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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森探案集(四)金矿之迹-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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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有1500 英亩。”
现在他开始匆忙地讲话,急于结束他的开场白。
梅森好像一点儿也不着急,“那里夏天很热,对吗?”他问道。
“有时超过华氏120 度。不过,我的房子有空调,山谷里的房子大部分

都有。如今人们能够在荒漠居住真是不可思议。”
梅森说:“冬天那里的气候一定非常好。”
“是的。。我想跟您谈谈我的女儿。”
“你住在这家旅馆?”
“是的,她跟我在一起。”
“来好久了吗?”

“我是专程来见您的。我在印第奥的报纸上看到您住在棕榈泉这里。刚

才那会儿我还在想着您。”
“开车来的?”
“是的。我不想让我女儿知道我为什么到这儿来,以及我向您请教过。”
梅森将他的双手深深地插入裤兜里。德拉·斯特里特透过巨大的厚玻璃

窗一直在注视着他,发现他连看也没看那人一眼。“我不喜欢普通案件。”

梅森说。
“我想这不会是没有趣味的——而且报酬也会。。”
“我喜欢刺激,”梅森打断他说,“一桩特别的案件吸引我,通常是因

为它同神秘的事情有关;我开始致力于此,琢磨出产生刺激的事情;我时常
试图违法以致招来麻烦;这就是我自身塑造的方式。我对普通的办公室那套
一点儿也不感兴趣,我有我所能做的工作,对普通的诉讼不感兴趣。”

他那非常冷淡的态度使得威瑟斯庞更加渴望信任于他,“我女儿洛伊斯

将要同一位一从大学毕业就要进入工兵部队的年轻小伙子结婚。”
“多大了?”
“我女儿还是那男孩?”
“他俩。”
“我女儿刚21 岁,那男孩约比她大半岁。他对化学和物理学非常感兴趣

——一个异常聪明的小伙子。”
梅森说:“现今的青年人真是有希望啊。”
“恐怕我不明白您的意思——不是我不爱国,而是我不喜欢让一个有前

途的女婿在他几乎刚度完蜜月时就被派去打仗。”
梅森说:“1929 年之前,孩子们一切都拥有得太多;而大萧条之后,他
们所拥有的又什么都不够。所以他们变得对经济问题过于关注;他们开始过


多地考虑分享财富,而不是去创造它。青年人应该去创造东西,而且也应该
有东西可创造。

“现代的青年人在开始他们自己的规划。会有伤心,会有战斗、困难和
死亡——但那些幸存者将在熔炉中得到锻炼。他们将不容忍替代品,不会就
此犯错误。威瑟斯庞,当这场战争结束时,你和我将生活在一个不同的世界
里;这个世界将会是不同的,那是因为有这些受过苦、打过仗——并且从中
学到了东西的年轻人。”

“我原来没有那样想过青年人,”威瑟斯庞说,“不知何故,我从未见
过青年人成为征服的力量。”

“你肯定见过在上次战争中他们当兵打仗,但那时他们并没有陷入绝
境,”梅森说,“1929 年的‘青年’现在已是中年人了。你该感到惊奇。。
你说的这位年轻人使我很感兴趣,再告诉我一些他的事情。”

威瑟斯庞说:“他的过去有些事,他不知道他是谁。”
“你是说他不知道他的父亲是谁?”
“既不知道他的父亲是谁,也不知道他的母亲是谁。马文·亚当斯一直

认为那个妇人是他的母亲,从她那里得知,他在3 岁时曾被绑架过。这番话

是她在临终前说的。当然,两个月前这个问题的透露令他非常震惊。”
“很有趣,”梅森冲着鞋尖皱着眉头说,“你女儿对此事怎么说?”
“她说。。”
从背靠背的第二排椅子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就在梅森的背后,说:“让

她自己说吧,爸爸。”

威瑟斯庞急忙把头转过去。梅森,以丝毫不笨拙的高个子的那种悠闲风
度站起来向那个活泼的姑娘看去。她已转过身来,跪在椅座上,双臂甩过皮
椅靠背,一本书“啪”地一下掉在地板上。

“我不是在偷听,爸爸,真的。我一直坐在这儿看书,后来听到了马文
的名字——呃——我们都说明白吧。”
约翰·威瑟斯庞说:“我看没有理由当着你的面讨论这个问题,洛伊斯。
还没什么要讲明白的。”

梅森望了望这张脸,又看了看那张脸,说:“为什么不?这是我的秘书,
斯特里特小姐。让我们四个到休息室去喝点儿饮料,开诚布公地讨论这个问
题。即使我们不能互相理解,至少也不会厌倦。我认为,威瑟斯庞,这可能
是件有趣的案件。”


2


洛伊斯轻松自然地接过了她父亲的话题,“毕竟,”她说,“这个问题

主要同我有关系。”
“它关系到你的幸福,”她父亲粗鲁地说,“因此也关系到我。”
“是我的幸福。”她指出。
约翰·威瑟斯庞几乎哀求地看了梅森一眼,然后陷入了沉默。
“我在恋爱,”洛伊斯说,“我以前恋爱过,那是一种温和的情感。这

次我决不讲情面了,无论谁说什么或者做什么都不能改变它。爸爸担心我的
幸福,他的担心是因为对我要嫁的人,有些事情我们不了解,但马文他自己
也不了解啊。”

“毕竟,”约翰·威瑟斯庞指出,“家庭背景是重要的。”梅森心想他
这话有些站不住脚。

洛伊斯没有理会他的话。她是一个小骨架但很活泼的姑娘,具有一双黑
色热情的眼睛和快活的举止。她说:“大约5 年前,马文·亚当斯和他的母
亲萨拉·亚当斯,来到埃尔坦普罗居住。萨拉是个寡妇,有点儿家产,她送
马文读完了中学。我是在中学认识他的,他那时完全是另一副样子。后来我
们都离开了家去上大家,只是到寒假回来才又见面,呃。。”她捻了捻手指
说,“突然发生了件事。”

她看了看这两个男人,就好像是在想他们是否能理解,然后又把目光转

向了德拉·斯特里特。
德拉·斯特里特点了点头。
“我爸爸,”洛伊斯接着说了下去,话语滔滔不绝,“非常爱家。他追

溯我们祖先的历史可以一直到‘五月花号’。自然,他很想了解有关马文父
母的情况。但他遇到了障碍,亚当斯夫人的嘴巴很紧。她到红河谷来是因为
她有结核病;她觉得气候的改变会对她的病有帮助,但没有。她在临终之前
承认了她和丈夫霍勒斯绑架了马文,马文当时才3 岁。他们绑架他是为了勒
索赎金,但并未得逞。后来情况变得非常棘手,他们便逃之夭夭,来到了西
部。他们对这个孩子产生了依恋,便决定留下他并养大他。马文约4 岁时,
霍勒斯去世了。亚当斯夫人死时也未告诉任何人马文究竟是谁。她只是说他
来自一个良好而富有的家庭,就这样。从她的话里马文推测绑架发生在东部
的某个地方。她说他的亲生父母已经过世了。”

“这是向当局做的公开声明吗?”梅森问。
“当然不是,”威瑟斯庞说,“除了马文、洛伊斯和我自己以外,谁也

不知道这件事。”
“你是个鳏夫?”梅森问到。
他点点头。
“你想怎样?”梅森又问。
再一次地,威瑟斯庞看上去不像所期望的那样肯定。
“我想让你找出这孩子的父母是谁,我想了解他的一切。”
“究竟为什么?”洛伊斯问。
“我想知道他是谁。”
父女俩都闭上了眼睛,“马文也想知道,”她说,“但就我而言,爸爸,

我不在意他父亲是个挖沟工人,还是个佛蒙特共和党,反正我要嫁给他。”


约翰·威瑟斯庞默认地点点头样子看上去很温和,“要是你感觉如此的
话,我的宝贝。”他说。

洛伊斯看了看手表,朝梅森笑了笑,然后说:“呃,现在,我还有个约
会——我们一些人要在星光下骑马。不用等我们,爸爸,别担心。”

她站起身来,有些冲动地将她的手伸向梅森,说:“干吧,照爸爸的话
做,那会使他感觉好些——对我没有丝毫关系。”她的目光从梅森转向德拉·斯
特里特。她从德拉·斯特里特脸上所看到的某种东西使她急忙又将目光转回
到梅森。然后她笑了笑,把手伸向德拉·斯特里特说:“我会再见到你的。”
说完之后便走了。

她走之后,威瑟斯庞才像一个终于能畅所欲言的人那样平静下来,“萨
拉·亚当斯讲的真是一个好故事,”他说,“使我无法询问。你瞧,那只是
几个月之前的事,当时洛伊斯和马文已经相爱了。这是一位将死的母亲所做
的伟大牺牲。。她的话是戏剧性的杜撰。就在她临终之前,以牺牲儿子对她
的爱与尊敬为代价来为他获取未来的幸福。她的话不是真的。”

梅森扬了一下眉头。

“这种话纯属虚构。”威瑟斯庞继续说道。

“有什么理由吗?”梅森问到。

“我已经雇了侦探,”威瑟斯庞说,“他们发现马文·亚当斯就是萨拉·亚
当斯和霍勒斯·莱格·亚当斯所生,他的出生证明的确有案可查。对于在亚
当斯夫人伪造的自白中提到的时期内所发生的悬而未决的绑架案,现在没有
任何有关证据。”

“那么为什么她要这么说呢?”德拉·斯特里特问到。

威瑟斯庞冷酷地说:“我来告诉你们到底为什么。1924 年1 月,霍勒斯
被判犯有一级谋杀罪;1925 年5 月,他被处决。亚当斯夫人所编造的这个伤
感的故事是为了掩盖她儿子出身的耻辱,以及避免让他失去他所爱的姑娘而
做的最后努力。她知道我会设法了解有关这孩子父亲的情况。她希望这个故
事能阻止我的调查,或者将调查引入歧途以致毫无结果。”

“当然,这孩子不知道了?”梅森问。

“是的。”

“您的女儿也不知道吗?”德拉·斯特里特问。

“是的。”

威瑟斯庞停顿了片刻,揉搓着手中的白兰地杯脚;然后他坚决地说:“我
不会让威瑟斯庞家族要一个杀人犯的儿子。我想,当我告诉洛伊斯之后,她
会明白这些情况的重要性的。”

“那么你想让我做什么呢?”梅森问。

威瑟斯庞说:“我有一套整个案件相关证据的副本。依我看,它可以确
凿地证实霍勒斯·莱格·亚当斯犯有一级故意谋杀罪。但是,我希望能够公
正。我想假定马文是无辜的;我想让您阅读这个案件的副本,梅森先生,然
后告诉我您的意见。如果您认为马文的父亲是有罪的,我将告诉我女儿此事
的来龙去脉,并告诉她您的意见。然后就绝对禁止她再同马文·亚当斯来往。
这对她来说是个震惊,但我还得那么做。您看了这个副本就会明白为什么
了。”

“假如我要认为他是无罪的呢?”梅森问。

“那您就要证实它,重新打开这桩老案件,澄清事实,让公众承认对此


案的审判不公,”威瑟斯庞冷酷地说,“威瑟斯庞家族的名字上决不能有任

何污点,我决不会让已被处决的杀人犯的儿子留在我家里。”
“18 年前的杀人犯,”梅森沉思着说,“这事相当难办。”
威瑟斯庞抬头看他一眼,“我会付很高的酬金。”他郑重地说。
德拉·斯特里特说:“但是,威瑟斯庞先生,假定那人有罪,您觉得您

女儿会因此而改变主意吗?”

威瑟斯庞冷酷地说:“如果他父亲确实犯有杀人罪,那么他的儿子就很
可能有某种遗传倾向。我已经见到过一些显示这种倾向的事例。那孩子是个
潜在的杀人犯,梅森先生。”

“接着说。”梅森说。

“如果有这样的倾向,”威瑟斯庞继续说,“如果我女儿不认这个理,
我会让马文将这些性格的内在弱点暴露出来;我会用戏剧的方法让洛伊斯自
己看到。”

“你这么说究竟是什么意思?”梅森问。
威瑟斯庞说:“您懂我的意思,梅森,我要尽我的一切来保护我女儿的

幸福,毫不夸张,一切。”
“我明白,但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要让这个年轻人处在这样一种境地,在这种情况下,惟一符合逻辑

的出路就是凶杀。那时,我们就会看到他将要做些什么。”
“这对你的女儿和你所挑选作为可能受害者的人都将是非常痛苦的。”
梅森说。
“别担心,”威瑟斯庞说,“这事会处理得很巧妙。实际不会有人被杀,
但马文会以为他杀了某个人,那么我女儿就会看出他的真实面目。”

梅森摇了摇头,“你在玩火药。”
“要移去石头就要用火药,梅森先生。”
在大家沉默了片刻之后,梅森说:“我将阅读审判的副本。这么做是为

了满足我的好奇心,这也是惟一的理由,威瑟斯庞先生。”
威瑟斯庞向招待示意,“把账单拿来。”他说。


3


早晨的阳光掠过沙漠直至西边的山壁,陡然一片金光灿烂,照亮了高耸
的山巅。天空开始呈现出南加州沙漠一带所特有的蓝黑色。
德拉·斯特里特身着棕黄色的边疆裤、牛仔靴和一件嫩绿色的上衣。当

她经过佩里·梅森的房间时,停了下来,踌躇地敲了几下门。
“起来了吗?”她轻声地问。
她听到椅子向后移的声音,然后是急促的脚步声,门开了。
“天啊!”她喊道,“你都没睡觉!”
梅森用手擦了一下额头,然后指了指桌上的那堆打印的文件副本。“这

该死的凶杀案,”他说,“它让我着迷了。。进来吧。”
德拉·斯特里特看了一下手表,说:“忘记这桩凶杀案吧。赶快穿上你
的骑装。我要了两匹马——以防万一。”

梅森有些犹豫:“这桩案件有些方面,我。。”
德拉·斯特里特坚定地从他身边走了过去,打开威尼斯百叶窗,然后把
它拉了上去。“关掉灯,”她说,“看一看吧。”
梅森“啪”地关掉了灯。明亮的阳光已投下了鲜明的影像,强烈的光线
反射进房间,明亮的使人觉得电灯就好像是一种暗淡苍白的替代品。
“来,”德拉·斯特里特用诱人的口吻说,“舒适轻快的慢骑,凉爽的
淋浴,然后就吃早餐。”
梅森站在那里望着外面晴朗的蓝色天空,他推开窗户让新鲜的空气进入

房间。
“你担心什么?”德拉·斯特里特察觉出他的兴趣,问道,“这案件?”
梅森看着那堆文件副本和折叠的、因年代已久而发黄的剪报,点了点头。
“它什么地方有问题?”德拉问。
“几乎每个地方。”
“他有罪吗?”
“可能有。”
“那么,什么地方有问题呢?”
“处理的方式。他可能是有罪的,也可能是清白的。但是他的律师处理

的方式,只可能使陪审团产生一种裁决——一级谋杀。像现在它这种情况,
这桩案件根本没有什么我可以向约翰·威瑟斯庞指出的,无法跟他说:‘这
确实表明这人是清白的。’陪审团根据那些证据裁决他有罪,威瑟斯庞也根
据那些证据认为他有罪;他还要去毁掉那两个年轻人的生活,而这人则可能
是清白的。”

德拉·斯特里特默默无语以示同情。梅森盯着外面那些无情的、高高耸
起的、绵延起伏的陡峭山脊,一会儿转过身来,笑了笑说:“我该刮刮胡子
了。”

“没关系,蹬上骑靴来吧。穿上马裤和皮夹克,就这就行。”

她走到梅森的壁橱那里,四处翻了翻,找到了骑靴和夹克,拿了出来说:
“我在大厅里等你。”律师赶快换了衣服去大厅找德拉,然后他们便出去进
入了沙漠早晨凉爽的空气之中。管理马匹的人挑出两匹马,看着他们翻
身上马后,朝梅森笑了笑。


“从上马的姿势可以看出来一个人是否熟悉马,”他说,“这两匹马很

好,但明天你们还会有更好的。”
梅森的眼睛露出了兴趣:“你怎么看出来的?”
“从许多微小的方面。新手总是试图告诉你他小时候骑马不用鞍,然后

他会抓住鞍头和鞍尾,”他以厌恶的口气哼着说,“而你根本就不用手摸鞍

尾,祝你们骑得开心。”
当他们骑马离开旅馆、沿马道而上时,梅森的眼睛里透出了沉思的神色。
“那现在怎么办?”德拉·斯特里特问。
“关于如何上马的那番话使我想到——你知道,一个律师必须要留心细

节问题。”
“如何上马跟这有什么关系?”她问道。
“非常有关系——也可以说没有。”
她驾马靠近他。
“小事,”梅森说,“普通观察者不注意的微小细节能说明全部情况。

假如一个人能明白小事的重要性,就没有人能对他撒谎了。拿那个管马人为
例,来这里的人都有钱,他们该是聪明的;通常他们受过金钱所能买到的最
好的教育,他们常常夸大他们的能力,就像骑手为了得到更好的坐骑一样。
他们完全忘记了那些能证明他们的话是谎言的小事。管马人站在马桩旁边,
似乎看不到什么,而他却能看出一个人究竟对马懂多少。一个律师应该懂得
这其中的意义。”

“你是说律师应该对所有那些事情都懂?”德拉·斯特里特问。

“他无法一切都懂,”梅森说,“要不然他就是一部活的百科全书了。
但他应该知道那些基本事实。他应该知道如何去获得在任何特定情况下他所
需要的准确知识,以证实当一个人言行不一时,他是在撒谎。”

望着他那略微拉长的脸和疲倦困乏的目光,她说:“你对这桩案件非常
担心。”
他说:“18 年前,一个人被吊死。可能他是有罪的,也可能他是清白的。

但毫无疑问,他被吊死是因为律师犯了一个错误。”
“这个律师做了什么?”
梅森说:“除了别的以外,他做了一个前后矛盾的辩护。”
“法律不容许那样吗?”
“法律容许,但人性不容许。”
“恐怕我不明白。”
梅森说:“当然,法律在过去的20 年里已经改变了很多,但人的本性却

没有改。按当时使用的法律程序,一个人可以提出无罪的辩护请求,到法院
努力证实自己无罪。他也可以提出精神异常的辩护要求,这可作为案件的另
一部分同时进行审理,也就是面对同一陪审团,作为整个案件的一部分。”

她用目光打量着他,这目光能看到外表之下的深处,能看到只有女人从
男人身上才能看到的那些东西,而且还要在她同他有了长期亲密的关系之
后。

突然,她说:“我们忘了这桩案件吧,来个舒适轻快的慢骑,陶醉于沙

漠的气息,等早餐之后再谈正事。”
梅森点了点头,用马鞭抽了一下马,他们向前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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