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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古惊魂-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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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也许是上天对我们的眷顾,岩蝎又勾在了一个谷缝上。



  “抓紧!”苗人尽量的在空中保持平衡,和稳定。



  “不行!勾不住了!”我慌乱的在空中挣扎着双腿。



  “小哥,别慌!镇静!”听得出来,苗人尽量用冷静的语气安慰着我。



  我死死的握着主绳,紧闭着双眼。



  “我们离岩壁有多远?。。啊!。。。”拴在腰部的主绳,勒的他,痛苦地叫了一声。



  岩蝎不知受到了什么影响,歪斜的又掉了出来,“卡”的一下,虽然又插在谷缝里,可主绳的外皮崩断了,里面的细绳清晰可见。



  “要保持镇静,小哥,这个岩蝎松了吗?”



  我看了看上面的岩蝎,紧张的回答着:“没有!”



  “往岩壁上靠,再装一个岩蝎。试试。。”



  我用颤动的右手,从腰间抓到一个岩蝎,奋力的朝谷缝靠近,可身体始终碰不到,紧张恐惧的一边喊叫着,一边来回反复周折的,伸长手臂,去垢。快点,快点,我求求你了,我哭喊着。



  “啊。。。”岩蝎又动了,只有一个角,伏在谷缝里。



  “小哥,拿出刀来。”苗人看着还在试图往谷缝里塞岩蝎的我。



  “什么?”我仿佛预感到了接下来苗人想让我干什么。



  “快,照我说的做。”苗人语重心长的说着,岩蝎又下滑了一下。



  “快,时间不多了,今天我求你帮我做件事,割断绳子!”



  “不!不!。。”眼泪夺眶而出。



  “两个人太重!一个岩蝎不行!”苗人抓住绳子的手在抖动。



  “我再按一个!我再按一个!”此时的心情,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听见了吗?把绳子割掉!你要是不割,我们都得死在这里!”



  “不。不。。”大脑已经崩溃。



  “闭嘴!大家死,还不如死我一个,你想想吧!”



  “我不能割!我不能不能。。”嗓音在颤动,面部痛苦地将近扭曲。



  “你不这么做,我们都会死在这里,快点割,再不割我们都会送命!”



  我毫无办法,哆嗦的手握着小刀,慢慢的靠近了绳索的地方。



  苗人的面容露出了微笑,:“小哥,记得去我的家乡看看。”



  我满面泪痕,机械的点着头。



  小刀已经把绳子割断了一半,苗人的身体在下沉,:“认识你的这几天,我才明白什么叫做情义,不用难过,我会在天上祝福你的。。”



  心里如同刀在上面捅了数十下,然后再拔出来,满是窟窿。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苗人的身体直线下降,“咵”的一声,掉落在草地上。



  左手狠狠的打着石壁,任凭关节的每处都流着鲜血,感觉不到疼痛,是我害死了苗人,都是我,如果我不那么粗心大意,虚心的听苗人的话,就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就不会。。。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尽量劝解着自己要平静下来,用满是鲜血的左手,按着岩蝎,最后大吼一声,都是赛四川,如果不来的话,就不会遇见苗人!就不会发生之后这些的事!



  我要报仇,内心里的怒火燃烧着我脑子里最后的一份理智,手上的力气,也大了许多。



  一步一个脚印,谷壁的顶端已经近在眼前了,还有一小步,就到了山顶,忽然,一只手突然伸了下来,我抬头一看,赛四川也很紧张,正全神贯注的瞅着我,本想不去握住他那只手,但是,绳子刺啦一声,断了,身体将要往下滑,赛四川一弯腰,把我拽了上来。



  我并没有感觉多么的感恩,更多是埋怨赛四川在上面没有救苗人,尽管流血过多的双手在发抖,然而还能死死的掐住赛四川的脖子,那是意识到背叛怒火的力量,:“你还敢回来,你有种别回来了!”对于赛四川,我的攻击并没有什么用,他经受过特别的训练,怎么会因为我而丧命。



  “你听我解释,所有的一切还有回旋的余地!”赛四川想着要赎罪,毕竟活了二十年了,比亲人差不到哪去的也只有面前的这位倔强单纯的男孩。



  高处的冷风里掺杂着血腥的气味,甩开赛四川,趴在地上,往谷底张望,黑压压的一片,除了周边几棵长得还算是茂盛的树木,在哗啦啦的摇晃着枝叶,悲哀的,看不到任何生机。



  秋天的到来悄然无声,苗人的音容笑貌萦绕在眼前和耳边,他会不会化作一只秋蝶,飞过千山暮水,看一看家人,再看一看我。



  秋花紫蒙蒙,秋蝶黄茸茸。花低蝶新小,飞戏丛西东。日暮凉风来,纷纷花落丛。夜深白露冷,蝶已死丛中。朝生夕俱死,气类各相从。不见千年鹤,多栖百丈松。



  被谷壁蹂躏的地方已经不会痛了,即使鲜血流的满手都是,干涸的粘在手掌表面,深深的伤口会随着动作一张一合,从背包里,扯出一条长长的白布,那起初只是准备擦拭身体用的,血液是颜料,手指成为了一杆笔,一字一顿的刻画出了这首白居易作的【秋碟】。



  “你不用那么伤感,现在真的还有回旋的余地,我现在就下入谷底,就算是他死了,我也要把尸首给你扛回来还不行么?”赛四川知道我的脾性,八成是魔怔了,固执起来谁也挡不住,又不能任其发展,那样,吴宇跳下去也不是不可能的。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座花园,只要遇到合适的土壤,这座花园就会自然生长。你的花园里种下了一棵食人花,再美的花草都会因为你内心的邪恶吞噬掉。”昙花一现,飞鸿踏雪,千百年来,并非只有时间随河而去。进步了也好,退步也罢,只要做到问心无愧,所有的一切都会埋入夹杂着花瓣绿草的芬芳与清新的土壤中,伴着雨水的浇灌,阳光的照耀,会长出全新的,美丽的花朵或树木,谁也不知道你上辈子做了些什么,缘于时间可以抹掉一切历史,杀死生命,但上帝会眷顾心态阳光的万物,他不会忍心让善良的子民总是受到伤害。



  赛四川阻止吴宇重新在山顶寻找支点,长长的绳子磨损的已经几乎无法用了,用刀子把坏了的阶段剌开,重新系上死扣,最后连带的布也系上,整理了以后,发现长度还是挺可观的,赛四川摇了摇头,握住吴宇的胳膊继续劝解,:“我下去就行了,不用你的。”



  一潭死水的不瘟不火,凉爽的傍晚也化作格外闷热的气氛,吴宇并无反嘴,而是死气沉沉的道出原谅的话,:“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只是一时不适应,我和你之间应该是普通朋友的关系,即使有多么的舍不得,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要放弃。”



  被撕扯的压抑神经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他的怒火在胸中翻腾,如同压力过大,马上就要爆炸的锅炉一样,急的语调都变了音,:“我承认我不应该骗你,是我的错!可你能不能不阴一句阳一句,这样弄得我很不舒服,会发疯的!”



  “那你说,你为什么把我骗到这里来,你说啊!”最后面的三个字是怒不可遏的吼叫了出来,这声音像闷雷一样滚动着,传到别人的耳蜗里,如针扎般的刺痛着耳膜。



  赛四川哑口无言,停了好一会儿,才冒出了一句不咸不淡的话,:“这和你无关,还是不知道的好。”



  我了解以前的赛四川,毕竟年少的时候,两个人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如果一个人在熟人的面前惺惺作态,那他肯定装不了很长时间,总有累的时候,更何况还是一个小孩子,就别提什么所谓的心机重,从小自己几斤几两,人缘差到爆不说,还没有很多的零花钱给唯一的小伙伴买喜欢吃的东西,和喜欢玩的玩具,顶多五毛钱买两袋冰疙瘩,一毛钱两颗糖,对半分着吃,然后带着几个弹珠,玩上一下午,最后吹起装着冰疙瘩的袋子,丢在地上,捂着耳朵,狠狠地抬起脚猛地踩扁,简单却还是感觉很有意思。



  赛四川不会轻易的骗我,他一定有他的苦衷,假如,他的任务是把我至于死地,那么,这一路上只要不管,做甩手掌柜,我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其实,内心里不愤的是,都是好兄弟了,为什么要骗我呢?难道的我的为人都不可以为对方分担和守住秘密?



  这完全违反了好兄弟一起吃一起睡,一起解闷,一起同甘共苦的规则,从小因为是家里最小的,所有的人都宠着,惯着,没有分享的习惯,但是唯一和赛四川合的来,与其哥哥吴钟细心耐心的照顾,更喜欢和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赛四川在一起,前者完美无缺,受身边人的喜欢和爱戴,包括我也喜欢自己的哥哥,尊敬自己的哥哥;只是,少了一种感情,臭味相投,人没有了缺点,便不再那么可爱了,感觉什么都是神圣的,说句话都要思前想后一番,生怕在完美的人面前,有任何有损面子与他人自尊。



  “我们现在就下去吧!”然而心里双方都埋下了荆棘,要走的路还是要走的,倘若全都放在斗嘴的精力之上,别说出山了,我,赛四川,还有苗人都必死无疑。
第三十一回 瘦马
  由于有下山的经验,这回并没有什么危险,赛四川很快找到了苗人,苗人没有死,只是背上的伤口处流了许多的血,寨子里的男人就和普通的都市男人不一样,身轻且敏捷,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句话说的很对。我们找到了出口,苗人准备回寨子去,赛四川也紧随其后,并不是所谓的参观少数民族地区的风土民情,而是要疗伤。



  赛四处的腹部已经在开始溃烂了,苗人说这是一种蛊毒,需要寨子里的老一辈帮忙治疗。而我,告别了他们,孤零零的上了另一辆汽车,要回家了。



  “你个妹崽晓得啥是哄人不?他说的话你还全信,这不找骗嘛!”不回头看,也知是有人多管闲事,把一张报纸挡在脸上,闭上眼睛,准备眯一会儿。



  “趁早,还是找个乡下娃吧!虽说穷一刻,但真心对你好,也是有福的嘛!”那男人的声音不仅响亮,川音浓重,我不喜欢四川人,虽本身鄙视地域歧视,但对四川人还是有一定的偏见,这和年幼时期,遇到的四川人心肠都很恶毒,有绝大数的关系吧!即使妈妈告诉我,哪个地域的人都会有人渣,也会有好人,不能一棒子打死一船人,吴宇还是不以为然。



  烦躁的带上耳机,整个世界里,除了音乐没有了四川男人的声音,内心也渐渐的平静了下来,越来越觉得头脑发昏,要昏昏欲睡了。



  “喂,到站啦,你这娃不要睡喽!”长期的极限运动,使一向睡觉轻的人也会雷打不动,那汽车惯性的刹车停下,正常的人们,会在座位上摇摇晃晃,而,吴宇已经瘫在座位上,似没有了筋骨。



  要不是他猛烈的一推,我想我是会睡到天黑的,本来正常的发展是先不明情况,明白过来以后,或许会感谢他,也或许会责怪他多管闲事,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反应并不是这两种情况,似曾相识,又不曾见过,努力的在脑海里唤醒有关面前这个人的所有记忆,却发觉真的没有什么。



  “你。。。”



  他拍了拍自己的脸,然后作出了嘟嘴的表情,瘦瘦的笑脸化作鼓鼓囊囊,恍然大悟的指着他,:“你是瘦马!”正在想着一个四川娃子怎么跑到这里来的时候,瘦马拉着我便下了车。



  “也真真是醉了,几年不见,肿么瘦成这副德行了!”我捏着他那皮包骨头的脸,满是不可置信,紧接着又一本正经补充了一句,:“不过这样挺帅的,要是我是十八九的小姑娘,一定芳心暗许。”然后,作了一个倚在瘦马肩膀的假动作。



  瘦马逗的哈哈大笑,一个拳头玩耍似的砸了过来,:“瓜娃子,瓜娃子。”瘦马比我大六岁,是高中的时候,学校组织暑假到地方旅游,住在一家乡下宾馆里,那宾馆便是瘦马他家开的,瘦马从来没有向我提过父母,总是一副街道办事处主任老管别家事,唧唧歪歪的模样。



  离家还有二百公里,下午要坐火车了,我和瘦马来到一家车站附近的饭馆,饭馆没有隔间,就是一张桌子,一张桌子,拼接而成,环境倒还算是干净,点了火锅,还随便点了几个菜以后,两人对视了几秒,瘦马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几年不见,你也世故了不少。”



  “你又没有和我在一起,怎么就知道我世故了不少呢?难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嘴上辩驳,心里倒挺认同他说的话的,人总是要变的,如果不变,那不就成二傻子了,原来觉得自己没错,可以把误会悲伤渲染的全世界都要为之动摇,而现在懂得了人生会有很多的无奈,各有各的难处,消化苦处,会使自己变好。



  瘦马轻哼了一声,气定神闲,优雅的拿过茶壶倒水,:“从眼里就可以看出你变了多少,不过,在惋惜你不再那么单纯的同时,更想祝贺你更适合在这个社会上成长。”倒好的茶水放在我的面前,应该是刚在饭馆后台烧好的最热的水,手指稍稍一碰,灼热的刺痛,使神经完全苏醒了过来。



  “哇,这水真烫。”感叹中又抱怨起来,:“大热天的,烧这么热的水做什么。”



  瘦马笑吟吟的拿起茶杯,咕咚两口将茶水一饮而尽,喝完还舒服的呼了一口气,不光是我瞪着两只眼睛大为震惊,愣愣的盯着他,身边一同拼桌的人也是满脸的不可思议。



  “你为什么不怕热?”



  瘦马若无其事的摇了摇头,:“不热啊!”此时,服务员把火锅,还有饭馆特色的烤肉板拿了上来,吴宇一路以来,没有吃过什么东西,早已饥肠辘辘,怎么能经的起食物香气的诱惑,拿起筷子,夹了一片牛肉,放进嘴里。



  陆陆续续,周围的吃客已经走的差不多了,还有零零散散的几位,我总感觉瘦马这次,一定隐瞒着什么秘密,看他那鼓鼓囊囊的行囊,就有蹊跷,试探性的将一片刚烤好的肉放进他的盘子里,:“哎!你是干嘛去了,好好的不在乡下开宾馆,怎么来这里了?”



  瘦马吃的汗流浃背,用餐巾纸擦了擦嘴,话锋一转,:“我早不开那小宾馆了,能挣几个钱,更别说有什么潜在前途,现在我是在北京的潘家园捣鼓一些古玩。”



  “呕!~”眼前一亮,确实是真实的发出了感叹,:“你也捣鼓起古玩了?赚钱了还是赔钱了?”对于古玩,原来是不熟悉的,自从走上了盗墓这条路,每每听到这两个字,都会吸引住所有的注意力。



  瘦马面露为难,缓了几秒,开口解答,:“也不能说挣钱了或者赔钱了,刚开始呢,不懂行,赔的精光,潘家园好东西确实不少,一直没有觉得籽料稀缺,但无一例外全不标价。刚开始的时候,上手看了一块半斤重的和田玉青白籽料,老板开价八万,放下要刚走,老板立马改为七万。看到一块心目中的羊脂白玉,近二百克,当时老板也要八万,我买下了,回来让懂行的一看,立马傻眼,这块玉上抹了一层腊,顶多值一百元。后来闲逛间,常隐隐的听到商家道:‘上来就加个零’,可见假货很多,要看自己的眼睛尖不尖,识货不识货了,后来我也看出来了,这些商家就是看人给价,他们可依据中国人,外国人,年轻人,老年人,懂行的,外行的不同人等,给出不同的价格。”



  瘦马说起古玩来,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津津有味,头头是道,想必是在古玩的方面下了大功夫,:“你也真是够厉害的。”想和瘦马说一些话,又警惕的抬头看了看周围,发现除了远处的服务员,拼桌的人都走了,这才放下些许警备,凑到他的耳边轻声打量,:“你手中有没有价值连城的宝物?”



  瘦马一听我也好奇,噗哧笑了,:“再单纯的人呐!也有发财的梦!”梦读成二声与三声的结合体,四川话又附到了他的身上,听起来别别扭扭的。



  “到底有没有嘛!”



  瘦马没有扭捏的推脱,而是很信任的从包里拿出一个木盒子,:“你来掌掌眼。”



  盒子的外表坚固,古香古色,方方的,且小巧玲珑,屏住呼吸,慢慢的展开盒子,发现里面有一块白色玉躺在盒子的旋涡里,正好卡在中间,:“这是和田白玉吧!虽没有什么形状,但就这么一块,也得值好几千万,你从哪来的?”眼皮都不抬一下,聚精会神的一边抚摸,一边内心感叹,原来这就是行家们所说的最珍贵的白如羊脂。



  “你能确定它不是假的?现在不道德的买卖人多了去了,历史故事编的天花乱坠,跟真的样,而且,白玉的产量很少,原料面临枯竭,市面上喜欢白玉的人很多,白玉价格那么高,很容易买到赝品。”吴宇手握白玉,质地很细致,手感也比较湿润,光泽是柔和的,放在手中又掂了掂重量,仔细又瞧了瞧表面有没有涂蜡的蛛丝马迹,白玉里有没有气泡,再次摸了摸,确实有湿润的感觉。



  “呵,我敢确定这块玉是真的。”瘦马自顾倒了一杯烈酒一饮而尽,他的脸颊由于白酒度数的浓烈,泛起红晕,我不敢确定他是不是已经醉了,:“在古墓里淘来的,会有假吗?”



  “什么?你也倒过斗?”



  “我比你大好几岁啊,小子,我也是有经历的人啊!”这个时候还知道开玩笑,很明显,瘦马没有醉,他醉了会和别人不一样,会很一本正经,像是一个检察官。



  “可是,一般出现这么好货色的古墓,防盗系统肯定很好,你这几年从哪学来的关于这方面的知识?”



  “这需要知识吗?找到真墓穴了,啥都不叫个事。”瘦马又倒了一杯白酒,一饮而尽,红晕已经穿越脸颊,红透了整张脸。



  “你不要再喝了,我今天有很多话想问你。”突然的转折,使本老朋友叙旧的饭场,换成了同行与同行之间的深刻讨论,即使吴宇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个土拉吧唧,任人唾弃的盗墓贼,但进入了这行以后,发觉渐渐的,对古物非常感兴趣。
第三十二回 再入摸金
  绝对没有像瘦马说的那样如此简单,古代的人们是聪明的,防盗墓贼的方法有许多种,就比如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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