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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及容妃娘娘互望一眼不解的看向龚冀,龚冀及夫人尴尬的相视,两人看向想从龚扬,想从他那儿寻求答案,可龚扬却始终冷漠着,看不出任何反应,仿佛今日拜堂的的不是他龚扬一般。
“送入洞房!”喜婆完成任务,长舒了一口气。
采凝仍旧由霜儿牵着手,往后室走去。
“小姐,刚才你是怎么啦?”霜儿等龚扬走出房门陪客之后,立即问道。
采凝只摇头不语。
霜儿仔细一看发现采凝的胸口竟湿了一片,着急的就要掀采凝的盖头,却被采凝一把拦住说:“让他来揭。”霜儿一听,只得作罢。
“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好好的为何要哭?”霜儿不解的问。
“你不知道。”采凝依旧摇头不答。
“正是因为我不知道,所以才要你告诉我呀。”霜儿着急的说。
“说了你也不懂,算了。”龚扬的冷漠,采凝体会到了。
霜儿见采凝不再同她说话,只好在一旁陪采凝坐着,渐渐的她便打起了瞌睡,头向一旁歪了下去,蓦地一下子便惊醒了。
“我出去看看。”发现采凝还是同一个姿势一动不动的坐着,霜儿不禁佩服的摇了摇头,也不管采凝是否答应,便出去看龚扬到底在干什么。
霜儿来到大厅见众人均在饮酒,而龚扬却并没有如她所想的那样各处陪酒助兴,他陪的人均坐在一个雅致的地方,算来不过也就五六个人,饮酒说话却全无旁人的粗俗,举手投足之间更是透出高雅,他们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质非同一般,自然而然的就会吸引众人的目光。
或许正是这个原因,霜儿的目光竟不舍从他们身上移走,由于距离太远,霜儿听不清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只见龚扬一杯接一杯的喝酒,而其他人在一旁倒好像在劝劝他不要喝那么多酒的样子。
“什么呀?我家小姐难道还配不上你吗?瞧你一副借酒消愁的样子。”看到此情景霜儿内心一股恶气迅速上涌,然而此事她又不愿让小姐知道,于是一人躲到后花园去消气。
霜儿来到后花园,看着那些一草一木,那一一条长廊,那一弯如明镜的湖泊……霜儿忽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到底在哪见过呢?霜儿想的一阵阵头痛,也想不个所以然来,只好作罢,好在刚才用心想事情,方才的气也就自然的消了,于是便又回去采凝。
霜儿回来后,见采凝依旧坐在床边,动也不曾动一下就劝说道:“小姐,都好几个时辰了,好歹你起来活动一下,吃点东西,不然待会儿连腿都要站不住了。”
“他在干嘛?”采凝现在满脑子想的都只是他。
“他呀,正陪大家喝酒哪,瞧他那样儿,高兴的不得了呢!”霜儿搪塞道。
“霜儿,你又在骗我。”
“你怎么又知道了?”霜儿吐舌道。
“因为,他不是那样的人。”采凝笃定的说。
“被你猜对啦。”霜儿撇撇嘴,只好承认。
“那他到底在干吗?”
“他呀,和几个人在一起喝闷酒,说来也奇怪,真没想到他那样优秀的人竟没几个好友,我还以为他会和少爷一样相识满天下呢。”霜儿讶异道。
“知己毋须多,一二人足以;没有交心之人,纵使相识满天下,也是枉然。”采凝苦笑道。
“我可不认为少爷没有交心之人。”霜儿不以为然道。
“我只是打个比方,而且小哥哥纵使相识满天下,但为他引为知己的,却也寥寥无几。”
“是吗?”霜儿懵懂稚气的脸上,带着一丝迷惘。若有所思道
“所以说,你还不了解小哥哥。”
霜儿无语了,采凝也是没有话,两人各自坐着,想着各自的心事。不知过了多久霜儿见喜烛快燃完了,赶忙又换一根点上。见龚扬还没有回来,便又到大厅去看龚扬在干什么。
谁知到了大厅,客人们都散去了,只剩下喝的酩酊大醉的龚扬和他那几个好友。由于没人了,霜儿这时也能够清楚的听到他们的谈话了,只听他们中有人说道:“龚弟实在不必如此,而今男人有三四个妻子的大有人在,你又何必非得一棵树上吊死?”
“难不成这几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在劝龚扬纳妾,这才刚刚结婚呢,就想这事?再说小姐虽脾气不好,却长的国色天香,又有哪个女人能比的上?既如此又何必要纳妾?”这一席话,把霜儿给听的莫名其妙。
又听一人道:“龚扬的为人我们大伙都是知道的,他一直向我们宣扬一夫一妻的原则,如今却要他无辜牵连她人受累,他的心里又岂能好过?”
霜儿听的更是一头雾水,看来这龚扬是无意纳妾的,那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呀?本待再听,却见龚扬闭着眼睛右手支颐用摆摆左手说道:“时间……不早了,各位……还是都回去……休息吧。”虽是明显喝醉了的神情,但几人见他如此说,竟也都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招呼下人将他扶下去休息,便告辞回去。
霜儿跑回采凝身边道:“小姐不用等了,姑爷不会过来了?”
“为何?他跟你说什么了?”采凝惊道。
“他什么也没有跟我说,只是喝的酩酊大罪,叫下人扶到书房去休息了。”霜儿实话实说。
采凝一听扯下盖头,就要出去找他,谁知刚一下床就一阵晕眩,加上腿部长时间不动早已麻痹,竟一下晕倒于地,霜儿慌忙将采凝扶到床上躺下。
“扶我去找他。”采凝自己早已有气无力,却还要坚持去找他。
“找他干吗?人家早已去见周公了,你还为他饿肚子!真不知道你这样担心他到底值不值得!”霜儿生气地不理采凝。
“霜儿,你不知道,他此时的心情定是极不好过,你快扶我过去,让我照顾他。”采凝摇头劝道。
“照顾他自有下人去,你会干什么?到时候只会添乱,要去你自己去,别想叫我扶你。”霜儿没好气的道。
“霜儿,你越发没了规矩了,你是成心气我是不是?”采凝也生气了。
“没有,我只是不想见你难过。”霜儿着急的分辨道。
“若你真不想让我难过,就快扶我去找她。”采凝固执的威胁霜儿。
霜儿没法只好依她,将她从床上扶起,摇摇晃晃的向书房走去。霜儿推开门见几个丫鬟正在一旁伺候着,一位五十多岁面目慈祥的妇人,正在把毛巾往龚扬的额上敷。
“你是……?”采凝诧异地问道。
那妇人欠身行礼道:“少夫人,您好。老身乃是少爷的奶娘,少爷从小就在我手里长大,这次少爷到龚园后,就把老身也一起带过来了。”
“您既是夫君的乳母,这样多礼,岂不是要折杀我么?”采凝忙拉起奶娘。
“少夫人说哪里话,老身乃是下人这礼数自然是不能废的。”奶娘温和的笑道。
“皇上赏赐这园子给我们,便是因为知道我是个受不了礼数的人,奶娘这么说,反到让我这个不知礼数的人不自在了。”采凝笑道
“少夫人说笑了,不过少夫人这点到是和少爷很像呢。”奶娘微笑着说完,充满怜爱的看向龚扬。
“奶娘你也累了一天了,不如这里就交给我吧。”采凝懂事地道。
:“好是好,只是少爷现在喝醉了酒,我怕少夫人到时恐怕会有不便之处。”奶娘犹豫着,不知到底该如何。
“奶娘放心,如今我们既已是夫妻,自然不论遇到何事都该不离不弃。”采凝认真的说。
“好,好,少爷真是好福气找到你这样一位通情达理的夫人。”奶娘欣慰道。
采凝转而又对小丫头道:“都下去吧,这里就交给我好了。”丫鬟们应声出去。
采凝这时腿已恢复了知觉,见丫鬟们都下去后,便走过去扶住龚扬,龚扬很合作的没有阻止,闭着眼,任采凝柔弱的肩膀架着往新房走去。
到达新房后,采凝吩咐霜儿快去拿醒酒茶,霜儿也不答话不情不愿地走了出去。等霜儿回来后,发现龚扬竟在床塌之下吐了一地,房间内到处弥漫着浓烈的酒气,而采凝正在细心的替龚扬擦洗污秽之物,急忙抢过毛巾道:“小姐,这是你做的事吗?干吗不等我回来?”
“他现在是我的夫君,为他做这点小事,何足挂齿?”采凝把毛巾又拿了回来。
“小姐,我发现你自打读过现在这位少爷的文章之后,好像变了很多哎。”霜儿楞楞的看着采凝,觉得小姐好像不一样了。
“人都是会变的,何况我现在已经成家了呀,保不准霜儿以后也会变哪。”采凝用心替龚扬擦拭着,头也不抬的道。
“我才不会变呢。真是的,从来也没见你这样关心过我。”霜儿吃醋的小声嘀咕着。
“真是没良心!你记不得那年你被外面的野狗追的跳进湖里,结果冻的发烧,是谁不顾家人的反对,整夜未眠的守着你?”采凝笑道揭霜儿的短。
“你怎么总是记着人家的糗事?”霜儿一听,羞的满面通红。
“霜儿的许多好事我也都记在心里啊。”采凝温柔的笑道。
霜儿受宠若惊的看向采凝,真是奇怪了,什么时候小姐连对我说话的语气都变了?难道是人结婚了以后就会变吗?小姐还说我也会变,会吗?好奇怪哦!唉……算了,想不通就算了。
霜儿将地上收拾干净后,见采凝只顾着龚扬便道:“好了,你们休息吧,我走了。”
“你去吧。”采凝点头道。
龚扬的醉酒熟睡没有使她失落,相反采凝很喜欢这样安安静静的看着龚扬,虽然这样的良辰美景只有她一人清醒,但能够这样静静的陪着他,看着他熟睡在自己身边,没有两人面对面时的面红心跳,内心真的很平静也很满足。白天龚扬见到她的反应全被采凝看在眼里,聪明如她岂会不知龚扬在排斥她,只是她到底哪里做的不好?难道他是在气自己让一大堆男人都看到了她的容貌吗?他会有那么大的独占欲吗?
采凝伸出纤指抚上龚扬紧簇的眉,感情这东西真是很奇怪,这么多年来占据心房的,一直都是八年前遇到的那位哥哥,可是为什么从见到他第一眼开始,就将自己思念了八年的人抛在了脑后呢?而且明明知道龚扬在抗拒着自己,为何还偏偏对他牵肠挂肚呢?想她秦采凝除了八年前遇到的那位哥哥,从来不屑于世间的任何一个男子,可没想到如今却会对他情有独钟,想来小哥哥如果知道了,也定是不相信的。
想到初云,采凝伤感的脸上顿时挂上了笑靥,只是不知徽洲的事处理的如何了,不过采凝是不担心的,不是因为从爹娘的脸上看不出焦虑,所以才不问爹娘初云的情况,而是她相信这个世间,从来就不会有什么事能够难得住她小哥哥。
今天真的很累了,可采凝却还不不舍得睡,她打开窗户让五月的微风吹进来,洁白的月光撒进来。心道:“这真是一个美好的夜晚啊,但愿时间就此停住,让我就这样静静的陪着他。”这样想着想着,竟不知不觉得躺在龚扬的身边睡着了。
第一回 方克勤
第二天采凝从床上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了,采凝看了看左右,发现床上独留自己,而龚扬却不知到哪去了。
采凝唤霜儿送水来梳洗,顺便问道:“少爷去哪啦?”
“我也不知道,今天我起床后到你这儿来就发现他不见了,你们昨天晚上不是在一起的吗?怎么会不知道他去哪儿啦?”霜儿一边整理床铺,一边道。
“昨晚太累了,稀里糊涂的就睡着了,连怎么上床的都不知道。”采凝叹道。
“啊?那你们昨夜岂不是没有行夫妻之实?”霜儿惊呼出口。
采凝羞红了脸道:“呸!好你个不知羞的小蹄子,小小年纪竟知道这些事,是哪个长舌的婆子跟你乱嚼舌?”想她也是婚前娘亲告诉她,才清楚的,可霜儿如此单纯的小丫头,怎会知道这些?
霜儿也羞红了脸结结巴巴道:“哎呀,还不是…… 龚夫人她就派龚扬的奶娘……来叫我帮着打听你们……有没有行夫妻之实。”
说完,霜儿怕采凝还误会她,忙又急急的补充道:“我本来是不想答应的,可又怕龚夫人说我狗仗人势、目中无人,所以才勉为其难的答应的,我这可都是为你考虑啊。再说了,那奶娘连你都那么尊敬她,我又怎么敢对她不敬……”
“行啦,我知道你是好心,拜托你小声点,小心让别人听见。”采凝羞涩的捂著霜儿的嘴,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那我该怎么和她说呀?”霜儿苦恼的问。
“真是的,他们也太烦人了。算了,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拜托不要再和我说这件事好吗?好丑哦。”采凝对此事是又羞又烦。
“那我就照实说喽?”霜儿笑道。
“还是说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好了,省得以后再问,好烦人。”采凝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说实情好。
“你说的轻松,人家可是要你留下的落红的,你有嘛?要我怎么去和人家说呀?”霜儿苦恼的抱怨。
“好烦啊!那你就实话实说好了。以后是怎么样你就怎么说,不要再来问我了。”采凝不耐烦道。
霜儿伸了伸舌,识相的销声匿迹,心道:“还是这样比较像我家的小姐嘛。”呵呵,这下总算安心了。
采凝用过早餐后,秦家二老果然如约来看爱女,无非也就是是询问采凝适不适应新的环境,及龚扬一家待她如何。采凝都一一说好,来宽慰二老的心,二老听的眉开眼笑欣慰不少,可发现龚扬始终不见人影后,便不太满意地说:“这龚扬,怎么到现在还不见人影?”
“今天一早就有人来报说,有要事找他相商,你们又说出嫁随夫,我只好任他去了。”采凝为龚扬掩饰道。
“难为我儿竟记住了。”秦夫人欣慰地微笑道。
“虽是如此说,但你与他毕竟是新婚,怎好今日一早便丢下你,不见人影?”对于这个解释,秦泰还是不太满意。
“他说很快便会回来的。”采凝赶忙撒谎,袒护着他。
秦夫人对秦泰道:“既然如此,就叫凝儿带我们去园子里看看吧,听说里面布置的很是别具一格呢!”
秦泰想了想道:“也好,凝儿你领我们去吧。”
“好啊,正好我也没有看过呢。”采凝高兴地和霜儿领着父母往后花园走去。
秦夫人见那亭台水榭、花花草草虽历时多年,但仅五天便收拾的干干净净,连连夸道:“真是难为龚亲家了,短短时日便将这园子收拾的这般好!”
“是呀,不过这园子的设计的却是处处都显出匠心,不说别的,就是那些花花草草的栽种养植,不仅考虑道颜色的搭配,还考虑到季节及花的大小形态。”秦泰也非常喜爱花草,对于方家的花园,他是由衷的感到布局独到。
“是呀,你看这些个小山虽小,却象手工艺品一般雕凿的那么精细,就好象真的山一样,若不是太小,我还真想上去走走呢!”秦夫人高兴的说。
“到了下雨的时候,那个小山坡还会形成瀑布呢。”霜儿欣喜的介绍。
“你怎么知道?”采凝吃惊的问
霜儿迷茫的眨眨眼睛,见大家都看着她,便坦白的说:“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不过我却知道它下雨的时候,真的会形成瀑布。”
“这方克勤,不愧为一名大才子呀,这个园子便足以看出他的为人与心胸。”秦泰沉浸在园子中,没有理会霜儿的发现。
“我看这园子后,觉得神清气爽一扫胸中郁闷之气,不仅不觉他的为人很差,反倒是觉得他不单单是一位高雅之人,还是一为心怀宽广之人呢!”采凝也说出自己的感受。
“凝儿若是这样想就对了。”秦泰赞许道。
“那皇上为何还要说他是忤逆之臣?”采凝不解的问。
“历史向来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污蔑忠臣为乱臣贼子的,还不是他开的先河。”秦泰的语气,明显有些气愤了。
“这么说来,方克勤根本就是被诬陷的?”采凝吃惊地道。
秦泰点头道:“这本是我朝的禁忌,不过同你说说倒也无烦,只是不足为外人道也。那方克勤的父亲方孝儒乃是太祖手下的一名百姓公认的好官,却因为一件为户部官员默许小事,而遭遇杀身之祸。那方克勤乃是纯孝之人,却并不因此事,而改变一颗拳拳忠君之心。直到后来,如今的圣上攻入南京,逼死建文帝,并逮捕了他,因考虑到他的才名可以帮他粉饰丑陋,便又逼他为自己写临位诏,谁知他竟是宁死不屈,所以圣上便残忍地诛灭了他的十族!史上最残忍无道的皇帝,也不过诛人九族,对于方家的残忍,可以说是空前绝后的,现在你该知道我和你娘到皇宫后,为何如此心惊胆颤吧?”
“这是真的吗?”采凝听的惊出一身冷汗,看着母亲问道。
“你爹爹说的都是真的。”秦夫人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采凝看向霜儿,发现她竟惊的跌坐于地死命的抱紧头,紧握的双指,将手心都掐出了血也浑然不知。
众人一见忙扶起霜儿询问,霜儿抚着头皱眉道:“没事……只是,以前好像听说过这事,头……好疼。”
“你想起以前的事了吗?你再想想。”采凝激动地问道。
霜儿依言闭了眼认真的想,头却忽然巨痛起来,霜儿忍不住大叫,惊的采凝一把将霜儿揽进怀里道:“算了,算了!不想了……我们不要想了……”
霜儿靠在采凝的怀里止不住的颤抖,采凝紧紧的搂着霜儿,轻轻的拍着霜儿的背,直到霜儿渐渐安稳下来。
“难道,霜儿的身世与方家有关?”秦夫人吃了一惊,小声的问声旁的秦泰。
“怎么可能,霜儿才多大?方家惨遭灭门之时,她才几岁?恐怕还没出生,再说倾巢之下,岂有完卵?”秦泰不以为然道。
采凝以指附唇,轻声“嘘”了一下,阻止二人再谈下去,众人已没了再游玩的兴致,便扶着霜儿去休息,好在霜儿也渐渐平静下来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二回 送 别
直至午膳过后,秦泰见龚扬还没回来,便着急的问采凝道:“你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