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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成蜜就[西门吹雪同人-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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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满楼闻言摇了摇头,一句话也没能说出来。
  太阳早已下山,刚爬上夜幕的半月,挥洒下一片凄冷而清寒的暗光。
  即便是耳边的蝉鸣和呼啸的海风,也填不满心中的空虚与失意。
  陆小凤一手提着已经昏过去的洪桐,一边拉着花满楼冰凉的手,慢慢的向别院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花满楼都没有说话,任由陆小凤拉扯着自己,连方向都不曾辨别,只是顺从的迈着步子。
  陆小凤握着花满楼的手很用力,似乎是想把他捂热一般。
  花满楼的手虽然还有些凉意,可是陆小凤知道,他一向是个坚强的人,终究会有着勇气来面对一切不应逃避的事情。
  也许他们现在只是在互相的取暖,用彼此的热度来温暖对方。
  陆小凤想到此处,心里不禁叹了口气。
  此时的西门吹雪,却是一个人独自承受这种压力。
  痛到极点的麻木,是否就再也感觉不到痛?
  西门吹雪是不是也已经木然到没有丝毫痛的感觉了?
  陆小凤不想知道答案,因为他连问的勇气都没有。
  刚刚走到别院的院落门口,一直安安静静的花满楼突然一阵轻颤,猛然甩开了陆小凤的手,急速向前飞掠而去。
  陆小凤初时一怔,随即想到了什么,便也使出了力气追了上去。
  待到掠过院子,转弯奔到雅室的前方,陆小凤就看见屋子里已经透出燃着的灯光,登时一阵咬牙切齿。
  只听“咣”的一声巨响,花满楼已经冲进了屋子,欣喜的喊了一声:“六哥!”
  然后,屋里就传出来了花月楼的带着疑惑的声音。
  “你跑这么急干什么?谁追着你了?”
  陆小凤恨恨的将洪桐扔在门口,一脚踹开了由于反冲力,又恢复半掩着的房门,瞪着眼睛看着里面的那个人。
  花月楼此时正坐在桌边,手里拿着一面铜镜,看见陆小凤凶神恶煞的冲进来,微挑了眉,向已经坐在他身边,抓着自己胳膊的花满楼问道:“是他在追你?”
  花满楼摇了摇头,张了张口,还未来得及说话,就听陆小凤叫道:“花老六!你 他 妈的没死啊!”
  花月楼好似想明白了般的“哦”了一声,笑道:“我没死,你很失望?”
  陆小凤恨声道:“我现在到希望你赶快给我去死!折腾我们好玩啊!”
  花月楼放下了铜镜,对陆小凤道:“我可是九死一生的逃出来的,你就这态度?”
  陆小凤道:“我管你是不是九死一生,你……”
  陆小凤话说了一半,就突然卡了壳。
  因为花月楼将镜子放下后,他就看见了花月楼脖子上青紫色的勒痕,还有几处隐隐约约的吻痕。
  陆小凤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轰”的一声乱了起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花月楼此时却像没事人一般,继续拿起铜镜,对着自己的脖子照来照去,眉头揪得死紧。
  花满楼感觉到了气氛有些怪异,疑惑的向陆小凤所站的方向转过了头去,问道:“怎么了?”
  陆小凤艰难的咽了下口水,走进桌旁坐下,指着花月楼的脖子涩声道:“六少……你……你不会……”
  花满楼闻言有些疑惑,也向花月楼的方向露出了一个询问的表情。
  花月楼无所谓的对花满楼道:“七童,你还有去淤血的药膏么?”
  花满楼点了点头,道:“等等,我去给你找。”
  随即起身,就走向了里屋。
  陆小凤等花满楼一离开,立刻上前拉住花月楼的胳膊道:“六少,你不会真让这小子给欺负了吧?”
  花月楼疑惑的重复了一声:“这小子?”
  陆小凤闻言拍了拍脑袋,起身出去,从门外将洪桐给弄了进来。
  花月楼看见洪桐的样子,愣了一愣,问道:“这是谁干的?”
  陆小凤翻了个白眼,道:“还能是谁,西门吹雪啊。”
  花月楼转过头问向陆小凤道:“他现在人呢?”
  陆小凤道:“估计回船上了。”
  花月楼起身道:“我去找他。”
  陆小凤立刻拉住向外走的花月楼,道:“你就这样子去找他?”话说着,就又指了指花月楼的脖子,和满身灰土,几处破损的黑衣。
  花月楼闻言退了回来,又在桌边坐下。
  他现如今这样子,还真不能让西门吹雪看见。
  陆小凤道:“六少,你没让人欺负了去吧?”
  花月楼闻言翻了个白眼,道:“你觉得可能么?”
  陆小凤摇头道:“不可能。”
  花月楼给自己续了杯茶,道:“也就是惑敌之计罢了,要是不让他放松了警惕,我能去把闻老头带出来么?”
  此时花满楼已经走了回来,将手中的一个小瓷瓶交给了花月楼,道:“六哥已经救出了闻老岛主?”
  花月楼“嗯”了一声,对着铜镜边给自己上药,边道:“他们爷俩现在正享受着天伦之乐了。”
  陆小凤道:“那我们拿这个南王世子怎么办?”
  花月楼冷笑了一声,道:“怎么办?能怎么办?爷爷我待会儿活剐了他。”
  陆小凤闻言打了个颤,他已经好久没有听过花月楼用这种语气说话了。
  不过事情还是要挽救的,所以陆小凤此时道:“那京城怎么办?他已经把炸药都埋在京城了,他不快点到京城,那四九城可就炸了。”语气微顿,补充道:“大部分炸药。”
  花月楼闻言一怔,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
  陆小凤和花满楼对着笑得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的花月楼,都不禁有些奇怪。
  花月楼笑得有点太过,扯到了脖子上的伤,咳了两声之后,笑道:“这不用着急,本公子天神护佑,早在来这岛之前,就已经把一个绝世剑客骗到了京城。”
  陆小凤道:“绝世剑客?”
  花月楼点头道:“一个武功,智慧,剑法,都不输给西门,而且还对南王的暗庄余孽,十分了解的剑客。”
  陆小凤闻言瞪大了眼睛,试探着道:“叶孤城?”
  花月楼嘿嘿的点了点头。
  陆小凤见到花月楼的动作,蹭的一下跳了起来,叫道:“叶孤城!”
  花月楼皱了皱眉,道:“你叫什么?”
  陆小凤道:“他没死!”
  花月楼道:“死人还能去京城么?”
  花满楼在旁边微笑道:“那日决战,想必是六哥偷龙转凤了。”
  花月楼笑道:“所以说好人有好报啊。叶孤城的智慧加上沈四下的谋略,就算是没有南王世子,这京城也能保八成的平安了。”
  陆小凤此时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转悠了许久,才转身对花月楼道:“那西门吹雪知不知道他还活着?”
  花月楼闻言脸上的笑容微僵,低头从中衣里撕下了一条碎布,对着镜子将自己的脖子裹上,道:“他应该知道,那毕竟是他的剑,就算当时没有察觉,过后也会注意到的。”
  陆小凤喃喃道:“照你这么说,西门吹雪是早就知道叶孤城还活着了。”
  花月楼听后手上的动作一顿,然后便将脖子缠好,对花满楼道:“七童,再借我身衣服。”
  花满楼道:“六哥是要去找西门庄主?”
  花月楼点了点头。
  陆小凤插言道:“我劝你最好小心一点。”
  花月楼看向陆小凤,道:“怎么?”
  陆小凤道:“西门吹雪知道你死了后,有点不对劲。”
  花月楼闻言没有说话,过了许久,才道:“这回我任他教训。”
  月色凄迷而清寒,洋洋洒洒的落于海面船帆。
  夜晚的清风徐徐而过,乌发随风而扬,伴着呜呜咽咽的箫声,环绕着南岸的风,掠过寂寞的水。
  花月楼踏月而上,落到船上的时候,第一眼就看见了西门吹雪。
  此时的西门吹雪正席地坐在甲板上,背后倚着船梆,一腿微曲,一腿伸展。
  敛着双目,双手执箫,静静呜咽,白衣如雪,孤寂而寒冷。
  海风吹过,带起了如墨如丝的长发。
  夜明珠的光芒随风摆动,青色的穗子,碧绿的玉箫。
  花月楼缓缓的闭上了眼,深深地吸了口气,缓缓的向西门吹雪走去。
  直到近身而立,西门吹雪仍旧毫无反应般,自顾自的吹着自己的箫。
  花月楼慢慢的跪坐在他的面前,双手前伸,轻轻的捧住西门吹雪的面颊。
  西门吹雪停下手中的箫,放下了手,抬起眼睛,淡淡的看花月楼。
  花月楼动作缓慢而坚定的向前倾身,直到彼此都感觉到对方的气息。
  微闭上眼睛,上前含住了西门吹雪的双唇。
  细密的辗转摩挲。
  双臂前伸,环住西门吹雪的颈项。
  猛然间,身体便被一股大力向前带去,撞在了一个结实的胸膛上。
  紧密的贴合着,没有丝毫的缝隙。
  西门吹雪紧紧的抱着花月楼,力气之大,好似要将他揉入自己的骨髓之中,化成血,凝成神。
  激烈而霸道的吻转瞬袭上,不留一点喘息的空间,如同要将对方的所有都夺取。
  带着轻微的叹息与近似无声的悲寂。
  “你若是死了,我今后还有什么理由拔剑……”
  花月楼闻言心中蓦然一痛,更紧的抱住了对方。
  闭着眼睛,埋首于西门吹雪的颈项。
  感受着对方冷冽而孤寂的气息。
  “用你的眼睛看住我,用你的手抓住我,用你的剑挡住我。把我困在你的心里,让我再也逃不掉。”
  花月楼微合双目,勾着唇角喃喃的说着:“我给你一辈子的时间,你若是做到了,那么在奈何桥上,我就砸了那碗孟婆汤,记着你的好,下辈子仍旧陪着你。”
  西门吹雪将怀中的人紧紧的箍在臂中。
  “我的下辈子,定会是把剑。”
  “你若是剑,来世,我便化作鞘,相依相伴,不离不弃。”

番外4过年(上)'VIP'

  每年的年末,无论是身在何处,花家的几位公子都会启程动身返回江南的老家,去陪家人一起过年。
  当然,今年的这次团圆宴却是与往常大不相同。
  可以说是值得在花家的史书中,隆重的记上一笔。
  红艳艳的灯笼,褐色的门庭,行云流水的书法对联,四周的鞭炮声此起彼伏。
  花月楼站在街边,看了看自家熟悉而喜庆的大门,又看了看站在自己身边一脸漠然,孤傲绝尘,白衣胜雪的西门吹雪,突然产生了一种极不搭调的感觉。
  西门吹雪此时好像也感觉到了花月楼的视线,转过了头,询问的看向了花月楼。
  花月楼叹了口气,道:“待会儿我爹无论要做什么,你都别插手,交给我来办。”
  西门吹雪安静看了花月楼许久,淡淡道:“放心,我懂得分寸。”
  花月楼抬腿迈步的动作一僵,又叹了口气,道:“西门,那是我爹。”
  无论如何,花月楼对西门吹雪口中的“分寸”,总是有几分没底。
  西门吹雪点了点头,表示他知道。
  花月楼摇了摇头,想起老爹给被西门吹雪关在万梅山庄的自己那封毫无文采,江湖味道颇重(花老爹已经忍不住遵循江湖道义,写白话粗口文了),且言辞犀利勒令他回家的书信,顿时产生了一种还不如自己被关在万梅山庄里的冲动。
  当初花月楼去船上找西门吹雪后,西门吹雪二话不说就立刻开船离开了朔月岛,弄得花月楼都没来得及跟花满楼和陆小凤打声招呼,就被绑回了中原。
  咳,不用怀疑,是真的用绑的。
  毕竟花月楼也没有料到,前一刻还有着几分失魂缠绵的西门吹雪,下一刻就会霸气重生,剑气凛然。
  以西门吹雪的境界,要制住花月楼并不难,尤其还是在花月楼忍不住吐出心声,爱意横流的那一刻。
  当然,在这种情况下,花月楼是根本不可能还有机会保住自己的什么小秘密。
  以至于花月楼在那一刻第一次见识到,一向一冰山冷漠著称的西门吹雪,居然也会有貌似狰狞的表情(也许是六的错觉,西门大人当时其实也是表情欠奉)。
  那种感觉简单来形容,就是一座北冰洋漂流冰山,瞬间彻底的进化成了南极大陆。
  再然后,花月楼就充分的体会到了,要当西门吹雪的剑鞘是件多么的不容易。
  反正是直到船回了中原,花月楼也没能爬出那间屋子。
  至于西门吹雪后来到底怎么去对付洪桐的,花月楼那时也根本没有心情去问了。
  因为花月楼已经聪明的认识到,只要一提起这事,那倒霉的绝对还是自己。
  在万梅山庄呆了近半年的囚徒生活,当花月楼接到自己老爹的那封信,已经不知道该为自己有重获自由的希望而高兴,还是应该产生要面对老爹的怒火而悲哀了。
  让西门吹雪放他独自回家显然是不可能的,因为自重逢以后,西门吹雪已经对花月楼产生了严重的不信任感。
  即使花月楼指天画地的发誓绝对不会再去找刺激玩,西门吹雪也毫不松动。
  对于西门吹雪主动要求陪花月楼回家,除了让花月楼感到惊悚外,已经毫无其他的知觉了。
  花月楼刚走进大门后,看门的小厮就认出了他来,一脸惊喜的迎了上来。
  但是当他看见花月楼身边的西门吹雪时,也顿时冒出了冷汗,脸上的笑都僵住了。
  “六爷,您回来了。”
  花月楼笑了笑道:“花平,几位哥哥都在家么?”话说着,便也进了门,向后院走去。
  花平跟着花月楼,瞄了眼不动声色的西门吹雪,往花月楼身边躲了躲,恭敬道:“大爷,三爷和五爷都在了,七少爷和陆公子也早就来了,二爷和四爷因为朝廷的公事,过两天才会回来。”
  花月楼挑眉笑道:“陆小凤也来了?”
  花平道:“是,陆公子是在三天前和七爷一起回来的。”
  花月楼闻言,嘿嘿的笑了起来。
  花平听罢抖了一下,小心的问道:“六爷,您怎么了?”
  花月楼挥手道:“没事没事,爹呢?”
  花平道:“老爷现在在翠庭楼了。”
  花月楼脸上的笑容一僵,道:“好,你去忙你的吧,我自己去找爹。”
  花平应了一声,又看了看西门吹雪,待到对方扫过来的冰冷目光,立刻打了个哆嗦,撒腿就往后跑。
  花月楼看着西门吹雪许久,才轻咳了一声,道:“我先去给爹请安,你就先……”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前方走过来的一个人打断。
  只见那人语气中带着惊讶和欣喜,道:“老六,你可回来了!”
  花月楼转头看向来人,也笑了起来,道:“五哥。”
  来人四十上下,一身蓝罩长衫,气质英挺而洒脱,面貌俊逸,成熟且和煦。
  花锦楼上前捶了一下花月楼的肩膀,笑道:“你小子,躲了这半年,要不是爹积压了许久的怒火写了一封信把你叫回来,你还要躲多长时间?总之,你就自求多福吧。”
  花月楼闻言只有苦笑,天知道他根本就没想过要去躲那个婚约,完全是身不由己。
  花锦楼看了看站在花月楼旁边的西门吹雪,上前施了一礼,笑道:“西门庄主,初次见面,在下花锦楼,是六童的五哥,幸会幸会。”
  西门吹雪点了点头,道:“五公子,久仰。”
  花锦楼笑道:“爹等你们许久了,一起去吧。”
  花月楼僵硬的点了点头,道:“好。”说话的同时,也握住了西门吹雪的手。
  西门吹雪微挑了下眉,无言的回握住了那只已经开始冒汗的手。
  花月楼跟着自家五哥一踏进小楼,就看见已经到了古稀之龄的花如令面色冷然的坐在首座之上,看着花月楼的眼神,都带着压抑的怒火。
  花月楼扫了一眼在座的几位,大哥花羽楼虽然年近五十,由于多年接手花家的产业,也是锻炼出来了一身不凡的气宇,在看见花月楼后,脸色也不太好。
  俊美雅致的三童花琰楼,此时却是手摇折扇,面含微笑,一派看好戏的样子,甚至在花月楼眼睛扫向他的时候,还悄悄的给花月楼打了个眼色。
  剩下的花满楼和陆小凤,则是坐在下手,一连脸上带着些微的担忧,另一个,则是有点冒虚汗了。
  花锦楼向前对花如令介绍道:“爹,这位是西门庄主。”
  其实这根本就用不到花锦楼来介绍,在座的每个人,就算是不认识的,也都能知道他是谁。
  西门吹雪看见花如令的眼睛看向自己,沉默了片刻,还是微微施了一礼,道:“花大侠。”
  在座的几人听到此话后,都有着几分的震惊。
  因为西门吹雪眼高于顶,自傲冷漠是出了名的,这回竟然能破天荒的先向人施礼打招呼,已经算得上是江湖奇闻了。
  花如令看着西门吹雪,微眯着眼,审视了许久,才淡淡道:“西门庄主远道而来,招待不周之处,还请见谅。”
  西门吹雪闻言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花琰楼此时却极有兴致的笑着起身上前对西门吹雪道:“走了一路也累了,快来坐坐。”话说着,便把西门吹雪拉到了自己旁边坐下。
  西门吹雪被人扯住衣袖,手指微动了一下,但还是任由微笑着的花琰楼把他按到了座位上。
  当然,如此一来,就只剩下花月楼自己站在大厅中了。
  花如令看着花月楼,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
  拿起旁边桌子上的茶杯一甩袖子扔到了花月楼的脚边。
  伴随着惊心的一声瓷器的碎响,花如令喝道:“孽障,还不给我跪下!”
  花月楼闻言一声都没有言语,走上前两步,老老实实的跪了下来。
  小心的抬头看见自己老爹握在椅子扶手上的手被都已经冒出的青筋,花月楼不禁开始暗暗叫苦。
  西门吹雪看到这种情景微动了一下,但看到花月楼背着自己爹的视线,猛给自己打手势,就忍了下来。
  旁边的花琰楼此时也看见了他们的互动,摇着扇子呵呵的笑了起来。
  花如令道:“老大,去把家法拿来!”
  花羽楼闻言一惊,忙道:“爹,现在有客人来,这不好吧?”
  花如令冷冷的一个眼神扫了过去,花羽楼也只有叹了口气,转身进了里屋。
  这翠庭楼本来就是用来花如令用来教训他们这几个儿子的地方,所以东西转瞬间,就被花羽楼拿了出来。
  西门吹雪看了看三寸多宽两尺长的竹板,眼睛眯了眯,而坐在另一边的陆小凤,脸色也白了起来。
  花羽楼犹犹豫豫的走到花如令身边,张开口刚要再劝,可还没出声,就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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