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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雾人-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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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的黑白照片上,那个小影子还是能体现出柯彦秋的样子,冷峻带着不安,双手紧握,和其他小伙伴满脸微笑的表情不太一样。
“她是怎么来的,被人放在门口?”我记得电影里一般都是这样,“不不,她是被送来的,一个奇怪的人送来的”老吴说。
“柯彦秋的名字是我起的,那是一个深秋了,我当时在院子里扫落叶,忽然看到有人从院子的围墙跳了进来,那时吧,社会闲散人员比较多,尤其是对我们这种孩子多防备松的地方特别感兴趣,我不放心,赶紧追过去,那人似乎在故意带着我兜圈子,一直把我引到了孤儿院后院的墙角处,当我跟过去时,他已经跳上了墙,远远的对我做了一个拜托的手势,并礼貌的鞠了一躬,然后就走了,我这才发现,在我扫的一堆落叶上,躺着一个孩子”。
“这种扔下孩子就跑的父母我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了,所以没有大声宣扬,那孩子当时看起来刚刚几个月,被一块棕色的布包裹着,布上绣着一个柯字,一般遗弃孩子到这里的人都会这么做,至少留一个姓作为念想,所以我起了一个柯彦秋的名字”。
“这孩子的包裹里还有一只钢笔,我给收了起来,长大了要给她做个纪念,也许能成为相认的凭据,不过她在七八岁的时候忽然性格大变,不合群,脾气大,而且常常自言自语,尤其喜欢把一些凌乱的东西收拾好,开始我以为这是个好习惯,后来才知道这叫数列强迫症,随着年龄的增长,她越来越古怪,同屋的人都不敢和她正视,我只好给了她单独的房间,她也开始了间歇性的发狂,总是感觉有人在和她说话,有次我和埃德精神病医院的院长一起开会时提到了这些,他说这属于精神病范畴,可以叫她转到埃德医院进行治疗,这一别就好几年过去了,我再也没见过她”。
“是这支笔吧”我把钢笔给他看,老吴点了点头,“她对这支笔看的很紧,一直随身带着,谁也不能碰,怎么你能拿到?”
“她拜托我帮她调查身世的”我说,“在你这里期间她提及过什么事情么”我觉得就算是柯彦秋是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小孩,凭她神奇的力量,自己也能追溯出不少事情,或者能利用自己的能力进入以前的回忆。
“这个没注意,都当她是疯子,躲还来不及呢,就算是听到什么也都会认为是疯人疯语的”。
“好吧,这里也要拆掉了,能带我去看看她住过的房间么”我说,“可以可以,她搬走后谁也不敢住她那屋子,所以闲置着呢”。
柯彦秋在孤儿院的屋子和在精神病院的屋子差不多,甚至装饰都一样,“以前这里有一大筐子彩色豆子,她只有玩那个才会老实下来”。
墙壁上画满了看不明白的图案,看来那时她就已经神神经经的了,忽然我看到了一个很熟悉的形状,毒蛇一般的三角脑袋,巨大的翅膀和爪子,这是这是?我一定是见过的,我使劲的回忆,啊,这是山鬼,在青牛山里吸血的那种山鬼,一模一样,她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也见过么,她可是足不出户的人啊。
山鬼的上方,有一圈漩涡状的东西,和昨天柯彦秋额头上的灰色漩涡也很相似,真是神奇,柯彦秋居然和山鬼有关系,我用手机拍下了墙上的所有图案,这些密码般杂乱无章的图案很可能就是柯彦秋身世的关键所在。
第108章 难道世界末日要到了么
我用手机拍下了这些图案,日后也许能缕出头绪来,这时,我的一个专门喜欢淘旧货的同事打过电话,他看了我传给他的钢笔照片,断定这是四十多年到五十年前东西,理由是那会在知识分子里都习惯拥有一支进口的高级钢笔,而且上面的刻字也是那时很流行的一种朋友亲人间馈赠的礼物形式,最关键的是在笔帽的金属圈附近,还有出厂编号,这个编号基本明确了时期,它的具体产地并不是德国,而是美国产福特铱金钢笔。
假如我根据灵萍这二个字去找无疑是大海捞针,按照中国习俗,孩子大部分都随父亲的姓,所以也很难推断这个貌似是柯彦秋母亲的女人是否叫柯灵萍,这条线索进入了死胡同。
我失望的溜达到了老狗的酒楼,那家伙最近生意进入淡季,脸上盖着报纸正在睡觉,“喂喂。大老板,给弄点填饱肚子的,累了大半天,饿死我了”,我掀开报纸。
“小俞啊,有日子不见了,破什么大案子呢”老狗揉了揉眼睛,“别提了,都是些玄乎乎的事”。
他弄了二个现成的小菜,给我弄了杯饮料,“干嘛这么闷闷不乐的,听我的,再稀奇古怪的事最后咱们不都趟过去了,有什么啊,要不是你在上班期间,我就陪你喝几杯”。
我给他大概讲了一下,“哎呀,你要不说我都把那个疯婆子给忘了”老狗指的是柯彦秋,“那女孩的身世也是需要给人家上上心了,老沈就这么一个‘干女儿’,当个宝贝一样的”。
忽然,一阵刺鼻的香水味道窜了进来,我脑海里立刻浮现了一个人,一阵蹩脚的脚步声,皇甫仲扭了进来,这次他穿了一件造假的狐皮大衣,长筒黑丝,挎着个手包,酒楼里立刻冒出一阵阵笑声,他毫不在意,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那个那个老板,奴家饿了,点菜”。
老狗示意服务员过去,那个服务员用菜单挡着嘴,笑的浑身直颤,他倒好,一页页的翻看着,嘴里还念念有词,“这个好,这个养颜,嗯嗯,这个败火,最近脸上疙瘩多”。
好笑归好笑,不过这个活宝突然出现在市面上一定要出什么事,我来到了他身边,用袖子挡住鼻子,那香水太浓了,“皇甫仲,又见面了啊”。
“呦,小俞啊,哈哈,对了,我说看那个胖胖眼熟呢”他指着老狗,在雾人监狱他们有过一面之交,“来来来,我请客,吃饭吃饭”。
“你知道那天在寺里你遇到的是谁么”我故意问他,他喝了一口茶,“不清楚,有些熟悉却又看着模糊,反正吧,我觉得不像是坏人哈”。
“那你了解那个女孩么”我又问,“我去,那女孩可真是厉害,我这么多年都没见过这样的人了,我悄悄告诉你啊,她和暗石应该是一个级别的,或许更强”,皇甫仲把那大红嘴唇伸了过来。
“按理说你做什么我无权干涉,但是我很好奇,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你可是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我赶紧后撤几步。
“服务员,这菜也太贵了,我在农贸市场买才几毛钱,到这一加工20多一盘,黑心不”,他立刻转移了话题。
我知道他这种人一谈到正题就这样,只好掏出钢笔自己研究那上面的问题,“嗯?福特金笔啊,你淘的啊,现在市面上早没了吧”,这一下引起了皇甫仲的兴趣,也合理,这毕竟是他那个年代比较流行的玩意,我递给了他,“看看,有没有回到青涩年华的感觉”。
他接过来随意的看着,就在他看到那一行字的时候,整个人顿了一下,虽然是很微妙的一刹那,他努力稳定住了自己,但善于观察这个的我还是扑捉到了,是那种心里一惊,怎么会是这个的心理表现。
“哪里来的?”他貌似很轻松的一问,“一个朋友的,叫我帮他找这钢笔的主人,这都多少年了,怎么可能找到,想想就头疼”。
“是是,用这笔的人多了,叫这名字的人也不少,找不到很正常”他附和着,一点也不像平日的说话作风,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又恢复到到处打趣的语气,不过很明显他在意那只笔,不时的偷瞄几眼,很想确认某件事情,结果草草的吃了几口,借故要去什么打折的商场,很快离开了。
这一天,什么事也没办成,一无所获,回到家里,早早的就睡下了,也不知道几点,有人敲门,透过门镜,是个物业模样的人,“先生,你的下水管漏水了,我需要检查一下”。
巧了,我不善于打理家,所以下水管漏水是常事,邻居说了好几次了,一直没时间修理,我打着哈欠开了门叫他进来,他进来后并没有走到厨房,反而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我沙发上,“哎,你来干嘛啊,修完回家休息去,这都几点了”,我不高兴。
“哈哈哈”一阵女人的笑声,是谁?,我吓了一跳,那物业的把脸一抹,露出了艾姨的脸,原来如此,是善于易容的艾姨啊,连她也现身了,难道世界末日要到了么。
“艾姨啊,你可是稀客中的稀客,咱们有段日子没见了,亲临寒舍,有何见教啊”。
“油嘴滑舌了,小俞是吧,今天我来求你办事来着,怎么样,给面子么”,艾姨一向说话爽快。
老除雾人找我这个入门级除雾人办事,这可是头一遭,我给她倒了杯茶,“您说,有什么我能做到的一定办”。
“你们警察和户籍啊档案啊都有联系,我想找个人你看行不行”艾姨说,“这个好说,只要他不是外星人,我尽力而为”。
“这个人说来也不好找,说他死了吧,可是没证据,说他活着吧,可是毫无踪迹,找他吧,竹篮打水一场空,不找吧,他会突然在你眼前一闪,我呢,有件事情想问问他,还是件挺重要的事情,所以我希望你帮我找找看”。
我一听就感觉很棘手,艾姨都找不到的人我哪里能找到,“那么,他叫什么”我问。
艾姨拿出一张纸,上面写着三个字“高正岩”,“应该和我年纪差不多,是死是活找到了给我个信,我最近一直都在这的批发市场里”。
我成了职业寻人了,柯彦秋的身世还没搞明白,又蹦出了一个高正岩,艾姨也没多坐,一抹脸又变回来物业,在我思考时推门走了。
第109章 一个悬案
至少在本市,叫高正岩的就十几个,年龄大大小小的,按照艾姨的年纪筛选,筛选出了几个,可是总觉得不是她要找的人,她是个经历丰富的神秘人物,到现在我也只知道她的称谓罢了,具体名字都不清楚,更谈不上她的社会关系,和她搭上边的人一定是某个和她同样有经历的人,甚至应该是个雾人,可这几位实在是平庸的很,对了,假如是雾人,那可能更麻烦,艾姨也没说是本体还是新体,也许新体已经不叫高正岩了。
这天是局里老干部座谈的时间,老武作为代表来参加会议,会议后他来到我们办公室看看,符哥一改往日严厉的表情,变得像个小学生一样,在老武面前手舞足蹈的,笑死我了。
老武和每个人都聊了几句,准备离开时,来到了门边我的座位上,“小俞,现在和符泰成配合的不错了啊,他经常表扬你,能独当一面了,哈哈,再接再厉”。偶然间,他看到了我压在玻璃下艾姨留下的纸片,“你们还在调查这个几十年前的老案子么,这个案子早就尘封已久了吧”。
“您知道高正岩这个人?”,我立刻觉得有谱,老武是很有经验的老警察,年轻时侦办过大量案子,几乎没有他不知道的大案要案,“我想想啊,这好像是某个爆炸案的嫌疑人,对了,第一电机厂的,我记起来了,嫌疑人高正岩”。
我看了一下筛选的人,没有一个是第一电机厂的,“你当然查不到,死了,你查活人档案怎么可能查到”。
“嗯,我都记不得具体年月了,那时我被紧急从外地调回来侦办这个案子,爆炸案可算是很重大的事情,现场也很奇特,没有任何引爆物,却被炸的支离粉碎,所有东西似乎像被冲击波冲击一样,没有燃烧没有烟雾,好像一瞬间就完成了毁灭,而且对周围的住户没有一点影响,经过调查,得知这个电机厂家属楼房间的主人叫高正岩,现场有一具尸体,就是他,据说他还有个妻子,但是案发后不知所踪,我们调查了所有线索都无法找到她,高正岩在单位属于一个沉默寡言的老实人,人缘不错,也没得罪谁,很快就排除了他杀的可能,但假如是自杀,又找不到原因,他的人脉很窄,亲戚不多,还都不在本地,唯一了解他的妻子也失踪了,所以成了一个悬案”。
“他的妻子叫灵萍么”我赶紧追问,“时间太早了,我已经记不得了,你要是感兴趣就去档案室翻翻看,我记得卷宗还留着”。老武说完就拉着符哥要去小酌。
原来如此,也许真相很快就会接近,我很是兴奋,赶紧给档案室挂了电话,过了好久,管档案的同事才灰头土脸的走了进来,“小俞,你找的这案子太早了,搞了我一脸灰才在老式的柜子里找到,你这旧账翻的,全在这里了”。
由于这个案子并没有侦破,所以只有几页现场记录,几张老照片和一份嫌疑人社会关系表,下面是老武的签字,案情和老武叙述的差不多,定性为爆炸案件,但是上面的备注里有很多疑问,都是指向爆炸源的,因为根本就没有任何爆炸物,连煤气也排除了,照片上一片狼藉,所有物品都冲着一个方向倒下,不同于一般那种四面开花的爆炸场景,确实很像被某种东西猛地冲倒一样,还有一页关于受害人的报告,写的是高正岩,但也是疑点多多,第一,没有任何爆炸火烧的痕迹,身体完整无缺,第二,似乎瞬间窒息,但没有外力所致。难怪是一个悬案,这么多事情说不明白,还找不到一个证人。
社会关系一栏里,出现了他妻子的名字,失望的是,并不是我想要的灵萍,而叫谢舒华,差的十万八千里,在她的资料里,有一句话引起了我的注意,‘3年前迁入本市’,也就是说这个人原本是外地的,而在她所在的G市,警方回复的居然是查无此人,难道她改名了?
这是很关键的一环,假如要继续查下去,这个谢舒华很重要,我脑海里想起了艾姨说的高正岩,“说他活着,找不到,说他死了,可还总是一闪而过”,越来越像是雾人的生存状态,无头绪无规律,深藏不露,生死模糊,那么,高正岩是雾人还是谢舒华是呢?
趁着这个热乎劲,我赶紧叫人帮我查了谢舒华的资料,少的可怜,她是从G市来到A市,后来嫁给了高正岩,就在这里落户了,也没有正式工作,一直在家,由于爆炸案发生后她就消失了,所以一直按照失踪人口处理,当我把她的一寸照拿出来对比的一瞬间,惊呆了,这不就是长大的柯彦秋么,眉宇之间一模一样,尤其是脸型,难道她真的是柯彦秋的母亲么。
从案件的卷宗里我找到了唯一的一个目击证人,或者说也是唯一和他们经常接触的人,是他们的邻居,名叫佟强,案发的时候他还是个上学的孩子,当时一人正在家里写作业,是他首先报的警。
第一电机厂早就没有了,家属院现在都成了回迁户的房子,不过那个目击证人还在附近居住,当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是一个中年人了。
“那么早的事情了,怎么现在还来问,要破案不早就破了么。还来干嘛”,佟强很惊讶,我只好解释,有其他案子和这个案子有些牵连,需要再确认一下。
“他们二口子人不错,也没有拌嘴,虽然不怎么走动。但是见了面都还会主动客气的打招呼,人很谦和,男的就是上下班,二点一线,女的呢,好像不常出门,就在家做饭什么的,很一般的小家庭,我那时小,也就能知道点这些,案发那天吧,我在家写作业,忽然就觉得日光灯猛地晃动了几下,然后是一阵巨响,震得我耳朵直疼,我还以为是手雷呢,当时家属区的人大都在上班,我们单元就我在,我第一个跑到楼道,发现一切如故,那么大的爆炸声居然连一丝燃烧味都没有,堆在过道的纸箱一个也没倒,斜对面他们家的大门开着,我探头看了几眼,发现他们屋里东西全倒了,高正岩趴在沙发上,我吓了一跳,赶紧去楼下值班室找人报警,经过就是这样”。
“那么,他们平时和什么陌生人来往么,就是非你们厂区的人”我问,“他们也没什么亲戚,认识的人很少,平时就他们俩”。
“案发前他们有什么不一样的么,比如神情举止”。我问。“我想想啊,这可就没什么印象了,当时发生的很突然,谁会记得那么牢,哦,对了,我自己感觉的,那女的心情不是很好,原来她虽然不怎么说话,但是脸上一直带着微笑,案发前几天我不小心碰倒了她家的蜂窝煤,她居然严厉的说了我几句,看起来心态很烦躁的样子,男的也是一直皱着个眉头”。
可惜那会没有监控录像,不然应该很容易就能发现异常,仅凭当时还是孩子的佟强,很难看到什么疑点,忽然我想出了一个古怪的招数,这样至少可以从侧面了解一下。
“佟强,小时候你们见过闹鬼么”我认为如果有雾人在那里行动,难免被看到,这招居然有点效用,“你们警察什么时候也迷信起来了,我天生胆大,不怕,不过你说的还真有点印象,我在楼道里见过。”
第110章 她是我的姐姐
我也不相信他说的鬼神,但是至少可以初步断定,雾人来过那里,“那时都是公共厕所,上个厕所要跑好远,大冷天更不想出去了,赶上我拉肚子,不得不出来,那天楼道里的灯泡还坏了几个,我刚出门,就觉得眼前一晃,有个人影从我前方跑了过去,那都几点了,这个楼门的人几点下班我都门清,就算是串门打牌喝酒聚会的他们都会按时回来,我第一反应就是小偷,那个年代英雄主义气息很浓,尤其我还是个孩子,不但不怕,立刻就想来个立功,我悄悄跟着那影子,谁知道当我离近的时候才发现,那压根不是实体,就是一个黑影,紧紧贴着墙壁,没有任何承载体,当时我就吓呆了,那影子似乎发现了我,一下就像烟雾一样消失了,回来我也不敢说,怕大人们说我搞封建迷信”。
我心里很清楚了,他看到的一定是个雾人,那这就更好解释了,高正岩周围确实存在雾人,看来他应该就是艾姨要找的人,他的存在和雾人有很大关系,这样一来,也许艾姨能告诉我些什么。
艾姨走的时候只告诉我她在市里的批发市场,找她不会太容易,市里也就那一个最大的市场,我在里面找了好久,都对不上号,这里鱼目混杂,上次她是靠卖小吃作掩护,这次又要干什么职业呢。
正在我发愁的时候,过来了一个小孩,拉了一下我,“叔叔,那边干果摊上的阿姨找你”,我扭身一看,在一堆核桃栗子瓜子的大筐后面,坐着一个大妈,她似乎并不像周围的商家撒开了嗓子叫卖,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看报纸,有人来买她也不讨价还价,拿秤就舀,明白了,这应该就是艾姨了。
“您这是三百六十行没事就换一种啊,真是潇洒”我凑了过去,她抓了一把瓜子磕了起来,“嗯,这样也能打发时间”。
“你委托我的事情有眉目了”我悄悄说,奇怪的是她并不很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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