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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富豪杰克·菲尼-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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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拧⑻偶徘吧鞡utterfield & Swire,还有南海纺织公司等。
  香港距离东京只有三个小时的飞行航程,大街上到处都是西方店铺、双层巴士和英语标识。对于那些想体验外国生活、享受廉价购物的日本游客来说,香港是全亚洲首屈一指的去处,简直相当于去了一趟英国。除了酒水和烟草之外,所有的商品都是免税的,而唯一可以销售免税酒水和烟草的地方就是DFS。
  跟夏威夷的情形一样,香港的机场DFS只有两个15英尺的柜台,就像个小商贩。在成立之初的几年里,由于几位老板不够重视,它的经营状况很糟糕。有一位经理曾经在圣诞节给员工们放假,自己去打高尔夫,忘了那一天有成群结队的日本游客等着购买免税酒,一群愤怒的日本人已经在关张的店铺门口挤成一团。
  1964年之后,也跟夏威夷的情形一样,香港的机场DFS发现大批日本游客涌入店铺,销售姑娘们甚至来不及整理货架上的免税烟酒。蒙蒂罗雇用了一些会说日语的人到观光巴士上作宣传,到机场招揽订单。由于日本放松了对出境旅游的限制,因此DFS的销售额每个月都在翻番。用蒙蒂罗的话说,“卖疯了,我们根本无法控制”。DFS每平方英尺的销售额大约比伦敦著名百货商场哈罗兹的高50倍。
  不过,DFS的老板们也在以同样快的速度调走它所产生的利润,进行汽车业务的收尾工作。这就意味着蒙蒂罗不得不延迟向供应商付款,并开动聪明的头脑来保持供货畅通。有一次,一位畅销威士忌的代理商丧失了耐心,说:“在你付支票之前,我们再也不给你们发货了。”于是,蒙蒂罗寄出了一张支票,不过上面的数字及其大写是不一致的,银行当然拒绝兑现。代理商打电话来问:“这是什么玩意儿?”蒙蒂罗说:“噢,真对不起,把它寄回来吧,我再给你开一张。”这样,他又争取到了两周的时间。“很有意思,乐趣横生。”他说。
  蒙蒂罗提议在香港市区开一家更大的店铺,以适应日益增长的需求,并拓展商品范围。启德机场航站楼的店只能满足20%游客的需求。日本人想要买照相机、香水、化妆品、高档钢笔,还有其他奢侈品。合同中并没有任何条款规定DFS只能在机场开,也没有限制只能销售酒水和烟草,他们可以在市区开一家“一站式购齐”的店,并把顾客买的东西从机场发货,以此吸引顾客。
  4位合伙人对这个提案进行了磋商,感到无比为难。他们需要资金在香港市区租一家新的店面,进行设计,将它装饰一新,并且将员工队伍扩大4倍。如果他们在计算方面犯任何错误,都会将公司再次拖入困境。香港是一个比火奴鲁鲁更残酷的地方,而且如果旅行社拒绝带领日本游客前来光顾,市区的店铺也没什么前途。许多旅行社都有自己的高价零售店,或者朋友开的店,旅行社带团光顾将得到高额回扣。这是旅游业内部的潜规则。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8 香港大鳄(2)
蒙蒂罗找到香港排名靠前的20家旅行社——他们掌握着几乎所有的客源,并与他们进行协商。如果这些旅行社答应放弃自己的零售业务,把所有的日本游客都带到市区的DFS,他会根据其旅行团所购买的手包、钢水笔和手表等商品给旅行社提供极优厚的佣金。“如果我为你打理店铺,以更高的价格卖出更好的商品,而且还给你佣金,你还何必自己开店呢?”蒙蒂罗问。“除了一两家旅行社之外,其他人都认为这是个好主意,并且愿意跟我们合作。于是,我向查克和鲍勃汇报了这种情况,他们说:‘我们行动吧。’”
  DFS把店址选在了九龙汉口路上的何东大厦一层,背后就是半岛酒店——远东酒店业的“贵妇”。他们雇用了两名经理和一班销售姑娘,他们请人看了风水,说是非常好;还举行了正式的开业仪式和庆祝晚会。
  然而,那些表示愿意合作的旅行社并没有那么容易就放弃自己的零售业务,他们威胁奢侈品和纪念品的供应商,如果他们向DFS提供大批量的货物,旅行社将与他们中止合作。“旅行社扼住了那些厂商的脖子”,蒙蒂罗坐在香港的卢西塔诺会所,边喝茶边回忆当年的情形。“都彭打火机是当时每一个日本人必买的物品,但都彭拒绝向我们供货,劳力士也不向我们供货,还有香奈尔。”
  蒙蒂罗给菲尼打电话,说:“我要对付所有这些旅行社。我必须维持这家店,必须雇用店员。我几乎请不到经理了,因为我们付不起薪水。我还必须去跟所有的供销商洽谈以恢复供货。我自己支撑不了了,你必须提供帮助。”
  当时,公司里已经基本上看不到米勒活跃的身影了。他已经跟菲尼并肩奋头斗了10年,曾跑遍全世界,关闭旅客国际和汽车国际的办事处,那可不是什么好差事。现在,他想用自己得到的红利进行投资,做些别的事情。他和妻子钱特尔以及襁褓中的女儿皮亚已定居伦敦。
  菲尼觉得必须亲自去一趟香港。1967年9月,他飞往启德机场。那是一段难忘的记忆。当飞机慢慢贴近地面时,乘客们可以看见九龙那座六层商场大屏幕上发出的闪烁蓝光,世界上没有其他机场允许飞行员可以如此近距离地贴近城市中心。
  菲尼和蒙蒂罗将所有供货商分为两组,分头跑了个遍。他们同意以零售价进货,只为了争取到存货,但生意还是很冷清。那些当初联合供货商共同抵制DFS的旅行社还自食其言,并没有带旅行团来DFS。菲尼他们陷入了“鳄鱼”的包围圈。“那是我一生中最可怕的噩梦,”蒙蒂罗说,“像在地狱一样。我又去找了那20家旅行社,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说:‘好啊,你们这些孬种,都算计我。听我说,你们最好带顾客来我的店,支持我,不然你们的顾客就买不到免税酒了。’”
  蒙蒂罗告诉那些旅行社,他会再供应一个星期的酒,然后就中止供货,除非他们带日本游客去他的店铺。那些旅行社投降了,开始带旅行团去光顾市区的DFS。不出一个星期,DFS的生意变得非常红火,雇的销售员都不够用了。
  “谁给回扣,旅行社就跟谁合作,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他们发现我们才是市区里最好的合作者。”菲尼说,“他们能从我们这儿拿到更多的佣金,直到现在仍然是。他们带游客去一个餐馆吃午饭,可能会得到每个人头1美元;可是在我们这儿,佣金却高得多。”有些旅行社发现,如果带游客去DFS,他们拿到的佣金高得惊人,于是就关闭了自己的零售店。

8 香港大鳄(3)
香港零售史上一次最大胆的博弈结束了。如今,DFS可以向顾客销售各个品类的高端奢侈品,顾客也许会认为自己来到了一个所有商品都免税的地方,不仅仅是烟和酒。“我们用烟和酒做诱饵,吸引他们进来买手表。”菲尼说。
  销售姑娘们背负着巨大的压力。她们每周工作7天,每天15个小时。因此,她们的丈夫开始抱,怨给店铺打电话说:“该死的,你知道吗,我成天见不到妻子,孩子们成天见不到母亲,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最后,愤怒的丈夫们聚集起来,找到了DFS的经理。菲尼和蒙蒂罗一起接待了他们,忍受着他们的尖声恶骂。“请耐心一点”,查克恳求道。少数姑娘离开了,不过大多数留了下来。当店员人数翻番、再翻番的时候,这种压力就缓解了下来。
  蒙蒂罗丝毫没有松懈。在新年前夜,他和一名经理穿着晚礼服盘点存货,而他们的未婚妻则在旁边等着。凌晨两点,姑娘们已经回家了,他们还在忙碌。
  客流量越来越大,这个市区DFS必须扩大规模,这就意味着请求大厦业主劝说何东大厦的其他租户离开。他们有些人亲眼目睹了这位邻居的生意何等红火,因此决定原地不动。有个香港经理建议,这位“板球前锋”用大便裹起一个板球,然后放在对方的店铺里,迫使对方离开。“我们跟他说,这个点子很有创意,不过我们不会那样做。”蒙蒂罗笑着说。
  菲尼和蒙蒂罗对日本游客的购物习惯进行了研究。他们发现,游客在第三天和第四天花出去的钱比第一天多30%。在第三天,日本人已经计算好了价格,迫切希望能完成购物任务。因而,蒙蒂罗又找到旅行社,请他们把日本顾客再带回来一次。“有些旅行社同意,但许多旅行社拒绝了。他们认为我是在胡说,问我:‘我已经带他们去了6家商店,也已经去过了你的店,我还有什么理由必须带他们回到同样的商店?’我说:‘好的,我会另开一家店,你们逛完了这家,再逛那家。’”
  DFS就是这么做的。他们在地处九龙“黄金地段”的弥敦道与加连威老道交汇处开设了第二家店——可以称之为“第二店”。蒙蒂罗答应,只要游客在第二家店里买东西,即使是他们主动进来的,也都会给旅行社提成。为了把游客购买的物品运送到机场,何东大厦的DFS会发给顾客们一张购物卡,通过这张卡,蒙蒂罗就可以判断他是哪家旅行社的。
  但有些旅行社还是疑心重重,蒙蒂罗就请他们吃晚饭,当面计算他们将从这样的交易中挣到多少钱。“他们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他们说:‘你蒙我。’我说:‘这是真的!不信你下个月就试试!’”
  酒和烟是诱饵,但普通的商品也渐渐成为这些注重身份的日本游客在DFS消费的重头戏。不过,DFS的“免税”招牌也树立了一些敌人。香港的其他商人都对DFS怨恨相加,因为游客们很可能形成一种印象:他们在DFS里买的任何东西都比常规商店里便宜。
  那些资历较深的香港公司和夏威夷公司都没有发展免税业务。“一开始,怡和集团、香港各大商行,以及相当于夏威夷排名前五位的公司,都没有动静。”艾伦·帕克说,“他们漏掉了这项业务,这真是太好了。”
  在汽车方面的债务还清之后,DFS开始产生巨大的利润,几位合伙人同意把红利的90%换成现金,这个做法后来延续了25年。“我们不想让现金在公司里滞留,”菲尼说,“所以从DFS进入正轨开始,我们就着力于一件事:把钱用红利的形式分出去。”“通常每3个月就会分一笔钱。”米勒说。在面临破产和屈辱之后三年,菲尼和米勒正在步步为营地迈向自己的第一个100万。而DFS已经成了一个不停制造现金流的“水龙头”,而且这些现金流正越来越壮大。 电子书 分享网站

8 香港大鳄(4)
1968年3月18日,离菲尼飞到香港帮助蒙蒂罗已将近6个月,丹妮尔来到香港陪伴丈夫。他们已经拥有4个女儿了,最小的女儿黛安娜出生只有10天。菲尼已经在魔星岭路翠海别墅的20层为她们找好了一套公寓,这里高踞海岸,景色迷人。以当时的标准来说,时年37岁的查克·菲尼已跻身于成功人士之列了。他们已经成了富人,但这并没有在丹妮尔的意识中形成多大影响,直到她和查克在这个英属殖民地安了家。他们很有钱这个事实并不是丹妮尔突然觉察到的,更多的是别人的目光告诉他们的,人们都对他们另眼相看,别样相待。
  菲尼夫妇开始进入富裕和奢侈的生活圈。他们买了一辆捷豹汽车和一条小船,雇用了一个名叫乔治的司机和好几个佣人。他们流连俱乐部,举行舞会。在那段日子,菲尼有两套晚礼服。他们光顾香港市区中段的妇女游乐会——香港最高级、最负盛名的俱乐部之一,到了星期天,大人们去那儿打网球,孩子们则在水池中嬉戏。丹妮尔发现,在香港过奢侈的生活是件很容易的事。当地的佣人、房子和食物都很便宜,她大肆购买珠宝和古董,并把住宅布置成了饰品和美丽物件的展览馆。
  丹妮尔并非出生于富有家庭。在此之前,她的家人从阿尔及利亚搬到巴黎,熬过了一段艰难的日子,直到她父亲后来成为一位颇有声望的精神科医生。她经历过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艰苦环境,多年来也跟着查克走南闯北,而如今在香港,她觉得钱就是用来享受的。她热爱在香港的生活,尽管她非常清楚这种生活的碌碌无为。
  查克·菲尼体格健壮,皮肤黝黑,留着清爽的发型和干练的鬓角,浑身上下流露出一种代表战后美国商界新秀的自信与活力,是个很正派的美国人,慷慨大方、踏实肯干,而且很顾家。菲尼很喜欢自己的工作,对自己在商业上取得的成就很满意,而且他似乎很享受目前的舒适生活。DFS的人们都很拥戴他。他付出了忠诚,也渴望得到忠诚。他知道每一个销售员的名字,而且乐于了解她们的家庭,他总是帮助员工渡过难关,因此深得人心。当约翰·蒙蒂罗8岁的儿子迈克尔,把一根点燃的火柴丢进摩托车的汽油缸而被严重烧伤时,菲尼把这个孩子送到纽约的一家顶级医院进行多次手术,并支付了所有的账单。
  在香港,菲尼关注着那些贫穷孩子的生活,这也将贯穿他的一生。他在维勒弗朗什海滩就曾热心照管孩子们,这并不仅仅是一种商业作秀。他努力为一个名叫苏珊娜的失聪女孩争取最好的治疗,苏珊娜是他们在香港的邻居。他看到一些孩子乘坐小巴去一所美国学校,司机允许他们把头伸出车窗,菲尼为他们担心不已。“如果司机踩刹车或者发生其他意外,他们就会受伤!”他说。他给那位女司机的单位打电话,表达自己的担心,得到的回答却是:“去死吧!”最后他找到每一个孩子的家长,终于制止了这种行为。
  DFS的业务在香港发展得如此迅猛,而且很有希望扩展到太平洋周边地区,因此菲尼在1969年劝说鲍勃·米勒回归公司。“坦率地说,我在香港应付不过来了,”菲尼回忆道,“我说:‘鲍勃,大家都应当回来,我们的前景一片大好。’”他密切关注着,打算伺机扩张,在阿拉斯加和太平洋群岛开设第一家DFS。“好吧,我回去。”米勒说。他携爱妻和*从伦敦来到香港,从此永久定居在这里。艾伦·帕克负责夏威夷,米勒则照看香港,现在菲尼可以到香港以外的地方寻求新的良机了。

8 香港大鳄(5)
菲尼夫妇和米勒夫妇都是香港名流交际圈的成员,可是他们很少一起出席社交活动。丹妮尔喜欢鲍勃,因此跟米勒夫妇关系很好。不过,查克记得米勒夫妇只来过他们家一次,他也只去过米勒家一次。在人生抱负方面的差异,更加剧了两位创业*之间的冷漠。鲍勃·米勒和钱特尔·米勒憧憬着高档消费,向往跻身于优雅的上层社会,钱特尔曾向丹妮尔倾诉道:“我的女儿们要嫁给王子。”(其中的两个后来真的做到了。)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菲尼开始反思自己对待目前生活的态度,他已经离往日的生活太远了——他的家人和朋友还在新泽西州伊丽莎白区继续过着这种生活。对于丹妮尔来说,她只是越来越清楚地觉察到,丈夫认为自己不属于这个充斥着正装晚宴和休闲游艇的世界,觉察到他变得如何痛恨香港的虚荣浮夸,如何鄙视这里的繁华生活。
  DFS的两位创业*在公司的慈善捐赠方面也表现出了不同的态度。当他们开始赢利时,菲尼建议把税前利润的5%捐赠给慈善事业。这么大份额的捐赠是有悖于当时的公司道义的——1970年,米尔顿·弗里德曼在《纽约时代杂志》(New York Times Magazing)上发表了他的著名言论:“企业的社会责任就是创造利润。”——大约只有10家香港公司对慈善事业有所贡献。米勒认为捐赠的太多了,可菲尼不为所动。查克在公司成立了一个慈善信托基金,由蒙蒂罗负责,吸收了一些名人作为顾问团,包括香港政府高官(后来的政务司司长)陈方安生、前政府官员钟逸杰爵士和前政务司司长丹尼斯·布雷迪爵士。公司的慈善信托基金主要捐助无家可归的人、盲人和老人,这也提升了DFS的声望。
  至于谁对公司发展的贡献最多,在这个问题上,查克和鲍勃的个人关系进一步恶化。在知情人看来,是菲尼在独撑大局。不过,从另一方面说,在公司刚开始起步的时候,是米勒为公司拿下了夏威夷和香港的两个关键性的DFS经营权。“鲍勃是出于乐趣,而查克则是想要取得商业上的成功。”一位DFS经理说,他记得菲尼说过,再也不会与米勒进行第二次合作了。“不能否认,鲍勃是个机敏而精明的商人,只不过查克付出了更多的心血。”鲍勃·马托塞克印象中的米勒“时尚而健谈”,而且善于尽情享受生活。艾伦·帕克认为,菲尼作为公司的领袖和几乎所有创意的贡献者,应该在DFS拥有独揽大局的发言权。
  也许在人们意料之中,菲尼开始独自争取一些商业主动权。他发现可以顺便向亚洲各国代理销售卡慕干邑和阿马尼亚克,并在这些地区代理香奈尔香水。他没有告诉合伙搭档,就于1970年4月1日在巴哈马注册了一家独立的公司。他劝琼·根茨伯格来全职帮他,开出的条件是给他分红。为了让这个法国人相信这是一笔好买卖,他从业务手册上撕下一页方格纸,大致写出了预期中的月成交量,并表明除去运转开销之外,50%的利润属于根茨伯格,另外的50%属于菲尼。他们都签了名,并握手相庆。他们将以“机场零售集团公司”的名义进行交易,这是为了与DFS4位股东的机场零售股份有限公司相区别。两个月后,根茨伯格带着他的牙科医生妻子艾琳从法国来到香港,开始了这里的事业。
  后来,菲尼为自己的行为辩护说,他只是看到了一个无人涉足的好机会,才成立了独立的卡慕经销处。他说,卡慕“如果只在DFS销售,而不进军整个亚洲,注定只是一个二流品牌”。实际上,对于他的搭档们来说,这是合情合理的一步。卡慕公司在全亚洲的姿态越高,在DFS的销量就越高。
  托尼·皮拉罗说,一年后他在东京遇到根茨伯格时才发现了这件事。他问根茨伯格:“你到底在这儿干什么?”当他和其他几位DFS合伙人发现菲尼已经独立开了公司之后,有一种蒙辱的感觉。在艾伦·帕克看来,菲尼与卡慕的关系是由DFS与干邑制造商的关系延伸出来的,如果说它属于谁的话,就应该属于他们几个的全体。“查克不这么认为,”他说,“他的眼睛被蒙住了,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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