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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记-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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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远程!

    陆华庄前庄主,她的爷爷陆远程!

    她满心惊诧读了大概,尘封多年的零碎片段陆陆续续拼接成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随着字迹的气力流逝,古旧的画面却更具张力。看到最后,直到九年前的最终篇,她恍然大悟!

    “竟然,如此。”轻柔的声色略带感伤,衬得霉味更加扭曲。

    “明白了?”

    “你让柳文若把东西带上,他肯定找得准。”

    王尹以沉默当作应答,从怀里拿出一块方巾扔过去。漪涟斜了他一眼,顺手的就用方巾包了两本书册,然后将剩下的放回箱子推回床下去。王尹理所当然的看着,没再说其他。

    漪涟有种很古怪的感觉,难以言语。她不知道王尹是看出她的想法,还是推测出她会带上书册作为证据才丢了方巾过来。总之,这位奇怪的叔确实有那么一瞬间让她刮目相看,也是那一瞬间让她感觉到有点恐怖。

    不过,她无意追究。

    眼下,她最担心阿爹。

    回程中又路过安宁村。因为被柳笙掀了老坟,全体乌鸦消失无踪。

    柳文若这次找了一辆大马车,能容纳她与王尹面对面坐着。

    王尹如来时一样喝酒弹琴,换了曲平沙落雁,漪涟不太懂音律,但凭感觉能听得出来,他弹什么曲子都比高山流水弹得好。因为王尹的高山流水只有形音,没有神韵,空泛泛的别说触到心脏,连胸腔都透不进去。

    “想明白了怎么还闷闷不乐?”王尹边弹边问,古琴弦撩拨的颇重。

    漪涟半搭着眼皮,“谁告诉你都明白了。”

    关键的‘太皞治夏’至今毫无头绪。

    你说这天帝不享福,来为难他们这些小人物做什么。‘治夏’,不是‘治下’,难道是爷爷一哆嗦说错了字,或是二叔一晃神记错了话,或是戴全写了错别字?能不逗她嘛!

    对面的王尹忽然一叹息,将琴抱起细看,“这琴实在不如从前那把顺手,可惜留在了别处,只好到亘城再选一把。”说完,抬眼向漪涟搭话,“半月前,亘城一家琴行老板向我推荐了几把好琴,侄女觉着神农式与伏羲式哪种与我相配?”

    漪涟压根没注意听,“……伏羲式。”

    “为什么?”

    “适合你。”

    王尹追问,“为什么伏羲式适合我?”

    神烦,她哪里知道那么多为什么!随口敷衍,“传说上古神农大神尝百草,种五谷,做五弦琴。你那是七弦,就别跟神农一块搅合了。”

    王尹听罢爽朗笑道,“侄女说话真有意思。按你这理论,伏羲上神我恐怕也很难搅合到一块去,这可怎么办?”他将怀里的琴放到一边,饮了杯桂花陈酿,随性惬意,“也罢,到时看眼缘,好就一块收了。一位是东方天地,一位是南方天帝,二位能合作说不定别有意趣。”

    漪涟昏昏欲睡,没有理他。片刻之后突然指尖一颤,若有所思凝视着王尹的琴。

    看着看着,紧绷的神经在恍惚之中松了个劲。
第二十八章 再交锋
    谷雨,夜,陆华庄一片寂静,似余古刹钟声。

    存岐堂中,陆书瑛坐于妆台前,对镜缓缓摘下面具。

    铜镜打磨的很光亮,越是清晰,她的脸就越可憎。瓜子脸上那深浅不一、凹凸不平的伤疤像一只丑蛤蟆,眼眸已经扭曲。额前有段头发被烧得再也无法恢复,只有下巴没有被烈火侵蚀,还能看见昔年姣好的影子。

    她好后悔,为什么不索性烧得干净。偏偏留下这么一点,如刺在心。

    她也不后悔,除了未够狠辣外,当年做的事,一件都未曾后悔。

    突然,一道寒光飞速闪过眼前,她一个侧翻矫捷避开。凝神待发,只听屋外有人匆匆跑过,很快便没了身影,只在窗上留下锐利一道小缝,嗖嗖灌入凉风。陆书瑛忙往缝隙对处看,果然见一把飞刀插在壁柜上,入木三分,刀刃还毫不留情的贯穿了一张白纸字条。

    她匆匆拔刀取纸,寥寥几字让那双扭曲的眼镜顿时变得更加狰狞可怖。

    这到底是——

    难怪她总觉着近两日庄里气氛不对,弟子眼神怪异,陆书云待她的态度也明显有差,肯定是知道了什么!

    陆书瑛急忙带上面具,又换了套夜行黑衣。自帐中香被发现逐风后,她被陆书云盯的很牢,大半夜的只有如此才能轻松来去翊锦堂。

    没错,敢威胁她的不做第二人想,肯定是陆书庸!

    翊锦堂与存岐堂相对,中间大道空旷,直接穿行容易被人发现。所以陆书瑛绕了远路,从侧方潜进。

    此时,翊锦堂的弟子都散了,堂中漆黑一片,唯独陆书庸的书房亮着灯。她谨慎细听一番,没有异样动静,这才大胆推门而入。可是书房中竟无一人,陆书庸本人也不在其内,只有桌上摆着几本账册,砚台的墨还是湿润的。

    陆书瑛甚为不耻,“二哥,躲什么?我知道你在。事情到这一步,不妨挑明说话。你以为躲着我便有办法独善其身?别傻了。”

    话音刚落,门外果然有动静,是从墨阁方向传来。因为陆书庸的书房在翊锦堂最后侧,能听见墨阁的动静。陆书瑛心里打鼓,她不能确定来的是陆书庸,还是先撤离为妥。不料前门也在此时想起动静,脚步不止一人。

    “真不是好差事,算错一个子就得把今月的账都翻一遍,又是无眠之夜啊。”是翊锦堂弟子的声音。

    陆书瑛有些慌,前后狼后有虎,现在她这副样子只会遭人话柄。

    焦灼之际,她撇见书桌上叠放了几把崭新的匕首,和戴全胸口插的凶器一模一样。她顺手抓起其中一把藏进袖中向后门赶去,那里有条路可以通过流影堂绕回堂主们的居所。

    可万万没想到她刚出了翊锦堂院门,一人风速一般拦到身前,挡住了大片月光。

    定睛一瞧,来者一身简练黑衣,冷光长剑,竟然是司徒巽!

    陆书瑛暗叫不好,翻身上廊道逃走。司徒巽看出了她的意图,仗着流影堂的轻功更快她一步。不等她拉开架势,夺命长剑已急速往脖颈袭来,幸而她机警,抽出匕首险险挡下,然后一个侧滚翻翻入翊锦堂后院,借着院里宽敞,连忙跳了几步拉开距离。

    “阁下是谁,竟敢在陆华庄肆意妄为?”司徒巽紧逼不放,以极快的速度追入院中。

    陆书瑛当然不能回话,两人又是一组过招。

    司徒巽招招精准,她避让的辛苦,最可怕的还是流影堂的暗器,在黑夜里似是无形难以防备。不过几个回合下来,司徒巽始终没有用暗器对付,这让她很意外。即便如此,陆书云亲传轻功不能小觑,她始终寻不到空挡逃走。

    她的目光瞬间凉了几分,眼里透出的狠劲称作杀意。她瞅准准司徒巽的要害开始进攻,既然逃不走,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她右手持刀,左手借机往身旁花坛抓了几颗石子,巧劲精准,狠狠将石子用作暗器掷向司徒巽。

    司徒巽当然避得开。然而那一瞬间,他的右方却出现了空当,陆书瑛一把匕首不留情面直往他心脏处捅去!只差三分,司徒巽的剑才刚刚恢复反击之力,显然太晚,陆书瑛的匕首几乎就要捅进血肉之躯。

    突然,她的手忽然被一力道擒住!

    来之迅猛!

    刀尖生硬的卡在司徒巽胸前,无力再进一分!

    陆书瑛惊愕不止,那只手精准擒住了她的手关节,力度甚佳。一看来者,大出意料,竟是应在房中被禁足的陆宸!

    空气刹那间安静了下来。

    陆宸笑得不经意,仿佛是家庭游戏,“我师弟不懂事,您大量,何必真的取他性命?”

    司徒巽垂眸道,“师兄费心,我没事。”说着,收起手里的暗器。若再晚一刻,鹿死谁手还是未知数。

    陆宸反而松了口气,“还好你没把这玩意丢出去,不然我的嫌疑还洗不洗得干净了。你说阿涟老盼着我从亘山头跳下去,你不会也巴望着我去跳黄河吧?”

    司徒巽淡定,“我没想过。”

    “那你掏暗器干嘛,明知道我会出来救你。”

    陆书瑛怔愣道,“你们是——”

    陆宸收回精神看向还被自己擒住的人,“小姨,你总算说话了。其实也没大事,就想让您帮着看看,这情形和那晚您杀戴全的情形像不像?”

    陆书瑛只知无力逃脱,不会傻到再否认身份,只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陆宸还是笑着,“不碍事,只劳烦您往流影堂走一趟,大伙可都来接你了。”

    黑漆漆的后院忽然灯火通明,许多弟子举着火把出来,团团将院子围得水泄不通。正对面走出几个人,瞧着气场格外不同。她眯着眼,努力适应着突如其来的光亮,“……陆书云。”

    除了陆书云,陆漪涟也在,旁边还站着孤然自傲浑身雪白的王尹。陆书瑛将人扫视了一圈,最后格外冷冽的停留在一个人身上,陆书庸!正神色游移的杵在陆书云身侧,像极了做亏心事的小人。

    她放声失笑,大梦已醒。

    陆书云脸色沉重,“别笑了,到我那里把话说清楚吧。”
第二十九章 三堂夜审
    流影堂中挤满了人,三堂会谈的日子也不曾到得这样齐。

    陆书瑛被捆了手脚站在堂中央。她不肯跪,陆华庄并非匪盗一流,就由着她一身夜行打扮站在那里。

    再看堂上,三把雕花红木太师椅并排陈列,陆书云坐于其中,陆书庸比之低一台阶坐于其左,本来右边的一把是陆书瑛的位置,现在空下了。

    陆书云表情凝重,声色有股说不出的疲累感,“你自己说罢,夜闯翊锦堂所为何事。”

    陆书瑛冷笑道,“大哥设的圈套何以问我?”

    “此言差矣。”陆宸是嫌疑人,只能站在堂下,“圈套还需有人钻,小姨既然来了,就别把自己说的那么无辜吧。”

    陆书瑛淡定处之,“区区小辈礼节在哪?”

    陆宸无奈道,“您有心杀我,再以长辈自居是否虚了些?”他体贴的挑明道,“帐中香不是皇帝赏赐,是你为侄儿特地准备的,其中加了什么好东西小姨心里清楚。”

    “逐风无故丢失,乃恶人利用,你该去问他。”

    陆宸道,“巽师弟查过存岐堂的规矩,药品存放有专人监守,数量一一在案。逐风是您近两年亲手调配,旁人不懂方子,无解药,数量又少,弟子们再谨慎不过。然而戴全死后,弟子核对逐风竟不少一克。劳烦您给解释解释,那帐中香里的逐风是从哪丢的?”

    见人沉默,陆宸把话丢给柳笙,“柳师弟,你说说?”

    陆书瑛一个视线扫过去,柳笙站在存岐堂弟子的最前头。

    他今日折扇握的没什么气力,眼神却很有力,势要将那张银质面具看穿,“逐风的配方仅师父一人知晓,众弟子皆可为证。看管成品的是顾泉师弟,他从未发现药房中的逐风有任何异样,所以‘丢失’的那一份只可能是堂主另外配制。”

    和案发那次不同,风吹草动弟子间还能议论议论。今晚堂中聚的人虽多,但格外安静,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惊动了某跟早已快崩断的弦。

    陆书瑛不屑一扯嘴角,“原不是惊天大事。我于房中配药,一时没赶着放进库房,恰恰逐风就在这时丢了。我有疏忽之错,毒却非我所下。”

    陆宸点头,“没错,说得通。不过戴全之死与逐风的来源没有直接联系,无谓你辩解。”

    陆书瑛冷哼,“戴全之死有你一份嫌疑,你的话不可信。再者——”她瞟向堂上,视线锐利,“翊锦堂的弟子死在堂内,凶器是堂主管辖之物,二哥的嫌疑是否比我大?”

    众人的目光一齐被拉到堂上,陆书庸的小眼眯得几乎看不到瞳孔,他喝斥,“三妹莫要胡言,我怎么会杀自己的弟子。”

    “果真?”

    “本堂主问心无愧。”

    “好一个问心无愧。”陆书瑛蓦然失笑,“二哥,你言辞凿凿,肯定是忙忘了。也是,既要顾着翊锦堂琐事,还得杀人灭口,哪有闲情记旁的,需不需小妹提醒一番?”

    陆书庸气结一时,反驳道,“你鬼鬼祟祟跑我翊锦堂闹事,莫要妄想血口喷人。”

    “够了!胡闹到此为止。”陆书云用掌心震响椅把,喝止了二人的针锋相对,“宸儿,你嫌疑尚未洗清,先旁听。巽儿,你将前因后果一一道来。”

    司徒巽立于陆书瑛身侧,默默看了一眼漪涟,然后面向正堂拱手回禀,“徒儿排查过庄中诸人,案发之时,众弟子皆已在房中入寝,可互相为证,唯一可疑之人便是与戴全共用一间宿舍的崔玉。”

    然而崔玉没有作案时间,他追戴全出门后回到房中不过几十步路,有弟子证实看见过崔玉。如此推测,凶手在玄古寺的可能性很大。

    当晚玄古寺的人大都没有不在场证明,玄古寺到庄里来回只需一个时辰。作案后只要在天亮前返回寺中便神鬼不觉。

    陆书瑛挑剔道,“当夜玄古寺那么多人,陆宸和陆书庸都在,你怎么不说是他们?”

    司徒巽道,“他们有证人。”

    陆书瑛又冷笑,“陆楚濋和陆漪涟是包庇,怎可为证。”

    司徒巽的声音比她更冷,“您也有证人,寺中一名扫地小僧亲眼见你于证明案发前离开过禅房。”

    陆书云头疼不已,“半夜出门你作何解释?”

    陆书瑛掷出两字:“散心。”

    陆书云不想和她拼嘴皮上的功夫,对司徒巽吩咐,“巽儿,你先把案件经过梳理一遍。在场众人便皆可评判孰对孰错。”

    司徒巽有条不紊地叙述道,“当夜的境况和今晚差不许多。三堂主下山之后便潜入了翊锦堂,应是为找一样东西。事后我向翊锦堂的弟子确认过,堂中明显有翻动的痕迹。当时正巧赶上大风,我吩咐了一同巡逻的几名弟子赶回弟子居所查看情况,自己继续往原定路线巡查,查的就是翊锦堂。”

    风雷声很大,司徒巽察觉异样,直到堂内才发现隐隐有烛火闪动。对方同样发现了他,烛火有一瞬的停滞,然后飞快窜逃至后门。司徒巽刚追到到翊锦堂后院,就见黑衣人番强消失,继续深入前,首先看到了戴全的尸体。

    “三堂主为防万一,随手拿了二堂主放置在桌案上准备分派给弟子的新领匕首。逃至后院时撞上了戴全,便一刀将他捅死。”

    陆书云听不太明白,“这么说来,书瑛是怕戴全认出身份才将人灭口。那么戴全为什么会去翊锦堂?”

    司徒巽否定了这句话,“戴全去的是墨阁,不是翊锦堂。因为墨阁有菩提树。”
第三十章 颠倒求证
    戴全信鬼神,崇敬菩提,当晚风雷大作,他是去墨阁寻求庇佑。无意中发现了与墨阁紧邻的翊锦堂有动静,才好奇上前。其实他最先看见的应该也是烛火,司徒巽找人实地尝试过,距离上行得通。

    他看向陆宸,“大师兄将江南李主帐中香弃埋于墨阁树下,戴全的信仰能为他怀中的帐中香做个解释。”

    陆书云若有所思点头道,“确实,这很合理。”

    陆书瑛在困境下,思路居然有条不紊,“烛火而已,还会认主吗?简直是三岁孩童的戏言。既然说戴全看见了,让他来和我对质。”说完,不屑的从鼻腔里发出干笑。

    “没品之人。”

    众人被陆书瑛的逼问闹得心慌慌,忽然从堂中悠悠响起一声鄙视。四下寻找,竟是出自柳笙之口,实在是稀奇事!谁都知道他是陆书瑛最得意的弟子,相当之信赖。不过这几年似乎……

    陆书瑛打量他,半怒道,“你知不知在和谁说话。”

    柳笙漠然以对,“您说,我该不该再唤您一声师父?”

    今晚天晴云静,众人却感到过堂风拼命刮着。柳笙此话一出,平白又阴冷了几分。

    难道是见苗头不对,准备转战阵地了?

    他平日和司徒巽走的最近,司徒巽又是陆书云的爱徒,确实很有可能把柳笙扯进去。可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把师父推上悬崖总是不太厚道。柳笙以谦谦君子著称,不该做没心没肺的事。

    怀疑归怀疑,大家只敢在心里想想。谁也没办法抵住堂中咄咄逼人的压迫感。

    “庄主,能否容许弟子问几句话?”柳笙恭恭敬敬的请示。

    陆书云思虑了须臾,很发愁,“按理说,徒弟没有资格审问师父。众弟子皆在,不能罔顾伦常,徒惹非议啊。”

    这该怎么办?

    “阿爹,那便让女儿来问可好?”

    堂中的目光又纷纷投向了堂下左处。一白衣男子优雅坐在紫檀椅上,陆漪涟站在他身侧,神情倒和柳笙有几分相似。刚才光顾着陆书瑛和司徒巽,把这号人物给忘了。陆漪涟和陆宸可是比亲兄妹还神奇的关系,怎么可能不插手。

    陆书云犹豫,“阿涟,你……”

    “我不是她徒弟,是不是侄女还得另说。您的女儿替您问话天经地义,好不好?”

    “这……”

    王尹居然开口解围,“此次我带阿涟回乡,查到些很有意思的事。路上碰巧遇见了柳公子,他要问的话,阿涟正好也要问。既然柳公子不便开口,不如由阿涟试试。”

    陆漪涟下山后竟然和柳笙在一块?司徒巽无言看了眼柳笙。

    陆书瑛变形的双目流露出茫然神色,她也没有预料到有这一茬。

    其实陆书云本意是不希望再搭进一个女儿,不过现下情形大约不容许他做别的选择,只得点头道好,“也罢,阿涟你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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