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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雾1-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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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道?”李果就声,他又不是李喜香,弄不懂人家姑娘的心思。

  李家在乡村来说是小富之家吧,除了自家开了个小商店,并且收购油菜籽开了个炸油坊,生意不错。远远地就闻到一股炸菜油的味
道,虽然现在不是炸油的季节,但陈年的油味不曾完全散去,是从那些炸油剩下的枯饼堆里散发出来的。

  李家的门锁上了,听人讲,他们今天早上才知道此事,去县城了看李喜香了。李家共有五口人,在李喜香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在外面
卖菜油不在家。

  时间过得真快,到了傍晚,真累啊,李果眼睛都睁不开了,连中饭也没有吃呢。

  柳下溪体贴:“你先回去吧,我去接清荷。”李果答应,李家这边离公路较近,有客车可坐。

  柳下溪等李果走了后,他并没有马上离开,还在李家附近走动。李家的房子,一半是有历史的旧屋,一半是新扩建的,屋后菜园子
里的几株臭椿树足有胸径40厘米……看不出有何特别的地方,他放弃搜查,周围百姓热烈探询的目光生怕他会破门而入的样子,真是针
尖似的视线。

  柳下溪一路问去徐家的,幸好乡下晚饭较晚。他到的时候,人家家里的饭还没有熟呢。

  看到他,邹清荷高兴啦,一直赖在徐家,连他都不知道以什么借口继续呆下去。下午做了整整几十页习题,脖子僵硬。徐母为人热
情硬留着他们吃晚饭,柳下溪也的确饿了。邹清荷把他拉到一边,悄悄地把从徐恒志那边听到的事情说给柳下溪听了,虽然对不起朋友
,但人命关天的大事,不能漏掉任何细节。

  “他姐回来了么?”柳下溪一边帮他按摩他僵硬的脖子,一边小声问。

  “回来一个多小时了,脸色蛮阴沉的,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连她弟弟也不敢惹她半句。要不要问她?”

  “她会说么?”柳下溪只听他的描述就觉得嘴紧的人,只怕很难问出什么。

  “难讲,我跟她的交谈只是‘徐姐好’‘你来了’这种礼貌用语。”

  “如果需要,可能会传讯她…。我不想在别人家里用询问犯人的口气来问人事情,会遭到询问者的抗拒……。辛苦你了,一直有悄
悄在搜查。”

  被夸奖了,有点不好意思,心里是极高兴的:“不是刻意的,意外就得知了。”

  吃完饭出来,柳下溪推着邹清荷的自行车,天暗了下来,把手电筒绑在车头上。他拍拍后座,邹清荷坐了上去。这车已经不是去年
那台旧车,是李果以准姐夫的身份送给小舅子的礼物。

  邹清荷在柳下溪骑车飞奔的时候轻轻地把手握住了他的腰。柳下溪身子一震,手忙脚乱的差点儿出了车祸。“噗嗤”一声邹清荷笑
了起来,长腿撑地才稳住车身。柳下溪笑了,继续欢快地行驶着自行车,仿佛这车如大鹏般生了对覆天的翅膀…又如千里宝马腾身扬蹄
奔腾…心有如钱塘的潮水……。

  其实,他今年也不过二十三岁而已。剥掉那成熟的外表,心正是容易滚烫的年华。  在寂静无人的大堤上,柳下溪停下了车。

  邹清荷把脸搁在他的背上,闷声不吭。柳下溪也没有出声,静静地保持着那个让他依靠的姿态。

  “你不逃开么?”柳下溪的声音有些嘶哑,其实是由于颤抖形成的低音。

  “是啊,为什么不逃开呢?”邹清荷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今天下午总想到你,想着想着,心乱得跟打结的毛线团似的,想着…若
是柳大哥有了女朋友了不再理我了…那怎么办呢…想着,柳大哥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正伤心着…心里很不舒服…我想,我是自私的罢,厚
脸皮地一直霸占着柳大哥不想放手呢。”

  “这是条很窄很崎岖的单行道…很难行…我是不爱女人的人,这样你跟着我就走入了歧路回不了头了。你怕么?”今天有带烟在身
上,想抽烟呢。

  “现在就怕得不得了。”脸在他背上蹭着啦。被人这么喜欢着,光想想心跳得快从嗓子里倒出来。真是响得很大声呢,柳大哥有没
有听到?

  “我们拍拖吧。”烟从手上倒了下去。

  “柳大哥你在发抖呢,也是害怕么?”

  “怕被你拒绝啊。”

  “夜风吹来很舒服呢。我也喜欢柳大哥,很喜欢超过喜欢姐姐的喜欢。”停顿了会儿“我们就拍拖吧。”

  两人同时笑出声来,甜蜜里带有了羞涩。

  初夏蛙鸣…08

  柳下溪回到家先给林副队长去了电话,本来想简略地把自己的取证与推测一一说给对方听,不过林副队长却率先打断了他的话:“
明天回局里再说吧,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听口气很疲倦的样子。

  柳下溪苦笑地放下电话,他总容易忘却他们的工作态度:下班后不谈公事。

  “柳大哥,可以用洗澡房了。”邹清荷伸出如苹果般染上红晕的脸蛋,目光闪闪晶晶发亮,扑闪间迅速移开,这孩子!看他这样子
柳下溪就想笑,不过他自己有几十个小时没有闭眼,身体也是疲倦了。

  等他冲完澡出来,发觉邹清荷躲回他自己的房间去了,这孩子是害羞了吧。他莞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人是很累,可大脑皮层活
动依旧丝毫不见减弱。头发湿湿的,斜枕着沙发的,闭上眼睛慢慢地……他睡着了。

  柳下溪早上是在自己的床上自然醒来的,错过了平时晨跑的时间,房门是开着的,早餐的香味飘了进来,他掀开薄被,起身,长长
伸了个懒腰,昨晚最后的记忆是靠在沙发上。清荷他怎么在不惊醒自己的情况下把他移到床上的?

  柳下溪看到地面上有明显拖动的痕迹:原来邹清荷是推动了沙发留下了轨迹,把沙发与床并齐后,邹清荷蹲在床上把他拖到床上去
的。居然睡得这么熟…这孩子真是…。

  邹清荷并没有在家,粥饭与油饼还有点温热,下面压了张纸条:“我上学去了,记得吃早餐。”柳下溪心里灌了蜜似的,脸上尽是
傻笑。

  精神饱满神采奕奕,推开门见到的却是李果丧气的脸。这人工作总是没精打采的。

  “这是怎么了?”柳下溪轻快地在笑,先给自己泡杯茶。

  李果闷闷不乐,横了他一眼:“还笑得出,出大件事了。”

  “噫?”柳下溪坐下,其他的同事都还没有见人,明明已经是上班时间了。

  “林队今天要去地区总局挨训,听说昨天在押送李喜香回来的时候,李喜香突然跳车,摔成了植物人。她的家人去地区公安局把我
们给告了。上面派人来接手这件案子。还有陈建国进来后一句话也不肯说。还有还有,把烧焦尸体挖出来的老杨与小杨,上吐下泄的住
院去了。还有还有,陈建国的老婆也住院了,说是差点流产了,听说也都要算在我们的帐上。怎么办啦。当时开那辆倒霉车的吴海停职
了。听说大家伙都抵触着…大慨只有我们俩人来上班吧。”

  真是意外!这事儿怎么就异军突起了?

  “你甘心么?”

  “不甘心又怎样?现在是真空时期,汪队又不在,林队也不在的话,没有人作主,还破什么案,上面来人,个个是大爷。”

  柳下溪摇摇右手食指,正想说出自己私底下的计划,却见林副队长走了进来,满脸倦色,只是对他们点点头。“证人证词有整理好
么?把材料给我。”李果来得早就是在进行整理材料。“小柳,你跟我一起去地区总局吧。李果,去证物室把证物提来。”

  “林队,不如下午再去局里。”柳下溪在李果走后,对林副队长提议道。

  林副队长看着他,按住自己的头,人倦着呐:“有眉目了?”兴趣不大地随口问问。怎么就在汪队长不在的时候来了一阵平地起春
雷?想想要担的责任与即将挨的批评,今年的奖金怕是没有了。

  “至少,要让陈建国开口,他烧屋的真正意图。”

  林副队长略一沉思:“你有法子让他开口?”

  “试一下吧,证物还剩下些什么?”

  “凶器。杀死陈建军的秤砣与砍杀刘寡妇的菜刀,没有找到其他有力证据。都烧毁了。”

  “李喜香身上的那套衣服还有脚上穿的鞋,林队有没有发觉,一点也不合身?衣服肥大还勉强说得过去,鞋子大那么多就不对了。


  林队长一怔,突然用力地拍桌子:“你是说,李喜香身上的衣服不是她自己的?”

  “她的衣物在那里?”柳下溪反问。

  “脏死了,还丢在医院。没有当成证物收集。”

  “让人问问衣物是不是刘寡妇的,还有询问一下陈建国的老婆,那天她在邻居家见到李喜香的时间,李喜香身上穿着什么颜色的衣
服。”

  林队长转愁这喜,双手击掌:“这么一来,她跳车,只是畏罪潜逃!”

  “我的推测是,李喜香杀人后,一身的血衣,连鞋子都被血浸湿了,于是,她想换衣服。听邻居说,刘寡妇常常留宿在陈建军家,
有干净衣服晒在走廊外面,窗台上当时是有几双女式布鞋的。李喜香顺手扯了衣物换掉了血衣与鞋。”

  “可恶的是陈建国一把火把这明显的证据全烧掉了。”林副队长脸上的皱纹明显有舒展开来。李果一手捏着鼻子,提着密封的证据
进来,是一把没有柄的菜刀与一个秤砣(已经证实与死者陈建军脑后的伤痕一致,是致死的凶器)。还好,当时煨在谷里,没有完全烧
融,也算是救火的水浇得极时,但柳下溪见过的血衣与血鞋完全火化了。

  “端盆清水来。”柳下溪戴上手套,取出秤砣。李果虽有疑问,但还是照办了。柳下溪把秤砣放进清水里,浮出厚厚一层油渍。李
果终于明白,大喜道:“李喜香家是炸菜油的,这是他家的秤砣!”

  “李果,你去询问李兴喜前天什么时候离开家的,还有最后见到他的是谁。”

  “李兴喜?”林队长对这个名字陌生。

  “李喜香的哥哥。李喜香出门应该没有带这个秤砣。陈建军的伤口是男性腕力造成的,虽然李喜香在精神失常时有可能爆发惊人的
力量,但估计她不会约对方去田里。林队,还要传讯一个人。”

  “谁?”

  “李兴喜的女朋友,徐惠清。”

  林副队长来了精神,连脚步也轻快起来。他忙着打电话找同事执行这个传讯任务。

  拘留所里的陈建国,憔悴得让柳下溪一时认不出他来。

  “给他一杯茶吧。”柳下溪跟林副队长坐在他对面,陈建国一直没有抬起头来,就那么沉重地勾着,仿佛那上面压了三座大山。

  “李喜香昏迷不醒,医生说是脑死。”柳下溪突然开口。

  陈建国抬起头,只望了他一眼,眼睛里满是悲伤。

  “当年,压伤徐惠清右手的人是你还是你弟弟?”

  陈建国诧异地张着嘴,这下子全心全意地看着他,沙哑着声音:“她不是受不住高考压力才生病了么?是手受了伤?”发了会怔,
低语道:“也是,她怎么会是受不住压力的人……”

  “徐惠清等会儿来这边,你想不想见她一面?”

  “你说什么?!”陈建国吃惊地打翻了桌上的茶杯,突然站了起来:“她没有死?死的不是她?”

  柳下溪略一皱眉,突然明白:当时,陈建国过于慌乱没有看清房间里的女尸,以为死者是徐惠清。

  “死者是刘寡妇。你为什么认为当时死者是徐惠清?”当时房间是黑的,柳下溪手上的电筒照在死者的脸上,陈建国的手电筒又是
照在那里?

  “我…我…看到丢在谷仓里的血衣,认出那里先前李喜香穿得那套,我一直觉得李喜香后来穿的衣服有此眼熟。闻到血腥味的时候
,我才记得徐惠清有一套那个花色的衣服,所以…所以……我以为,李喜香捡了徐惠清的衣服来穿,那屋里头死的人就是徐惠清了。我
不想让人看到她那么凄惨……。”陈建国失声痛哭起来。

  “你老婆为你着急,差点流产了。”柳下溪叹了一口气,这个男人一定还在时时关注着徐惠清……那怕他有了妻子,一直暗暗地注
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吧。

  “啊?我做爹了?!”颤然地抱着头,声音时充满了喜悦。

  “小柳啊!”林副队长猛拍着他的肩:“好样的!能干啊。”

  “那里。”柳下溪谦虚:“只是,我留在那里询问证人,心里有点底。”

  “破案子,得有点天份。我们这里的同事,一般是部队转业的,抓人还行,破案有时真是摸不到边。”林副队长苦笑。在这个岗位
上混了很长时间,有些……觉得自己头脑差。“我想不通啊,那瘦瘦弱弱的李喜香怎么就敢杀人呢?”

  “心里头有怨怼吧,估计那里刘寡妇睡着了,看着别的女人睡在自己未来男人的床上一直心被蒙住了,去厨房拿起了菜刀……象是
在剁猪菜、剁椒的手法吧,拼命地剁剁剁剁……有多爱就有多恨吧。”

  林副队长打了一个冷啉:强烈的情感有摧毁万物的气势啊。

  初夏蛙鸣…09

  柳下溪正在吃饭,从小饭馆定例送来的一份饭菜,只有他是中午没有居家饭可吃的人啊。

  林副队长推开门进来,脸上还带着呵呵的笑容:“小柳,你在呵,刚好要告诉你下午上面的人过来,我已经把情况简单地汇报一去
,不需要我们过去了。还有徐惠清到了。”见柳下溪放下手中的筷子:“不急,不急,吃饭大,再忙也要吃饭的。”

  “李果回来了么?”

  “还没回来。”

  徐惠清看到进来的是柳下溪时目光里有诧异,昨天在她家吃晚饭的时候,邹清荷并没有介绍他的职业,只说是朋友来接他的。“你
是刑警?”她先开口了,声音略有点沙哑,看得出她双眼的浮肿,是难眠的夜吧。

  “我是柳下溪。”柳下溪与林副队长都把自己的证件拿出给她看。

  “我是嫌疑犯?”徐惠清音调不高口气却是犀利的。

  “你已经从你弟弟那里听到凶杀案的事?”柳下溪紧紧地盯着她,一张圆饼似的脸有浮肿的错觉,眉骨是漂亮的柳叶眉,眼睛也是
亮丽的杏眼,鼻与唇也是美丽的,细看之下的确是位艳丽的女孩。丰满的健康的象极了拉斐尔笔下的《披纱巾的少女》。

  “是的。”徐惠清冷冷地直视着他。

  对他们这个职业,这种处境下是不是应该胆怯一下?“五月五号下午五点到晚上十一点半你人在那里?”

  徐惠清立即回答道:“五月五号下午五点,我在家里,有家人作证。我是在六点半左右在家吃晚饭的,那是你的朋友邹清荷可以作
证。吃完饭后我出门到了三角尾站,上了客车到了县城先去了我同学叶玉华家里,我在那里约了人一起去看电影的,当时到了叶玉华家
里我看了一下她家的壁钟:七点四十二分。”她从裤袋里掏出那天的车票以及两张没有剪票的电影票。是当天八点三十五分的电影票:
“那个人没有出现,我没有去看电影,一直跟叶玉华以及后面过来的几位同学聊天说话。当天晚上我住在了叶家,第二天又跟她一起到
了别的同学家去了。”

  她拿起了纸笔,写下叶玉华以及一群同学的住宅与联络电话。“你们可以去核对。”

  林副队长叫人去核实了。

  柳下溪苦笑,肯怕这女子内心演示这些提问吧。“跟你约去看电影的人是谁?”

  徐惠清迟疑了一下,挑剔的目光明显有些回缩,半晌才道:“我男朋友李兴喜。原来你们的目标是放在他身上。”

  柳下溪淡淡地挑动了嘴角:“他有错失过你的约会么?”

  徐惠清谨慎地看着重新坐回来的林副队长,先端着茶喝了一口:“是他约的我看电影,白天他送了电影票给我,让我先去叶玉华家
等他。叶玉华第二天要回学校去了,我与叶玉华许久没有见面了。自从她考上大学后就没有见过,老实说,我并不想见那些考上大学的
同学。兴喜说这种心理障碍要自己克服。其实,我一直挣扎在去与不去之间,我也不想要死不活地混日子。”徐惠清突然住了口,不打
算说下去的发着呆。

  “前年夹伤你右手的是谁?”柳下溪不紧不慢地问道。

  徐惠清迅速地抬起头,眼里带着厌恶:“调查得很详细嘛。是陈建军,那又怎样?我是恨他,恨他怎么不去死,我的人生他凭什么
横加干涉。喜欢我,哼,难道我就有义务要喜欢他么?”

  柳下溪无语。

  徐惠清也沉默了,但是情绪却没有平息下来。

  “你复读一年怎么也考试失手了?”

  “我太大意了,以为他不会捣鬼,只剩下最后一天的二课了,早上出门的时候我还以为这次可以顺利地升学了。那天,我是骑着自
行车出门的,经过竹林的时候,被人击昏了后脑。等我醒来后,已经傍晚了。有两课没有参加考试的我,怎么也是挤不进大学的门槛。
当时,他威胁我说:‘你不喜欢我,好!这是你的自由!我不强求你,但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喜欢上我的。在这之前,绝对不会让你跑
出我的视线。’”声音里溢出的是疲倦。

  “这些事李兴喜知道么?”柳下溪轻叹了一声。

  “知道。是陈建军自己对他宣战的。”徐惠清并不想多说有关李兴喜的事情。

  “他有什么反应?”

  “我不在现场,是后来他无意对我说起的。”

  “李喜香与陈建军是怎么在一起的?”

  “这我就不清楚,李喜香很少跟我说话。有时,看得出她的目光有敌意。她一直是崇拜她哥哥的,跟陈建军也是自小就认识的。想
必你也清楚,我跟陈建军是同学以前还同过桌,跟李兴喜同学得更久,从小学、初中、高中都是同班。有了这个固定的男朋友后,骚扰
我的人就少了。”

  “陈建国呢?”

  徐惠清一怔:“他?”

  “听说,他也追求过你。”柳下溪玩弄着手上的钢笔。

  徐惠清目光一转,冷笑道:“是听我弟弟胡说的吧!怎么会,那时,他弟弟对我纠缠不清,我请他劝劝陈建军。他弟弟到外面打工
的那段日子,陈建国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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