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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煌三国-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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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几个被凶神恶煞般的军士带来的大夫看见张飞那被长剑几乎完全击透,伤口处极像会刺破心脏时,都有些惊奇张飞还能活到现在,解开其衣服这才在心口处发现一个装着玉佩的锦囊,里面同时还有一张平安符,亏得如此,利剑实则从心肺之间空隙穿过,如今算是失血极多罢了。

刘晔是从同样情况下熬过来的,他清楚地知道现今张飞除了医药,更重要的是自己不放弃生命的决心!

于是,他便两日不眠不休的坐在榻旁,不停地讲着话,其中有他上次死里逃生的经过,有他分析过如今天下即将大乱,百姓更会遭殃的现状,还有英雄男儿当马革裹尸,醉卧沙场,扬鞭塞外,驱逐异族。最后更是灵机一动,从孝道出发,言及现今根本未于张家留下一点香火,是为大不孝也,有何面目去见地下张家祖上?

这番不停的苦劝,直到两天后刘晔声音都嘶哑了,意识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的张飞才完全听清,顿时被激起强烈的求生yu望,再不复之前那种被兄长亲手欲击杀的悲愤欲绝,再无生念。

见到情形稳定,刘晔这才有心喝了一点刘虞派人送上来的参汤,然后得空去看了下受伤颇重,却无性命大碍的阎方。

阎方见刘晔形容憔悴,衣冠不整,却依旧前来看他,心中一阵感动万分,便要挣扎着起床见礼,被刘晔一阵“不知轻重”,“不明权宜”的话语训得满面羞愧,心中更是万念俱去,只余全心为刘晔效死之念!

由于第二日便是冠礼,虽说刘晔心里放不下张飞,可这冠礼却完全延误不得,否则便是不礼先祖,不敬天地。

直到要行礼前一个时辰,刘晔才在虽恼怒却也心里极欣赏他这种待人态度的刘虞亲来“请”的情况下,移步前去整理洗漱一番后,步出小院,准备三刻后便要进行的冠礼。

刚到院门口,便见得外面俯地跪着一人,身上血渍斑斑,刘晔通过体形背影很快便明白了正是自己的亲卫胡六。

“胡六,你在此作甚,身上为何这般……狼狈?”

刘晔声音更见嘶哑,说每一个字喉咙都疼痛无比。

“主公,胡六未尽保护其职,累主公受小人行刺,愧对主公信任栽培吾这卑微鄙贱之人大恩,请主公降我死罪,卑下才可心安!”

胡六抬起自己灰土,血迹布满的青黑脸面,抖动着干裂的嘴唇泣道。

“我不怪你,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小心就是!”

刘晔实在不愿再多说话,扶胡六起身后,拍拍他的肩膀道。便是自己都不会想到这些,何况这些实际心思单纯的亲卫?亲信得来不易,刘晔当然不愿因其犯错便严加处理而失去一个。恩威并重,这才是上乘御下之道。

做完这一切,刘晔示意胡六回去处理一下自身狼狈现况后,便起身继续前行,欲很快行完冠礼便再回来,只要守过今夜,张飞再无性命之忧,他便可以真正长舒一口气了。

胡六亲见宽容的刘晔如今憔悴模样却依旧不怪他,他心中感动之余如何能安心?思量片刻后,他猛然想到一个念头,咬咬牙他便起身前去准备……

五月初六,这一天对于蓟城中的百姓或是士族们,都是一个值得注意的日子。前两天因州牧府中遭行刺,据说那刺客还是大汉宗亲,曾平乱黄巾,却想不到是个见利忘义的小人,居然要刺杀治一郡清平,名声渐显的郡守,亦是州牧刘虞之侄刘晔。稍稍聪明的人就能很快明白其中关键,不由大叹“知人知面难知心”。

而现今午时,州牧刘虞邀请来的名士们,便要在严密的保卫情况下,见证已于前日被封为关内侯的刘晔加行冠礼并与刘虞之女定亲大礼。

古时是有着同姓不婚的禁忌的,从春秋时便因人们渐渐意识到近亲婚娶多会造成后代畸形,不育等等,故而多有禁止近亲同姓通婚,然而同姓婚配仍在贵族中时有发生。

战国后,以氏为姓,汉代以后,姓氏不分,因而同姓不婚多有不禁,士族大家中多有因政治原因同姓婚娶者,比如曹操父辈原本就姓夏侯,与夏侯渊便是同宗族亲,后来便以女赐婚来更稳固关系。直至唐代以后,对同姓婚又循古制,皆以铁法严律予以禁止。

刘晔与刘燕实际上并不同姓,而刘虞本就为朝廷管理汉室族亲的宗正,有他上此特例请求,灵帝当然也不会在这小节上计较,故而两人婚娶虽然算得上有些于礼不合,毕竟也是无伤大雅。

刘晔在司礼并着身边一个十六岁的丫头提示下,机械地一步步进行必要的礼仪,他那副毫无精神的颓废样子倒令众人极为奇怪,多方打听下,得知刘晔陪着仅是一“小卒”救命恩人整整两日夜未曾进食合眼,顿时将那份因刘晔似乎轻慢礼仪的不快抛出,纷纷侧目细观,心中虽不屑却也敬佩万分。

他们中心思活络之人也想到了刘晔两年来一直于代郡所行鼓励工商,终因道路匪患,后商人估摸不清楚是否真会那般的原因而成效极微的治政策略来,一个念头兴起——“观其为人,真乃义士,莫如让家族中人前去试上一试?”

直纷扰了一个时辰,那繁琐的冠礼这才完成,然后在宴席上便由刘虞宣布由几位德高望重之人作证,刘晔与其女刘燕定亲消息,这倒简单些,只需刘晔在堂中对刘虞行过一番大礼便成,其后琐碎事件,自然有下人代劳。

一切完成后,刘晔于席间实在推脱不过,饮下一杯不知滋味的礼酒,胡乱吃过两口饭菜,便忍不住起身告退。

他这番表现更是让众人心下折服,刘虞早知他想法,想来过得今夜便可让他安心,也就不想强迫刘晔作违心之事,便点头答应,如此刘晔便在四个亲卫簇拥下,回到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戒备森严的后院居所,复又坐到榻前,亲手照料张飞换药等事宜。

如此过了午夜,见到张飞呼吸平稳,刘晔终是心底一颗大石落了地,俯在床边便睡了过去,身边几个护卫见终是能睡下,想移动又怕惊醒他,只得拿来一张厚毯,小心地盖在身上。

第二日清晨,当一缕顽皮的阳光透过窗格缝隙,落到张飞那虽依旧苍白可却有了一丝血色的脸上,忽有所觉的他眉头动了动,终于半睁开眼醒了过来!

稍待片刻恢复了些许力气的他缓缓转过头来,恰好看到面色苍白憔悴,却露出一缕笑容安然趴在榻边睡着的刘晔。

张飞脸上亦是露出一个畅快舒心的笑容,心底默默想道——

“子扬,患难才见真情,先父平安符和你鼓励话语相加才让我能熬过此劫。从今往后,俺张飞这条性命就卖定你了!”

卷二:幽燕风云 【15】搜城三日无所获 无奈放弃议政策

刘晔舒服的作了一个美梦,恍惚间似乎回到了前世家中……

等到他忽有所觉,悠悠睁开眼睛时,正好与张飞那别样的目光对视个正着,他这才反应过来,腰部也传来一阵阵酸麻感,稍动一下都有些困难。

刘晔见张飞已醒,身上不适早就丢到不知哪去了,他高兴地问道:“翼德你醒了?有没觉得不舒服?呀……”

最后却是他欲起身这才由腰部传来一股钻心的痛感,不由闷哼出声,再见得张飞更见血色的面庞露出一个古怪的笑意,他奇怪的问道:“翼德,你笑什么?”

张飞忍住笑,嘴唇动了动,嗡声嗡气的抖出一句话来,“子扬,你去照过铜镜自可明白。”

两人对相互性情皆是知道颇多,如今无外人在,经此一番共患难,自是亲近无比。

刘晔这才感到自己嘴角一阵冰凉感觉,显然是……

尴尬地伸手抹下嘴角,刘晔也感到终于气血活络了些,腰部不像刚才那般疼痛,此时诸多心事放下,才觉得腹中空空,肌饿之极,正要与张飞交待一番便出去吩咐让下人备些饭菜时,门外一阵敲门轻响。

在得到刘晔示意后,旁边整夜守护的两名亲卫中一人前去将门打开,正见到一个二十上下样貌端正的丫鬟小心地端着盛着一碗稀粥的托盘进来,对着刘晔一礼后道:“少姑爷,燕小姐知您疲饿,命奴婢秋红送来她亲手熬制的米粥。”

刘晔现今身份变为准女婿,称呼也从先前的公子变更至现在的“少姑爷”。

刘晔点点头,一指房中案几道:“嗯,且放下吧,替我谢过燕小姐。”

丫鬟秋红轻声应“是”,然后就依旧吩咐放下,就退出回去了。

一边心中颇有暖意,一边对张飞报以歉意的微笑后,刘晔几步行到案几旁,也不跪坐,就那么直立身子,端起稀粥,不顾依旧有些发烫就凑到嘴边,几大口将整碗稀粥都落了肚,这才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只觉满口余味清香。

这下顿觉腹中一阵火热后好受了许多,身体也有了些劲力。

“翼德,你且好生休养,我自去州府还有些事务,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刘晔几步走到榻前,对着目中满是羡慕的张飞说道。

“正该如此,莫要为俺误了正事。”

张飞不是笨人,自然能猜到刘晔此去只怕是要于他“大哥”之事有个交待,更兼有一月之后出征讨伐二张的诸多事宜。

出得外面,吩咐多加几个下人,并着依大夫建议,炖些适宜的补品于张飞好生补补气血后,刘晔召起随身五名亲卫,便要备车出门前去州府。

“胡六,你不必自责,现今我亦无事,甚至可算因祸得福,切莫太过埋怨自己。张明你亦需得告诫其他人,莫要责怨他,都明白了?”

刘晔见胡六脸上似乎更显憔悴苍白,终是停下转身后对他们说道。

“主公仁义,胡六他亦自省,有了处罚自己的举止,我等认为算是合理,故而也不再怪他。”

亲卫副队长张明面皮有些抽动,恭敬地施礼答道。

胡六也是同样一礼,却不见出声,刘晔觉得奇怪之极,便复问道:“胡六,你如何处罚自己?吾早有言不会怪罪于你等。莫非你们都不将我的话放在眼里了?”

最后一句却是颇带着几分怒气,刘晔身居高位两年,自然有些威严,这番话顿时让身边五个亲卫皆是跪了下去,由张明朗声铿锵回应道:“胡六他恨自己多嘴,便去城中找郎中,要对方开了一付哑药,他与我等说,从今以后便只作保护主公的影子,不必再担心多嘴误事。我等绝无半点罔顾主公命令意思,只是待发现时胡六他已服下药石,我等前去找到那被他逼着开出药方的郎中,却被告之实是无药可医。吾等深受触动,纷纷自省,敬他决心,也认为如此为正理!”

“你们真……都起来吧,以后谁都不许做如此傻事!胡六你现在就回去好生休息,这两条皆是命令!以后各自警惕,时常自省,莫再犯如此错失即可。”

刘晔看着胡六那坚定的脸色,心头自有别样滋味,于是口中便如此吩咐,有如此忠心之人护持,他刘晔何其幸甚?!

同样,胡六经此事后,终日除了护卫刘晔便只知苦练武艺,后得高手指点,武道大成,因其从不开口说话,不知内情之人皆敬称“胡默”,终其一生为刘晔不知挡过多少次刺客暗杀,实在功不可没,这情况却非现在诸人所能想到的。

一路无话,刘晔赶至州府,得通传后入内见得刘虞。

此时大搜全城已过三日,按例得撤去警戒。刘虞虽无奈亦只得依例行事,如今见刘晔整理过后,脸色已见渐复往日风采,终是宽了些心,他示意刘晔落座后,皱眉叹息道:“终是未曾搜到刘备这厮。晔儿,虽说吾已行了公文报于朝廷,但如今朝中情势想必你亦知晓,恨其奸佞当道,只怕这纸公文也行不到几处吧!”

“叔父不必忧心,吾等自全力为我大汉护持边境,努力治理让一州百姓安宁。无论如何,以后总会有机会让朝中风气渐清,重现我大汉繁荣富强之貌。”

刘晔当然清楚此事,若是政令能在整个东汉通行无阻,那也不是如今这乱世景像了,只怕这纸公文到了朝中,被十常侍拿去引火都极为可能,就算侥幸通过,又能到得几处呢?

“此次若能破灭二张叛乱,统合半州十数万兵员,吾便可施行与子扬你说过的计划。‘存宽政,督农植’,着重发展农业、养蚕业;‘开上谷胡市之利,通渔阳盐铁之饶”,再利用上谷郡与匈奴、扶余、鲜卑等塞外民族进行边境贸易,开采渔阳郡丰富的盐、铁资源用与其余州治交易,如此不过数年间,便可让我幽州成为大汉有数富裕之处。”

刘虞这时却细述了曾告诉过刘晔的具体治政策略,显然他早是成竹在胸,只待手中兵员齐足,有了足够支持可以绕开公孙瓒掌握的半部幽州实力便可立即施行。

“如此的确为强邦安民之上策,令晔茅塞顿开,颇有得益。”

刘晔也从这番话中整理出许多信息,想来如果真能施行成功,困扰他们许久的骑兵问题必然可以得到解决!

说起来,公孙瓒不过有三万军队,为何刘虞却如此忌惮他?原因便是公孙瓒有三千骑兵,而他自己全州也凑不出一千之数马匹,更不用谈其中适合军用有多少了。若能开胡市,与这些少数民族通商以粮食,布匹,丝绸等交换马匹,只要有得两千之数,便足够完全自保。

卷三:群雄讨董 【01】刘备辣手灭活口 刘晔初称安平君

这日夜里,蓟城坊间一所民居中。

卧房中一个三十许的汉子小心地移开榻床,掀开一块与地面接合的巧妙之极的土色木板,然后便轻声对着地窖里面呼道:“两位英雄,今日已撤戒严,特送来饭食并消息。”

“哦?稍等,吾兄弟这便出来,也好将酬银奉上。”

只听得地窖中一阵响动后,一个磁性温和的声音响起,不过片刻,便在这个汉子满面红光,兴奋不已的注视下缓缓沿梯而出,随后更有另一红脸大汉带着一个已睡着的六岁小儿出来。

不是刘备与关羽二人又是谁?

他两人见全城戒严,不得已下入了一间民房,正巧这间居所主人,也就是这三十许名为钱刚的汉子,早丧妻室,只有一幼子在侧。被搭刀在颈,钱刚只得说出这自己以备万全的藏身之所。其后刘备赏他一吊钱,言事成之后再奉上两吊,并带着他幼子入了地窖,拿出随身一直携带的伤药处理伤口,这一呆便是三天,饮食全由钱刚提供。

恩威并重,爱子心切更见钱眼开的他如何能把持的住?也是刘虞奉身廉政,举报赏金实在极少,“聪明”的钱刚当然知道如何选择了。

“拿去吧!”

关羽从包袱中翻出两吊钱,扔给欣喜万分的钱刚。

“哈,谢谢两位老爷,谢……啊,唔……”

却是刘备眼中闪过一道厉色,手中雄剑刺出,将刚直起身的钱刚直接刺透,另只手却熟练的捂住其嘴,不让他惨叫声传远。

“大哥!你!你说子扬怕我们夺了他权势风头,故而诱你与翼德前去,明说谈心,实则布下罗网欲杀你!幸得翼德拼死所抗才能脱身,可他自己却被剑枪穿身,凶多吉少。子扬会这般心狠?那大哥你如今所为又算什么?”

关羽看着怀中仍旧沉睡的孩子,眉头抖动,语言颇是颤动,以目直视转过身来面色有些落寞的刘备道。

刘备面色凄然,摇头叹息道:“贤弟可知‘知人知面不知心’此语?刘晔他如今身居高位,又恨吾当日急去解青州危难,并担心我兄弟三人若建功则必使其权势分薄,故而下得如此狠心!此为他亲口所说!若有机会为三弟报仇,云长你自可阵上直问,看他如何狡辩!至于此人,他深知我等形貌,本就是贪图钱财,谁知道他会否等我二人前脚一走,便直去州府告密?若沿路再加关卡盘察,我二人只怕在劫难逃啊!非吾心愿,亦得为之,如之奈何……”

见得刘备表情沉痛无奈,一番说辞实在难辨真假,牢记亡父“忠义当先”教诲的关羽如何能逼刘备这现今之主太过?前两日已是极为伤心痛失三弟张飞的他头痛无比的问道:“那依大哥之见,如今应投哪处,可是大哥旧友公孙瓒?”

“不,伯珪虽说英武出众,机智能辨,然其性格恃才力而傲慢,不恤百姓;记过忘善,睚眦必报,我兄弟前去投他只怕也不得重用!”

刘备稍收悲痛无奈表情,却是摇头答道。

此处离得刘虞全心信任的刘晔如此之近,他就算能不顾面子向公孙瓒磕头投诚,难道就不怕穿帮,反而落得光杆司令的下场么?何况无论如何,现今朝廷虽昏暗糜烂,然而天子尚在,天下虽大乱却无人敢直接不遵皇命。公孙瓒名义上还是刘虞属下,虽一直在搞小动作,却并未直接撕破面皮,刘虞也掌有十数万兵马在手,明面上看来还是实力强些,这样考虑下来,刘备当然直接放弃此想法。

一念再次转过,刘备忽然脑中灵光一闪,瞬间便有了主意……

……

刚入得七月,蓟城百姓就接到一个好消息,由讨逆校尉鲜于银统领,代郡太守刘晔任监军的九万大军于渔阳城下大破张举,张纯叛贼。张举被手下枭首送来请降,其弟张纯带着两千残兵逃到塞外,投靠乌桓辽西部首领丘力居。其余共计八万余降兵却正被大军押回蓟城请功。

听闻计略皆出自于监军刘晔之手,对于这个已与州牧之女定亲,刚加过冠礼不过月余的年轻人,百姓皆是称奇,其中更多称他有“安郡平乱之能”,于是偶有人敬称他为“安平君”后,迅速流传开来,就是公孙瓒治下,亦渐渐皆知晓其名。

七月六日,大军入城,全城百姓夹道欢迎,让久未见此景象的郡兵们皆是心头自豪万分,昂首挺胸,气势凌然。可百姓们却未见到他们最为好奇敬慕的刘晔其人,纷纷交头接耳议论不休,殊不知他早与张飞在大局定下后,便由十位亲卫护着,乔装回到蓟城,其余琐事自有统兵的鲜于银处置。

刘府后院中,两道人影乍然分开后。

“翼德,不打了,短短二十多天就基本恢复,此次作战又不顾我劝冲阵杀了不少敌人,现在还非又拉我来切磋,真是……”

原来正是刘晔与张飞二人,此时刘晔满面汗珠,脸色正红,呼吸颇为急促地边摆手边说道。

“战将不身先士卒痛快杀敌,岂非难受死了?子扬你私下依旧敬俺为兄,我心里感动,可俺知道主从之分,像上次你乍遇偷袭,若不是俺凑巧赶上,只怕……”

张飞一改那粗豪的作风,声音如今虽然宏亮,却没有那股咄咄逼人的锐气,诚挚地对着刘晔说道。

“嘿!翼德你不是说习武需得从幼时练起,而我如今骨胳基本定型,再难有更多突破么?胡六今年十六岁,可惜他因那事如今一心只愿苦练武艺,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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