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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魂城-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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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诗中的密码。”  
  “什么样的怪诗?你还记得吗?”赵月兴致高涨地问。  
  李灵将那首诗背出来,赵月急急地将它写在纸上。  
  带露的玫瑰与丁香,摆满了温暖的闺房  
  双轮马车驮起黄衫少年醉红的脸  
  风姿的女子轻倚在半开的门扉边  
  携带石头的外乡人,目光迷离地停在贵夫人的鬓发间  
  如意坊的光芒照亮了欣喜万分的眼  
  意大利的歌声惊醒了午前的梦魇  
  它们穿越黑暗的洞穴抵达远古的家园  
  赵月低声念了几遍,丝毫不得其解:“这段文字里唯一可循的就是提到了如意坊,可见父亲确实知道这个地方,并且对那里的主人有所了解。难道真的如你所言,父亲和当年的如意坊主人有着血缘关系?”   
李灵看着一脸深思的赵月,说:“其实,我们已破译了几句,并且证实了诗中描述的绝对真实可信。只是谜底太过晦涩,要完全解码,还得花费许多时间。”  
  赵月看着谜诗,说:“从双轮车可以推断诗中的场景应该是许多年前,因为现在不可能有双轮马车这种交通工具;前三句应该暗示了一个地方,或许就是如意坊当年的街道;第四句和第五句与全诗似乎没有多大的联系,却又明确点出如意坊,到底要指什么呢?意大利的歌声可以理解为自鸣钟的报时声,这种钟表在几十年前随处可见;午前的梦魇及最后一句最为艰涩,它没有具象的指示,完全是一组虚幻的意境,要破解它,也许得花大力气。”  
  赵月完全沉浸到诗中了,她一边低声念叨,一边在纸上演算。  
  李灵被沉沉的睡意击中,她迷迷糊糊地打了声招呼,安然地合上眼睛。    
  或许是考虑到我的心理感受,许可约我在“红色恋人”茶座会面。  
  我和许可选了一个角落里的地盘,迷离的灯光下,身边是一对对喁喁私语的情人,不时有异样的眼光向我们飘过来。  
  我呷了一口香醇的“铁观音”,讪笑着说:“许队长,我们两个大男人躲在这里,也许要被人误认为‘玻璃’了。”  
  许可正了正脸色:“你别想得太多了,还是谈正事吧。说吧,今天约我出来,是否有什么新发现要告诉我。”  
  我立刻换上一副严肃的神情,说:“在说出我的发现之前,我想先向你打听一件事,并且希望你能告诉我真相。”  
  许可看着我:“如果是涉及到案情机密,我不能违反规定。”  
  我说:“是否属于机密,我不能确定,但对我们找到案情的突破口或许大有帮助。”  
  “你问吧,什么事?”许可避开我的引诱。  
  “当时,你们警方在进入房间后,除了看到教授摆出那种奇怪的姿势,还有什么发现吗?比如说,教授随身物品有什么?”  
  许可说:“教授的随身物品只有一只黑色的公文包,里面放着纸笔、名片和几本书籍。”  
  “这些东西都放在包里吗?”  
  “除了一本破旧的《勒俄特依》放在床头,其他物品均摆放在包里,通过鉴定,所有物品除了教授本人外没有第二者的指纹,可以排除第三者动过的怀疑。”  
  “你刚才说有一本书放在床头。”我眼神一亮,问道。  
  “是呀,那本书很有些破旧了,纸张都开始发黄,我们的技术人员通过鉴定,也没有发现什么。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教授在死前曾经翻阅过此书。”许可补充说,“或许是年代过长的原因,再加上受潮,书的纸张都粘连在一起,而从分开的纸张上,可以找出教授的指纹及唾液,后面粘连的部分就没有这些痕迹了。”  
  “等等,你刚才说在书上发现了教授的指纹与唾液。”我突然有种大胆的猜想,只是不能确定它的可行性。  
  “这是很正常的,教授死前正在翻阅它,留下指纹不足为奇。没有第二者的指纹和其他遗留物,我们只能将它列入死者遗物,而不会将它作为犯罪证据加以保存。”  
  我急切地问:“教授所有的遗物,包括这本《勒俄特依》,还在警方手里吗?”  
  许可奇怪地说:“当然,在没有结案之前,我们都会保留死者的物品。”  
  “如果在一本原本就粘连起来的书里,人为地将它们分开几页,然后,再使它粘连,你们可以通过技术手段将它们鉴别出来吗?并且是具体的时间。”我紧张地问许可。  
  “你到底想说什么呢?”许可奇怪地看着我,“难道你怀疑有人在书里动了手脚?”他笑了,略带嘲讽地说:“不过,你刚才的想法很奇怪也很有创意,或许,如果真有人这样做,我们在做技术鉴定时,也许会疏忽这一点。”  
  我立刻打蛇随棍上地附和:“那么,许队长,你何不让技术科重新鉴定一下。看看有没有重新粘连上去的痕迹。”  
  许可沉吟了片刻,说:“这样做又能证实什么呢?”  
  “如果真有重新粘连的痕迹,我就可以肯定地说,教授的死绝对是谋杀。并且,我还可以将嫌疑对象锁定在某个人身上。当然,破获这些的都是你许队长。”我进一步诱惑他。  
  许可显然来了兴致,他半信半疑地掏出手机拨电话。  
  “喂,刘姐吗?我许可。”许可一边说话,一边犹豫不决地看着我,在我郑重地点头后,他说,“事情是这们的,赵敦孺教授的遗留物还在你们技术科吗?什么?刚刚送到保管室,那这样,你赶紧取回来,将那本《勒俄特依》重新鉴定一下,鉴定目的是有没有新的粘连痕迹,不是原本的自然粘连,而是人为的痕迹。那好,我等你的消息,要快!”  
  关上电话,许可轻松地呼出一口气:“你要我办的都办了,现在你可以说说你的发现了。”  
  我不紧不慢地续上茶水,问:“在你的经历中,曾经听说过毒箭木这种植物吗?”  
  许可摇摇头。  
  “毒箭木是生长在云贵高原上的一种高大的乔木,树身上下都含有剧毒,包括枝、叶、根、花果,甚至燃烧时的烟雾都毒性猛烈,当地人叫它们‘见血封喉’,可见它的毒性有多大了。”  
  许可平静地问我:“这和教授之死有何关系?”  
  “毒箭木不仅毒性剧烈,更可怕的一点是,它的毒性有一种奇异的特征,它们可以自行消解。”     
“自行消解?”许可困惑地问。  
  “也就是说,这种剧毒进入动物的体内后,经过三十分钟左右就消失无踪,任何仪器都不能检测出它们存在过的痕迹。”  
  “有这么奇怪的毒吗?”许可不相信地盯着我。  
  “而且,它的毒性可以造成呼吸道阻塞,使中毒对象短时间窒息死亡。所以,‘见血封喉’是形容它毒性特点的别称。”  
  许可不敢置信地张大了嘴,粗重地喘着气。  
  我当然明白他内心的震撼,如果有人将这种可怕的物质用来犯罪,那将对警方的调查带来多大的难度。而事实上,这种要命的毒药,可能已经出现在江城,作为刑侦队长的许可,他内心的恐惧可想而知。  
  许可的电话响了,他飞快地放在耳边:“刘姐,鉴定结果怎样?”  
  从他脸上的表情,我已看出鉴定结果和我的猜测完全相同。  
  挂完电话,许可的脸色阴沉得吓人,在氤氲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扭曲。他低声说:“和你所推测的一样,那本书是被人为地分开后又粘连上的,并且,从技术上的分析,重新粘连的时间不会超过1小时。”  
  他顿了顿,说:“你已经知道是谁在暗中做下这一切的,是吗?”  
  我看看他急切的目光,说:“我有了目标,但还不能确定。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教授的死和他的女儿赵月有很大的关系。”  
  许可几乎跳起来:“这不可能,教授死后,赵月才回到江城,并且,她一直对警方的调查相当配合,丝毫没有那种犯罪后的惊惶不安,除了悲伤,至少我们没有发觉她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就算她有什么异样,所有人都会自然地将之归结为悲伤过度里去。”我提醒许可,“有时候,悲伤可以骗过人们的眼睛而掩盖事情的真相,因为它可以感染到旁观者的思想,让人的思维变得不能保持足够的理性。”  
  许可摇着头:“你有怀疑她的理由?”  
  我说:“第一点,她正在进行毒箭木课题的研究;第二,她在离开云南时教授还好好的,而她给单位的事由是父亲病危;第三,她有正当的理由接近教授,并且,他了解教授的个人兴趣,从那本破旧的《勒俄特依》可以看出来。这本书是云南彝族的原始性史诗,在书店里极难找到,而她有机会在当地人手中得到此书,所以你们看到的是几十年前出版的《勒俄特依》;第四,她了解毒箭木的特征,知道如何用它来进行作案而不留痕迹。”  
  许可听得冷汗直流,见我停下,催促道:“还有什么发现,你倒是说出来呀!”  
  我叹了口气:“这些都只是我个人的推论,但是最让我迷惑不解的是,她的动机何在?赵教授将她抚养成人,用恩重如山来讲毫不为过,她不图报也就算了,为何要丧尽天良做出此等事呢?”  
  我和许可陷入沉默中,气氛一下子变得郁闷不堪。    
  李灵是在睡梦中被赵月推醒的。她睁开眼时,看到的是赵月憔悴的面容和布满血丝的双眼。  
  窗外已是无光大亮,而卧室的台灯却依旧散发着昏黄的光晕。  
  李灵心里一酸,说:“月姐,你一夜未睡?”  
  赵月哑声道:“习惯了,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她清了清嗓子,然后兴奋地说,“父亲留下的怪诗,或许是指向一个地方。”  
  “意大利的歌声或许并非是指自鸣钟,而是指教堂。”赵月的话让李灵恍然大悟。  
  60年前,基督教就已在江城风行,许多地方都建有教堂,而教堂里的唱诗班不就是意大利的歌声吗?难道说,蛇形饰物被教授得到了,他为了安全起见,将它们放在一处基督教堂里。  
  李灵不由得佩服赵月的聪慧与信念,看看赵月疲倦不堪的神态,她在心里默默地祈祷上天能给赵月带来幸福与快乐。  
  赵月关了灯,神情萎顿地爬到床上,很快就传出细细的鼾声。  
  李灵心疼地将赵月耷拉在床边的腿抬放到床上,她惊异地发现,赵月光滑的脚上居然穿着厚厚的棉袜。  
  李灵哑然失笑,自语道:“嘿,瞧这个月姐,大热天的还穿棉袜,也不怕闷得慌。”她低下去,将袜子从赵月脚上褪下来。  
  袜子褪下后,李灵惊叫一声,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  
  赵月的脚掌洁白如玉,可是脚趾部却只有三个脚趾,其中的小趾与无名趾粘连在一起,中趾与食趾粘连在一块,不,不能说是粘连,因为它们看上去并没有粘连的痕迹,实际上,她的脚趾只有三个,像鸟的脚趾一样。  
  李灵呆了半天,才战战兢兢地褪下另一个脚上的棉袜,也是三个脚趾。  
  看着这鸟爪一样的脚趾,李灵的眼泪流了下来,她突然明白了赵月为什么性格孤僻,喜欢离群索居;为什么至今还是单身一个,孤零零地一心扑在事业上。原来,就是这三趾脚给她带来的灾难。这种残缺的痛苦是普通人难以忍受的,它带来的不仅仅是身体的不适,更可怕的是来自精神的压力。  
  李灵从痛苦中恢复过来,她将棉袜叠好,想了想,走到桌前,拿起笔写道:  
  月姐,我无意中发现了你的心灵伤痛,请你原谅,同时也请你放心,我不会有丝毫的歧视,并且,我为你的坚强自豪!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只要你一声招呼,我将不遗余力地去做到。  
  放下笔,李灵拉上窗帘,轻轻地退出房间。  
  月姐,我会每天为你祝福的。李灵在心里默念着,离开了赵教授家     
李灵告诉我赵月的情况时,我心里非常难受。我完全理解一个女人,如果生下来就是这种样子,她这一辈子将忍受多少痛楚?从小到大,听到的是旁人的议论与讥笑,看到的是歧视的目光与不屑的脸孔。学习,生活,恋爱,无论哪一方面,都会造成巨大的影响。她渴望像正常人一样拥有的平静与欢乐,从此将离她远去,爱情也搁浅了,所有的梦想也将成为泡影。  
  我深深地叹息一阵,不无遗憾地说:“赵月是不幸的,但她不能因为自己的不幸,而迁怒于其他人。我们可以忍受身体的残疾,但不能纵容心灵的残疾,健全的心态比完整的身体更重要。”  
  李灵讶异地看着我:“你怀疑月姐做了什么吗?”  
  我看着她潮湿的双眼:“你太年轻,做事情过于感性,如果换成你是赵月,你可以放纵自己去伤害他人吗?”  
  李灵哑然,沉吟道:“或许她有自己的苦衷。”  
  “任何理由都不能成为杀人的借口。”我嘶声道,“世界上身患不幸的人何止千万,假如人人都以此为由去伤害他人,那我们生活的空间还有阳光雨露吗?这样的生活,和地狱又有何区别。”  
  李灵咬着唇,一脸楚楚的无奈与伤绝。  
  我轻抚着她缎子般的长发,说:“我终于明白了,她为什么要去伤害这些无辜的人,因为她要得到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值得她不惜做出如此令人心寒的举动?”李灵问。  
  “妙音鸟!”我轻轻吐出三个字,心里涌上深深的苦涩。  
  “妙音鸟?它和这一系列事情又有何关系呢?”李灵不解地吸气。  
  “还记得赵教授书房里看到过的那张双翅残缺的照片吗?它就是妙音鸟。我记得那天,你从照片上看到了黑公主的脸。事实上,教授或许早就知道妙音鸟残缺的双翅埋藏在黑井宝藏里,但教授担心有人一旦找到残翅后,会让妙音鸟当真复活,而复活的妙音鸟可主宰世界,这无疑会带给人类前所未有的劫难。”  
  我停下来喘气,抹去脸上的冷汗:“可是赵月也知道了妙音鸟一旦复活,将拥用无边的能力,于是她也想拥有妙音鸟,她要用强大的力量来征服世人,以此构建自己失去的尊严。所以她一直利用赵教授来进行自己的计划。”  
  李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说她用某种力量控制了教授?”  
  “要控制一个人,并非一定要拥有多大的力量,有时候,只要抓住对方的弱点就可以了。”我虽然不能确定赵月是如何控制了教授的,但我相信,教授能按她的计划去做这些事情,一定有什么弱点被赵月抓在手里。  
  “可是教授并没有告诉她如何找到双龙钥匙。”李灵说,“这岂不证明赵月并没有逼迫教授?”  
  “教授不想让她得到钥匙,是因为他太了解赵月了,他不希望看到因为自己的助纣为虐,而导致人类的大灾难。所以他一直都留了一手,书房里的怪诗,照片上的妙音鸟甚至那一本《考古大发现》都是教授在给我们留下线索。或许,教授早已知道自己最终会被赵月加害,才在他离开时留下这些线索给我们,希望我们可以破译出来。”  
  李灵皱着眉头,万分迷茫地说:“既然教授不愿让赵月发现双龙钥匙,他完全可以不留任何线索,这样,没有人可以打开黑井宝藏密室,妙音鸟的残翅就不会出现,世界不就清静了,又何苦留下线索给人,假如得到线索的不是我们,而是另有其人或赵月得到了,他的苦心岂不是反倒成全了赵月的野心。”  
  我沉思良久,说:“教授不会想不到这一点,他这样做,一定有他的目的,只有当我们找到双龙钥匙时,答案自会揭晓。”  
  李灵恍惚记起什么,说:“赵月昨天晚上熬了一个通霄,她已破解了教授留下的诗中的密码。”  
  “你跟她在一起?”我恐惧地叫道,“你呀,你的善良会让你走入万劫不复之地。”我本欲好好地训斥李灵一顿,但想想她的单纯与善良,实在不忍心过多地批评她,于是缓和了语气,“赵月有可能破解了密码?她告诉你了吗?”  
  “她说‘意大利的歌声’也许是指教堂。”李灵被我刚才的态度震慑住了,低着头声音轻得如同蚊蝇的细鸣。  
  而我却清楚地听到了每一个字,心里涌起巨大的波澜。意大利,教堂,多么贴近的一个意象,而我却疏忽了它们之间的联系。天主教总部就设在意大利,而它的教众遍布全世界,为三大教之首,可以说,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看到基督的十字架。而尖顶教堂里的唱诗班,不就是“意大利的歌声”吗?  
  问题是江城现存的教堂有多少?赵教授诗中所指的教堂又在哪一处教堂?这对我来说也是一个大难题,看来,我只有做一次耶稣的门徒,去教堂接受一番洗礼了。    
  第二十章 执念之魔    
  我花了半天的时间好好地研究了一番江城市最新的交通旅游图,将那些尚未经改造的老城区圈了出来。根据我的推断,天主教堂大都是上个世纪早期的产物,要找这种教堂,只能在那些老城区才可能存在。新城区根本不可能建造教堂。可是令我头疼的是,这些老城区却被雨后春笋般迅猛崛起的形形色色的商业街,公寓楼切割得七零八落。也就是说,要找出所有教堂,我就得花费很长的一段时间,可是现在的时间对我来说分秒如金,我必须在赵月之前找到双龙钥匙,因为,一旦钥匙落入赵月手中,我不敢想象她将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万般无奈之下,我决定找许可帮忙,以警方的力量,要找出全市的天主教堂,简直是易于反掌。可是,我实在不希望许可知道我的目的,一旦他插手进来,我就再没有机会继续调查下去,甚至没有机会解除李灵体内的“另一个她”,警方有时候只考虑到侦破案件,惩治罪犯,却忽略了其他人的感受与痛苦。  
  可是,除了借用许可的力量,我别无选择。  
  当我在电话里对许可说出我的请求时,年轻的刑侦队长在那一端兴奋起来:“教堂。嘿,我感觉和你相交一场,真是大开眼界,什么离奇的怪事都有可能出现。说吧,你调查教堂的目的何在?”  
  我拿着电话,期期艾艾了半天,叹了口气,说:“其实,我知道如果找任何理由来搪塞,都不可能让你相信。事实上,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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