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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记-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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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奈马匹受了惊吓,脚步难控,嘶喊声不绝于耳。按理说官兵的马匹受过特训,不该临危大乱,殊不知部分的箭上捆了一些能令马匹发狂的药物,随着箭落飞散开来。马匹一乱,人心不稳,有人弃马跳下,马匹脱了控制当即四处逃窜,转眼间,仅剩孤独一众人。

    埋伏已久的人马见目标插翅难飞,如一群待宰羔羊,果断出击。

    夜月如银,军甲透着冷色,两群人突然从左右两边冲出来,仿佛从地下乍现的阴兵,人数是官兵的三倍还多。他们如惊涛拍岸,由两方向中央猛烈侵略,人未至,杀气已经迫到跟前,接踵而至的是无情冷枪扎进喉咙、心脏、肺部,通常一招致命。

    他们像是亡灵军队,无情冷血,仅仅为了索命而来。

    在官兵簇拥之中,太监总管华服加身,手无寸铁,亡灵军队如同被施了蛊术,不约而同觊觎他为目标。他们杀人如捏死蚂蚁,一枪挑死一个,直到一群羊羔再无反击之地。

    “王爷,奴才真是不知情,无辜遭罪呀。”陈总管一肚子委屈,说着方才的惊魂一刻,眼泪都要流下来。

    陈总管一身华裳,显然是君珑临时找的替身。本来好好的计划为什么会临时变动?是不是君珑察觉异样?李巽质问苏意,“你们到底在谋划什么?”

    苏意愤恨难泄,不甘心瞪着陈总管,冷哼一声不肯言语。

    李巽喝斥,“你最好交代清楚!”

    此话一出,立马激起抗议声,反应最激烈的正是刚才假扮苏曜的男人,“不许伤害小主,否则叫你有来无归!”他手势一打,包围着的百人瞬时提起武器,蓄势待发。

    李巽是陆华庄高徒,更是曾经霸道天下的宣文帝的儿子,哪里畏惧小小威胁,“你可试试。”他轻轻转动手腕,刀刃的寒光咄咄逼人,“万一我侥幸出去,将他送到皇帝面前,苏家的累累罪行也可了结了。”

    说完,空气的杀意急剧变浓,苏意更是大笑不止,“荒唐!简直荒诞可笑!”她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李巽,亏你以正人君子自居,我看来根本是非不分,犯下累累罪行的怎么会是苏家。”

    他怀着满腔屈辱低吼,凄厉回荡在旧宅之中,“李巽,你被君珑骗了!”
第一百零四章 姝妃隐情
    夜色醇厚,漪涟瞪着屋顶吊精神。盯久了居然能看见星空万丈,一晃神,又是湖海茫茫。她以为这是一种境界,超脱自己,方能领悟真谛。果然,再一晃,彻底人事不知。

    她做了一个梦,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她以为自己忘了,谁知记忆的深处还留有那么一袭白衣,一抹笑靥,一面惊鸿。就在即将触碰到雪白衣袖的瞬间,人影翩然消散,她被吓得惊醒,感觉头疼欲裂。屋里不知何时点起了蜡烛,亮的睁不开眼。

    漪涟心下一慌,今晚的睡意有点过分了。

    “你比预料醒的早。”有男人在对她说话,声音坚稳如墨石。

    意识到不是做梦,漪涟又醒了大半,她试图坐起来,却发现手脚被麻绳捆着。转头一看,烛光笼罩的方桌旁坐着一个背影健壮的男人,正慢慢用绸布擦拭着他的宝刀。

    “我没有害你的打算,仅仅希望你安分点。”男人简单的对绳子做出解释,良久没有得到意料之中的回应,不禁有点奇怪,“所谓安分并不是沉默,你可以说话。”

    漪涟费力扭着身体坐起来,靠到墙上摇头晃脑,“……你下的药量太重。”

    男人十分宽容,“不碍事,你继续休息。我只是借你的房间小坐片刻。”

    继续休息的鬼话当然不能信!漪涟把脑袋使劲往墙上一撞,咚地一响,完蛋,用力过猛,更晕了。她努力把自己摇清醒,“……多少你得交代几句,小坐和强闯民宅差远了。”

    男人微微侧头用余光看人,“你不像上次精明。”

    上次?漪涟搭着脑袋,斜眼瞄他,“敢情是熟人?”

    “不算熟人,三面之缘。”男人将武器轻稳放到桌上,“陆姑娘,想要见你可不容易。”

    他站起来更显得高大,信步转身不惊波澜,漪涟在逐渐适应温和的烛光后看清了他的样子。一对英武剑眉,一双炯炯大眼,鼻梁高挺,脸庞轮廓硬朗紧实,这张脸确实在记忆中出现过,也是绝对不可能站在这里的人。

    惊吓和诧异让漪涟彻底清醒,“苏曜?!”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用力一闭眼睛,再睁眼,分明是苏楼里那个被戚婆子推来推去的活死人,“你……能说话?”

    苏曜的气韵很沉,沉如死水,莫说波澜,便是一丝涟漪也不可见,“如你所见,我正站在这里,凭自己的意识和你说话。”

    漪涟胸口压了块大石,感受到来自阴谋的压力,“苏家……”顿了顿声,“你,想做什么?”话出口时她刻意改变了措词。究竟是筹谋什么,不惜假装数年活尸?

    苏曜面无表情道,“适才说过,腿脚不便,借你的房间小坐片刻。顺便,等一个故人。”

    刻意跑到她面前等故人?漪涟很无奈,“你是想让我问上一问,还是撒手不管?”

    “你大可再睡一觉。”苏曜没有准备隐瞒,“我来此是为苏、陆两家的世交旧情,顾的是陆庄主的面子。当然,你也确实认得这位故人。”

    他的语气复杂深刻,漪涟仿佛能从中看见一个幻境,刀光剑影,血泪漫天,凄厉无奈的嘶喊滚着飞沙走石,传遍荒野。从前她与陆宸不能领略的东西现在懂了,这,便是杀意!

    苏氏旧宅,僵持还在继续。

    李巽对前言惊诧不解,沉声质问苏意,“你说我被君珑骗了?”

    “事实摆在眼前,有何疑惑。”苏意发笑,几欲挣脱,无奈被剑刃克制的动弹不得,“你们是不是计划将苏家抓个人赃并获?祁王和苏曜皆在,真真是抵赖不得。可是说好的接应去哪了?”

    李巽指证,“接应是中了你们的埋伏。”

    “没错,我们是有埋伏。可你自个儿瞧瞧埋伏出来的是个什么东西!君珑在哪呢?”她瞪着陈总管哈哈大笑,笑停后满眼愤恨,“你会来,是急于洗脱陆华庄的污名,你相信苏家的目的是帮祁王造反。君珑不来,是因为他不敢!他早就算到苏家是要他的命,所以连行宫都不敢踏出一步!”

    自到行宫以来,君珑行动常有反常,尤其对于苏家格外上心,少离行宫也是事实。

    李巽一直惦记着乾坤宫事变时漪涟提出的疑问,为何刺客同一批入宫,却分批进乾坤宫,其余的人哪里去了?为何有足够的时间和机会却迟迟不行动?他们真的是来行刺的吗?

    如果苏意言词不假,答案便是肯定的。

    “乾坤宫是你们的计划?”

    “苏楼被封,兄长有足够的不在场证明。此时行动,苏家虽有嫌疑,但不会被定罪。”苏意道,“君珑心里清楚,所以自苏楼被封那日起,他几乎不再出宫,万一被苏家逮着机会,他就是白送一条命。可我们没料到他将行宫里也防备的那么周全。”

    一批刺客入乾坤宫掩人耳目,另一批则前往蓬莱殿寻找机会下手,可惜被君珑部署阻拦,赶晚了一步。这也是为什么刺客拥有机会迟迟不行刺,君珑一进乾坤宫便动手的原因,他们的目标从来不是永隆帝,而是君珑!

    李巽道,“杀君珑便罢了,为什么嫁祸陆华庄?”

    苏意道,“乾坤宫行刺是一石多鸟之计,万一杀君珑不成,我们还有别的打算,包括洗脱苏家杀赵席的罪名。所以特地仿制了赵席胸口的铜针,想借不在场证明自证,尽管最后还是被沈序之流搅和了。至于为何陷害陆华庄……”她偏头看李巽,眼中是无需掩盖的火焰,“是想提醒你,苏家一旦覆灭,下一个就是陆华庄!”

    李巽剑锋一颤,“说清楚!”

    苏意道,“你以为君珑为什么帮你翻姝妃案?行善积德?呵,不过是利用你除去唐非这个碍事人罢了。没有唐非阻扰,他便可为所欲为,譬如苏家、陆华庄,亦或是大兴国。说白了,你不过是个玩物而已。”

    “他想当皇帝?”

    “或许吧,谁知道呢。”

    李巽蹙眉,“你的说词未免太敷衍。”

    “敷衍?你可以拭目以待,看看他会不会把陆华庄生吞活剥。他玩弄大兴在鼓掌之中,却是旁人替他背了黑锅。你仔细回想往前种种,难道他真的没有一丝一毫可疑之处?醒醒吧,罪恶昭彰的不是苏家,是君珑!”

    李巽默然,剑锋不动。

    事情转变的太突然,他不能肯定这是不是苏意脱身借口。

    苏意挑衅,“反正事已至此,你我僵持不是办法。为着陆华庄和你的心上人,你要不要赌一把?跟我去见兄长,他会告诉你来龙去脉。现在赶去,或许还可以亲手报你的杀母之仇。”

    李巽大惊,“……唐非已经……”他喉咙一紧,“难道另有隐情?!”

    “当年事兄长知道的比我清楚。你好好想想,要不要跟我走。”

    片刻动摇后,李巽警惕起来,“一面之词,我凭什么信你。”

    苏意想了一会,大吼喝退包围的人马,“全部给我退十步。”

    假扮苏曜的男人最忧心,“小主,万万不可啊,我们退后李巽便有机可乘。”然而,在苏意一再坚持下,众人还是服从了命令,统统退到十步之外。

    苏意对李巽道,“给我一把剑,我证明给你看。”见迟迟不决,他补充,“他们水远难及,你的功夫又远胜与我,怕什么。”

    李巽生性不爱铤而走险,他也完全不知苏意在卖什么关子。可正如他所言,僵持下去不是办法,他没有绝对的自信能冲破重重包围。且自问,他并非全然不信苏意的话,倘若当真牵扯了母妃和陆华庄,甚至是阿涟,他甘愿冒险一试。

    他们就是他的全部,他曾经深信不疑,如今依然。

    包围人马用的全是长枪,李巽抽出自己的匕首递给苏意,右手长剑顶着他后背。

    苏意接过匕首,左右翻看了两下,轻巧的动作肯定是常有把玩,“你不信我是因为苏家有造反嫌疑,可知我是故意叫你们误会。”

    李巽道,“为今日做的筹谋?”

    “对,乾坤宫是第一步。”苏意承认,“我混入宫后没有去乾坤宫,而是去了瀛洲阁躲藏。一旦行动失败,必然会封锁宫门。只要有人去查,肯定查得出一名刺客潜伏在了行宫。而这名刺客怎么找都找不出来,理所当然会推测行宫中有内鬼。事实证明我设想的没错,你们果然派了眼线来监视最可疑的祁王。”

    方才被挟持的祁王听罢面容失色,“苏意,你故意耍本王!”

    苏意回瞪,眼里饱含不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好意思扬言能者居之,你能吗?”

    “你……唔……”祁王想骂,被人一把捂住嘴,差点喘不过气来。

    “篡位谋反是个幌子,不论君珑信不信,苏家行动,他必然会行动。就像我们想杀他一样,他也恨不得将苏家除之后快,只有一者能活。”苏意道,“说来也简单,苏家不会造反,我们要的只是君珑的命!”

    李巽抱有怀疑。

    苏意不再多话,将匕首向上一抛,于半空中转了一个很飒爽的弧度,落下时他接住手柄,手腕一转,顺势将匕首当做暗器飞出去。速度极快,眨眼的瞬间已然直插进祁王的心口。

    “——唔!!!”那一刀又快又狠,刀身全部没入血肉之躯。祁王被人捂着嘴,几乎没发出什么声音,须臾间便去了。

    事发突然,饶是李巽也难免惊诧一时。他看着祁王被扔在地上,凄凄惨惨,生前荣华尽成空,不禁阖眼道,“……残缺者不可登基为帝,断一条手臂便可,没必要杀他。”话出口,他惊了自己,居然能如此无情。

    苏意感到背后的剑刃已无威胁,转过身直面,“这样足证苏家毫无谋反之心。”苏意她命人牵来两匹马,“李巽,快跟我走。君珑知道苏家有人马肯定会采取行动,兄长已到前方埋伏,现在去还赶得上。你想知道的真相兄长都会告诉你。”

    李巽心怀异样最后看了祁王一眼,转身,出屋,上马。

    同一刻,一颗信号窜上天际,来自晚枫镇。
第一百零五章 擦肩错别
    月朗星稀,万籁俱静。马蹄铮铮,三十匹奔出了百骏气势。

    马蹄匆匆窜过树林近道,踏进了晚枫小镇。

    在高矮错落的巷子里,动静惊醒了寂夜,吓开了一堆又一堆当道铺席的避难者,然后直奔向镇上唯一一家古旧客栈。客栈已经闭门落锁,只有两盏油黄灯笼照着一块木雕招牌,面上被风雨摧残的只余残漆,萧条可怜。

    漪涟听见马蹄声和人群的惊叫,其中无比清晰的是撞门的‘一二’喊声。

    “别动别说话,柳文若的死生由你决定。”门被撞开前,苏曜飞快说道。

    漪涟瞪他,旋即听到咚的一声巨响,客栈大门已经干脆利落的被撞开。连带着撞飞前去开门的客栈两当家夫妇,滚在地上嗷嗷乱叫,“哎呦喂,谁家不长眼的,大半夜来闹事活该被雷劈。”

    话没说干净,立马有人呵斥,“贱民好大的胆子。”

    一阵细碎的响动后,又是当家老婆子的声音,“原来是官家几位爷。实在对不住,怪小民眼色不好。几位是留宿还是歇歇脚来了?”她的态度转变极大,肯定是见了谁。漪涟侧耳倾听,心砰砰跳。

    然后,她听见有一个声音冷然问,“有没有官兵和一对年轻男女来投宿?”

    是君珑!

    尽管隔着一道墙,声音蒙了一层纱,漪涟还是认得很清楚。她用眼神向苏曜求证,显而易见,苏曜等的故人便是君珑!

    夜半的客栈很安静,声音清晰可闻,再说话的是当家老汉,“有有有。”他急忙安抚,“我记得这几位客官,两人小模样长得挺水灵了。可惜几位爷不巧,他们走了,没在店里。”老婆子赔笑称是。

    漪涟又瞪苏曜,肯定是他事先安排了。

    “走了?不对吧。东南方向的道还没干净,难不成你教他们遁地去?”是沈序的声音。

    君珑是来找他们!东南方向的道路是回陆华庄的必经之路。

    “爷说笑了。”老汉道,“民夫手脚利索,趁夜干上几个时辰把路通了。只是人能行,马骑不了。那几位是午后走的,听说要把马卖了,等过了坎再从下个镇子买几匹。”

    君珑不信,“全搜一遍。”

    同行的几十名侍卫应声做好准备。

    老汉惶恐,连忙劝阻,“哎呀,官爷,小民这是小本生意呀。您一搜,下回谁还敢再来投宿。您说我骗您什么好处,小店里留不住大佛呀。”

    君珑哪里理会小家子的生意经,坚持要搜。苏曜已经将手移到了刀柄上。

    恰好此时,远远的似乎有号角声传来,不真切,漪涟听到了几个飘忽的尾音。

    沈序显然也听见了,“太师,时间紧迫,耽搁要坏事的。加上官兵十几个人,这么一家小客栈藏不住。”之后的几句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听不清楚。

    客堂里短暂一番沉默,漪涟难熬,不知君珑怎么想。终于,她听见他说,“……走。”

    漪涟着急,扭着身体想探个头看一眼,可苏曜事前已将窗门封死。

    偏偏君珑不死心,走出客栈前又试探的喊了一声,“阿涟!”

    漪涟心急如焚,差点就要应声而出,然而苏曜的刀锋更快一步横过来,指着隔壁屋子,是柳文若住的房间。她一狠心,不得不再次把声音吞回去,憋着憋着,憋了一鼻子酸楚,一肚子委屈。

    ……第一次听见他认认真真喊名字,却不能应。

    直到客栈再次落锁,她冲着苏曜破口大骂,“你个混蛋!”

    苏曜无动于衷,“骂错人了。”

    漪涟用力用双脚敲床板抗议,“捆就捆着吧,威胁女人,丢不丢脸!你不是等他吗?”

    苏曜依旧面无表情,“等他不是为了见他,我倒希望能亲自一会。”他用手抚摸双腿,腿脚略有发颤。

    “坐了八年轮椅,没病也装成病。”方才骑马赶来差点就摔马而亡,想起来令人哭笑不得,“搭上一双腿,保一条命,对于将军来说不值得。骑不了马,拿不起枪,死与活没有区别。可为了苏家,命还需留着,保这条命,便是保苏家满门!”

    他看向漪涟,再次重复,“我只想留苏家一条生路。”

    群马绝尘出镇,冲过小树林踏上官道。暴雨后的杂物被清理到两旁,堆了许多小坡。他们走得急,马蹄踏过青苔匆匆而过,疏忽了被掩藏在乱石败叶下的新鲜尸体。尸体没有血迹,全是内伤,有马匹,也有人。

    君珑策马疾驰,脸色很沉。

    沈序衷心感叹道,“性命攸关之境,您肯冒险为侄小姐走一趟,当真是看重。”

    在群马的后方,一颗火红明亮的光球飞蹿上天际,在夜幕中四顾流连不去。

    是信号,苏家的信号。

    沈序策马紧跟前人,“没想到苏家竟然有人马,幸好您留了一手。”话说完,又一颗光球蹿上去,争分夺秒,步步紧逼。沈序拽紧缰绳回头一望,“真不容人喘口气。”

    君珑的名驹跑在最前,“早知道苏家不老实。”

    沈序道,“说来也奇,一直有探子盯着,没发现苏家有私招兵马的行径。莫不是那戚婆子真懂妖鬼之术撒豆成兵?”

    君珑冷斥两字,“荒谬。”

    顷刻间,又是一颗光球。这次是明亮的月白色染上一方天云,似催命煞星愈发迫近。

    沈序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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