一件深灰色的长衫,颈根上围着一条浅灰色的毛线围巾,那是汪竹青给他织的。每每看到田老师围着她亲手织的毛巾,她的心里就仿佛是围在自己的颈根上一样,感到了热乎。那热乎里,掺杂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激动以及忐忑。她想不明白的是,田老师四十一二岁的人了,怎么一直没有成亲呢?他的没有成亲,在学校里,是让许多人感到怪异的。只是听说,他年轻时有过一场惊天动地的爱情,只是很快,就灰飞烟灭了。汪竹青想,这也许,就是上天赐予自己的一个机缘吧?   

  田之水敲了敲她的桌沿,说:〃汪竹青,〃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请说说它的出处。〃   

  汪竹青暗暗说了一声:〃惭愧,我还讲田老师魂不守舍,原来真正魂不守舍的不是田老师而是我自己啊。〃   

  她站起来,掠了一下前额的刘海,说:〃报告老师,是……是出自唐元稹的《离思》。〃   

  教室里哄的一声,大家都笑出了声。汪竹青是全班成绩最好的学生,居然也有不会的题目,而且,居然还是当着全班的面出丑,他们感到非常开心。   

  田之水有些恼怒,忍着没有发火,说:〃上课就好好地上课,不要神游天外,这句诗出自张生的《千秋岁》。〃   

  这时,让人想象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教室里先是静默,继而,更大的笑声哄的一声,把教室都似乎要炸开了锅。然而那笑声也只发出了一会儿,就又沉寂了下来,毕竟,他们都发现了,今天的田老师和平时那个光彩照人的田老师迥然不同。田老师是他们心目中的偶像,他今天这个样子,一定有他的原因。   

  他竟然还不知道自己说错了,对大家困惑地问道:〃你们笑什么呢?〃   

  汪竹青还在站着,说:〃老师,我想起来了,这句诗出自唐杜牧的《赠别》,而不是元稹的《离思》。对不起,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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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湘西鬼事之赶尸传奇(22)         

  田之水像是喝醉酒一样,晕晕乎乎地问道:〃是吗?〃   

  汪竹青肯定地回答:〃是的,老师。〃   

  田之水的脸色有些变了,凑到了汪竹青的脸边,眼睛瞪得老大,逼视着他的这个得意门生,冷冷地问道:〃是……吗?〃   

  汪竹青从没见过老师这个样子,有些害怕,嗫嚅地说道:〃我,我想,是的啊,老师……〃   

  田之水的脸又凑拢去一点,快贴着汪竹青的脸了。他的眼睛瞪得老大,几乎要鼓出眼眶了。   

  汪竹青看着田之水鼓棱着的眼睛,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她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确实是蓝色的学生装,班上所有的同学,穿的都是学生装啊,那么,她是谁?汪竹青战战兢兢地说:〃老师,你的眼睛里有一个穿白衣服的女人……〃   

  她的话还没说完,田之水就一把抓住了汪竹青的衣领,大叫道:〃是吗?是吗?!是吗!!!〃   

  同学们看着这一幕,都惊得呆在座位上,不知所措。   

  田之水的手往后一用力,汪竹青被拉得踉跄了一下,衣服就嘶啦一声,破了。一小块布片就被田之水捏在手里。   

  直到这时,全班同学才突然反应过来,纷纷站起来,把田之水拉开。   

  令人想不到的是,文质彬彬的田老师今天像是中了邪,力气出奇地大,班上四五个男生都拉不住他。田之水的讲义散成了碎片,在空中飘舞着,和死人出殡时撒出的纸钱一样。课桌碰撞发出的砰砰声,衣服被撕烂发出的撕啦声,还有女生们往教室外面跑去时的尖叫声,合成一片,整个教室,就像炸了锅。   

  田之水狂乱地挥动着手臂,他的嘴角呵呼呵呼地吐出了许多白色的唾沫,突然眼睛翻白,人事不知,晕死过去了。   

  田之水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躺在自己的屋里。床头,点着一盏煤油灯,煤油灯洒出来温和的光线,淡淡地笼罩在他略显苍白的脸上。窗子外面,漆黑一团,只有风过时,有婆娑的树叶摇曳着,似要探进来一样。   

  他感到太阳穴有些痛,边揉边回想,怎么不是在教室里,而是躺在了床上呢?这时,他听到客房里似乎有动静,就侧了耳朵,细细地听了一下,试探着问道:〃是哪个?〃   

  〃我啊,田老师你醒了吗?〃   

  随即,就看到汪竹青走进卧房里来了,她并不坐,说:〃老师,你一天都没吃东西了,我给你煮得有小米稀饭,你等等,我去给你舀来。〃   

  田之水正想问一下她,自己这是怎么的了。没等他开口,汪竹青就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她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稀饭走了进来。   

  汪竹青吹了一下有些热的稀饭,说:〃老师,喝点吧,我喂你。〃   

  田之水双手撑着床,坐了起来,说:〃我自己来吧。〃   

  他正要接过稀饭,猛然伸出的手一缩,大声说道:〃不好。〃   

  汪竹青根本就没有想到,田之水怎么又把手缩了回去,不曾注意,那一碗稀饭就掉在了地下。地下镶了一层楼板,碗没有破,稀饭却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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