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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魂记-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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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有灵异事件发生,正好拍下来为科学研究做资料。现在真的遇到了,除了几个胆小的大叫着“有鬼”四处逃窜,其余的人还是顾念革命友情,想帐着人多势众,快点救女主角出来。也有人依然挂念着记录现场,认为不失为一难得的“见鬼”奇遇。摄影师此时自告奋勇,扛着摄像机如同扛了一架机关枪冲上去,救人要紧,其实他暗恋女主角很久了,现在有英雄救美的机会怎么能错过。一股热血沸腾,金导演犹豫了一下,但没能叫住他。

  再说那饿鬼吃得正香,突然见过来一大群人,对她指指点点,更有一个高大威猛的男子端着个铁盒子就冲了过来,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冷笑着等着看。

  那摄影师本来做好了和鬼打斗的准备,可是到了跟前,纵然明摆着是个鬼,但看上去不过是个一阵风就能吹倒的瘦弱女鬼,而且也只是拿大大的鬼眼瞅他而已,他突然不知道怎么办,只好习惯性地,对着那女鬼摄起像来。但是在摄像机里,女鬼只是一团模糊的光影,根本显示不出人形,摄影师这时才感到了从内心散发出来的恐惧。

  他把摄像机放在一边的地上,然后蹲下身子,抱起菲菲使劲摇晃,而菲菲没有任何反应。一转头,发现那女鬼正蹲在摄像机旁边,好奇地拨弄着。

  对于摄影师来说,摄像机就如同刀客的刀,马贼的马一样重要。在电影学院上学的时候,那个著名的拿过大奖的教授就告诉过他们:关键时刻,摄影师要象保护自己的眼球一样地保护摄像机。现在,他怎么能让一个女鬼随便摩挲他的“眼球”呢?摄影师立刻迸发了无穷的勇气,大喝一声“别动!”

  女鬼一回头,只见男子气势汹汹地朝自己过来,当下十分担心。尽管宫闱里从来都是血雨腥风,但宫廷礼仪一向森严,哪里容一个男子这样冒犯,心想多半是要来加害自己,于是鼻子里哼了一声,突然一张口,一条黄褐色、半透明的尸虫便蠕动着爬出来,称男子不备,噗地吐向他面门。

  卜经中记载,饿鬼生前受饥苦而亡,所以死后暴食不止,它们仅仅对食物感兴趣,一般不会害人,但是因为常年食用人间烟火,所以体内寄养一种“贪吃虫”,这种尸虫见缝便钻,无孔不入,一旦进入活着的宿主体内,便会拼命汲取养分,大量繁殖,久了钻入宿主脑干吸食脑汁,或导致宿主患上暴食症,宿主都是死路一条。

  可怜那摄影师,正想去救回自己的摄像机,却见女鬼吐过来什么东西,刚一惊呼,那小小尸虫便顺势钻进了他的嘴巴,旋即滚入肚中……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道是屋漏偏逢雨(59)
随着女鬼的一声邪笑,满园子的人都惊呆了。摄影师不知道自己咽下去的是什么东西,只觉得似乎是一个活物,绵软腥气,他站在原地使劲咳,但又有什么用呢。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摄影师气急败坏地质问女鬼,恐惧一点点侵蚀着他的勇气,他感到小腿肚开始发抖。

  女鬼并不理他,起身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凑凑鼻子,视线落在金导演身边的“清兵乙”身上。“清兵乙”是混迹于各个剧组跑龙套的老江湖了,最喜欢看热闹,刚才摄影师的遭遇已经超乎了他的想象,他惊恐地瞪大眼睛,手上还拿着啃了一半的鸡翅。突然见那女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象乘着轨道车般直直地飘过来,想跑却吓得拔不动腿。

  剧组里的人反应快的,撒丫子就跑。金导演牙关打颤,一手一个拉住一个男配角,说你们敢跑我就换角!那两个男配角对视一眼,说要是被鬼掐死了,您给我们男一号我们也演不了啊,说着挣脱金导演,玩命似地逃了。金导演眼看刚才还热火朝天的剧组顿时作鸟兽散,痛心疾首,却也无可奈何,后悔没有听那个小女孩的话,这才冷不丁想起上午从东殿那边过来个小伙子,给了他半块带血字的丝帕,只记得胡乱一塞,忙在浑身上下十几个口袋里摸索起来。就在这时,女鬼已经来到眼前。

  “清兵乙”回过神来,跑已经来不急了,心想大爷我可不能死在鬼手里,心一沉,做好了应战的准备。见那女鬼伸出鬼爪,“清兵乙”不知道她是想吃东西,只道她是挖心掏肺来了,于是扔掉手里的鸡骨头,飞快地从背后摸出一个家什。

  女鬼见鸡翅滚入草中,忙埋头去找,突然觉得背上脑袋上同时被什么东西击中了。

  原来那“清兵乙”打小崇拜李小龙,经常揣着两截棍比划,练的还有那么点意思,本来期待着被某个导演相中,摆脱龙套演员的际遇,想不到还没交到那好运,打鬼先派上了用场。

  女鬼大怒,嘴巴一动,竟然有好几条“贪吃虫”一起钻出了肉肉的脑袋,懒懒地扭动着,看准了“清兵乙”的七窍,正等主人发力就去那边快活了。说时迟那时快,女鬼正脸又“啪”地一声挨了一记闷打,两眼直冒金星——原来“清兵乙”早有防备,一看女鬼张口放虫,44号的大棉鞋底立马糊到女鬼嘴上了。

  女鬼被彻底击怒了,她一甩头,阴风四起,一地落叶扬起一人多高,卷着尘土碎石劈头盖脸地朝两人砸过来。

  金导演终于在某个口袋里,手忙脚乱地掏出了那半块丝帕。

  只见红光一闪,强劲的邪风竟被齐齐地阻隔下来,女鬼也惧怕那血气,嗷地叫了一声,跳出半丈多远,一脸惊骇,再不敢靠近。女鬼徘徊了几步,看着那块血帕上的一个“鼎”字,知道他们有卜术相助,尽管咽不下这口恶气,还是不宜恋战,否则被那“血鼎”压住就惨了,她可不想做个天天挨饿的死鬼,生前受的还不够吗?

  直到看着那女鬼影子一般地消失,金导演和“清兵乙”才松下一口气,大寒天里,两个人竟然汗流浃背,不知什么时候,相依为命般紧紧靠在一起。

  一时感慨,金导演郑重地对“清兵乙”说:我要给你加台词,不,给你换角色!

  “清兵乙”嘴上道谢,心里却高兴不起来,刚才逼得急了,没轻没重地打了女鬼,他怕她会再来找自己算帐。现在只有金导的那块手帕是个救命稻草了,他说金导今后我跟定你了不仅仅是说拍戏啊。

  再看菲菲和摄影师那边,情形糟透了。女一号牙关紧闭,呼吸微弱,如果不是身上还是温热的,简直可以认定断气了。摄影师则趴在地上找吃的,嘴里嚼着枯草根,一副饥不择食的样子。

  金导演紧紧攥着小手帕,看着眼前这一幕,彻底傻眼了。

  “导演,还是报警吧,要闹出人命来可就糟了。”“清兵乙”在一边提醒。

  金导演又傻了一会,沉思片刻,然后摇摇头。他的意思是,私下里传点八卦是一回事,把这么邪乎的事情捅出来是另一回事。往小里说,这是封建迷信,大不了被警察同志教育一通;往大了说,是妖言惑众,故宫每天这么多中外游客,代表着中华民族的历史文化精粹,这不是给祖国妈妈脸上抹黑吗!这不是给故宫的经济腾飞下绊吗!这罪可大了去了,故宫还让你拍戏?轰出门去还要打断一条腿。而他这辈子估计也没人投资拍戏了。所以见“鬼”的事情,不但不能上报,还要封锁消息!

  “清兵乙”用手搓把脸,心说关键时刻,还是老姜辣。

  “那么金导,现在这个局面您看咋办?”

  金导演咬了咬牙:“摄影师送医院打虫子去,其余的人,重整河山,继续拍戏!”

  这“其余的人”,首当其冲是衣菲菲。女一号非常配合导演,不但很快苏醒过来,而且也没有提出离开剧组,看得出她对导演还是很有情义,但是多少也受了点刺激,背台词的时候冷不丁会停下来四处巡视。

  其他的工作人员,大部分都找了回来,有几个胆小的说什么都不来了,金导演只好叫剧务再去找人,包括一个新摄影师。

  因为人员不齐,第二天的戏只拍了几条镜头,但总归是继续进行了。金导演心里苦苦地想,自己怎么这么倒霉,踌躇满志第一次执导“大片”,就遇上“鬼”,幸亏那个小巫女给了个镇鬼的宝物,否则自己的前程和性命就葬送在一个女鬼手里了。一边想着,一边去衣兜里摸那条宝贝丝帕。

  突然,金导演的脸变得煞白,豆大的汗珠顺着额上的青筋往下掉。

  丝帕不见了……

  金导演的眼睛迅速地闪过现场的每个人。他不能声张,尽管他明令禁止大家传播议论“鬼”的事情,但他知道他管不住大家的嘴,现场的气氛阴沉沉的,这是因为每个人心里都有恐惧存在。但是他们之所以还能在这里各行其事,是因为每个人也都知道,导演手里有一块“镇鬼”的血帕,拿出来抖一抖,就吓得那鬼飞逃。现在,如果有人知道这块丝帕竟然不翼而飞了,他相信再也没有人敢留下,包括菲菲也会飞快地跑掉。

  他先不动声色地走到“清兵乙”身边。他给“清兵乙”换了个角色,演个有三句半台词的太监。“清兵乙”十分激动,正在苦练那三句半。看见金导演过来,他讨好而腼腆地笑了笑。除了背台词这一会儿,“清兵乙”几乎是寸步不离他左右,连上茅厕都是同进同出。遭到那女鬼袭击时,“清兵乙”与他也算是患难与共、同仇敌忾,怎么说也是有忠有义的。他会偷丝帕?再说一个跑惯龙套的末角,一时还没有当主角的胆量。

  那么菲菲呢?这小妮子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听说当初不名一文的时候,也是甘为艺术“献身”,才打下如今的基业,以她一贯的自私自利,偷丝帕似乎可行,但以她骄横跋扈的个性,似乎又不屑于做这样的事情,她完全可以正大光明地朝他一撇嘴,一扭腰,宝贝拿来!关键是,她一直昏迷不醒,和剧组其他人一样,并没有真正见识过血帕的威力,所以也缺乏足够的动机。

  金导演越想越迷茫,越想越着急。看每个人都象小偷,再一看又似乎都正常。他象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转来转去,脊背弯得象个老头。直到场记提醒他,导演,夜戏拍哪一场?他才恍然发觉,天已经黑了。恐惧再次慢慢笼罩了西配殿。

与饿鬼斗智斗勇(60)
“盒饭来了盒饭来了!伙计们趁热吃!吃完了好赶戏。今天特地加了个酱鸡腿!”落腮胡子剧务周到地招呼着,同时也告诫大家不要走远,要象星星围绕月亮一样地围绕着导演。调侃落在死气沉沉的剧组里,没有任何反响。

  一说到鸡腿,金导演猛地一激灵,回头正好看见菲菲,也若有所悟地盯着他。

  “清兵乙”则端了盒饭,蹲在离金导演不远的地方吃起来,一天太平,新角色和鸡腿饭也让他十分投入,似乎已经忘记了害怕,他边扒拉饭边看剧本,说:导演,您说我是不是应该用“娘娘腔”说这几句词?

  金导演干笑了一声,并没答话,也拿了盒饭,看着那鸡腿,却无食欲。

  菲菲瞥了一眼盒饭,不屑地走开了,然后去和新摄影师沟通感情,不管怎么说,她在银幕上的光辉形象还要依仗摄影师的大力支持。摄影师说,怎么今天你的表情这么僵?菲菲轻轻搡了摄影师一下,嗲嗲地说,那你就不会把人家拍得柔些?摄影师乐了,对,菲菲,你现在的表情才OK。

  金导演心里骂了句“小狐狸精”!不经意一转头,却突然发现“清兵乙”身后站了一个女人。

  吃饭的当口,拍摄现场乱糟糟的,吃的吃,聊的聊,没有人注意暗处的这个女人。看见的也顶多以为是扮演宫女的群众演员。而金导演不会认错这张被密密的头发遮住了大半的枯骨脸,他也不会认错那伸向“清兵乙”盒饭中的长长鬼爪。可是,他只能机械地嚼动嘴巴,直直地盯着那女鬼一下一下地偷“清兵乙”的饭吃,他与女鬼对视了一眼,滋味复杂,双方似乎达成了一种默契,都是一副互不侵犯、息事宁人的态度。这是因为他已经没有镇鬼的宝贝了,他不能也不敢再生事端;而她一定以为他有,所以也避免短兵相接。

  “导演,你眼咋瞪得这么圆?哎呀呀,瞧你噎得……快喝口水……”刚把视线从剧本上转移回来的“清兵乙”突然发现金导演的怪样子,忙起身献殷勤,又是递水,又是拍打导演的后背。金导演见那女鬼端起“清兵乙”放在一边的剩饭,倒垃圾一样的——呼啦,全倒进了嘴里。

  “导演你看啥呢?”“清兵乙”顺着导演直勾勾的眼神,朝后扭头。可是金导演比他还快,一下子抱牢了他的脑袋,边喷饭边说:“表演一遍你的戏!”

  “清兵乙”立刻兴奋了,抹抹嘴上的油,还拿了一个兰花指,然后用不同的音调学起了太监。

  他的表演引起了周围人的一片哄笑,有人小声说,这才真叫活见鬼。

  “清兵乙”讪笑着冲大家抱抱拳,也并不介意。但金导演那魂不守舍的样子让他失望,他一定是被那女鬼吓傻了,居然不能投入工作,还不如他一个跑龙套的敬业。这么想着,他不禁叹了口气。金导演虽然没有看清“清兵乙”的表演,但他那声叹息分明是替自己发出的。就在刚才一瞬间里,女鬼消失了。可是,她还会再出现吗?她会害他们吗?她到底想要什么?金导演感到一种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迷茫。

  “所以你就来要我的血?”听完“皇上”金导演的讲述,我苦笑着问。

  金导演有些不好意思,指指卢小焕:“这个小兄弟根本不听我解释,我那里几十号人呢,我急啊!可是你昏睡不醒,没办法,我才想用小刀割破你的手指头,取一点点血,现在好了……”说着,金导演忽地抽出了一条白手巾,殷切地望着我。卢小焕按捺着怒火,厌恶地看着他的举动。

  我看看眼前的“皇上”,那面容似乎熟悉,那眼神却是如此陌生。我分明感到,此人已非彼人,前世里,木兰围场第一眼的心动,“三希堂”里的相知相惜,同饮同醉的痴狂,还有亲自探望的关爱,有了对比,才恍然发觉,原来自己曾经得到许多。

  耳边又响起雍正皇帝对我的嘱托。

  “可是,我能帮皇上什么呢?”

  “永远陪伴他、保护他!”那是我听过的最语重心长的声音,是一个老人令人无法拒绝的乞求。

  而我告诉他,只能答应其中之一。

  回过神,我推开金导演的手,微微一笑:“用不着这个了,这次我帮你去捉鬼。”

  一行三人来到西配殿,就听有人嚷嚷:谁偷了我的鸡腿?菲菲看见我来,虽然依然没有好脸色,但眼睛里也有掩饰不住的期待,将信将疑地看着我。

  金导演此时底气十足,说大家不要乱,夏同学神通的很,大家都听她的。

  我没有理他,只看见那饿鬼在人群中左右腾挪,飞快地往廊庑壁画方向逃去。一道白光,突然又消失了。我心里暗恨她狡猾,不甘心地追到跟前。屏息静气,感觉周围阴气凝滞,料定她没有走远。

  环顾四周,那一组红楼壁画色彩纷呈,“潇湘馆”修竹碧绿,黛玉一身素衣立于窗前,那神情含嗔带怨,刻画得生动传神。我静静地看着,心里却想着第一次看见饿鬼的情景,她会不会故技重演?果然,黛玉的眼睛似乎动了一下,我悄悄地后退了一步。

  只一眨眼的功夫,清纯可人的黛玉,五官突然拉伸得丑陋无比,并且从平整的墙面凸出来,似乎有一张脸要冲出墙面,一种哀怨的呼号在四周弥漫,渐渐形成一个“声桶”,将我困在中间。 我心里一惊,这不会就是卜经上说的“咒海罩”吧?“咒海罩”是怨灵召集周围的冤魂、借助众鬼的怨气生成的一种邪门鬼阵,排山倒海的咒怨象一道密不透风的墙将人牢牢罩住,一波一波的声浪象海水一样淹过来,摧毁人的意志,使人慢慢窒息。对付“咒海罩”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难在它是意志对抗的阵法,不是硬对硬的较量,所以无法施展法术;说简单是因为破阵只需要一句解咒的暗语就可以。但是如果找不到这句暗语,就只能被“咒海罩”永远困在其中——谁的意志能坚强到不发疯呢?

  我努力保持平静,可是冷汗还是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进了鬼阵就只有“破阵”一条路可走,否则只能被活活困死。无数冤魂凄苦而悲恸的哭声一次次冲击过来,心脏象是被无数的手使劲揉搓着,异常难受。我突然想起那首死亡之曲《黑色星期五》,传说很多人听到它都会自杀或暴死,从前不相信,现在我信了。

  这个饿鬼看上去并不凶狠,但心术了得,她从不和我正面较量,懂得扬长避短,但一下手就是致命的狠招,无论是布“咒海罩”还是养“贪吃虫”,都足见阴险。这样的对手头一次碰到,心想如果栽在她手里,那我是输在“斗智”上了,不禁又沮丧又懊恼。无奈,只好胡乱试验暗语,可是哪里有谱,只觉得脑子越来越乱,亦幻亦真,就象做梦一样。

  这状态在小树林里也遭遇过,就是面对莲生来袭的那一刹那的恍惚。

  那次多亏有师父的黄牙相助,这次还能有那么好运吗。

  想到师父,脑海中又浮现出他那乐呵呵的样子,后悔只受他一次救命之恩,却没有跟他多学一些本事,以后也不知道去哪里找他。以后,我还有以后吗?绝望了一下,转念又想,师父认我做徒弟,就是为了救我一次吗?不,师父一定不会仅仅赠我一颗黄牙,他还说了什么?他说一定记住他的法号。他的法号……我的意志似乎清醒了一些,心尖上泛起一种兴奋的感觉。

  集中意志,我念出了三个字:倪火浮! 。。

大明皇妃的命运(61)
这三个字,就象一句打开石门的“灵钥”般神奇,那咒怨的海洋立刻退潮,刹那间无声无息。原本象紧箍咒般把我套得牢牢的“声墙”轰然倒塌。壁画里的黛玉重又静立窗前,样貌恢复从前,但神情中却有几分懊丧。

  而我身边,呼啦围过来好几个人,首当其冲的是卢小焕,他神色紧张地上下打量,一声声地询问我出什么事了?说刚才我一动不动地面壁僵立,怎么喊也没反应,而有一股力量,就象一堵无形的墙将他们阻拦在外围,不能靠近。

  金导演和其余几个人则更关心那个鬼,问抓到没有?

  我让小焕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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