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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未眠-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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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姨说:“哎呀!你们太不小心了,那死人头,怨气都很重,这勺子姑娘,一定是中了怨气,怨魂把她的魂给勾走了,辛亏叫魂及时,要是再晚点,怎么叫,魂也回不来了。”

    我们再次感谢梅姨。我想要去我的包里掏出点钞票给梅姨,但又不敢造次,我的包里装了一点钞票,是出来时以防不时之需的。姬桃出了屋子,一会儿进来时,抱着一个大框,框里是她采的草药,草药已经晒干了。姬桃说:“梅姨,拿点草药吧,你那里的草药不多了吧?”

    梅姨惊喜地说:“哎呀!这都是好药啊!怎么好意思呢?”

    嘴里虽然说着,但还是挑了很多看起来不错的草药,姬桃用细麻绳给捆好了。凤婆说:“这都是桃子一点点采回来的,都是好药,能卖好多钱呢!”

    梅姨笑了笑,打算走,已经站起来了,但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对姬桃和凤婆说:“你们知道不知道,那个山槐又回来了。”

    我大惊,凤婆不是说山槐死了嘛,怎么又“回来了”?姬桃也惊讶地说:“我奶奶说,山槐早就死了……”

    梅姨诡秘地一笑,说:“你们可不知道吧,山槐那不是死,而是……”

    她故作深沉,装成一副高深的样子,等着我们问她。姬桃果然上了她的当,迫不及待地问:“而是什么?”

    梅姨又坐到了椅子上,将药材放在一边,身子靠近我和姬桃。凤婆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坐在床上,一会儿摸摸勺子的额头,一会儿眯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梅姨知道凤婆不感兴趣,靠近我和姬桃,压低声音,说:“你们知道蛇蜕皮和冬眠吧?山槐那状况,我说不上来叫什么,但就和蛇差不多。”

    我惊讶地说:“你的意思是,他重生了?”

    梅姨欣喜地说:“哎呀!这小伙子有学问,就是重生,就是重生。就像是睡了许久许久,然后蜕了一层皮,变成了一个新的人。不过,这个新的人,和以前不一样了,他变得更厉害了。”

    姬桃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梅姨自得地一笑,说:“他亲口说的。”

    顿了顿,看我们一副期待的样子,她又说:

    “昨天,我在牛头岭看见他了。”
25。山槐出没
    梅姨说出那句话之后,我和姬桃都惊讶不已,唯有凤婆依然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我半天说不出话来。我们不远千里来到牛头岭,就是为了寻找山槐,先是听见山槐死了,我一阵失落,这会儿又听见山槐就在牛头岭,而且昨天刚刚出现过,我心里五味杂陈。还是姬桃说话了,她说:“梅姨,你看见的,真的是山槐吗?”

    梅姨似乎有些不高兴,她不喜欢别人怀疑她。她说:“梅姨什么时候说过假话?山槐我还能不认识?很多年前我还是一个小姑娘的时候,我就和他打过交道,他化成灰我都认识。而且,他背上的那个驼子,还有第二个人有?他那破锣一样的嗓音,我还能弄错?”

    姬桃知道自己说错话惹梅姨不悦了,赶紧说:“梅姨你别生气,我也是一时紧张。都说山槐死了,谁想到他竟然没死,跟蛇冬眠一样醒来了。也不知道,这醒来的山槐,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

    梅姨脸色缓和了一些,说:“当然不一样了。那时候,范隐山差点废了他,他远走躲避,后来范隐山死了之后,他又回到了牛头岭,后来就传出消息说他死了,死在了牛头岭。但是,当时,谁都不知道他究竟死在了牛头岭什么地方,你也知道,这牛头岭地势复杂,古迹建筑众多,地下还有一座姬后古城,而且姬后族历代先人的大墓也都在这地界上,他要是诚心躲藏,那岂不是再容易不过,谁能找到他?”

    梅姨说着,在椅子上换了个姿势,看了看凤婆,凤婆似乎也来了点兴趣,一眼不眨地盯着梅姨的嘴,梅姨得意起来了,更加滔滔不绝。她说:“山槐,如今和往日当然不一样了,他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沉睡了十多年,能和以前一样吗?他以沉睡的方式修炼,现在的法力当然又高了很多很多,就算当年的范隐山来,也不是他的对手了。为了修炼,他牺牲了太多,现在容貌都变了,还得了白癜风,样子看起来,比十多年前更可怕。但是,他和我说话的时候,却是相当温和,再也不见了当年的戾气!”

    我一直静静地听着,根据梅姨的描述,在心里绘制山槐的画像。五十多岁,驼背,样貌古怪,白癜风,破锣嗓子,但说话却似乎很温和。这是怎样一个人,或者说,这是怎样一个怪物?

    迄今为止,我还从没见过山槐,而且连他的照片或画像都没有一张,所以,我不得不根据别人的描述,在心里想象那个人。在我的想象里,他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比任何妖魔鬼怪都可怕。也不知道姜梨是不是被他抓走了,这样的怪物,他会怎样对待姜梨呢?

    我忽然语气很急切,自己都控制不住。我说:“梅姨,你见到山槐的时候,有没有见过一个姑娘?十九岁左右,大眼睛,很漂亮,她有没有和山槐在一起?”

    梅姨以一副匪夷所思的眼神看着我,好像看一个傻子一样。她说:“我没有见到什么姑娘和他在一起。据我所知,山槐不近女色,他一心想要得道成仙,怎么会看得上尘世间的女子?仙女才能配得上他吧?”

    说着,梅姨大笑了起来,似乎觉得自己的说法很有趣。笑着笑着,她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个小镜子,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说:“看把梅姨笑得,连头发都乱了。”

    她的头发收拾得很讲究,不像一般姬后族女人传统的盘发,而是烫发,还染了颜色,看来是去牛头岭以外的地方做的头发。她还化了妆,妆并不浓,不细看看不出来,不过她保养得还不错,作为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已经很难得了。

    我们半天没说话,一直听着梅姨说,她看我们半天没说话,拿腔拿调地笑了两声,说:“你们怎么都不说话,有啥想知道的,就问吧。我看这个叫范棱的小伙子对山槐很感兴趣,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只要梅姨知道的,都会言无不尽,一切都会告诉你。”

    看梅姨这样说,我赶紧问:“你看到山槐的时候,有没有看见小孩,十一二岁左右的小孩,或者更小的……”

    梅姨没容我说完,就抢过去了话头。她用手指头敲着太阳穴,说:“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当时,的确有几个小孩跟着他,十一二岁的样子,大概有个四五个,或者五六个,我记得不了。有男孩也有女孩,他说是他新收的弟子,我还笑着说,这山槐一向独来独往,什么时候开始收起了弟子?”

    姬桃说:“梅姨,你是在牛头岭什么地方看见他的?”

    梅姨说:“这个嘛……”

    她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凤婆张着她没牙齿的嘴,乐呵呵地笑了笑,说:“小梅子,你就别难为情了。你又和男人去后山偷情了吧?没啥不好意思的,像你这年龄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不偷情才怪,别不好意思!”

    姬桃冷着脸,大声说:“奶奶!”

    梅姨笑了,笑得又羞涩又得意,显得风情万种的样子。她说:“哎呀!哎呀!看凤婆说的……我怕啥,我还不是怕桃子听了难为情嘛,毕竟桃子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嘛!桃子,你是不是害羞了,你这么大了,还没找过男人吧?”

    梅姨转过头看桃子,桃子已经涨红了脸,又气又羞,准备站起来出屋去,梅姨一把把她拉得又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她说:“桃子别害羞啦,你迟早也得过男人那一关嘛!等过了那一关,你就会整天想,想啊想……”

    姬桃都快哭了,低着头,说:“梅姨,别说了!”

    梅姨像是突然看见我一样,说:“哎呀!我咋忘了,这里还坐着个小伙子子呢!真是一个英俊的小伙子!小伙子,看你长得一表人才,应该有过女人吧,说说,咋样,比我们桃子好,还是没我们桃子好?当然,你还没真正和我们桃子好过呢!”

    姬桃又喊了一声:“梅姨!”

    梅姨“咯咯咯咯”地笑了起来,甚至有点猥琐的样子,凤婆也跟着笑。我没想到梅姨会这么豪放,和凤婆一样豪放。我心想,这牛头岭,果然是个蛮荒之地,除了桃子这样的女孩,大部分女人都很豪放嘛,尤其上了年纪的女人。又想起来,上班时,也有爱说酸话的中年妇女,看来中老年妇女都差不多,无论是蛮荒之地,还是文明之地。

    姬桃已经将脑袋低低地埋了下去,我偷偷地看了她一眼,她却正在偷看我,我们目光对上了,姬桃像是挨了电击一样,迅速收回目光,饶是这样,她也已经很慌乱了。这一切,都没逃过梅姨和凤婆的眼睛,这两个女人,一个满脸皱纹,一个风韵残存,好像是一起守护一个秘密一样,互相眨了眨眼。我掩饰地干咳了一下,说:“梅姨,你还没说呢,你到底是在牛头岭的什么地方看见山槐的?”

    梅姨还没说话,凤婆幽幽地说了一句:“肯定是后山的墓地附近,那里是个偷情的好去处!”

    梅姨也不掩饰,接上凤婆的话,说:“我还真是在后山看见山槐的,就是在那乱坟岗附近。不过,我们……嗯,我,是在那个埋葬历代族长的墓群后方看见他的。他从一堆坟墓之间走出来,吓了我一大跳,我还以为遇见鬼了!”

    凤婆说:“当时还没来得及穿好衣服吧?”

    梅姨脸红了一下,说:“梅姨是谁?手麻脚利的,等他走到我跟前时,我已经利利落落地和他打招呼了。我看了他半天,说,这不是山槐吗?”

    看见我们都期待地看着她,梅姨开心地笑着,说:“山槐当时声音响亮地回答说,正是鄙人。我说,你不是死了吗,我看见的不是鬼魂吧?”

    梅姨讲着讲着,伸出了一只手,我不知道她要干嘛,姬桃明白了,赶紧去倒了一杯茶端给她,她喝了几口,说:“看把我说得口干舌燥的!”

    凤婆摸着床上躺着的勺子的额头,没来由地说:“要是干别的,就不会口干舌燥了!”

    我和姬桃都没明白凤婆说那话是什么意思,梅姨却诡秘地笑了笑,说:“干别的事情有时也会口干舌燥呀,再说那事儿又不能时时刻刻干,凤婆早就没那事儿了吧,是不是天天想啊?”

    我和姬桃大概明白了她们在说什么,我们什么都没说,我们不想让她们来劲。凤婆说:“这把年纪了,想干啥都干不了了!”

    梅姨胜利似地笑了笑,说:“我对山槐说,你不是死了吗,我看见的不是鬼魂吧?山槐说,你可以当我以前是死了,像蛇冬眠一样死得僵僵的了,但这阵子,我又活过来了。他领着一些小孩子,那些小孩子怯生生的,都不说话。山槐说,我蜕了一层皮,现在,是一个新的山槐。说完,他就领着那些孩子,往前去了!”

    我赶紧说:“他去了哪里?”

    梅姨说:“我也赶紧问他,我说,山槐,你去哪里?山槐头也没回,说,我去拜访拜访寇海官。”

    姬桃说:“长须长者?”

    梅姨说:“正是。他去拜访长须长者寇海官。”

    我说:“这长须长者寇海官,究竟是什么人?”
26。梦里酒暖,情意绵绵
    梅姨只顾喝茶,没说话。姬桃说:“这寇海官,是我们姬后族中姬族一脉里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人,说老人,也不算老,五十多岁,寇海官是他的名字。因为他的胡子很长,为人也很好,急公好义,很受人尊重,大家就赠送了他那个外号,人人都叫他长须长者。”

    我想起来,我查到的资料里说,姬后族一共有三个分支,一支称“姬族”,一支称“后族”,另一支较为神秘,名称未知,据说已经消亡。我说:“这山槐去找寇海官,不知道有什么事情?”

    梅姨说她也不知道,姬桃摇摇头,凤婆说:“准没好事,那什么狗屁长须长者,简直是沽名钓誉,我看他,和山槐是一丘之貉。”

    姬桃说:“奶奶,你咋不说点别人的好话呢?”

    凤婆睁大眼睛,说:“我咋没说人好话?我不是说这个名叫范棱的小伙子长得好看么,不是说你们很般配么?”

    姬桃生气了,说:“我不理你了!”

    说完,姬桃就走出了屋子,而梅姨也站起来,拿起一旁的药材,说:“都说完了,天也很晚了,我该回去了。”

    凤婆从竹床上下来,一边在柜子里翻东西,一边说:“反正你也不怕妖魔鬼怪,更不怕男人强掳你,我们就不送你了!”

    梅姨大笑着,从屋子里走到院子里,一闪身出了大门,消失在了黑夜之中。我走出院子,站在院子中央,望着大门外的黑夜,心中一片混沌。我不知道这一夜过去之后,明天又将迎来什么。姬桃在另一个屋子忙活着,我想,她一定是在给我准备床铺,这一晚,我得睡在她家了。

    姬桃收拾好屋子之后,出到院子,站在屋子门口,说:“范棱,你今晚就睡在这个屋子里吧,这个屋子以前是我住的屋子,但是后来没再住了,我今晚和勺子住一起,勺子有什么需要的,我也好照顾她。”

    我说:“你现在一般住哪个屋子?你奶奶呢?”

    姬桃说:“我现在基本上就住勺子躺着的这个屋子,还有一张竹床,我一会儿支起来。我奶奶她图清净,住在院子西边的小屋里,和尊者那狗窝紧挨着。”

    我这才看见,院子西侧有一间小屋子,院子灯光太暗,我以前都没注意,而那屋子旁边,搭建了一间小木屋,看起来像是狗舍。我说:“尊者?”

    姬桃笑了笑,说:“那是我养的狗,名字叫尊者。我采药时不带它,它跑出去野了,现在还没回来。估计一会儿你就会看见它了!”

    正说着,一只肥大的藏獒摇摇摆摆地从大门里走进来了。那是一只深红色的藏獒,模样威严,走路时气定神闲,有如佛教中的尊者,我想,这个名字真是没起错。那藏獒看见我,正在迟疑,姬桃说:“尊者,那是咱们的客人,我们的好朋友,对他要友好,听见没?”

    那尊者似乎听懂了,没对我表现出攻击性。姬桃又带着它,走进勺子躺着的屋子,说了同样的话,尊者似乎也记住了勺子。然后,姬桃叫尊者去它的狗窝,尊者摇摇摆摆地去了。姬桃说:“尊者,今天没肉吃,你就将就着吃点,过两天,我们上山猎兔子去,到时候你就有肉吃了。”

    姬桃给尊者弄了些吃的,尊者很不情愿地吃了几口,就不吃了,姬桃没办法,从厨房里拿出了几根排骨,扔给尊者,尊者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姬桃摇着头说:“这家伙,太馋了,一顿没肉都不行,本来想留到明天再给它吃的……那看来明天一早就得上山了!”

    我进到了我睡觉的屋子,发现屋子虽然简陋,但床铺被收拾得很整洁,屋里简单的陈设也井井有条。我的背包已经被放在了一张桌子上,我坐到桌子旁,把我的《隐山墟》装进去,然后把我的银制短剑擦干净,也装了进去。

    过了一阵子,我还不想睡觉,又把那短剑拿出来,把玩着,想着老船和铁师娘,想着雪柯和蔓蔓。凤婆进来了,她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有个陶制酒壶,旁边还有两三个酒盅。我说:“凤婆,你这是?”

    凤婆放下盘子,从盘子里拿出酒壶和酒盅,说:“这是我们姬后族特有的果酒,是用果子酿制而成的,味道非常不错。今天姬桃回来的晚,做饭也晚,没好好招待你,我们就喝点酒吧!”

    说着,她就开始倒酒,三个酒盅都倒满了。倒满之后,示意我端起酒盅,她一片好意,我不好推辞,就端起了酒盅,她和我碰了一下杯,一仰头,就喝了,我只好把我的酒也喝了。没想到,凤婆连喝了六杯,她期待地看着我,我硬着头皮也喝了六杯。

    随后,我感觉自己放开了,凤婆喝,我也喝,我还给她斟酒,我们还碰杯。凤婆讲着姬后族的笑话,我也讲着我遇到的有趣故事,她像是我的亲人一样,像我的奶奶一样,时不时笑着骂我两句,拍拍我的头,我感觉她是如此亲切,我们真的像一家人一样。

    这果酒,刚开始喝,感觉像米酒一样,酒味不是很重,但连续喝下去,却逐渐感觉出后劲来了。我头晕得厉害,连说“喝不了了”,但凤婆还是一个劲地斟酒。在我晕晕乎乎地倒下去之前,我看见凤婆将那一直放着的第三杯酒倒在了地上,嘴里还念念有词。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了床上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脱了衣服的,也不知道凤婆是何时离开的,我只知道自己迷迷糊糊,醉得不省人事。虽然醉得厉害,但却乱梦不断。

    我梦见自己还在和凤婆喝酒,喝着喝着,姬桃也进来了。姬桃也敬我酒,我和她一起喝。凤婆看我们喝酒,自己搁下酒盅,微笑着站起来,走出了屋子,出屋之前,还带上了门。

    我和姬桃喝着酒,不知为什么,我们都很开心,特别开心。姬桃的脸红扑扑的,一边喝一边对我笑着,与平时冷冰冰的样子判若两人。她笑起来特别可爱,凤眼含春,娇媚可人,我心里波澜荡漾,春情萌动。

    我们一杯一杯喝着,身体逐渐热了起来,姬桃额头上密密的一层汗珠,她开始脱衣服,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脱掉了外套,上身只留下了一件薄薄的贴身小衬衣,内里遮羞的衣物依稀可见,下身是姬后族传统的粗布裙。我也脱掉了我的外套,并脱掉了我的衬衣,光着膀子喝酒。

    姬桃又开始脱其它衣服,我们就像比赛脱衣服一样,你一件,我一件,到最后,我们就都剩下了最后一件遮羞的衣物,那一丁点布匹。我说:“桃子,再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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