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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记-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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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信道,“应在霁月堂。不过听闻君太师晚间请他到蓬莱殿用膳,同侄姑娘一起。”

    沈序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阵,“皇上悄悄派人办事,显然不愿让人察觉,本官若给他捅破了肯定会惹得龙颜大怒。且本官人微言轻管不了这事,只好让君太师来管了。”

    亲信道,“那属下这就告诉君太师去?”

    “急什么。”沈序将他喊住,不紧不慢的从他刚才所练的字里挑出一张最满意的,“拿去,到城内找家好点的铺子装裱一下,装裱之后带回来给本官,然后再去回报君太师。”

    “这可需要不少时辰。”

    他轻笑,“反正时辰还早。告诉店家慢慢装,装精细了。”

    当夜晚膳时,李巽和漪涟如约前来蓬莱殿,佳肴摆满圆桌。

    君珑用膳向来喜欢自己独一份,因此少用圆桌。可李巽已然是王爷,尽管这位王爷刚回宫无权无势,又是他一手捧上位,但毕竟是皇家正统血脉,是个有正经封号的主子,让他屈居客位显然于理不合。套句沈序的话,圆滑处事、八面周旋是为官者最厉害的本事。与其权衡谁该坐主位,不如折中,一张圆桌了事。

    席间气氛勉强可用‘相谈愉悦’一说。

    “今日去城中游玩可有新鲜?”君珑问二人。

    漪涟百无聊赖的挑拨碗里装饰用的花叶,“护卫寸步不离,你问他们去。”

    君珑低笑道,“落中城不太安分,叔是为你好。”

    有能力在落中城挑事的人不多,李巽察事敏锐,“太师是指苏家?自苏楼被封后未见有动静。”他顺势一探,“我倒是听皇兄说了几句,太师近日来不爱出门,连骑射都选在宫内的马场,可是另有用意?”

    “王爷多虑了。”君珑回答的毫不犹豫,“不过是碍于外头流言,谨慎为上罢了。”

    话语随意,波澜不惊,李巽不得不承认君珑的段数。为着近日事出反常,他始终留着心眼,恰巧洞悉君珑在瞬间所透露出的一丝异样眼色。细想来,前话后话也不是完美的天衣无缝。直觉告诉他,君珑别有用意!是好是坏尚不能断言,主要是有个诡异的苏家混淆视听。

    “行宫加上落中城统共就这点地,侄女要是玩腻了,叔让人送你回陆华庄?”君珑话锋忽转,重提此事。

    漪涟抬眼看他,黑瞳落入一双笑眸,神情复杂而迷离,不禁引她记起落香楼的话。她一直在想,一直又没来得及问,君珑究竟在怕什么?不知怎么回事,近些日子一对上他的眼睛就不会说话了,像是魔怔。

    她正愁着该怎么回答,突然一声铜锣惊鸣,直嗖嗖刺入耳朵。三人皆是一愣,茫然互看,没等问问情况,几下巨大的‘叮铃哐啷’接踵而来,好比晴天霹雳硬生生砸进了蓬莱殿,然后紧跟着一通‘咚锵咚锵融咚锵——咿尔咿尔呀嘿——呀——!!!’

    怪音震天响,红红火火,恍恍惚惚,余声幽幽绕梁三日不去。

    漪涟明显看见君珑的额角一跳,没好气的低吼,“外头鬼喊什么?!”

    站在门口待命的侍从也被惊天地泣鬼神的动静砸蒙了,狠拍了两下脑门,屁颠屁颠跑进来,“回太师,声音并非来自蓬莱殿,好像……好像是从皇上所居的乾坤宫传来的。”

    乾坤宫与蓬莱殿距离很近,每每来行宫,永隆帝总喜欢与君珑挨着住。此举羡煞百官,却让君珑郁闷不已。尤其是唐非在时,荒唐花样层出不穷,常有各种稀奇古怪的鬼哭狼嚎烦的君珑摔碗掀桌。

    霁月堂也能听见,半夜三更万籁俱静时乍然有人扯一脖子哭腔,吼一段花鼓戏,高高低低,没一个音准。有时唱上半段,他自个儿安静了,被吓醒的一拨人一夜无眠。

    不消半月,已让李巽身心俱疲,按着额角,“派人去问候一声,顺道看看皇兄在做什么。”

    侍从还晕得懵懵懂懂,“……是。”

    不到一刻钟,另一人脚步匆匆奔进蓬莱殿,看打扮不是侍从一流,君珑一眼就认出是沈序身边的亲信,“沈中丞有事?”

    亲信道,“君太师,沈大人让我来回禀一声,皇上与祁王偷偷找了城内番邦杂耍团进宫表演。此时……”此时乾坤宫的魔音正自得其乐的飘飘荡荡,不说也罢。

    本以为皇帝的荒唐之举已不稀奇,君珑听完突然脸色大变,怒极砸了茶盏,“蠢货!”

    描金茶盏被砸了粉碎,在戏团的嘈杂声中似乎掀不起多大波澜,但君珑的神色是冷冽的,起身甩袖直朝乾坤宫冲去,“马上让禁卫军把那些三教九流赶出去!”说完已不见人影。

    屋里蓦然只剩两人。

    漪涟眨了眨眼,“一个杂耍班子而已,至于这么生气?”

    李巽头疼,“至于。不过——”眼下一出透着异样。

    漪涟想起来,“说起番邦杂耍团,是不是今日在落中城遇见的那群人?”

    李巽回视,“……去看看。”
第九十二章 乾坤赌命
    他们赶到乾坤宫,正是锣鼓唢呐齐声通天的时候,常人听一刻,三日不成眠。

    宫门处仅零零散散站了几名禁军,被锣鼓在耳边一敲,每颗眼珠子都瞪得浑浑噩噩,哪里还有心思守岗待命。反正漪涟是不经敲,脑瓜子里嗡嗡作响,硬是凭着毅力跟李巽上前探情况。

    同样顶着风头而来的还有一组奇装异服者,应也是杂耍戏团的人。他们妆容浮夸,不分男女,三两成组推着满载道具的板车直径向乾坤宫门走,一路上吹拉弹唱,风风火火,凡过路宫人皆绕道远行,无人盘查。

    乾坤宫前方空地,李巽截住他们,“站住。行走宫廷可有通行令?”

    班子众人停下噪音面面相觑,尽管乾坤宫里依旧喧杂。

    其中一名打扮相对正常的胡须男子弓着身子上前,“参见襄王爷。小的们是奉祁王的命令进宫为皇上表演,这是通行令。”他赔笑从怀里取出一块木雕通行令双手奉上,“班子里都是番邦外族,听不懂汉话,请王爷海涵。”

    李巽接过通行令一瞧,竟是王爷所持有最高权限的通行令。随意容忍闲杂人入宫且不加盘查,倘若被异心人钻了空子,或将大兴江山毁于一旦。如此荒唐之人,居然坐着皇位,享受权贵,受万民叩拜?简直可笑!

    李巽往人群里打量着,发现他们的戏装都格外宽大,颜色五花八门。还有推车上一干玩意,杂乱无章,在夜色下很容易混淆耳目,“东西不能带进去。”

    胡须汉为难,“回王爷,这全是表演所需,您看……”

    “表演还需用刀剑?”漪涟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人群里,毫不忌讳的把其中一人的大裙摆一掀,一把用皮鞘包裹的长刀裸露在众人视线下,“是什么戏码?空手接白刃,还是飞刀切萝卜?”

    话音刚落,李巽迅速两步上前夺住那人腰间的刀柄拉出鞘,明晃晃的刀刃霎时在夜色里清晰骇人。他顺手架上那人的脖子低喝,“私带利器罪足斩首,谁借你们的胆子!”

    人群发出惊吓声纷纷退了几步。

    “王爷息怒,您错怪小的们了。”胡须汉喊叫着冲上来,从自己腰上抽出佩刀,“这批武器都是特制的,只有刀柄是实铁,刀刃是蜡铸的。”他从刀刃上掰下一小块放在手心,“您瞧。小的万不敢私自带刀进宫啊。”

    李巽仔细看了看手上的刀刃,银漆确实是事后涂上,光泽略假,且重量比一般刀更轻。

    可他看着这队‘群魔妖鬼’就是可疑。

    漪涟悄悄挪到他旁边,提醒道,“没有直接打过照面,他们怎么知道你是襄王?”这趟行宫避暑,单单王爷身份的就来了四人。

    李巽也有所奇怪,但直接说破怕逼得弄巧成拙,他放下蜡刀不动声色道,“先到偏殿等候。等皇上看完了这一出自会派人请你们。”

    “可……祁王吩咐小的们直接进去,拖延了怕要受怪罪。”胡须汉道。

    李巽冷眼一扫,严声反问,“你们只怕祁王怪罪,无惧本王?”

    胡须汉语塞,低头向同行者打了个手势,一群人似乎不大情愿的往偏殿调头。

    刚走出几步,乾坤宫里突然传出嘶声裂肺的喊声,“有刺客——护驾——!”

    具有侵略性的噪音还在继续,呼喊夹杂其中根本传不远,只有驻守在门边的几名禁卫军听见,赶紧扶了扶被震偏的头盔前前后后互相推搡着跑进去。

    漪涟心猛提到嗓子眼,拔腿要往里冲,刚抬了脚就被李巽拎着衣领一把扯回来。紧随其后是一面刀刃平砍直下,几乎与漪涟贴面擦过。李巽手持蜡刀向前一挡,两刀相撞,蜡铸的刀刃崩裂四溅,却听得金属敲击一声脆响,锵——

    那人抵不过李巽的反击之力,向后踉跄跌倒。

    蜡塑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威力?!

    李巽本是顺手格挡,也被惊了一跳,抬手一看,蜡刃里面赫然是一把锋利的短刃,真真是特制无疑。费如此心思夹带刀具,总不可能是为了安邦定国!

    杂耍班子的妖鬼神魔见状,纷纷抽到出鞘。禁卫军也在节骨眼上赶来,从门口一拥而入,高喊着‘抓逆贼’,长枪逆风朝杂耍班的人刺去。

    一瞬间,两股势力气势汹汹杀到一起。

    乾坤宫里的乐声不知何时停下了,取而代之是打斗的动静,撕裂痛喊中,有人被大力从窗门上摔出来,当场命绝。

    李巽护了漪涟在旁,对禁卫军下令,“留活口!”

    杂耍团人数不敌,很快落了下风。禁卫军听从指示没有下杀手,但这批人马早已做好了奔赴黄泉的准备,拼着最后的力气陆续提刀自刎倒地。

    宫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犹如一场飓风,来时措手不及,去时也轰轰烈烈,留了满地残骸,和细碎的军甲响动。

    漪涟不适应,脑子里还是止不住的‘咚锵咚锵融咚锵’。吊着精神跑进宫殿里,里面不出所料是狼藉乱象,奇装异服的人七仰八叉躺了一地,其中有不少是自断绝路。

    “君珑人呢?”她一把抓住官兵着急问。

    官兵摇了摇头表示不知情。

    沈序的声音却在身后响起,“这帮逆贼是有备而来,锣鼓一敲,轰轰烈烈。要不是太师赶得及时,哪里听得见有人喊‘护驾’,也多亏襄王爷拦下了一部分逆贼,才能了结的如此干脆。”

    回头一看,君珑这时才和沈序跨入门槛,一同进来的还有惊魂未定的永隆帝和祁王,玩乐时的面具还吊在耳朵上。

    漪涟松了口气,嘴上不饶人,“跑得倒快。”

    君珑往她脑门一弹,责备道,“就属你最英勇,蒙头蒙脑往上撞,还要不要命了。”他顺势视线扫向满宫共十五具尸首,语气霎寒,“别说,还真是有不要命的人。”

    估计是风光回宫的缘故,与永隆帝臭味相投的祁王向来不待见李巽,今儿居然一反常态拉着李巽无比亲昵,“还好七弟赶得及时,简直是及时雨,雪中送炭,差点让这些小人得了便宜。挑个日子,挑个日子到五哥那里去,哥哥定要好好谢你。”

    李巽冷眼瞪他,一言不发从腰间扯下通行令用力摔进祁王怀里,意思是‘你做得好事还有脸说’?当着众人的面,祁王拉不下脸,撇撇嘴站一边去了。

    此时的永隆帝才回了一丝神,“好大胆的逆贼,竟敢行刺朕!”他使劲摸摸脖子,刚才有把刀差点就横过来了,“来人,给朕查!查清楚,他们是谁?什么来历?!”

    什么来历?还不是你自己招来的!

    沈序皮肉不笑,“启禀皇上,刺客奇装蔽体,实不好查,还是由刑部主办最妥。臣已派人联络了周胥大人,他很快就到。”

    话刚说完,周胥迅速已经赶到了乾坤宫外。

    此人双目如铜铃,面相似武官。尤其是长久坐着刑部的位子,煞气太重,行路时总是一股抓人抓差的气势。只见他匆匆领着刑部侍郎张琦和其余下属跨入殿内,“臣周胥参见皇上。护驾来迟,请天子降罪。”

    永隆帝像扒着救星一样,“先查清楚逆贼再说,快去快去!”

    他说话时没忘拽着君珑,躲在后边寸步不离。君珑嫌弃,皱着眉头把袖子抽出来,永隆帝毫不气馁的再次把龙爪搭上,君珑干脆走到尸体旁边,这下总算消停了。

    为了便于查验,周胥吩咐部下暂且将里外两拨尸体整齐排放到殿外空地上,多点上几支火把由禁卫军举着分列在四角八方,他与张琦也拿了一把熊熊烈火作为取证用具,即刻将乾坤宫外照得亮如白昼。

    漪涟旁观进进出出的禁军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小步挪到一个官兵身边,“能不能帮个忙?”

    官兵认得她,爽快答应。

    另一边,周胥取出一块白绢丝擦了擦尸体脸上的油彩,凑近一嗅,是女子常用的胭脂味。他又带上指套同张琦仔细辨认了尸体的模样和死因,包括他们身上花里胡哨的戏服。查案找证据是个细致活,需来来去去反复验看,常花上好几日也不足为奇。

    永隆帝等不住,“爱卿以为如何?”

    周胥这时才刚走过一遍,又不能无视皇帝,只好留了张琦继续查验,他回话道,“启禀皇上,据臣查证,尸体共有二十九具,其中十九具乃自刎身亡,且根据他们的体貌特征来看,这群刺客并非番邦外族,而是我大兴之人,浮夸的戏服和妆容皆是为了隐藏身份。至于他们所配刀具,的确如襄王爷所言是特制,看似蜡铸的刀刃,其实全是实打实的短刀。由此可见这趟行动是费了一番心思的。”

    永隆帝当场叫起来,“五弟,你怎么办的事,不是说是番邦的杂耍团子吗?”

    祁王一脸无辜,“臣弟不知道啊。落中表演时臣弟去了多次,还跟金发女子喝了酒,当时看着也是实打实的。”

    周胥道,“敢问祁王爷,那女子可在今晚的刺客中?”

    祁王摇头,“不在。”

    “这便是了。”周胥道,“刺客多半是找了几个外族女子掩人耳目、滥造声势,祁王爷无心中了圈套将杂耍团请进宫表演,正好顺了他们的计划。”

    祁王嘴角一抽,“臣弟,臣弟看走眼了。”

    “差错可一不可再。”李巽疑问,“五哥未曾细看,这群刺客又浓妆艳抹,怎么如此肯定那女子不在其中?”

    祁王错愣,“我,我……刚才禁军搬尸体的时候留意过了。”

    漪涟追问,“死在外头的那一批人也看过了?”

    祁王四下环顾了众人的眼色,慌忙道,“本王说看便是看了,哪,哪轮得着你来质问!”

    君珑站在一边眯着眼深沉不语,似乎在思考什么。
第九十三章 平白蒙冤
    这时,之前帮忙的官兵已经往宫门转了一圈回到乾坤宫,他跟漪涟相互通气几句,漪涟的表情立刻微妙起来。在火光冲天,尸体列阵的混杂场面下,只有身旁的李巽留心到动静,悄声问,“有线索?”

    火光熊熊之故,漪涟觉得呼吸有点发烫,“事不对劲。”

    “哪不对?”

    “我刚才找了那小哥去宫门查出入档,他说这群刺客是同一批入宫,杂耍道具共三个板车也是一齐带入宫门。”她捏着自己手指尖小声交流,“既然是同一批入宫,为何要分两批进乾坤宫?自乐声响起至少有一刻钟,或许更久,这段时间他们哪里去了?”

    李巽面色凝重起来。

    漪涟道,“他们的安排其实挺周密,事发前十分隐蔽,混入宫后反而锣鼓喧天,是在掩人耳目,且他们算好了时机,众人皆不在场,禁军防备松懈,要不是我们赶得及时,恐怕皇帝死了都没人知道。”

    李巽道,“确实是天时地利人和三要齐全。”

    漪涟突然侧头问,“换做是你行刺,你会怎么做?”

    李巽已经意识到问题,“若是我,速战速决。”

    漪涟点明,“可是一刻钟的时间,他们什么也没有做。”她用飘忽的声音道,“这群人真的是来行刺的吗?”

    伪装成杂耍班子的刺客已经死了满地,如果他们的目的不是行刺,是做什么?

    李巽感到一股寒气从脚底窜上身。

    等不及多想,一直在查验尸体的张琦突然上前唤周胥,手里用白绢丝包着东西,“周大人,这是在尸体身上找到的暗器,藏在袖口与腰间处,每人持有十支。”他展开绢丝奉于周胥眼前,是针式暗器,比缝衣针稍粗一些,“大人,暗器似乎与张知府的取证十分相近。”

    周胥拿起一看,‘嗯’地一声,“确实相似。”

    听不懂交流的人茫然无头绪,知情者冷汗直冒,独独君珑黑瞳深邃,吞噬火光。

    永隆帝道,“爱卿发现了什么,快说来听听。”

    周胥吩咐张琦取来证物,将两者同置于托盘上,恭敬呈在面前,“回皇上,左侧一枚暗器是从刺客身上搜出,暗藏在惯用手,二十九人皆有携带。其形不是传统暗器,疑是特制。右侧这一枚乃落中知府张磊取证,于前几日托臣验看。单从形制看来,两者大体无差别。”

    张磊名字一出,漪涟立马联想到湖畔赵席自杀案,记忆犹新,“铜针是杀赵席的那根?”

    周胥直言,“正是赵席心口处取出的凶器。”

    当场有几人变了脸色。

    永隆帝最是激动,“赵席是苏家杀的,那这群刺客是苏家的人?!”他拉着君珑的衣袖使劲晃,“爱卿,那婆子果然会使妖法,他们真的来杀朕了!”

    事情进展的太突然,漪涟和李巽都有点蒙。难道今晚行刺是苏家造反?

    君珑神色凝重,若有所思,几次打算扯出袖子无果,冷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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