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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分-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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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菲利普连连点头。“没错,”他几乎像是自言自语地说,“听起来有点道理。”     
  “当然有道理,”劳拉迅速接道,“问题是,我研究占星术不算很深,仅有的那点了解也都快忘光了。”她看看菲利普又看看乔。     
  “别看我,”乔安娜惊恐地喊道,“我是个数学家。”     
  “什么?你再说一次?”劳拉轻笑着。     
  “但是……我是想说,可能你运气不错。”     
  “怎么?”     
  “我一直很郁闷,汤姆对占星术非常着迷。我真不明白,这么聪明个年轻小伙子怎么会有那么多奇特的想法。”说着乔安娜装出了一口圆润的英国腔。“而且,可能这会儿他正往这儿来。”     
  二十分钟后汤姆到了。劳拉终于讲完了她发现的那些联系。汤姆聚精会神地看着她,似乎有一点惊悸,又似乎为之神魂颠倒。     
  “哇!”在劳拉的独白之后,他立即打破了那一小段沉寂。“这是真的吗?”     
  “我想恐怕是。”菲利普回到了房间里,递给汤姆一瓶果汁,“我猜劳拉一点儿也没落下那些骇人听闻的细节。”     
  “我希望她没有!”汤姆笑了起来,“那么,你认为凶手是按一个占星时间表来计划他的行动的?”     
  “我还不太确定。”     
  “但是你很确定凶手是在春分之日进行了第一起谋杀,他留下一枚金币……”他停顿了一下,“……取走了那女孩的心脏。第二起谋杀距上一起不到十二个小时,这次凶手留下来一枚银币,取走了受害者的大脑。”     
  “没错。”     
  “你发现的那些联系都很正确。大脑是与银和月亮联系在一起。因此我认为,很明显,第二起谋杀发生之时,月亮正进入白羊宫。”         
  
第14节:春分(14)       
  “你是什么意思?”乔安娜问。     
  “当然,”劳拉惊呼,“我怎么没想到这个?”     
  “没想到什么?”菲利普和乔安娜齐声问道。     
  “你们看,现在一切都很明显。太阳、月亮以及九大行星都在天空中运行,对不对?”劳拉解释道,“一年中,太阳要行经黄道十二宫。这为十二宫赋予了意义。对不对,汤姆?”她转向他。他点点头。“所以,”她继续说,“在每年的第一个月,太阳出现在魔羯宫,然后是宝瓶宫、双鱼宫……在3月……嗯……20日晚些时候,或者是21日一早,也就是在春分左右,太阳将进入白羊宫。之后,太阳行往金牛宫,从而依次行遍。但是在这一个月中,九大行星和月亮有可能也在同一宫出入。”     
  “没错,只不过不是很频繁。”汤姆补充道,“月亮和九大行星有可能整个月都在另一半天空,但是有时候它们会相继运行到这一宫。”     
  “一个接受过严谨训练的占星师有着远比这复杂得多的想法——他们将一切天体的运行都纳入考量,而不仅仅是太阳。”     
  “也就是说,”菲利普说道,“有时候其他的天体会紧随太阳之后运行到黄道十二宫,它们也对星力(占星学认为影响个人性格与特点的决定性因素是由一个人出生时的星位决定的——译注)有所影响?”     
  “完全正确。”     
  “所以,有可能正当白羊宫刚刚成为当前的星宫时,月亮就运行到了那里。这也就是为什么第二起谋杀会在那日那刻发生。”     
  “好了,无论如何,”菲利普补充道,“正如劳拉所说,不管你心中的占星术是什么样都没关系。关键在于,这些争论都是内部矛盾,对不对?显然,我们这个凶手是受了占星术的启示。现在我们只需要关注他究竟相信什么,而不是我们认为是什么。”     
  劳拉举起双手,“让我们回到真正的问题上。汤姆,你是不是认为第二起谋杀发生时,月亮很可能正运行到白羊宫?”     
  “这很容易查到。”他回答。     
  “很容易?”     
  “是的,去almanac。(原意为天文历书,这里是一家网站——译注)查查就行,我是那儿的会员。”     
  “噢,老天。”乔安娜说。     
  汤姆不理睬她,起身向沙发旁桌上放着的电脑走去。“电脑能上网吗?”他问。     
  “能,我装了ADSL。”菲利普也走了过去。     
  他们打开IE,汤姆输入almanac。。一秒钟后,页面出现了。汤姆输入他的用户名,出现了一个新的菜单。左侧是一列问题,答案栏是空的。     
  这时劳拉也过来了,但是乔安娜仍稳稳地坐在沙发上。     
  “只需要输入几个数字,”汤姆说,“这网站很酷,能计算出从现在到三千年之间任何行星和月亮在任一时刻的位置。”他敲着键盘。“好了。看,月亮,日期:2007年3月21日。”他在后面又敲了一排数字,然后回答了一串问题,最后点击“搜索”。     
  答案以令人不可思议的速度出现在眼前。劳拉和菲利普看着显示器,但是谁也看不懂它是什么意思。好在汤姆懂。     
  “太棒了!”他说。     
  “它说什么?”劳拉问。     
  “月亮在3月21日凌晨3:47进入白羊宫。”     
  “那应该就是第二起谋杀发生的确切时间,”很显然菲利普被深深地震动了,“干得好。”     
  “门罗能确定谋杀发生的时间吗?”劳拉询问地看着菲利普。     
  “他说,鉴识组认为谋杀是在我到之前四到六个小时发生的。我是8:30到的,因此应该是在凌晨2:30到4:30之间。”     
  有那么一会儿,谁都一言不发。每个人都在思量眼前的事实。菲利普坐在了电脑旁的一把椅子上,劳拉仍然盯着显示器,研究着上面那些数字。乔从沙发那边走了过来,越过菲利普的肩膀看着。     
  “汤姆,通过这个软件就可以知道任何行星和月亮的行踪?”劳拉问道。     
  “是的。”     
  “我们需要知道是否还有某个行星会运行到白羊宫,如果有,会在什么时候?能不能一个个地查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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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春分(15)       
  “不用那么麻烦,”他回答,“我可以告诉你所有行星的运行轨迹,不管多久之后都可以。”     
  “别太夸张了,托马斯,”乔安娜轻轻地说道,“你说过只能查到三千年。”     
  菲利普笑了一声。但是汤姆没睬她,只是敲着键盘,回答那一串提示问题。过了一会儿,他点击“搜索”,将椅子从显示器旁边推开。“好了,做你该做的。”他宣布。     
  这次花的时间要长点儿。但是大概二十秒之后,一个新页面就出现了,上面满是各种图表和数字。汤姆很有经验地浏览着这些信息。劳拉和菲利普倾身向前。     
  “它说些什么?”劳拉不耐烦地说道。     
  “我正在看,”汤姆回答,“只需要……”他向下翻了一页,靠近屏幕仔细看,然后闭上了双眼,聚精会神地思索着。他停了下来,靠在桌子上,下巴抵在掌心里。他的脸离屏幕只有几英寸之遥。“天哪!”     
  “怎么了?”菲利普说。乔费力地盯着屏幕。     
  “真有点儿东西。”     
  “你能不能……”劳拉嘘声说。     
  “对不起。事实上,这个月我们将会看到一个十分罕见的现象。我们将会看到行星相连。”     
  “当行星排成一列的时候?”菲利普打断了他。     
  “是的。当两个或两个以上天体——月亮和行星——从地球上看起来排成一列的时候。两个行星,或者一个行星和月亮相连,是很常见的,这叫三星连珠。而四星连珠就少多了——隔几年才会出现一次。一周之后,3月31日凌晨,准确地说,是午夜刚过几分钟,月亮将和三颗行星排成一列,与太阳一起构成一个五星连珠。这个现象非常罕见,在过去的一千年里也就出现过十次。”     
  房间里又一次静了下来。劳拉第一个做出了反应。“那么也就是说,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还有另外三颗行星将运行到白羊宫?”     
  “没错。”     
  “你能查到是哪三颗吗?”     
  “我已经查完了。”汤姆指着屏幕说,“金星、火星、木星,就是这个顺序。”     
  “什么时候?”     
  “木星,3月31日刚过午夜;火星,要早几个小时,也就是3月30日晚上;金星……让我看看,”他向下翻了一页,“金星将在今晚抵达白羊宫,9点过8分。”     
  剑桥,1690年8月10日夜     
  约翰?威金斯1663年就来了剑桥。     
  他从三一学院的庭院里穿过,走进拱廊,向楼梯走去。他发现自己走得很慢,似乎试图摆脱某些命中注定的事。在这座伟大的城市里,他曾经有过那么多的好时光。他承认,他大半生都平淡无奇,循规蹈矩,先是学习,然后就是神学研究。但是这其中还点缀着帮助牛顿进行科研的那些日子,为他抄手稿,只要有时间就去协助他。在那些日子里,他充满自信地告诉自己,他比这世上的其他任何人都更要接近伟大的艾萨克?牛顿。甚至有那么几次,身体上的需要让他们有了特殊的亲昵,对这些事情他们从来都秘而不宣,不欲为世人所知。当然,他和这个男人保持这种亲密关系有一个真正的目的,那也是他最初鼓起勇气去认识牛顿,并且和他交朋友的原因。他越来越了解,牛顿——是尚存于世的最危险的人。     
  他走到房门前,从上衣兜里摸出钥匙插进锁孔里。走廊和两侧的房间都笼罩在昏暗之中。温暖的空气从大厅尽头开着的一扇窗户吹进来。他卧室的门关着,但是右边牛顿卧室的那扇门,可以通往他实验室的那扇门,却半敞着。房间里不同寻常地安静,只听见窗外那棵榆树上两只画眉筑巢的声音。     
  他很确定,他在剑桥的使命已经结束了。那使命如此重要,以至于他无法更早离开。因此,至少对于这点,他毫无负疚之感。九大行星将在明晚,8月11日,连成一线,很明显,没有人会去做那个实验。因为如果牛顿没准备做,别人就都没有能力,没有知识与野心去做它。他在牛津的朋友们一直在观察迹象,但没有丝毫可疑之处。他们获悉上周发生了一起谋杀,但是事情很清楚,是那女孩的情人杀了她,然后又自杀了。或者说他们尽力证明事实如此。但是即使是他的朋友们也得承认,罪恶总是很容易掩盖,他们永远无法得知真相。威金斯拿下挎包,脱掉外衣,摘掉帽子,把它们挂在墙上的挂钩上。他想,至关重要的是,红宝石球仍旧安然无恙地待在它的宝库里。还没有哪个谙熟古代密码和秘术知识的炼金术天才能够得到这个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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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春分(16)       
  因此,他慢慢向通往牛顿房间的那扇门走去,心中得出了结论:这并不是他的不安的来源。也许他的不确定感都是因为一些个人感情,他必须要痛苦地离开他所深爱的一切,离开他称之为家的一切,离开他称之为“朋友”的这个格外不好相处的男人。     
  威金斯转身进了房间,惊讶地发现实验室的门竟然没关。卧室里一片混乱。亚麻床单被撕成了一堆碎片。地板上杯盘狼藉。窗子开着。宽宽的窗台上放着一碗水,清澈见底。实验室里射出一道不祥的红光。威金斯缓缓移到门边,心怦怦地跳着,一阵不理智的恐惧突如其来地击中了他。牛顿不是一直很小心地保护他的隐私吗?     
  他看到的一切起初毫无意义。他看见了牛顿,背对着门口,炉火照亮了他的侧脸。但是他掌心中轻捧着的东西看起来完全不属于这个世界。即使是他,也从未在这个清醒着的世界见过这东西。那是神话之物,但是他相信它的真实性,它的神圣难以用言词表达。它就是一切含意的核心——红宝石球。     
  片刻之间,威金斯被一种矛盾的情绪淹没了。有生以来第一次,他的头脑和身体都完全瘫痪了。他一寸也无法移动,甚至挤不出一丝理性的想法。这一刻他全部的感觉就是一种动物的恐惧,它从他心底奔流而出,一直涌到了嗓子眼。他感觉一声尖叫正蓄势待发,谢天谢地,它没出来。但是恐惧仍然没有消散。他竭尽全力举起了手,用指甲使劲掐了一下脸颊上的皮肤。这几乎是一种无意识的举动。似乎他想证明自己仍然活着,证明他所目击的一切都是事实。     
  这时他听到背后传来低低的敲击声。一只画眉落在了窗台上,正轻叩着水碗。牛顿转过身来。     
  两秒钟之内,上百万个念头在他脑中互相冲撞,但是他只抓住了两个。一个告诉他赶紧溜走,跑去牛津警告他的朋友们。另一根神经则在对他尖叫,让他赶紧冲进去抢过宝球。     
  他冲向牛顿,牛顿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绷紧了身子。而威金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或者打算做什么。他一心只想把那个宝球抢到手。     
  对于一个毕生从事学术研究的五十岁男人来说,牛顿的灵巧让人惊讶。威金斯伸手欲夺,牛顿身子一闪,威金斯失去了平衡。威金斯气喘吁吁地从牛顿的肩膀旁擦过,一把抓住壁炉旁的墙上靠着的桌子,终于没有跌倒。他转过身,正看见牛顿伸手去抓旁边桌子上一个厚实的文件夹。     
  “你不能这么做,艾萨克!”他尖叫,“请别……你知道,你不……”     
  但是牛顿似乎已经全然忘记了威金斯是谁,突然狂怒地抓住了他。他立刻意识到,自己是在白费唇舌。他探身向前,一把抓住牛顿的肩膀,指甲深深地陷入了他的衬衣里。两人纠缠在一起,威金斯抓不住了,急速地旋转着。他看见红宝石球被握在他室友的右手里。然后,像慢动作一样,牛顿的拳头裹着红宝石球向他的脸击来。他赶忙侧跨一步,避开了拳头。然后他身子一扭,手挠上了牛顿的脸颊。牛顿痛苦地叫喊着,狂怒地猛击威金斯,伸手抓住了他的下巴。“它是我的……”他大叫,眼中怒火熊熊。     
  威金斯向后跌去,左摇右摆试图保持平衡。但他失败了,重重地砸在了书架上,头撞上了木头,书架上的瓶瓶罐罐颤抖摇晃,全都掉到了地板上。只有一个标着“硫酸油”的瓶子不偏不倚地正落在了威金斯的肩膀上,木塞喷了出来,里面黄色的液体顺着他的手臂淌了下来。他爆发出一声尖叫,但是还没等声音出口,牛顿便向前大踏一步,一拳正中他的脸。那狂怒的表情似乎已经刻在了牛顿的脸上。威金斯砰地倒在地板上,不省人事了。     
  他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炉火已经燃尽,房中冰冷刺骨,传来了一阵无法抵挡的气味。最恼人的是那清晰可辨的腐肉味。然后,疼痛如潮水般袭来,然后,记忆涌上脑海。     
  威金斯费力地站起来。头部的疼痛几乎让他跌跪在那儿,手臂不停地抖动着。他磕磕绊绊地走进隔壁房间,那里有一点点光亮。月亮已经升起来了,银辉洒遍大地。他的袖子已经烧尽了,露出里面鲜红的肉,上面布满了血泡。他大步走到窗台上那碗水前,把旁边的一件衬衣浸湿了,敷在了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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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春分(17)       
  他完全迷失了方向,但是那场打斗还清晰地印在脑海里。那么,牛顿已经拿到红宝石球了。他最大的噩梦变成了现实,这简直是一场灾难。他忍住疼痛,试图好好思索。手臂上的凉水帮了大忙,但是那灼伤十分恼人,而且似乎有一打工人正拿着棒槌敲打他的头骨,就像在进攻一道土筑的防护堤。     
  他记起牛顿的房间里有座钟,于是走了过去。已经是凌晨四点了。他一定已经昏迷了很长时间。他轻声骂了几句,又把手伸进碗里掬捧水漱了漱口,然后吐进了碗里,水立刻变成了红色。     
  他试图好好想想,但是疼痛干扰了他的思维。牛顿已经离开了。他也许还在牛津附近,也许去了别的什么地方做准备。再有不到二十四个小时,行星就要连成一线了。他能做些什么?他可以给牛津的朋友送个信儿,可是这么重要的事,他找不到一个可以信赖的信差。而且,他又该怎么说呢?     
  过了一会儿,他走出了房间,匆匆向马厩走去。他的夹克和帽子都穿戴好了,包甩在肩上。     
  两个小时后,他到了剑桥西边六十英里处的艾克威尔村。然后太阳慢慢升起,渐渐越过了灌木树篱。一匹健壮的灰色阉马驮着他从田野中驰骋而过,终于,他踏上了那条直通牛津东门的路。一个半小时后,他到了城墙边。他策马疾走,转上默顿街,然后勒住了缰绳。他把马交给一个马童,自己直奔大学而去。     
  “狗屎一堆!”约翰?威金斯讲完整个经过,罗伯特?胡克立即惊呼道,“真是一个败类!”他深吸了一口鼻烟。     
  他们坐在学校院里一套宽敞的公寓中,俯瞰着车水马龙的高街,每年八月,罗伯特?波义耳都要在这套房子里休假,这是他酬劳的一部分。威金斯感到筋疲力尽,手臂和头都不停地抽搐疼痛。是波义耳接待了他。尽管他自己看上去也很虚弱疲劳,波义耳仍坚持马上为他检查伤势,处理伤口。他用熟练精湛的手艺挑破了威金斯前臂上的水泡,轻轻地给他缠上了绷带。然后他往威金斯疼痛不止的前额上敷了一团猫尿和的耗子屎,他发现这东西对头疼超级管用。在这位老人护理他的同时,威金斯为他们讲述了在剑桥发生的一切。波义耳很冷静,只是不时地这儿叹口气,那儿嘟哝几句。有时,他会停止处理伤口,仔细观察威金斯的脸,他审视的绿眼睛在寻找着某些难以定义的东西。     
  然后胡克到了,听到男仆给他带去的消息他就立刻来了。他和波义耳截然不同,吹胡子瞪眼睛,狂轰滥炸一通,然后一屁股坐进了空壁炉旁的椅子里。     
  “这个可恶的东西,这个……这个……”他咆哮道,伸手去拿鼻烟袋。     
  虽然遍体疼痛,威金斯仍被吓到了。“爵士,请控制……”     
  “我为什么要控制?”胡克反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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