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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尔街之狼-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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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想,靠,路易斯这问的是哪门子话,这问题也太荒谬了,要知道这可是午餐时间。但让我吃惊的是,马克告诉路易斯说,他今天不进餐,只有我要吃,由此,路易斯给我递了份菜单,然后去给我们拿酒和可乐了。过了一会儿,我终于弄明白为什么马克不吃午餐了 – 他把手伸进了西装外套的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拧下瓶盖,伸进一个小勺子。他挖出一小勺闪闪发光、最具威力的食欲抑制物,即,可卡因,然后放入右鼻孔中深深地吸了一口。之后,他不断重复着这个过程,然后又换到了左鼻孔。
  我惊呆了。这简直难以置信!竟然就坐在这家餐厅里吸毒!而且坐在这群“宇宙的主人”中间!我用眼角余光扫视了一下餐厅,看别人有没有注意到。很显然,一个人都没有,现在回头想想,我敢肯定他们根本就不会在乎。他们都忙着享用伏特加、苏格兰威士忌、杜松子酒、波旁,或者是用他们疯狂膨胀的支票购买的各种危险的毒品。
  “你来试试”,马克把可卡因瓶子递给了我,“这是进入华尔街的真正门票:可卡因和*。”
  *?这又让我吃了一惊。我是说,我从来没找过*。此外,我当时深爱着一个女孩儿,并想娶她为妻。她叫丹妮斯,一个外在美与内在美兼俱的女孩子。要我背叛她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说到可卡因,嗯,在大学派对上我曾尝试过,但那已是几年前的事了,而且除了大麻,别的我都没碰过。“噢,不,谢谢”,我有点尴尬地说,“我吸不来这个。它会让我,呃,抓狂。比如,让我无法入睡或吃饭,而且,呃,我会开始担心。这个对我来说真的很糟糕,很邪恶。”

华尔街之狼 序言(6)
“没问题”,他边说着边又从瓶里拿出一点,“但我敢保证,可卡因肯定能帮你顺利度过在这里的每一天!”他摇摇头,耸了耸肩说,“当一名股票经纪人真他妈的没劲透了!我是说,不要误会我的意思:这工作赚的钱不少,什么都不错,可就是有一点,你不是在创造事物,你什么都没有建造出来。所以时间久了,这工作就变得无聊透顶了。”他停了一下,似乎在搜索合适的词语。“事实上,我们不过是些蹩脚的推销人员。没人知道哪些股票会涨!我们只是往板上扔飞镖,你知道,就是碰运气。你很快就会发现这些了。”
  接下来,我们聊了聊各自的出身。马克是在布鲁克林的贝瑞吉镇(Bay Ridge)长大,据我所知,这个地方环境非常差。“不管你做什么”,他打趣说,“都不要和贝瑞吉镇的姑娘约会。她们全他妈的是疯女人。”接着,他又从可卡因瓶中挖出一勺,补充说,“最后一个跟我约会的女孩子竟他妈的在我睡着时用铅笔捅我!你能想象吗?”
  这时,一位身穿燕尾服的侍者走了过来,把我们的饮品摆在桌上。马克举起了他20美元一杯的马丁尼,我举起了8美元一杯的可乐,马克说,“预祝道琼斯可以直冲至5000点!”我们碰了碰杯。“预祝你在华尔街事业有成!”他补充道,“预祝你在这个行业里发大财,并且在这个过程中仅保留住一小部分灵魂就够了!”我们都笑了笑,然后举杯干了。
  在那一刻,如果有人告诉我,不到几年时间,我就会拥有眼前这家餐厅,而马克·汉纳,以及LF Rotheschild公司其他半数经纪人都会为我效力,我肯定会说这些人是疯子。如果有人告诉我,将来我会坐在这家餐厅的吧台吸入一排排可卡因,而一群高级*则以崇拜的目光仰视着我,那么我肯定会说,她们都他妈的丧失理智了。
  但这仅仅是开始。在那一刻,发生了很多与我毫不相关的事,这一切皆源于一个名为“投资组合保险” – 电脑驱动股票套利战略 – 的出现,它最终使欣欣向荣的牛市画上了一个句号,仅一天时间就令道琼斯指数狂跌508点。此后接连发生的事不可想象。华尔街停业了一段时间,LF Rotheschild的投资金融公司也被迫关门。之后,股市陷入了疯狂。
  现在,我所要呈现给你的是这一疯狂局势的重建过程 – 极具讽刺意味的重建 – 这也将成为华尔街历史上最*的历程之一。这段历程,我将以当时盘旋在我脑海中的真实的声音来呈现。这是一种充满讽刺意味的声音,一种油腔滑调的声音,一种以自我为主的声音,一种充满鄙视的声音。正是这一声音让我为纵情享乐的生活不停地找借口,正是这一声音让我去坑害他人,操控他们,影响了美国整整一代人,让他们陷入了混乱与疯狂之中。
  我在纽约昆士区贝赛的一个中产阶层家庭长大,在家中,像“nigger”(黑鬼,对黑人的侮蔑性称呼)、“prick”(美籍西班牙人)、“wop”(美国的南欧移民)、“chinc”(对亚洲人的侮蔑性称呼)被认为是最脏的词,是无论何时都不可以讲的。在家里,任何一种偏见都会遭到父母的强烈反对,在他们看来,偏见是低级、未开化的人才会有的心态。我也总是这样认为的,无论是孩提时代、青少年时期,即便到了疯狂高峰时我依然这样认为。但是,这样的脏话却总是那么顺畅地就从我嘴里冒了出来,尤其是陷入疯狂状态的那段时期。当然,我也会为这一点找借口 – 告诉自己,这是华尔街,在华尔街上可没有时间来装模作样地玩幽默或讲些场面话。
  为什么我要告诉你这些?我讲这些是因为,我希望你知道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更重要的是,让你知道我不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讲这些是因为,我自己有两个孩子,总有一天,我有太多的东西需要向他们解释。我要向他们解释,他们可爱的父亲 – 现在可以开车带他们去看橄榄球赛,参加他们的家长会,周五晚上呆在家里,给他们现学现做凯撒沙拉的父亲 – 曾经竟然是一个如此卑鄙的人。
  但我真诚地希望,我的生活经历可为大家带来警戒 – 不管是穷人还是富人;为那些每天依赖毒品生活的人;为那些正在考虑滥用上帝所赋予你的天赋的人;为那些选择天平另一端、决定过上纵欲生活的人;为那些认为成为一位人尽皆知的“华尔街之狼”一定过着光鲜生活的人带来些许警戒与反思。
  

第1章 披着羊皮的狼(1)
六年后
  股市很快陷入了疯狂状态,到1993年冬,我已经有了这种奇怪的感觉:在尚未成为时尚新潮的现实生活秀节目中,我俨然成了剧中的主角。我的现实生活秀名曰《有钱人和生活紊乱者的生活方式》,而一天天下来,我的紊乱程度有增无减,不断升级。
  我创立了一家名为“Stratton Oakmont”的证券经纪公司,现在是华尔街历史上最大的经纪公司之一,也是迄今为止最疯狂的一家经纪公司。华尔街上流传这样一句话:我一心求死,30岁前我就会把自己送进坟墓。但我知道,这不过是无聊的传言,因为我当时刚过31岁,我仍活着,而且还活蹦乱跳的。
  在这个特殊时刻 – 12月中旬一个周三早上 – 我坐在了我自己的双引擎贝尔喷气式飞机的操纵台后面,准备由曼哈顿中城30号大街的直升机场前往我在长岛老布鲁克威尔(Old Brookville)的家园,我已经服下足够多的毒品,足以让我保持镇静。
  下午,刚过三点,我们正在长岛小颈湾(Little Neck Bay)西岸上方以120海里/小时的速度飞行着。我还记得当时我心里在想,我竟然能直线飞行,同时还能欣赏两旁的风景,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这时,我突然开始头晕目眩,紧接着,飞机迅速向下方俯冲,我都能看到海湾里深色的海水朝着我呼啸而来。飞机主旋翼出现了可怕的振动,副驾驶员惊恐的声音从我的耳机中传来,“我的上帝!老板,赶快上拉!上拉!我们快要坠毁了!他妈的!”
  之后,飞机又恢复了平稳平行。
  副驾驶员是我忠心耿耿、值得信赖的马克·艾略特机长,他身着白色制服,坐在自己的操纵台前。但他始终严格遵守着我的命令,即,他不可以碰操作系统,除非我晕过去,或者面临着马上坠毁的危险才行。现在,他接着来驾驶,这或许是当时最好的选择。
  马克机长长着方下巴 – 典型的机长长相,仅看他一眼你就会对他充满信心。他不仅仅是下巴方正,整个身体看起来就像是方形零件一层一层焊接、叠加而成的。即便他黑色的小胡子也是完美的长方形,像一把工业用扫帚一样呆在他坚挺的上唇上。
  度过了一个疯狂失控的周二下午后,约10分钟前,我们由曼哈顿起飞了。夜幕悄悄降临,此前,我刚与手下一群年轻的经纪人在派克大街上一家名为Canastel’s的时尚餐厅就餐,然而,接下来我们却不知不觉到了汉姆斯利宫酒店的总统套房,在那儿,我叫了一个开价很高的*威尼斯,她有着*的厚嘴唇和柔软的纤腰,并试着用蜡烛让我*,这个做法最终失败。这也是为什么我现在迟到了(准确地说,迟到了约五个半小时),也就是说,我又一次对我忠诚、挚爱的第二任太太 – 正直、充满抱负并总是对丈夫使用暴力的娜丁 – 干了错事。
  你可能在电视上见过娜丁,她就是那个在ABC台《周一足球之夜》努力向你推销米勒清啤的*金发女郎,那个抱着飞盘和狗在公园里走的金发女郎。她在广告中话语不多,但貌似没人在意这一点。她的一双*让她得到了这份工作,那双*,再加上她的臀部,她的臀部比波多黎各人的还要圆,并且非常坚挺,足以弹出一枚硬币。无论如何,很快我就能感受她充满正义的愤怒了。
  我做了一个深呼吸,试着让自己平静下来。现在我感觉不错,因此,我紧握操作杆,向“海绵宝宝”机长发出信号:我准备好再次飞行了。他看起来有点紧张,因此我给了他一个温暖的微笑,并通过语音激活麦克风朝他讲了几句鼓励的话,“Ooo gone get hazdiz duty pay fuh dis; buzzy”,而实际上我想说的是,“兄弟,我会为这次的危险任务支付酬劳的。”

第1章 披着羊皮的狼(2)
“这很好”,马克机长边回答边把操纵系统让给了我。“提醒我给你发这笔钱,如果我们能活着到家的话”。他又惊愕又无奈地摇了摇头。“别忘了在开始下降前闭上你的左眼。这有助于避免复视。”
  我的这位长得方方正正的机长非常精明和专业,事实上,他自己就是个“派对动物”。他不仅是驾驶舱中唯一一个有执照的飞行员,还是我那艘长达167英尺的动力艇的船长,该动力艇名为“娜丁号”,以我第二任太太命名。
  我朝机长竖了竖大拇指,然后盯着驾驶舱窗外,试图辨明方位。正前方,在富有的犹太人居住的罗斯林郊区,有着红白条纹的烟囱矗立于半空之中。这些烟囱充当了视觉线索,这说明我即将要进入长岛黄金海岸的中心地带了,而老布鲁克威尔就位于此。黄金海岸是一个非常适宜居住的地方,而如果你喜欢新教上流社会(WASP)和标价过高的马匹的话,这里可就更是完美之选了。就我个人而言,这两点我都很鄙视,但不知何故,最终我还是买下了一群标价过高的马匹,并与一群新教上流人士应酬,而后者,我猜,他们估计是把我看成了年轻的犹太小丑了。
  我看了看高度计,当时飞行高度为300英尺,正在向下方盘旋。我开始以30度角往下降,飞过了老布鲁克威尔乡村俱乐部起伏不平的道路,然后向右转动操纵杆,飞过黑格曼斯小巷两边苍翠的树木,在那儿,我开始了向住所后面的高尔夫练习场进行最后的降落。
  我踩上脚蹬,让直升机在距离地面20英尺的地方原地盘旋,然后开始尝试着陆。我左脚先进行了一点调整,然后右脚又调整了一下,双脚力道减小,操纵杆向后方稍微施加了一点压力,接着,飞机突然撞向地面,然后又开始往上飞。
  “妈的”,我咕哝着,飞机还在上升。恐慌中,我双脚重重一踩,飞机开始像巨石一样迅速下落。紧接着 – 砰!… 飞机砰的一声,重重地着了陆。
  我愕然地摇着头。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一个俯冲!着陆动作虽不完美,但谁在乎这个?我非常自豪地转向我心爱的机长,含糊不清地说了句,“兄弟,我够棒吧?”
  马克机长那张方方正正的脸歪向了一边,方方正正的额头上两道长方形的眉毛也高高地挑起,仿佛在说,“你他妈的是不是疯了?”但紧接着,他缓慢地点了点头,脸上勉强挤了点笑容,“兄弟,我不得不承认,你的确很棒。你刚刚有没有把左眼闭上?”
  我点了点头。“这一招太管用了”,我含糊不清地说着,“你是最棒的!”
  “这就好,我很高兴你这么想。”他微微一笑,“不管怎样我得赶紧离开这儿,免得又遇上什么麻烦。需要我给警卫室打电话让他们来接你吗?”
  “不,兄弟,我没事。我很好。”我边说边打开安全保护装置,调皮地向马克机长敬了个礼,然后打开驾驶舱门爬了出去。之后,我转过身,关上驾驶舱门,在窗上用力敲了两下,让他知道我非常负责地关上了机舱门,这也让我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 – 处于这样一种情形,我还能这么清醒地这样做。然后我再次转身向家中走去,“飓风娜丁”立刻映入了眼帘。
  室外的风景太美妙了。夜幕中繁星闪烁,点缀着夜空,都已经12月份了,气候却如此地温和。此时一丝风都没有,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树木的气息,让你不禁回忆起童年时代。我想起了在帐蓬中度过的夏日夜晚;我想起了哥哥罗伯特,最近他的妻子威胁要以“性骚扰”的罪名起诉我的一家公司,这个关头上我请他去吃晚饭,他喝得酩酊大醉,然后大骂他的妻子是“混蛋”,此后我们就失去了联络。但不管怎么说,那段时光仍是很美好的回忆,那时的日子是那么地单纯。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1章 披着羊皮的狼(3)
在距主居约200码的地方,我做了一个深呼吸,体味着这座庄园的气息。闻起来感觉太棒了!充满了百慕大草丛的气味!松树刺鼻的气味!还有那么多让人感觉舒畅的声音!蟋蟀无休止的叫声!猫头鹰神秘的叫声!还有前方外观滑稽的池塘和瀑布的潺潺水声!
  这座房产是我从纽约证券交易所主席迪克·格拉索(他长得像极了鸡业大亨弗兰克·柏杜)手中买下的。之后,我砸下数百万美元进行了多处改进 – 大多数用在了这个滑稽的池塘、瀑布系统,剩余的则用于打造一个超一流的警卫室和保安系统。警卫室一天24小时由两个武装保镖监控,这两个人都叫洛科。警卫室内安装了成排的电视监控器,可从遍布于该房产各个方位的22个摄像头中收取图像。每个摄像头上都有一个动作感应器和泛光灯,从而创建了一道坚不可摧的安全壁垒。
  正在此时,我感觉有一股很强劲的风力袭来,我伸长脖子,看着直升机缓缓升入夜空。我发现自己在小步向后退着,紧接着小步变成了大步,再接下去,噢,他妈的,我遇到麻烦了!我差点倒了下去!我赶紧转过身,向前迈了两大步,犹如大鹏展翅般张开双臂。就像一个失去控制的溜冰者,我摇摇晃晃,试着找到重心。接着,突然……一阵刺目的光芒!
  “他妈的!”我用手遮住眼睛,避开泛光灯的灼烧感。我绊倒了其中一个动作感应器,现在,我竟然成了自己设下的“天罗地网”的猎物了。疼痛感袭遍全身,令人难以忍受。我的双眼由于那些药物而张大,瞳孔有如茶碟般大小。
  紧接着出现了最令我受刺激的一幕:我穿着那双漂亮的鳄鱼正装皮鞋绊倒了,整个身子迅速向下倾斜,最后摔了个四脚朝天。几秒钟后,泛光灯渐渐熄灭,我慢慢将双臂放到两边。我将手掌放在柔软的草地上。我挑选的这个摔倒的地方可真是太棒了!而且我是个“摔倒”的专家,知道怎样做可以毫发不伤。秘诀就是,像好莱坞特技演员一样,做到顺势而行即可。更棒的是,我所选用的药物,即安眠酮(Quaaludes),有着神奇效能,可将我的身体变得有如橡胶般柔韧,这进一步保护我逃过了一劫。
  我一直在抗拒这一想法,那就是,要不是服过了安眠酮,我根本就不会摔倒。毕竟,服用这些药物有着太多太多的好处了,以至于我自己都深感幸运能对这些药物上瘾。我是说,有多少药物能让你有如此奇妙的感觉却不会让你第二天有头痛或不舒服呢?而一个身处我现有地位的人,一个背负着太多重大责任的人,绝对不可以纵容自己,让自己有这种不舒服,而现在我却能做到!
  至于我的太太,我猜她已经看到我这一切了,但是她真的就有那么多生气的理由吗?我是说,当她嫁给我的时候就应该知道她日后的生活是怎样的,难道不是吗?毕竟,她曾经就做过我的情人!这道理不言自喻,不是吗?而我今晚实际做了些什么?我没做什么太可怕的事,或至少,我没做什么她有证据证明的事!
  我一遍遍地理清自己混乱的思绪:为错误行为找理由,证明自己的行为是正当的,然后否认,然后再找更多的理由,直到能够建立起正义感十足的愤慨之情来。我心想,自打原始社会,或至少是阿斯特和范德比尔特时代起,富有的男人与太太之间发生的一些事情就一直在延续。这么说吧,男人被赋予了特定的自由权利,男人赢得了特定的自由权利!当然,这种话我可不能直接跟娜丁讲。她喜欢使用暴力,而且体型比我只大不小。
  这时我听到了高尔夫球车的呼呼声。这应该是洛科,具体是哪一个洛科要看他们两个什么时候交班。不管怎么说,其中一个洛科过来接我了。似乎一切事情一直都那么顺利地在运行着,这太神奇了。当我摔倒时,总会有人扶我起身;当我被逮到酒醉驾车时,总会有些极不正直的法官或*的警察提供方便;当我在餐桌上不省人事,一头栽到汤里时,我的太太,或者,如果不是她,便总会有某位富有爱心的*过来急救,给我做人工呼吸。
  我仿佛是铜墙铁壁、百毒不侵。我曾有多少次死里逃生?这我自己都数不清楚。但我真的想死吗?我的内疚与悔恨感在吞噬我,逼迫我我想要自己的命吗?我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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