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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记-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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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证。”

    漪涟不认同,“假设说不通。血迹证明他是当场毙命,不可能为了保留罪证多喘一口气。若按二叔说的第一点,戴全是事先得到了那盒香收了起来,却没有证据证明他拿到香以后马上中刀,这样一来不是谁都有行凶的可能了?”

    众人觉得有理。

    “若说可疑之处,恐怕还不止那盒香。”漪涟又挑起一个头。

    陆书云惊喜,“阿涟,你瞧着哪里不对?”

    漪涟问柳笙,“柳师兄以为凶器如何?”

    柳笙道,“是把新匕首,庄中常见,并无特别之处。”

    漪涟道,“庄里领用物品都有很详细的记录,这多亏二叔谨慎处事。匕首不是一天一换,数量也不多,只要照着记录详细对一对便可以知道这把凶器的出处。不过如此新的匕首多半来自仓储,而仓库又属翊锦堂管辖,不知二叔对这把凶器有没有印象?”

    众人惊讶,是逆袭呀!转着转着又转到翊锦堂来了。

    陆书庸脸部的肉一抽,眼眯得更小,“这个……前几日我是从仓库提了一批出来,没来得及发放各堂,许是弟子看管不力丢了。”

    “是丢了,可不就丢在戴全心口了。”漪涟原封不动把话还回去,并且恳切表示,“是人总有粗心,我哥会丢东西,您当然也能丢。”

    陆书庸嘴角无声扯了两下。
第十章 太皞治夏
    亏得漪涟一番话,陆书云稍稍缓了口气。但他身为庄主,不能对口角视而不见,清咳了两声,“阿涟,不可以对长辈无理,爹爹自会派人查清楚的,你不必多言。”

    众人不禁感叹,真是一出好戏!

    虽说三堂平日里气氛压抑,但一旦掐起来可比压床板的艳情小说精彩。

    陆书云感觉气氛越来越糟,赶紧下令道,“三妹,你且将尸体抬去存岐堂验尸,久拖不宜。巽儿,你从三堂里分别增派人手,部署好将名单交予为师验看,另外再将崔玉移居弟子房偏院,着人看守。”

    众弟子奉命行动。

    不料尸体刚抬上担架,一张纸条晃悠悠落到地上,隐约沾了血迹。难道是死亡讯息?

    漪涟目光一亮,不等众人反应首先冲上去拿过纸条。

    字条角落确实沾染了些许血迹,上面歪歪扭扭写了四个字,还辨认的清楚,“太皞治夏?”

    众人一听,又愣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怪事年年有,陆华庄特别多!

    太皞?!他老人家不是东方天帝嘛,按理说要管也是管春天的事,什么时候跑去隔壁抢炎帝的活儿了?呵,这年头,鬼跟神都不走寻常路。

    众人疑惑不解之时,陆楚濋恰到好处的蹦出一句话,“爹爹,你不是常瞧这句嘛。”

    陆书庸瞬间脸色发青,可想而知,陆楚濋这话实在蠢极了。

    只是陆书云的表现亦十分反常,他对这纸条视若无睹,兀自领着陆书庸和陆书瑛二人直径离开,丢下了一堆烂摊给司徒巽收拾。。

    众弟子惶惶不安,恨不能一头扎进老家的被窝里。

    漪涟思来想去,陆宸还是关键,岂料司徒巽却抢在她说话之前,厉声吩咐弟子,“把大师兄押入后院禁足,再待庄主发落。”

    全场愣住,呆然不动。

    啥?押……陆宸?!

    众弟子傻眼,“可,可大大师兄他他……”他是庄主的亲儿子呀,岂能相较明赫之流,说关就关?胆子忒大了。

    漪涟愤愤不平地强调:“现在还没有切实证据……”

    司徒巽闷声道,“正因没有切实证据,才需禁足。”

    按理来说司徒巽的决策是不错,但漪涟担心陆宸心气高,受不了冤屈。结果一个眼神瞄过去,视线恰好撞了陆宸的,他左眼跟犯病似的挤弄,脖子一搭接着一搭抽,看得漪涟十分嫌弃。

    心说你打暗示怎么跟中邪似的?别禁足不成,反被送去存岐堂。

    瞧瞧人家柳笙,闲庭信步而来,迎着桃树落花轻摇折扇,端是翩然风貌。忽巧劲一收,折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啪’地敲在漪涟小臂上。

    漪涟咒骂,兄弟你好歹轻点!

    她知道司徒巽有考虑,和明赫那档子事不同,他是有意在护陆宸,免得身份尴尬更容易遭人话柄。约莫是出于此心,才故意打断她与陆宸接触的机会,否则她会同样沾了嫌疑。

    可柳笙的戏码改的飞快,“巽师兄,禁足之事是否先问过庄主?不论怎么说,陆宸都是大师兄,你我身为师弟,贸然处置总归不妥当。”

    漪涟瞪过去,这假惺惺的又是演哪出?

    司徒巽亦看了他一眼,“不必。带走。”

    他的决意毫无动摇,众目睽睽下,雷厉风行的把陆华庄的大师兄给逮进了后院。众弟子在感叹世事无常之余也服了司徒巽,真是谁都敢下手!他们心中有数,往后若是狭路相逢,只要没撞栽到黑面神跟前,有腿能跑的绝不逗留片刻。

    柳笙事后表示,大师兄关是必须要关,声势也不能落下。司徒巽当场做得越绝,陆宸往后遭的罪就越少。

    “只是苦了巽师兄做恶人。”他摇着扇如此说。
第十一章 信仰伏羲
    弟子居是独门独院,除了陆宸,所有弟子集体夜宿于此。

    三堂关系不睦,堂下弟子亦是剑拔弩张,为着芝麻大的事常常吵得鸡飞狗跳,上房揭瓦。住宿上理所当然分开安排,两间屋子例外。

    一间集庄中大成,住了流影堂司徒巽和存岐堂柳笙。

    柳笙是出了名的好脾气,说话似青柳拂水,加之风貌俊雅,与谁都合得来。主要是他主动担下了与司徒巽合宿的重任,弟子们直夸他觉悟高,也只有柳笙无惧黑面神的威名,得了兴致还总喜欢调侃两句。说来真奇,司徒巽偏就拿他没办法,瞪眼无用,干脆绕道走。

    庄里能有这能耐的统共三人,柳笙、陆宸、陆漪涟,人称三鬼才。

    其余弟子大多六人宿一屋,戴全和崔玉是被分剩下的,两人一屋,也是例外。眼下,戴全停尸存岐堂,崔玉被锁入后院,只剩一间空屋。

    午休后,司徒巽与柳笙奉庄主之搜查屋子,看看是否留有线索。

    两人进屋时,屋子还保留着戴全离开时的模样,被子摊在床上,掀开了一角,粟米枕头上还有躺过的压痕。司徒巽发现枕头旁边有个木人偶,拿起端详。

    柳笙查崔玉的床榻,被褥整齐叠在床头,回首瞧见司徒巽手中的东西,帮着解释,“那是伏羲像,戴全是徐安人,信奉伏羲。”

    司徒巽道,“将神像随手落在枕边,难以表诚心。”

    柳笙用扇子轻敲床头矮柜,“之前我来过戴全的屋子,见他将伏羲像放置在矮柜上,想必是无心撞倒了。”

    司徒巽扫了眼矮柜,又打量了未整理的床榻,“昨夜他是匆忙离去,一定事出有因。”他将神像放回矮柜上,打开柜门,里面除了几套常服外,还放了一些冥币。

    “清明之日,戴全有心了。”柳笙道。

    司徒巽粗略一翻,“数量很少,像是剩下的。”

    柳笙疑惑,“这便怪了,入庄一月,没见戴全烧过纸钱。”亘城比较讲究玄事,院里有个小的空祠堂,是专为弟子准备的,免得到处烧冥币冲了哪路鬼神。

    司徒巽将众弟子找来盘问,所有人都摇头说不知。

    “戴全性子内向,忌讳又多,那尊伏羲像他一日要擦三次。”有个存岐堂弟子道,“我听老家阿婆说,烧冥币有很多讲究,讲究时辰,讲究数量,讲究方位,戴全指不定懂这些。他要偷偷挑个地方祭拜,我们哪里会知道。”

    司徒巽问,“昨晚你们可看到他离开弟子居?”

    弟子道,“风刮的呼呼响,很多人起床关窗时都看见戴全跑出去,一溜烟没了影子。”

    柳笙问,“可曾看见崔玉?”

    弟子回答,“看见了,跟戴全追了几步,不过很快又跑了回来。”

    大略盘问完一遍之后,司徒巽和柳笙再次来到了翊锦堂后院。戴全的尸体被抬走,地上还剩一滩血迹没清理干净。

    柳笙试着重演当夜情景,没有发现有用的线索,“问题出在戴全身上,他为什么在大风之时跑来翊锦堂?而且十分急迫,以致翻倒了神像都没来得及扶正,虔诚之徒万不该有此疏忽。”

    司徒巽道,“定与大风有关。”

    柳笙道,“戴全乃徐安人,信奉伏羲是大伙都清楚的事。伏羲便是太皞,不知和太皞治夏有没有联系。”

    司徒巽摇头,“字条之事还请师弟代为查证。”

    柳笙摇扇,“自然。”

    两人分头行事前,司徒巽的一番张望招来柳笙挖苦,“不必看了,涟师妹最耐不住性子,要来早来了。”

    “她人呢?”戴全的案子必查弟子居,一路走来竟没看见她的身影。

    “阿涟师妹下山去了亘城。”

    司徒巽意外,“进城做什么?”

    柳笙钓了他好一阵胃口,方才道,“今早我前脚刚回存岐堂,师妹后脚就到,硬是缠着要大师兄的帐中香。幸好我与验香的泉师弟有些交情,替师妹舀了一小勺。此时入城,约莫是为帐中香而去。”

    司徒巽担忧,“你怎么不懂劝着。”

    柳笙反笑,“巽师兄,您都劝不住,怎能为难我。”话音落下,见人满脸愁容,他隐去笑容试探道,“连着好几日不见你俩说话,是不是师妹为了那夏姬气你了?”

    夏姬就是永隆帝的夏贵妃,前段时日同皇帝出游一起来了陆华庄。

    不愧为大兴第一美人,当真漂亮,满骨子妖媚劲。庄中弟子为了一睹芳容,纷纷往门前挤着偷瞧,那时真没害怕惹怒皇帝。都说司徒巽不近人情,冷面无心,谁料也抵不住美人诱惑,接连三日魂不守舍,弄得全庄流言纷飞。

    男人贪图美色,本性使然,原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主要是前头摆了个陆漪涟!

    司徒巽的心思,全庄上下都明白,连陆书云都做好了女儿嫁徒弟的准备,喜上加喜。为此,明赫之流心底很有怨气,暗地里指着司徒巽骂,说他是为陆华庄的权势倒插门。

    不管是不是倒插门,你说你作为陆家准女婿,对其他女人明目张胆总是不对!

    近两日,总觉得陆漪涟与之说话甚少,不知是不是为了这事。

    司徒巽蹙眉道,“无事,改日我会与她解释。”
第十二章 寻芳斋
    早传亘城一带原是后土大神统治地界,大约是和鬼神扯上关系,直到百年前亘城还是一副诡异做派。人来人往犹如活尸,每十步便能见几尊鬼差塑像,城门上霸气树一白帆,上题四个大字,生人慎入。‘生人’所指的究竟是活人还是陌生人已经无从得知,不过据某些有缘入城的老者谈及,往往带着后怕的神色,亘城比拟酆都不差分毫啊。

    漪涟敢肯定,这些人不是被鬼吓得,是被自己吓得。

    不过近几十年亘城变化极大,不可比京城繁华,却能叫板落中一类名都,这多亏了陆华庄脑袋一热开始发奋经商。米铺、钱庄一溜溜的开,亘城开不下了就往别城占地。生人慎入的白帆也撤了,一撤跟解咒似的,城里的生人顿时就变了熟人,自来熟,走路还带蹦跶。

    漪涟啃着肉串跨进七号钱庄的门槛,是离城门最近的一家陆家产业。

    钱庄账房瞅见,当即搁下算盘从内间迎出来,“呦,大小姐怎的过来了?今儿清明,没随庄主一同扫墓去?”转头连忙招呼伙计,“快,快点拿最好的茶水招待,大小姐啃着肉串肯定渴了,别整得太烫。”

    茶水很快奉上,温度刚好。漪涟将最后一串肉一起塞进嘴里,将茶一饮而尽,“前儿爷爷忌日,拜过了。”说着又叫人端了杯茶,“李叔,一会再帮我去对面那铺子包二十串羊肉、二十串牛肉,我带回庄里去,多加点孜然。”

    李账房忙记下,“好好,小的马上找人办。对了,过街有家庄记饼铺新开张,夹得肉馅新鲜,量还多,要不要也给包上一些?”

    漪涟点头,“阿爹爱吃饼,多包几块。”

    李账房又是连声应下。

    待漪涟把吃的喝的用的全部交待一圈后,大约已经需要三个人扛着一同回去了。

    “李叔,东西一会再准备,你先替我查查,这附近有没有做香料生意的铺子?要行家!”

    三堂从来面和心不合,谁知道一盒香会闹出什么乱子。漪涟想着还是亲自跑一趟为妥。

    李账房没怎么考虑,一拍巴掌道,“巧了!小姐您可还记得拐角处那家书斋?现在转行做古玩了,月前的事,连带做些香料生意。名字叫做……对了,寻芳斋,生意好着呢,别城的贵妇都往那里跑。据说他家的古董稀罕,香料多是失传的旧方子,味道走到门口就能闻见,高调的很,搞得对面的馄饨铺都不好意思在那里卖了。”

    “寻芳斋,名字倒是取的有模样。”

    “何止呢,老板更有模样。可惜不常来,我就见过一次,别说,真有仙气。”

    漪涟笑侃道,“俗话说得好,事出反常必为妖。鬼城里冒出仙气莫不是妖怪吧?”

    李账房跟着笑,“哪能啊,陆华庄镇着呢。”

    反正不远,漪涟顺道拐去寻芳斋瞧瞧。果真,老远就看见几位衣饰艳丽的妇人捧着香有说有笑的从铺子里出来。对街的馄饨摊彻底歇业不干,否则馄饨味混上远古芬芳,那味道真就混沌了。

    瞄了眼寻芳斋三个篆字牌匾,漪涟踱进铺子。

    铺里装设雅致,香气弥漫,桌柜刷了层清漆,呈得原木色。黄花梨木的架子上搁了不少宝贝,青铜酒盏、羊脂玉如意、描金彩漆大碗,好像都挺是回事。不少文人流连铺子外却无意入内,应是被天价给哄出去的。

    漪涟随手抓起个琉璃印章,还未篆刻,质地很不错。

    “姑娘有礼,您是来选货,还是来买香?”随着话音,一人从屏风后迎出,青色长衫,青玉束发,见客施礼,眉眼都带笑。

    漪涟一瞧,顿时想起陆宸说过的歪理。

    所谓‘天生我材必有用’,人长成什么样就该干什么活。譬如卖古玩的和卖大米的同样做生意,区别就在卖大米的脸黑心白,一口气能帮你去扛三袋米,卖古玩的脸白心黑,一回眸能要你扛回三袋金。你要是让卖米的去买古玩,隔日就得被坑的躺尸街头。

    似乎……有这么点道理?

    “姑娘,在下脸上沾了东西?”白脸公子疑惑问。

    漪涟拉回神,“咳,你说你们这铺子做香料生意?怎么只闻香,不见香?”

    白脸公子笑着解释,“姑娘面生,定是第一次光顾。寻芳斋的香虽以失传旧方为招牌,但皆在古法之上赋以客人需求,每盒香必定独一无二。所以买香先预定,且名额有限,本月仅剩一个,姑娘是否考虑?”

    漪涟心道,果然是能要人扛回三袋金的段数。

    “如今闻得的味道是什么香?”

    “是古方鹅梨帐中香。顾主喜爱桂香,家主便在原方中着意添了些,闻着更为甘甜。”

    漪涟一听,忙问道,“你家老板如今在铺中?”

    白脸公子顿了顿声,“是,家主在制香。”

    “带我去见见。”

    “家主只管制香,不接客。”

    听着隐约有几分卖艺不卖身的意思,漪涟不禁感叹世风日下。什么开了青楼立牌坊,小说换了封皮就说是原创,铺子老板仙颜难窥,弄得一干男子挖心挠肺以为是仙女临尘,结果一见说不定是个男人。

    “放心,我不要人,就想你们老板验验我手中的香,有酬金。”说着,将置于封腰的一个雪白贝壳拿出来比给他看。

    白脸公子没有急于回复,“待我先问问家主的意思,姑娘稍后。”

    漪涟等了足有一炷香的时间。一炷香后,白脸小哥才从里面不紧不慢的回到前厅,“家主让在下领姑娘进去。”

    过道的光线有些暗,白脸小哥领头在前,越往深处香味越浓。

    内间不太,东西摆得满,外头那几样宝贝与里面一众珠光宝气一比,天壤之别。单说前边一面珠帘,每颗都是上好的五彩琉璃,稍微一拨,拨出清脆叮铃,屋里还能映射出点点光亮来。

    白脸小哥对着里头一通报,“姨父,验香的姑娘来了。”

    漪涟愣了愣,姨父?还真是男人!

    瞧这话说得,倒像是她来接客了。
第十三章 香中蹊跷
    论武学地位,陆华庄于江湖中名声赫赫,论文学……庄里只有墨阁一处尚存了些许书卷气,带霉味的。这墨阁原本是祭鬼神之地,到了前庄主一辈改放古书册,才称墨阁。后来庄中文书一类被移至阁中,便只许本家人进出。

    柳笙是外姓,不可进墨阁,自己存了几本藏书,当然不能和其余弟子一般偷藏艳情小说。他抽出一本《淮南子》,里面有关于四方天帝的记载。

    东方木也,其帝太皞,其佐句芒,执规而治春;

    南方火也,其帝炎帝,其佐祝融,执衡而治夏。

    太皞治夏又是怎么一个情况?

    虽说大家都是炎黄子孙,太皞与炎帝两位大神或许能扯上些关系,可互相抢饭碗这种事到底太世俗,不该是神所为,所以,只能是人为!

    那么究竟是何人所为?因何而为?

    柳笙思虑半晌,毫无头绪。合上书,抬眼看看快近昏黄,盘算着该去存岐堂走一趟。

    不论是按辈分论,还是按才干论,他柳笙可都称得上是存岐堂的头号弟子。然而此次验香的任务,陆书瑛却没让他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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