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翻译。
“他希望我们能和他一起将这个秘密重新封存,不能叫这三个人获得力量”。、
“我们自己都顾不了自己,能帮什么忙啊”老狗说。
那个传教士举起了十字架,“他说这个就可以击败他们,这是战灵骑士的驱魔权杖,是一种封印”。
我看到十字架下面的刀刃边镶嵌有几块打磨的石头,好眼熟,这不是透灵石么,难道吸血鬼也怕这东西?
我把这些不可思议的事整理了下给符哥发过去,叫他咨询下沈清从,看看是不是雾人和吸血鬼也有一定的关系。
我和老狗章澈商量了一下,决心帮一下这个老者,看他一副极其虔诚的样子,这么大年纪了还坚守这协约,我们这会撂摊子好像挺不符合东方人讲义气的特点。
邮件很快就回了过来,只有几句话,那意思是沈清从会从网络上通过视频和我解释,
大家都分别回去休息了,我打开了笔记本,一会,传来了沈清从的图像,“你好,我已看到你发的邮件,我想应该证实了我以前的一些想法”。
“我原先在训练的时候曾经听说过,有一种雾人是有抽取他人雾人体的能力,他们依靠抽取其他雾人来延续自己雾人的存在时限,骆平在这方面有点相似,可是他拥有高级技巧,在不需要伤害别人的情况下就可以借此获取力量,你现在所说的透灵石和吸血鬼,我感觉就是属于这一类的雾人,之前我一直对吸血鬼持怀疑态度,我认为根本没有这种生物,他们不是靠吸血延续生命,而是靠抽取雾人来维持,牙齿只是假象,为了造成一种恐惧心理,丢失内心雾人的受害者多数都会失去独立思维的能力,沦为吸血鬼的工具”。
“老沈你可真行,你颠覆了吸血鬼的传统定义啊”我不得不佩服,“那么我该怎么处理呢”。
沈清从思考了一会,“我有个大胆的建议,人类对雾人的感知比较弱,但是雾人同类间的感知却很强,假如我想法唤出你内心的雾人,哪怕就一会,你可能就能追踪到吸血鬼的路线”。
“好有创意,但是我的雾人该怎么回来呢”我反问,“难不成叫我以后找个新体从新生活么”。
“我觉得行的通,因为有柯彦秋在”他一说这个名字叫我心里很不舒服,感觉雾人就是她手里的洋娃娃。
“大哥,我们可是隔着海呢,难道还要给她掏机票钱么”。
“不一定,柯彦秋唤出雾人的手段很多,其中一个就是只要是她能通过某种感知进入你的内心就可以,比如视觉声音或者触摸,我想电话线或者网络也可以起到媒介作用,我们不妨一试”。
“我会掐好时间,叫她及时把你的雾人再装回去,这期间你也许能看到很多你一直看不到的情景”。
跨国际召唤雾人,这下玩的可真玄了,“另外,据你所说,这三个吸血鬼一直处于隐身状态,别人看不到,我想你可以利用一些声音来定位,比如蝙蝠和海豚都会利用自己的声纳来辨别前方的障碍物,同行者之间互相大声叫喊并播放大音量音乐也许管用”。
“声纳?”我想起了师琴,对了,她的陶笛也许可以帮助我们,用和吸血鬼一样的频率吹奏,应该可以追踪到他的身影,这样其他人也能注意。
“好吧,老沈,辛苦你一趟了,去把那个柯彦秋请来,我决定试一下”。
第46章 用雾人的眼光看世界真是有趣
为了随时可以使用透灵石,我把一小块切割了作为钥匙链一直带在身上,现在派上用场了,我把它砸碎了,给剩下的五发子弹灌进了一些,这样就和原来苏唐的双管猎枪的威力差不多了,我把枪递给老狗,“老哥,今天就靠你了,你那些刀叉不管用,就这五发子弹,你要保护好师琴,她是你们的眼睛”。
章澈现在有些心神不宁,他似乎想尽快离开这里,不时的看着窗外,房子的还在发生变化,就像一个魔方。师琴拿出了自己的陶笛,“你只需要坐在那里大声的吹,他们会看着你周围的”我嘱咐。为了保险起见,老狗把自己的手机摆在桌子上,准备随时播放里面的音乐。孔女士在屋里照看那二个受伤的人。
一切就绪,我坐在了电脑边,一会沈清从的信号发了过来,屏幕一打开,吓得我浑身一哆嗦,一个没有脸的长发模样对着我,就像女鬼一样,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是柯彦秋背对着摄像头正在吃零食,符哥正在尽量讨好她。
“小俞,我现在就要离开了,我也担心柯彦秋的感应术会波及到我,下面的事情交给符哥”,他指了指符哥。
柯彦秋转了过来,她今天心情不错,满嘴薯片,好奇的看着屏幕这边我的图像,还伸手抓了几下,符哥把耳麦给她戴上。
“柯彦秋,记得我么?”我像哄孩子一样,“记得,我见过你”她心不在焉的说。
“上次你不是把我的雾人唤出来了么,这次还能么,就是我内心的他”我说。
“不,那样会乱了次序”我担心的事发生了,这个序列偏执狂确实不喜欢轻易的打乱排列。
符哥又塞过来一个苹果,“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一个小小的尝试,就一会,他只是叫自己的雾人散散步”。
柯彦秋接过苹果,咬了一口,也没有说话,离开了电脑,“喂,她要去哪里,别叫她走啊”,我急的站起身,忽觉异样,向下一看,自己还坐在那里看着电脑,那么现在站起来的这个我已经是雾人了,真是一个可怕的女孩。
既然如此,时间不等人,我立刻跑了出去,沈清从说过每个雾人都不一样,我这个雾人究竟是什么特点呢,大厅里老狗一行已经就位,我环顾了整个房子,真的和我看到的不一样了。
用雾人的眼光看世界真是有趣,就像昆虫的复眼,可以感受到多条相邻的折射光,虽然看东西没有人类世界那么清晰,但是时间分辨率比人的要高10倍,也就是我们平常打苍蝇,无论从哪个角度打,它都能轻松摆脱的缘故,我觉得自己一下灵敏了许多,怪不得每个雾人的速率都那么快。
我看到了那三张画像的时候,一直觉得上面异样的眼神这会终于看清楚了,其中一世和二世的画像上贴着二个黑影,似乎正在休息,可以看到它们起伏的胸膛,不过,我要怎么才能袭击它们呢。
无意间,我伸手抓住了栏杆,却发现软绵绵的,好像橡皮泥一般,有意思,我使劲一拉,铁栏杆居然被我拉断了,我把它们像揉纸团一样揉成了一个球,现在开始明白自己的雾人特点,应该是可以随意把物体从新塑形而不考虑它们的材质,看来我内心真的是很想做一个无坚不摧的超人角色。
不多想了,我把铁球直接掷了过去,在我手里很轻松,可是触及到那边的墙壁,就发出巨大的响声,墙壁被砸了一个大坑,三张画像震了下来,那二个黑影立刻苏醒了过来。
下面一阵尘土,师琴开始演奏,随着陶笛的声音飘荡在大厅四周,我看到黑影的身体轮廓逐渐清晰,老狗一定是看到了,他的枪口一直随着那二个黑影移动,我要助他一把。
我把身边的一个小铜像扭了几扭,扭成了麻花,像拉面一样使劲一拉,变成一根长长的铜棍,前面用手掌一削,变成一把标枪,老狗看那个黑影移动很快,但是在我的雾人眼里,速率是相同的,在那个并不会飞的壮硕雾人跑过我楼下时,我直接跳了下去,标枪狠狠的扎进了它的肩膀,他使劲一甩,把我甩了出去,就在这时,老狗开了一枪,正好打在他的脖子上,透灵石子弹起效了,他脖子被打断了一块,变成一股烟尘,他歪着脖子原地打转。
我爬起来玩命按住了那标枪,枪尖从他的胳肢窝下透出,直接钉在了地板上,原来雾人对雾人的伤害是真实的,而人类却无法直接伤害到它们。
老传教士挥舞着权杖,冲着标枪砍下去,我赶紧闪开,那东西对我也是很有影响,就看到吸血鬼被拦腰斩断,化成尘烟。
“另外那只在天花板上”章澈也看到了,那只吸血鬼会飞,它正绕着屋顶盘旋,忽然他一个俯冲,击落了师琴手中的陶笛,不好,那可是大家的眼睛,我拔出那只标枪投向吸血鬼,它轻易的躲开了,这时屋里传来了音量巨大的《新长征路上的摇滚》,这是老狗举着自己的手机来回晃动,试图找到它。
吸血鬼再次俯冲,这次我一个箭步冲上拽住了他的一条腿,他力气很大,直接把我带上了空中,手无寸铁的我只好使劲用拳头揍它的脑袋,它被打的很难受,翻过身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我顺势把它向地面压去,那个老传教士正扛着十字架在正下方,刀刃部分正好冲着吸血鬼的后背,我狠狠的头击它一下,它下落的速度加快,刀刃直接插进它的后背,从前胸刺出,它一松手我就立刻侧身摔了过去,再晚一点我们就成了一根串上的二块烤肉了。
“小俞,是你么,没事吧”老狗举着摇滚乐手机在地上寻摸着我。
看样子二个吸血鬼都已经消灭了,那么第三个在哪里呢?
忽然我发现天顶有一团黑气,越来越浓,慢慢扩散,不对,不是黑气,是一大片雾人,它们几乎融合在了一起,正在吞噬着这里的空间。
老狗的手机没电了,师琴的陶笛摔坏了,他们处在很危险的境地,这难道就是第三个吸血鬼么,它是个什么形态?,就在这时,房子开始变化了,这次是在上下颠倒,忽然就觉得自己站在天花板上,头顶是地板,究竟是倒立了还是失去重力了?。
我发现那些雾人都开始集中向一个地方流去,那地方就是原先三张画像一直盯着看的区域,那下面一定有玄机,难道说没有埋在黑树林的三世就在那里,如果这样的话,那么三世的雾人应该是最庞大的,那就是这座房子,他利用了一世和二世吸取的雾人来增强了自己,通过不断变化位移来囚禁到访者。
一定是那里,我正准备探查,忽然觉得自己已经对着电脑屏幕,屏幕里的符哥苦笑着,“我劝不住她了,她有些生气,觉得时间太久了”。我的雾人被柯彦秋装了回来。
“谢了,下面我知道怎么做了”我关掉电脑,跑出房间,冲着下面喊着“章澈,快,用炸药,炸开我指的地方”,说着指向了那个区域。章澈掏出炸药点燃了抛了过去,一声巨响后,地板陷下去一个大坑,下面有一个已经被炸裂的棺材,一只手伸了出来,我拿过传教士的十字架,对着那裂开的口子扎了下去,房子开始剧烈晃动,无序的转动着,我不敢松手,死死抓住十字架,所有人都好像在小船上遇到了巨大的风浪一般,终于,一切都安静了下来,我看到那棺木变成了烧红的碳灰一样,逐渐消失不见了。
第47章 事情就是那么的巧合
紧张过后,我这才觉得很不适应起来,雾人的唤出和装回就好像掏空了自己一样,有种昏沉沉的犯困感,脑子里什么都很模糊,搅在一起,不像沈清从他们经过训练可以控制自如,孔女士也走了出来,说黑眼线和朋克头居然清醒了过来,但是对发生了什么一点印象也没有,这应该就是丢失雾人的后遗症。
我倒在沙发上,发呆的看着眼前被炸开的地板,深沟那边一些传教士不知道从哪里开来了一辆翻斗车,倒下了几车渣土,填上了那臭沟,老教士给我们道了别,他要赶回去把权杖放回原处,临别时他答应找人帮助孔女士修复被破坏的屋子。
这一切应该算是结束了,大家都舒了一口气,章澈把大家的背包都集中了起来,告诉我们需要继续赶路了,我和老狗这会哪还有心思继续旅游,只想赶紧回国了。
“章澈,咱们到此为止吧,这几天折腾死我了,我也不想去什么山区了,现在我就想回到家里美美的睡一觉,那里没有吸血鬼”老狗说。
“我们的行程就这么安排的,如果不去,对你们的费用会有影响的”,章澈不是很愿意就此回去,“公费公费,开张发票就行了”老狗实在不想动了。
忽然,大门开了,之前那个警察走了进来,“唉,国外的警察怎么也和港台电影一样,大结局时才会出现走过场”我对这个同行很不满意。
“是来抓那二个窃贼的吧,已经锁在屋里,你拷上就是了”老狗指着房间。
那个警察并没看那房间,而是盯着章澈,章澈露出一丝奇怪的冷笑,他晃了晃手腕上的电子表,警察猛地掏出了手枪对着他。
“自己人啊自己人”老狗喊道。
警察示意我们闪开,他和章澈站在了一起并说了几句话,章澈一下子变得很急躁,他按了几下电子表的按钮,然后一弯腰撞开了警察的手臂,转身抓住了师琴。
这是什么情况?大家一下子愣了,“我要现在离开这里,不要阻拦我”他说。
“这小子疯了么,不至于为了点导游费这么暴躁吧”老狗感到很奇怪,“别激动啊,我说了,公费的,你可以再加点,咱能报销。”
情绪激动的章澈拿着一个雷管和火机互对着,一步步移动到大门口,“他不是你们所说的朋友”孔女士说,“警官告诉我那是另外一个人”。
难道还有一个雾人不成,我看到了桌子上那把盒子炮,里面大概还有几发透灵石子弹,但是如果不是雾人,那这枪打在他身上可就没什么作用了,还会叫他孤注一掷,威胁到师琴的生命。
章澈已经准备离开屋子,他突然推开了师琴,点燃了雷管扔进了屋子,“快躲开”我大叫着,就在雷管飞进来的瞬间,我冲着章澈开了一枪,又是一声巨响,满屋子木头屑,大门被冲击倒了,还好大家都没事,大门阻挡了大部分的威力,烟雾散去,我看师琴倒在门外的草地上,章澈也不省人事。
警察第一个跑了出去,按住了章澈,章澈晃了晃脑袋,“这是哪里,我记得我是在飞机场的候机大厅啊”,看来刚才我那一枪起了作用了。
事情就是那么的巧合,原来我们在机场看到的已经不是章澈,还记得他说的正在追捕的逃犯么,那个逃犯的雾人走出了内心,在机场某处杀掉了自己的本体,正好碰上了来接机的章澈,倒霉的章澈就这样被他侵入,而这一切正好被这个度假回来的治安官看到,虽然他不是很明白什么叫雾人,但是他发现了黑影融进章澈的瞬间,至此一直怀疑章澈的身份,一路追踪我们,他发现章澈带我走的路线很像越境者常走的山区,就断定章澈是要逃离法国,所以在路上他破坏了我们的汽车轮胎,在黑树林他俩对话由于只有他们之间听的懂,所以章澈怎么翻译我们就怎么信,其实当时并不是警察叫我们不要打扰传教士活动,而是要临时拘捕章澈,但是章澈说我们每人的背包里都有他安放的炸药,遥控器就是他的手表,我们这一路上原来都是他的人质,所以他一直强调集体活动,不叫我们分散,之后住进了庄园,警察借故去看了一次,没找到机会,夜间章澈为了防止警察,破坏了深沟上的临时木桥,警察发现情况不对,就自己忍着恶臭游了过来,正好碰上我守夜,他就想先把我转移走,后来没有成功,就在我们和吸血鬼缠斗的时候,他也没闲着,找到了背包,把炸弹都拆除了,刚才他就是告诉章澈这一切,章澈按下按钮后发现真的没响,内心就有些惊慌失措了,最后,我那一枪应该把他还没融合完全的雾人打了出去。
我和孔女士解释了半天,她才和警察说清楚,警察看了看现在的章澈,询问他几个问题,发现他什么也不知道,就打开了手铐,告诉孔女士,也许他看到的那个黑影已经离开了章澈的身体,不过他还要请章澈回警局做些笔录。
终于赶上了班车,我老狗和师琴告别了孔女士和章澈,踏上了回家的路,走的时候,我看到黑森林边缘站着很多传教士,他们冲我们挥手告别,这个庄园以后应该会被孔女士经营的很好,她是个很有爱心也很勇敢的女人。
师琴在巴黎和我们告了别,她还要去欧洲的其他国家看看,她告诉我们她很喜欢这趟吸血鬼刺激之旅,希望以后回国还能联系我们,老狗很官方的留下了他的名片。
“短短的一周,我觉得好像过去了半个月那么久,尤其是那几天彻夜不眠”老狗在飞机上对我说。
“你觉得这趟值么”我问。
“哈哈哈,假如我被吸血鬼啃了,那一定不值,不过我们成功脱险,而且我也想到了新的创意西餐菜系,吸血鬼套餐,不虚此行了”。
第48章 一张西夏朝代的军事地图
华灯初照,人们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川流不息的街道顿时安静了许多,一切的节奏变得缓慢了下来,就连屋顶的飞鸟,也不再加速飞翔,悠闲的散着步。
对于高瞰,他早已习惯了这种高处的寂寞,重力恐惧症的折磨叫他几乎没有朋友,不过,在几十米的塔吊上,看着下面无声的社会,吹着叫人清醒的凉风,感觉自己离天空更近,倒颇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
他在那个只能弯腰的小帐篷里端出一杯茶,坐在吊臂上,家家户户亮起了灯,就像点点繁星,一直延伸到远处,与天空的星星连接在一起。
“也不知道俞冲他们在干嘛,应该在看电视吧”,他拿着我从法国给他带回来的巴黎铁塔模型自言自语。
高空冷的很快,风也大,高瞰坐了一会就回到了帐篷里,在床上看书,今天的风向是顺风,他忽然闻到了一股股浓烟的味道,马上探出头观察。
塔吊高度的视野里任何运动的东西都瞒不过高瞰的眼睛,他发现在不远处刚刚建成的市博物馆有一个窗户冒出了浓烟,一阵阵火警声传来,不过,引起他注意的并不是这个,而是从那窗户里爬出一个人,很敏捷的顺着绳子滑落地面,然后奔跑着离开博物馆,看起来不像是管理人员,他的打扮很利索,背着背包,还斜挎着登山绳,难道这人是在趁火打劫么。
高瞰本身就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加上平时很少去做一些工作外的事情,于是他来了兴趣,直接从几十米的塔吊上跳了下去,这要是换做别人,早就闭眼吓昏过去了,他却很适应,睁着眼睛估算着距离,大概到了三层楼那么高的时候他伸手抓住了塔吊的安全栏,用力一甩,扒住了旁边一栋写字楼的窗户,然后手脚麻利的爬到了写字楼正面,对面正对着博物馆的后门,那个人刚好跑到了门口。
他转身拐进了一个小巷子,那个小巷子很窄,却还有夜市,一群人在那里吃着麻辣烫喝着啤酒,满满的塞着一条胡同,高瞰翻过写字楼,跳到了巷子里的那一排排民房上,紧紧跟着那个家伙,那人在人群里走了一会,感觉到了什么,一抬头,发现高瞰正在房顶跟着他,他很嚣张的竖起了中指,然后越过一个正在蹲着抽烟的人的后背,又用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