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月亮宝石-第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刚才的事别提啦,”他对弗兰克林先生说道。“谢谢您,下一步要找出最后看见门上的漆完整无损是什么时候,“星期三晚上,谁最后一个留在这房里?” 
  “先生,我看是雷茜儿小姐吧。” 
  弗兰克林先生突然插嘴说:“说不定是你女儿,贝特里奇。” 
  “贝特里奇,请你女儿上楼来吧。” 
  不到五分钟,我女儿来了,瞧着她的神气,就跟白麝香蔷薇的神气差不离。 
  我女儿作的证是:她对门上的画感兴趣,她在夜里12点钟,小姐道晚安出来时,门上还没漆斑。 
  于是探长用放大镜检查那块漆斑,不错,这漆是被什么人走过时擦坏的。从半夜到星期早上三点钟这段时间里,一定有人到过这间屋子。克夫探长得出了这个结论,不意看见西格雷夫局长这个家伙居然还没走。“局长先生,你心目中的这些鸡毛蒜皮,”探长指指门上那漆斑说,“已经变得重要了。从这块漆斑上要找出三点:第一点,查查屋里有没有一件衣服沾着漆;第二点,查查那件衣服是谁的;第三点,查查那人在半夜到早上三点钟之间。在这间房里沾上漆的理由。要是那人说不出理由,那你就不难找出谁拿走钻石了。” 
  西格雷夫局长对探长倒是深深佩服,不过他对自己更加佩服,“到目前我还没发表过意见。现在我只有一句话要说,这类事情真是小题大做。” 
  “碰上你眼高手低,这个小题也做不出什么文章来。”克夫探长回答说,他走到窗口,径自吹着《夏天里最后一朵玫瑰》。 
  隔了一两分钟,探长说了声:“就这么办!”接着就要求跟夫人谈十分钟。 
  “你还猜不出到底是谁偷走钻石的?”弗兰克林先生心痒难抓地看着探长问。 
  “没人偷走钻石,”克夫探长答道。 

五 看看玫瑰



  我在起坐间找到夫人。她说。“我不愿单独见他。带他进来,你也待着别走。”等我把克夫探长带到女东家的房里,她脸色顿时发白。她不声不响指指两把椅子,我们坐下来开始谈了。 
  “我对这件案子已经有了头绪,”克夫探长说,“不过目前暂时还不打算说出来。”随即他把侦查的结果及将采取的步骤告诉了夫人。”一件事是肯定的,钻石不见了。”他说。“另一件事也差不多是肯定的,门上的漆一定沾在什么人穿的衣服上,我们先得查出那件衣服。” 
  “一找到衣服就能找到贼吗?”夫人说。 
  “我并不是说钻石是给偷走的。我只是说钻石不见了。” 
  “你打算怎么找到那件沾漆的衣服呢?”女东家问道。“我可不准你去搜我佣人的箱子和房间。” 
  “我打算搜查每一个人的衣服,上至夫人,下至家人,”他朗朗说,“这是个形式,可是佣人对整个事情的看法会两样,他们一定肯出力协助。” 
  这番话说得不错,夫人吃了一惊,后来也明白了。 
  她站起身叫使女。“你应该手里拿着我衣橱的钥匙,对佣人们说话。” 
  克夫探长突然岔进一个非常意外的问题。 
  “是不是先弄明白,公馆里其他几位小姐少爷也帮同意这样吗?” 
  “公馆里除我之外,只有一个小姐,就是范林达小姐,”女东家惊讶的回答说。“仅有的少爷是我的外甥,布莱克先生和艾伯怀特先生。” 
  这时,高孚利先生亲自进房来告辞。夫人向他解释了难处。高孚利先生一下子就把问题解决了,他留下手提箱,把钥题交给克夫探长。 
  夫人这时有些恼火了。“如果我把范林达小姐的钥匙送下来,我想总把你要我做的事情全都做了吧?” 
  “劳驾,”克夫探长说。“我想先看看您家的洗衣帐册,再开始搜查。沾上漆的衣服也许是件麻布衣服。如果搜查不出什么来,我要把所有送去洗的麻布衣服查查清楚。要是有一件不见了,我至少就能假定这件衣服是沾上了漆。” 
  夫人叫我按铃,差人去拿洗衣帐册。罗珊娜把洗衣帐册送进来,那姑娘面若死灰,惟悴可怕。克夫探长全神贯注的看她。不消半分钟,一本细帐全部记在了他心里。他又阖上帐册。“夫人,麻烦您再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刚才送帐册进来的那年青人,在您府上是不是跟其他佣人干得一样长久?” 
  “你为什么要问这个?”夫人问。 
  “我上一回看见他,”探长说,“她因为偷东西在坐牢。” 
  这一说,夫人可没办法了,只好把实话告诉他,然后起身上楼去向雷茜儿小姐要钥匙。我们等了好久不见钥匙拿下来。克夫探长什么都不说,径自轻轻吹着《夏天里最后一朵玫瑰》。 
  最后佣人终于来了,手里没钥匙却拿着一张纸条。纸条上有夫人用铅笔写的两三行字,说雷茜儿小姐拒绝探长搜查她的衣橱。“啊”!探长说话的声调就像听到意料中要听到的话一样。“得放弃搜查了,因为小姐拒绝搜查,把艾伯怀特先生的手提箱送到伦敦去,把洗衣帐册还给那个送来的年青女人吧。” 
  “您好象并不怎么失望,”我说。 
  “对,”克夫探长说道,“我并不怎么失望。” 
  “下一步怎么办呢?”我问。 
  “出去到花园里走走,”他说,“看看玫瑰花。” 
  到花园里去的捷径是走那条灌木路,它要算弗兰克林先生最心爱的散步地了。我和探长在灌木路上走着,“我们如今得采取其他办法。来解决门上漆斑这个疑案——我敢说,这也就是钻石疑案。你是个有服力的人——打从钻石丢失的发现以来,你看到有哪个佣人透出点古怪吗?他们之间有没有什么吵架的事?比方说,有谁发脾气?或者突如其来病了?” 
  我正巧想到罗珊娜在昨天中饭时突然病了,可是还来不及回答,只见克夫探长突然斜眼朝灌木路那儿看去,轻轻暗自说了句:“喂!” 
  “怎么啦?”我问道。 
  “我背脊上的风湿病发作了,”探长提高嗓门说,仿佛想让旁人听见我们说话似的。 
  我们走了几步,探长停住了脚,我们站在那儿,四面八方都看得见。 
  “了解那个罗珊娜吗?”他说,“这可怜虫是不是跟其他人一样,有个心上人?” 
  他拿这么个问题来问我,究竟是什么意思? 
  “刚才走过灌木路时,我看见珊娜躲在那儿。”探长说道。 
  “就是你说‘喂’的那会儿?” 
  “对,躲在那儿是件可疑的事。” 
  我对他说什么好呢?我为了可怜那姑娘,对探长作了一番解释,告诉他罗珊娜竞爱上了弗兰克林。 
  克夫探长从来不笑,他略微歪歪嘴。 
  “爱上一个象弗兰克林先生这种风度和仪表的少爷,我并不认为是痴心。不过,我很高兴,事情到底搞清楚了。你以为弗兰克林先生根本没疑心那姑娘爱上他了?呃,钻石丢失的事刚发现时,你有没有看到哪个佣人有什么莫名其妙的举动?” 
  他狡猾的提出这最后一个问题,叫我对他起了戒心。 
  “我什么也没看到,”我说。 
  “贝特里奇先生,”他说,“我可以跟你握手吗?我对你特别好感。” 
  探长要我给他一间房,随后把佣人一个个唤进去。罗珊娜在里面待的时间比别人久,她出来一声不吭,嘴唇雪白。等到完事,我走进“法庭”,只见探长又拿出老一套——望着窗外,径自吹着《夏天里最后一朵玫瑰》。“有什么发现吗,先生?”我问道。 
  “要是罗珊娜要求出去,就让这可怜虫出去吧;不过先得让我知道,”探长说。 
  事情明摆在眼前:这倒媚的姑娘被克夫探长疑心上了。 
  这当儿,厨娘捎来了口信,罗珊娜头痛,要出去吸些新鲜空气,我答应了。 
  “现在你把房门锁上,如果有谁问起我,就说我在里面动脑筋。”说罢探长就走了。 
  我孤零零走到下房,跟大家一起喝茶。不到半个钟头,我打听到很多情况。原来夫人的贴身使女和杂差使女,都不信上一天罗珊娜真的生了病。这两个女人在礼拜四下午上楼去过几回;看见罗珊娜的房门锁上了。半夜还看见门缝下有光透出来。她们把这些全告诉了克夫探长,探长有意怀疑他盯着她们。我对这位神通广大的克夫摸透了,知道他打算趁罗珊娜散步之机,暗中钉梢。 
  我走了出来,深深替那苦命姑娘难受。在灌木路上,我碰到了弗兰克林先生。我们默默并肩走着,后来他问我克夫探长的情况。弗兰克林先生一眨眼工夫全明白了。 
  “你早晨不是告诉我,当罗珊娜在房里生病时,有个做买卖的却在去弗利辛霍的路上碰到她吗?”他说道。 
  “不错,少爷。” 
  “如果使女们说的是实话,她总有不可告人的原因,才偷偷到镇上去。沾上漆的衣服是她的;房里的火是特地生起来烧毁衣服的。罗珊娜偷走了钻石。我要马上告诉姨妈。” 
  “对不起,还不到时候呐,先生,”克夫探长站在我们面前。 
  “为什么还不到时候?”弗兰克林先生问。 
  “因为,要是告诉夫人,夫人就会告诉范林达小姐。” 
  “就算她告诉又怎么样?”弗兰克林突然大声叫道。 
  “向我提这个问题——在这个时候,您认为聪明吗?”克夫探长镇静说。 
  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会儿。弗兰克林先开口,声音突然低了下来,“我要弄明白,你不准我把这事告诉我姨妈,是吗?”“您要明白,如果您不得到我许可,把这事讲给范林达夫人或者任何人听,我就不管这件案子了,”探长说。事情就这样解决了,弗兰克林先生气冲冲撇下我们走了。我明白小姐是他们针锋相对争论的主要原因。 
  他们完全知己知彼。“贝特里奇先生,”探长挽住我的胳膊,沿着刚才来的老路一起走了。 
  “您有什么要我效劳的?”我问道。 
  “那地方是不是有条小路,从公馆通到海滩上去?”他用手指指那片通向激沙滩的枞树林。 
  “不错,”我说,“是有条小路。” 

六 但愿没进过门



  探长始终默不作声,直到我们走进通向激沙滩的枞树林才开口。 
  “贝特里奇先生,你帮过我的忙,傍晚对我可能还有帮助,所以我要坦白跟你谈。你下决心不把罗珊娜的事告诉我,你可怜她。其实不用怕,哪怕我证明她跟钻石失踪的事有关,她也没这危险。我是说你家夫人不能起诉罗珊娜,她不过是另一个人手下的工具罢了。” 
  “您不能说出另一个人的名字吗?”我问。 
  他反问,“你可知道罗珊娜最近有没有新的麻布衣服?”我说:“夫人刚给了她一件”。 
  探长微微一笑,“要没有那件衣服的话,我们就会在罗珊娜的衣物中找到一件新睡衣或者一条新裙子。” 
  探长又说,“难道你猜不出昨天她害病后在干什么吗?星期四上午十一点钟,西格雷夫局长指出了门上的漆斑,罗珊娜就趁机溜到自己房里,找到她那件沾漆的睡衣或者裙子,假装害了病并趁此溜到镇上买到一段做新裙子或者新睡衣的料子。星期四晚上,她一人躲在房里做衣服。她生火是要把新衣服烘干,熨平,把那件沾漆的衣服藏开。这会儿她正在荒凉的海滩上忙着把旧衣服扔掉呢。傍晚她走到渔村一所小屋里,在那里待了一忽儿,出来时斗篷下面藏着什么东西,她出了小屋沿着海岸往北面走去。 
  “我要么把罗珊娜当嫌疑犯逮捕,要么暂时由她去。为了某种理由,我叫你带我抄另一条路到海滩的北面去。沙子是最好的侦探,沙地上的脚印会告诉我们她在干什么。” 
  克夫探长一直往海滩走去。我看见自己几乎站在上回我跟罗珊娜一起谈话的老地方。傍晚最后一抹亮光消失了;这儿笼罩着可怕的寂静。这时正在退潮,只见一大片赭色的流沙抖动起来了。 
  克夫探长忽然跪了下来。 
  “这儿有女人的脚印,”他说。“乱七八糟的脚印,我敢说是故意弄的,罗珊娜很狡猾。她大概是从这里趟水走到我们后面的岩壁那儿,再从老路走回去的吧?对,我们可以这么说。她斗篷里藏着什么,不,决不是拿去毁掉的东西——要毁掉的话,就不必这么小心的掩掩饰饰了。我看,还是假定她藏开什么东西来得合理。要是我们到那间小屋去,也许可以弄清楚那是什么。” 
  我们走到村子,一个渔夫太太在厨房里接见我们。探长就把话题扯到罗珊娜身上,得到一大批有用的材料。看样子罗珊娜打算离开夫人的家,她来到这屋子,在楼上待了好久。还向太太买了一些东西,说要带着出门用;一口旧铁皮箱,和两条狗链子。她说,她要是把这两条链子拴在一起,就可以把箱子结结实实捆住。她买了这些东西,就珲了走啦。 
  我们离开了那人家,克夫探长说,“我很感谢渔夫老婆,罗珊娜今晚干的事已经很清楚了。她把两条链子拴在一起捆住铁皮箱子,再把箱子不是沉在水里了,就是沉在流沙里了。她把链子的一头拴在岩壁下面什么地方。箱子扔在那儿多久就要扔多久,等到要用就重新把它拉起来。不过,”探长第一遭露出不耐烦的声调,“秘密就在于——她到底把什么藏在铁皮箱子里?” 
  我心里暗自嘀咕着:“月亮宝石!难道您猜不出吗?” 
  “决不是钻石,”探长说道,猛的停住脚,“东西扔进流沙里会重新冒出来吗?” 
  “决不会;”我回他说。“无论什么东西扔进了激沙滩,就陷了下去,再也看不见了。” 
  “那她到底为什么不把沾上漆的衣服裹块石头,扔进流沙里呢?她干吗要藏起来——她甘冒一切危险,把这件沾上漆的衣服藏起来,一定有道理。我有点冒火了——我竟给罗珊娜难倒了。” 
  我们回到家时佣人们正在吃晚饭。听说罗珊娜已回来了一个钟头。克夫探长一直走到屋子背后,站在那儿全神贯注的抬头望着范林达小姐的房间。房里的灯光忽前忽后闪动着,仿佛出着什么不寻常的怪事。 
  “这不是雷茜儿小姐的房间吗?”探长问道。我应了声是。忽然听得《夏天里最后一朵玫瑰》这支曲子,克夫探长又有了新发现啦! 
  “嘿,我跟你赌个金镑,你家小姐准是突然决定出门了。要是我说得没错,我还可以再跟你赌个金镑,她准是在最近一个钟头之内才打算出门的。” 
  听了探长的第一个猜测,我吓了一跳。听了第二个猜测,不知怎的,我竟联想到罗珊娜,她不是在前一个钟头里刚回吗。在过道里我头一个碰到的是听差。 
  “夫人正等着要见你和探长呢,”他说。 
  “她等了多久啦?”背后传来探长的声音。 
  “等了一个钟头,先生。” 
  又是一个钟头!探长凑着我的肩头,小声说:“即使今晚这儿闹出丑事,我也不会奇怪!” 
  我们来到夫人房里,夫人也不抬眼望我们,只管盯着一本打开的书。“警官,”她说,“要是现在屋子里有人打算出门,你看是不是重要?”探长说:“非常重要,夫人。” 
  “那我就告诉你,范丽达小姐打算到她姨妈家去住,明早走。” 
  “请问夫人,小姐几时告诉您她打算到姨妈家?”探长问。 
  “约莫有一个钟头了吧,”女东家答道。 
  克夫探长又朝我看看。 
  “夫人,请您千万把小姐的行期延迟一下,最好延迟到下半天。明早,我必须到弗利辛霍去一趟——我最迟在两点钟回来。” 
  夫人吩咐我关照马车夫,不到两点钟不接雷茜儿小姐。 
  “夫人,请不要提是我要推迟小姐的行期。” 
  女东家仿佛想说什么,可又拼命按捺住了。 
  “真是个了不起的女人,”我们又走到过道上时,探长说,“她要不管住舌头,这疑案在今晚就有分晓。” 
  听了这句话,我糊涂的脑袋到底明白了真相。 
  告诉我实话,探长,”我说,“您心里有什么怀疑?” 
  “我并不是怀疑,”克夫探长说。“我晓得小姐从开头到现在一直偷偷藏着月亮宝石。她把罗珊娜当心腹。整个案子就是如此。” 
  我心头直折腾,便走到大阳台上。听差送来一张便条,夫人在便条上告诉我,弗利辛霍的地方官最近要释放那三个印度人。我把夫人的便条交给探长,他看完便条问我:“有个大名鼎鼎的旅行家,他懂得印度人和他们的土话,你知道他的姓名和地址吗?”克夫探长明早到弗利辛霍去,顺便要去拜访他。 
  我把门关上,径自走到大厅,只见罗珊娜跑过我身边,神情非常痛苦,向佣人的楼梯那儿跑去。弗兰克林在另一头,问我有没有看见罗珊娜脸色不对。 
  “恐怕是我无意中得罪她了,贝特里奇,”他说。 
  “您,少爷!” 
  “我也说不上是怎么回事,”弗兰克林说,“不过,如果那姑娘跟钻石丢失的案子有关,我深信就在两分钟之前,她正打算把一切向我和盘托出哩。” 
  我往门那儿一瞧,觉得好象看见房门掀开一条缝。有人在偷听吗,我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门已经关上了。 
  我请弗兰克林告诉我,刚才罗珊娜跟他怎么回事。 
  “我正在打弹子,”他说,“只见罗珊娜站在我身边!她脸上神色非常焦急,我问她是不是想要跟我说话,她回答说,‘不错,冒昧得很。’晓得她有偷宝石的嫌疑,我觉得不自在,就继续打弹子,想摆脱这尴尬的局面。不料,我无意中得罪了她,她突然转身走了,说,‘他情愿看弹子,却不愿看我!’”他说着忽然收住了口,不过我知道他还有半句没说的是什么。只有把月亮宝石的事推到这个使女身上,他才能把克夫探长心目中对雷茜儿小姐的怀疑澄清。 
  他说,“我真不愿伤女人的心,如果她要跟我说话,你就把那可怜虫叫到书房里来吧。” 
  我走到下房里时罗珊娜已经睡了,我把结果向弗兰克林先生回报,就去找克夫探长了。 
  走到二楼的楼梯口,我听见雷茜儿小姐房间走廊那儿传来一阵宁静的鼻息声。我朝走廊一看;只见走廓上一字形排着三张椅子,克夫探长缩成一团的躺在上面。我刚走近他,他顿时象狗似的悄悄醒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