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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在撒谎-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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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的影像。可是,他俩一直是通过邮差谈情说爱。 txt小说上传分享

寻人(10)
有一段时间,一直没有黄窕的信。
  张巡打她的手机,关着。
  他不安起来。这个梦一般的女人梦一般消失了。终于有一天,黄窕打来了电话。她说,她得到一个消息,
  她妹妹在公主岭出现了,于是她日夜兼程地赶去了。可是,那个女孩根本不是她妹妹。最后,她说:“我已经彻底绝望了。也许,她已经死了。”
  “不会的,别乱想。”停了停,张巡又说,“我觉得,你妹妹的情况很特殊,你也许应该请警方帮忙。”“人家才不会管这种事呢。”说到这里,黄窕深深叹了一
  口气,又说,“我感到很孤独。”“不是还有我吗?”张巡见缝插针地说。黄窕静默了一阵子,突然说:“我们见一面吧。”“好哇!明天?”“今天吧。”“好的,我怎么找你?”“你不是来过松源小区吗?我就在松源小区那个房子等
  你。”
  张巡赶到吉昌市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穿着黑风衣,把皮鞋擦得像新的一样。他喜欢黑色,它显示着一种神秘的沉重,一种高贵的沉
  默。它是男人的颜色。而风衣比较宽大,穿上它,就把男人包
  装了一大半,很简单,很大方。他轻车熟路地来到了松源小区。站在4号楼4单元402室门前,他的心“怦怦怦”地乱跳起
  来。好像不仅仅是紧张,他隐隐约约预感到某种不祥。也许,这都是因为黄窕的背后躲着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
  人。“咚咚咚。”他敲响了门。门开了。一个陌生的女子出现在他面前。张巡的心猛地一缩。这个女人穿一套粉红色的衣服,软软的,有点像睡衣。她
  的头发很长,头顶斜斜地插一枚粉红色的卡子。嘴上涂着粉红色的唇膏。她显得很瘦弱,一双大眼睛却炯炯有神,她盯着张巡,微微笑着。
  张巡抱着一束红玫瑰,一下不知所措了。
  “你就是张巡?”那女子先说话了。
  “我是。你是……”
  “我是黄窕啊。”
  张巡彻底蒙了!
  “你是黄窕?”
  那女子笑着闪开了身子,说:“你进来。”
  张巡不敢越雷池一步,他僵在门外,愣愣地看着她。
  这个人当然不是黄窕!别说三年,就是三百年三千年三万
  年,一个人的长相也不可能变化这么大。那么,她是谁?张巡猛然想到:她就是黄×啊!她冒充她姐姐,把张巡骗来了!可是,从头至尾和张巡通电话的都是同一个人啊,她从什
  么时候开始替换了黄窕呢?接着,张巡又想到,和他通信的人是姐姐还是妹妹呢?他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迷宫里,走不出来了。那女人见他满脸恐惧,就说:“其实,我根本不是你那个
  大学同学。收到你第一封信之后,我才知道这个世界上竟然有一个人和我同名同姓——这个名字很少见的。于是,我将错就错,和你开始了书信往来。”
  张巡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他觉得这个女人长得不算漂亮,但也不算难看,只是她的眉毛似乎有点怪。“对不起,我骗了你。”她继续说,“不过我这样想,
  如果我真的是那个黄窕,那么,报纸就是我们的缘分;而我不是那个黄窕,那么,那个黄窕就是我们的缘分。你不这么看吗?”
  这个现实让张巡一时难以接受。他一直呆愣着,终于不自然地笑了笑,把怀里的红玫瑰举
  起来,说:“送给你的,喜欢吗?”黄窕接过来,嗅了嗅,柔声说:“谢谢你。”张巡走进屋,在客厅里坐下来。黄窕把门关上,说:“你吃晚饭了吗?”张巡说:“上车前吃的,不饿。”“那我沏点茶。”说完,她笑了笑,转身走进了另一个房 。。

寻人(11)
间。张巡借机打量了一下四周。这个客厅不大,只有一张长方形的桌子和三把椅子,都是
  透明的。桌子上有一只细长的黑色花瓶,闪着晶莹的光泽。黄窕把那束红玫瑰插在了那里面。客厅一角有个庞然大物,好像是一台什么机器,罩着一块巨大的白布,挡得严严实实。窗子上挡着帘子,张巡上次来见到的就是这个帘子,黑色
  的。还有两个房间,都关着门。张巡又警惕起来。过了一会儿,黄窕拿着两个玻璃杯走了出来。“你和我想象的不一样。”她说。“是吗?”停了停,张巡说,“你和我想象中的你妹妹一
  个样。”她笑了笑,说:“嗯,大家都说我和她长得特别像。”“这里有她的照片吗?”黄窕愣了一下,这个神态让张巡的心一沉。“没有。”黄窕说,“这房子一年多不住人了,这桌子椅
  子都是我今天临时搬来的。”她一边说一边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这茶是湖南均山出产的,是一种观赏茶,味也很好。”
  张巡看了看那茶杯,茶叶竟然直挺挺地悬浮在杯子正中间,十分神奇。这情景一下让他想起了在如归旅馆做的那个噩梦——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子悬浮在半空中……
  黄窕在张巡对面坐了下来,依然笑笑地看着他:“喝
  呀。”“谢谢。”面对这个通了一年信的女子,张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实
  际上,他对她一点都不了解。“你妹妹……”“今晚,我们不谈她。”黄窕说。张巡笑了一下,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他问:“这桌子椅子都是你今天搬来的?”“是啊。”他看了看那把空椅子,说:“你为什么搬来了三把椅
  子?”“啊,因为还有一个人。”“谁?”张巡一惊。这时候,楼下好像开来了一辆车,按了几声喇叭。“他来了。你等一会儿。”黄窕一边说一边起身打开门,
  跑下了楼。本来,张巡以为这将是一个风花雪月的夜晚,现在他才意识到,他错了,今晚很可能跟爱情故事无关。他趁她下去接人,疑神疑鬼地把茶水朝花瓶里倒了三分之
  一。几分钟之后,黄窕带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张巡一看,吃了一惊——他正是曾经找过黄窕的那个五十
  多岁的男人,他还穿着那身灰色西装。他应该是黄窕的父亲。张巡马上站了起来。那个男人看见了张巡,眼神一下变得冰冷,他极不友好地
  打量着张巡,什么话也没有说。张巡怯怯地叫了一声:“黄叔叔……”“我不是黄叔叔。”对方生硬地说。黄窕一直在防盗门那里捣鼓着,终于走了过来,笑吟吟
  地看了那个男人一眼,说:“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从长野来的,我的朋友张巡;这位是周老板,开装修公司的,也是我的朋友。”
  张巡马上感到不舒服了:既然黄窕约他相见,怎么又叫来了一个人?他是个文人,一听“老板”两个字就没有好感。当然,并不是所有的老板都是坏人,但是,勾搭比自己小
  几十岁的女人的老板一定不是好人。“黄窕,太晚了,我得出去登记旅馆。我明天再来吧。”“你们两个人都是我的朋友,今晚我们要在一起好好聊
  一聊,谁都不能走。”说着,她指了指那把空椅子,对周老板
  说,“你坐呀,我给你去倒茶。”周老板就坐了。尽管周老板十分老练地掩饰着脸上的表情,张巡还是看出
  来了——他的存在,也让对方很意外,很尴尬。这至少说明,周和黄不是一伙的。黄窕端了一杯茶走出来,放在了周老板的面前,又说了一

寻人(12)
遍:“这茶是湖南均山出产的,是一种观赏茶,味也很好。”周老板亲密地朝她笑了笑。这时候,张巡杯子里的茶叶已经沉到了杯子底部,像水草
  一样微微摇曳着,确实好看。
  “你俩先聊一会儿,我去冲个澡,很快就出来。”说完,她莞尔一笑,走进了一扇门,把门关上了——那扇门应该是卫生间的。客厅里只剩下了两个相斥的男人,别扭地坐在了一起。周老板低下头,不停地喝茶。张巡则站起来,在地板上踱步。卫生间里传出“哗哗”的水声。张巡停在了客厅一角那个庞然大物前,端详了一阵子,伸
  手把罩在上面的白布撩开了一角。这时,他倒吸了一口冷气!白布下是一架老旧的钢琴!他转过头,看了周老板一眼——他正不满地看着张巡,似
  乎觉得张巡的举动很不礼貌。张巡快步走到他跟前,低声问:“你了解这个女人吗?”对方冷冷地说:“什么意思?”“我觉得她不正常。”“不正常?为什么?”这时候,卫生间里的水声突然停了。房子里一下变得十分
  宁静。“来不及细说了!你快告诉我,你和她是怎么认识的?”周老板迟疑了一下,说:“通过《寻人启事》。”张巡的脑袋“嗡”一声就大了。就在这时候,卫生间的门开了,黄窕慢慢从里面走了出
  来。张巡和周老板都瞪大了眼睛——她换上了一条白色连衣裙!她的头发湿淋淋的,眼睛上面竟然没有眉毛!可以肯定,她的眉毛是画上去的,现在洗掉了。她嘴唇上的口红也洗掉了,露出了本色——那嘴唇毫无血色,十分苍白。她一步一步地走过来,停在了两个男人面前,冷不丁笑了
  出来。接下来,事情发生了戏剧性的发展:周老板盯着黄窕,突然站起来,捂着肚子说:“我肚子疼,先走了。”一边说一边踉踉跄跄走向防盗门。
  黄窕转过身,看着他的背影,做了个兰花指,戏腔戏调地叫了一声:“三郎!”
  周老板一哆嗦,停住了,愣了几秒钟,撒腿就朝防盗门跑过去!没想到,他的手刚刚碰到防盗门,就好像被什么咬了一口似的,惨叫一声,猛地缩了回来。他慢慢地转过身,痛苦地看着黄窕,“扑通”一声栽倒在地,脸部在一点点扭曲。
  张巡一直傻着。
  黄窕低头看了周老板一会儿,转过头来,盯着张巡,又做了一个兰花指,戏腔戏调地说:“三郎,你是我的三郎啊!”
  张巡的眼睛越瞪越大,身体向前缓缓倾斜,终于直挺挺朝地上摔了下去,砸出一声巨响。他在地上蹬了几下腿,终于不动了。
  ——平时,张巡一点都不会表演,但是这一次他演得很逼真,他摔倒的时候,根本没有伸出双手支撑,鼻子直接磕到了大理石地面上,血流如注。
  接着,他听见那个黄窕坐在地上,号啕大哭起来,那声音极其惨烈,她一边哭一边怪腔怪调地嚎叫着:“我就是黄×啊!!!我一直在找我自己啊!!!”
  解释一下
  警察是从窗子爬进这个402室的。
  楼下那户人家被楼上的哭喊声吵得睡不成,报了警。
  警察赶到之后,敲402室的防盗门,结果敲门的警察被电击倒在地。
  黄窕被抓走了。
  周老板中毒身亡。
  张巡是受害者,也是目击证人,他在公安局录口供的时候,面如死灰,前言不搭后语。
  黄窕的母亲死了后,黄窕确实搬出了松源小区,住进了北郊的一个新房子。不过,她每次犯病都悄悄溜进这个老房子来,半夜时装神弄鬼,天亮之前再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
  住在如归旅馆的那个女子就是她。她把张巡引到那里,吓完他,立即打车返回吉昌市,再给张巡打电话。
  一直过了三个月,张巡才慢慢恢复过来。这一天,张巡吃过晚饭,闲闲地翻报纸,看到了一条有关黄窕的报道:
  经过权威检测,黄窕患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无行为责任能力。她有两重人格,犯病时,她的主体人格完全丧失,精神被另一个神秘人格所控制。
  她的肉体一直在寻找她丢失的魂儿。昨日,公安局把她送进了辉楠县精神病院……
  这三个月里,很多媒体都在报道黄窕这个案件。
  张巡那个叫黄窕的大学同学也看到了这个报道,她从报社问到了张巡的电话,给他打了过来。她说,大学毕业之后,她回到吉昌市,一直在一所学校当老师。
  “想不到我的名字给你带来了这么大的灾祸,真抱
  歉。”她说。“这事儿跟你没一点关系。”张巡说。“想起来真可怕,那个精神病人和我在同一个城市里。她
  不会再出来吧?”“她有犯罪倾向,精神病院肯定不会放她出来。”“那就好了。”“你还记得毕业时我给你的留言吗?”“当时给我留言的人太多,记不得了。”
  “我像*爱搞阴谋一样爱着你。”
  黄窕一下笑出来,接着她大大方方地说:“想起来,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都三年了。我都结婚了。”
  “哦。”
  “没关系,有空的时候,我还是希望你来吉昌市玩,我们见见。”
  “我一直有空。”
  “那你周末来吧,正巧我老公出差,我把吉昌市的几个老同学都约来,咱们好好聚聚。”
  周末,张巡赶到吉昌市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黄窕在电话里告诉他,几个老同学都到了,就等他呢。
  他爬了八层楼,来到黄窕家的门前,拨通黄窕的电话:“我到了。”
  黄窕惊喜地问:“你在哪儿?”
  “就在你家门外。”
  很快,张巡就听到房间里有人朝门口跑过来。这个人停在门口,透过猫眼朝外看了看,然后,“哗啦”一下把门拉开。
  他又看到了那张精神病人的脸!——她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脏兮兮的,一双眉毛依然缺失。她盯着张巡,面无表情地叫了一声:“我的三郎啊!”
  

幽灵船(1)
最初的时候, 并没有任何不祥的迹象。
  度假
  最初的时候,并没有任何不祥的迹象。
  晴空万里,烟波浩渺,三个人划着船在水面上缓缓前行,不停地说着笑话。
  四周,芦苇荡纵横交错,一望无际。天地间一片宁静,偶尔有一只大雁从芦苇荡深处“哗啦啦”飞起来,冲上蓝莹莹的天空,蝴蝴就兴奋地大叫:“鸟!那边有鸟!”
  申三江一边摇橹一边笑着说:“这里野生的鸟类太多了,我随口就能说出几十种。”
  这个水乡泽国是申三江的老家。不过,读小学的时候,他就随父母迁进了城市,算起来,他已经十三年没有回到过这里了。
  现在,申三江在电视台工作,搞剪辑。在单位里,他和蝴蝴、张郊关系最好,经常在他们面前夸耀自己的故乡。每一次夸耀,都是他追忆的过程,脸上充满了思恋。终于,在2005年夏末秋初,蝴蝴和张郊请了假,离开钢筋水泥的城市,跟申三江一起到老家来玩了。
  在这个村子里,申三江还有一些老亲戚,他毫不费力地在舅舅家借到了一条船。他舅舅家有一个痴呆儿子,叫万历,他呆呆傻傻地望着这三个陌生的人,眼珠像两只毫无表情的玻璃球。
  三个人打算在芦苇荡里漂泊一整天,好好享受一下这天这
  水。张郊一直四仰八叉地躺在船头。他是个大大咧咧的人,不像申三江和蝴蝴那么细腻。这迷
  人的风光似乎并不怎么吸引他,也许,他只想着怎样逮一只珍禽吃掉。
  芦苇已经长得比人还高,远远望去,它们呈青绿色,上面是毛茸茸的芦花,一片洁白,风吹过,它们像波浪一样起伏。芦苇荡切割出大大小小的河道,简直像迷宫一样。水很清,浅的地方可以看见水下污泥中的篦齿菜和狐尾藻。有的地方生着茂盛的香蒲。
  申三江望着碧绿的水,一边摇橹一边讲述他的童年,怎么摸鸟蛋,怎么用月牙镰刀割芦苇,怎么捉泥鳅……细心的蝴蝴问申三江:“一会儿,我们还能找到回家的方
  向吗?”申三江说:“我闭着眼睛都不会转向。”“那我就放心了。”蝴蝴说。
  漂流瓶
  最早出现的一个不祥之兆是个漂流瓶。蝴蝴眼尖,她第一个看到了它,大声喊:“三江,你看那
  是什么?”申三江朝远处望去,水面上有一个黑点,静静地漂浮着。“可能是一截树枝吧。”申三江说。
  对什么都不好奇的张郊也慢慢坐起来,说:“划过去看
  看。”船终于接近了那个东西。“漂流瓶!”蝴蝴喊道。申三江停止了摇橹,伸手一捞,把它捞出来。蝴蝴把它拿
  过来,打开密封的瓶塞儿,夹出一张纸条,高兴地说:“一定
  是哪个女孩的求偶信!我先看看!”申三江说:“最好有电话号码。”张郊说:“如果真是一个女孩,归我。”申三江说:“为什么?”张郊说:“在这里,你是东,我是客。再说,你
  有……”说到这里,他坏坏地看了看蝴蝴。蝴蝴已经打开了那个纸条,她直瞪瞪地盯着那上面的字,神色变得很不正常。张郊把纸条拿过来看了看,上面歪歪斜斜地写着:
  我掉进水里了!陪陪我!——1993年9月9日
  张郊的脸色也不好看了。申三江不解地问:“到底怎么了?”张郊把那张纸条递给了他。他看了看,皱起了眉头,好半天回不过神来。终于,他低
  声说:“也许是哪个小孩恶作剧。”蝴蝴突然说:“我们快点回去吧,我觉得这片芦苇荡里有一股冤魂之气!”申三江说:“刚出来怎么能回去呢?有我在,你们就放心

幽灵船(2)
吧。”申三江是个挺仗义的人,什么事都喜欢大包大揽。蝴蝴看了看张郊。张郊又躺在了船头,闭着眼睛说:“我
  这个人随波逐流,你们想怎样就怎样。”于是,船继续朝芦苇荡深处划去了。
  水草
  申三江和万历是表兄弟。
  申三江的父亲姓申,母亲姓万。申三江和万历同岁,不过,万历比申三江大三个月。
  小时候,万历聪慧过人,在学校每次考试都在前三名之列,深受老师喜欢。那时候,申三江和他同班,成绩很差,每次父母给他带了好吃的,他就贿赂表哥一半,为了考试时得到一点“照顾”。但是,他们的座位离得比较远,无法抄袭。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两个人就设计了一套手语,双方演示了无数遍,终于达到了滚瓜烂熟的程度——只要万历伸手一比划,申三江就知道他说的是第几道题,答案是什么。
  在申三江家搬走的那年秋天,这两个表兄弟一起划船去摸鸟蛋,摸了一大堆。正巧同村村民黄鹞子在附近割芦苇,他对两个孩子大声喊道:“要下雨啦,你们赶快回家吧!”
  他们就朝回划了。
  很快就刮起了大风,两只黄爪隼在大风中飞翔,船被大风吹得左摇右晃。万历奋力地撑篙,听见“扑通”一声,回头一看,申三江不知怎么掉进了水里。平时,申三江贪玩,经常到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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