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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玫瑰-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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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各地的旅行社买地下签证。 txt小说上传分享

心失赛比亚
在驶向里斯本的船上,魏柯被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惊动,她走出三等船舱,看见船头甲板上正在举行一个盛大的聚会,很多打扮奢华的人随着音乐翩翩起舞,似乎这些人在欢庆着什么事情。他们的快乐与魏柯的内心伤感截然相反,魏柯盲目地看了几分钟,准备回舱时,突然从人群中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那是自从第一次当艾芙琳脚腕扭伤的时候就深深烙在魏柯的心里的,是艾芙琳,天啊!

  魏柯无比激动地跑向聚会,聚会入口处守着很多保安,他们不让魏柯通过,因为这是个只有头等舱乘客才有资格参加的聚会。

  “我的朋友在里面,我必须见到她。”

  “哪位?”

  “瞧,她正站在救生艇边上,手里拿着香槟酒的那位女士。”

  “你确信认识那位女士?她可是纪录片大王Herman的第三任妻子。”

  “不,她是艾芙琳。”

  保安坚决不让魏柯进去,所以她不管不顾地向着救生艇那边大声喊叫。几个保安一起把发了疯似的魏柯往外拉去。

  突然,那位手持香槟酒的女士转过身向魏柯走来,看到她的正面,魏柯安静下来,她不是艾芙琳。

  香槟女郎来到魏柯跟前,对保安说:“你们放在她,简直太粗暴了,竟然如此对待我的朋友。”然后对魏柯说道:“你是魏柯吧?来呵,我们一起喝一杯。真是好久好久不见了。”

  “厄,你是… …”

  “大概三年前,我们见过,在你的大学里。”

  “哇!Bette,原来是你,太吃惊了,太神奇了。”

  魏柯想起在一次大学里举办的舞会上,曾见过的德国留学生Bette,她的母亲也曾是学校里的一位德语老师。

  “魏柯,你是去里斯本游玩吗?”

  “唔,怎么说呢,我在找人。”

  “明白了。你是去里斯本找 一个葡萄牙人。”

  “一个匈牙利人,是个混血儿,你也知道的,艾芙琳老师。你呢,Bette?”

  “我跟丈夫一起去旅行,他的计划目的地是马德里,去那里看UEFA CUP决赛。你看,那边穿燕尾服的就是我丈夫,一个自以为是的男人。”

  “哇,那么老了。”

  “老了,简直就是快死了的样子,我算是看透了,以前碰到的那些男人不是看上了我的身体,就是想搞一夜情,我被人玩了那么多次,明白了。世上哪有什么真感情,不如找个有钱的老男人,起码实惠。”

  “不,这世界上还是有真爱的,但你没遇到。”

  “算了吧!你碰到了真心爱你的男人?”

  “不是,不过,唔,我碰到了心爱的女人。”

  于是,魏柯把自己和艾芙琳之间故事告诉了Bette。

  听完后,Bette说:“魏柯,我倒是感动,现实生活中还有这样的爱情。不过,我不看好你们的将来。男人是无情而自私的,所以女人经常受到伤害;而女人又是太用情,两个女人相爱,更多的爱情看上去太完美了,可我不认为完美的东西可以长久。但是,魏柯,我祝福你。”

  Bette的话使魏柯陷入长久的沉默。经历了那么久,她也感到前面的路越来越难走,魏柯的心是越走越累了。

  “魏柯,对不起,是我说话太直接了。上岸后,你住在哪里?”

  “还没想过,看着办吧。”

  “那你和我们住一起吧。反正我老公租的总统套房有好几间卧室。”

  魏柯和Bette夫妇一起住在里斯本,她每天都要打好几个电话询问Joséphen的下落。可是,Joséphen忽然之间就不再打电话回画廊了。

  一周后,Bette对魏柯说:“我丈夫想早一些去西班牙,先去那里的几个城市玩一圈,再去马德里看球。所以我们明天动身,这套总统套房的租金已经付到了十天后,你就舒舒服服地一个人享受吧!”

  于是,时间一天天过去,魏柯无所事事,她甚至起了放弃的念头,她时常会想到埃儿,如果埃儿能陪在自己的身边,那该多好。埃儿的各种好不断地重复出现在魏柯脑海中,她太累了,她需要朋友的爱。终于,当服务员问魏柯是否需要继续租下去的时候,魏柯做出了一个很大的决定,等明天退房以后,回泰国,她要做一个自私的人,让埃儿离婚,回到她身边。

  魏柯花了好几个小时整理不多的行李,这将近一年来追寻艾芙琳的点点滴滴在魏柯心中回味着。最后,魏柯把一直贴身带着的艾芙琳的照片放进皮箱,她继而对自己说到:“这是场梦,明天醒来后,梦也就结束了。然后,我就做回曾经那个单纯的魏柯。”

  魏柯熄灭灯,睡觉,又打开灯,给客房服务员打电话。“您好,请在早上八点钟打电话叫醒我,我要去机场,谢谢。”

  那一夜,魏柯睡得很香很踏实。早上还不到八点,魏柯自动醒来。她靠在床头,思附着是不是该买件什么礼物给埃儿呢?想着想着,电话就响了,魏柯瞄了一眼电话机旁边的手表,八点整!她暗暗赞扬着欧洲真守时啊。

  “您好。我已经起床了,谢谢。”

  “魏柯,是我,Bette。”

  “Bette,我正准备退房呢!那么贵的地方,我可住不下去了。而且,我做了个很重要的决定。”

  “魏柯,谢天谢地,你还在,我真怕你已经走了呢。”

  “怎么了?”

  “我见到艾芙琳了。刚才,来机场的路上在出租车里看到的,肯定是她,和一个外貌英俊的男人,还有一个小女孩和一个亚洲老女人。”

  “天啊!Bette,那是她,她在哪里?”

  “赛比亚,你快点来西班牙啊!”

  终于,在西班牙的南部小镇赛比亚,魏柯找到了艾芙琳。隔着咖啡店的玻璃,艾芙琳似乎比一年前苍老了许多,魏柯冲了进去,在艾芙琳面前的空位子坐下来。她有太多的话,太多的苦和太多的爱要对艾芙琳倾吐,魏柯激动地叫着艾芙琳的名字,却看到艾芙琳抬头时那张表情复杂的脸,是惊喜,是惊恐?

  艾芙琳匆忙地把咖啡钱放在桌子上,小跑着离开咖啡店,消失在街道转角处,魏柯发疯一样地追上她,在阴冷的小巷里抱住她最深爱的女人,从艾芙琳突然消失的那天起,今天是过了整整一年,这一年魏柯是怎么过来的,如今她钱也花光了,签证也就要到期了,就在她以为自己再也找不到艾芙琳了,再也见不到她的时候,上天让她们相遇了。魏柯开始狂吻艾芙琳,一遍一遍地说着爱她,艾芙琳却像个木头人那样地平静,任凭魏柯要死要活,除了她脸上同样也流着泪水,显示着她还是一个有感觉的人。

  艾芙琳抬头看了看天,随即推开魏柯,把头转向一边,轻声说:“别这样,魏柯,我已经结婚了。”

  魏柯太吃惊了,在她的梦中,无数次的上演了相逢的这一幕,有很多不同版本的,却没有一个象现在这样。魏柯不解,她问:“你不爱他,你说过的,你不爱他,你爱的是我。”

  艾芙琳说:“他是孩子的亲生父亲。”

  魏柯说:“他是你的亲哥哥,你们是在乱伦。”

  艾芙琳说:“我不想再说什么了,我是那个人的妻子。”

  魏柯说:“艾芙琳,求求你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好吗?我们一起来面对。你知道吗,从佛罗伦萨,到凡地冈,到剑桥,还有之后的很多很多地方,我追随你的足迹,直到今天,我所有的动力就是我们彼此的爱情。我知道你不会忘记的,你家前面的红玫瑰园,那个我们的天堂,我们承诺过要一起过一辈子的。你知道这一路有多苦吗?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艾芙琳咬住嘴唇,说:“魏柯,这些苦都是你自找的,我从来也没让你来找过我。现在,我和我的丈夫,我们的孩子在一起,你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魏柯说:“我不相信。艾芙琳,看着我的眼睛。”

  艾芙琳毫不犹豫地看着魏柯的眼睛,说道:“我爱Joséphen,我不爱你,从来也没有爱过你,你只是我在泰国寂寞时的一个玩偶而已。”

  说完,艾芙琳跑了,魏柯没有再追,她傻了,她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真的艾芙琳,她是不是在做梦。回到酒店,魏柯喝下整整一瓶朗姆酒,她想醉,她想睡一觉,追寻了艾芙琳太久,她已经太累了,她只想睡觉。

  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下午,艾芙琳绝情的话开始折磨魏柯,她想了很多,发现是自己离开了艾芙琳活不下去,就决定还是要劝艾芙琳回到她身边,再后来,魏柯想,哪怕是艾芙琳真的不要她了,爱上了自己的亲哥哥,她也要求艾芙琳的同情,就是让自己做艾芙琳偷偷摸摸的情人,只要还能见到艾芙琳,她什么都愿意。

  魏柯去城里唯一的五星级酒店找艾芙琳,她猜测Joséphen一定会住在那里的。服务员告诉魏柯,艾芙琳的确在这里住过,可是今天早上就check out了。

  魏柯问道:“那么是艾芙琳一个人走的吗?”

  服务员:“当然不是,他们一家人都走了。本来他们的房租已经付到了月底,可能是由于突发事件,所以才住了一周,真可惜。”

  魏柯问:“那么,他们有没有提到要去哪里?”

  服务员:“他们雇了酒店的出租车去了机场,就是你来之前不久离开的。”

  魏柯以最快的速度来到机场,小城市的机场规模很小,魏柯一眼就看到了正走近登机口的艾芙琳和她的家人,魏柯冲着她大叫她的名字,艾芙琳像见鬼似的快步走进去,倒是Joséphen,怒气冲冲地来到魏柯面前,说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同性恋,你一直跟着我老婆,到底想干什么?”

  魏柯说:“艾芙琳是我的女朋友,她爱的是我。”

  Joséphen说:“艾芙琳说得对,你疯了。她从泰国跑回来就是为了躲你,因为你患了臆想症,臆想自己爱上了自己的老师,你别再跟着我们,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还有,你的梦该醒了,我是艾芙琳丈夫,孩子的父亲。”

  魏柯吼起来:“你知道自己是谁吗?强奸犯,你根本不可以和艾芙琳结婚,因为你们是。。。”

  魏柯还没说完,艾芙琳就跑过来打了她一个耳光,指着她的鼻子说道:“你滚,我不要再见到你,你这个神经病,疯子。”

  魏柯是真的要疯了,怎么可能呢!这些话怎么可能是从艾芙琳嘴里说出来的呢?魏柯一直相信艾芙琳是有逼不得已的原因才嫁给Joséphen的,可是见了艾芙琳两次,绝情的话魏柯也听到了两次,难道是魏柯自己太自信,正如艾芙琳说的,她只是艾芙琳寂寞时的玩偶,艾芙琳真正爱的人是自己的亲哥哥,那些关于强奸的话都是艾芙琳编出来骗魏柯的,Judy是这对亲兄妹的爱情结晶?

  就算这些都是事实,魏柯又能怎么样呢?她深深地爱上了艾芙琳,那是一种不能自拔的爱,就像飞蛾扑火那样。魏柯丢弃了所有的随身用品,跟着艾芙琳一家人踏上了去巴赛罗那的飞机。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巴赛罗那恶梦
魏柯一直偷偷地跟着艾芙琳,Joséphen在那里租了一套别墅,魏柯看到他们暂时不会离开,才放下心来,感到了气温的变化。巴赛罗那比南部的赛比亚冷多了,魏柯到街上的商店里又买了些御寒的衣服,和其他日用品,然后到别墅附近的guest house住下,这时,魏柯发现了她必需要面对的一个更重要的问题,钱。

  埃儿给她的钱,在走了欧洲那么多的地方后,没有了。就算魏柯现在想到回泰国,她也没有买机票的钱,更何况她连想也没想过回来,她认定了艾芙琳在哪里,她就会在哪里,艾芙琳就是她的家,她的家人,她的一切。

  晚上,魏柯又去别墅四周察看,她希望可以看到艾芙琳,听到艾芙琳告诉她爱她,之前的那些话是在某种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说的,是别Joséphen逼迫的。别墅周围很暗很僻静,别墅里没有灯光,可能他们今天赶路累了都睡了,魏柯颇感失望地从别墅后面的树林往小路上走,忽然在黑暗中撞到了一个人身上。

  魏柯以为自己撞到了鬼,想要大叫,面前的人已经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她看清了那个人的样子,马上想到的是死亡。

  那个人把一团布塞进魏柯嘴里,用绳子把她的双手捆在了一起后,连着打了魏柯两个响亮的耳光,又把魏柯踢倒在地上的杂草里。从看到这个人的时候起,魏柯就知道他会杀了自己,他早知道魏柯肯定会来,可能从一开始就在别墅的某个角落监视着魏柯的一举一动,再带着工具来抓她。魏柯忍受着挨打的痛,只希望那个人早点动手,结束她的生命,反正没有艾芙琳,生命对于魏柯来说也没有生命意义了。

  可是,那个人接下来做的事情让魏柯体会到了比死亡还要深的痛苦。那人强奸了魏柯。一边打,一边做,做了好几次。等到那个人的下身再也硬不起来的时候,终于穿上裤子说话了。

  他说:“没想到你还是一个处女,身材不错啊!怎么样?”

  见魏柯瞪大眼睛的样子,男人拉出她嘴里的布,踢了魏柯几脚说:“我问你,男人的滋味怎么样?”

  魏柯遭受着下身剧烈的撕裂感,痛得直流汗,咬紧了牙齿说不出话来。

  男人看着魏柯痛苦的样子,很满足,最后说:” 我叫你别跟着我们的,你不听,所以我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你不是说我是强奸犯吗?那么我就用强奸犯的方式来对你了。告诉你,我是Zafiné男爵的儿子,被我强奸过的女人多了,可是有谁敢怎么样?其中某个傻女人还为我生了孩子,结了婚,你知道是谁吧?记住,你永远都是个女人,别不自量力跟男人争女人,你没资格。“

  Joséphen走后,魏柯昏了过去。

  魏柯醒来天已亮,身体的各个部位都痛得麻木,她扶着树杆站起来,艰难地向前走,走了很久,终于看到建在杂草中的一家人家。魏柯敲铁皮门,没人来,魏柯一推,门竟然没锁,门内的景象和外面的杂乱截然相反。

  围墙内最深处有房子,剩下的全是一大片红玫瑰花园,有个女人弯着腰背对魏柯侍弄花。魏柯喊了一声,那个女人仿佛没有听到,于是她向她走去。那个女人放下手里的铁锹,站起来,转过身,魏柯失声叫到:“艾芙琳,是你?你怎么会在这儿?这是哪儿?”

  “我们的家,我们的玫瑰花园啊!小傻瓜。”

  “你不是和Joséphen结婚了吗?”

  “魏柯,你在胡诌些什么呀!什么结婚,我怎么可能会和那个恶棍结婚?”

  “可是,在赛比亚,你亲口告诉我,你不爱我!你不爱我!”

  “小傻瓜,是不是你们家族的那个遗传病又犯了?你这几天又没有按时吃药吧?看来我还得督促得牢点。一定是又产生臆想了。”

  “艾芙琳,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魏柯,明天我无论如何要带你上医院,你现在的病情可是越来越严重了,医生说过你应该住院的。也许我们该听他的。”

  “你是说,你还是爱我的。你没有离开我。”

  “傻瓜,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么?”

  “难道?原来… …艾芙琳,宝贝,我太高兴了。”

  “小傻瓜,看看我们的天堂多美丽啊!”

  “那当然。就和我们的爱情一样!”

  “魏柯,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那个故事吗?那对死在红玫瑰包围中的情人。”

  “记得,满地的红玫瑰,满地的血,多么悲惨的结局。也是多么浪漫的结局。他们毕竟能够死在一起,也是幸福的。”

  “不,那是自私!我不希望那是我们的结局。爱情既是一切又不应该是一切。”

  “艾芙琳,我不明白你的话,啊,头好痛。”

  “亲爱的,你知道红玫瑰为什么这样红吗?”

  “因为那是它的品种,正如黄玫瑰是黄色的一样道理。”

  “错。红玫瑰之所以那么红,因为它是用血浇灌的。”

  “什么?”

  “魏柯,你的下身在流血,像红玫瑰一样颜色的血。”

  “告诉我,艾芙琳,快告诉我为什么会出血?”

  “因为红玫瑰是用血浇灌的。因为红玫瑰是用血浇灌的… …”

  艾芙琳一遍遍地重复那句话,魏柯伸手去抓她的手,艾芙琳却转身往房子里跑去,魏柯想追,可是她的下身正刻骨铭心地痛… …

  一场恶梦惊醒了魏柯,她睁开眼睛,天还没亮,自己的下身已经麻木了,双手依然被绳子捆着,她艰难地站起来,走到路上。可能是凌晨一点,或者三点,反正空空荡荡的路上看不到人。刚才,她以为自己会死,她很想死,可是当她发现自己还活着的时候,魏柯觉得很恐惧,也很庆幸,为了对艾芙琳的爱,她遭受了那么多,她觉得自己太伟大了,他要告诉艾芙琳,Joséphen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即使是现在Joséphen装出对她很好的样子,但总有一天,Joséphen会伤害艾芙琳的,她必需让艾芙琳趁早离开这个魔鬼。

  魏柯在下起了小雨的街上走了很久,终于看到马路对面有车开来。魏柯激动地冲着车子叫着,希望车上的人可以帮助自己解开手上的绳子。车上下来了一个黑人,朝魏柯走来,用西班牙语对魏柯说着什么,魏柯听不懂,就转身让他看自己被绑在一起的手,那个黑人明白了,为魏柯解开绳子。魏柯甩了甩僵硬的双手向黑人道谢,黑人不会说英语,依然笑着对魏柯说着西班牙语,还用手指着自己的车,作出请的姿势。

  魏柯看到黑人那么热心,而且这么晚了也找不到车子回旅社,就上了黑人的车。黑人拉开后座的门,让魏柯进去,魏柯指指前面,表示她可以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黑人忽然眉头一邹,把魏柯推倒在后座上,巨大的身体压在了魏柯身上。一场恶梦刚结束,又一场恶梦上演了。魏柯不知道黑人又在她身上做了多久,她只知道痛,她甚至在想,为什么做爱那么痛,女人还肯跟男人做爱呢?

  黑人推醒了昏倒在后座上的魏柯,问她住什么地方要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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