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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母鸡的笑话了。”
* * *
宪兵冲进步兵大楼的后门,开始上楼梯。大卫从窗口转过身对其他人喊到:“快走,走!这边走!”
他拉着迈克尔沿走廊跑去,莫妮卡和伊丽莎白紧随其后。后有追兵,他只能向前门方向跑,尽管他很清楚另一队宪兵肯定正从前门赶来。当他们跑到前门的楼梯口时,大卫听到楼下传来了一片呼喊的声音,他开始以为是冲进来的宪兵发出的喊声,但很快发现是人群中爆发出来的笑声和欢呼声。这不是搜捕队的声音,更像是聚会的声音。
他们迅速走下楼梯,混入大厅里混杂着士兵和家属的人群中。在销售碗装土豆片和六瓶一件的可乐的桌子前,身穿平民服装的男人和女人排起了长长的队伍,看来这里正在举行一个招待会,人们彼此握手寒暄,讲着笑话,嘴里塞满了食物。大卫从人群中穿过,时刻提心吊胆地等待着警报声的响起,但是他和迈克尔并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有几个士兵向从他们身旁经过的伊丽莎白和莫妮卡挤眉弄眼,但也仅只于此。大约半分钟以后他们走出了步兵大楼,加入了前往停车场的人流。当他们离大楼越来越远的时候,大卫看到一个老头儿熟悉的面孔,他正同几个将军握手致意。上帝啊,那正是国防部长本人。大卫抓紧迈克尔的手臂,加快了步伐。
他们跟随人群走了不到一公里,向西经过了几个停车场,人群中不断有人离开人流,进入停车场寻找自己的汽车。大约10分钟以后,人群已经散尽,只剩下他们四个人继续向前走去。他们一路跟着写有“西门:埃迪桥”的路标前行,经过一个网球场和十多个士兵踢足球的足球场。大卫没有发现宪兵的身影,也没有看到任何追捕行动的迹象。
又过了10分钟,他们看到前方出现了一条河,河道蜿蜒曲折、河水浑浊,两岸长满了茂密的树林。这是查塔胡奇河,是本宁堡西面的界河。河上横跨着一座两个车道的桥,桥头设有安全检查岗,闸道上的闸杆已经放下来,几辆准备离开基地的汽车正排在闸杆后面。司机拼命按着喇叭,然而两个执勤的宪兵却像雕像一般一动不动地站在一旁。大卫想,糟糕,他们已经封锁了整个基地,但是如果现在掉头往回走,宪兵们很可能已经看到他们了。他们唯一的希望就是再次瞒天过海。
他们像一个正在远足的奇怪的家庭来到出口处,大卫向宪兵们挥挥手道:“嗨,士兵们!这是通往露营地的路吗?”
一个宪兵回答说:“你指的是乌契溪露营地吗,先生?”
“是的,是的,就是乌契溪。”
“过了这座桥以后,你们往南再走三公里。不过,先生,现在不能过桥。”
“为什么?”
“刚刚发布了安全警报。我们正等待进一步的命令。”
“呃,我可以肯定警报只是针对汽车的,行人可以通过,对吧?”
宪兵想了想还是摇摇头,说:“先生,请在这里稍等一会儿。一般不会耽误太长的时间。”
大卫和莫妮卡紧张地交换了一个眼神,正在这时一辆悍马吉普车飞快地开到出口处停下来,司机跳下汽车向执勤宪兵跑去。他手上拿着几张传单,大卫虽然看不见传单上印着什么,但他相信他的照片就在这几张传单上。宪兵们现在都背对着他们,所以大卫悄悄地带着迈克尔、莫妮卡和伊丽莎白绕过闸杆,向100米外的桥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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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理论》第十章(13)
一个宪兵转过身命令道“站住!你们他妈的往哪那里走!”
大卫并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回过头说道:“对不起,我们时间紧迫!”
另一个宪兵已经迅速浏览了手中的传单,立刻拔出手枪对这大卫叫道:“不许动,混蛋!”
紧接着三个士兵都已经拔出了他们的M…9手枪。闸杆后等候通过的司机们立刻停止了鸣笛,紧张地注视着眼前这一突如其来的事件。但是,正因为所有的眼睛都看着士兵和逃犯,没有人注意到一条铁锈色的响尾蛇从天而降,落在宪兵们面前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它愤怒地一口咬住了第一个在它面前移动的目标——一个宪兵的腿。这个宪兵立刻发出一声惨叫,同时另一条蛇接着从空中飞来。大卫向前看去,发现格拉迪克的多功能汽车就停在离桥不远的河岸上,他正蹲伏在汽车后面,一扬手第三条蛇又向宪兵们飞去,吓得士兵们慌忙朝树林里跑去。格拉迪克向大卫挥着手喊道:“快,你们这些罪人!快上车!”
* * *
凯伦和乔纳跟着格洛利亚·米切尔来到布鲁克林区最贫穷的街区之一布朗斯维尔,正从一片公共房屋建造项目长满荒草的开阔地上穿过。格洛利亚是一个不知疲倦的采访记者,她已经花了一整天搜集这个两人死亡的凶杀案的有关细节,先采访了辖区警察局的警察,接着又向死者的亲属和朋友做调查。直到晚上九点她仍然在工作,试图找到枪杀现场的一个目击证人。在通常情况下,凯伦是绝对不敢在夜间进入布朗斯维尔一带的,但是奇怪的是她现在身在其中却毫不害怕。街角和阴暗处聚集着一帮一帮的街头少年,他们在她眼里一点也不可怕,而真正让她感到恐惧的是那一辆一直尾随在他们身后慢慢行驶的多功能运动型轿车。
正当他们穿过这一片荒芜的开阔地时,一个身高马大、脖子粗壮的男人从一处阴影中走出来。黑暗中凯伦只看出他的身影而看不清他的脸,但是她隐约看出他穿着西装并注意到他左耳后垂下一条螺旋耳机线。
凯伦立即停下脚步,抓紧了乔纳的手。但是格洛利亚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她大步走到这个特工面前问道:“嘿,伙计,迷路了?”
他回答说:“没有。”
“你要是不知道我可以告诉你,联邦调查局的办公楼在联邦广场。朝那个方向。”她用手指了指西面的曼哈顿方向。
“你怎么会认为我是联邦调查局的人?”
“看看你这身廉价的西装,这是其一。其二,你那些同伙今天已经跟在我后面跑了一天了。”
“我对你没有兴趣,我感兴趣的是你的朋友。”
“要是这样,你想都别想。如果你敢逮捕她,明天早上人们就会在《纽约时报》的头版上看到整版的报道。”
特工把手伸进口袋里,掏出一支手枪说道:“去你妈的《纽约时报》。我只看《纽约邮报》!”说完他举起枪,对着格洛利亚的头扣动了扳机。
凯伦一把将乔纳搂到怀里,把孩子的脸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肚子上,不让他看到这恐怖的一幕。特工向他们走来,一缕街灯投下的光线照亮了他的脸,她清楚地看见了他肿胀的鼻子和前额上的淤痕。她认出了这个人:布洛克特工。
《终极理论》第十一章(1)
西蒙一仰脖子喝下了——又一杯“红”牌伏特加酒。他坐在诺克斯维尔①一座简陋房子的起居室里,这所房子属于古普塔教授过去的两个学生,一个叫理查德·陈,另一个叫斯科特·柯林斯基。古普塔正在厨房里打电话,理查德殷切地为西蒙再次斟满了伏特加酒,斯科特则为他拿来一个让他讨厌的金枪鱼三明治。刚开始的时候,西蒙以为这两个男人是一对同性恋恋人,但是喝下第二杯伏特加以后他才意识到,这里的两个人所从事的工作才是更加非同寻常的。理查德和斯科特都是橡树岭国家实验室的物理学家,他们正在研制能够产生强流质子束的设备。他们都是脸色苍白、带着眼镜而且孩子气十足的人,对古普塔抱有一种近乎狂热的崇拜态度。更让西蒙吃惊的是,当他和古普塔出现在这两个年轻科学家的门前时,他们并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惊讶。很显然,他们俩很久以前就已经被古普塔招募到了自己手下。尽管他们的相貌并不让人感到害怕,但是西蒙仍然在他们身上看到了一个优秀战士所必备的基本素质:不折不扣地执行领导下达的任何命令。他们对自己事业的献身精神丝毫不亚于任何圣战组织的战士。
西蒙刚刚把空杯子放到咖啡桌上,理查德就立刻从长沙发上跳起来,再次为他斟满酒。西蒙把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心想:这倒是不坏,他很愿意让自己逐渐习惯这样的待遇。他问道:“这么说,你们两位先生是研究数流线的,对吗?也就是引导质子在加速器中一圈一圈地旋转?”
两个人都点点头,但是谁也没有说话,显然他们还很不习惯同一个俄国雇佣兵交谈。西蒙接着道:“这项工作肯定相当复杂,要确保所有质子的定向都准确无误,还要设定它们相互撞击最理想的条件。质子相撞肯定会产生一些非常奇特的东西,呃?”
理查德和斯科特不再点头,而是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脸上流露出又惊讶又迷惑的表情。他们大概在想,这个雇来的杀手怎么会知道粒子物理学的知识。西蒙继续道:“是啊,非常奇特,而且可能也非常有用。如果你们能够拥有一个统一的理论,准确地揭示出如何使粒子相撞,就肯定可以获得相当有趣的结果,对不对?”
现在,他们的眼神里开始流露出恐惧的神情。理查德差一点扔掉了“红”牌伏特加的酒瓶。他结结巴巴地回答说:“我……我很抱歉,我听不懂您说的是什么……”
西蒙笑道:“放宽心,你们的教授对我非常信任,从这个行动刚刚开始他就告诉了我统一场论的所有可能的应用范围。否则,我怎么知道该从博士先生的同事那里拿到什么东西呢?”
他的保证并没有让这两个年轻物理学家放下心来。理查德死死地抓住“红”牌伏特加酒瓶,而斯科特则紧张地搓着两个手掌。也许,他们并不想过多地知道他们的恩师采用了什么样的手段去“拿”。
这时,古普塔打完了电话,走进起居室。理查德和斯科特同时转过头去,好像两只忠实的爱尔兰赛特犬一样注视着自己的主人。古普塔对他们报以慈祥的微笑,然后指着西蒙道:“跟我来,我们有事商量。”
西蒙有意等了一会儿才从椅子上站起来,以此表明他并不是某个人的哈巴狗,然后跟着古普塔走进了厨房——一间丑陋而塞满了松松垮垮的橱柜的凹室。西蒙问道:“是布洛克的电话吗?”
教授点了点头,道:“他已经抓到了斯威夫特的老婆和儿子,现在正全速往南行驶。他们母子俩很可能是我们讨价还价最有用的筹码。”
“前提是,斯威夫特确实已经得到了统一理论。但是,我们现在还不能肯定这一点。”
“别犯傻了,他当然得到统一理论了。”
西蒙再一次感到了内心的冲动,恨不能立刻干掉这个老家伙。但是他还是压住了火,争辩道:“他不仅仅中断了文件的下载,同时也删除了服务器上的所有文件。也许他的目的就是要彻底销毁这个理论。也许,这正是克莱曼临死前要求他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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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理论》第十一章(2)
古普塔固执地摇摇头说:“这不可能!克莱曼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但是绝不会干这件事。我敢肯定,他要斯威夫特做的就是保护好这个理论。”
“也许吧,不过斯威夫特看到那些方程式以后,也可能改变了注意,不再执行克莱曼的命令。”
教授仍然一个劲地摇头,显然他根本不相信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说:“相信我,统一理论就在斯威夫特的手里。而且,即使他想删除它也做不到。人类向前迈进的这一大步是不可阻挡的;谁也别想阻止我们向全世界展示我们的胜利。”
西蒙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他对古普塔极力扮演救世主的口吻已经非常厌恶。他说:“那好吧,我们就假定斯威夫特得到了统一理论。不过,我们还必须在美国军队抓到他之前找到他。”
古普塔不屑一顾地挥挥手,一切困难都不在话下。他说:“这同样也是不可阻挡的。不出几个小时,我们就会知道斯威夫特和他的同伴在什么地方。”
“你怎么如此肯定?”
老头儿险恶地笑笑道:“我女儿同他们在一起。她是个吸食甲基苯丙胺上瘾的女人。我敢肯定,她现在毒瘾已经开始发作了。”
* * *
在切诺基国家公园深处的一块空地上,格拉迪克正把枯枝败叶收集在一起,准备生起一堆篝火。事实证明,这个山里人已经成为逃亡者们最好的向导;多年来非法运输毒蛇跨越阿帕拉契亚山脉各州,使他练就了一身逃避法律制裁的高超本领。从本宁堡逃脱出来以后,大卫曾想逃往墨西哥或者加拿大,但是格拉迪克告诉他,在通往边界的路途上会有数不清的撒旦的爪牙围追堵截。因此,他开着车驶入了阿拉巴马州的北部地区,沿着蜿蜒曲折的山路上了桑德山。夜幕降临的时候,他们到达了大烟山。
格拉迪克显然熟悉这里的每一座山岭和每一条沟壑。在一个名叫寇克溪的交叉路口,他转入一条下行的土路,最后在一片爬满葛藤的灌木丛后面停下了车。接着他开始准备篝火,一边收集枯枝枯叶一边哼唱着《奇异恩典》①。他的慷慨相助使大卫十分敬佩。他们昨天晚上才刚刚相识,而现在他却不惜为他们冒生命危险。虽然大卫并没有告诉格拉迪克有关爱因斯坦或统一理论的任何一个字,但是他显然明白事情的极端严重性。他是从宗教的角度去看待他们的处境的:他们陷入了一场同魔鬼的军队的冲突,是为了保卫神的国,这是一场世界末日的战斗。大卫觉得,这种解释其实与事实并没有太大的差距。
天边的一轮新月已经比昨天更加丰满,在他们四周绵延起伏的山峰上洒下惨淡的月光。大卫同迈克尔一起坐在空地上,少年在一个树桩上玩着“游戏男孩”。他母亲在旅行车上睡着了;在进山的漫长路途中她变得越来越焦躁不安,浑身发抖、秽语连连,不断嚷嚷着让她下车,后来终于慢慢安静下来,摇晃着身体进入了梦乡。莫妮卡一半的时间花在安抚伊丽莎白身上,另一半则花在从虚拟战场模拟室偷来的手提电脑上。
令人欣慰的是,闪存硬盘上确实保存着一篇阿尔伯特·爱因斯坦50年前写的一篇论文,而令人沮丧的是,这篇论文是用德语写成的。按照大卫的翻译,论文的题目大约叫做《统一场论新解》,而他的德语也就仅止于此。论文中有几十页各种各样的方程式,但是,其中那些符号、数字和批注让人捉摸不透,就像论文中的德文一样形同天书。显然,博士先生在研究方向上进行了一种全新的尝试,采用了一种非常特别的数学方式。现在,答案就在他们手中,但是他们却无法看懂这个秘密,这样的结果真让人发疯!
莫妮卡独自坐在空地中的一片草地上,两眼仍然死死地盯着手提电脑的显示屏。大卫刚才曾蹲在她身后从她肩膀上向电脑上张望,但她却抱怨说他让她无法专心思考,于是他只能退回到空地的另一边自己待着。真该死!他要是懂得德文该有多好!但是,即使德文是他的母语,数学仍然是他难以逾越的障碍。靠他是行不通的,莫妮卡更能胜任这个工作。她是数学的各个分支方面的专家,她已经告诉大卫,有几个方程式看上去似曾相识。
《终极理论》第十一章(3)
格拉迪克把几张报纸揉成团塞进柴堆下,用火柴点燃了篝火。他又到旅行车上取来了五听“丁蒂·穆尔”牌炖牛肉,一一打开放在篝火旁。然后他在大卫和迈克尔身边坐下来,他指着漫天的星斗说:“我们运气不错,今晚不会下雨了。”
大卫点点头;迈克尔仍在玩他的游戏。格拉迪克又指着东方地平线上刚刚升起的月亮说:“明天我们朝那个方向走,翻过山一直到霍斯诺布去。我们沿着史密斯菲尔德路走到头,再从那儿步行上山。”
“为什么从那儿上山呢?”
“那里便于隐蔽。山上到处是石灰岩的岩洞,不远处又有一条山泉。从那里可以看到周围几公里以外的地方,只要有人冲你们而来,我们远远的就得到警报了。”
“但是我们吃什么呢?我是说,等我们吃完了‘丁蒂·穆尔’以后?”
“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你们挨饿的。撒旦的人找的不是我,所以我可以来去自由。你们可以在霍斯诺布一直潜伏到夏季结束。到那个时候,那些异教徒就该放弃追捕了,你们不论到加拿大、墨西哥或者其他任何地方都要容易得多。”
大卫不禁想象着自己同莫妮卡、迈克尔和伊丽莎白一起在岩洞里度过整个夏天是个什么样的情景,这个计划不仅不可行而且会更糟,简直是毫无希望。因为不论他们在山里躲藏多久,军队和联邦调查局都不会停止对他们的追捕。即便是出现奇迹使他们成功地摆脱了追捕、逃到边界以外,他们的安全仍然得不到保障,无论他们是在加拿大、墨西哥或者南极半岛,五角大楼迟早都会找到并抓住他们。
过了几分钟,格拉迪克站起身走到熊熊燃烧的篝火旁,用一张灰色手帕把手包上,从火堆旁取出热好的“丁蒂·穆尔”罐头,再逐一送到大卫、迈克尔和莫妮卡的手上。他还从旅行车的储物箱里找来了几个塑料勺子分给大家。罐头里的炖牛肉还不太热,但是大卫还是立刻吃起来。他把一块黏稠的牛肉从罐头里舀出来塞进嘴里,大口地嚼着,希望暂时忘记眼前的麻烦。但是,他刚吃了一口,一抬头却看见莫妮卡正站在他身边低头看着他,离他的脸不到三尺远,腋下夹着那台手提电脑,电脑上还插着那个闪存硬盘。即便在黑暗中他也可以看出,莫妮卡很激动,张着嘴急促地呼吸着。
她对他说:“我找到一些东西了,不过,你不会喜欢的。”
大卫放下罐头站起身来,领着莫妮卡来到空地边上一棵已经枯萎的松树前,离开迈克尔和格拉迪克大约六七米远。他原以为当这个时刻到来时他会欢呼雀跃,但是现在他的心中却充斥着不祥的预感。摇曳的篝火照亮了莫妮卡左边的脸,而右边的脸却处在阴影中。他问道:“是在闪存盘里吗?找到统一理论了?”
“一开始我认为不是。说实话,那些方程式看起来杂乱无章。但是后来我想起了昨天晚上我们谈到的问题——引力电磁子理论。”
“你是说确实跟它有关系?”
“我花了不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