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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号标本-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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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做似乎不太好吧。”殳倩边说边踮着脚往里瞧。
  屋里暗得如同月夜,朦胧中依稀可见长方形的空间被木板隔成了两部分。木板的右侧开出了一扇门,厚厚的帷幔将门遮得严严实实,丝毫看不到里面的情景。木板的左边是灶台,正中摆着一张破旧的八仙桌,桌子上方的神龛里有一幅放大的照片,想必里面的人已经去世多年了。

第四章 午夜祭祀(2)
“你看,那是什么?”殳倩用手指着西面的墙。
  我斜着眼睛往她指的方向看去,隐隐约约看到一个暗红色的长方形物体。刚在心里纳闷怎么能将这么个玩意儿吊得那么高时,突然,那物体的盖子被推开了,从里面伸出一个黑漆漆的脑袋,咧着没门牙的嘴说:“年轻人,这是棺材!”
  哇!那她又是什么呢?!
  我和殳倩飞速地退到石子路上,还没得到半刻消停,两旁的水松林子里就蹿出了六七号人物。为首的是一个耄耋之年的老头儿,虽然靠人扶着才能挺直腰板,但精神看起来相当矍铄。站在老头儿身旁的是开机动车的中年男子。后面的几位也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头儿、老太太。
  见他们一个个吹胡子瞪眼,我心里就打起了退堂鼓。看来是来者不善啊。
  殳倩悄悄将身子横到我前面,我嘀咕道:“这是干吗来着?”
  “我练过空手道!”
  “都几段啦?”
  “白带初学。”
  “咳!你们都在唠叨些什么呢!”为首的老头儿声如洪钟地叱道。
  他身旁的中年男子指着我们说:“族长,就是这帮小毛孩儿昨晚去了陈守常家。”
  陈守常就是陈军的父亲。
  “你怎么知道我们去了那个陈什么家?”殳倩眼波流转,大声道,“怪不得呢,我说我的钱包昨晚怎么无缘无故丢了,原来有人做了梁上君子!”
  “你钱包丢了关我啥事?”中年男子底气不足地辩驳道,“反正我是看到他们和另外一个小毛孩儿进去了。”
  老族长瞪了一眼身边的中年男子,喝道:“如贵,一定是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才将他们引到这里来的!”
  中年男子自知昨天一时兴起说漏了嘴,这会儿有口难辩,只得挤着个苦瓜脸退到了几位老人身后。
  族长将信将疑地看着我们,继续说道:“你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殳倩眨着眼睛一口咬定:“就是来要钱包的。”
  这一招“死缠烂打加无赖鬼上身”果然奏效,老族长先是气得手脚发颤,然后整个人摇晃起来,怔了半天工夫才挤出一句完整的话:“李如贵啊,李如贵,你个不争气的蔫瓜儿,是要把我活活气死吗?!”
  他身后的老头儿、老太太们都跟着骂开了:“你个李如贵,原来死性不改啊!”
  我强忍着没让自己笑出来。
  李如贵的脸不知是羞还是急,紫得像块发臭的猪肝,而且还是肝硬化的那种。殳倩终于忍不住了,爆发出有失形象的大笑,我也跟着痛快地笑了出来。
  精明的族长知是中计,可又放不下架子,只好打掉的牙齿往肚子里咽,故意蹙眉道:“快说!年轻人,你们为什么来这里?”
  殳倩稍稍敛笑,指着李如贵说:“他跟我们说,‘过来问族长就知道僵尸村的由来了’。所以我们就来了。”
  李如贵刚刚恢复了点血色的脸又重新紫成一片,结结巴巴地说:“小丫头片子,我可没……没那个……”
  老族长这回没中圈套,只是淡淡地说:“我们这里从来没有什么村叫‘僵尸村’,你们一定是听错了。”
  “不可能,”我说,“我们刚刚还在李如贵家看到棺材里的人起来说话呢!那一定是僵尸吧?”
  老头儿的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在李如贵耳边低语了几句,对方只是一个劲地点头。
  这时,离我们不远的那座小木屋的门打开了,里面轻飘飘地伸出一颗脑袋。只见李如贵唉声叹气地说:“我怎么看到我妈了,看来今年该给她老人家多烧些纸钱了。”

第四章 午夜祭祀(3)
我和殳倩本来就已吓得不轻,听他幽幽地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三魂七魄都散得七零八落了,哪还有心思管什么僵尸村的事,赶忙沿着来时的路快速离去。
  等我们乘车来到老城区时,才知道被耍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一个不知是人还是鬼的老太太成天躺在棺材里,本身就够吓人、够离谱的。因此,我和殳倩决定天黑之后再进村子看个究竟。
  这样一来,我们便有了一整天的空闲时间。殳倩突然想到她那位很久没见面的师哥,执意要去拜访,我只得舍命陪君子。
  2
  由于事先电话联系过,我们乘车刚到指定地点,殳倩的师哥便已经等候在那里,这让殳倩好生感动,我却有些微微醋意。好在殳倩与师哥叙旧的间隙没忘记介绍我,同时也让我知道了她师哥的大名——刘敏。刘敏和殳倩是高中校友,比殳倩大两届,曾在学校的一个社团担任会长,而殳倩正好是该社团成员。
  也许是为了让我也加入他们的交谈,殳倩笑嘻嘻地问我:“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会的吗?”
  我笑道:“总该不会是黑社会、小刀会之类的吧?”
  殳倩假装生气,抢白了我一阵,没再理我。
  她身旁的刘敏看似不修边幅,说话却慢条斯理,很是温文尔雅,“当时组建这个社团,其实真的挺幼稚,我记得是叫民俗民风社还是民俗民风会?”
  “起先叫民俗民风社,后来大伙觉得不够大气,便改成了民俗民风会,你也因此从社长直接升为会长了。”殳倩说完后莞尔而笑。
  刘敏摆了摆手,做了个无奈的表情,正色道:“你就别再取笑我了,今天你既然有心记得我这个师哥,我也不好怠慢了你和林瑞。走吧,小地方没什么雅座,你们将就将就吧。”
  在刘敏的带领下,我们在一个环境还算清幽的茶餐厅坐下。刘敏为了尽地主之谊,叫了满满一桌子的菜,我和殳倩早已饥肠辘辘,只管老大不客气地闷头吃饭。刘敏喝了一杯奶茶,微笑着问我们够不够,说要再叫个水果拼盘。
  殳倩用小指抹掉嘴边的奶渍,尽量心平气和地说:“够了。你一定很好奇吧?待会再告诉你其中缘由。”
  我和刘敏相视一笑,各自吃饭。
  饭饱茶余之后,殳倩将俞小露自杀、陈军怎么不辞而别、钢琴曲又是如何诡异,以及我们怎样不辞劳苦来到野岙村等等经过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刘敏频频点头,听过殳倩的讲述似乎若有所悟。
  殳倩绘声绘色讲了大半个小时,见刘敏依然一脸迷茫,不免有些来气。
  “怎么可能?”刘敏沉默了良久后自言自语道。
  “你是说不相信我的话喽?”
  刘敏摇了摇头,想了一会说:“带你们去个地方。”
  我和殳倩不明所以,只好跟着他坐进出租车。
  没多久刘敏便招呼我们下车。
  我脚一触地心头不由得一惊:“公安局?”
  “哦,不是公安局,是对面的县政府。”
  殳倩惊异道:“不会吧师哥,您如今真混得这么拽?”
  刘敏笑道:“别瞎猜了,目前还没转正呢,最多是个实习生。”
  殳倩又是调侃又是羡慕,把正事忘得一干二净。我随刘敏进电梯时问:“我们这是去哪?”
  “文化局,”刘敏补充道,“那儿的老周对这一带的民俗民风颇有研究。”
  见到老周其人,让我有点大失所望。站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体态清瘦、身材矮小的中年人,一头乌黑的头发四六分,一副公务员的清闲样,看不出半点研究者的脾气。

第四章 午夜祭祀(4)
刘敏显然跟老周很熟,边招呼我们坐下,边说明了我们的来意,并将殳倩的话复述了一遍。
  老周听完后显得很兴奋,这让我和殳倩都皱起了眉头。难道一人死亡、一人失踪是很值得庆幸的事?
  谈话间我也了解了一些老周的情况,他和刘敏从认识到成为忘年交,其实只有短短的半年时间,让两个年龄相差如此悬殊的人走得这么近,完全是出于共同的爱好。两人对于民俗民风的喜好,不亚于欧洲人对足球的热爱。
  老周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甚至让人觉得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他反复重复着:“钢琴曲,就是这支钢琴曲……”
  “你听过这首钢琴曲?”我按捺不住地问。
  “这倒没有。不过我很久以前就听说过有这么一支杀人的钢琴曲,想不到销声匿迹了这么久,如今会在校园里出现,真是奇哉怪也。”
  “你就这么确定?”刘敏反驳道,“就不能是两支不同的曲子?”
  “绝对错不了!试问同一片地方,同样因为一支钢琴曲的出现,然后就会有人莫名其妙地死去,你说这难道仅仅是因为巧合?”
  见我们没有回应,老周继续道:“这样吧,我把自己的所见所闻从头到尾说一遍,那样你们或许会有更加全面的认识……”
  老周的原话颇为庞杂,限于篇幅,我只能代之简要地叙述。
  原来那个坐落在闵西县边隅的村子叫怀望村,村里的十几户居民都是从野岙村搬迁过来的。这里流传着一个出现了将近百年的恐怖故事。
  传说民国初年,岭南一带盛行巫蛊之术,闵西县地方志上说:“吾县地僻,民都依山邻水而栖,不知草木水泉,皆禀恶气,人生其间,感而为病。是以崇神奉巫之风贯有,乡民以此为念,祈求瘴消邪除,实则愚昧。”闵西自古巫术猖獗,野岙村更是尊巫尚蛊的“模范村”。据县志记载,民国八年,闵西下了整整一个月的雨,全县多次出现山体滑坡、发大洪水,乡民死伤惨重。在为数众多的受灾村中,野岙村是灾情最为严重的一个。由于他们村地势低洼,长时间积聚的雨水很难疏导出去,一些没人认领的尸体长期泡在污水里腐烂,很快就爆发了瘟疫,以至于活着的人惶惶不可终日。这时,村里一位备受人们尊敬的灵姑说,引起这一切的都是因为本村的男子违背族训,迎娶了东瀛女人,那女人是妖邪,谁碰了她就要大难临头。走投无路的村民在灵姑的调唆下,趁着月夜摸到那个大逆不道的男子家里,将他用火刑活活烧死,然后再将他的女人——荒川惠子浸了猪笼。七天后,让野岙村人恐惧近百年的噩梦降临了。每每子夜时分,溺死荒川惠子的那个湖里就会响起钢琴声,于是,那些参与谋杀的村民就开始像僵尸一样出来游荡,很多人因此摔下悬崖或溺水而死。久而久之,野岙村的人变得越来越孤僻。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政府出台新政策,想利用野岙村的自然风光做个旅游试点,不料却遭到了绝大多数村民的反对。他们悄悄将建好的公共设施捣毁,最终导致这一利民政策不了了之。
  听完了老周的话,我和殳倩都在心底为荒川惠子和她的丈夫叫屈。然而在感慨之余,那首存在了将近百年的恐怖钢琴曲,又使我们更加坚定了一查到底的决心。
  由于时间仓促,我们没和老周作过多深入的讨论。临行时,老周要了我们的联系方式,并一再强调会帮助我们调查,只要有进展,会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第四章 午夜祭祀(5)
刘敏本来要陪我和殳倩进怀望村看看,但不巧的是晚上要参加一个重要的会议,抽不出身。与他告别后,我和殳倩回到了老城区。
  晚上六点,我们在饭店里简单地吃了馄饨面,便带上必要的工具,乘车再次向隐藏秘密的怀望村进发。
  3
  夜晚的乡间小路总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诡秘气息。到达目的地后,我牵着殳倩的手,缓缓走到小木屋的门前。屋里像死一般寂静,昏暗的光线醉软地穿过门上雕花的缝隙,在地上留下一片迷乱的图形。原来屋里的神龛上亮着两支红烛,豆大的烛火有如我梦中见到的那般将灭未灭。
  “要不进去看看?”殳倩在我耳边悄悄地说。
  我轻轻推了一下门,门纹丝不动,被锁了。
  “是房子一定有后门的。”我们相视一笑,快速转到小木屋的后院。
  耳畔传来美人蕉叶子相互拍打发出的沙沙声。后院果真开着一扇门,而且还没上锁。
  我和殳倩不安地朝门口移动,空中的月亮将我们的影子拉得扭曲可怖。
  “屋里没人耶!”殳倩的鼻翼翕动着,脸上一片红晕,“我们这样进去算不算私闯民宅?”
  我做了个不要出声的动作,拉着她闪进了门。
  里面虽然没开灯,但夜幕丝毫掩饰不住屋里的脏乱。门口进来就有一汪污水,泥腥味不断从水中散发出来,我怀疑这里曾经淹死过无辜的老鼠。
  幽幽月光之中,我的眼睛被一样东西吸引住了。
  原来西墙上有个一人高的隔层,可在正门为什么看不到呢?电光石火间,我的脑子里产生了上去看看的疯狂念头。
  “敢不敢上去?”我试探着问殳倩,其实心里已经祈祷了无数遍,但愿从她口中听到“算了、我怕”之类的话。
  但她却说:“上去就上去,反正一不做二不休!”
  我咽了口唾沫,心想,这回要是栽在那个老太太手里,也只能怪自己死要面子活受罪了。
  我们一前一后摸到梯子旁,窗外的槐树倒映在木板上,让人头晕目眩。
  脚下的梯子在重力的作用下发出一阵阵“呻吟”,一步、两步、三步……我数着数,吃力地爬上夹层,然后伸手将殳倩拉上来。
  眼前的黑暗如同砚中的墨汁,又稠又黑。
  我侧了侧身子,从殳倩手中接过手电。在摁下开关的一刹那,我们近乎疯狂地尖叫了一声。
  映入我们眼帘的是一个只有身子和四肢的老太太,她的双膝跪在地上,两只骨瘦如柴的手费力地支撑在身前,像一具脱水的干尸,一动不动地待在那副暗红色的棺材旁。
  片刻死寂后,我们听到了第三声尖叫。
  “哎呀……如贵,你见鬼啦!吓了俺一大跳!”跪在地上的老太太像变魔术一样,从棺材盖下将头抽出来。
  我和殳倩又是一阵歇斯底里的大叫。
  “原来是你们啊,”老人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白天我就见过你们。”
  “怎么你没死啊?!”受惊后,我的声音都变了调。
  “呸,你才死了呢!”老太太咧着没门牙的嘴笑道。
  “那你不是鬼吧?”殳倩怯生生地问。
  “你才是鬼呢。”老人摁亮了房间里的灯,笑呵呵地说,“吓坏你们了吧?我刚才还以为楼下有人呢,所以就推开棺材盖瞅了瞅。不想你们已经进来了。”
  这位吓了我们两次的老人大概八十几岁的样子,体形很消瘦,还略微带点驼背,但头发却出奇的乌黑,这与她那如同沟壑的皱纹形成了鲜明的反差,然而两者又显得相得益彰。 。。

第四章 午夜祭祀(6)
“你们是如贵他朋友吧?”老太太眨巴着眼睛看着我们。
  我和殳倩傻愣愣地点了点头。
  她从棺材旁利落地拎了条板凳给我们坐,气氛才稍稍缓和了些。我开始认真打量起这个怪异的夹层:这个小房间大概只有二十平方米,呈前宽后窄形,两块没上漆的胶合板蒙在顶梁上,看上去非常昏暗和压抑。东面的墙壁下怪异地搁置着一副暗红色的棺材,棺材有一半悬挂在空中,因此从大门口往里张望很难发现另有玄机。
  老太太在我们对面坐下,一双浑浊的眼睛笑眯眯地盯着殳倩看,老半天才自言自语道:“这姑娘真俊,我好像在哪儿见过,可就是想不起了。”
  殳倩莞尔一笑,我接着道:“是不是在哪部戏里见过?这会儿被我们一吓就忘啦。”
  “不对,这模样真的很面善。”她皱着眉头思索着,沉默了很久也没开口。
  我趁机整理了一下思绪。眼前这位八十多岁的老人经历了那么多历史变迁,关于野岙村的过去,她应该比谁都更具发言权。那么,民国八年那场浩劫中发生的悲剧,她肯定有所耳闻,因为这毕竟是在她父辈那一时期发生的。
  殳倩似乎知道我的心思,古灵精怪地蹲在老太太身旁,说:“阿婆,其实我们除了和如贵是朋友外,还有另一种身份。”
  “啥?”老人看上去好像警觉了许多,瞅着殳倩说,“你说你们是啥身份?俺可祖祖辈辈都是贫雇农出身!”
  殳倩耐心地解释:“现在不是旧社会啦,没有地主也没有贫雇农,我们都是普通的平民老百姓。我刚才说的‘身份’是指职业,我们都是报社的记者。”说完,她朝我眨了眨眼睛,我会意,连忙从口袋里掏出学生证递给老人,“这是记者证,你老人家可仔细看了。”
  老太太横着瞅了半天,突然问:“你们想知道些啥?”
  幸好她还知道记者是干什么的。我说:“我们就是想问一问民国八年野岙村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人听我这么一说,马上放松了警惕,“原来你们是民警啊,我还以为是特务呢。怪不得这么爱管死人的事。”
  我扶着笑倒过来的殳倩,乘胜追击,“那年的洪水到底淹死了多少人?”
  “可多了,足足淹死了六成村民,”她伸出五个指头,“真够惨的,后来全村爆发了瘟疫,又死了差不多一成。”
  “还有呢?”我问,“有没有人是被村民杀害的?”
  “你可不能乱说,我们村的村民都是本分人,那年头大伙都忙着逃命,谁还起歪心眼儿害人?再说那时我还没有出娘胎哩,咋知道其他的事。”
  老太太的眼睛骨碌碌地眨着,从怀里摸出一张旧手帕抹了一把眼睛,然后就一声不吭了。我看了一眼殳倩,她笑吟吟地走到老人身边,挽着她的手说:“阿婆,那你有没有听说当时本村有个后生取了个东瀛女人,那女人的名字叫荒川惠子。”
  听到这个名字,老人仿佛被吓到了,突然颤巍巍地从板凳上站起来,两只干枯的手拼命地摩挲着,一脸惊慌的表情。
  殳倩紧抓着荒川惠子这个疑点不放,继续问:“她怎么了?是不是被村民谋杀了?”
  “我啥都不知道!你们最好别问我!”老人喃喃自语地退到棺材旁。
  我连忙走到她身边,安慰道:“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们有理由相信荒川惠子和她的丈夫会消除怨气的,我们也会得到他们的原谅。”
  “是啊,”殳倩接着说,“其实我们不是报社的记者,而是普普通通的在校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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