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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记-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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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笙低头抿了一笑,摇了摇头,“戚婆子神神叨叨,她卜的卦岂容人一眼看破。”他放慢了脚步提议,“前头便是霁月堂,蓬莱殿也不大远,师妹可前去问问王爷或太师?”

    霁月殿近在眼前,漪涟图方便,干脆先问问李巽。可当人已经踏进门口时她又迟疑了,眼珠子转了两转,挠了挠头,最终硬是一小步接着小步战战兢兢往后挪出来。然后眼睁睁瞪着石拱门上‘霁月堂’三字犯矛盾。

    进?还是不进?

    她肚子里打了好几篇草稿,可是没做好心理准备啊。

    后边的柳笙用扇子挡去一时笑意,明知故问,“师妹这是怎么了?王爷知道你找他肯定高兴。近月来你们似乎还未好好说过话罢。”

    漪涟犹豫道,“……我还是先问君珑,晚些,晚些再来。”

    霁月外堂中某一轩窗后,李巽本在凝思远目,不料凑巧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来了又走,去的是蓬莱殿的方向。面容在门洞处短暂入眼,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双灵动的眼睛上。他期待看见笑容,得到的却是踌躇,希望她快步而来,所见是她转身离去。

    之后,李巽凝望了很久,再没等到期望的身影。他恍然感受到有什么正悄然无声的改变,在他毫无察觉之时。

    长叹之后,他重新换上冷目,陷入沉思。半晌后,他轻声道,“来人。”

    正为他准备晚膳的侍从迎上,“王爷有何吩咐?”

    李巽道,“你半个时辰后走一趟客院,请陆少主得空时来一趟。”

    侍从恭敬应承,“是。”
第八十三章 不可言传
    蓬莱殿正值晚膳时,漪涟来了正好蹭上一副碗筷。相比满桌珍馐,君珑对她今日的所见所闻明显更有兴趣,一来二去,听得津津有味,“竟有这等事?”他笑着夹了一颗水晶虾仁放到漪涟碗中,色香味俱全,“苏曜此举有戏弄陆华庄之嫌,胆子够大的。”

    漪涟嘴里嚼着虾仁道,“人家是大将军,谁管得着他嘚瑟。只是他这谱摆得让人糊涂。”

    苏楼奇遇君珑才听了一半,“叔挺好奇,戚婆子如何给你解这一卦?”

    吞下虾仁,口齿留香,漪涟嘬了嘬银箸,“没说明白,只讲是恶鬼缠身之相,让我三日后再去苏楼。”

    灞陵伤别……恶鬼缠身……君珑反复琢磨了两遍,突然放声失效。

    为着前头所栽的坑,漪涟期待之外多是狐疑,“您弄明白了?”

    君珑似是高深莫测的搁下碗筷,含笑道,“没明白。”

    “没明白您乐呵个什么劲。”漪涟白他一眼。

    “叔是觉着这戚婆子妇人无知。”他兴致勃勃的解释,“亘城不亚于酆都,陆华庄更是江湖盛传的‘鬼窟窿’。你在里头摸爬滚打了十年,谁见你不得绕道?改日你随便送叔一样东西给挂门上,指不定有驱鬼之效。”说完,自己忍不住再度失笑。

    漪涟摆他一眼,“我瞧着身边真有‘恶鬼’,也只能是您。”

    此话一出,逗得君珑更乐呵。

    见漪涟似乎挺中意水晶虾仁,再起筷夹了几颗到她碗里,“也罢,三日后叔陪你走一趟,恰好奉皇命带上御医前往。且看看这苏大将军还敢如何故弄玄虚。”

    两名身姿妙曼的女婢一左一右掌灯在前,移着轻飘飘的小碎步。每每微风吹拂,总撩起醉人的胭脂香,让行于后头的陆宸赏心悦目。她们在霁月堂的牌匾下停下脚步,恭候两旁,温软道,“王爷正于屋中等候,请陆少主移步相见。”

    屋内,李巽已准备了上等佳酿与几碟下酒菜等候在桌边。菜品都是家常式,是他特地吩咐膳房另外准备。见陆宸进屋,起身如往昔般拱手,“大师兄。”

    陆宸迟疑了片刻,还是决定行大礼,“草民见过襄王爷。”

    在他下跪之前,李巽连忙惊色阻止,“师兄,切莫如此!”他诚然道,“若因‘王爷’虚名有负陆华庄养育教诲之恩,我李巽往后以何立世,何求无愧。”

    李巽身份大不相同,真摆起架子也是无可厚非。所以唐非伏法之后陆宸便想,若李巽真因富贵而忘本,他会敬他是王爷,却再不会当他是兄弟。今日因此一句,他实然动容,“好兄弟,没看错你!”上前一把搭住他肩膀,“不费我自小带你们满山跑的情义。”

    两人入桌对饮,偶聊及往事,前三巡酒多是陆宸的声音。

    这是儿时养成的默契。知李巽话少,在一起便多说点;知漪涟图新鲜,有空时就多陪着点;知柳笙心事多,便常找他喝酒解闷。原本他是在学陆书云,学着应该如何当一个兄长,久而久之,早在不自觉间成了习惯。

    “师兄,你可听师父提及关于苏曜的事?”某个话题之后,李巽问道。

    陆宸嘿嘿一笑,“听宫女说你一整日坐立不安,连访客都一应谢绝,是担心那混丫头?”

    心意已定,李巽大方承认,“是。”

    陆宸笑渐无奈,紧跟着叹气,“你两的事虽是庄里弟子起哄,但你对阿涟真心,阿爹是认同的,就不知那丫头究竟什么心思。虽知这种事勉强不了,但我私心是希望你两能有个结果。不图别的,就图你真心。可这丫头……我真怕她哪天脑子发热跑错路啊。”

    李巽欲言又止,垂眸无话。

    陆宸嚼了几颗花生米,“说来这事也奇怪,苏家和我们庄已经好几年不往来,苏曜得病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怎么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来一手。”

    李巽调整了心绪,“两家本有交情,解释也算有理。可为何是阿涟?”他忆起昨晚的事,“君珑有句话说的不错,究竟是师父的意思,还是苏家的意思,两者动机差距甚远。于师父的立场考虑,为示对故交的重视,也该请你前往。”

    陆宸摸着下巴,“爹是什么性子你该知道,平日哪里见过陆漪涟干正事?何况是搞不清楚状况的苏家,他老人家不会舍得让心头肉跑这趟。我猜应该是苏家提了要求在先。”

    这是李巽最担心的情况。苏家既为求医,不找存岐堂,却找陆漪涟,难说没有异心。

    “好在这是情义往来,并非性命攸关。回头我跟阿涟说一声,让她走个过场就行了。”陆宸道,“她那点医术,看着药方都不一定找的对。现在好歹是能吃能走的活死人,她一治能直接瘫地上。”

    李巽深沉出言,“苏家既然有意安排,这个‘过场’,他恐怕不会这么简单放行。”

    陆宸敏锐,“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随着李巽的低眸沉吟,屋里安静下来。他紧了紧拳头,忧心忡忡的重新正视陆宸,“师兄可记得昨日宫宴上君珑曾提及一名名叫葛霖的御医?”

    陆宸回忆着,点头。

    李巽道,“昨日接到庄主来信后我立刻着人调查,苏曜得病的数年里,永隆帝派遣的包括葛霖在内的四名太医全部离奇失踪。朝廷搜捕无果,最终不了了之。”

    “失踪?!”陆宸感到一股寒流窜上背脊,“这苏曜在搞什么名堂?四名太医都失踪,这显然是有预谋,朝廷怎么不问罪。”

    李巽摇头,“问罪讲究证据,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苏家一口咬定不知情,朝廷总不能胡乱论罪。何况苏家战功赫赫,臣民眼下,朝廷不好办。加之苏曜因邪祟而病的流言沸沸扬扬,言官忌讳,大都不予置评,任由其放任。”

    且当时苏家已无兵权在手,唐非懒于理会。君珑精明,明哲保身处得安然自在。永隆帝只顾玩乐,何曾记得有个振国将军。朝廷不管,自然没人管,反是太医落得‘医德有亏,避罪潜逃’的名声。

    李巽道,“太医无能有损皇家颜面,朝廷治太医‘办事不利’之罪,派兵搜捕。并重新调配了一名太医前往落中,以示朝廷善待功臣之心。葛太医是第四个。”

    把自己身上的过失推脱干净就算完事,管它轮到谁身上,好省事!

    陆宸哭笑不得,“谁脑子坏了想出这顶天好办法,当真奇人。”他以为,永隆帝是会干这荒唐事的人。

    不料李巽面无表情的答道,“君珑。”

    陆宸喝的一口酒全喷了出来,“咳,咳咳……这太师当得真轻松。”他抚胸口顺气,平息之后顿时没了刚才的轻松劲,“哎呀,照你这么一说,我怎么感觉这苏家是龙潭虎穴?尤其刚听柳笙提了几嘴,太诡异了。”

    “所以我才不愿阿涟去。可她的性子……”李巽笑含无奈,盖不住会心的喜欢,“现在阻止她更麻烦。”

    陆宸以为,“朝廷明面上讲究个‘师出有名’,陆华庄可不玩这个。苏家知道我们一贯的作风,量他们不敢跟陆华庄来阴的。况且爹同意,肯定有考虑,我们不妨静观其变,只千万别让那丫头独自去就行。”

    李巽思量着点头,“我尽量同行。”他斟酒举杯,两人默契对饮,“还有件事,需劳师兄相助。”他今日深思良久,还是谨慎为上。

    陆宸提壶斟酒,“兄弟间说话哪有那么多虚礼,爽快点。”

    李巽应他意思直言,“我想请师兄回庄。”

    壶嘴倾出的酒液戛然而止,一滴晶莹悬于嘴边摇摇欲坠。陆宸从酒杯上抬眼而视,神情反常严肃,“你在打算什么?”

    李巽正想解释用意,此问令他一愣,“师兄何以如此问?”

    陆宸放下酒壶道,“半时辰前阿笙决定回庄,你这会儿就要我回去,摆明有问题。”

    李巽为难,“当下我恐怕难以给师兄一个明确解释,只是这段时间隐隐有不详预感。正如阿涟常言,事乃因果,许多事太巧合未免令人生疑。我以为师兄回去总归更妥帖。”

    陆宸颔首,继续把未满的酒杯斟满,“你小子自小不爱说话,但行事果决,处事进退有度,确实有皇家的一套。不过做哥哥的提醒一句,你如果除了为姝妃报仇外还想再要点什么,不妨多看看君珑怎么当太师。”

    李巽于宫廷成长至七岁,又逢姝妃变故,宫廷最黑暗最可怕的东西他亲身经历过。所以立刻领会陆宸所指的是宫廷权术,也是君珑沈序之流最热衷的玩法。他原有厌恶,经历到此却难以评断是非。尤其是——

    李巽轻叹道,“师兄何时出发?”

    陆宸道,“包袱已经收拾好了,明早就启程。”

    李巽惊讶,“你难道也……”

    陆宸故意找他碰杯,阻止下文,只道,“现今什么都不好说,干脆什么都别说,只你我留个心就是。”
第八十四章 冤家路窄
    三日后,落中城内张灯结彩,热闹非常。知府张磊趁今日嫁女,特向皇帝告假一日回城操办婚事。

    新娘凤冠霞帔姿容艳丽,眼中含泪三拜母家,由丫鬟搀扶着出阁入轿。门口鞭炮喜庆炸了一地,伴随着唢呐锣鼓声,张家闺女风风光光离开娘家,嫁予落中一书香门第的俏公子。两人被赞为郎才女貌,一路围观百姓甚多,满街不断恭贺声。

    新郎策马在前,神采奕奕,马行三步一回头,仅看着轿子也觉满心欢喜。

    眼看婆家近在眼前,双方父辈正满面红光频频向来宾道谢,迎亲队伍的到来令宾客爆发出一阵欢呼。小厮们正欲点燃鞭炮,不巧令有几顶轿子迎面而来,与迎亲队伍撞了正着。

    新郎家的小厮拦上前,“哪来的?不知道今儿个少夫人进门?去去去,赶紧闪边,到吉时放炮了,延误了你们担当的起嘛。”

    那路人马的仆从不争不吵,互通了一个眼色,马上有人调头回报。

    张磊见炮声久未动静,回头一张望,发现小厮们正和一道无名人马僵持不下。

    他见四顶轿子规制颇高,又有带刀护卫在旁,心里一咯噔,连忙喝斥住小厮们,“你们几个,不得无礼!”

    沸腾的道贺顿时失声,张磊慌慌张张跑到迎亲队伍之前向无名人马作礼,“吾乃落中知府张磊,今日小女大婚,不巧挡了阁下去路。可否请几位上门喝杯喜酒,以示歉意。”他欲以此举缓和尴尬,屏息静待。

    只见那名跑回去的仆从在暖轿旁低语了几句,就听帘缝处透出清傲之声,“原是张知府嫁女,实该本师致歉。”话音未落,君珑手执白玉折扇撩帘而出,身着金丝暗绣麒麟纹墨绿锦衣,随手砗磲串悬于腰间,神采奕奕。

    张磊当即脸色大变,扑通跪下,“下,下官拜见君太师!”

    太师二字一出,亲家也吓得面色铁青,连忙冲到张磊身后俯身跪倒,“草民参见君太师。”

    紧跟着所有宾客纷纷下跪,新郎几乎摔下马,新娘被扶出轿子高声同呼,“参见太师。”

    君珑站定放眼一遭,执扇随手比划,“都起来罢。”

    他踱步走近张磊,俯视道,“本师今日奉皇命领太医前往苏家,不想主道行人颇多,这才绕道行之,未料竟挡了张知府的喜气。张大人,本师实乃无心之失,还望大人莫要怪罪。”说时,面带笑意。

    “太师言重,太师言重!”刚起身的张磊不知怎么又跪到地上,连带着后头扑下去一成片黑压压的脑袋,“不知太师驾到,下官有失远迎已是罪过,哪里能担得起您一声‘大人’。说句不合身份的话,小女出嫁能碰上太师驾临,实在是她八辈子的福气,下官与亲家同感无比荣幸。”

    张磊是急上头了,一脖子虚汗。自唐非大厦倾颓,朝廷已无人能与君珑抗衡,太师之位今非昔比。好在他嘴皮子挺争气,说了一串好话不带打结,身后一群人附和叫好。

    “早间听闻张知府向皇上告了一日假,不知是嫁女之喜。张大人怎捂得这样严实,不容本师准备一份贺礼?”君珑笑问。

    张磊拜谢,“太师日理万机,下官哪里敢讨太师的贺礼,使不得,使不得呀。”他应势起身,战战兢兢解释道,“皇上驾临永乐宫何等大事,下官谨慎求周全,怎敢张扬。因此今日所邀皆是家中亲戚,没敢惊动朝中官员。”

    君珑有所会意,“这么说来皇上若不在,大人就可……”话未说完,又听扑通一声,君珑很是惊讶,“好好说着话,张大人怎么又跪下了?”

    张磊真怕一个不小心祸从口出,所以这分明是被吓软的双腿,还得找个旁的理由,“下官这是是腿疾发作,老毛病,老毛病了。还望太师恕罪。”

    君珑故作关切,“那本师扶你一把?”说着就要伸手。

    张磊一听,俯身行叩拜大礼,“下官不敢,万万使不得,万万使不得。”他是吓懵了脑子,用膝盖硬生生往后挪了三步,哪里有半点腿疾模样。

    君珑墨瞳深邃,眼睁睁盯着他快如风过。良久,不紧不慢的勾出一笑,“张大人身患腿疾,脑子倒是挺明白。也罢,腿疾就别跪了,起来说话。旁人看去真当本师是豺狼虎豹,非要吞了你不可。”

    张磊已是满头大汗,“谢太师大人大量。”两名仆人一同搀扶才勉强站住脚。

    漪涟探头看了许久,这君珑分明是故意为之。别人的大喜之日,他还真有兴致逗人玩。

    李巽等待许久,也从轿子里出来,人群见状又是一阵高呼,“参见七襄王。”

    眼瞅张磊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此时若是襄王再上前搭话,真怕他会晕过去。李巽有意解围,“君太师,你我奉皇兄之命探访苏家,在此地耽搁太久许不妥当,还是尽早绕行为好。”

    君珑回看了李巽一眼,负手远眺,“说来今日城里格外热闹,是什么日子?”

    张磊答道,“回太师,今日是七月七,乞巧节。”

    君珑恍然有思,“原是七夕。本师疏忽了。”

    众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正在这时,长道尽头乍然冲出一骑,迅速夺去了所有目光。急速的马蹄声衬得马上侍卫的呼喊格外急迫,“襄王爷请留步。”他猛扯住缰绳,将马停在轿旁后翻身下马,凭借矫健身手直接飞身跪禀,“属下参见襄王爷,参见君太师。皇上有旨,请襄王爷即刻回宫商议要事。”

    李巽蹙眉,“皇兄可说了何事?”

    侍卫拱手至头,“未曾言明,只吩咐属下需尽快请回王爷。”

    君珑似笑非笑的打量别处,心想往日他好像也栽过这类坑,错开折扇道,“皇上这般急召实然少见,王爷还是赶紧回程,免得误事。”

    李巽扫了眼君珑,对脚边的侍卫道,“回去回禀皇兄,待看望了苏将军本王就回。”

    侍卫支吾了两下,“可……皇上下令即刻请回王爷。”

    李巽负面的预感越发强烈,刻意加重了语气,“你这是命令本王?”

    侍卫将头垂的更低,“属下不敢,这是皇令。皇上有令,属下只能照做,如有半分差池,属下性命不保。还请王爷宽宏大量,莫叫属下为难。”

    李巽默然。

    君珑笑着调解,“依臣看,皇命最重,王爷还是尽早回宫为上,苏楼之行交予臣便是。”他看似周全的补充道,“当然,若是王爷不信臣办事之力,可另行吩咐,或改期如何?”

    李巽再次将视线落到君珑身上,暗中握紧右拳。权衡之后,他不得不妥协,“苏将军是劳苦功臣,不可怠慢,之后有劳君太师。本王,即刻回宫。”他走向轿旁的漪涟,附耳低声道,“自己小心点。”

    漪涟颔首,示意他放心。

    李巽快马赶回永乐宫,入宫后不曾停歇直往昌极殿。门扉处戒备森严,殿里却传来笙歌妙曲和皇帝时不时的放声喝彩。

    “皇上在哪?”他冲着守卫在门边的侍卫问。

    侍卫向他致礼,“皇上正在殿内等候王爷。”压着话尾,里头又是一阵醉生梦死的笑声。

    李巽来时路上已猜测种种,此景真不是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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