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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回 对面竹楼里的姑娘
对于赛四川讲的恐怖童谣的故事,我感觉确实有些荒诞,但还是听的蛮入迷的。
虽说,我并没有真正的了解他想表达什么意思,正想问到底出自啥原因,给我说了一个类似于半路杀出来一个程咬金的恐怖童谣,驴唇不对马嘴,赛四川却像是算命先生那样,装出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假模假式的摸了摸没有胡须的下巴。
船上突然引起了一场骚动,我没有再追问些什么,连同赛四川也嗖的从床上跳了起来,本着好热闹的心态,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跑出了船舱。
原来是一场全鱼宴的开堂彩,那船不知什么时候停在了一个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地方,站在甲板上远远望去,海边停靠的附近,应该有一个小山村,因为他看到很多打捞渔网的渔民,个个都晒的皮肤黝黑精瘦,活脱脱的就像是山顶洞人。
所有的人都围在一起,中间多了几个穿着少数民族的男男女女,听口音像是云南的,叽里呱啦不知道是在讲些什么,不过很快,他们褪去了热情,每个人的脖子上都挂着一披白色的布,然后那几个人便下了船,只留下一个我不认识的老头在船上,水手们也各忙各的,看起来都情绪不错。
“这个我跟你们介绍一下,他是最熟悉这片海域的当地人,今天晚上会在这里举行一个篝火会,谁都不许走,谁要是离开这里半步,就等着被扔进深海里喂鱼吧!”静影这话听起来有些别扭,为什么不许走,来的都是客,玩的不开心总归是要走的,为什么还有点强制性的呢?
赛四川就站在旁边,看我皱着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碰了碰我的肩膀,小声的冲我嘀咕着,:“他们这个族应该是要祭神的,祭奠神与上天的日子里,只要到在这寨子里的人,都不能出去,在当天,谁要是离开寨子,是一种大不敬与不吉利的行为。”
“你懂的还挺多。”经赛四川这么一解释,我的内心里没有疑问了,他听我有点说俏皮话,讽刺的意味,切了一声,便不再理睬了。
那老头和静影嘀咕了一阵子,长吁一口气,似乎有什么话要说,还没等他要讲些什么,静影身边的手下,拿出了一个黄色的信封,看样子里面应该是一沓钱,塞进了老头的手里。
“干嘛那么客气啊,你们能来也乃是我们哈尼族的荣幸,其实吧!在这个村子里是有这么一个传说。”老头嘴上说是不在乎钱,内心却已经笑开了花,因为那嘴角越来越上升扬起的弧度骗不了人,说起故事来也满是跃跃欲试,很乐意倾诉的样子,:“这事已经发生了六十年了,当时就在村子前有一个死了的龙,有头有脚,有爪子,身体很长很长,但是已经不能动了,后来,村里的人用马车把它拉去到县里,给县长看,我记得我当时只有十七八岁,村里的好多与我同辈的,也都看到了,有的人说是这龙犯了错,老天爷把它给弄死了,后来,县长在那条龙的地方建了一座石碑,然后将我们这个寨子改了名,更为龙抬头。”
“那就算是一条犯了天际死了的龙,至于这么如此的兴师动众吗?”我还是禁不住插起了嘴,明明知道在这不熟悉的环境下,人心隔肚皮的状态不应该多说那么一句话,就算只是一句无心的废语。
“哎呦,这条龙要真是没有做些什么事,谁会费尽周折的还修石碑,纪念它,在兵荒马乱的年代,有心也没这力啊!”老头咂了咂嘴,:“唉,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是这条龙的灵魂显灵了,县长看到马车上的这条龙以后,并没有再向上通报,反而是将这条龙的身子,放进了冰窖里。
后来,那县长就发了,不到半年的功夫,上升到了厅长,再然后日本鬼子把那冰窖给拆了,那条龙也不见了踪影,自打天上掉下来一条龙以后,附近的几个寨子,再也不受干旱与粮草短缺之苦,即便是日本人来了,也不敢太过猖獗,有次就是日本军队的一个高官,想晚上趁人不知鬼不觉得时候屠村,却被吓得屁滚尿流,晚上打经的伙计说,他看到一个身穿青白色衣服的龙头人身的怪物,朝一支日本的小分队走了过去,对方开了许多枪,那怪物就是不倒。”
“也许那只龙没有死吧!”老头讲完,莫邪接了话头,如果是真的话,兴许是被县长请的大夫给治好了,然后又重回海水里,虽说这话搁到二十一世纪,有点不符合常理,只是世界万物太大,太多,各有各的长处,各有各的短处,以前人们都还不吃熟肉呢,现在不也把吃熟肉当成了家常便饭,无知不代表没有。
“各位爷还是下船吧!待会寨子里的姑娘们,还要给你们画上我们这里特殊的妆容,好好地庆祝我们这里传统的祭神节,虽说这地方是有点与世隔绝,但也有在城里没有的好处,比如空气好,水好,人好,今天晚上让几位能见识见识什么叫做,上刀山,下火海了。”
我感觉很困,到了寨子里的竹楼里,被吩咐换了服装,化了妆,其实也只不过是拿黑色的煤炭往脸上涂抹,困意席卷而来,躺在穿上的凉席上就再也一蹶不振,期间起来上过厕所两三回,也喝了许多放在竹筒的凉白开水,身体在白天休息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很缺水,而在晚上却不怎么老是口渴。
一觉醒来便到了天色渐暗的傍晚,期间好像听到过赛四川怂恿催促,让他醒来跟着去海边参加寨子里祭神仪式,而我的瞌睡虫始终没有离我而去,所以只好自己先去,把我独自给撂在竹楼里了。
打开窗户,能模糊的看到树林里有火光,隐隐的能听到有许多人大声的哼唱着少数民族独有的歌谣,我的眼睛渐渐恢复了起初的状态,本来想扭头再喝上几口水,润润喉咙,便要往那奔,谁知是自己的幸运,还是不幸,看到了不该看的骇人场面。
我看到离自己所住竹楼不远的一个房子里,有一个诡异的人形,那人的形象就像是一个被颜料师涂抹的怪兽,远看是个女人的身形,眯起眼睛细看就能透过微黄的灯光发现,她的脸上全都是红色的花纹,一道一道的相结合,胳膊上也同样划了很多道道,我想再仔细看几眼,那女人发现了我的存在,拿起一块花色围巾,蒙住了脸,只剩下眼睛。
我也不是没有见过大世面的人,很久以前也听说过在云南或者海南的偏远地区,姑娘打五岁开始就要纹身作画,不然将来长大了嫁不出去,他们先是用画笔在女孩的脸上像是作图一样的画上图案,然后用削尖了的竹子,一点点的把她的皮肤剌开,流出鲜血,这个过程显然是非常痛苦的,有很多女孩中途实在是忍不住了,大哭着不要再弄了,但都被家人控制住,继续做,他们的画笔是一种特殊的植物颜料,不仅不会让皮肤腐烂,而且还能把黑色的图案渗透在伤口里。
不是说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个风俗习惯了吗?怎么改革开放六十年了,怎么还有这封建迷信,对女孩的不尊重与虐待,难道这寨子里就没有人明事理么?
“我说你这小子,还下不下来,待会可是什么都没有了,还不快点下来吃鱼!”是赛四川的声音,他特意又跑了回来,催促着。
“嗯,我这就下来。”不再多做耽搁,对着镜子整了整哈尼族特有的彩色编制的衣服,下了竹楼,这竹楼倒是蛮好的,一不着凉,二不离地面太近,这地方属于热带雨林,哪天都会有毒蛇经过,住的高一点比较好。
有敲锣声,有打鼓声,沸沸扬扬的越来越近,也越来越热闹,人的心情即使再怎么糟糕,到了这种场景的氛围里,也会变得高兴起来,一群人围在一起,手舞足蹈。
蒸羊宰牛,载歌载舞,赛四川真是嗨了,两只手与两条胳膊来回的摇摆了起来,我见在一片树林里,踩在上面全都是松软的树叶,放着大大小小的箩筐,有方形的,有圆形的,大多承载的都是一些肉啊,鱼啊的,不过还有一些饭团,上面都放着一颗红枣,那不是给人吃的,而是祭祀神的,希望神能保佑人兽平安,感谢神赐予他们生命。
一个寨子并没有多大,但着实让我和赛四川开了眼界,席还没有开,那白天在船上叙述传说的老头醉醺醺的和我来勾肩搭背,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但是他说的话,都能归咎于是酒话,海边上已经准备好了一道好菜,只不过那菜没有盛在碗里,而是被几片大大的叶子盖的严严实实的,就像是土包鸡,:“这里头是什么?”我很是不解,老头红着一张老脸,打了好几个醉嗝,:“这乃是我们哈尼族的一道好菜啊!包你吃了还想吃!”
第六十七回 化骨鱼
被绿叶包裹的是一只海龟,海龟很大很大,龟壳早已与肉脱离,那肉没有像平常饭馆里做的龟类腥气无比,而是像上等的鸡肉一样,味道鲜美。
龟肉,椰子汁,红薯,还有一些虾,螃蟹,金枪鱼,黄花鱼,感觉到了吃货的天堂,我吃不了多少,赛四川胃口大开,吃起来,也不管我在做什么了。
树林的后面有三两人在熬一小锅鱼汤,那鱼汤的味道和其他的鱼有些不同,闻起来味道极其鲜美,只是鲜美中还透露出一种涩涩的样子,我的眼睛不好,嗅觉与听觉是极其灵敏的,应该是化骨鱼。
化骨鱼表面上和其它的鱼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它有着一个可怕,又大快人心的传说。
长溪人陈元,被女方招郎上门,靠捕鱼为生。有一天父母来探望他,他见父母来了就满肚子不高兴。母亲觉察到了他的心思,怕他干出令人难堪的事丢人现眼,坐了一会儿就要告辞回家。媳妇心眼较好,苦苦劝父母留下。
第二天,陈元仍去打鱼,捕到了一条大鱼。他得意之极,忽然想到有父母在家,一定会吃他的鱼。就找个托辞,打发老婆送父母回家。老婆、父母前脚刚走,他就急忙把鱼烹熟。大嚼起来。不想刚吃完,他的骨肉就全部化成血水,惨痛而死。
原来这鱼叫化骨鱼,逆子吃它也是恶报,可称得上大快人心。
但,这只是一个传说,有没有这化骨鱼还另说,不过按照人们的叙述里可以得知这化骨鱼味道鲜美中会有苦涩的味道,而且汤汁里也有浓郁的酸味,那是鱼体内含有甲酸,这是个传说,传说之所以叫做传说,那是因为以讹传讹,哪有什么事实证明。
我又不是万能的救世主,更不是十万个为什么,等天黑透了,吃饱了,便又回到了竹楼里呼呼大睡,是有点没心没肺,白天睡了,晚上还睡,折腾到早晨五点就再也睡不着了,蒙蒙亮的天气,看什么都很模糊,灰暗。
船上已经灯火通明,几大木箱的物件被运进船舱,露出胳膊的短袖被海风吹得有些瑟瑟发抖,怎知白天为什么会热的像油锅里的蚂蚁,晒得胳膊与脸都在秃噜皮。
回去又拿了一件外套,赛四川也醒了,坐在床上发呆愣神,静静的清晨与响亮的鸡鸣声同时到来,除了想让人打上几个哈欠,并没有什么卵用。
“如果这次能倒个大斗的话,分些钱两,养个婆姨,生个孩子,没有什么不好。”我只当赛四川在那里又习惯性的感慨人生,也随意的回了一句,:“和苗大哥一样,在寨子里好好待着,老婆孩子热炕头没啥不好,就只怕没那福气!”
“嘿,你就不能盼我点好。”赛四川倒是手快,拿起枕头就朝我的这个方向砸了过来,可我是谁啊!好歹身板还年轻,灵活的很,不但躲了过去,还把昨天他随意放在桌子上的背包,正中砸向了他,:“赶快走吧,待会天都亮了。”
五点钟的天气是黑暗的,也是一天中最令人清醒的,不过清醒的时间不会像迷糊的时间有那么长,稍纵即逝,只是回来拿包,就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功夫,黎明到来,海上的风浪也没有先前的刺骨冰寒。
寨子里的人们都还在睡觉,而船上的水手们,伙计们都很有精神,把整只船弄得灯火通明,生龙活虎,很快,就看到莫邪抱着一个纸袋子,拿着东西,坐在船沿上往嘴里塞。
“嘿,你吃什么好东西呢?背着我俩,好歹你这两个哥们都是一块过过鬼门关的。”赛四川脸皮厚,张口就向别人要吃的,我脸皮还没有修炼到那种地步,只是站在后面,什么话都不说,无动于衷。
莫邪皮笑肉不笑的,转身将纸袋子递给了赛四川,:“给,这些都给你。”赛四川非常高兴的接了过来,以为是得到了啥好吃的,低头细瞧,差点一个不留意,载进海水里。
“我去,这是什么jiba玩意!大早上的,你这是纯心给我添堵啊!这回行了,连昨天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见他这么一说,我也起了兴致,三步并作两步,抻着脖子往那纸袋里看,顿时吓得也是汗毛直竖,拿着那纸袋,没有多大重量,手却一直抖个不停,:“哎呦,我去,弄这玩意作甚?”蛆,白色的蛆,它们都还没有死,正在融动着,都能感觉到那些虫子在纸袋里不断地融动着,搞得手掌搁着纸袋都痒痒的。
“麻痹!这都些什么破玩意!”大脑神经此时才发挥了正常的作用,看着那纸袋里的东西,一刻都不想多做停留,赶紧脱离最好,正要把它们扔进海水里的时候,莫邪却站起身来,上前阻拦,:“哎,这可是我花了好长时间逮的,想活着从这里回家的话,就给我吃了。”
莫邪接下来说了一大堆的话,什么这个东西是从哪里取出来的,有除尸气的作用,会让那些歪斜的东西,以为是同类,不会主动攻击啊,巴拉巴拉一大堆,就跟个唐僧念咒似的,理应是要反驳几句的,话到嘴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脑袋就飘来了两个大字,恶心。
不过经历了水蛭吸血的尸洞,我在听到尸体这两个字甚是敏感,话说再多,想再多,都比不了一个行动,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抓起一把还在蠕动的蛆,不对,是一些高蛋白,生吞了进去,那些高蛋白在我的肠子里蠕动了不到几秒钟,又钻进了胃里,肚子里,本来想忍住,过一会儿也就好了,赛四川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没有眼力见,:“吴宇啊,这白蛆好吃么?”哎呦我去,真的受不了了,扶着栏杆,一股酸水席卷而来,哇哇的就要吐。
“你别笑话人家白面小哥,好歹比你勇敢,率先把这东西给吃了,你倒是个黑壮汉子,怎么不吃?”激将法无论是在中国历史上还是社会社交上都有用,只不过用的人多了,这法子也没大用,任凭莫邪怎么说,赛四川那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一副狼牙山五壮士要牺牲的情绪昂扬,:“就算是让鬼折腾的精尽人亡,我也不要和你们俩个小毛孩子吃这恶心的玩意。”呵,我一听赛四川都这节骨眼上了,还知道开玩笑,嘴还没有漱完,差点把自己给呛死。
“就你那熊样,谁会看上你?”接连着咳嗽的上气不接下去,捂着肚子,感觉抽筋了,疼的地方摆明是岔气了。
“嘿,我说吴宇,你还是我哥们不,想当年,俺也是【si】村头一枝花,响当当的十里八村的美男子,就你这酸秀才,我呸!”或许用家乡话,这那么一激他,倒是起了用处,抓起那虫子,不分多少就往嘴里噻。
那昨天的老头一直跟在静影那女人的后面,有事没事的献殷勤,心里打着什么算盘,明眼人一看一个准,还不是为了能在主子这里讨个好,拿个几千赏钱。
“麻痹,现在人咋都这么势利,想了解地形情况啥的,都要给钱。”本来我不是那种动不动就说脏话的人,因为从小爸妈就交我不要讲脏话,就算是父母老是TMDTMD的骂,我也一直遵守这忌口,忌了二十年,没想到遇上这帮土匪子,改口改的都顺不过来了。
真是物以类聚,人与群分,慢慢的,活成了身边人的样子。
风吹乱了他的头发,即使没有鞋子,在泥泞中奔跑,即使树林的颜色化为黑暗,即使前面遍布荆棘,即使人生的构造里没有爱,你也要活着,即使你已经疲惫不堪,头发上的湿漉不知是汗水还是雨水,白色的衣服被土黄色的泥水染黑,你还是你,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替代你,别人的美与坏都与你无关,别人即使腰缠万贯,美若天仙,那也是别人,我还是我,无需羡慕与诋毁,活出自己的精彩还是颓废的握着刀刃一了百了,那都是我,那都是我的人生,活的自在些,活的随心些,活的淡然些,还是活的黑暗些,紧张些,势力些,都好,那都是我的人生,一事无成,赖活着,好活着,都可以,我就是我,我的人生只有我自己可以来支配。
真的与书中说的那样,我的人生只有我自己能来支配,所有的一切,无论是好的,坏的只要能活着就好吗?或许是太在乎了,在乎朋友,家人,在乎我亲人留下的遗物,在乎身边的所有事,才活的那么累,越来越像身边人,越来越不像起初的自己。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和你们便在一起了。但我知道人生是要向前看的,我以后还是会为父母活,为亲人,为朋友活,为自己活,不过不会那么在乎了,其实我归根究低是喜欢上了现在的这个职业,虽说是挖人祖坟,但是,如果没有我们这些盗墓贼,这些藏在深海里,放在深山老林的东西不都长眠于地下了么,还有,地表会随时随地的运动,来个山崩地裂,这些东西不都被弄坏了,再也不会重见天日,再也不会让世人们目睹了他们的美。”说了一大堆话,不知俩个小伙伴有没有听,但都是我的真心话。
第六十八回 死亡名单
先人的贤明与后人的未知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倘若真的能预知未来,那我们可否改变不好的命运。
这船越开越快,去的地方却越来越窄,莫邪穿好潜水衣,选择了一罐最轻的氧气瓶背在身上,我没有那么好的水下轻功,专挑大个的氧气瓶往背上绑,先前冷的巴不得拿两床被子,裹上身子,盖上腿,圆圆的太阳冉冉升起,不仅冷气除掉了,而且全身又在渐渐地发烫。
“哎呦,我去!这海上的天也没有个把门的!”赛四川也察觉出了这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