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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女匪-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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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大炮暗自高兴,杠房的谢和钱是同义语。三合水百年不遇,怎么也没够,这需要钱。心里高兴嘴不能说,他道:
  “谢我什么?”
  “四凤出殡。”
  “别胳揪(逗闹)我,事没办好啊!”萧大炮抱歉,他不是为杠房,是为自己,按原计划大办葬礼,杠房会重重酬谢,六十四杠缩成八杠……他说,“早不抓,晚不抓,偏偏这个节骨眼上抓住工作队,把一桩事儿给搅啦。”
  “虽然没办成,也要感谢你。”王瑞森说。
  “那还感谢啥,没办好。”萧大炮心口不一地说。
  王瑞森拿出十块大洋,说:“少了点儿,科长打壶酒喝。”
  “咦,客气了不是。”
  “杠房不是天天能开张,一晃有些日子没活儿。”王瑞森说眼下不宽裕,“以后还要表示。”
  “杠房对我不薄……”
  “说反了不是,科长对杠房才不薄。”王瑞森说了一大堆感激话,他诙谐道,“我们杠房不缺杠子,可就缺你这样顶门杠。”
  “不嫌弃的话,我给你们当顶门杠。”萧大炮说。
  越唠越近乎了,王瑞森试探地说:“我们打算买进一批木材,主要是红松。”
  “做杠子用得了那么多红松?”
  “不,做棺材。”
  “噢,棺材?”萧大炮迷惑道。
  “是这样,杠房的生意日渐清淡,风俗改革,用马车拉棺材,多不用杠子抬人。”王瑞森说,“棺材铺耿老板要去关内做生意,我们杠房盘下他的铺子,寿材和执事一起做了。”
  “呣,大气,殡葬一条龙。”
  “也可以这么说吧。”
  “朱掌柜就是有眼光,经营棺材一本万利啊!”萧大炮说。
  王瑞森现出为难之色,连连叹气。
  “怎么,有啥马高镫短?”
  马高镫短为土匪黑话,意为为难遭仄。
  “是啊!做棺材需要红松,三江县府对红松限制很严,我们从白狼山买了些红松运不进城。”王瑞森有目的说出这番话,实际属于套话的范围,忧愁的样子,“愁人啊!科长。”
  “眼前不行,113团驻扎亮子里,城门他们把守着,尤其是逮了五个八路斩首示众,出入城门检查更严。”萧大炮说。
  “萧科长,城门楼好像是你们警察看守。”
  “只是晚间,军队白天设卡检查,晚上锁上城门,里不出,外不进。”萧大炮说,“稍等等,军队哪天撤走,看守城门还不是我们警察的事,到时候你再往回拉红松,眼下别整(弄)。”
  “你说得对,萧科长。”
  常文清和朱汉臣的任务是打听五位牺牲同志的遗体下落,首级挂在城门楼上,躯干不知去向。
  “他们牺牲的地方应该在113团部,敌人在那儿行刑。”朱汉臣分析道,“砍下头颅,将躯体处理掉。”
  “遗体在哪里,我们尽快弄清。”康国志说,“文清,你的侦察重点放在这上面。军队自己去埋可能性不大,大概叫老百姓去……不排除秘密处埋掉。”
  “敌人也可能直接抛尸。”常文清说。
  “有这种可能,”康国志说,“文清,到城边好好找找。老朱,最好是在113团部找到一个人。”
  “还真有一个。”朱汉臣说。
  113团有一个骑兵营,在当地雇了两名马夫,其中一位朱汉臣认识,曾在杠房做过执事杠夫。他说:
  “我去找他,看他知不知道。”
  “行!”康国志同意道。
  朱汉臣要找的人叫张兆丰,去骑兵营路上邂逅相遇。
  “朱掌柜。”
  “兆丰,我正好找你。”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二章   夜入交通站(11)
“找我?”
  “你这是去干什么?”朱汉臣问。
  张兆丰胳肢窝夹一条口袋,说:“买高粱。”
  朱汉臣问要高粱做什么,张兆丰说喂营长的马,营长的马吃高粱,嘴很刁,专吃那种黏高粱,不黏它不吃。
  “稀奇!”朱汉臣说。马吃高粱不稀奇,专吃黏高粱比较稀奇。当地人很少种黏高粱,原因是它低产。黏高粱用来做豆包(满族食品),有大黄米,基本不用它,他说,“不大好买。”
  “我去粮栈看看。”张兆丰说。
  “兆丰,问你一件事。”朱汉臣说,“那五个工作队员……”
  “在哪儿杀的我不清楚,可我却知道一件事。”
  “噢?”
  “骑兵营长叫我上街买来两水筲(桶)煤油。”
  “做什么?”
  “炼(烧)人啊!我闻到烧人肉的味道,准保是那五个八路。”张兆丰说。
  朱汉臣惊讶。
  张兆丰讲了事情的经过。
  那天,骑兵营长把他找去,吩咐道,“张兆丰,你去买两水筲洋油来。”
  “两水筲?”张兆丰大惑道。
  蜡烛和油灯的时代,平头百姓用不起价格高的蜡烛,普遍用油灯照明,多是棉籽油、豆油、蓖麻油,煤油是日本人带过来,因此称洋油。灯油大多由小贩背着油桶沿街叫卖,这样喊:
  “洋油洋烟洋取灯(火柴)喽!”
  每户人家买得很少,有的直接端着灯出来装灯油,因此骑兵营长叫张兆丰去买两水筲,他很吃惊。怕是自己听错,问了句:
  “长官你说买两水筲洋油?”
  “跟你说笑话啊?两水筲。”骑兵营长说,“你领司务长去买,他不知道哪儿卖洋油。”
  张兆丰挑上空水筲来到灯油铺子,将水筲往掌柜的面前一放。
  “你们这是?”掌柜的瞧着水筲犯迷糊,问。
  “打油。”张兆丰说。
  “啥?点灯用……”掌柜的死活不信是点灯,铺子开张以来头一次遇到用水筲买灯油的顾客。
  “啰嗦啥,麻溜装油!”司务长不耐烦道。
  掌柜的心里画魂儿(犯疑),点多少灯用这么多油啊?两只水筲装了六十多斤煤油。司务长付了钱,命令张兆丰道:
  “挑走!”
  张兆丰担水一样挑着两水筲煤油到了兵营,司务长叫他把油交给一个副官,没他的事儿了。
  两水筲煤油的谜团影子一样跟着张兆丰,一边拌马料一边想,弄这些煤油做什么?怎么也不像点灯,何况兵营的院子是日本人的一家木材加工厂,有台发电机,照明使用电。
  傍晚,两水筲煤油有了答案。木材加工厂有个放废料的场地,现在空空的,没什么废料。数名士兵将废料场围了起来,里边做什么看不到。张兆丰在马厩里望见有烟从废料场飘散过来,烟很生也很呛人。
  “当兵的整啥呢?”另个马夫问。
  “熏蚊子吧?”张兆丰说。他只这样说,心里才不认为是熏蚊子,骑兵的马招蚊蠓,在院子里烧格荛(碎柴火),用烟呛走蚊蠓,不然人和马都睡不好觉。
  “熏蚊子应在这个院子里……你看,他们端枪看着笼火?”
  张兆丰闻到洋油味,想想买来的两水筲洋油。烧的是木材,而且是松木,烟中有芳香的松脂味道。
  “烧木头熏不了蚊子。”马夫说。
  烟的味道有些怪了,不是松脂而是油脂味。开始,张兆丰还想是烤野物,军官们经常到白狼山打猎,打得最多是狍子,回来吃狍子肉。今天大概烤狍子,像炭火烤全羊一样烤狍子肉。松木炭并不好,最好是硬杂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一股特别的味道钻入鼻孔。十几年前,这股味道深刻在他的记忆里。三江人家死了婴儿要扔掉,卷上一领小炕席,到野外焚烧,但不彻底,不久尸体被野兽食掉。张兆丰亲手烧掉的是他的儿子,攻心番(一种地方病)死的。
  “啥味?气滞拉哄(怪味)的。”马夫说。
  烧人肉的味道张兆丰一下辨别出来,他说:“烧人肉味。”
  那个马夫没有闻过烧人肉是什么味道,将信将疑道:“反正味儿隔掰(特别),挺腥的。”
  至此,朱汉臣推测木材加工厂废料场里,那个晚上烧的是五位牺牲同志的遗体,时间上也吻合。
  

第三章   蹊跷的死者(1)
午后,几路人马陆续回到天意杠房后院,汇总侦察结果,五位同志被敌人杀死后割下头颅,躯体用木材浇煤油焚烧掉。就是说,只能从敌人手中夺回头颅。
  夜晚只有两名警察看守东门,113团白天设卡,晚上关城门后撤回兵营。头颅夜间仍然悬挂在城门楼上。
  “是最佳的时机!今晚行动。”康国志决定道,“文清,你马上返回驻地,向三号首长汇报,派人过来。”
  具体的行动方案是,东北人民自治军等在城墙外,康国志和猛鸷从城楼内侧进入门楼,制服值班的两名警察,摘下挂在城楼墙壁上的头颅,墙外接应。
  “你们两人力量弱了些,”朱汉臣说,“我们参加……”
  “你们不能参加这次行动。”康国志传达三号首长的指示,敌人占据着亮子里,地下交通站对东北人民自治军掌握敌情很重要,不久还要解放三江县城……他们要参加行动的心情可以理解,他说,“你们不能暴露。”
  “六号,确定行动时间吧。”常文清说。
  王瑞森从萧大炮的嘴里探知,天黑后113团的人撤岗,城门关闭拴牢锁死,警察再关上通向城楼的一个铁门,躲进城楼里直到第二天天亮才出来,和外界的联系靠一部电话。他说:
  “夜深就没人到城门附近去了,正好行动。”
  “老朱,你觉得呢?”康国志征求朱汉臣的意见。
  朱汉臣却觉得在夜深人静时候行动并不好,如果开火,枪声会惊动驻军,三江有夜市,如果在街上行人多,吵吵嚷嚷时刻行动反倒好些。
  “我认为朱汉臣同志说得对,夜深人静声音传得远,对我们不利。”常文清说。
  “猛鸷,你的意见呢?”
  “我赞成行动时间别太晚,下半夜还有月亮。”猛鸷说,月光不受欢迎,城楼上有机枪,有光亮东北人民自治军靠近门楼很危险,“天黑,机枪就是瞎子。”
  “大家都赞同不宜行动太晚,十点钟吧!”康国志说,“文清马上出城吧。你们要在十点钟前赶到,等我和猛鸷解决了值班的警察发出信号,你们就到城楼下,如果出现意外情况,你们迅速撤走,万万不要攻城。”
  “是!”常文清准备动身离开亮子里。
  “我送你出去。”王瑞森说。
  杠房经常在城外雇用杠夫,出出进进很正常,需要一个道具,一根榆木杠子。杠房了事的送某人出城十分正常。没有人护送,侦察员也能出城去。为确保今晚行动成功,一点儿差错都不能出,包括出城这一细节。万一常文清没能顺利出城,带不来部队,行动将前功尽弃。
  “瑞森你送常文清出城门。”朱汉臣说。
  “我走啦!”常文清道。
  康国志目送战友出屋,眼含期冀和祈祷。
  “电话线得割断。”朱汉臣说,切断城门楼对外联系,为行动增加一道保险。他去准备铁钳子和刀。
  “还有绳子,我们需要绳子。”康国志说,他打算完事后从城楼下去,从两丈高的城墙下到地面,要靠绳子。
  “我去准备。”朱汉臣说。
  “我们也出去。”康国志和猛鸷再一次去东城门侦察,一切都是为了今夜的行动。
  城门前仍然围着很多人,大都冲着示众人头来的,姑且不揣度他们的心理,至少有人一天来看几遍,不然没有这么多人围观。这一次康国志挤到人群最前边,接近城墙根儿,仰角更大。他仰头望过去,依然看不清面目,头颅颜色发黑。拴筐的绳子拇指粗,猪蹄扣(自行收紧的绳扣)系得相当结实。需从上面解开绳子……他想今晚行动时应该这样做。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三章   蹊跷的死者(2)
城楼上的两名警察不像站岗,倒像没事儿聊天,肯定是有两只凳子,他俩坐着,嘴里嚼着什么,大概是糕点类。一挺机枪架在身边,枪口对着城门下面区域。
  “躲开它很难!”康国志心想。
  机枪的职能就是封锁城门,唯一的办法就是控制这挺机枪,计划也是这样考虑的。猛鸷去了通向门楼那扇门,借的因由十分巧妙。门的上方长出一棵榆树,某年风吹来榆钱落到雨后潮湿的城墙上,竟然发了芽生了根,如今已是一棵小老树,几只麻雀落在上面,叽叽喳喳。有一只狸猫,正打麻雀的主意。
  “喂,你站在那儿!”一个士兵端枪过来,制止他往前走,“别往前走啦!”
  “我……我。”
  “我什么,军事禁区。”
  猛鸷现出笑脸,说:“我有点事儿。”
  “什么事儿?”士兵问。
  “找我们家的猫。”猛鸷说。
  “猫,猫在哪儿?”
  “在那儿!”
  猛鸷手指的方向是那棵树、麻雀和猫。士兵看见那幅图景,猫捕鸟的场面,他也发生了兴趣,放下枪说:
  “你别惊动,让猫抓家贼(麻雀)。”
  “我家的猫贼能耐,抓住过大雁。”猛鸷见士兵对猫捕猎感兴趣,编造捕猎故事,“经常叼回来鸟,有时叼活物回来。”
  士兵对这只猫兴趣浓厚了,问:
  “郎(公)猫乳(母)猫?”东北民间对雄性动物有专门的称谓,例如:公马——儿马;公牛——牤牛;公驴——叫驴;公狗——牙狗;公羊——趴子;公猪——跑卵子;公猫——郎猫等。
  “抓鸟可不论公母。”猛鸷说。
  “不是,要是乳猫,下崽送给我一只。”士兵说。
  猛鸷说你一个当兵的,部队里让养猫?士兵说他的表舅是糕点铺老板,先寄养在他家里,等打完了仗到他家抱走猫,说不定那时它长大了,也会抓鸟了呢!
  他的话引起猛鸷的注意,面前这个士兵充其量也就十*岁,士兵童心未泯自然而然。
  猫捉鸟的好戏突然给打断,先是麻雀飞走,继而是猫逃掉,铁门开了,走出来一名警察,他搅了局。哐啷!开门声很沉闷,说明铁皮很厚。侦察员曾想过破开这扇门到城楼上去,门闩在里边,铁皮又厚破拆几乎不可能。
  夜晚来临,朱汉臣做了顿小小的道别宴,弄一点儿荤菜,叮嘱伙计不准外人进到后院来。他说:“你们这一走,不知什么时候再来。”
  “会经常来的。”康国志说。
  道理如此。三江是敌占区,大量的情报需要从这里获得,侦察员时常要来城里,落脚的地方交通站。但不是每次都是侦察处长亲自出马,康国志这次任务特殊,从敌人手里夺回牺牲同志们的头颅,还有一个任务未完成,他说:“老朱,告密者尚未找到,我们走后,你继续调查,发现狗驮子立即告诉我们。”
  “只要他在亮子里,跑不了他。”王瑞森说。
  “一定找到他。”康国志道,他说了半句话,下半句是:为牺牲的同志们报仇。
  朱汉臣暗暗发誓一定要惩罚这个败类,他的告密导致五位同志牺牲。游手好闲的狗驮子,他得了奖金后,定在城里挥霍,必定在妓院、赌场出现。他说:
  “我们尽快找到他。”
  告别的饭吃得很快,心想晚上的行动,侦察员心里长了草似的。距离十点钟还有些时间,他们再次议论行动的细节。猛鸷说:“那扇铁门由里边插着,外边很难打开。”
  通向门楼唯一的门,不走它只能攀墙了。到了夜晚铁门拴上进不去,砸它又不行。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三章   蹊跷的死者(3)
“最理想是骗开。”朱汉臣说。
  如果骗过来一个人开门,进入就不成问题。可是,有什么理由叫门呢?两个警察守城楼,警惕性不会放松,轻易不能给开门,尤其是夜晚,龟缩在城门楼里才最安全。
  “这个恐怕不行。”猛鸷说。
  “攀墙是否绝对把握?”王瑞森问。
  康国志始终低头沉思,他抬起头来望猛鸷,看看这只鹰的最后表态。制定行动方案之初,他也盯上那扇铁门,想法弄开它进到门楼上去。经过侦察否掉,觉得不可行。
  “门不行,怎么办?”他问。
  猛鸷说:“门是不行,我也看过了。”
  “你打算?”
  “攀墙。”
  猛鸷徒手攀墙本领了得,一两丈高的墙他如走平道。牡丹江来的他真实姓名叫什么没人知道,入伍时只说自己叫猛鸷,大家就叫,觉得名副其实,飞檐走壁,像一只凶猛的鹰隼。他还有一个本领,水性好,长期下河摸蛤蜊练就的本领。往上找两辈,父亲、祖父职业采珠人——打珠子的。北方江河中产珠子,慈禧太后头戴的珍珠就是吉林产的东珠。潜入水中捞河蚌要冒极大的危险,前辈都死在牡丹江中。猛鸷从小在河水里泡,捞到一只三盆子大的蛤蜊,拿到家里用沸水烫开壳,获得一颗手指盖大小的明珠,藏在身上,被日本宪兵队长得知,抓他浮浪(无职业游民)送国境线(山海关一带)修工事,后逃出劳工营……珠子被宪兵队长夺去。
  这次康国志指名要他同自己来亮子里,考虑到高高的城墙,没他不行。登上城门楼,唯一通道铁门进不去,只有攀墙。当然如朱汉臣说骗开那扇铁门最好。
  编个什么理由,去叫门?朱汉臣仍动脑筋想辙,叫开门比攀墙风险大,可是城墙很光滑,没有抓手跐蹬不好抓挠(攀附)。他说:“城墙不好上!”
  “猛鸷没问题。”康国志说。
  门进不去,剩下攀爬一条路。朱汉臣准备了绳子,线麻绳很结实。侦察员检查绳子,庹庹,成人两臂左右平伸时两手之间的距离,约合五尺。量出两丈半,城墙垂直地面高度两丈,去掉系扣部分足够。
  康国志和猛鸷各带上一根绳子及一把刀,他们趁着夜色来到城门附近,隐身在一处破房框子里,等待十点钟到来。
  门楼里的两名警察准备吃夜宵,一个问:“门插好没有哇?”
  “瞧你那虮子胆儿,像是谁要进来似的。”另一个说。
  “城墙上挂的是什么呀?”
  “死人头啊!你以为它们会跑?”
  “它是不能跑,可是你想想是什么人的首级?八路,他们就在河北沿,眨眼之间就能过来。”
  “你别吓唬自己了,两丈高的墙上得来呀?他们又没长翅膀。”
  两名警察一个十分警惕,一个满不在乎。铁门拴牢了,城门楼架着机枪,枪一响,城里的兵、警就赶来增援。
  “来块萨其玛?”
  “不,太甜,椒盐核桃酥吧。”
  “要芥菜疙瘩吗?酱缸腌的。”
  “给我一小块。”
  两人糕点就咸菜,吃起夜宵,生命中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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