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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漫着呛人的尸体焦糊气息。焚烧尸体的时候杯具再次发生,那些被炮弹炸碎,散落在尸体周围山石上、草丛里的食人植物根须再一次发动了对法军士兵的袭击。当法军士兵趟过草丛,或者裸露的肌肤碰触到那些山石,食人植物的根须不失时机地刺入他们的肌肤,这一次的爆发比刚才那次还要严重,大量的士兵聚集到一起从事尸体焚烧工作,一开始是几个法国士兵被食人植物攻击,但很快就殃及周围的同伴。被食人植物攻击的士兵以及为躲避食人植物的士兵在山上四处乱跑,这使得食人植物导致的灾难就像瘟疫一样在山上快速蔓延开来。那些不曾遭受到食人植物攻击的军官、士兵神经崩溃了,他们不由自主地拿起武器向正遭受食人植物攻击的同伴疯狂射击,他们杀红了眼,许多无辜的同伴也被射杀。法军炮兵团团长带着十几名军官、卫兵从一处陡峭的山坡上逃下山去。山上人间地狱般的场面使他们相信世界末日到了,出于人类求生的本能他们放弃了自己的职责,放弃了炮兵阵地和他们的部下,他们选择了逃跑。当官的跑了,不知谁喊了一句,士兵们纷纷扔下武器从各个方向跑下山去。
一群空着双手的法军士兵慌不择路地从山上跑下来,经过一连隐藏的山坡上的那片树林,独立团战士像躲避瘟疫一样急忙躲开,为法军士兵让开一条路。
第一百零八章组建炮兵营()
法军士兵只顾着逃命,甚至连看都没有多看一连战士一眼就跑下山了。当高地上再也看不到有法军士兵跑下来的时候,徐海波派出一个班的战士爬山高地。十三名战士身上穿着厚厚的粗布衣裤,头上蒙着头套,头套下部一直垂到肩膀,将脖子严严实实遮住。手上戴着粗布手套,脚上套着长长的粗布袜子、布鞋,从上到下不漏一丝缝隙,只有两只眼睛露在外面。
班长老罗走在最前面,身后是十二名战士,法军为向山上运送重炮,将山路用厚厚的泥土垫的十分平整。大家相互间拉开距离,谁也没有见到食人植物攻击人的情景,徐海波煞有介事地反复叮嘱山上的食人植物有多么可怕,如果有人遭到食人植物攻击,必无生还的希望,其他人决不能上前营救,以免被牵连。大家从头到脚套着这么一副行头,热的透不过起来,可是想到徐海波的叮嘱心里满是恐惧,丝毫也感觉不到粗布服装给自己带来的诸多不便。
一行人爬上山,山上躺满了横七竖八的尸骨,有的是白森森的骨架,上面盘绕着食人植物,没有一丝血肉,有的还残留着未被吞噬的人体器官成群的苍蝇围着尸体嗡嗡地欢叫,地上还有大群大群黑压压的蚂蚁排着长长的队伍从四面八方赶过来。老罗身上背着火焰喷射器,隔着老远对着那些令人作呕的尸骨喷射出长长的炙热火焰,一堆堆的血肉、骨头连同食人植物顿时被烈焰包裹住,燃烧起来。老罗一脚踏进松软的泥土里,忽然感觉脚脖子上刺痒难忍,暗自吃了一惊,心道:“糟了,一定是食人植物钻进肉里了。”俯下身子胆战心惊地伸手在脚脖子上抓了一把,手指伸到眼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一小段棘枝。战士们挥舞铁锹在山上挖出一个个一米多深的土坑,烧成黑炭的尸骨被扔进土坑里盖上厚厚的泥土。天气燥热,烈日当空,战士们很快就汗流浃背,身上的衣裤紧紧地贴在身上。考虑到如此炎热的天气在山上呆的时间长了会中暑或者遭受食人植物攻击,半个小时后,第二拨人马上山将老罗他们替换下来。
齐志宇和王耀武带着独立团来到高地下,老罗那个班的战士一个个以笔挺的军姿站在一片空地里,王耀武从独立团中挑选出一些心细如发的战士,仔细滴在老罗他们身上寻找着食人植物的根须。经过二十多分钟的努力,总共在他们身上找到食人植物的根须,都是几厘米长的断折的根须,粘在战士们的衣裤上却没有伤害到他们。齐志宇猜想一定是战士们身上分泌的汗液使食人植物的根须处于休眠状态了。那些食人植物的根须都被装进充满水的玻璃瓶子里深埋在了土壤里。五组战士不断轮换着爬上高地,几个小时后,高地上清理出一条宽宽的通道。法军的火炮被抓拆卸成零部件连同炮弹、粮食、遗弃的武器一起运到了山下。没有一名战士遭受到食人植物的攻击,齐志宇和王耀武一直为此忐忑不安,现在望着在山下组装起来的一门门重炮,终于可以松弛下来紧绷着的心弦了。
“耀武,你带过来的这些独立团的战士有多少会打炮的?”齐志宇心情舒畅地望着王耀武道。
“四营至少有五十人干过炮兵,都是傅作义调教出来的。”王耀武道。
“那就以这五十人为骨干,再从其他三个营里各抽出两百人组成一个炮兵营,今晚炮兵营携带所有火炮开赴距离法军炮台八里地的338高地,连夜在338高地构筑炮兵阵地,明天凌晨对同登的法军炮台实施炮火覆盖。打掉了法军炮台,我们就可以从广西源源不断派部队过来了。”齐志宇道。
“对同登法军炮台炮击后,最好能够立即占领法军炮台,独立团需要防守339高地下的炮兵阵地,阻击探某、探垄两地法军的攻击,无法抽调兵力前去攻占法军炮台。我建议立即用电台同韩国兴士团和越南抗法团取得联系,由他们去执行占领法军炮台的任务。”王耀武道。
“范鸿泰的抗法团已经发展到一千多人了,攻占法军炮台应该没有问题,把从法军那里缴获的机枪给他们送十挺过去,一定跟范鸿泰讲好了,打下法军炮台,火炮全部归独立团,其余的武器、物资都归他们。”齐志宇道。
黄昏时分特战队和十几名炮兵侦察兵组成的队伍在越南向导的引领下沿着山间小路向法军炮台快速行进,经过将近三个小时的跋涉,来到法军炮台所在的平顶山下。越南向导带着大家绕过法军设在山下通往山上路口处的哨卡和巡逻队,从平顶山一侧陡坡上的隐蔽的山路爬上山,隐蔽在距离法军炮台六七百多米的一堆层层叠叠的石头后面。炮台与他们躲藏的那堆岩石之间有一个高高的原木围城的很大的院子,院子里矗立着一座座营房。那些营房里都点着电灯,不断传来阵阵吵闹声。
牛小山望着法军的营房,撇了撇嘴,“这些法国人根本就没有什么防范,只需在这里放几门迫击炮,几挺高射机枪就能把它们全部消灭,根本就没有必要使用重炮。”
牛小山让通信兵使用861电台与独立团取得了联系,将自己观察到的情况和判断向齐志宇作了汇报。齐志宇找来王耀武,将特战队发来的电报递给王耀武。
“牛小山说他们在去法军炮台的路上,在一个越南村子里找到一个越南向导,这个越南人曾经被法国人抓到山上修过炮台,对法军在山上建造的永久性工事十分熟悉,并且他知道有一条隐秘的山路通向山顶。特战队在山上观察到法国人很松懈,完全没有防备,只需几门迫击炮就能消灭山上的法军,牛小山行事一向很稳妥的,我相信他的观察和判断。这样正可以避免平顶山上的法军火炮遭受我军炮火毁坏,我们可以完好地将山上的火炮全部收入囊中。”齐志宇道。
“军长,从电报上看牛小山似乎很有把握,我从炮兵营和四营抽调一批骨干携带十门迫击炮,三挺高射机枪、五个火焰喷射器由我亲自率队前往平顶山,争取与韩国兴士团和越南抗法团联手消灭平顶山上的法军。”王耀武道。
“拔下法军炮台这个据点,法军第三师以及法军在同登的驻军就失去了生存的根基,届时他们只有大步后撤这一条出路,我估计同登法军势必会向高平撤退,而第三师会撤进谅山。同登法军是一个团,撤退途中可让抗法团不断骚扰、伏击,至于第三师这条大鱼就由我们来消化吧。”齐志宇道。
凌晨,韩国兴士团和越南抗法团终于赶到了平顶山西侧的一个越南小村子,李云和几名特战队员一直候在那个小村里。李云和金九、范鸿泰寒暄几句,便将作战计划告诉了金九和范鸿泰。
王耀武带着部队连夜赶到了平顶山,此时战士们正在山坡上密林中休息,王耀武却一直没合眼,同牛小山密切注视着法军营地里的动静。上午八点钟,王耀武接到韩国兴士团发来的电报,韩国兴士团和越南抗法团已经秘密运动到法军炮台与同登镇之间的某无名高地上,正在高地上构筑阵地。王耀武正要命令传令兵去向山坡上休息的战士们传达作战命令,这时法军营地院门缓缓打开,一队法军士兵排着整齐的队列从院子里走出来。
“王团长,那些是法国巡逻兵,他们向这边过来了。”牛小山对王耀武道。
王耀武对周围的战士命令道:“大家隐蔽好,做好战斗准备,他们距离五十米的时候,再开火。”
战士们趴在岩石后面,当法军巡逻兵距离他们隐藏的地方将近五十多米的时候,王耀武和牛小山率先站起身,手里的突击步枪一齐开火,打头的几个法国士兵应声倒地,后面的法国士兵愣怔一下,转身就跑,可是他们的双脚哪里有子弹跑得快,战士们或蹲或立,十几条突击步枪狂扫之下,剩下的七八名法国士兵都被打成了筛子。法军营地里响起了凄厉的哨声,一群群法国士兵从营房里跑出来。警戒塔上的法军士兵将机枪调转过来,正要开火,潜伏在岩石后面一株树上的一名特战队员手里的狙击步枪射出一发子弹,准确命中那个法国士兵的脑袋,法国士兵惨叫一声从警戒塔上跌下来。
王耀武、牛小山藏身的地方距离战士们栖身的山坡不过百八十米,战士们听见枪响,很快就携带着武器弹药赶过来,迅速架设迫击炮和机枪。王耀武亲自操弄一门迫击炮向营房大院里发射了一发炮弹,炮弹咣当一声落进炮膛,随后从炮膛里射出去,在半空中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拖着哨音准确滴落在警戒塔上,轰,烟尘四起,木头搭建的警戒塔轰然倒下去,两个已经爬到警戒塔半腰的士兵像布娃娃一样从七八米高的警戒塔上跌下去。这一发炮弹就像打开了泄洪闸,瞬息间黑压压的迫击炮弹飞到法军营地上空,高射机枪、轻重机枪不约而同向对面喷射出密集的弹雨。不断有法军营房被炮弹击中燃起熊熊大火,惊慌失措的法军士兵从营房里跑出来,在院子里四处乱跑。惨叫声、呼救声此起彼伏。木栅栏上的原木被高射机枪和重机枪一排排地打断,营地里的法军士兵完全暴露在机枪的凶猛火力下。
第一百零九章我们没有退路了()
独立团战士都把注意力集中在法军营地里四处乱窜的法军士兵身上,没有人注意到法军营地对面四五米高的山崖顶部忽然露出五座钢筋水泥碉堡,水泥碉堡同下面人工开掘的洞穴是相连通的,通过内部的机械装置,上面的水泥碉堡可以旋转、升降。平时法军士兵都呆在营房里,只有发生紧急情况的时候才会钻进工事里。一名法军军官带着数十名士兵从开在地面位置的工事入口进入工事,操纵机械装置,建在一个巨大钢盘上的水泥碉堡便缓慢滴从工事里升起来,将射击孔完全露出来。法军士兵顺着石阶进入碉堡,操纵哈奇开斯重机枪居高临下向独立团的迫击炮、机枪阵地射击。独立团战士没有任何防备,三名炮兵、十多名操纵高射机枪、重机枪的战士中弹身亡。牛小山一把将王耀武按倒在地上,几发子弹擦着两个人面前的岩石飞过去。
王耀武稍稍抬起身子扭头看见身后又有几名战士被机枪子弹击中,躺在地上痛苦滴地嚎叫,山顶没有可供隐蔽的地方,完全暴露在山崖顶部法军碉堡里的机枪火力下,“快撤,迫击炮带不走的就扔下。”王耀武大声对身后的战士吼着,挥舞手臂做着手势。
一个战士背起伤员刚走了两步就被机枪打成了筛子,王耀武爬过去一试鼻息,两个人都没救了,恨恨地一拳砸在地上。所有的人都撤到了半山腰处,王耀武清点人数,带过来的两百多人居然伤亡了三十多个,这还不算,在法军的凶猛火力下,所有的迫击炮、机枪、弹药都留在了山上。牛小山把怨气发在了越南向导身上,他找到那个越南向导,揪住他的衣领子,手枪顶在越南人的脑袋上,眼珠子瞪得好像要把他一口吞下去,“山上的碉堡是怎么回事?你事先怎么没说,我看你就是法国人的奸细。”
越南人被脑袋上顶着的手枪吓得尿了裤子,裤裆里散发出一阵腥臊,叽里呱啦地也不知说的是什么,好像是在求饶或者为自己辩解。王耀武过来,拉住牛小山,“小山,那些碉堡建的十分隐蔽,这个事情也不能怪他,他把咱们从这条山路上带上来已经不错了。”
牛小山一脚将越南人踹倒在地上,收起枪,抱住头,蹲在地上泪水止不住从眼里流出来。牛小山呜咽道:“王团长,都是我的错,是我判断失误,不该建议军长撤销炮击的计划,把大家调过来。伤了这么多战士,都是我的错。”
“那几座碉堡是突然从悬崖顶部冒出来的,这说明那下面一定有法军的永久炮兵工事,咱们不到上面看,谁也猜不到法军留了这么一个杀手锏。那碉堡估计是可以升降的,即使重炮轰击也未必能够将其摧毁,这个怎么会怪你呢,你就不要自责了,战争是无法避免伤亡的。”王耀武劝慰道。
牛小山抹了一把眼泪,霍地站起身,道:“我带特战队上去,用火焰喷射器烧掉那几座碉堡。”
王耀武摇摇头,“这个活不是你们干的,你们是军长的宝贝嘎达,我让你们上去烧碉堡,回去军长还不揍我。”
两个人正说着话,两百多名法军士兵从山上下来,涌进树林。王耀武和牛小山抓起突击步枪,躲在树后向法军士兵射击。树林里枪声响成一片,独立团战士凭借手里的自动武器藏身树后与法军士兵展开激烈的丛林战。王耀武用861电台联系上韩国兴士团,对金九说,独立团在法军炮台攻击失利,让他们放弃伏击法军的计划,率领韩国兴士团和越南抗法团全部人马赶到法军炮台增援。独立团战士虽然装备者自动武器,可是法军士兵不断从山坡上向下投掷手榴弹,给独立团制造了不少伤亡。一枚手榴弹从一块岩石上面飞过来,滚落在牛小山脚下,牛下山拾起手榴弹扔回去,随即拽着身旁的特战队员躲到树后,轰的一声,手榴弹在半空中爆炸了,幸好粗大的树干挡住了手榴弹飞射的破片,两个人都没有受伤。
“王团长,这样打咱们太吃亏,还是撤下山吧。”牛小山跑到王耀武身旁喊道。
“撤下山再想攻上来就难了,一定要顶住,坚持到金九他们过来就好了。”王耀武道。
一个法军士兵从一株树后露出半个身子,正要投掷手榴弹,牛小山手疾眼快,一梭子扫过去,法军士兵仰面朝天倒在树下,手榴弹掉在地上滚了几下,被一块石头挡住了,轰的一声爆炸了。
“小山,对我们威胁最大的就是法军的手榴弹,这么打太被动,我带人冲一下,只有进攻才能发挥咱们的火力优势。”王耀武道。
牛小山觉得王耀武带人向上冲锋太危险,正要阻止,王耀武已经端着突击步枪冲上去了。“兄弟们,我们没有退路了,跟着我冲上去消灭这些龟孙子。”王耀武一边扫射一边冲散布在树林里的独立团战士大声呼喊。牛小山几步窜到王耀武身旁,几个从岩石、树干后面露出身子试图射击、投掷手榴弹的法军士兵被牛小山射出的子弹击毙。战士们纷纷汇聚过来,随着王耀武冒着居高临下射来的子弹,投掷的手榴弹向山上冲过去。分散的火力聚拢在一起,在正面形成不可拦阻的密集火力网。法军士兵分散在树林里,正面火力微弱,一下就被独立团冲出一条通道。王耀武率领战士们以不可阻挡的气势一举冲到距离山顶仅有一百多米的树林边缘,隐藏在高处的岩石、树木后面居高临下向冲上来的法军士兵射击、投弹。
牛小山爬上山顶,看见独立团丢弃在那堆岩石后面的机枪、迫击炮仍然散落在那里,远处法军营地里到处是法军士兵忙乱的身影,法军士兵正在破灭营地里的大火,搬运同伴的尸体,还顾不上将岩石后面的武器弹药运回去。牛小山带着特战队员悄悄爬过去,带回三门迫击炮,两挺重机枪和几箱炮弹、子弹。机枪架在岩石上,立即显示出巨大的威力,机枪狂扫下,树木树干上先是出现许多窟窿,随着窟窿的增加,不少树木轰然倒塌,法军士兵的尸体、树木在山上叽里咕噜滚动,法军士兵终于顶不住了,跑下山去。特战队留在山上,王耀武率部冲下山追击溃逃的法军士兵。法军逃到山下,转过山脚迎头遇到越南抗法团的骑兵队。抗法团士兵挥舞马刀杀进敌群。后面独立团也赶过来,前后夹击,经过十多分钟激战,一百多个法军士兵跑了十多个,俘虏了三十多,剩下的全部被歼。
山上树林里枪声停息,法军不见下山追缴敌军的部队回来,感觉不妙,又派了一个连过来。特战队已经将独立团所有遗弃在山上的武器弹药转移到树林里,特战队员们隐藏在树林边缘,见法军士兵来到那堆岩石跟前,几挺机枪向法军士兵射出长长的火舌,走在前面的法军士兵立时倒下一片。法军士兵纷纷卧倒在地,山崖上的法军军官看见树林里隐藏着敌军机枪火力,唯恐伤到自己的部队,没有让碉堡里的机枪射击,调来两门迫击炮,法军炮兵在山崖顶端架起迫击炮向树林射击。两发炮弹一发在石堆与树林间的空地上爆炸,一发在特战队附近爆炸,均未造成人员伤亡。牛小山见法军迫击炮炮位距离自己所在的位置直线距离不过八九百米,从背上取下“svd”狙击步枪,瞄准镜十字线套住一名法军炮兵,扣动扳机,那个法军炮兵脑袋绽开一朵血花,一头栽倒在地上。身旁的一个法军士兵刚举起一枚炮弹,炮弹悬在炮筒上,这名法军士兵瞧见炮手被子弹击中,愣了一下,牛小山抓住机会,一枪命中那枚迫击炮弹,轰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炮弹爆炸引发了炮弹箱中迫击炮弹的殉爆,山崖上腾起一股巨大的烟柱,三个炮兵一名军官,连同迫击炮一起飞上半空。这一声爆炸山下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