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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密金鸳鸯-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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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狂吠乱叫,容易引起怀疑。”
  韩剑雄从若有所思的神情中醒过来,忙说:“没什么大不了的,调解娜娜和凯丽之间关系的事包在我身上了。我有办法让他俩关系缓和下来,一定不会影响执行任务。再说,一切手续都办妥了,具体安排也通知到了下面各交通站,也不好换人了。有我在,其他无大碍。请将军放心。”
  “看来,只有这样了。记住,每一个小细节,都不要掉以轻心。不然,会付出生命的代价。”杜兹洛夫又笑笑说,“刚才你说娜娜和凯丽是两个人,挺有意思,就应该把娜娜当一个人来看待,要给它人性关怀。这样对完成任务有利。”
  上了车,凯丽连向杜兹洛夫摆手告别的心思都没有了,她还在想这条狗。
  上路不久,韩剑雄开始开导娜娜,指着凯丽说,她是妈,我是爸,大家都是一家人,别那么凶好不好?一边说,一边和凯丽做一些亲昵动作。
  凯丽夸张地推了他一把,脸上有了点笑容:“你这是说给狗听的人话呀,还是说给人听的狗话呀?你一个下人,少给主子来这一套。”话还没说完,娜娜又冲她怒叫了一声。
  韩剑雄忙拍拍笼子,说:“娜娜,可不许这样呀。凯丽打我并无恶意,是她喜欢我的表现。记住了?”又对凯丽笑笑说:“你不能对我有不礼貌的动作,娜娜可真懂人情儿,你对我好点,它就会对你好。信不信由你,反正这一路你必须好好配合,不然,娜娜会给我们添麻烦。”
  凯丽说:“看你神气的,这下可有沾我便宜的由头了。老杜从哪儿弄来的这条神狗呀?”
  按纪律规定,韩剑雄没有告诉凯丽,娜娜曾执行过特殊的秘密任务。他却突然问:“难道你真的不认识娜娜吗?”
  凯丽说:“你真会开玩笑,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条狗,怎么会认识?不过,这条狗真够威风的,看一眼就让人喜欢。它要是不冒犯我,我愿意同它交朋友。”
  “为了任务,你得主动向它示好。你是它的主人,它对你不友好,就会露出破绽。它对我的感情就很深,知道谁是真正的朋友。”韩剑雄很认真地说。
  凯丽想起了什么,笑说:“你说过宁可去爱一条洋*也不再追求我,说的就是娜娜吧?看上去,这条*真不一般,值得你爱。这一路我给你俩提供方便,你俩就尽情地爱吧。”
  韩剑雄没笑:“你还是没端正态度嘛。我再说一遍,你对娜娜真好还是假好,它一眼就能看出来。你必须尽快和它缓和关系,这个细节很重要。你看,现在娜娜正看咱俩,你温顺地把头倚在我肩上,表示出和我亲热的样子,快!”
  凯丽想笑,但笑不出来,就真的把头靠在了他的肩上。即刻,金发散发出来的别样气息,冲进了他的脑海。

第五章 爱又如何(6)
一路走,凯丽就这个姿态睡着了。
  经国际交通线运作,碾转到了长春后,娜娜对凯丽的态度果然好了些,不再冲她乱叫。从长春上了去大连的火车,行程十四天,凯丽同韩剑雄的关系亲近了许多。娜娜自然也同凯丽逐渐熟起来,快到大连那一天,它开始吃她喂的食。
  韩剑雄一路上很高兴。为他同凯丽深化起来的亲密关系而高兴,也为她同娜娜彼此有了朋友般的感觉而高兴。
  从大连改乘客轮去上海。这是一段漫长而躁人的旅行。然而,韩剑雄却把这段平常的海上生活弄得不同凡响,致使他和凯丽都有了惊心动魄的感受。
  海面风平浪静。尽管甲板上寒气逼人,还是有不少旅客上来透风。
  一对特别的男女长时间站在寒气中,却没有感到丝毫寒冷。韩剑雄说出了一路上一直想说的话,因而激动得热血沸腾。凯丽听到了自己一直以来都心如明镜的话语,而后背都冒了汗。
  韩剑雄先问凯丽:“在莫斯科,娜娜为什么仅仅对你狂吠不止?”
  她镇定地说:“狗眼看人低呗,是它瞧不上我。”
  他又问:“娜娜要扑上咬你时,慌乱中,你说了一句‘怎么会是它呀’,对不对?”
  她说:“我说了吗?当时是吓晕了头。”
  他说:“那是你说漏了嘴,是你认出娜娜后的本能反应。你早就认识娜娜的。”
  她开始躲闪他的眼神:“胡说!这之前,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条狗。”
  他坚定地说:“我有感觉,你没说实话。我知道,干我们这一行的,政治纪律高于一切,不该问的不能问,不该说的不能说。但是任何事情都不是绝对的。比如,此时此刻,你和我,可以不说公干,说一说你我之间多年的爱情总是可以的吧。”
  她惊恐的眼神在他脸上扫来扫去。
  他鼓励她:“说吧。说了,也只有你知我知,天知海知。无大碍的。”
  片刻,她转过身,提起狗笼子走了。她走得很费劲,他赶上去搭了一把手,一起回了房间。
  她坐在铺上,满脸绯红:“你越来越不可理喻了,一些没影儿的事硬往我身安排。你这样做很不礼貌,你知道吗?”
  韩剑雄忙说:“凯丽,你别生气。我不是有意的,只是一种古怪的情绪一直在左右着我。当然,我的这种心理,一般人是理解不了的。”
  “你的话题总是很累人。今天就到这儿吧,我想睡了。今晚,我到上铺睡。”凯丽说着,弯腰脱鞋。
  韩剑雄惹她生了气,想表歉意,就蹲下身帮她脱鞋。凯丽直起腰,由他解鞋带。
  脱完了鞋,她觉得他并没有停止动作,而是把手伸进了她的裤角,轻抚她的小腿。
  一阵*透到心底,她脸热起来,却没有阻止他,任他胆怯怯地挥洒着压抑许久的别样情绪。
  突然,他抬头看着她,问:“这伤疤是娜娜咬的吧?”她感到他的手指正按在了她小腿疤痕上。
  那种惬意的*瞬间变成了一股寒风直逼她的心底。她迅速抽脚,狼狈地上了铺,拉过被子蒙住了头。
  这个叫凯丽的女人,手按着小腿上的疤痕,一夜没有睡好。
  韩剑雄在甲板上的那番话,真真触动了她的心。而他那蓄谋已久对疤痕的抚摸,则一下击垮了她近年虚构起来的心理防线。
  凯丽不得不又一次告诉自己,她是深深地爱着他的,对他久存心底的那份真挚情感,在任何时候都未曾动摇过。
  凯丽果真就是整了容的纪贞仁。

第五章 爱又如何(7)
这次,她完成在莫斯科的培训,被招回国,顺便配合韩剑雄护送娜娜到上海。这是共产国际情报组织和*地下组织协商好的。但*地下组织和她并不清楚护送这条狗到上海的真实目的和相关秘密,共产国际情报组织也从来不知道凯丽的真实身份,当然也不了解她同韩剑雄过去的情人关系。两个情报组织之间不交流内幕情况,这是铁定的,双方任何一级领导都不能违背。
  韩剑雄是个老谋深算的人。这些日子,他一直处心积虑地试图识破她的本来面目。他早就感觉出她就是他的纪贞仁了。相爱的人,不管你的容貌整得如何面目全非,他也会触摸到情人心魂的,缺少的只是让她承认这一事实的“证据”。她这才明白,今晚他抚摸她并非发自情感,而是在寻找娜娜留在她小腿上的“证据”。
  其实,这些日子,她一直在矛盾的漩涡中挣扎,一直在面如静水却内心翻腾不止的心境中度日。现在,她觉得真的坚持不住了。其一,因为他太执着,太无孔不入了。他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强势态度,让她难以再掩饰下去。其二,她那如饥似渴的爱,也到了难以自制的边缘。她追寻真爱多年,现在就真切切呈现在眼前,自己装不下去了。
  在汹涌澎湃的大海上,在起伏不定的黑夜里,她陷入了深思之中,对追寻了多年的这个男人敞开了心扉。
  她的内心表白是语无伦次的。
  她在心里说。“剑雄,我真的就是你的昔时恋人纪贞仁。进苏联训练基地之前,根据特殊工作的需要,经组织安排,我被割成了双眼皮,做了酒窝,染成了金发。整容之后,我人变漂亮了,可我每时每刻都要以另一个人的心态面对这个世界上的一切。一个人,一旦变得我不是我自己的时候,心里感受是很痛苦的。剑雄,你理解一个双面人的心境吗?”
  她在心里说。“剑雄,当年,你在哈尔滨不辞而别后,我再也没有心思学习了。我俩曾一度那么如痴如醉,难分难离,你却突然一走了之。我好长时间都在心里骂你这个绝情之人。但是,我心里明白是一件什么样的事能具有如此大的诱惑力,把你从我的身边拉走。那本关于描写间谍内容的《暗剑》,同时也点燃了我这颗年轻易动的心。间谍生活也同样吸引了我。不同的是,我从书中跳了出来,而你却陷在书中不能自拔,以至于采取了令人难以理解的行动。你走后不久,哈尔滨的一些师生居安思危,以民族兴亡为己任,率先掀起了抗日救亡运动。大家通过组织抗日*、*等活动,把哈尔滨的抗日救亡运动搞得很红火。我自然也加入到这一行动中来,参加了‘马列主义行动团’,走上社会,宣传抗日救亡主张。后来,*党员、大学教授何思义发展了我。我愿为*地下组织做点事。那本《暗剑》对我影响挺大,你离家出走对我触动更深。后来,组织要选派四个人到中央苏区工作。我第一个报了名,因为我觉得你有可能也投奔到那里去了。可我到了苏区,又潜伏到上海,却一直没有打听到你的下落。我想,可能是有保密规定,既便有人知道你在共产党的地下组织工作,也不会有人告诉我。再后来,组织上告诉我,已经打听到了你的信息,却说是你在昆明外国人俱乐部里当一名普通服务生,没有任何政治背景。也就是说,你离家出走后,根本没有找到革命组织。”

第五章 爱又如何(8)
她在心里说。“自从那次我很好地完成在昆明的特殊任务后,组织上感觉到我确实在谍报工作方面是个可造之材,就加大了对我的培养力度。那时,共产国际要代为*组织培养一批地下工作者,我所在的组织也要选派一人前往苏联参训。我自告奋勇,写了血书。自此,我踏上了寻觅自己理想的征程。因为,我和你一样,也一直想做一名出色的地下工作者。通过前两年对地下工作内容的接触和学习,我亲身体验到了这个行当所具有的莫大魅力,我弄清了这个行当为什么能够夺走我的心爱之人。我现在越来越爱这个职业了。我愿为我的选择奉献出一切。我做梦都没有想到,在寻觅革命 理想过程中,会在苏联遇见了我的恋人。那一天,你误捕了我。当你把我反顶在墙上,死死地盯着我看的时候,我心里一阵慌乱。我认清了你就是韩剑雄。我怕露出破绽被你认出,便迅速袭击了你的裆部,想赶快在你面前消失。后来,你频繁袭扰我,我心也真愿意让你来袭扰。不过,还是一再克制。终究,组织铁律天大地大。”
  她在心里说:“剑雄,你不是一个负心男人吧?我知道,你不会的。不过,你在昆明外国人俱乐部里与那洋女人的关系,实在让我难以接受。当然,我那次到昆明找你,也不全是为了爱情。那是红军策略和计谋中的一个重要环节。我对你三次循序渐进的“劝离”,看似下意识而实际是有意的“亮枪”,慌乱之中刻意“丢鞋”等,都是我精心设计的。尽管我不是为情而去,但看到你同那个洋女人的热乎劲,心里还是酸酸的。我常想,你与那洋女人在越南河内干了些什么呢?还有那条神秘的洋狗是怎么回事?”
  她还在心里说:“剑雄,干特工这一行当的,政治使命高于一切,爱情理应为使命让位。这些,每一个优秀的特工都能体会到。现在要紧的倒是,自己心里要时刻清楚一个事实,我是*地下组织的人,我是在为我的祖国而工作。而你是共产国际情报组织的人,铁律规定,你只能为共产国际效命,没有为*地下组织工作的义务和责任,也不允许你同*地下组织的人私下有任何交往。我的组织对我也有这样的刚性要求。所以,无论从哪个角度讲,在工作上,我与你都是绝对的陌路人。然而,我不和你谈公事,只谈爱情行不行?现在看来,行不行也身不由已了。豁出去,相认了吧。小心把握,别违大纪,干吧!”
  “我爱你,剑雄!”她躺在铺上,在心里喊着,几次想下床同他拥抱在一起。可她,还是抑制住了自己。
  快天亮时,她才小睡了一会,也只是打了个盹,就下了铺。她发现,他的铺是空的,被里是冷的。
  她去了甲板。她知道娜娜也在那儿。在路上,人狗一刻不得分离。这是杜兹洛夫反复交待过的。
  娜娜远远地叫了两声。她听出是那种忧愁的哀叫。
  在海上寒冷的冬夜里,娜娜陪韩剑雄已经呆了多时,感觉出了好朋友内心的痛苦。此时,它见凯丽过来,就发出了迫切的求救声。它求她安抚一下他深藏难抑的痛楚。
  凯丽走近娜娜。它向她摇尾摆头,在笼内拱动着一点一点向她靠近。这是非常夸张的示好动作。她蹲下身,把手伸进笼内。它马上亲热地舔她的手指。它的温柔致极,让她感到它真的有求于她。
  她站起身,一下扑到了他的怀里。他抱紧她,长时间亲吻她。
  这时,娜娜发出了怪异的轻柔叫声。
  在急粗的喘息中,她说:“我就是你的纪贞仁。”他说:“我知道!”
  既便在浓浓的情爱抚慰中,她也不忘抽出一丝冷静的心神,说:“你我只谈爱情,不言其他!”他说:“我知道!”
  就在这一天,客轮到了上海码头。像在长春、大连一样,他们受到了严格检查。身上和各个旅行包都查得很仔细,只是放过了狗笼子。狗和笼子清清白白,一眼看穿,没什么好查的。不过,在长春时,一个检查员靠近了笼子,娜娜不失时机地狂吠了两声。那人被吓了回去,忙摆手放行。
  这天,韩剑雄按照约定暗号,在外租界的一个广场上,顺利把娜娜交给了它的新主人,一对英国藉夫妇。娜娜在笼子里狂跳不止,哀怨呜叫。车子带着它无情地远去了。
  纪贞仁流了泪,全然是难分难舍的样子。一转身,她也被人请进了一辆轿车里,旋即消失了。
  按规定,她和他相互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上车前,他说了几句话,想让双方都从感情的漩涡中走出来,去冷静面对今后的一切。他说:“切记,今后,你我还是互不相识。思念时,就都翻翻《暗剑》。我俩就是书中的男女主人公,里面有彼此的影子。这是减少思念的好办法。我们别无选择,只能把感情深深地埋在心底,别让它泛滥开来。这是一个优秀特工必备的素质。”
  纪贞仁走后,韩剑雄去了火车站。当晚,就登上了前往东北的火车。
  

第六章 爱情陷阱(1)
这一天,是1937年2月5日。
  哈尔滨巴尔干街上出现了一个高挑美丽的俄罗斯少女。她从马车上跳下来,在厚厚的积雪上慢步前行。她的波浪式苏格兰呢裙摆动出了万种风情。若隐若现的修长*,薄薄的玻璃丝袜,自然的肌肤,给漫长而又寒冷的冬天带来了无限激情和诱惑。
  这个人便是达娃。那双风行哈尔滨市的德国牌玻璃丝袜,是杜兹洛夫硬逼着达娃穿上的。起初,达娃不穿,嫌太露且寒冷。杜兹洛夫告诉她,这种流行玻璃丝袜防寒保暖。她还坚持不穿。杜兹洛夫不高兴了,说:“这是命令。进入中国,你就再也没有个人隐私与好恶。”达娃听罢,立即执行。她红红的嘴唇上翘着,傲气中透着娇气。银灰色的帽沿下面,那双好看的眼睛,在长长的睫毛间忽闪着,彰显出了迷蒙与倔强。然而,在杜兹洛夫的命令面前,她只有一种选择,那就是无条件地服从。
  这个时期的哈尔滨,已经发展成为东北的交通枢纽,是一个多个国家多种势力活动的欧洲化城市。多种语言、多种文化、多种习俗在这个年轻的城市里冲撞、融合。这里的外国人超过了中国人,国际、国内的特务混杂其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暗杀、绑架、枪战带来的恐怖,像暗夜里的魔鬼,令人毛骨悚然。
  这座城市多年来都和俄罗斯有着种种密切联系。巴尔干街便是俄罗斯的侨民居住区。今天,达娃按照杜兹洛夫方案中设计的身份,到这里与姑妈罗丽丝取得联系,并要在这里居住一个时期。罗丽丝并不是达娃的姑妈,而是几年前苏特工部派遣过来的情报人员。罗丽丝的主要任务是监视白俄人在哈市的活动情况。
  这里的民房,大多是木制结构,门檐下是露台。紧接露台的木头楼梯,跑上去时会发出咚咚的声音。姑妈听到节奏欢快的声音,赶忙走出来,把侄女达娃接到了房内。板加泥间塞满了木屑的小木房,冬暖夏凉。这座童话般的俄罗斯式的普通民宅内,温暖如春。达娃一脸幸福,紧紧地和姑妈拥抱在一起。
  姑妈从窗子往外看,见南面远远地站着两个人。她无声地笑了笑。她知道他们是跟在达娃后面,悄悄护送达娃来找姑妈的人。这两人便是杜兹洛夫和韩剑雄。他俩看见达娃已顺利同罗丽丝接上了头,便往满洲大豆王贸易公司走去。那里是共产国际远东地区的秘密联络站。
  满洲大豆年产量四百万吨,占世界大豆总产量的60%,大豆贸易往来多,也好做。苏方情报组织选择经销大豆为掩护职业建立情报点,相对更方便更安全一些。杜兹洛夫、韩剑雄和康二,在这个公司驻扎了下来。
  在路上,韩剑雄一边细心观察巴尔干街,一边对杜兹洛夫说:“这个时候派我们离开莫斯科执行任务,最大的好处就是使老师您脱离了那个狂乱不止的政治环境。一旦离开训练基地,你的生命安全就有了保障。”没想到杜兹洛夫却说:“莫斯科的政治灾难以后不许再提了。现在,我们要把全部精力放到如何完成在哈尔滨的任务上。”
  这时,迎面走来一队出殡的俄侨。杜兹洛夫立即侧立道路一旁,低下头,虔诚地划十字,低声说:“上帝啊,宽恕我吧。”杜兹洛夫一踏上这个东正教盛行的城市,就以一个普通俄侨的面目出现了。这里的俄侨不管男女老少,只要一看见圣像、神龛、教堂,或者出殡的人,就会虔诚地祈祷。闲暇时,这些俄侨会常围坐在一起,沸沸扬扬地谈论宗教和上帝的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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