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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案高悬-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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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还有一具尸首,如何办?〃段师爷对张知县耳语。   

  〃哪儿?〃张知县愣了愣,反应过来:〃那具浮尸,叫仵作来验。〃   

  仵作检验,发现死者手脚指甲中,藏有泥沙,头部浮肿,断定是不慎溺水而亡。   

  如此尸首,已掩埋多日,面目全非,认尸也未必能认出,张知县只得命仵作将浮尸埋了。   

  王生出狱,家人团聚,夫妻二人,紧紧拥抱,喜极而泣。   

  晚间,夫妻设宴,款待吕旷,以谢救命大恩。   

  〃有一事,小生定要问问恩人。〃王生给吕旷斟酒:〃望恩人如实相告,切勿隐瞒。〃   

  〃有事明说。〃吕旷说:〃经此一劫,你我都不是外人。〃   

  〃我想问……〃王生小心翼翼地说:您老,到底是不是人?〃   

  〃你骂我。〃吕旷放下酒杯,瞪眼。   

  〃不、不。〃王生慌忙解释:〃我是问,您老,是不是神仙?〃   

  吕旷开怀大笑。   

  〃我不是神,也不是鬼。〃吕旷说:〃我就是一个人。你我二人,活该有这一段过节,也是不打不成交。〃   

  夜深。   

  王生躺在床头,对刘氏感慨:〃遭此一难,我算活明白了,宁可小看鬼神,千万别随便看不起人。〃   

  〃斗气争执,误伤性命,多是因小看人而起。〃刘氏替夫君掖了掖被角。   

  气是无烟火,酒是烧身焰,色是割肉刀,财是招忌损人苗。明朝另有一桩公案,即因美色,而生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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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血泪暗偷香·美色都是催命药(1)         

  第五卷 血泪暗偷香·美色都是催命药   

  1   

  明朝弘治年。春日。   

  浙江杭州府城,一束桃花粉了。不消几日,整个西湖,桃花盛开,色调温暖,情调暧昧,股股春风,熏醉游人。西湖岸上,座座楼宇,飞檐重叠,纸鸢断了线,落在高高青瓦上,没人去捡。偶然昂首,眼望酒肆茶楼,一间间木框窗扇,镂空雕花,精刻细琢,凝聚匠心;沿河妓院,门庭若市,装扮妖冶、佩饰零碎的窑姐儿,招徕过客,笑容糜烂,矫揉造作,仿佛身上每一块肉都是活的,连其中身段巨肥的妓女,亦将自身粗线条暴露无遗;公子哥儿们,没精打采,似被酒色,掏空心肠,集体疲软。惟有钱塘门后,十官子巷,古朴潮湿,民房简陋,断墙瓦砾,零落凸现,是比较坚硬的一笔。   

  十官子巷口,有一算命老者,瘦如毒蛇,立一旗帜,摆一方桌,替人卜算前程,据说极准。一把年纪,懂周易,会麻衣,放豪言:若卦不准,倒赔银两五十倍,任你来砸卦摊儿。当地人送雅号:小神仙。   

  早起,小神仙空虚半日,晌午将至,才来了主仆二人。   

  一个,是杭州府城富家子弟张荩,头戴纱巾,身着银袍,外套绣花白绫袄儿,非常时明朝的髦,举手投足,相当倜傥;另一个,小童清琴,眉清目秀,手拿一管蜀锦包裹的紫箫,紧随其后。   

  小神仙三角眼中,闪烁出午饭有着落的光芒。   

  〃大爷留步。〃小神仙叫住张荩。   

  〃怎么?〃张荩轻浮地笑:〃你要给我算卦?〃   

  〃正是。〃小神仙微笑答。   

  〃与其你算,弗如我给你算。〃张荩不怀好意地说。   

  〃大爷也会算?〃小神仙很意外:〃那,你算算老夫之命。〃   

  〃你的命,就是终生替人算命。〃张荩开怀大乐。小童清琴,跟着偷笑。   

  〃粗俗。〃小神仙鼻孔喷射出两团气,胡子都湿了,愠怒道:〃我观大爷面相、气色,百日之内,必遭桃花劫,丧掉性命!〃   

  〃你说大爷什么?〃清琴追问。   

  〃百日之内,丧掉性命。〃小神仙毫不客气地重复:〃如若不准,我倒赔纹银五十倍。〃   

  〃百日为限!〃张荩拍二两碎银在桌上,气咻咻道:〃你,就等着我来砸卦摊儿吧!〃   

  张荩,历来快活,出生富家,父母早亡,无人管束,自由自在,不受四书五经荼毒,未经寒窗之苦,单好吹拉弹奏,唱吟淫词艳曲,交些浮浪子弟,风月场中裸奔,英俊富有,窑中女子,怎不心花怒放。   

  张荩妻子,倒也贤惠,屡劝夫君,循规蹈矩,务些正业。张荩充耳不闻,一如继往。上月,妻子病故,张荩更是风流无羁,颓废无边,终日烟花阵中缠绵。   

  今日,小神仙一言,极是恼人,张荩满面晦气,引小童清琴,疾步而行,拐弯抹角,抹角拐弯,穿越十官子巷。刚要出巷,几滴残水,落在头上。   

  〃下雨了?〃张荩抬头一望,天空晴朗,只见临街一户楼上,一个少女,手揭帘儿,倚窗愣神。想是梳妆完毕,泼下化妆残水,没曾想,湿到路人,一时慌了,忘记下帘,恰与张荩,四目相觑。   

  一瞬间,张荩魂不附体……少女似画中美人,五官精致,脸似橄榄,玲珑剔透,唇红齿白,竟又长了一双狐狸眼;眸勾魂,人清纯,淡淡羞态,暗含娇艳。世俗女子,岂可相比。   

  杭州城内,陋巷之中,竟有此美人。安上弹弓,张荩眼珠即可射向阁楼。   

  少女见张荩痴望,不觉微笑。    

  仅此一笑,张荩骨肉酥透,忍不住,咳嗽一嗓,少女凝眸流盼,粲然露齿笑,露一口粉白好牙,牙好,胃口就好。   

  偏巧此时,几个路人,由打对面,结伴走来,张荩悻悻让路,须臾复又抬头,少女已放下帘子,不在窗前。   

  张荩怅然若失,昂头痴望,半晌无语。   

  〃大爷。〃小童扯张荩袍角,轻声唤:〃脖子酸。〃   

  〃哎。〃张荩叹息道:〃脖子不酸,心里……酸。〃   

  〃走吧,大爷。〃小童催促。   

  张荩暗自记了门面,一步一回头,恋恋不舍,出了十官子巷。   

  不多时,主仆二人,行至西湖岸,一班浮浪子弟,已邀约了青楼妓女,备船等候,正值春意融融,一同游湖,吃喝饮酒,吟诗狎妓,不亦乐乎。   

  张荩懒洋洋,随狐朋狗友登船。   

  船舱内,几名妓女,春春、宝宝、娜娜;莺莺燕燕,粉香熏人。单听名儿,恍惚进了当代宠物市场。一见张荩出现,女子们围拥上来,调笑打闹,张荩兴味索然,冷淡逢迎,愁眉紧蹙,那副模样,不像春日踏青,倒似苦命女子兀自悲秋。   

  游船开启,两岸景致流动,桃花艳丽,朵朵璀璨,似佳人含笑;柳叶轻薄,随风摇曳,有事没事,翩翩起舞,踏青人等,摩肩接踵,缓缓挪步,小货郎手摇拨浪鼓,脆声叫卖,顽童嬉戏,相互追逐,一溜烟儿,跑没了影;笑歌欢声,沿河飘飞,渐行渐远,终无痕迹。游船行至湖中,大家劝酒,张荩心不在焉,勉强酬酢,饮过几盏,无心吹箫,也不吟诗,闷闷不乐,枯坐船舷,观景不语。众友人,见其一反常态,又问不出个究竟,颇觉扫兴,捱到黄昏,张荩推说身体不适,要船靠岸,叫上清琴,告辞而去。   

  夕阳猩红,西湖岸楼宇房舍,形成凹凸厚重的金色剪影。   

  小童清琴,随主人张荩,沿路返家,复经十官子巷,寻常人家,烟火饭香,隐约入鼻。行至少女家门,张荩抬头观望,阁楼无人,窗帘低垂。   

  张荩咳嗽一声,不见动静,左顾右盼,再咳几声,仍无效果,还不甘心,引领清琴,由巷口走到巷尾,复又踅回,往返数次。   

  〃大爷,来回走动,没个终结,恐人生疑。〃清琴忍不住劝解:〃再说,也不知那女子来历,不如待小的,探听详实,隔日再来。〃   

  天色愈来愈晚,张荩实无良策,只得依言归去。   

  转过天来,小童清琴,独往十官子巷探访。得了消息,回禀张荩:少女潘寿儿,芳龄十六。与父母同住。其父潘用,人称潘杀星,为人歹毒,与当地官宦,地痞流氓,皆有瓜葛,既认识卖元宵的,又认识卖煤球的,黑白两道都熟,依仗势力,欺行霸市,强买强卖,惹人痛恨。         

◇欢◇迎◇访◇问◇BOOK。◇  

第31节:血泪暗偷香·美色都是催命药(2)         

  凶神恶煞的爹,何以养了个玲珑娇羞的小美女?张荩琢磨玩味,愈发思慕潘寿儿,日夜冥想。   

  2   

  月色醇厚。   

  十官子巷阒无人迹,像条被人遗忘的街。   

  张荩骑一头小驴,到十官子巷口,翻身下来,将驴拴在树上。然后,蹑手蹑脚,走到潘家门首,抬起头,痴痴望阁楼。站立良久,一无所获,垂头丧气,转身欲走,又不甘心,再仰脖一探,阁楼窗帘撩开,潘寿儿倚窗望月,一手托腮,若有所思。   

  张荩只恨没长翅膀,只得轻声咳嗽。   

  潘寿儿身子,不禁一抖,借着月光,向下望去,眼见张荩,知是当日那人,不觉脸颊绯红。   

  相互观望,却遥不可及。张荩嘴巴,张了又张,欲言又止,潘寿儿手心渗出汗,与张荩默然对视,良久。   

  张荩伸手,袖中摸出一条红绫汗巾,结成一团,掷向阁楼。潘寿儿双手来接,恰巧握住,拿来细看;俄顷,飞一媚眼,十分热辣。旋即,脱下自己一只绣鞋儿,投下。   

  张荩接过,捧在心口,细细摩挲,抬眼再看潘寿儿,已然热泪盈眼。   

  潘寿儿足不出户,哪里见过这等痴心郎,不由也红了眼,酸了鼻,眼眶泪珠,欲落未落,楼下父母,蓦然呼唤,潘寿儿惊慌失措,急忙关窗,疾步下楼。与此同时,潘家楼下,门户打开,张荩拔腿便跑,头也不回,跑到巷口,翻身上驴,鞭抽小驴,连抽十余下,小驴死活不动……拴树上的缰绳尚未解开。   

  潘寿儿的小绣鞋,张荩把玩不休。终日捏着,摸来摸去,都摸小了。小童清琴,好心劝说:〃大爷,如此不成,眉来眼去,眼饱肚肌,终不成事。〃   

  张荩左思右想,想那寿儿,对自己也有几分爱慕,只叹无人牵线,于是问清琴:〃十官子巷附近,可有保媒拉线的婆子?〃   

  〃倒有一个,原以做媒为生,现卖花粉渡日。清琴想了片刻,说:〃只是不知,那婆子,如今还愿操旧业么?〃   

  〃可是卖花粉的陆婆?〃张荩来了精神。   

  〃正是。〃   

  〃那婆子,我认得。〃张荩兴奋地搓手:〃春宵楼玩乐时,我曾买过她的花粉。〃   

  翌日清晨,张荩早起,揣了银子,去寻陆婆。四处打听,方才知晓,陆婆就住十官子巷口。   

  平日,陆婆手端花粉盒,走街串巷,兜售花粉。今日未出门,全因昨日六十大寿,儿子陆五汉孝敬,送给老娘一顿拳脚。陆婆老脸带伤,皱纹鲜艳。   

  陆五汉是有个性的汉子,开一小店,杀猪卖肉,业余生活极丰富,吃喝嫖赌,花插着来。输了银子,只管向老娘要,如若不给,开口就骂,举拳便打。昨日陆婆,得些寿礼,陆五汉生抢,陆婆闪躲,孝子急了,武力镇压。   

  陆婆欲哭无泪,想是当年,保媒拉线,蹉跎岁月,当马泊六,干下不少亏心事。今时今日,得此报应。   

  马泊六,宋元时代市井隐语:即从中拉拢不正当男女关系的人,就称作:马泊六。延用至明代。   

  张荩算聘到专业对口的人了。   

  〃陆妈妈。〃张荩恭敬施礼。   

  〃呀……张公子。〃陆婆正郁闷,忽见张荩来访,有些吃惊。   

  〃方才,寻个朋友,偶经此地,特来看望。〃张荩递上一包蜂蜜桂花糕,两匹绸缎。   

  陆婆惆怅接过,看看张荩,想想自己儿子,暗叹:〃同是杭州城子弟,做人的差距,怎就如此大呢?〃   

  〃脸上脏么?〃张荩抹一把脸,问陆婆:〃妈妈这样看我。〃   

  〃噢。〃陆婆回过神,接着说:〃公子来看老身。一定有事。〃   

  〃确有一事。〃张荩讪笑。   

  说话间,陆五汉从店里回来,进了家门,见到张荩,也不招呼,死盯两眼,迈步进了厨房。   

  〃此处,说话不便。〃陆婆对张荩道:〃换个地儿。〃   

  张荩、陆婆,一前一后,来到一处酒楼,寻个清雅小间,相对落坐。   

  酒菜上齐,张荩道出原委,说那女子,家世险恶,娶也娶不得,日思夜念,只望有段露水姻缘。   

  陆婆摇头,说自己,早已洗手不干,免遭报应。   

  张荩掏出纹银二十两,塞给陆婆,恳求道:〃万望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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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血泪暗偷香·美色都是催命药(3)         

  银子冷的,拿在手中,心是热的。   

  〃不知公子,瞧上了哪家女子?〃陆婆问。   

  〃潘家女儿,潘寿儿。〃张荩说:〃就住十官子巷尾,陆妈妈可认得?〃   

  〃原是那鬼精丫头。〃陆婆作恍然大悟状:〃黄花一朵,也吃野食么?〃   

  张荩拿出潘寿儿绣鞋,将当夜情形细述。   

  〃没瞧出来。〃陆婆笑着说:〃小小丫头,竟已怀春。你有情,她有意,这事情,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   

  〃妈妈若肯成全,日后还有厚报。〃张荩急切地说。   

  〃酬谢是小,只因潘家,门户谨慎,爹娘如虎,事若败露,惹出祸来,非同小可。〃   

  〃此事艰难,我也知晓,全劳妈妈费心。〃   

  陆婆收了银子,藏妥绣鞋,嘱咐张荩,切莫心急,若要成事,需从长计议。   

  张荩点头,心想,若能成事,时日久些,也不妨事,自己踅回,呆在家中,只等陆婆登门传喜讯。   

  陆婆这边,盘算一夜,胸有成竹。隔日,端了花盒,前往潘家,刚到门口,正遇潘婆,买菜回来,一眼瞧见陆婆,忙一把拉住,高声道:〃你来得正好。〃   

  陆婆心头一紧,思忖:〃莫非张荩不慎,把事情败露了?〃   

  〃正要烦恼你。〃潘婆接着说:〃也不知怎的,寿儿近日,茶饭不思,心神不安,许久也未笑过,您替我送些花儿去,探探她,有何心事。〃   

  陆婆暗喜,她的心事,老身早已有数。   

  潘寿儿神情恍惚,月夜,得了张荩汗巾,满脑子都是张荩本人。也不知此人是谁?家住何处?只是相思。常年呆在阁楼,透过窗帘缝隙,也偷瞧过街上来往后生,模样、举止、眼神,竟没有一个比得上张荩。今生若嫁得此人,也不枉活一世。想来想去,总觉渺茫,将那汗巾,揉来摸去,放至枕边,贴面而卧。   

  苍蝇不盯无缝蛋。   

  潘寿儿孤坐床边,自怨自艾,玩弄汗巾。忽听楼梯,脚步声响,有人上来,慌忙藏汗巾于枕下,背手端坐。   

  陆婆上来,满脸堆笑,爽朗呼唤:〃寿儿丫头,老身给你送花儿来了。〃   

  潘寿儿爱搭不理,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听说丫头病了?〃陆婆挨潘寿儿坐下。   

  〃嗯。〃潘寿儿鼻孔发音。   

  〃得了什么病,你父母不知。〃陆婆故作神秘道:〃老身却知道。〃   

  说着,打花盒里,拿出那只绣鞋,问潘寿儿:〃你可认得这鞋儿?〃   

  〃不、不认得。〃潘寿儿吃惊不小,矢口否认。   

  陆婆笑。随即,将张荩所托一事,讲给寿儿。   

  潘寿儿羞得要死,陆婆又将张荩,着实美化了一番。说张公子,家私巨万,温存多情,自见你后,牵肠挂肚,日夜不得安生,巴望着与你一会。   

  潘寿儿叹着气,由枕下抽出汗巾,说自己,也废寝忘食,思念张荩,只是门户严谨,爹娘厉害,不准我出门也罢,平日夜里,也要待我熄了灯火,方才睡去。   

  陆婆转着黄眼珠,琢磨半晌,说老身有一策,夜间,你熄了灯火,待爹娘睡去,我自叫张公子,扛一竹梯,在你家后窗下等候,以咳嗽为信。时值深夜,料也无闲人走动,到时,你引他上楼,便可一聚。   

  潘寿儿既紧张,又期待,既兴奋,又不安。想象那时刻,一定很骇。含羞认可。陆婆又说,口说无凭,老身要带回一件信物,方可让张公子放心。   

  潘寿儿将另一只绣鞋,交与陆婆。   

  陆婆将一双合色绣鞋,藏在花盒底层,告辞下楼,潘婆迎上来问,〃寿儿哪里不好。〃   

  〃月事不调,不碍事,多吃红糖煮蛋。〃陆婆信口敷衍,出了潘家门,直奔张荩府邸,张荩竟不在家,陆婆只得作罢,想着明日再来,带着东西,回到家中,小心翼翼,将花盒藏入厨柜,生怕孝子陆五汉察觉……事与愿违,鬼祟举动,恰被陆五汉瞧在眼里,当即要查抄盒中之物,陆婆愈遮掩,儿子愈生疑,一把抢过花盒,翻开来看,只见一双女儿家的合色绣鞋,以及纹银二十两。陆五汉揣了银子,陆婆哭天喊地,寻死觅活,求五汉归还,五汉不依,继而打听银子和绣鞋来源,说得明白,归还于你,讲不清楚,一文不退。陆婆无奈,只得一五一十,讲述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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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血泪暗偷香·美色都是催命药(4)         

  陆五汉痛斥老娘,老不死的,搞这等勾当。银子没收,一双小臭鞋,自会退还张荩。   

  陆婆一把没拉住,陆五汉已射出家门,鞭长莫及。   

  陆五汉拿了银子,并未去赌,而是办了一身华丽衣裳,又买一顶纱巾,等到晚上,陆婆睡下,陆五汉将自己打扮得人模狗样,将寿儿绣鞋,藏在袖中,扛了家中竹梯,反锁大门,直奔潘家。   

  3   

  一更时分,陆五汉兴奋异常,到潘家后窗楼墙下,轻咳两声。潘寿儿上面听到,开了窗户,由于夜黑,看不真切,瞧个大概,认定是张荩无疑,招手相迎。陆五汉搭好竹梯,轻身爬上,爬到窗边,轻跨而入,寿儿将窗掩上,气未喘匀,就被陆五汉抱住,紧紧相拥,寿儿心跳加速,陆五汉也不出声,狂吻一气,似啃兔头。此种感受,潘寿儿从未领略,既舒坦,又难受;既狂乱,又兴奋;既紧张,又喜悦。如食辣椒,越辣越怕,越怕越想。   

  陆五汉却是老手,手段高超,技巧娴熟,狂亲之后,施以爱抚,刚柔并济,寿儿飘飘然。陆五汉趁热打铁,剥花生壳一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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